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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刀穿·剑醉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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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寻欢笑道:“我只是怀疑。
他们身上的某些特质太过接近。
犯病的时间又太过巧合。
对你的……我甚至怀疑……”
囧。
早怀疑早点提出来,干嘛折磨阿飞?!
李叉叉你不是好人!
我浑身开始发烧,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阿飞冲动地打断了他的问话:“那红袖……”
李寻欢笑道:“此事,只消去问那冰冰,便可知晓。”
我脖子一缩——不会吧?我还担心这么灵异的事不好解释,不料这位老大竟猜出来了?!
莫非明朝科举需要选修《天方夜谭》?!
阿飞拍桌而起,道:“我去找她!”
此时,门外一阵大吼声传来:“妖女!妖女妹子!蝎子说你在……”
我才想蹿出去找个话题将这只巨虾引开,他已一步跨入小店之中。
接着就听得一声暴喝:“阿飞?!你小子居然还敢出现在老子面前?!听说你小子死了媳妇?!真是老天长眼!”
话未说完,只听得叮叮咚咚铮铮铮铮的打铁之声。
我将脑袋埋得更低了。
阿飞冰冷的声音将我跳个不停的心捂得暖极了:“谁咒红袖,谁死!”
我的眼角有些湿意。
郭嵩阳最近估计经常和老婆打架,居然在阿飞的快剑之下还能走上几个回合,他嘴上叫嚣着:“妖女妹子瞧上你,算你祖上积德!你竟一味与林仙儿那贱人厮混,又另娶了他人!你这负心汉!”
饿滴个神呀!杀了我吧!你捣什么乱嘛!
羞愤一时间如同烈火一般在我的脸上、脖子、耳后根甚至是双臂之上蔓延。
“住手!”门口传来一声轻喝。
声儿不大,却似能钻入人心一般震住两人。
是白岭。
我终于抬头,傻愣愣地看着衣袂飘飘的白岭。
难怪刚刚一直觉得手发烧。
我以为是太过激动……原来是哥哥驾到……
李寻欢穿着一身黑,阿飞穿着一身白,背上还背着我们的大背包。
我鼻子一酸,不知说什么好。
郭嵩阳手中拿着的是新铸的铁剑,从剑的光泽上来看,并不是一把质量很好的剑。
白岭朝我这边微微一侧脸,眼却没有瞧过来。
他面上带着淡淡的笑,慢慢道:“郭嵩阳,你不能伤阿飞。”
“为什么?!”
“因为,我那小妹冰冰就是叶红袖。”他笑着步入小店,坐在李寻欢身边。
李寻欢轻快地笑起来:“不错,红袖便是小冰。”
阿飞似是僵住一般,背对着我的背颤抖着,身后的背包也跟着颤抖,剑尖缓缓垂下。
白岭又道:“她只是经历了场奇遇,回到了三年前的少林寺。”
李寻欢点头道:“还为阿飞生了个儿子。”
郭嵩阳挠挠头,想了想,竟又操起铁剑向阿飞砍去:“既然三年前你们就有了孩子,你小子居然在外偷腥?!”
阿飞只是僵住,也不知还手。
白岭将手中杯往外一甩,立时将那铁剑震了开去。
李寻欢笑得很是开心,居然还往我这头举了举手中酒杯。
他他他……
“难怪小冰……不,该说是红袖,总唤你做二哥,还说她的夫婿是我极好的朋友。”他的一只手握住了白岭的胳膊:“我是否当叫你一声二弟?”
白岭笑得风华绝代:“大哥。”
郭嵩阳见李叉叉按住了白岭,于是重新举剑:“我砍了你!”
我终于忍无可忍,脚踩风火轮……呃,是打开鞋下的轮子急蹿了出去,一手勾住阿飞胳膊,一手按住那剑把上头刻有“飞”字的顶端。
一柄薄而轻的短剑“嗖”地一声轻轻弹了出来。
我拔剑,顾不得因我碰触而巨颤不止的阿飞,将他往边上一推,横剑向上直接砍断郭嵩阳那柄破铁剑。
丫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
幸亏当日没在藏剑山庄叫游老爹给他弄把剑,否则今日我岂非削不断他的破铁?还好我铸剑没学会,砍剑这门毁剑不倦的功夫倒是学会了……
李寻欢笑道:“原来,她居然会使剑。”
白岭也笑道:“其实,她只会拔剑。”
…_… 话说,拔剑也是一门艺术,不是么?
