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无罪释放-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圆圆以前没把总们、裁们放在眼里,但对这个几乎记不清名字,记不清影像的老同学甚为重视,对这个国家的开发项目表示出一种热诚,她那颗为国家,为民族献身的心重新复燃。
项目的宗旨无非就是鼓动更多的人为国家投资,让闲散的民间资本聚拢起来,为国家建设添砖加瓦,早日把大山里的煤矿开采出来,解决国家能源的迫切之需,而且每个投资人都可以得到丰厚的回报。
……
才不到一年的时间,圆圆就为国家筹集了5000万左右的资金,因为回报丰厚,再加上圆圆那样的鼓动能力,没有人看出圆圆有什么私心,每个人也拿到了丰厚的回馈。
就在圆圆的大公大爱不断升华,不断递进的时候,她的“国家”突然消失,他的带着“国家机密”的老同学人间蒸发了,她的“为政府投资和高额回报”一整套严谨的理论体系立即陷入洪流蛮荒之中……
金弹响应“国家号召”,也投资了2个股份,3万元钱,这是他捉30条眼镜蛇的市场价的总和,他美滋滋地想每月拿2000元国家给他的投资回馈,高层反映“国家”消失了,这也确实给了他当头一棒,好在他捉的眼镜蛇本来也是国家的,他觉得自己没有付出多少代价,所以他只是在一旁冷冷地观看众人群殴圆圆。
圆圆任有人挑去她的最后一条内裤,忽然,她爬起来,大声说:“我还是一个处女,一个老处女,你们打死我之前,让我品尝一下人间的男女滋味吧,谁有兴趣,就来吧!。”
圆圆的话立时让骚动的人群安静下来,人群中有人发话说:“你打算让谁先来?”
圆圆当时的演讲魅力受到众星拱月般的拥戴,这种个人魅力折射的光辉形象其实暗暗地让很多男人产生过“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阴暗心理,现在这个阴暗心理将由圆圆主动将它变为现实,众人立即屏息下来。
“这样吧,为国家投资多的先来,投资一样多的,先投资的先来。”圆圆的话里还是把“国家”放在嘴上,她还没有从梦呓中醒来,即便醒来,梦呓的语言残留还没有在大脑中肃清。
有人走上前去,这个应该是投资最多的吧。
圆圆说:“我们到大树背后吧。”
那个人点点头,没有了刚才的狂暴,好像是个孩子,乖乖地跟圆圆转到大树后。
那男人转出来的时候,只穿了裤衩,他把剩余的衣服落在大树背后,给圆圆做床单之用了。
一个接着一个,从大树后转出来的男人不再谈钱了。
还没有转到大树后的男人也不再谈钱了,每个人都发现,这个时代的xing是可以交易的。
有个女人高声嚷起来,她似乎憋了很久:“圆圆是个女人,你圆圆做这个决定之前,为什么不给我们找个男人。”
这句话获得了很多女人的响应,可是圆圆似乎没有听见,没有从大树后转出来,她依然在完成她的使命。
有个女人提议说:“要不我们回去,叫我们的男人过来吧,我们亏了自己,不能便宜了这女人。”
有人紧跟着说:“我家那位,要不是我看得紧,在不知偷了多少腥了,今天反正也不用花钱了,要不满足她一次。”说完,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了。
很多女人如法炮制,一转眼功夫,又来了十多个男人。
……
金弹投资的钱少,排在队伍的后面,他在想,轮到他的时候,估计圆圆也已经死了,他最多也是奸尸……
他在那里徘徊着。
。。。
 ;。。。 ; ;
第六十八章 第九杀
金弹刚捕蛇那阵,芳芳出了很大的功劳。
芳芳的饭店原来名不见经传,因为收购了金弹的蛇,推出四道特色菜“东海龙王”、“西海龙王”、“南海龙王”、“北海龙王”,芳芳的饭店一下子炸了锅,远近闻名。
虽说芳芳的饭店依靠金弹很多,但芳芳骨子里并不看得起捕蛇的金弹,就像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一样,期间有个阶级对立。
