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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勋贵-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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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殿内,福王坐定,一干属官排成两排见礼。台阶上,朱由崧站在福王身侧向下左看看右看看,大约有十七八人,这也是他首次见到完整的王府官职人员。

    王府建制一直有别于其他官制,王府属官最大的是长史,在名称上有左右之分,一般由万历亲自指定,有点类似于各王朝的太子教习,不允许各王府自行延揽。不过眼下朱由崧没见到章姓老太监,也不知道福王将他弄到哪去了。

    不过想一想也就明白了,王府出了锦衣卫千户龚孟春这档事儿,福王定会有所反应,只是不知道朱常洵有没有狠下心将其贪去的银钱给要回来。

    朱由崧想想这银子都有些眼红,自个儿现在可缺钱了。章姓老太监怎么说呆在王府也有七八年之久了,那可是一大笔银钱啊,应该不下于五万两银子吧?饶是如此,朱由崧都感到一阵肉痛。

    如今朱常洵身边换了个太监,人看起来一样的老。这人以前也看到过,人很是严厉,经常责罚下人。

    王府其实还有一个非常有职权的部门——承奉司,下设承奉正、左、右承奉及内承奉,均为宦官。主要职责就是王府的人事行政,负责管理责罚王府人员,权利很大,想来这人就是承奉司提拔上来的人。

    目光一转,朱由崧看到台下那年龄最小的青年文士,他和另外两个年龄稍大的文士应该是属于另一个部门——审理司。此下设审理,为文职人员,在外廷办事,非宦官。

    除了这些,就连中正楼守门的也有专门官职,称之为门正、门副。

    其实朱由崧知道,别看只是一家王府,麻雀虽小却也是五脏六腑俱全。管理内库的称内典宝,管理书信的称书堂官,此外还有个舍信官不知其具体职务。另有教授一职,专门负责各藩王及其子女的教育。

    当然,管理内库的目前却是姚氏手下的竹兰,也不知道姚氏是如何说服朱常洵的,想来在钱财方面,福王也认为外人总归没有自家人掌控来得好吧?

    王府中有仪宾,文职,一般为相貌俊秀之人担当,但到了后来,仪宾往往成了王府的女婿,于是仪宾成了王府女婿的专用名词,就象皇帝的女婿称驸马一样。

    不过这仪宾可不是王府的仪仗人员,而是陪同朱常洵宴请宾客时进行公关的,到有点像后世中的陪酒员。

    朱由崧扫了两眼,发现其人站在殿内的边角,二十五六岁,长得到是丰神俊朗,很有一番风度,不过其想做王府女婿,那是别想了,目前王府长女就是朱芊芊,现在也才六岁。

    在武职方面的有指挥使,另有若干仪卫舍人,他们共同掌管着一个几十人不等的仪卫队,其职责主要是藩王出行时的仪仗队和整个王府的护卫。

    目前王府护卫长蒋凌就是这个指挥使,不同于锦衣卫编制,也就是个好听的称呼,不过其人受伤没几天,现正养伤当中,就此也没过来。

    一阵胡思乱想,也就是几刻钟的事,朱常洵却是开始讲话了。

    “商税方面已经和洛阳府衙谈妥了,接下来到了本王仰仗诸位才能的时候,希望诸位不会让本王失望才好。”

    “属于定当尽职!”

    殿上众人同声应诺,朱常洵显然很高兴,脸上泛起了红光,点头道:“嗯,若是没其他事的话,诸位就……”

    “父王!”

    眼见朱常洵懒病又犯,一看其口吻就知道想挥退殿上人员,好自个享乐去,朱由崧立马开口。自个的事还没完呢,怎能就此结束?

    “嗯?”

    朱常洵愣了愣,脸露不愉,拉长了鼻音道:“福八,什么事啊?”

    尽管被打断了话,不管心里怎么的不爽,好歹朱由崧也是他最喜爱的长子,也只有耐下心来。

    “嘿嘿,老爹,你别不高兴,先看看这个!”

    朱由崧恬着脸,从袖口里抽出了一张纸贴递了过去。这张纸贴就是早前王建义给整理成的新安县章氏和嵩县范家的财势资料,想来福王看了,心里定然有所想象。

    既然福王没有叫众人走,殿上的一帮家伙也就驻了腿。他们也是好奇,究竟王世子拿出了什么东西?

