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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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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望向石台对面的四人组,见小杰有些担心地看着我,要是这里塌了主角阵亡了,我会被雷劈死吧。
“难得长途旅游一次,就考完再说吧,至少猎人执照到手后你那本坑人的盗版书才可以拿到赌金。”我有气无力地说,我觉得自己的涵养实在太好,这么多年下来竟然没被这个小子气死,我都快熬成佛了。
不考不行,他说出口的话全都是真的,我敢说出一个不愿意他就真敢把这里夷为平地。至少我说想留下来考试他会顾虑下,例如不杀考官,也不会做出一些根本无法收场的事情。
“要继续往下走啊,真浪费。”侠客手里好像掂量着什么东西,他本来还很兴奋地丢着玩,然后他笑脸一收也不装嫩了,对着过道上的摄像机说,“飞坦,把考官放开我们下去吧,不过我破坏掉的摄像头我可不会修。”
“要走了,怎么不留下来喝杯茶?”主考官也是个能人,生死关头淡如水,零食就是不放手,“咔嚓。”
“哼。”飞坦的声音在主考官那边传来,嚣张依旧。
我费力地举起手朝对面挥了挥,被人扛着做什么都不方便,然后大喊,“那再见,希望你们顺利。”短暂的相遇,接着是没有交际的各分东西,很简单的缘分呢。
小杰跳起来也高声回答,“再见,米露。”刚喊完就被旁边的奇犽捂住嘴勒住脖子,又被拖到里面去进行二次教育,催眠单细胞动物我就是一瘟神,谁接近我谁倒霉一百年等等。
“他们是谁?”团长大人倒懒得回头,估计他刚才跑来时把对面那几个人忽略掉,如果我不招呼他压根就不会去注意。
“他们是好人。”我面瘫地回答,真是好人,至少我知道如果有人瘸了腿倒在你面前,你没把人当抹布踩过去就很仁慈了,哪会去扶起来或者帮人包扎。
走到过道里后我们直接就往下面的路走,似乎陷阱塔的路线图都已经一清二楚掌握在手里。侠客回头望了望,伸出大拇指与食指在空中比划了一下,测量出距离后,脚步毫不犹豫地跟上来,而手里那个一直颠着的东西想都没想就往后扔过去。
三秒后,火光冲天,石道崩塌。
没有一个人的脚步有过停顿,侠客将自己的手机拿起来开始打游戏,“本来已经计算出陷阱塔了的最弱受力点,将炸弹丢过去就可以弄塌陷,不过现在只好炸一下通道。”
我打了个哈欠,没办法,这样搞下去我还是一直睡觉好了,“兰斯,我觉得我们最后一定是被猎人大军一路追杀回艾斯米的。”
作者有话要说:抓抓头发,那个不好意思,我写上一章的时候脑子里倒没想太多,就是米露跟着小杰走那剧情总是要出来的,总觉得很想跟着漫画写一写那些剧情情节,我没想到会坑到你们,哈哈哈,不好意思,变成过渡章节了么?
149、(番外)长耳猫的童话
流星街到底是什么地方,沙格利在没来艾斯米前觉得这个问题很好懂,垃圾填埋区、罪犯收容所、贫瘠,残忍及无社会道德规范。
描写这个被摈弃的世界的词语,就没有一个是好的。有一阵子他想起这个地方,他脑子里只有漫无边际的垃圾堆,他知道有人住在这里,但就是想象不出来是怎么生活的。
这个地方,被流星街以外的人遗忘得很彻底。而他走失在这里,会不会也被人一切遗忘了。
沙格利已经没有精力去数这个鬼地方的日落星沉,耳边只有张狂的冷风劫掠这片土地的咆哮声。
他突然很想回艾斯米,他种的那些籽籽花才刚刚结花苞,也不知道哈里斯前辈会不会帮他收起来。
在浓腻的黑暗中,他敏锐地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小心翼翼接近他,这种接近不是第一次,他也就懒得去警惕什么,现在的他一无所有到真不怕别人对他居心叵测。他以为自己的实力只要谨慎点,就算这里是流星街也可以安全通过,可惜……不该有怜悯之心。
这是前辈的忠告,你可以研究流星街人却不可以放下仁慈或者友爱。因为这里的人,不懂这些玩意。
伤口在胸腹上,深得让他觉得每一次呼吸就是一个炼狱,像是一具真正的死尸一样毫无生机地躺卧着。周围全是被遗弃的垃圾,呆在这个被垃圾构造而成的空隙里,他也快要觉得自己要变成一袋垃圾。从飞艇被丢弃下来,滚落到某个垃圾山上。也许滚到的地方还可以看到一个废弃的电冰箱,也许流星街唯一的白色就在这个少了门的废弃电器上。
如果他是垃圾,是什么垃圾呢?被啃过的面包、塑料瓶子,残缺的钱币还是婴儿?