随着饭店生意日益看好,芳芳的饭店的顾客的级别日益增长,原来的小商小贩,工薪阶层,逐渐转变为中产阶级,乃至商贾、名流,不乏香艳神秘之客,来者不问价钱,但要这四海龙王。这四海龙王依次为眼镜蛇、蝮蛇、赤链蛇、乌鞘蛇,或清蒸,或香辣,或水煮,或碳烤,奇异非凡。
看着芳芳的饭店生意大好,附近有些追求奇特效应的饭店老板也找到金弹,希望金弹能给他们提供各种蛇品,应付那些需求较高的客人。
这样一来二去,金弹的蛇有点供不应求,他渐渐不能满足芳芳的需求,虽然芳芳的饭店是第一个向他求购蛇品的,但芳芳的傲慢没有使金弹产生感激,芳芳的生意再好也不是金弹的生意,况且金弹的蛇品已经开始供不应求。
这天,芳芳亲自打电话给金弹,希望他每个月供应至少两百条蛇品,金弹回答说不可能,这真让芳芳开始着急,因为很多次客户过来要“东海龙王”的时候,都用其它乌七八糟的蛇品代替了眼镜蛇,老到的客人一下子就吃了出来,说芳芳以次充好,瞒天过海,弄得芳芳又窘又羞,不得已她拿出电话给金弹拨电话,算是正式下月购订单。
可是,芳芳的订单下得确实晚了,金弹手中不下10家饭店,每天要向他要蛇品,这些小饭店的老板点头哈腰,个个谦恭有礼,不像芳芳几乎没有怎么定睛看过金弹一眼。
芳芳算得上是官二代,父亲在交通局混了个正科级干部,也有几个爪印前呼后应,谁想世道在变,芳芳的父亲在一次打黑中落马了,说是某某黑社会组织的保护伞,经常收受黑社会组织的进贡,每每有什么行动,芳芳的父亲就会给黑社会的哥们通风报信。
落马管落马,但芳芳的公主气质还在,社会关系还在,虽说有些人见风使舵,不再来往,但作为年轻妙龄的女子,只要给她父亲的朋友一个电话,那些叔叔、伯伯们还是心领神会,况且芳芳是正当职业,过来捧捧场实属正当,也算关爱友人子嗣。
这样,金弹不管如何提供蛇品资源,也是不能在芳芳的心目中排上号,金弹也有自知之明,跟那些小老板打得火热,对芳芳的需求爱理不理。
深圳的蛇资源并不欠缺,欠缺的是捕蛇的人,捕蛇的人或许也并不欠缺,欠缺的是捕得到蛇的人,捕得到蛇的人或许也并不欠缺,欠缺的是捕得到毒蛇的人,捕得到毒蛇的人或许也并不欠缺,欠缺的是捕得到眼镜蛇的人。
鱼有鱼族,鸟有鸟窝,蛇又蛇窟,在荒地里乱窜,一天也撞不到几条蛇,只有找到蛇的群居地,才能一网打尽,斩获颇丰。像金弹这样具有捕蛇资质的人在深圳是凤毛麟角的,随着生意的日渐萧条,使芳芳明白了,她的高贵、典雅的余韵需要金钱来维持,需要客户来光顾,需要保持餐品的巨大诱惑力。而现在构成这个诱惑力的人不是她,而是金弹,如果没有金弹,她推出的四海龙王的菜品只是符号,根本没有实质意义。她恨不得亲自带领厨师、员工去捕蛇,可是她不知道蛇在哪里。
这天,金弹来到了芳芳的饭店,饭店已经门可罗雀,这是芳芳千呼万唤才把金弹请来的,金弹还是感念了当初最困难的时候芳芳购买了他的蛇,开创了蛇品,激活了他的生存空间。
芳芳准备了一桌好菜,就跟金弹对饮,芳芳的酒量要比金弹好一千倍,每次客人过来,芳芳都要轮番敬酒,一来二去,芳芳的酒量是女中翘楚,技压群芳。
金弹没有经历过官场,看不惯女人以酒取乐的妖媚,只是陪着抿一点,抿一点,迎合芳芳的豪饮,也假意似醉非醉。
最后,芳芳真的喝多了,一下支撑不住,倾斜到金弹的座椅上来,金弹只得一把扶住。
这一扶不要紧,芳芳喷着酒气的小嘴离金弹很紧,虽然金弹并不习惯着醉醺醺的酒气,但更强烈的妙龄女子的芳香震慑了金弹的魂灵,他几乎被抓过去,被什么抓过去不知道,只感觉不能抵御,这酒气已经很次要,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了,他把手伸向芳芳的胸扣,见芳芳没反应,一点点地解开……
谁知还还没尝到腥,屋外闯进来几个公安局的,没等金弹反应过来,一副发亮的冰凉的手铐已经拷在金弹的手上。
“你知道她是谁,这样的念头你也敢有?”一个警察,一声喝问。
“你想趁人之危,看你昏了头了,你这样趁人之危到底搞了多少回了?”没等他回答,另一名警察追问道。
