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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仙官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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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媚娘篡唐,立国大周。她逆天改命未归还唐氏江山而传位于武氏子侄,如此逆天行事,天下虽没大乱,但也妖魔现世,故下令,广纳天下道门入朝为官,以增皇族气运。
道士能镇妖却不会治国,书生能治国却不会镇妖,朝堂之上渐渐衍生出一群既能镇妖也能治国的强者,他们羽扇纶巾决胜千里,他们神通广大飞天遁地,称为‘策士’。
……
大周宣照二十五年。
六月江南,细雨连绵。
清溪河岸的禹府走出一位白面书生,撑开油纸伞迈进飘飘而落的细雨中。
他要去印证一件事。那件让他踏上漫漫求仙路的‘官服’是否已经在禹家祖屋的祠堂内了。
前世,他七十岁才发现那件‘官服’,如今重生了,没必要等到七十岁再去取‘官服’。
拐进小巷,眼前是一条泥泞的小道,他全然不顾足下雪白的靴子,大步前行,溅起一片泥水。
小巷尽头就是禹家的祖屋。
前世,禹家没落后,他就是在这间破败的禹家祖屋惨淡度日的,直到年近七旬垂垂老矣,才在祖屋祠堂的暗格中发现那件让他踏上漫漫求仙路的‘官服’。
祖屋的木门被推开,他径直向祠堂走去。
这会禹家还未败落,每逢初一、十五都还有下人来打理祠堂。此时祠堂内灯火通明,烟火不断。目光落在摆放牌位的灵台桌上,就是在桌子下面的暗格里…他上前伸出手指从灵台底下往上轻轻一拖…
砰!
暗格从灵台桌下弹了出来。
暗格内正正方方的叠放着一件红色的官服,补子朝上绣了一头孔雀。官服上的补子是有讲究的,每一品级对应的补子上的图案都不同,而这件官服上的补子绣着一只孔雀,只有三品官服的补子才会绣孔雀。
这是一件三品的官服。
前世,禹邵谦得到‘官服’踏上求仙路后,也曾四处探访过,‘官服’的前任主人,在陨落之前确实是一位三品官。
而禹邵谦得到‘官服’后,则成了最低级的无品,补子的图案孔雀也消失了。
轻抖‘官服’,往身上套去…
骤然间,祠堂内光芒大做,化作一道光束透过屋顶直冲天际…
禹邵谦笼罩在绿莹莹的流光之中,‘官服’慢慢改造他的肉身,为他筑就仙胎。
前世,禹邵谦在穿上‘官服’后,‘官服’替他洗髓伐经让白发苍苍行将就木的他焕发了第二春,为他筑就仙胎,让他踏上漫长的追求仙官之路。
光芒渐渐散去…
一袭红色‘官服’似隐似现的附在他身外,补子上的孔雀图案果然消失了,补子空荡荡雪白一片,看起来有些怪异,最后‘官服’慢慢隐入体内。
补子是‘官服’的核心,空白的补子代表着‘官服’的真正力量并没有激活。
前世,他绞尽脑汁想尽一切办法,花费了十余年时间都没能激活补子。本已绝望,却是在机缘巧合下当了一个里长,成了一个从九品的小小芝麻官,这‘官服’的补子竟然被激活了,补子上出现了对应九品官服补子的‘练雀’的图案。
禹邵谦这才知道,‘官服’的力量竟然与现实的官职挂钩。每升一品官,‘官服’都会衍生出更强更不可思议的神通。
他预感到,一旦‘官服’升满至一品,他就能成为一名仙官。
至于成为仙官之后又是一翻怎样的景象,他就不得而知了。前世,他也在三品官位时,死于探访‘神仙秘境’的入口。
如今二世为人,他不用再为激活开发‘官服’的力量而蹉跎岁月,兼之对历史走向知之甚详,只要全力以赴,在仕途之路上定能走的更高更远,打破‘官服’不过三品的诅咒。
他若没记错,明天就是江南‘策士院’招生之期,有一个策生的好出生,可是很重要的。