“你你你……你是谁?!”郭嵩阳惊怒交加。
我冷道:“郭嵩阳,你要杀了他让妖女当寡妇么?!”
郭嵩阳瞪圆了眼,认出了我的声音,语气一下弱了下来:“妹子……你……你别恼……我这不是手痒,想找那小子比试比试么……”
“比试?!”我不怒反笑,“我看是打架吧?!”
“不是打架!是比试!比、试!”郭嵩阳怒吼着。
我正要开口,只听得耳边厢传来剑落地的声音,我的身子落入一个温柔的怀抱。
“是红袖……是红袖吧?!”我的背紧贴着阿飞的胸膛,他的手紧锁着我的腰,有些嘶哑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轻轻在我耳边响起:“只有红袖,知道我们的剑是剑中藏剑……”
我们的剑。
手中的剑“铮”地一声落了地,我腿一软,几欲跪下,却被他一把抱起,走出店门,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随意栓在门口的那匹大黑马上。
阿飞正要上马,却忽然止住,歪着头冲我恍恍惚惚地一笑,道:“你别走,等我。”
那笑中有着一丝哀求。
那表情,居然有八分像水水,弄得我心中一软。
他回身入店,拾起地上的两柄剑,小剑入大剑,长剑入鞘。
就这么短短的几秒钟之间,他竟不安地抬了三次头。
他飞身上马坐于我身后,放马往城外跑去。
郭嵩阳奔了出店:“妖女!你……”
我回头看去,却见李寻欢拉住了他的胳膊不知对他说了些什么,又将他拉回店中。
我已无心去思考郭嵩阳他要说什么,因为我遇上了能打乱我所有理智的人。
我忽然有些好笑——
试想,一猥琐小老头,乘坐在马上,于冰天雪地里奔驰,还被一白衣飘飘的年轻男子紧紧抱着,那男子背后还背着个大背包……
任谁看到都会说是此剧巨煞风景无比。
然后小学时候学习过看图作文的观众就会看图猜测如下:Maybe1。 一女的为了和男的私奔,易容成小老头;Maybe2。 一女的穿越并借尸还魂到一小老头身上,与男的精神恋爱一番后冲破礼教淫奔;Maybe3。 一男的爱上小老头,“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愤愤不平于是百般诱惑BL上了小老头,仇人追杀,于是策马奔之。
……
阿飞的手还像以前那样似要掐断我的腰,可为什么,他不说话?
他是在高兴,还是在恼怒?
我抚摸着他的手,迎着风大声说:“红军,我唱歌给你听好么?”
他紧贴着我的身子一震,深吸了几口气,在我耳边道:“好。”
我似乎在此刻才真正有了欣赏正月雪景的心情。
银装素裹的天地,分外妖娆。
我合着马蹄声唱道:“什么花 等着谁藏在哪 露水下的羞答渔上人家 什么茶 三分秋七分暖芽 多年情被摘下灌溉一壶牵挂 脱了缰风起 醉了的马蹄 草上飞切记 观花眼迷离 雪的香抹去 参躲在春泥 蓑衣人心底 已如隔三季 梦中梦 醒来长白只有冬 字句慢慢冰冻 泪是爱的花一种 懂不懂 no mu sa la yo守到花落江东 入水中漂三秋……”
【☆袖子妈特别录制剑文版。
点击进入】紧贴着我耳边的呼吸越来越剧烈,阿飞喃喃道:“红袖……咱不醒,再也不醒……”
我浑身一震,他竟真以为是在做梦么?
我略略偏过脸,吻住他还带着酒香的唇。
对不起,我该早点赶回来的。
对不起,我没安排好一切。
对不起,我让你伤心了。
疾驰的马步调放慢。
阿飞回应着我的吻,并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我那带着面具的脸。
“真的是红袖?”他的表情很是疑惑,茫然的样子恐怕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你病了么?身上都是药味?”