金弹本来以为,他已经以他的一技之长,杀掉了芳芳的娇气、锐气、霸气,芳芳已经是他手腕里的把戏。他感觉到他已经鼓起来了,信心和希望都张满了帆,这种接近于“杀”的“征服”是比毁灭**更有意义的,他在“杀”的道路上达到了最高境界,可没想,在最高境界来临之际,他成了别人的盘中餐,他为别人提供“东海龙王”,他却成了别人碗里的小泥鳅。
。。。
 ;。。。 ; ;
第六十九章 法外开恩
我逐渐喜欢上看守所,这绝对不是痴人说梦。因为看守所里的小妖们,小爷们确实要比外面的人有能耐,他们的故事更有嚼味,写《聊斋》的蒲松龄在大路旁的大树下放个凉茶铺,请人歇脚,听他们讲故事,我还不用设立一个凉茶铺,只要你愿意成为听众,就有无穷无尽的故事。
这样,我就渐渐忘记被投进看守所的悲痛和荒凉,相反,感到看守所有点像《百家讲坛》,不管杀人的,放火的,偷盗的,抢劫的,还是无辜的,被冤枉的,只要他们肯讲讲自己的故事,那绝对能击中你的心灵,感觉那个人为什么是他,曾几何时也差点成身边的谁,是什么扭转了这一切,是什么令他无法扭转?
我越来越觉得,在看守所付出的成本跟获得的收益相比,几乎是九牛一毛,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觉得赚了个金箔满盆。
但这个想法仅仅是潜意识的,绝对不敢公开吆喝,这里的人毕竟大多数是敢于开膛破肚的烈汉,勇士,一不小心,就会把自己搭进去,这样,我就陪着小心,听着故事,跟前朝的蒲松龄相比,暖胃许多。
金弹紧靠着我,他的关于奸杀的故事是故事中的一等品,“第九杀”的故事讲完以后,他再也没有故事可讲。
最值得回味的还是“第九杀”,人没死,但人确被征服,虽然在征服的刹那起了变故,但很明显金弹的技术引力的巨大,“杀”去了芳芳的傲慢,高高在上的贵族架子,虽然她也是值得同情的。
“你被抓是不是芳芳设的圈套?”这个问题在我的葫芦里闷了很久,我不由脱口而出。
金弹若有所思,道:“应该不是吧,感觉芳芳是真醉,不像是装的。只是我自己习惯了,把持不住吧?”金弹似自问,又似自答。
“那哪有这么巧,你脱光了她的衣服,想干了,警察就闯进来了?”
“有埋伏,肯定有埋伏!”金弹似乎明白过来。
“应该有摄像头,你的一举一动早就被监视了,你肯定没注意摄像头。”
“是啊,芳芳的父亲是警察出身,我就怎么这么笨呢,以为她也没办法了呢,以为是虎口的羊了呢!”金弹有点捶胸顿足。
恰在这时,门口传来传讯金弹的呼号,金弹立即起身,朝门口奔去,穿上“黄马褂”,有一个狱警引领着,走向传讯室。
金弹走了,留下一个空档,土豆凑过来,说:“这小子挺会编故事,每到要干那个了,都说没干成,真是鬼话连篇,难道他不是人,不是男人,没干成怎么会进来,什么理由可以抓人……难道没有王法了!”土豆听金弹的故事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正好发挥、宣泄一下。
“或许,真的隐瞒了很多,干了说没干,杀了说没杀。”土豆那么斩钉截铁,我觉得不会是空穴来风,人是容易被影响的,我也逐渐倾向于土豆的推测。
“我敢肯定,金弹是个罪恶累累的奸杀惯犯,别人不敢抓蛇,就他敢,别人不敢干的事情,就都被他干了。”土豆越说越兴起。
照这么说,金弹是隐伏很深的敌人?如果是这样,我必须跟他划清界限。
……
可是,没过半个小时,金弹回来了,他手里拿着一叠纸,只见他很轻松地摊开,“取保候审”四个大字映入大家的眼帘。
吃过官司的人大多知道,“取保候审”跟“无罪释放”几乎是划上等号的,都是御批的逍遥法外,要比越狱强多了,没有人抓你,还被处于合理的保护之中,黑恶势力不敢碰你……因为你时刻处于公检法的审视状态,那些作恶多端的人还真不敢撞进这样的圈子中来。
“恭喜,恭喜!”土豆一反常态,双手一抱拳。
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因为我并不知道取保候审是怎么回事,见土豆这么作揖,当然也就明白这对金弹是好事。
