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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倾妃得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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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在书房中,伺候摄政王磨墨。说是磨墨,可是摄政王自从进了这个房间之后,就开始龙飞凤舞,潦草字迹。根本就没有抬起头过。他的身板很挺直,要不是一直动的手臂,她还以为这家伙就是在练习静坐。
现在,王瑾怎么弄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呵,这个该死的面具,就是这个面具,让王瑾非常不爽。你说都是明摆着的事了,为什么还要戴着面具,装什么高深?
“王爷,汤冷了,你赶紧喝了吧。”
王瑾又说了一遍,这死人依旧是无动于衷。“那臣妾就给王爷准备笔墨吧,王爷,你喜欢几成浓的墨汁?”
“七成。”摄政王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说出这个数。这个数字,顿时也让王瑾眉开眼笑。真的是七成。殷渲就喜欢这样浓度的墨汁,他就喜欢这样不浓不淡的书写。更何况他的字迹虽然有刻意的模仿别人,但是还是那么的相似。
这就是他,不需要怀疑。
几乎是想也没想,王瑾就摘下了摄政王的面具。摄政王一时间沉溺于手中的信件,对于自己脸上顿时空洞,而怔愣片刻。
这张脸
王瑾看到这张陌生的脸时,脑子里的所有能够形容的话语,顿时烟消云散。白白的,什么也想不出来。这些日子,是她以为殷渲才委身,是因为他是殷渲才嬉闹,是因为殷渲才放开自己所有的东西与之相处。可是当她摘下面具的时候,却根本不是。
为什么要骗她。她从来就没想过摄政王是其他人。
看得到王瑾眼神中的震惊和绝望难过,摄政王的眼神蓦然暗了下来。但是找了半天,只能挤出这么一句话。“本王不是说过,看到本王的脸。任何人都要死的么?”
四周安静了,王瑾双耳堵塞,她根本不能够听到摄政王到底在说些什么。她现在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个男人欺骗了她。在面具之下,是属于另外的人,即便他们的身形,神态,语气,爱好都是那么的相似。死过的人,怎么可能再活过来?
“你不是殷渲。”
“原来这些天,你都以为本王是另一个人。”
还是这样不咸不淡的语气,但是他说的话确实是事实。王瑾只能重复这么一句话,“为什么,你不是殷渲?”
就好像他不是殷渲这个身份,王瑾就要吃了自己一般。可是真正爱一个人,不是应该爱上他的任何一个身份的吗?她怎么可以不接受?他现在已经不是断臂,他是健全的人。为什么王瑾不接受他?
这个身份,不是比什么淮南王王侯之子更耀眼的存在么?
看得到这个男人藏在眸子里的暴燥和愤怒。王瑾了然。“你是不是要杀了我?那你来吧。”王瑾说的这么轻松,就好像这三个月来,抱着她肚子的人不是他摄政王一样。她的肚子里还有着三个月大的孩子。这个事实,他们两个人都知道。
可是王瑾觉得摄政王血腥残暴,要获得这个男人的恩宠,是在不忤逆他的前提上。她连他的面具都摘了。根本不就不会想着利用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来保得这平安。
四周听到声音的黑衣人,迅速来到摄政王的周围。王瑾没有看摄政王,目光看向他处。一脸决绝。“带走。”摄政王终于说了这两个字。
然后王瑾便被人强制着带走,看的摄政王触目惊心。那肚子里,还有哼,做母亲的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爱惜,还指望她什么?
“给本王关进地牢,没有本王德允许,不许放出来!”
摄政王地声音落下,几乎是奠定了王瑾的未来。赶过来的褚栾大夫和青鸢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王妃做错了什么事情,一定要关入地牢?”褚栾几乎是赶来就问,毕竟这三个月的甜蜜,众人都看在眼里。摄政王疼王妃是整个府上人人皆知的事情,到底王妃犯了什么错,让王爷生了这么大的气?
摄政王拿起被摔在地上的面具,上面还沾染着灰尘。纵使这张脸,是多么的绝代风尘,可是刚刚,王瑾连看都没有看一眼。竟然只关注于他是不是殷渲。这么多天的相处,难道她就没有半点感动吗?