沙格利动动自己的手指,没有一点活着的知觉。他知道那个东西还在另一个缝隙里静静地看着他,像是在看守什么。明明这里黑得吓人,那双眼睛却很亮,也很麻木。
他也被这双眼睛看麻木了,这样下去他就会彻底死去吧,死在这片完全不属于他的土地上,只要他再也没有余力去承受炼狱的痛苦,他就会死。
在死前应该想些什么,他奇怪就想起艾斯米最完美的守护神,执法队。没有真正走入流星街的人是不可能了解流星街的,也可以说如果不曾来过流星街,那些被守护的人也绝对无法真正了解执法队,无法体会执法队所背负的巨大十字架。
“辛苦了。”沙格利张了张嘴,最终都没能将这句感谢变成声音。他太累了,累到除了装尸体就被掏空一切。
“应该的。”执法队的每一个队员都会这样回答,他们双手血腥地微笑着说。
艾斯米是天堂,那里繁花与美丽同在,那里也有地狱。有些人知道有些人不知道,艾斯米唯一的地狱在十三号街里,在执法队的队规里。
“唯有艾斯米居民的生活才是我们守护的根本,破坏艾斯米宁静的都是敌人,对于敌人我们必须毫无怜悯地清洗一切。”
流星街不仅有怪物,也有弱者,真正的老弱病残。沙格利一直无法理解流星街人的生活方式,他们活得太不像是人。当你走入这个只有垃圾的地方,当你看到这个地方的居民在垃圾堆里崩溃时,想要彻底收起怜悯与悲伤根本无法办到,这种心脏被划一刀的悲伤甚至比看到流星街的震撼还要深沉。
他走入流星街的第二个晚上就跪在垃圾堆上哭,在腥臭的冷风里哭得撕心裂肺,他为流星街哭,也为执法队哭。
他哭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有流星街的存在,而这种存在又为什么要执法队来背负。执法队的大部分队员都是真正的艾斯米人,在这个繁花之城长大的孩子比谁都懂得去珍惜生活,去怜悯这个世界。这样的执法队又是怀着怎么样的勇气与残忍,才将所有柔软的感情撕扯开。为了保全艾斯米,他们都可以变成鬼,甚至可以活的比流星街人……还像流星街人。
只因为这片土地上不懂怜悯吗?只因为这个叫流星街的地方,只要你想真正活得像一个人就会死吗?