    以朱由崧现今的年龄,殿上没几个人内心真正在意过这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王世子,尽管他还有个名誉上的郡王封号!但如今却有三个人例外,他们就是站在殿下首右侧的青年文士。

    其中年龄最小的那位目露所思,早前他也是见识到了王世子的不凡,那犀利的口舌至今让他记忆犹新,极不像个孩童。

    “嘶?这是哪来的?”

    朱常洵捏着手中的纸贴瞪大了双眼,深深吸气压下了内心中的浮动,看向朱由崧的目光犹为诡异,好似寻思探询,说不出的意味。

    见了福王一脸震惊的表情,殿上众人俱是被提起了兴致,看来这张纸贴上所述的东西不简单啊。

    “父王,还记得府学生员来我们家闹事么?”

    “说!”

    福王双眼一瞪,没好气道:“别跟你老爹我绕弯子。”

    朱由崧一脸的神秘,眼见朱常洵不耐,也不在乎殿上人员怎么看,立马将事情由来一一道来:“父王,当时聚众闹事的领头人员就是新安县章氏族人和嵩县范家……”

    朱由崧没有丝毫的隐瞒,随之也将王建义和安全局锦衣卫一干帮凶走狗的建议和处理缘由说得一清二楚,特别是章清的科考舞弊,顺便也提了知府大人和李主簿与章氏扛霸子洛阳府衙同知——章奉仁之间的矛盾。

    一席话说得众王府属官眼皮直跳,嘶,真是好算计,心思阴狠啊!

    大殿上的众人神色起了变化,看向朱由崧的目光犹是怪异,早前传闻王世子对阵府学生员,将人都给说得装晕假以退避,现在看来传言极为可信。谁又能想得到,一个只有七岁的孩童是如此的厉害?

    “父王,你看这事……”

    朱由崧心下忐忑,他可闹不准朱常洵的心理,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只见福王闭上了双眼,眼眉挑起。

    “嘶,一年上百万两啊,就算是王府也没有这般大的产业,那可是细水长流的行当,往年在京城拉入自家的现钱也是比不得啊,那些都是死钱,早晚坐吃山空。”

    越想,朱常洵心里越是蠢蠢欲动,眼下自家也只有一家铁铺、一个丝绸店,另外一个米行,虽然比起普通商店算得上是大行业了,不过比起新安县章氏和嵩县范家来只是沧海一粟,差得远啊。

    如此,朱常洵心里有了决定,不就是窜对知府钱大伟和主簿李长安么?这个简单。

    “嗯,此事就交给严正你来办理,如何?”

    目光落在殿中右下首的青年文士身上,此人就是审理司三人的结拜大哥——严正。朱常洵目光炯炯,虽是问询,语气中却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

    “是,王爷,属下定当尽力!”

    严正的目光在朱由崧身上扫一了眼,踏前一步,一脸慎重的抱拳行礼道。

    “嗯,那就好!”

    朱常洵点点头,十分满意,若是此事办妥了,整倒了新安县章氏家族,就算与知府一干人等分了产业,自家也是得利最大的一方。

    不过一想到朱由崧属下的一干帮凶走狗,朱常洵看了看殿中的一干人等,心里就有些腻歪。自个身边都是中规中矩的家伙,一点都不顶事儿。

    越想越是郁闷,咋的当初自己没注意到福八身边的那帮家伙呢?以前也没发现这些人有这等能耐啊,个个都是背后算计的好手,阴狠人物啊,怎么看都不是好东西。

    福王浑然不知道这一切皆是出自朱由崧暗示,帮凶走狗只是辅助策划而已。

    犹是如此,目光不由的在朱由崧脸上瞟了两眼,朱常洵双眼眯了眯,心里禁不住想到:

    “福八眼下也七岁了,有那帮家伙眼在身侧,会不会被带坏了?也是时候找个教习了!这个家今后总归是要传给福八的,要不真被带坏了可不好。”

    不管是什么时代,也不论是何身份地位,身为人父人母,总归是希望自家孩儿成长为人中龙凤。

    朱由崧被他瞧得胆战心惊,心下暗道:“他这是想干嘛?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

    “福八啊,老爹看你年龄也不小了,是时候学点东西了!”

    朱常洵一开口,语气中少见的含有一丝慎重,道:“你看王府教谕选谁好,只要你喜欢,父王一定帮你请来教习恩师。”

    “你看他怎么样?”