走出祖屋,迈进飘飘而落的细雨中。此时的心境与来时已完全不同,无数豪情壮志如千军万马在他心底奔腾,他要改变一切…
他要改变禹家的命运。
他要改极品‘废物’为超级天才。
他要一鸣惊人,亮瞎所有看扁他的人的眼睛。
他要全家以他为豪。
他要震惊整个大周。
禹邵谦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改道去了城隍庙,他要去买一些符纸、朱砂、还有画符箓所用的墨笔。他现是无品官,‘官服’的力量还没真正的激活,力量非常有限,他要施展法术还要借助符箓。
清溪里的城隍庙并不如何的恢弘大气,只是一间占地百余平的小庙,因为连日的梅雨天气,城隍庙人迹稀少,香火不盛。
可别看这间城隍庙破破烂烂的,里面可藏了一头真龙,前世,禹邵谦踏上求仙路后,无意间发现,城隍庙祝竟然是‘观魂境’的策士,后两人交好,他教了禹邵谦不少神机知识,对禹邵谦帮助良多。
只是提前了五十多年,不知道那位挚友来到城隍庙了没有。
走进城隍庙内,只有一个年迈的道士在整理香烛符纸以免受潮发霉,走上前去恭敬的行了一个道礼,“老道长有礼。敢问道长,贵庙可有一位‘清闲居士’,原名李不说。”
老道士起身回了一个道礼,“无量寿佛,小庙只有贫道一人,并没有公子所找之人”。
提早了五十多年,他果然还没来,禹邵谦大失所望,转而道:“老道长,我想买一些符纸、朱砂、墨笔…”
…。
夜色已墨,一位身着浅绿衣衫的丫鬟提着灯笼踩着小碎步沿着廊道盈盈走来。
大周秉承大唐遗风纵情宽养崇尚丰腴唯美,这个丫鬟不过十四五岁,就生得凹凸有致,裹胸布前挤出一片汹涌,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二公子!!”
丫鬟见禹邵谦迎面走来,蹲身向他行礼,随后让开廊道让禹邵谦先行。
禹邵谦微微颔首,穿过水榭走廊,步入后院。
禹父禹问鼎一脉人丁单薄,如今只剩下禹夫人、孀嫂还有禹邵谦,若不有家丁丫鬟在院内伺候着,恐怕一天到晚声音也吱不出几声。
可今日,禹邵谦一踏进后院便听到喧闹声。
好奇的加快了步伐,家里果然是来了客人,不过却不是他怎么愿意见的客人,孀嫂宋婉婷的母亲。
瞧这阵势又是来劝宋婉婷改嫁的。
宋婉婷静静的坐在亭内,她如大多数周女一般秉承丰腴风气,身材丰腴,肌肤水嫩雪白,加之性情温柔婉约,是个任谁见了都会心动的绝佳人妻。
可惜二八年华就做了寡妇。
十八岁,人生才刚刚起步,就这样守寡一辈子确实有些说不过去。禹夫人与禹家另外几房的老爷子商量了一下同意宋婉婷改嫁。
谁知宋婉婷竟还不愿意改嫁。
“闺女,娘的好闺女…难道…呜呜呜你难道就这样守着那短命女婿的灵位过一辈子吗?你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宋夫人趴在宋婉婷的怀中泣不成声。
边上的禹夫人也是一脸愁容,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轻轻抽搐。虽然宋婉婷嫁入禹家才不过一年多的时间,但禹母与宋婉婷的关系极好,就像亲生母女一般。
禹夫人也曾怀疑宋婉婷不肯改嫁是为了她,在禹邵阳刚刚病逝的时候,宋婉婷就对她说过:娘…您别太难过,您虽少了一个儿子,但多了一个女儿。
步入院中的禹邵谦不愿意搀和到这场苦情戏里面,蹑手蹑脚往自己房间走去。
“是不是他…”
埋在宋婉婷怀中的宋夫人的余光瞄见跟做贼似的往自己屋内溜去的禹邵谦,突然跳了起来。她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禹邵谦是清溪里出了名的荒诞**,房内的丫鬟玩腻了还转手送给他那些同样不学无术的朋友。婷儿是不是被他给糟蹋了才不敢改嫁的?