痛苦地呼吸着,肺部该不是不见了吧,只有气管的独角戏真痛苦,这个没一处像人住的地方,就连氧气也不太像是人呼吸的。
那个东西在一边也不知是看累了,还是觉得腻味了,又小心地钻到垃圾里开始轻手轻脚翻东西。
他没被当场围殴死也算是运气,当你怜悯的对象跑过来打劫你杀掉你时,这种滋味比被真正的强盗捅一刀还凄惨。
再次醒过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垃圾坑里,是被当成尸体被人抛过来的,还是自己神志不清跑来的他压根没头绪。
这样死得只剩两成,还不如早早死掉比较划算,可又觉得被这非人的痛苦折磨着说死就死的话实在太亏。
那个东西又无声无息蹭过来,在另一个垃圾间隙里,睁着一双亮得很诡异的大眼看着他。这个不明生物一直在黑暗里瞪着他,一开始他还觉得这个家伙是不是把他当成食物,像秃鹰一样只等着他死得不能再死后爬过来,吃他的肉嚼他的肝顺便啃他的骨头。
费尽最后一丝力气终于转头,他抬手就碰得到的距离里有一些食物,别问他这么黑的地方怎么看出来的蠢问题,就算他看不到难不成还摸不出来?不过实在认不出是什么品种的食物,反正正常人的胃消化不了才对。
那个死瞪着他的生物不是秃鹰,没听过秃鹰要吃腐肉还要给腐肉送食物,难道让他吃饱些好将来不会一口咬下来全是骨头。
沙格利被自己的黑色幽默寒到了,不是来吃他的死守着他干嘛?他又不是刚进入流星街的初哥,怎么说又藏又躲地在流星街蹦达了两个多月,而且时间还会无限期下去,如果过不了这生死关就要一辈子呆在垃圾堆里。
简单点说就是流星街不养吃闲饭的,如果你以为受伤倒在路边有人帮你打急救热线,那是你倒在艾斯米大广场上。而在流星街里别人捡你这个重伤患者,不是拿来磨刀,也就是插你几刀来试试武器,不然就是要吃你。当然不是所有流星街人都吃人,而是某些特别没有顾忌的强悍非人者从不挑食物……他怀疑很久了,外面深山老林里的所谓食人族其实是流星街的旁支?
不明生物也没再靠过来,像地底的老鼠小心得缩手缩脚。要不是那双大眼发光他都不知道这个家伙在哪里,毕竟这里太黑了。
手指摸着那块食物,沙格利开始梦游般地想起两个月前他的生活。虽然过的不是奢侈浪费的生活,可早上一杯咖啡是有的,晚饭他会自己做蔬菜面跟烤鱼,饭后的水果有很多种,都在冰箱里搁着,睡前他喜欢喝些冰水或者很便宜的红葡萄酒。
现在的他就算有能力从垃圾里刨出酒,也不敢下口去喝啊。谁知道酒里有什么可怕的病菌,一瓶下去就像广告里那样“让你尝到天堂的滋味”。
也难怪流星街出产的疯子特别多,在这里你不是疯子根本活不下去,这里的正常人被人看作穷鬼加弱智,而疯子才是这里的正常人。他就呆两个月已经快疯了,别说一辈子住这个鬼地方的流星街人。
沙格利想起他还没结婚,连女朋友都有过。他的时间都为事业献身了,工资什么的也只够他一个人折腾,好女孩他可不敢耽误人家。都想到结婚的问题,他大概是真的撑不下了,感觉有点回光返照,他死了前辈会很生气才对,谁叫他孤身偷偷进入流星街,不过没人会为他哭吧,他只是一个孤儿。
“喂,你是人吗?”回光返照也有好处,他至少能说出话。流星街流行的打招呼方式就是这类灰色惊悚的问候,有些还真不是人。
不明生物麻木地瞪着他,沙格利也没空去管,死人跟快要死的人最大,所以他可以耍赖不干活,前提是他还有那个力气去耍赖的话。
“我看到新鲜的矿泉水,还是未开封的,你帮我拿来可以吗?”死前怎么也要喝上口干净的水,至少让他觉得死在这个鬼地方不是一无是处,他可以安慰自己这里聚集了世界上品种最多的商品,虽然都是残缺的。也可以告诉自己这里聚集了世界上最多食物种类,虽然全是过期的。不过冲着这么多世界之最,他也可以瞑目了。