褚栾自然也是看到了摄政王手里的面具。“师兄!即便王妃看了你面具之下的脸,那也不至于把王妃关入地牢吧!你也知道,地牢是个什么地方,整天阴暗潮湿不说,并且寒冷。王妃的肚子里还怀着三个月大的身孕,你怎么能够忍心”
“够了!”摄政王原本就一肚子的气,他的脑袋到现在都能够清楚的记得,当王瑾摘下面具时,从原本的惊喜变成震惊和绝望还有失望的表情。他所爱的女人,看到他的面容之后,不应该要有这样的表情,任何人都可以有,唯独她不行!
王瑾一只能够给自己惊喜,她从来不会让自己失望,现在又怎么可以?任何人都有这个资格瞧不起他,唯独王瑾不可以!
这般想着,摄政王的心更加的狂躁,他为王瑾做了这么多,不惜改变自己的容貌,不惜改变自己的身份。不惜为了她夺天下。她怎么可以看不起他?
“先把王妃关入地牢一晚。明天再说。”
可是,摄政王万万没有想到,就是这一晚上,让他们二人,变数太多。
王瑾认命的让身后的黑衣人禁锢自己往前走,她不做什么。甚至不反抗,也不说话。她就想着这段路,摄政王会不会改变主意,让这些人停下来。她现在怀着身孕,正是胎气不稳的时候。她希望这个男人能够稍微的缓缓心肠。
175:鞭刑
王瑾被押往地牢,但是眼睛却是被封闭的。
凭着感觉,她只能猜测自己被绕了几个弯。上了些许台阶,然后周围的空气渐渐的寒冷下来。眼睛所能收到的视线也渐渐黑暗。
王瑾可以清晰的听到血肉被抽打以及那些惨叫。多半是男子,也有少数女子的轻微挣扎余音。这就是摄政王王府的地牢。火坑烧的噼里啪啦,以及那些残忍被折磨的尖叫。
但这些王瑾是看不到的,她只能选择听这些声音。越是如此,这便越叫人害怕。她前世今生都没有遇见过这么让人背脊发凉的事情。当蒙在眼睛的布被摘下,她看到了。那些人被鞭打的不成人形的模样。
王瑾捂住自己的肚子,有着些许的不安。
摄政王恶魔起来不是人,这句话她在很多人的口中听到过,但是她并没有亲身体验。摄政王对她一直都很好的。
“王妃,你就在这里呆着吧。要是王爷能够原谅你,那是最好不过的。”
关押她的人,王瑾不认识,但是她很感激。可是在这种地方,再感激也是没用的。王瑾本以为摄政王只不过是一时来气。毕竟她怀着孩子。
摸着肚皮,王瑾能够感受到莫名的幸福。眼见肚子里有个生命,这个生命可@无@错@小说 M。qulEDU。Com是前世一直不敢奢求,今世也不曾期望的。但是当它真的来了,王瑾自然是满怀着欣喜,想要把他生下来。摄政王再怎么恶魔,也不会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吧?
时间慢慢的流逝。地牢湿气很重,王瑾不得不蜷缩身体取暖。地牢外面的人来来去去,却根本没有人在她的牢狱面前停过。
地牢还算干净,并没有什么蟑螂和老鼠。但是有很多的稻草,和几张简单的桌椅。上面布满了灰尘,看得出,这间牢狱并没有多少人住。但是却有着淡淡的血腥味。背面的墙只有一个人头大小的窗户。上面有几根木头插在那儿。隔绝了所有与外面相通的渠道。外面的月色很好,但是王瑾只能看到一点点月牙。其余都是黑暗。
因为月光,牢狱还算亮堂。但是照在皮肤上,好似惨白模样。
突然间,牢狱的门开了。
是个女子,但是这个女子,王瑾的印象不是很深。她的血色并不是很好,而且她的表情也不太好。这个女子比较清秀,但是凭着王瑾以往在窑子里的经验,这女子也不过是个歌姬。
“王妃,对不起。”
一上来,就这么句话,让王瑾很莫名。毕竟她对于这个女人并不是很认识。
她身后突然出现了几个男人,但是这些人都蒙着面。看不清模样,却让王瑾感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王爷虽然在意于王妃肚子里的孩子,但是王妃所做的事情。王爷是不会原谅的。还请王妃配合。”
整个地牢,似乎只有他们这一间牢狱有人。封闭不透气的地底下,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味蕾。给人眩晕,但是不至于沉默。王瑾紧张的看着这些人,什么意思?摄政王是想怎么样?什么叫在意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是她所做的事情,他不会原谅?