…_… 我……有几个月常常在浴桶里过夜……
我拢手入袖,将一瓶药交给他。
阿飞迟疑片刻,似乎在担心些什么。
“我教过你,怎样帮我卸妆。”我颤抖着拉过他的右手,打开瓶子,将药水倒在他掌心之中。
他目中似有一道红光闪过,我闭上眼任他的左右手配合,在我面上熟练地爬走。
终于,他拽起人皮面具的一角,缓缓撕开。
撕开了假面,让我隐藏了三年的脸见了光。
我轻轻睁开眼,他的吻已疯狂地落下。
我忽然明白了为什么上辈子看的那些神神鬼鬼的书中所描述的,那些妖那些鬼愿意用上千百年去等待一刻的相见。
我等了三年。
这三年教会我要更加珍惜这个男人。
他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叫我心神大乱的男人,相认前所有的顾及似都已抛在脑后。
我忽然明白之前关于他的所有顾虑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因为他真的是用心在相信我。
天寒地冻。
梅园,小舍,石墓。
那墓上刻着字。
我念道:“爱妻叶红袖之……”
尚未念完,阿飞已一掌拍碎了那石墓。
我心下一痛,忙上前执起他的手查看是否受伤。
“我回来了。”我凝视着他的眼,郑重地道:“不是在做梦。”
阿飞笑了。
我从未见过他如此灿烂的笑容,真的像冲破乌云的一缕阳光,将我的心照得软作一团。
“红袖……”那手抚上我的颈子,他的唇又印了上下,“你回来了。”
如果不停变换姿势接吻,我可以接受;如果接吻接五到十分钟,我可以接受;如果接吻接着接着接到床上,我也可以接受;如果被紧紧抱着用同一个姿势接吻上一个小时……我就……
上辈子有听说在某些地方过情人节有举办比较BT的活动,比情侣接吻谁接得久。
我现在算是佩服了。
因为我的嘴酸了……
为了预防染上接吻恐惧症,我应该将他拐上床速战速决么?
【石妈:啊啊女儿!一鼓作气滴上吧!每个观众都带了DV……
飞宝(笑):岳母,你说什么?
石妈移形显影逃之夭夭。
】他的心跳合着我的。
他说:“红袖,我想听你的声音。”
我软声细语,他却只是笑着亲吻我的脸。
可是不够,我对他那种有些迷离的笑容很不满。
于是我右手抚上他后背的肌肤,深吸了口气狠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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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舍得下手掐他……
这个任务难度太大了,以前我都是怎么诱惑他的?为什么当时觉得特别容易?
我不满地撅着嘴说了句无比幼稚的话:“阿飞,我是不是变难看了?”
他舔着我的眼叹道:“不是。”
心中起了一把火,那火从心中蔓延而上,点燃了我面上的血液,我咬着下唇,不说话。
阿飞有些迷惑地道:“你怎么了?”
我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吹着气:“我在想计策。”
“计策?”嗯,声音果然有些颤抖。
“这里风景美气氛佳,而且很巧的有这样一座小舍,我猜里面一定有张床。”我起身,皱着眉头十分凝重地作思考状:“我在想怎么把你弄到床上去,莫非真的,需要我下药么?”
两句话,似乎用尽了我浑身的力气,我像等待宣判的囚犯一般害怕地闭上了眼。
阿飞喘了声,道:“可是……你……你的身体……我担心……”
他真以为我病了?
我只是很久没有运动了……
“我没有生病!”我终于下了毒手,爪子落在他腰间狠狠掐……捏,嗯……轻轻捏了一把。
下一刻我就被拦腰抱起,小舍门被踹开又被关上,我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人已在床上了。
阿飞背上的背包被轻轻放在一边。
他面色绯红地随着我爬上床,那手有点笨拙地解着我的外衣。
窗外落了雪,那雪光映在我渐渐赤裸的身上,我靠在他怀中看着他渐渐柔和的侧脸。
他褪去了他的衣裳,与我肌肤相亲,他温热的手在我的身上游移,那种带着羞赧的舒适在我四肢百骸间流淌。
我靠在他怀中急促地呼吸着,浑身哆嗦,紧紧张张地配合着他的举动让他将我放倒在床上,这紧张中又似有巨大的兴奋在我体内复苏。
我想起我的初夜,那晚我也是如此紧张,当时我……
于是我鼓起勇气呢喃着那夜未念完的句子:“世界上最近的距离,不是眼前或瞬间,也不是意念或誓言,而是无论漂流在哪里的,你和我的心。
你知道……”
他流转的眸光忽地幽黑深沉,直视入我内心深处,他的手握着我的。
我不要命地在他身下轻轻蠕动,悄声说:“……你知道,我爱你。”
他欢喜地叹息,纵身进入我的身体。
我停滞了三年的情感和身体一起被这样完整的美好充满,我如溺水濒死的人儿般紧紧攀着他的身子想留住这种美好,哪怕就此沉沦,就此毁灭。
我泪流满面,无助地攀着他的肩膀,呻呤着,迷醉着。
他喘着,垂下头由上而下吻着我的肌肤。
狠狠地,却又是甜密的。
我们耳鬓厮磨,私语不休。
他埋在我体内的快乐快速做弄着,几乎要将我逼疯,令我频频求饶,失声惊叫。
我的身体狠狠抽搐着,混身的血液似要沸腾一般。
他的撞击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像是要撺掇着我一道死去一样带着激流般的快乐与我一紧紧抱在一处,剧烈颤抖起来。
恍惚中,我听到了他破碎的呜咽:“红袖……别离开我……”
我无力地将唇凑到他耳边,气若游丝却坚定地道:“我真的,爱你。”
然后我就晕了过去。
写于 22/08/2008
《飞刀穿·剑醉吟》石小小 ˇ第一百一十二章 不换ˇ ——。
那一日,苹果与番茄从中午狂欢到傍晚。
某一次番茄哑着嗓子讨饶道:“相公,我饿了……”
结果引火烧身,某苹果更加疯狂起来。
月上枝头,苹果才心满意足地从背包中取出衣裳为无力动弹的番茄换好。
大苹果背着烂番茄出了门。
番茄问:“马呢?”