金弹指着一叠需要填写的取保候审的单子说:“你们说,怎么着?”他停顿一下,“讯问我的人只问我一件事,想不想出去,我说想,他又问我,出去后还抓不抓蛇,我说抓,他说很好,他又问,抓的蛇想买给谁,我想回答了,他阻止我,说我想好以后再回答。结果我想了一会,抢答成功。”
“抢答什么了,成功?”土豆有点急切,不喜欢金弹卖关子。
“啊哈,我抢答说,被抓的蛇只卖给芳芳。”金弹脸上现出得意之色,显然他答对了。
只有把蛇卖给芳芳,芳芳的饭店才可以起死回生,只有把捉来的蛇只卖给芳芳,她才能大红大紫,才能让她的叔叔、伯伯们安心,觉得为好友子嗣做了点什么,尽了点绵薄之力。
芳芳的叔叔、伯伯们,其它的忙帮不上,非法的买卖关系还是有能力纠正的,就算你金弹不光能抓眼镜蛇,还会抓蟒蛇,在法律的框架内,金弹还就是井底之蛙,怎么玩捏都是一个随时可以捏死的臭虫。
但这一切,比起在看守所里的其它子民来说,算是法外开恩了。
金弹走了,他的捕蛇生涯又可以重新开始了,只是他缺乏了自由贸易的勇气,他必须无条件把蛇卖给芳芳,否则“取保候审”四个字中的“取保”很有可能就会不翼而飞了。
。。。
 ;。。。 ; ;
第七十章 拉布拉多
土豆跟我一样,是个喜欢听故事的人,只是他不喜欢听那些没有“浇头”的故事,他需要一些带荤的东西营养一下他的神经,激活一下在看守所里索然无味的生活。
金弹走了以后,我跟土豆的关系拉近很多,有些我不便启齿的问题,他都帮我代问了,金弹的结局多少有些出人意外,真应验了所谓“世事难料”这四个字。
这天,我问土豆:“你是啥事进来的?”我一般不会说,你是犯了什么法进来的,我觉得这样很不礼貌,说不定别人还真不是犯了什么法,只是触了什么霉头,被乱七八糟糊弄进来的呢!
土豆见问,眼睛里倏忽闪过一道光,好像沉睡千年的深潭起了波澜,似乎经过了一千年,他的内心都没被人拨弄过,此时,即便是戏谑,他也感到温暖,那种被刺激的动荡使他有了活力。
可以想见,原来他问那么多问题,是希望别人回问,这个时代就是这样,你关心了别人,别人认为是正当的,你嘲笑了别人,别人认为你是神经病,不管怎样,就是没人理你。
因为,别人理你,需要时间,在时间就是金钱的时代,每个人在忙着买高价房子,娶高价老婆,养高价小三,真的大家都很忙,即便被骂几句,奚落几句,人们还是没有时间吵架,没有时间用吵架的方式关心一下别人。
所以,我这一问,好比是天上的一道闪电,击中了土豆,与其说土豆有点好奇,好不如是有点感激。
他说:“我怎么进来,我自己也说不清楚,简单地说,是我打了一条狗,邻家的一条狗。”
“打狗也会进来。”我笑笑,“不是开什么玩笑吧!”
“那狗现在瘫痪在床,被我用棒子打了脊椎,说是现在生活不能自理,完全需要人来照顾。”土豆说到这里,表示无奈,双手摊了一下。
“那应该是条名贵的狗吧,要不怎么还会把人累上官司?”
“对方说是一条名贵的狗,说白了就是一条杂种的狗,它的妈妈,它的奶奶不知道跟多少杂种狗jiaopei,才形成它今天这样的古怪形状。”土头说着说着就不断来气。
“是什么样的形状啊,肯定很丑吧!”
“那还用说,毛皮黑里间黄,眼睛部的头皮皱巴成一个乌黑的球,像是地狱过来的黑煞,让看的人浑身不自在。”
“人家的狗长得丑,你也不应该打它啊!”我转过话题。
“说来话长,我家也养了条狗,那狗是我在美国的姐捎来的,那狗的名称就叫拉布拉多,拉布拉多长就猫的骨架、山羊的形态,黑熊的颜色,你说多好玩就有多好玩,拉布拉多是位谦虚有礼仪的小姐……”
“是不是你家的狗被邻家的狗弓虽。女干了,你才打了邻家的狗?”土豆的“小姐”一词使我萌生了启发,因为在现代社会里,一说到“小姐”这个词,便让人邪念顿生。
土豆对于我的机智和推导能力很赞赏,说:“你真的猜中了,那杂种狗弓虽。女干了我家拉布拉多,还使它怀了孕,我一气之下,在它再次弓虽。女干我家拉布拉多的时候,把棍棒敲了下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土豆,问道:“把你弄进来,依据的是什么罪名?”