“那些水……就在那个地方。”沙格利眼里变得非常茫然,一种失去自我意识的茫然,他透过黑夜似乎看到了什么,看得很遥远。嘴里轻喃着几句古老到让人无法翻译的语言,然后就开口描绘他要的东西在哪个地方,那个地方在哪条线上,清晰得像是那些水就掉在他脚边。
不明生物静静地看着他,从不出声也没什么大动作,那双眼睛里别说人类,就连兽类的情绪也表达不出来,感觉除了用来看的就是装饰品。
在黑暗里他被剥夺了所有的一切,包括时间,他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他其实也就说说而已,那些水是新鲜的就代表会有掠夺,就算他“看到”的那个地方比较不容易让人翻出来,也很偏僻的样子……他还真想不出来流星街哪个地方不偏僻的。可是真的去寻找,实力不够强只会死得很快吧。这里的垃圾专业户太多,多到你不可能拿到水后没人看到。
这种轻易就要人命的事他还真没想过不明生物会去做,看那个小家伙像地鼠一样地生活着,就知道实力真不怎么样。
沙格利安静地闭上眼,他熬得太累了,累到如果有水也没有喝下去的欲望。在晕过去前他嘴唇有些湿凉,干净的矿泉水的味道,水里有浓郁的血腥味,似乎透明的水瓶里,全是美丽的鲜红色。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活下来,伤得太重,连自愈能力也跟着报废。看着伤口里那些血红花花地流走,他开始羡慕治愈系的念能力者,人家多好,被砍一刀能力一施展就完好无缺,不过如果他只是个单纯的治愈系念能力者,一进入流星街就会被人砍死连治疗也来不及吧,想到这里又想到前辈那张生气的脸。
不管怎么说无论是上天怜悯的奇迹,还是他的始祖其实是蟑螂给了他打不死的基因,他一天一天在矿泉水的喂养下好过来是事实。
那些水全是血,那个从不吭声的小家伙就只会傻子一样地瞪着他,也不懂得向他讨些好处,除了出去翻东西就是回来石化似地守着他,沙格利有时都怀疑这个可以二十四小时从不见动弹的不明生物,是机器人?
他也试着跟这个不明生物说话,一个人孤单地面对着没有时间流逝的黑暗太崩溃。他只是想说说话,他说起小时候在贫民窟的生活,那时候没爹没妈没吃没喝混得那叫一个惨。后来走狗屎运得到国际援助组织的资助,得到受教育的机会跟每天一顿免费午餐的饱饭,他顿时觉得这个世界阳光灿烂,大爱无疆。
所以后来他发奋图强,考试次次是第一,义务劳动他做最多,最终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他发誓要报答资助他的人,所以他就努力工作变成一代精英等等等。
沙格利就这么说,不明生物也就这么听。
有一天……也许是有一天吧,毕竟时间观念沙格利都搞混了,他说到自己决定来艾斯米时,有一只手重重地捂住他的嘴巴,那力道让沙格利以为对方终于嫌弃他太唠叨,想用手戳穿他的脸让他死一样。
不过沙格利还是听到黑暗外似乎有一些两只脚的动物走过去,就在他们头顶上。如果他刚才还像是一个长舌男一样喋喋不休,估计现在会死得很难看。
沙格利第一次发现这个家伙靠得这么近,不再畏畏缩缩地蹲在她的隙缝里看着,而是冲过来捂他的嘴。现在他可以肯定不明生物是个人,还是个女人,因为彼此近得像抱在一起,所以身体上那份天然的柔软就很明显,至于女人传说中的体香之类的,在对方松手后从垃圾里沙格利还真闻不到。
危险解除后小家伙又愣缩回她的缝隙里,在黑暗中那双大眼很明亮,像两颗圆圆的星子,可惜星星的光芒看不到人的感情。她只是傻乎乎地等着沙格利说下去,似乎活这么久都没人跟她说过这么多话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唉,为了凑字数,只好写番外,我憔悴的飘过。卡文啊……正文写不出来我就拿番外填死你……番外还写不完,我以后回来补充