这些男人瞬间涌上来,把王瑾牢牢的控制住。每间牢狱中,都有个架子,便于固定那些不听话的犯人。但是王瑾觉得自己用不到,所以没有做任何的准备。但是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是什么人?你知不知道我怀里的孩子是王爷的?”王瑾想要确认这些人是不是知道,但是她更想确认的是,这些人是不是摄政王派来的。她不能够相信,在自己怀着他孩子的同时,他还忍心看着自己于牢狱里受苦。受苦也就算了。还要折磨她。
那些日子的甜言蜜语都是虚幻吗,他说那些话的时候,明明那么诚恳。都能够打动她。
“王妃,这件事,在我们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可是,王爷说了,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难逃。希望王妃配合。”
这个女子的面孔非常陌生,王瑾根本就不记得这女子是否是王府的。但是唯有一点,摄政王身边的人,的确是能够开口说话,要是这个女人不是受摄政王的命令,或许根本不可能走到这里来。
可是,摄政王究竟要怎么惩罚她?
他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正处于三个月的危险期吗?
当这个女子拿出针,以及各种鞭具和瓶瓶罐罐的时候。王瑾终于是害怕了,来者不善。因为怀着孩子,缺乏平时的冷静。现在王瑾的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手脚被缚,王瑾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办法能够使自己从危险中脱离出来。
“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摄政王的人。摄政王不会这么对我的!”
“王妃,其实你连你夫君两个字都不叫,王爷其实已经很心烦了。要不是因为王妃还有用,让畿祈左相以为你是他的软肋。王爷是不会任由着你活到现在的。”
什么?摄政王这么做,仅仅是因为利用她吗?为什么一定要让畿祈左相以为自己是他的软肋?
看得出王瑾的疑惑,这女子好心的提醒。“因为只有这样,当王爷遇到危险的时候,畿祈左相一定会利用王妃的安危来威胁王爷,这个时候,王爷也能有个好点一些的选择。”
随着女子的话音落下,王瑾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渐渐变得冰凉。是么?前些日子,摄政王这么宠她,就是因为这样的吧。对,这些男人凭什么要把真心放在她们这些女人身上。他们有着自己的宏图大业呢。
呵呵。
王瑾冷笑,“那你现在是来干什么的?”
“当然是给王妃用刑的。王爷说了,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王妃的异样,所以用一些伤口看不出来的惩罚。比如,针灸。又比如,不会有伤口,但是却非常痛的鞭具。”
这女子如此轻松地说着这一样又一样的惩罚工具,她本以为会在王瑾的脸上看到害怕的情绪,就像刚开始他们进来的差不多。可是现在的王瑾,就像任人摆弄的木偶,没什么表情。
哼,等下子,王瑾就做不出这样的臭样子。装清高给谁看?
“上刑。”
女子的声音刚刚落下,她周围蒙着面的男子,便立刻毫无怜悯之心的取出别在丝绸帛布里上百根纤细如丝的针具。这些针虽然看起来很细,但是它们都是有倒钩的。插在肌肉里,那个疼痛连五大三粗的男子都支撑不过。更何况是皮肤细腻如水的王瑾。
果不其然,这针才扎下去一根,王瑾的额头上便立刻涌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青年女子笑了笑。你忍啊,你继续忍。我就不信你今天不会叫出来。青年女子这么想着,便立马让身边的壮汉加快扎针的速度,很快,王瑾的手臂上,白皙的腿上,已经是密密麻麻的细如毛发的针具。王瑾在这个期间已经昏过去五次,但是最后都被凉水泼醒。但是这凉水并不能够缓解扎在自己身上的针具所造成的疼痛。
这太疼了,感觉它们都能够自己钻进肉里面,不断地绞咬。更何况,面前的青年女子,还不断地摁压着这些针,然后再往上扯。但是因为针具有倒钩,又扯不出来的剧烈疼痛。无一不刺激着她的感官。
好痛,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惩罚自己吗,那些甜蜜的日子真的是你装给我看的?你既然不喜欢我,轻易说出让人看不出真假的甜言蜜语。呵呵,她该怎么办。她发觉自己的心已经开始沦陷的时候,上天又给她开了个巨大的玩笑。
千金难买个早知道,早知道是这样,她必然会相敬如宾。不会说那么不规矩的话来,不会跟堂堂的摄政王说什么玩笑。不会在口头上争什么乱七八糟。
既然你都是骗我的,干嘛要做的那么真实。害的她以为这个男人是真心?