    也不待朱由崧反应,一手指向了场中的青年文士——严正,道:“知道他吗?万历二十七年,河南濮阳茂才第一名,万历三十年河南道试夺得举人第一,才华横溢,远近闻名于京城、南京,是为年轻一辈数得着的人物。”

    “如何?”

    朱常洵拿了个茶杯托在手中,慢慢悠悠吸了一口,想来以严正的才华教教福八蒙学是处处有余了,他敢不认为福八会反对。

 ;。。。 ; ;    众人齐声大笑,原先压抑的气氛消散一空。一帮人大人长,大人短的,朱由崧看在眼里,心里很高兴。

    这帮家伙除了原先锦衣卫,本就没有官职在身,眼下却是互称大人,虽然是客气话,却也从中体现出了这个新形成的小团体围绕在自己身边其本质的所在——利益!

    不管如何,这是自个希望看到的,任何事不怕做不到,就怕不敢做。当初确立谋划时,心里也早有了准备,走到这一步是预料之中的事,朱由崧有的也只是坦然。

    除去眼前之事,朱由崧想到了府学祭酒这种清流之类的儒士,其实一开始他就没打算去撩拨他们,在如今这个时代整了一个就如同捅了马蜂窝,麻烦就会接踵而来。

    文人好名,若是整过了头就会跟你不死不休,虽然不怕,却也不想去自寻麻烦,也没这个精力去应付他们,有些事情只有一件件去做,急是急不来的。

    心里有了打算,朱由崧也不再去纠结这事儿,顺着对大家开口道:“好了,科场舞弊可不是小事,你们在查案过程中定要小心谨慎,以免走露了消息,不然我们可就被动了。”

    此事事关经后大局,矿山是朱由崧必得之物,它不同于安徽罗河矿产,那边眼下还未到收税时,离洛阳也远更插不进手。因此城南伏牛山在这个时候变成了整体布局中的重要一环。

    朱由崧不敢掉以轻心,一脸慎重道:“此事事关大家前途(钱途),安全局锦衣卫一定要用心,接下来这段时日就将精力集中起来,人手不够就多招募些外围人员,不要怕花钱!”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朱由崧站起身,目光炯炯地扫向一干帮凶走狗,挥舞起手中的拳头,意气风发道:“舍了小钱就是为了挣大钱,告诉兄弟们,为了钱途要有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豁出一切的去干,你们可明白?”

    “是,少爷!”

    众人被撩拨得似乎有那么一点热血沸腾的感觉,昂头挺起胸膛大声回道。

    “嗯,不错!”朱由崧微笑的点头,对这帮家伙的表现十分满意。

    “少爷,那个……”

    也就在这时,一声突兀的嗓音响起,内里似乎有那么一点忐忑的意味,只见阮标壮硕的身躯微微躬着,一脸的憋闷。

    朱由崧有些诧异了,这家伙干啥呢,怎么得一副便秘的表情呢?

    “什么事?”

    阮标有些踌躇,狠狠的搓了一把脸,心想死就死吧,牙一咬说道:“少爷,您给的经费不多了。”

    “什么?”

    朱由崧睁大了双眼,突然感觉有些蛋痛了。嘶,这家伙不把钱当钱啊,前不久才刚给过他一千两银钱,这才过去两天时间居然告诉自个没钱了?难道他的钱是大风刮来的吗?

    “少爷……”

    阮标苦着一张脸,横肉抖动,恨不得摞挑子不干了。他早就知道这钱放在自个身上肯定没好处,这不,事就来了吧?

    早先时候,那经费是少爷交在王建义这个三角眼秀才手中的,不过此人又转交给自个掌管,当时也没多想,感觉手里有钱,遇事不慌嘛,谁曾想却是个摊事儿的活。

    眼角偷偷瞧了两眼,只见王建义双手兜在袖子里,坐在那儿一脸老神在在的。

    阮标心里很是腻歪,就是这个三角眼,果然是众人中最为阴险的家伙,他身为安全局局长,时刻只想着绑在少爷身边,凡事不理。

    哼哼,本来银钱最好是朱峰那家伙掌管最好,可也不知怎的,这三角眼却是交到了自个手中。

    朱峰这家伙也不理这事儿,管着他一亩三分地,只要别少了他们那份银钱就行,天天整理相关情报资料,看来也不是个简直人物。安全局事儿,招募人员、布置都摞给自己来做,如今银钱没了,摊事的还是自个儿。