“是不是这个畜生把你给糟蹋了…你才不肯改嫁的”宋夫人指着禹邵谦发了疯一般。
禹夫人宋婉婷还有禹邵谦均被吓了一跳,这女人发什么疯呢。
宋婉婷赶忙拉扯母亲的衣服,向她使眼色,这种事情怎能乱说。
宋夫人不管不顾,作为大周开放风气下的女人,她实在太明白高门大宅内的肮脏勾搭了,她冲向禹邵谦,还要伸手打他。
禹邵谦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一把推开她,怒眼一瞪,喝道:“你发什么疯!少来这边惺惺作态,你当我不知道啊,你宋家连织造府府尹杨家的聘礼都收了,要把嫂嫂给杨松柏做妾侍”。
这话让抓狂的宋夫人一下楞住了。
宋婉婷有次上街被江南制造府的长公子杨松柏看见了,顿时惊为天人,发誓一定要娶到手,后几经打听终于知道这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是禹家的寡妇,本家姓宋,就差人上宋府求亲。宋家经营的正好就是纺织生意,能跟江宁制造府尹家结亲,那可是求之不得啊。
二者一拍即合。
这才有了宋夫人来禹府劝嫁一事。
刚才宋夫人污蔑禹邵谦也是她情急之下想出的一个计谋,只要污蔑禹邵谦糟蹋了宋婉婷,即便宋婉婷有心为禹邵阳守节,禹府恐怕也容不下她了。
可宋夫人万万没想到,禹邵谦竟然当场把杨松柏看上宋婉婷的事抖了出来。
宋婉婷不能置信的望着自己的母亲,水雾盈盈的眼眸中露出惊骇之色,她万万想不到自己的亲生母亲,为了利益,竟然污蔑自己的清白,泪水潸然而下,奔向自己的卧房。
“闺…”
宋夫人本还想唤住宋婉婷,可即便叫住了又能说什么,她狠狠的瞪了禹邵谦一眼,冷声道:“禹家在清溪里虽说是大家族,可与江宁织造府杨家相比…哼哼…你们母子掂量着办吧”
说着拂袖而去。
禹夫人与禹邵谦相视一眼,禹夫人的眼中明显露出了凄苦之色,宋夫人虽是在恐吓他们,但事实却是如此,禹家只是小小米商,如何能与江宁织造府相比,更何况家族也不会为了一个寡妇去跟人结怨。
宋婉婷改嫁杨松柏做妾一事恐怕已不可挽回了。
看着母亲黯然的神色,禹邵谦心中一痛,说实话,他也想把宋婉婷留在禹家,这么漂亮的女人嫁给别人谁舍得啊,可也没办法啊,现在的他实力还太弱了。
禹邵谦握住母亲的手,安慰道:“娘…别难过了。明天孩儿会去报考策生,等儿高中状元当了官就没人再敢欺负您了”。
禹夫人有些不能置信的望着他,儿子竟然会安慰人了!还说要去考策生当官,莫不是听错了吧。
禹夫人挤出一丝笑容,慈爱的拍拍他的手,道:“谦儿,有你这句话,娘就知足了。娘不求你升官发财,只求你平平安安”。
禹邵谦嘴角尴尬的抽搐了两下,一个只懂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突然说要发奋图强,任谁谁都不信。再说,报考江南‘策士院’的考生无不是江南一带风流才俊,凭什么跟人争,就连身上的秀才功名也都是买来的。
“早点进屋去睡吧,娘去看看婉婷”
………【第二章 灵种】………
明天就是江南‘策士院’招生之日,‘官服’真正的力量没有激活,虽然满脑子的神通秘法,可却没有办法施展出来,他要在这今夜能练多少是多少。
径直回到房间,在书案前盏了灯,又拿了文房四宝,默写《遐览经》。
策士修行的功法分为:白、蓝、紫、红、金。禹邵谦当年得到这本《遐览经》时,见是难得的金级功法,自己虽不修炼,但却背了下来以备不时只需,没想到真的派上用场。
策士修炼初始是通过一门高深的功法,让体内经络充盈灵气,继而通过冥想获得灵种,这个过程称为‘聚灵’。
在未成长为真正的策士之前称为策生:分为两个大境界;聚灵、悟神。
聚灵是策士修行的起始,基奠了以后修行的主调,单是禹邵谦所知灵种就有十种。