【以下是因为作者卡文放在留言里的番外】
一,那就算了
“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发现一件事情,可是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说。”玛琪站在窗帘边,隐在阴影里特别冷静地说。
“哦,有什么事情能让你这么犹豫的,呵呵呵,真是有趣呢。”西索哗啦啦地将一副扑克牌弄乱,又瞬间收拢回手里,他狭长的眼眸里泛起几丝感兴趣的金芒。
“也不知道算不算直觉,就是每次看到团长跟她在一起时,我就本能地感觉到……”玛琪用手指抓抓手臂,似乎有点冷,尽管这里的窗户常年不开。然后才压低声音,用似乎想跟某人分享好不容易得来的秘密那般的语气说,“团长会变呆。”
几张刚刚放到金字塔上的扑克牌不小心在手指上掉落,西索索性将整个残缺的牌塔弄塌,他边重新洗牌边诡异地扬起一个非常飞扬的音调,“哦?库洛洛团长会变呆啊。”完全想不出来那个男人发呆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这种错觉对不对,表面上是看不出来的,可是团长的确会变得心情很好,然后就开始呆呆的。”玛琪拼命地想找个更合适的词来形成那种感觉,可惜她不是他们家团长也不是百科全书的侠客,所以想了大半天就只能这么说。
“那个他(她)是谁啊?”西索嘴巴含着一抹妖里妖气的笑痕,摊开手掌变出一张纸牌,这只是他习惯的小游戏。
“别蠢了,你以为我为什么就只告诉你这个新入团的家伙,就是因为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玛琪冷哼一声,接着药品袋子甩上肩头就往门口走去。
“哟,真无情呢,玛琪,跟我共度晚餐如……”
门板重重被关上,一丝迟疑的停留都欠奉。
西索嘴边的笑痕下垂,语气有些懒懒的小委屈,“那就算了。”
指尖上最后一张牌甩到关着的门上,牌上的小鬼深入七分。
二,就是没感觉
某个夜黑风高,阴风阵阵的晚上。
“你干嘛?”这种场面到底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米露困惑地眨眨眼。
“脱衣服。”团子如实回答,脸皮厚到一点不好意思都不假装一下下。
米露继续发呆,这就是地域不同所产生的语言差距?
“脱衣服干嘛?”米露还是觉得该给对方一次机会,例如让他解释脱衣服其实不是脱衣服,而是想吃宵夜之类的。
“因为衣服会碍事。”团子是如此,继续将厚黑学发挥到极致,每次他说实话时都是要对方付出代价的,脱衣服能干嘛,除了游泳外你觉得还能干嘛?
米露沉默了再沉默,窗外夜黑风高,狼人惨嚎。最后才勉强开口,“我们……是家人。”所以,你淡定淡然淡如白开水一点。
“有关系吗?”团子眨眨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某些时候他总可以无辜到可怕。
米露有些怜悯地看着这个常识白痴,抓紧自己差点被剥开的衣服,然后犹豫了再犹豫才决定告诉他真相,“那个……兰斯,你该知道这种事必须两情相悦的,也就是说双方都是要有那种感觉才能做的,可是我……我对你……真一点感觉都没有。”哪怕他剥光了在她面前走过去,还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
团子无声了半会,才淡淡地“哦”一声,然后继续问,“这种事需要什么感觉?”