苹果有些抱歉地道:“忘了拴。”
……
阿飞背着我狂奔了许多路,回到城里孙驼子小店之中。
那店中已燃起昏黄的灯盏。
李寻欢和白岭还在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
这俩人够BH,从早喝到晚都不腻,还能面带微笑吟诗答对谈经论道。
我十分欣喜地瞧见巨虾同志身边坐着他的蝎子夫人。
蓝蝎子依旧是一身蓝的苗女装束,但一向碎散的发已经挽成妇人髻,连领口都封得很严实。
她暧昧地瞧着我,笑着道:“得勾,你让我们好等啊!”
我比她更暧昧的眼神盯着某郭搭在她腰间的熊爪。
正逼李寻欢吃药的孙小红眉一挑,取笑道:“哟!你们还知道回来啊!”
我张了张嘴,却实在说不出话来。
阿飞心满意足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民,以食为天。”
众人扑倒。
我点头——这就叫心有灵犀。
饭菜是孙小红做的。
我极不要脸地坐在阿飞腿上,风卷饭菜,狼吞虎咽。
郭嵩阳打量我半天,用十分震惊的口气问:“你……确实是那个妖女?”
我郑重点头,吃的同时还不忘对阿飞细嚼慢咽的行为表示不满。
孙小红嗤笑了声道:“肯定是她,她向来饿极了都是这么吃东西。”
嗯~
烹调技术这么高超的女人,得拐来做嫂子~~
白岭笑道:“小妹,你的事对阿飞说了么?”
我摇头,想了想,指指李寻欢,又指指白岭,艰难地道:“两位哥哥……替……我……说。”
李寻欢笑了笑,道:“也好,都不是外人。”
我点头。
于是李寻欢开头,将我是如何死的,如何借尸还魂、在扬州开袖楼说了一回,而白岭将我又是怎样受伤、二穿,生下水水说了一回。
末了,白岭补充了一句话:“水水在舅舅那儿。”
我扑倒。
…_… 他也跟着我叫某人舅舅……话说,他是自愿这么叫的么?
孙小红膛目结舌,说不出话来。
在蓝蝎子的不断解释下,郭嵩阳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他瞪大了眼道:“果……果然是妖女……难怪你对李寻欢的事了若指掌,当时我听那些和尚说起,只当你是哪位武林前辈门下的弟子。
莫非……我与那荆无命决斗的事你也一早知道了?”
“不……知道。”
我可以承认我二穿了,但我不能承认我是由于未卜先知才救了他。
我知道他和荆无命打架的事是从书上看到的,在我二穿之前我根本就没有从任何人口中听到过郭嵩阳的名字,而且跟荆无命也未有过接触,所以这点我不能承认。
郭嵩阳嚷道:“你骗人!”
我白了他一眼,将最后一个肉丸子顺利送入阿飞口中。
李寻欢迅速切入正题:“红袖,那个念军公子是你吧?”
阿飞却抱起我上楼,扔了句话给李寻欢:“红袖累了。”
囧。
虽说,我确实很累了,但……似乎有点,不给人面子。
我看着他严肃得有些失常的脸,只好乖乖任他抱上楼。
他放下一直挂在胳膊上的背包,掐着我的腰,那力道大到我忍不住哑声哀叫起来。
他有些恐惧地抖着肩膀道:“我差点杀了你,我差点……”
我知他是想起在京师樊林泉府上那次。
当时他若杀了我……叶红袖就真的死在了二穿途中……
我想想也有些后怕,心说还好与荆无命关系不错,他肯在关键时刻跑出来替我说话。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告诉你什么?