现在其实也不晚,摄政王,你让我看清了你虚伪的面孔,让我知道,这世上没有什么男人是值得相信的。
“啊!”
左手剧烈的疼痛,让王瑾打断了自己的瞎想,终于叫出来。当她看清楚青年女子手里拿着的东西是什么的时候,王瑾浑身冒着冷汗。
这女子什么意思,竟然拿着鞭具,她身上的针都还没有取出来。就直接这么打了?
难怪感觉这么痛。原来是这些针有些被抽的更加扎深了肌理。有些直接断成两截。
“王妃,是不是觉得非常的舒服?从医学上来讲,藏在身体深处的毒素,就需要这样才能够更加容易的排出体外呢。王妃,你可以试试。作为我第一个实验的人。”
王瑾已经说不出话来,青年女子的这一鞭下去,让她浑身发出虚汗,神智都出现了少许的恍惚。她全身大汗淋漓,根本说不出话来。
好痛,真的好痛,不仅自己的身上痛,她的肚子也痛。王瑾闭着眼睛,浑身颤抖。可是她叫出那一声之后,无论如何她也不再叫出生来。
176:你流掉了孩子?
可是更痛的,却是她的心。
摄政王,这个名义上她的夫君,还真是个名义上的。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也有了孩子。却又能够代表什么?
那些酷似另一个人的习惯,那张完全属于其他人的脸。感觉就像做了一场荒诞至极的美梦。在这个梦里,她的殷渲没有死。她的殷渲是另一个人的身份,依旧与她白头偕老。可是美梦终会破碎。
这个男人的态度,也如同这梦境,化为齑粉。
她早就该知道自己是什么,她不过是王家视为死敌的嫡女。摄政王娶她,只不过是因为有着共同的利益。这利益用完,她还能有什么价值。
就像前世,老妈子说的那样,世间的情爱都是不真实的。只有自己活下去,才是真实。所以,在前世,老妈子从来不允许自己把真心付诸给任何人。没想到,她说的话,不仅仅上辈子有用。现在,更是有用。
她早就不该期待什么了。这世间真挚的情爱,本与自己没多少关系。她依旧记得自己是肮脏的,没有那些深闺里大家闺秀那么纯白的心思,没有她们无忧无虑的生活。没有仇恨,不需要报仇。爹娘相爱,儿孙满堂。这样的幸福,是与自己没什么关系的。
自己有孩子,可是她感觉。无。错。小说 M。quLeDU。Com到肚子在隐隐作痛。是动了胎气了。
王瑾不知道,就连自己怀上孩子,都是摄政王一手操办的。
即便是知道,王瑾也只会认为,这个男人只是单纯的想要个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青年女子似乎是看出王瑾不行了,便立马收了鞭具。让人把扎在王瑾身上的针一根根的拔下来。但是针上有倒刺。这些人为了不留伤口,直接旋转,然后抽出。这样的痛苦,比扎进去还要疼百倍不止。
王瑾只能孱弱的接受这些人的折磨,可是她什么力气也没有。只有不断地针扎痛苦。以及勾伤的嫩肉。
真的好疼,撕心裂肺都不足以形容现在的疼。
王瑾已经彻底的昏迷过去。
“主子,王妃昏过去了怎么办?”
青年女子看了王瑾一眼,呵呵冷笑。“她昏过去也就昏过去了。这不正好?我们快走,可不要让人发现了。”
“是!”