“……你管那是什么感觉,就是没感觉。”
三,老大,星星
“史跋,你们这里的星星真灿烂,明亮到最闪瞎我的眼睛。”七十九号任由墨镜往鼻子下滑,他很不满地用谴责的目光鄙视这片没有污染的天空。
“老大,哪颗星星敢闪瞎你美丽的眼睛,我帮你射下来。”史跋拿起枪瞄准天空。
“这颗,这颗,那颗,左一颗右一颗,全部。”老大不负责任乱指一通,最后觉得满天星星都太过灿烂了。
“我知道了。”史跋把枪缓缓收回来,“老大,你其实可以把墨镜戴上。”
(这是卡文卡出来的,不知道放在哪里,所以放在这里,你们看得到吗,摸摸)
150、爱神的弓箭
海岛、特色旅馆、残船的墓地,面目慈祥举止悠闲的旅馆老板跟老板娘,这其实是一次名副其实的冬季热带三日游,只要你不想起这里就是猎人试验的某个场地,你会发现悠哉地戴着草帽坐在某一艘沉船残骸的甲板上,晒着温暖的阳光开始垂钓时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我抬头看向头顶蓝色的天空,海鸥成群斜掠而过。僵老深沉的巨大军舰就在离我有一段距离的右侧,那艘船头撞入岩礁被卡得像是陆地一部分的军舰上,有许多个旅馆房间,据老板自己说,尼泊尔国王也曾在这里住过,所以每一间房间都沾染上名人的光辉,想要得到一间可以睡好觉的船舱就必须拿出一千万定金,真是赤果果的微笑式抢劫。
考生里能有几个家族大少爷或者大富豪,在没有刷卡机只要现金的情况下,谁有那个本事打电话叫自家管家空运一千万现钞过来付住宿费。所以一群穷鬼像饿红眼的兔子,个个撸起袖子施展出十八般武艺,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板的明示下,跳入残船的墓地,亲力亲为去摸那些沉船里的宝物来支付高得离谱的费用……包括我们。
我看着微微荡漾的海面,碧绿色的海水下全是不知名的海难船产,鱼钩依旧没什么笨鱼上钩,我呆呆地等待着,至少要钓到一条正常的海鱼做午餐吧。
第三关的考官肯定想活吃了我们这群家伙,一想到从陷阱塔出来时,那位鸡尾头狐狸眼的考官用那么阴森的眼光活剥了我们一次皮,我就觉得特对不起人家。听说考官的指挥室被飞坦的雨伞砸碎了八成半,害人家想打开个自动门都要自己砸墙。又听说陷阱塔关在监狱里的犯人在那三天里受尽折磨,因为没人送饭吃也没有清水供应,他们熬得嗷嗷叫地集体用血在墙上写下,诅咒理伯所长你给我去xxx的惊悚威胁语。
还有玩闹式地炸毁通道,让小杰四人组差点过不了关,这些事做得太不厚道了,难怪谁建我们谁倒退避让。我们这群人就只差没在后背写上瘟神俩大字。
越想越是胃痛,我强迫自己淡定下来地坐在残船上学姜太公钓鱼,只要他们还没动起要去炸毁猎人总不的念头,我就努力忍耐下去。多少次在飞艇上,我都很想打飞艇上的公共电话告诉猎协的会长,我们是坏人,拜托快点将我们一起捞进监狱里吧,我们是恐怖分子,真的是。
如果真那么做,最后死得一定很难看,至于死的是谁就要看谁的实力强。
为什么在如此优美的环境里,在如此美好的天气里,我还要为了这些事情纠结?我其实已经步入老年痴呆的阶段,开始唠唠叨叨每一件磕巴的小事吗?