“说是什么侵犯他人合法财产罪,虐待动物罪,罪名还不少呢?”土豆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明显有点悲酸,语言显得很不流畅。
“这狗不就是一条杂种狗吗,需要有那么大的动静吗?”
“对方说,这条狗通过数次杂交延续到现在的生物种群,是最优异的种群,说这条狗有德国牧羊犬的血统,英国斗牛犬的血统,还有葡萄牙水犬的血统,还说这条狗每天喜欢看早新闻,认识各国政要,随便说出一个总统的名字,只要这总统在电视机画面上出现,狗便会跑到电视机前,用狗爪点中这个总统,能把总统从众人中区分出来……”
土豆不用再讲下去,狗的价值和历史性作用已然不用多说,土豆打伤的邻居家的狗确实意义非凡,价值连城,我为土豆有点难过,甚至为他未来的命运开始担忧。
什么狗不能伤害,而要去伤害这样一条灵性的、乖巧的、具有世界格局的狗呢?
“现在被你打伤的狗怎么样了,它在医院里吗?”我感觉这样的一条狗,理当获得最高规格的待遇,它应该在医院的急救室里或者监护病房里。
“这条狗的脊椎确实被我打断了,我知道我打的时候棒子的力度,可是,我不是我无缘无故地打啊,它弓虽。女干了我家的拉布拉多,要知道,这是美国的亲戚从太平洋彼岸捎来的,这是我们情感的依托,然而这个依托被邻家可恶的狗给蹂躏了,摧毁了。”
我有点局促无语,在人与狗之间的法理平衡上,我还没有碰到过太多的案例……
就在我思忖之际,又想起土豆愤愤不平的话语。
“既然,把我给抓来了,为什么没把这弓虽。女干犯给抓起来,它强将了我家的拉布拉多,还使它怀了孕,为什么任由这样的弓虽。女干犯逍遥法外,而要抓捕仅仅是干涉弓虽。女干的无辜者呢,见义勇为者呢?”土豆的勇气可嘉,讲出了他的纠结所在。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邻家的狗弓虽。女干了你家的拉布拉多呢?”我有点怀疑这样一条如此高贵的狗会做出如此龌蹉之事。
“我家的前院装有摄像头,邻家的狗每次弓虽。女干我家的拉布拉多的影像都被摄像头记录下来了,那畜生夺取了我家拉布拉多的贞操,还使它怀了孕……”
。。。
 ;。。。 ; ;
第七十一章 第一奸
土豆邻居家的狗有个不俗的名字——老狼。老狼长相奇特,经常在湖边对着静静的湖水孤芳自赏,它明明是一条狗,为什么主人给了它一个狼的名字,而且不是什么“酷帅狼”、“智慧狼”、“优雅狼”……而是取了一个最不能体现风度和活力的名字“老狼”,老狼经常滞留在湖边,思考这样的问题:难道我真的垂垂老矣?
直到有一天,老狼看见主人床头的一本书《穷人羊性,富人狼性》,才幡然醒悟过来,主人的用意不言自明,主人希望自己是富人,是狼性,也希望他的狗也是富人阶层中的一员,也具有狼性,而且不是一般的狼性,还需要一个“老”字作诠注,意思为老辣、成熟,所向披靡,一切战无不胜的风韵通通归具于它。”
有了这样一种精神寄托以后,老狼开始觉得统领这个时代,至少在狗的王国它是毋庸置疑的霸者,因为它已经掌握了狼性,掌握了富人的秘诀,操具了富可敌国的信念。
这天,老狼听见邻居家有同类的叫声,感觉很惊奇,因为几年了,还从未发现邻居家养什么宠物,不光是自己不养,凡是什么宠物经过他家院落,每每嗅到什么食物的芳香,驻足停留一会,主人都要挥舞大棒跑出来,进行驱赶,所以从邻居家发出同类的叫声,老狼感觉甚为惊奇。
惊奇归惊奇,但凡是同类必须向它俯首称臣,在老狼眼里,这是不二的法则。
可是,如何让新来的同类知道这个属地里还有王权,还有秩序,还有一个名为“老狼”的神风一样的战士呢?