聚到‘命灵’可延长寿元,使用恢复类神通,修至大圆满,寿与天齐。
聚到‘虚灵’可使肉身进行变化,修至大圆满,自身变化随心所欲,即便把自己变做一个世界也并无不可。
聚到‘运灵’善于测算,修至大圆满,神机妙算不在话下,可谓前知三千年因,后知三千年果。
聚到‘五行灵’可使用金木水火土五行神通,修至大圆满,呼风唤雨,移山倒海。
聚到‘造物灵’可更改万物形态,变山为海,点石成金。
聚到‘天灵’,善使空间变化,乾坤挪移,修炼此灵的策士速度是其特长,修至大圆满,可以乾坤倒置空间挪移无论何处一瞬便至。
聚到‘心灵’,可使心灵巧妙,引众生善恶心魔,修至大圆满,只要心念一丝尚存,便能永生不灭,无形无影。
聚到‘大光阴灵’可窥时间推移之奥秘,或可慢或可快。
聚到‘梦灵’,可使人出现幻觉,修至大圆满,可随意进出他人梦境。
聚到‘真灵’,据说这种灵是最难以捉摸的,有人说变化莫测,又有人说是死灵从不变化。大衍之数五十,其中四十九天命已定,那遁去的一则是变数,实则又能相反,那遁去的一却是亘古不变,四十九才是变幻不断。说的便是‘真灵’。
十大种灵,每一种都能通往仙之彼岸。
有人终其一生只能聚到其中一种灵,聚到二种便算天赋好的,三种便算是天才了,如果聚到四种灵战斗力会直接上升。
持续的修行与冥想,灵种会慢慢壮大,产生更强的灵力。
前世,禹邵谦自己本身并没有修炼,全然依赖于‘官服’的力量,而‘官服’的力量好似不属于任何灵种,每升一品官,衍生出来的神通好似也不受灵种变化的限制,他常常被人误会修炼‘真灵’灵种。
默写着《遐览经》,禹邵谦不知不觉进入了空灵冥想状态…经络内灵气飙涨。
……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
禹邵谦整个人浑然一震,惊醒过来,脸上露出遗憾之色,灵种就如灵感一般,一闪而逝,刚才就差一点点就能抓住‘五行灵’了,可惜只弄到了‘虚灵’、‘运灵’、‘造物灵’。
别人苦修冥想十年载,数十年载,有些人终其一生也未必能领悟到一种‘灵’,他一口气就能领悟了三大灵种,这敲门声要再迟响起一刻,可能就是四大灵种。这要让人知道了,他只是默写《遐览经》不到半个时辰经络灵气充盈还领悟了三个灵种,估计自杀的心都有了。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这也难怪,‘官服’为他筑就了仙胎,再加上前世对十大灵种有很深的认识,别人终其一身研究的东西,他早就了如指掌,悟到灵种自然是水到渠成。
“谁啊”
禹邵谦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任谁在修炼时被打扰都会不耐烦的,长身而起,走到门口,拉开木门,一位十三四岁的小美人,怯生生的站在门口,她身着淡蓝色衣衫,足下一双雪白布鞋,见公子面色不善,小脚丫子往后缩了缩。是通房丫头白灵。
禹邵谦这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亮了。
………【第三章 赶考】………
久雨初晴。
沉寂半月有余的江南士林又活跃起来,文人雅客纷纷走出屋门,踏足各处院校、茶馆、诗社、郊外…所谈之事离不开‘策士院’三字。
大周设四所‘策士院’,一所在京都洛阳,一所在长安,一所在辽西,还剩的一所就是坐落于江宁的江南‘策士院’了。
江南是大周最繁华富裕之地,人杰地灵,人才辈出,竞争非常激烈。
一个个头顶四方帽,身着雪白长衫,一身书卷味却又不失风流倜傥的书生,如流水一般向‘策士院’考场涌去。
“二公子…真的要穿书生装吗?”