当黎明出来的时候,王瑾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东西,便是自己在王府的那张床上。肚子依旧在痛。周围什么人也没有,但是下半身,似乎有什么液体缓缓流出。还有着些许的血腥味飘散在空中。王瑾一时不查,苍白着脸起身,发现那床单上,大片的血迹。
脑子磅的一声炸开了,为什么,为什么她的孩子还是
王瑾几乎是浑身颤抖,但是一心想到自己的孩子没了的她,没有看到她身旁还有着一碗被喝了一半的药汁。
当摄政王听到王瑾的低压嗓音,赶来的时候,王瑾捂着肚子。浑身扭曲在一起。他自然而然看到了,被染红的床单。
他戴着面具的脸,阴沉的不像话。原本幽深的眼睛,此时此刻更是怒火熊熊。他一把抓住王瑾的手。逼迫她正视自己的眼睛。“为什么?”
摄政王暴怒的看着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流掉这个孩子?”他指了指旁边的药汁,那药可不是他让人拿过来的。摄政王让人派的药,药碗都会收回去,那么桌子上的那碗。必然是王瑾吩咐的。
摄政王在说什么?什么叫是她流掉的这个孩子?她一脸苍白的看着面前暴怒的男人,可是她已然没有任何力气说出实情。
难道在这个男人的心中,自己就是这样的不堪吗?为了让自己的夫君后悔,所以不惜流掉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在这三个月的陪伴里。她似乎都能够听到孩子要出生时的响亮啼哭。她怎么会舍得这个孩子?
可是摄政王的眼睛依旧是阴婺暴怒,宛若即将要降临的暴雨,上面电闪雷鸣。她似乎都能够感受得到,接下来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折磨。
这个男子,她还是不太了解的呵。与其说不了解,还不如说是他从来就没有真正的想过要在意她。如果真的在意,为什么看不见她的痛苦。看不见同样失去孩子的她?
“来人,去请褚栾大夫。”
摄政王缓了缓自己的情绪,终于成功的说出这句话。紧接着,两人之间沉默得如同白纸。说不出任何话来。而王瑾依旧是把自己紧紧地缩在膝盖上,她不想再说些什么。
如果仅仅是上面的这碗药就能够肯定摄政王所有的猜想的话,那么,这个王府,她也便不用呆下去了。
褚栾大夫在众人各色各样的眼光中,沉声走了进来。在他来之前,他就听说过。可是当他来到现场的时候,才知道是有多么的严重。
“你去查,那碗药是什么。”
褚栾领命,拿出些医药的工具,仔细的检查这碗药。确实是没错的。
“师兄,是红花,有疏通精血之用。”
剩下的几乎不用再说了。堕胎之物。摄政王直接打断了褚栾接下来的话,“王瑾,你还想说什么?你要报复本王,流掉孩子。本王承认,你是报复到了。”
摄政王的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他的眼光,由震惊到愤怒,到失落到绝望,最后平平淡淡。默然无语。“那么你现在尝尝你自己所酿成的后果吧!”
摄政王甩手离去。在众人的鄙夷中,整个房门被狠狠地关掉,就像王瑾和摄政王之间,也被这扇无形的大门关掉一样。
可是褚栾却没有走。他依旧尽职尽责的检查王瑾的身体。王瑾浑身颤抖,并且脸色苍白。要是没有得到及时的救助,恐怕会命不久矣。
但是王瑾却并不配合。她打掉了褚栾的手。“你为什么不跟着你师兄走?”他的命令你们不是都会听的么?
到现在,王瑾才仔细的端详着褚栾的容貌。这孩子长得像女子一样文质彬彬,浑身温文儒雅的气质,就好似是从书房呆了十几年出来的。再加上浑身淡淡的药草香味,显得孱弱却白皙。
褚栾没说什么。但是他严谨的态度,让王瑾不得不放弃了对他的驱赶。
“王妃,你流产不是因为这碗红花。”
王瑾浑身的力气瞬间回来,她惊喜的看者褚栾。“你是不是能够跟摄政王说?我不是自己喝下药的,你能不能?”王瑾的脸色依旧苍白,但是此时此刻却突然出现些许的红晕。是因为师兄么?王妃竟然真的喜欢师兄?否则为什么要这么在意师兄的看法?