我是叶红袖?然后让你问叶红袖是谁?
我不禁汗然。
“我与她……林仙儿在一起,你该告诉我她是怎样的女人。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你说的,我会信……”
看来要找时间稍微向他灌输一些科学文化知识。
不过,现在真不是上课的时候。
我现在整个一个“柔若无骨”状,如果还有精力上课那才是真正的妖女。
嗓子哑了,咱说悄悄话。
我将脑袋靠在他肩膀上,轻轻说:“不是不告诉你,而是不知道怎样去说。
因为命运这个东西我也不大懂,你不知,我看着你和她在一起也很……痛苦……”
虽然当时的我知道他终究会离开林大妈,但某些时候我想起来这些来,真的很痛很苦。
“……你说,如果三年前的我跑到你面前对你说,林仙儿是坏女人,我才是好女人。
我是叶红袖,我是你儿子的妈……你会信?你真的会信?”
会信才有鬼!
阿飞扶起我的肩膀,就着窗外的月光凝视我的眼,道:“对不起。”
看着他带着悲伤的面孔,我很想改变他的心情。
我们在一起了,不是好事么?
为了这一天我将养了多少日子?
干嘛要COS苦瓜黄瓜大“难”瓜?
“对不起?”我鼻头一酸,哑着嗓子扯起他的衣领指责道:“你欺负我!你诱惑我喜欢上你!然后还把我的肚子搞大了,害我一个人生养孩子!!”
阿飞童鞋愕然。
“二哥怕你被林大妈诱惑所以给你下了‘呕吐神蛊’,后来郭嵩阳那个笨蛋把我剥光了往你床上扔,你把我吃抹干净也就罢了,居然还敢在抱我的时候叫林大妈的名字!!”
阿飞童鞋石化。
“最最可恨的是——你听到那些流言却没有用脑子分析过滤一下马上就跑来杀人!万一那天站着你面前的不是我呢?你杀起来就心安理得了么?就没有内疚了?为了爱人去杀死一个人,就心安理得?”
为了侮辱爱人的一两句话就去杀人,这种行为听上去十分别扭。
我不能纵容他拥有这种想法。
否则哪天郭巨侠一冲动来句“我砍了你个妖孽!”话音未落就去见上帝了,我怎对得起蝎子?
阿飞童鞋忍不住很冲动地又给了我一个熊抱,口中不断说着:“对不起……”
“我以前糊涂,李寻欢他一直在教我,你也在教我,我却不明白……我差点杀了你……”说着说着,那声音似乎有些生涩却又带着慌乱:“我不知道……那天是你……很高兴是你不是她……但我不该……我差点杀了你……”
我搂住他的肩头,艰难地开口道:“我……不是活着……么?”
为了报答这位相公当日剑下留情,我把过去和现在的自己都以身相许了——
他一个过了年就的二十三岁的大小伙子在一年之内拥有了叶红袖童鞋十五岁和十八岁滴年轻而妖娆滴身体和火热热滴爱情外带三年滴相思。
附加赠品是个两岁多滴娃……
心理年龄高达二十三岁滴叶红袖童鞋郑重请求要求并哀求——神哪!可不可以让他不要再去想那个很纠结的问题了?
夜里,阿飞因得知他的初夜对象是我而兴奋到无法入睡。
我知道我很臭美。
当然,事实上……我们用比较正经地说法就是,失而复得让他兴奋过了头。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首次尝试对他的穴道施下了销魂嗜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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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只是找到了他的睡穴,按摩之~
这个夜很温暖。
我沦为抱枕。
天蒙蒙亮的时候,我们的床一阵摇晃。
地震?
不对!
临睡前我关了窗。
为什么紧闭着窗户我还知道天蒙蒙亮?
才掀帐子一瞧,我立刻合上帘子,就此傻住——
我们的床被人扛着,稳稳当当地在人家的屋顶上疾驰。
饿滴个神呀!我没系安全带!
这种事情肯定是中年祸水王干的,但现在是怎样?
搬家还是绑架?
有张椅子飞到我床边,从帐子缝中瞧去,是被捆绑在靠背椅上的李叉叉。
捆得那个结实啊!
他悄声问:“醒了么?”