“嗯…”
今日‘策士院’开考,但凡有功名在身的读书人都要穿书生装应试。
已早起在院中浇花的生母禹夫人与嫂嫂宋婉婷诧异的望着身着书生装推门走出来的禹邵谦,他这是怎么啦?难道他真要去报考策生?
禹母正要上前询问一翻,院外传来喧华声,一位穿着大红色衣衫,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妇人带着一位贴身丫鬟走了进来。
人未到声已至。
“大嫂啊,你家堂侄儿啊文啊武要去考策生了,特地请您去给他们打气…”
来人是二叔公家的媳妇李梦,这位堂婶尖酸刻薄,整日在禹母面前耀武扬威,嘴上说是请禹母给她的儿子打气,分明就是耍威风来了。
正春风得意的李梦咋见身着书生装的禹绍谦脸色骤然一寒,凭这厮也配考策生,岂不是玷污了两个宝贝儿子的身份,阴阳怪气的道:“咦,邵谦侄儿,你这是干什么去?考策生?别逗了,哈哈哈”
禹邵谦冷冷一笑,根本不搭理她。
李梦见禹邵谦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心中大怒,撕下那张伪装的面具,啧啧道:“你还别说哈,穿上书生装还真像那么回事,可惜了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大嫂赶紧劝劝你儿子,别让他丢我们禹家的脸了”。
禹夫人与宋婉婷还有身旁的几个丫头闻言均都绷起了脸,气呼呼的望着她,凭啥你儿子能考,我们公子就不能考了。
虽说儿子不争气,可被人当众如此奚落,禹母心中也极难受,说道:“弟妹见笑了,谦儿既然有向上之心,我们做长辈的理应支持,怎么能反而打压他们的进取心呢”。
李梦见两母子俩一副德行,怒意渐渐浮上脸面,冷声道:“大嫂,你可别拿好心当做驴肝肺,你儿子是块什么料,你还不清楚吗?去考策生,纯属就是给我们老禹家丢人…趁早绝了这个念头”。
在一旁的宋婉婷听不下去了,开口道:“堂婶,话可不能这么说,江南士林人才辈出,许多在坊间名噪一时的风流才子也都纷纷落榜,谁又能有十足的把握一定能考进‘策士院’呢?想必啊文啊武两位堂弟也不一定能考的上,大家贵在参与么”
宋婉婷这席话说的有条有理,李梦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脸色越来越难看,气的嘴角轻轻抽搐起来。
她可是一个吃不得一点亏的主,哪能忍下这口气,骤然一声骂道:“你个不知廉耻的荡妇,这里几时轮到你说话,你们弟嫂勾搭,丢尽了我们禹家的脸面,族里还未处置你们,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刷!宋婉婷脸色瞬间变的煞白。前几天母亲的欲加之罪不知道是哪个丫鬟嚼耳朵根子说了出去,这下完了。
禹夫人也是脸色大变,只觉的手脚发凉,虽说高门大户时不时会传出些丑陋的恶心勾当,法理虽可容,可家法不容,族上真要追究起来,轻者宋婉婷以道德败坏的罪名逐出禹府,重者宋婉婷与禹邵谦可是要浸猪笼的。
禹邵谦可没那么好脾气,爆喝道:“你个悍妇,胡说八道,小心爷爷撕烂你的嘴”。
李梦一点也不惧怕禹邵谦这个纨绔子弟,还讥讽的笑道:“哟,还叫起来了,老娘告诉你,就算你敢咬老娘,老娘一样说…奸夫淫妇,该拉你们去浸猪笼”。
禹邵谦已怒不可歇,喝道:“家丁,拿扫把打将出去”。
院子里的几个家丁早就看不下去了,主子一声令下,拿着扫把就往李梦身上招呼,却也不敢下重手,装装样子,这也迫的李梦逃出院子,她嘴上还不依不饶。