褚栾很想说,自己不愿意。但是看着王瑾一脸期待的模样,他还是点了点头。“我尽力。”
他能够克服自己地心意,说到这句话,已经是极限了。
王瑾终于嘘了口气,仿佛这个误会被解除,他们之间就还能够回到最初。可是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当她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能够改善的时候,自己竟然还能够笑得出来。
明明就是仇敌。在牢狱里所发生的这一切,统统忘了个干净。
“那你现在去说,好不好?”王瑾的声音几乎是渴求的,褚栾没办法忽视这样的眼神,但是他是真的不想去。不过眼前苍白着脸,就因为他的一个脸色,一个动作转变着。他突然感觉到自己是幸福的。他刻意的不去想,面前的这个女人,是因为另个男人。
“好,王妃,褚栾答应你,但是王妃也要答应褚栾,要好好的照顾自己的身体。”
王瑾自然是点头,在有希望的时候,谁也不会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
褚栾起身,收起自己的药箱,在看着王瑾把他开的药喝下去之后,这才离开。他走到摄政王的书房前。夜已经深了,但是师兄的屋子还亮着灯,褚栾便知道师兄还是在耿耿于怀,没有入睡。
在门前犹豫了片刻之后,褚栾还是推门而入了。
摄政王在门开的那一瞬间,立刻抬头。但是看到是褚栾之后,瞬间便没了兴趣,又把头低下去了。
褚栾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他身边。
摄政王依旧把头埋着。“你是不是来看我笑话的。我换了张脸,换了个身份,得到了自己所爱的女人。可是她还是毁了这个孩子,毁了这一切。”
四周非常安静,只听到了枝桠扭动的咯吱响动。褚栾本想开口,但是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话题,便没有说话。
“我以为,只要不是那个断臂的我,我就能够在她面前站直腰板。可是我错了,她所爱的,竟然是那个残缺的。现在的这个我,只不过是陌生人而已。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在褚栾面前,摄政王从不自称本王。就好像他们是多年来一直扶持的兄弟,本不需要过多的猜忌和臆想。可是褚栾此时此刻,却不想把摄政王当做兄弟。感情非常自私,这自私的程度可以让人故意的扭曲事实。
“师兄,事情可能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褚栾说道。
“王瑾怎么样了?”
177:那就不见
摄政王虽然这么问,不过他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可是装出来的平淡还是能够让人看清一些事实。比如,这个师兄还是放不下王妃。
“师兄,我们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要抛弃她的。”现在不是作茧自缚吗?这还是以前那个精明果断的摄政王?把那么多人的感情都不当回事的人吗?他现在都还记得,南王朝太子知道自己被最亲爱的皇叔背叛时,那凄惨不可置信的样子。没错,摄政王就不应该把王妃带回来,从开始就不应该付诸真心。
褚栾看得到,这两人似乎更加融合相爱。
“王妃没事,虽然那碗红花使之堕胎,但是”褚栾忍住继续往下说,“还不至于损伤了根基。王妃还是有怀上孩子的可能的。”
褚栾狠下心,如此说道。
摄政王叹了口气,但是是个人都能够看到他眼神中的疲惫。和倦怠,失落和寂寞一览无余的在他的脸上。现在的摄政王已经不需要什么面具来伪装自己了。因为没有她,什么都不需要了。“她还是在生我的气,气我把她关入地牢。”
褚栾不说话,他知道,王妃的虚弱并不是因为那碗红花。可是他现在就是不想把这说出来。所以,他轻微的安慰,“师兄,事情总会过去,王妃一定会原谅《无〈错《小说 m。QulEdU。coM你的。”
摄政王摇摇头,并没有说话。褚栾的安慰就像是在偌大的湖面扔一颗小石头,没有任何的作用。
又过了几日,王瑾的房间除了褚栾,其他人一律不许入内。所以其他的时候,王瑾都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期待着摄政王能够在下一刻出现。从来没有哪刻,王瑾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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