    说到银钱,一个个都不吭声了。阮标越想越气,自个儿居然不知不觉就被吭了。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说了:

    “少爷,锦衣卫原班人马才一千来人,您让我们去查洛阳以及整个河南道的官府、士勋,商人的底细,人手不够,也只能发展外围人员了。”

    “那你的人手是怎么安排的?”朱由崧到是好奇了,他对如今这个时代的细作也不了解。

    “一般是收买各大商铺的小二,还有一些地皮流氓,更多的是一些世家大族里的侍女、家丁,还有长工之类的人物。”

    说起这事儿,阮标到是头头是道,一点儿都不含糊,毕竟是专业人员。

    “这些人消息往往也是最灵通的,一但什么地方有风吹草动都能在第一时间内知晓,所以往往也是这样的人群才是我们锦衣卫要收买的主要人员。”

    朱由崧眯起了双眼,道:“你不会是每月给他们发工钱的吧?”

    “不是!”

    阮标摇了摇头,道:“这些外围人员,锦衣卫都有专门线人去热闹触,有情报传来才会给银钱,关键是看情报的价值。”

    “嗯,这样到是不错!”

    朱由崧不由得点头,蓦然脑子里突然蹦出了前世谍战中的密码本,禁不住问道:“保密方面呢,是否做到实处?要是被人截取了情报,可曾有泄密之虑?”

    “少爷,这方面我们早有防备,有自行一套密本,只要不是内部人员出了问题,绝对不会泄密。”阮标似乎并不担心,对于这方面他有这个自信。

    “嗯,也好!”

    这东西好像荡寇将军威继光也曾研制出用来对逶寇作战,朱由崧到是没什么异意。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密本方面,本少爷今后给你们锦衣卫重弄一本。”

    有一点朱由崧还是知道的,就是眼下自个的简体字,这东西写就的密本就算是被截去了也没多少人能推敲得出来,他打算着等哪一天有空了就着手去办。

    “是,少爷!”

    对于少爷的安排,阮标是不会有任何异义的,到时若是这方面出了问题,也不是自个儿的问题。

    “银钱方面,你不用担心,等下我叫人给你送来。”

    朱由崧一想到银子的问题,就感到蛋痛,如果不找邹氏,就凭自个儿现在两万三千多两银子的私房钱,恐怕也不顶事儿。

    还好,自鸣钟和袖珍表明天王庄也会送来了,到时在洛阳城里整个铺子,也算是个钱源。想到这个,朱由崧心里稍微轻松了一点,这年头哪里都要用钱,没有钱,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

    不过还好,谁叫自个家是福王府呢,只要经过了福王和两位母妃的同意,些许银钱不是个事儿。

    其实到现在,王府有多少银钱,朱由崧心里还是没个数儿,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整倒新安县的章氏家族,银钱的事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此事需要运作一番,怎么个运作法却是要好好斟酌一番,目的就是让一些人默认王府锦衣卫查探章清的科场舞弊之事。

    而这人嘛,也就是知府大人和李主簿,也只有让他们向新安县县衙打招呼,王府锦衣卫才好在牢狱里亲自审理那早被抓捕的俏寡妇,其一家五口死了四人,也只有这女子才是案子的突破口。

    不管被毒死的人是不是与章清有关,但俏寡妇和章清有一腿这事儿是可以肯定的,那章清肯定运用力量进行干预,朱由崧防的也是这一点,也由不得他不去运作一番。

    至于知府大人和李主簿,这两人知不知道这回事还是个问题呢,朱由崧也不可能抱着这种不靠谱侥幸心理而不去理会。

    心里这般想着,离开了锦衣卫校场,已经是午后三时了。朱由崧双后背后迈着步子刚好经过东正楼,只见福王的仪仗队便从不远处过来。

    两队护卫手持旗帜飘摇,巨大的花伞遮掩,福王坐在马轿里,前方两屏扇开路,很有一番威仪。

    “驻位……”

    一声高喊,仪仗停了下来,在两位侍女拉开了围缦,福王肥大的身子从里面钻了出来。

    “父王……”

    朱由崧喊了一声,立马提溜着小腿跑了过去。这不就是想着运作的事儿嘛,眼下福王回来了,正好以他的名义去办。

    “福八,那帮儒生人呢?”