见李梦走远,禹夫人强压下怒意,跟宋婉婷道:“婉婷,我们梳妆整理一下,陪着邵谦去考策生”。
宋婉婷脸色惨白,还是点了点头。
……。
江南‘策士院’考场,人满为患,考生近二三千人,还有陪同考生赴考的亲属,人数加起来少说也有三万,那壮观的场面甚是吓人。
禹邵谦在生母禹夫人嫂嫂宋婉婷还有二个丫鬟的陪同下,乘坐马车不紧不慢的往‘策士院’考场驶去。
被李梦这么一闹,全家人的心头都蒙上了一层阴霾,周风虽然开放,但也不至于能容忍弟嫂乱伦,李梦若在族里的长辈面前乱嚼耳朵根子,后果当真不堪设想。
一路无语,马车内气氛十分压抑。
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何况禹府有两个寡妇。禹夫人紧紧拉着宋婉婷的手,同样年纪轻轻守了寡,禹夫人最清楚宋婉婷的苦处。
宋婉婷向禹夫人微微颔首,示意自己没事。
看着相濡以沫的婆媳二人,禹邵谦心中一声感叹,记忆告诉他,孀嫂很快就会改嫁。
吁!!!
驾车的马夫突然勒住了缰绳,马车骤然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车内一行人掀开窗帘往外看去,马路被一行人给拦住了,领头的是个白发白须手持拐杖的老翁,二叔公!在他的身后全是二叔公一脉的禹家子弟。
一身红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李梦赫然在列,幸灾乐祸的望着马车上的一行人。
兴师问罪来了!
禹夫人不敢怠慢领着宋婉婷禹邵谦赶忙下车见礼,二叔公是族中长辈,在禹家颇有话语权,绝不能失礼。
在二叔公身后还看到了两个同样书生打扮的青年,正是要考策生的禹邵文禹邵武两位堂兄。把灵觉提至巅峰感受兄弟二人体内灵力波动,不由的讶然一笑,二人体内并没有灵种,微弱的灵力是从脉络中发出的,应该是练了一门可衍生灵气的功法,实力还弱的很。
“见过二叔公…”
二叔公拄着拐杖气呼呼的,不用说一定是李梦在他耳旁吹了什么歪风。
禹夫人、宋婉婷见二叔公如此态度心就一直往下沉。
“咳咳咳…”二叔公气的不轻,竟然咳嗽起来,李梦赶紧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好一会才顺了气,二叔公沙哑无力的声音传来:“回去,回去…别丢人现眼了”。
禹夫人一行顿时面面相觑,二叔公竟然直接勒令让他们回去,敢情这老头还是顾忌禹家的脸面,没在大街上横加指着禹邵谦与宋婉婷有染。
禹邵谦洋装不知,上前拱手行礼道:“侄孙禹邵谦正要赶去‘策士院’赶考,不知二叔公为何让我们回去”。
二叔公瞪大了眼,用力一蹬拐杖,道:“不肖子孙,道德败坏,还在这里丢人现眼”。
禹邵谦哈哈一笑,侧过身去,淡然道:“莫说是捕风捉影,即便是真的,这与本公子赶考又有何关联。怕是有人另有所图吧”。
“放肆!!”二叔公见他态度如此傲慢,气的嘶声怒吼。
禹邵谦对于这个居心不良的禹家长辈,他是一点敬意都欠奉,反驳道:“人贵自重,做长辈的没个长辈样,还在我面前谈何道德”。
“你你你…”二叔公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在禹家位高权重,别说是冷嘲热讽了,态度对他不恭敬的都没有。
堂叔禹问言见父受辱,怒不可歇,气势冲冲的走了出来,瞪着禹邵谦道:“小畜生,你太放肆了…
禹闻言话还没说完,禹邵谦已转声扶着禹母上马车,完全不予理会,随声道:“二叔公家的,你们再在这里磨蹭,策士院的考试可要结束了”。