我知他说的是阿飞,扭头一看,摇摇头。
“他起码有一个月没好好休息了,估计会再睡上半个时辰。”
李叉叉轻声道:“你换张脸,附近有金钱帮的探子。”
我挣脱阿飞的熊抱,小心翼翼地爬到床脚从脱下的衣服中翻找出化妆盒和水银镜,就开始涂涂抹。
中年祸水王改剧本了?
这出戏叫洛阳小公子绑架李探花?
我们后面隐隐有打铁声。
估计是祸水王手下遭遇野豹子群,于是打起铁来唱起歌……呃……于是交战。
双方战况似是很激烈,不过很快就结束在一男的疼痛难忍的呻吟声中。
男的明显底气不足,曰:“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居然……”
沿途开窗声噼里啪啦。
女的明显嚣张万分,曰:“我家公子的家务事你们少管!告诉你们帮主叫他别蹚这浑水,否则……”
咔嚓咔嚓。
某男的尖叫声中,想是……骨折了。
女的接着曰:“……否则,这就是榜样!”
沿途关窗声唏哩哗啦。
画完妆换好装,我小心翼翼地爬回去帮阿飞穿衣裳梳头,心下暗自猜想着一会儿中年祸水王在听到他们叫我红袖的时候,会是什么表情……
看着阿飞平静的睡颜我很是欢喜——
和情人一道睡个好觉不算什么,有情人都能;和情人一道蜜月旅行不算什么,很多人都有;和情人一道飞天浪漫不算什么,江湖人都会;和情人一道一边睡觉一边乘坐大床在他人的屋顶上飞行,这种经历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阿飞醒来的时候很震惊。
“早上好!我是孙小红的妹妹孙小袖!”我笑嘻嘻地说:“咱被舅舅绑架了。”
他见我笑了,于是放了心,只轻声问:“王怜花?”
“嗯。”我轻问:“白……呃……你……娘没叫你讨厌他吧?”
阿飞道:“没有。
只是当初娘带着我流落塞外荒野,是因他……”
“他派人四处寻找你们?”
点头点头。
这只舅舅肯定是因为想帮沈浪负责任,不能负起丈夫的责任最起码也负起做哥哥or弟弟的责任。
话说,他对飞飞真的没那意思么?
我攀着他的胳膊小声道:“你不恨他么?”
摇头。
真的?看这表情分明是还不能释怀。
我咬着唇:“你要是讨厌他,我就……”
哎~
真不忍心整他啊~
水水还是这只舅舅亲手接生的……
阿飞打断我的话,搂着我轻道:“我知道他对你好。
你好,我就什么也不求了。”
……
十五分钟之后。
……
飞床悄然落地。
于是,浪漫滴空中旅行在我极不要脸滴索吻中戛然而止。
掀帐的某“女”僵住。
我离开阿飞的唇,没有回头:“舅舅,你是不是很久没看小情人亲热了?”
跺脚声。
“你没有回头怎么就知道是我?!”
娇滴滴。
阿飞一个哆嗦:“他就是……”
“舅舅,你若不去换身打扮小心你外甥和你外甥媳妇不认你,到时候,水水……”
某“女”在李寻欢和白岭的低笑声中尖叫一声,消失了踪迹。
我在阿飞怀里蹭了蹭,整整他的衣裳安慰道:“舅舅特别喜欢玩变脸的游戏,平时我们经常比试谁的脸做得好。
至今为止,他没胜过我。”
小厅之中。
看样子,郭嵩阳很早就到了。
水水坐在他的膝盖上玩一支会变成笛哨和小扇子的毛笔。
见我们进来,落座,他先是歪着头盯着阿飞瞧,瞧到阿飞的胳膊开始颤抖,水水挣扎着爬下郭嵩阳的膝盖,从小袖袋里翻了半天翻出一张叠得歪歪扭扭的纸,打开。
我好奇地想凑上去看上面画的是什么。
他将纸遮在怀中,小嘴一撅道:“舅姥爷说,不可以给妈妈看!”
这么小的孩子居然一眼看穿我是他妈!
果然是母子天性啊!
某袖热泪盈眶ing……
水水一步步靠近阿飞,皱着眉头看了看纸又看着他,然后问道:“爸比Father,就是爹、爹?”
我扑倒。
谁教他的?
阿飞愣在当场。
水水慢慢走过来,小手拉着阿飞的裤子,将那画孝敬给他爹,好奇地问道:“舅姥爷说,爹、爹就是画画(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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