    朱常洵一脚从垫板上迈了下来,黑着一张脸愤愤道:“妈了个巴子的,本王提搞个税商也要嚷嚷,这帮家伙只准他们吃肉,连汤都不给本王喝,真当本王好欺负啊。”

    “父王,那帮家伙早被孩儿给骂回去了。”

    朱由崧恬着一张脸,笑嘻嘻道:“父王,您咋回来了,知府大人还热情吧?”

    “嗯,还算不错!”

    说起这事儿,朱常洵脸上的肉兜起来很有喜感,微眯着双眼道:“你老爹我亲自出马,他要还是不给面子,少不得一封折子递到京城你皇爷爷那儿去,到时看这知府还轮得到他来做不。”

    “也算钱大伟这匹夫识相,省了一遭事儿。”

    朱常洵边走边说,一会儿就进了东正楼。撤走了仪宾人员,身侧的一干王府长史太监亦步亦趋。

 ;。。。 ; ;    “少爷,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这两家都富得流油了。”庄木头红着眼在一旁窜对道。

    “本王也想富啊!”

    朱由崧摸着下巴扫了两人一眼,道:“你们要明白啊,我们可不是官府,问罪也是轮不到我们,更何况抄家灭族这种泼天大事,本王就是想搞也是不敢啊。”

    “你们有什么好的想法到是说说看,不靠谱的就不必了,说不得本王要跟着遭殃。”

    朱由崧也不傻,灭族之事别说他不敢,就算是万历也不可能一言而决啊,虽说这财富让人眼红,可做事也不是这般干法。

    “怎么,你们就没点想法?”久久等不到回话,朱由崧扫了一眼王建义和一干安全局锦衣卫人员,心想他们可比自己更着急吧。

    “少爷,依属下看这事儿咱们得谨慎。”

    王建义果真不负所望,干瘦的身躯一抖站了出来,三角眼转溜了两圈,也不知道脑子里闪过多少个念头。

    只见其一脸慎重的开口道:“少爷,新安县的章氏和嵩县范家,他们都不是小家小户,在洛阳这地块上怎么说也是世家大族,其关系牵扯甚广,我们当慎重啊!”

    “王大人说得对,我们得慎重!”

    安全局副局长朱峰也在这时站了出来,目光沉凝道:“章氏族人现任最高官职是朝国八年前的新科进士——章奉仁,目前就任洛阳府衙同知,是除知府大人外第二掌权者!”

    “同知?嘶,那可是从六品的大官,知府也才五品。”庄木头挠了一把头惊异的说道。

    “嗯,算是现今章氏家族的扛靶子。”

    阮标一脸凝重的点头,继而说道:“除知府大人,洛阳也就他的官最大了,不过……”说着,一双大眼看向了坐在首位上的朱由崧,看其注意力在自个身边,于是舔了把嘴硬着头皮说道:

    “眼下国朝三年一度的京察就要来了,所以我们也可以使些手段让他出点事儿,到时官职也是撸定了!章氏若是没有了这层保护伞,嘿嘿,我们就好办多了。”

    “嗯,阮副局说得不错。”

    叶胜一脚站了出来,一脸认同道:“章奉仁此人和知府大人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而主簿李大人似乎也和其不善,这样看来等京察来的时候,姓章的恐怕就算没有我们,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嘿嘿,听说李主簿还在盯着章奉仁的那位子,恐怕也是在等着京察吧!”

    庄木头一脸的奸笑,脸上嘴巴都有些歪了。

    “好!”

    朱由崧双眼一亮,拍手道:“不错,我们不是孤单的,有知府大人和李姓主簿,只要我们在姓章的身上搞些事出来,到时墙倒众人推,想来章氏家族那么大的油水谁都想参一杯。”

    “少爷,章清这个举人虽是个捐生,不过经我们锦衣卫调查,资料上显示其在三年前的县试取得茂才(秀才)这里语焉不详,好像是与科场舞弊有关,当年正是章奉仁作考官!”

    王建义眯了眯三角眼,煞有其事的扫了一干同党,阴恻恻道:“要整倒章奉仁这个同知,普通手段必然是不行的,欺良霸民这种事只是小问题,也只有科场舞弊这等国朝要害的的事才更引人注目!”

    “科场舞弊?”