这一提醒,身后的禹邵文、禹邵武两兄弟可有些着急了,在旁催促道:“爷爷,爹爹,别跟没教养的小畜生一般见识了,赶考要紧”。
李梦也怕耽误了宝贝儿子赶考,狠狠瞪了禹母一眼,附和道:“是啊,公公,夫君,还是先送啊文啊武去考场吧”。
“气煞老夫了…等考完试,老夫就召集禹家长辈开家长会议,钉死这个忤逆子,钉死…”
马车内,禹夫人与宋婉婷幽怨的望着莫绍谦,你倒爽快了,可把二叔公往死里得罪,禹府以后别想要安生日子过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二叔公也太欺负人了,倚老卖老,仗着自己在族中的辈份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勒令禹邵谦不准赴考,真是佛也有火啊。
………【第四章 第一轮】………
马车赶到‘策士院’考场时,考生已经开始进场,禹邵谦赶忙辞别禹母跟嫂嫂,挤入人群之中。
考场入口分列五扇大门,按照金木水火土五行排列。
如何进考场,这就是第一个测试。
这道题主要测试考生的推演能力。
推演是策士众多能力之中的一种,也是重要能力之一,但外面的都是学子,还不具备很强的推演能力,用推演来做考题,能第一时间把海量的学子减到最少。
禹邵谦排在考生队伍中间,顺着人流缓缓前行,在队伍的最前端有一个策士打扮的男子向每一个考生发了一张符箓,考生收到的符箓上有一上阕,按照上阕提示推演出所指何物,对应物品的五行属性,走进相应的门。走错了,会造成错误的气运变化,符箓就会焚毁。
他已看见好几个要进入考场的考生手中的符纸都**了。
淘汰率很高。
“让一下,让一下”
禹邵谦闻声望去,禹邵文、禹邵武两兄弟正在人群中往他这边挤来。
禹邵文挤到禹邵谦身后,附耳在旁,讥讽道:“就你这种废物,恐怕连门都进不去”。
禹邵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突然大声道:“诸位诸位…这两个没教养的院生插队…”
“怎么这样啊,大家都排位…”
“快到后面排队去,小心老子揍你”
“真枉读圣贤书”
“…。”
禹邵文禹邵武两兄弟顿成众矢之的,禹邵文瞪着禹邵谦狠狠的道:“你有种,我们走着瞧”。
禹邵谦呵呵一笑,向他们摇摇手,再见…
队伍慢慢往前移动,很快便轮到禹邵谦,那策士也同样分给他一张符箓,符箓的正面画着‘火符’,后面就是给禹邵谦出的上阕。
是乱七八糟的横竖线交叉成几何图案,非常的凌乱。
禹邵文禹邵武排在他身后不远,踮起脚向他手中的符纸望去,等看清上阕时,相视大笑起来,这丫运气真不好,竟选了这么难的上阕,那些直线根本毫无规律,还互相重叠,线不成线图不成图,叫人毫无头绪。
却见禹邵谦怪叫一声,禹邵文禹邵武忍不住又笑了,这丫终于出丑了。
谁知禹邵谦一脸遗憾的说道:“这…也太简单了吧!!”
他一声大叫考生都望了过来,几个就近的学子探头望着他符纸上的上阕,错综复杂乱七八糟的,简直就是鬼画符,这还简单,吹牛!
禹邵文禹邵武则是感慨他脸皮够厚,明知道答不上来,还要装模作样。
禹邵谦左手拿着符箓,右手做剑指头,隔空对着符箓画了起来,口中还念念有词。
装!小样,你继续装!
“一数坎来二数坤,三震四巽是中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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