海水清凉地涌上我坐的那半截破损的甲板,这艘沉船也不知道在这里搁浅了多久,又有什么故事。水面的平静被一个从水底钻出来的身影打破,我看到侠客金色偏深的头发湿淋淋在阳光下很透明,他手里抓着一个精致的红色王冠。白色的胳膊在明晃的光线下有一种力道的美感,我不羡慕他健壮但白得很健康的胳膊,我羡慕的是他明明就是一张骗人的娃娃脸却有一米八的身高,自身的成长迟滞拖累了身高,我有点自卑自己长不高的身体。
“米露,这个怎么样?”侠客就穿着一件灰色的背心,全部被海水浸湿,他趴在甲板边将那个王冠递给我看。
我手里的鱼竿不放,只是低头仔细看了一按他举起来的王冠,冠顶的宝石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侠客微眯着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借助大太阳底下的明亮也凑过来看。
我们两个安静地凑在一块看了几秒,我有些惋惜地说,“十七世纪皇室的加冕王冠,是真品没错。”
“有瑕疵,宝石被换过,上面有二次加工的痕迹,这件东西的价值大打折扣。”侠客将王冠随便一丢就丢到我身边一个大箱子里,箱子里面全是各种各样刚从沉船里打捞出来的真品。
“不要乱扔,这种东西有一定的考古价值。”我连忙心疼地将王冠从箱子里拿出来,箱子里的东西都被我一件一件归类放好,全是历史的遗产那容得这样随便糟蹋。将东西从海里捞起来后我还得找个干燥的地方,将它们都擦拭干净保存起来。
“我再下去找找,我有预感,这片海域的沉船里一定藏有大量的珍宝。”侠客泡在水里,有些兴奋地四处张望,这个有宝物挖又不费什么脑子的游戏,他玩得很开心。
“那祝你好运。”就算全部捞上来也不是你的,猎人协会在克扣钱财这方面也是一把好手,在考生须知里,一切在考试期间所产生的财富都是协会的,我觉得以这条规则认真实行,哪怕考题是要你自己去卖西瓜,你卖到的钱还是猎人协会的,因为是考试。
“对了侠客,那么到底是来干嘛的?”在侠客要潜入海里前一秒,我顺口问了一句。
侠客头都在水里,他伸出自己那只白得很健康的胳膊,对我挥了挥就消失在水里,水面又恢复到原来的平无波。
我看着鱼竿上的浮标,要钓到鱼不容易,因为被这群寻宝的考生一搅和,鱼群都被吓跑了。
如果他们家团长一个人陪我来考试,我还可以安慰自己是来度假。但是蜘蛛又不是旅游团,没有事的时候他们根本不可能相约然后相聚着去喝咖啡,只是为了放松唠嗑说说我昨天泡了个妞,我今天又在哪家倒霉的饭店里吃饭不给钱还砸盘子。
一起出现在猎人试验里,这么无所忌惮的姿态让我想起他们有任务的时候,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我不是旅团成员,所以旅团虽然离我很近,但他们的一切行动却离我很远。相信我,旅团团长绝对不会告诉一个非团员他的行动计划,连正式团员都经常被他们家团长似真似假的计划耍着玩,旅团与其说谁谁很强,不如说他们是一个整体,所以蜘蛛头子可以将他那些天马行空的计划拆成一块块,让所有团员像流水线上的工作人员发挥出自己最强的战斗力。很多时候如窝金那类只动身体不动脑子的团员,可能到任务结束都不清楚整个任务从头到尾的计划部署。
越是了解他,越后悔当初第一次见面时,他动弹不得地躺在我家沙发上,我没狠下心来拿个花瓶敲他的头,你蠢一点也不会让我这么不省心,你这个无法无天吧黑道走成阳光大道的混蛋。
猎人试验应该没什么东西很值钱吧,我从头到尾地想了一遍,值钱的都被猎协先收起来了,怎么想都想不出他们这次的目标。所以我可以安慰自己,这次是蜘蛛心血来潮的凑巧相聚,大家都是为了赌一张猎人执照而来的?
水面的平静再次被打破,又一个人从水里爬出来,苍白到死气的皮肤有种紧绷的脆弱感。比起侠客健康阳光的形象,飞坦真的白得很干净也很不健康。在这么炎热的曝晒下,他身上那种阴寒感一点都没被热带的海水洗去。
飞坦单手将一麻袋利落地甩上甲板,我本来还目不斜视假装自己在钓鱼,因为飞坦是衣服剥光只穿裤子就下水,所以我也不怎么好意思去占人家这个便宜,我怕看到他瘦骨嶙峋的身体会忍不住开始像个老太婆一样唠叨,不要挑食多吃点早睡早起身体好子类的。这个身高特别一般的家伙,生活规律肯定很不靠谱。
麻袋里是金银珠宝金光四射,我一激动将鱼竿丢到一边,心疼到皱眉地扑到洒出一堆宝石的麻袋上,小心翼翼将东西收拢在一起,“不能乱扔,这样很容易造成文物无法修复的损伤,钻石不要跟文物搁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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