    朱由崧瞪大了双眼,惊疑道:“秀才,你没搞错吧,有没有捞到证据?没证据的话这事可不能乱说啊!”

    “少爷,这事说来凑巧!”

    王建义眯了眯双眼,嘴角泛出一丝笑意,开口道:“前两天新安县的一家五口人除了一个寡妇居然在一夜间全死了。”

    “少爷前几天不是让我们调查洛阳以至整个河南境内的所有士勋、商贾,官员的底细和贪污、逼民占田种种不法之事么?”

    “哦?怎么说?”

    朱由崧愣了愣神,道:“是不是查出什么来了?”

    “嗯,我们锦衣卫的外围人员无意间参于了这件事。”

    王建义重重的点头,道:“那一家五口人的死因皆是中毒身亡,只有那个寡妇侥幸跳了一命,而且寡妇嫌疑最大,这案子现在还在审理当中,但是据锦衣卫调查,这寡妇年芳二八,是新安县有名的美娇娘!”

    “据说,这几年章清这生员时常去她家里,街坊邻里时常有闲言碎语传出,而且这寡妇年轻又美貌,很难说和章清没有瓜格。”

    “哦?怎么说?”

    朱由崧脑子一转,心里有了猜测,禁不住问道:“章清如果科场舞弊,那么这个寡妇和其有一腿,说不定是知情者之一,你们该不会是……”

    “对,今天午时少爷你在吃饭,那时候我们已经派人暗中去了新安县,想来这时候应该有消息了。”

    王建义一脸的嘿嘿冷笑:“就算是不知情,也要让寡妇攀咬一口,当年章清考上茂才的名额夺得可就是这寡妇的丈夫,这俏寡妇那儿怎么说也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更何况相互间还有着暖·昧关系。”

    王建义的一席话说得在场众人背后直冒凉气,都说读书人脑子转得快,可不就是这样么,居然早早的就去安排了。

    “嘿嘿,只要顺着这线索查下去,定然有所发现。”

    阮标得意的道了一声,接着再次开口道:“当时上报时,也是王大人觉得事蹊跷建议我们去查一查,没想到瞎猫碰到了死耗子,也是这姓章清该折在我们手里。”

    “嗯,不错!”

    朱由崧站了起来,看向众人目光沉凝道:“既然有了这条线路,那就放手去做,到时掌控了科场舞弊的证据,也不要忘了风声放大些,我们一把将这章同知一举拿下。”

    朱由崧这般说着,脑海里不竟想起了之前王府大门章清那怨毒的目光,心里一阵的腻歪,轻咳了一声,道:“新安县一家四口被毒死,除了那寡妇,章清肯定也是参与者,嗯,你们说是吧?”

    这话说出来,在场的没有蠢人,几乎心里升起了一个想法,少爷这是想姓章的死了死了的。

    如是这般,不管是庄木头还是王建义,亦或是阮标都是重重的点头,哪怕是朱峰这个半生光明磊落的家伙一时间也不也表示有异议。

    “少爷,您就放心吧,这事儿保证办得妥妥的!”

    阮标拍着胸脯,毫不在意的说道。不就是栽脏嫁祸嘛,这个容易,咱锦衣卫就就是干这一行的嘛,门清着呢。

    “好,大家好好干,少爷我吃肉,少不了你们喝汤的!”

    朱由崧浑不像个王世子,好似新安县的章氏已经倒下了似的,钱财就等着众人去取一般,满口的土鳖话,大声道:“这章氏一族,我们就整他了!”

    “少爷,那嵩县范家呢?”

    这时,叶胜站了出来,脸上并不显得那般轻松,开口说道:“嵩县范家说不定到时会出来阻止,那份矿产怎么说也有他们的分子。”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

    朱由崧摆了摆手,微笑道:“章氏糟了殃,范家定会被牵连在内,我们都想得到,知府衙门的那些人又怎会放弃这个机会?肉嘛,只有全盘子托出来,大家才好分吃嘛,你们说对不对?”

    “少爷大才!”

    阮标率先躬身拍马屁,头都快低到裤档里了,那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讪媚,庄木头看得一脸的腻歪,却也不得不佩服这斯的脸皮之厚,反正他是搞不成这样的。

    “嗯,好好干,好处是少不了你们的!”

    朱由崧拍拍其肩膀,一脸的赞许。这家伙身子要不躬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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