邻家主人的大棒虽然没有领教过,但其挥舞大棒追逐其它同类的恫吓还是见到过的,它不敢轻易用侥幸去尝试,它觉得必须智取,而不做无谓的牺牲。
夜深人静的时候,老狼钻出自家的狗洞,悄悄蛰伏在邻家的外围院墙,它屏息听着里面的声音,希望新来的同类能发出它的嗷叫、呻吟或者欢舞的颤音,好让它准确定位它所处的位置。
也不知过了多久,拉布拉多睡了一觉醒来,它打了一个哈欠,它需要撒尿,它走到墙角跟,拉起尿来。
蛰伏在外墙的老狼终于捕获了同类的信息,让它惊喜的是,同类就在一墙之隔的围墙里面,而且它从同类如厕的声音判定,同类是位高雅的女生,虽然是一墙之隔,同类如厕的声音是如此轻柔,娴定,窸窣声让夜静谧下来,找不到它自己的席位。
老狼变得更加亢奋起来,如何洞穿这围墙,成为当务之急,可是面对一米多高的围墙和坚实无缝的院门,老狼有点失去信心,如果它是一只猫的话,穿墙入院绝对是没有问题,它曾经无数次看到猫们,飞檐走壁,来去自如,攀爬、跳跃、穿越,无所不能,可是它是一只狗,天性上的羸弱让它望而生叹。
但是,老狼在困难面前没有妥协过,它看着高高的围墙想到了一个办法。
它重新回到自己的家里,上了二楼,二楼的阳台的西侧正好对准邻家的围墙,阳台到围墙的距离也就一米开外,只要重心掌握好,从阳台先跳跃到围墙是有可能的,老狼决定试一试,如果不试,它就不是老狼。
老狼把身子探到阳台的最外端,这样离围墙更近一点,这样跳跃的空间距离也会缩短,便于跳跃成功,不至于跳跃的距离达不到,或者跳跃产生的加速度使它坠落下去。
老狼的两条后腿一蹬,纵身一跃,不偏不倚落到围墙上,可是因为阳台和围墙的高度上有较大的落差,老狼的前爪还是没有扒住围墙,只是两条后腿勾住围墙,才没有从围墙上掉下去。
老狼好不容易调整好位置,它半蹲在围墙上,虎踞雄狮般审视着围墙内的一切……
拉布拉多刚撒好尿,准备回它的巢穴,被围墙上发出的声音吸引过去,夜色中一个模糊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墙头,拉布拉多不由一阵紧张,在美国,这种强闯入室的事情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在中国的第一个夜晚,就遭遇贼人入侵,也不知道是劫财还是劫色,拉布拉多内心不由嘀咕起来。
就在拉布拉多嘀咕之际,老狼纵身跃下围墙,拉布拉多看到庞大的身影落下来,叫苦连天,借着微弱的月光,拉布拉多感觉这庞大的身影算是它的同类,它的体魄要比它大一倍左右,它知道反抗是无用的。
老狼逼近拉布拉多:“美女,你是新来的吧,别害怕,我是来看望你的,因为我们是邻居。”说完,老狼朝自家主人的房子看了看。
拉布拉多立即明白,是邻居怀揣着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思想,深夜造访来了。
遂立即回应道:“大哥,原来是邻居啊,小妹刚来,多多关照啊,以后常往来啊!”
老狼本来想不由分说,扑上去,但看见拉布拉多如此彬彬有礼,落落大方,反而打消了这个念头。
老狼红着脸说:“小妹尚未婚配吧?”
拉布拉多知道老狼的用意,说道:“我还小呢,离开娘胎才不到一年呢,谈什么婚配啊!哥哥看走眼了吧!”
老狼其实是喜欢幼雏的,越是年轻,越是能激发它的狼性,这跟当代的官绅**的思想是保持高度一致的,如果拉布拉多是个情场老手,老狼反而会放过一马,老狼觉得再多费口舌已经没有意义,它径直扑了过去。
拉布拉多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已经被老狼骑在身上,它想挺立起来,把老狼从身上掀翻,可是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最后它的力气没有了,任凭老狼的摆布……
一个怀揣美国自由思想的幼雏就在来中国的第一个夜晚,被具有狼性的邻居强占了身体这种中国式的性掠夺,抽去了拉布拉多美国迷梦般的爱情理想。
。。。
 ;。。。 ; ;
第七十二章 第二奸
拉布拉多被老狼奸了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