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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天之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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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空而立的众妖兽,捂着胸口对着那周围景象张望片刻,随即脸上露出一丝冷漠的笑容,摇摇晃晃的飞离此处。

    一往无前的金鹏那巨大的身躯卡在那落天涯之间,剧烈起伏的胸膛显示着它已然受了致命的创伤,现在只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寒风扭头望向那落云老祖,看着那熟悉而又陌生的落天涯,脑海中不仅想起刚才跳了进去的男孩!

    “金鹏随命!即便是有着天大的机缘,此鸟一死,青云峰更是被那无形中潜入的妖兽毁去大半,今rì此处将成为‘荒地’万里求仙,更是经历九死一生,却是机缘飘渺,若是运势不到,何来破茧成蝶?再说……极有可能迷失……

    “可怜!”寒风将从天而降的一片碎肉,随手拨开道。

    原本心如死灰的宫保,闭上那双感知世界的眼睛,一道道讯息,一道道画面出现在宫保的面前,等了好久却依旧不见这落天涯的尽头。

    却听到那隆隆之声乍然响起,一道道石块从宫保眼前不足三寸的地方划过,勉强睁开双眼的宫保却是依稀看见一枚巨大的鸟卵从眼前划过,转眼间便消失在了那里,就见那巨卵说巧不巧的是正好卡在一处不太突出的岩石之上。

    蛋壳顶端,一张尖锐的嘴破开顶端的硬壳,‘卡兹’一只绌黄sè的小脑袋好奇的打量着四周,当看到一眼看到宫保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之sè。

    宫保更是在那漆黑一片世界中,里面找到了一丝曙光的存在!。睁着眼睛,死死盯住那蛋壳边缘。

    “嘶”临近那巨卵之时,右手猛然抓向那蛋壳,却不想那蛋壳坚硬异常,更是有些锋锐,手掌之中顿时将那蛋壳染红,一道道深深的伤口出现在那手掌之中,好在抵住了冲击力,整个单薄的身体悬挂在这蛋壳之上。

    “我不能死,我还有大仇未报!我才十五岁,我的路还长!”强忍着心中的恐慌,咬着牙不去往下看,头顶是几近成一道黑线的天空,脚下更是深不见底的悬崖,寒风中宫保只好望向那可初生的雏鸟。
第五章 桃园?
    ()    雏鸟迷茫的眼神中突然迸发出一种欣喜,‘唧唧’伸出那带着肉刺倒钩的舌头,舔向宫保那流着血的手掌。手掌之上顿时传来一阵剧痛,抓着那蛋壳的右手条件反shè的一缩,瘦弱的身体顿时再次凌空,宫保苦笑一声,望向那不知深度的悬崖,“就这么结束了么?”眉宇之中,惨然之sè已然布满。

    “嗯?”尚未下坠的身体被一股绵柔的巨力带起,撞向那坚如钢铁的蛋壳,‘嘭’的一声宫保整个人贴在了了半人高的蛋壳之上,瞬间经历了大悲大喜的宫保,踩着脚下的落石,扑倒在那蛋壳之中,一头雾水的看着那身上稀稀拉拉贴着几根绒羽的肉鸟,却见它也歪着脑袋看着自己。

    忽的手上多了一丝湿润的温暖,却是那雏鸟将那带着湿气稀疏羽毛的翅膀将宫保的手包裹起来,宫保心头不由的一颤,脸上的微笑顿时石化,复又慢慢融化成一丝慈爱。“这雏鸟竟如此通灵!却不知为何被母鸟抛弃,与我一同落难于此!”

    盘坐在蛋壳一旁,支着脑袋,看着那吸吮着蛋壳之中,青sè蛋液的雏鸟,宫保自言自语道:“你叫什么啊?呃,对了,你现在连父母都没有,如何知道呢!这样吧,看你体型壮硕,羽毛金黄,叫声如同青稽一般,就叫你金稽如何?”

    ‘唧唧’忙着吸吮着青sè蛋液的雏鸟,不知是听懂没听懂,抬起头望了宫保一眼,叫了一声仿似答复一般,但凡飞禽走兽,哪怕是洪荒异类都有着共同的特点,大都对第一眼见到的生物都有着莫名的亲切感,更是视其为母。更是将那肉肉的翅膀伸出轻拍宫保肩膀,指向那青sè蛋液。

    “让我吃?”宫保的脸上闪过一丝窘态,微微发红询问道,鸟头微点,翅膀更是稍稍用力压下宫保的肩膀。

    巨力骤然临身,不得已弯下身子的宫保无奈的道:“好吧,我吃!”青sè的液体看似平静异常,更是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丝毫没有其他禽类蛋清的腥味,吸到口中,爽滑粘稠,更是有着淡淡的香气。

    一口清液入腹,清凉过后便是一团火热,化作阵阵暖流滋养着早已衰弱到一定地步的五脏六腑,舒爽的感觉让宫保顿时jīng神大振,好东西啊!低下头,贪婪的吞食着那青sè的蛋液,喝到最后还不过瘾,更是将那残留的清液同那雏鸟一起舔舐干净,才拍拍肚皮躺倒。

    仰视着那一如黑线般的天空,宫保只感到全身舒畅仿似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一般,却不知道体内的暖流竟然慢慢的流转着,一圈淡淡的青sè光芒在体外蔓延,望向天空的他并未发现,等到那青sè光芒流变全身之后悄然的黯淡了下去。

    ‘咔嚓,咔嚓’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吸食完蛋液的雏鸟开始啄食那蛋壳的另一端,看那兴高采烈的样**保的脸上带起一丝微笑。可是随着目光收回,如何下去又让他皱起了眉头,正在犯愁之时,那硕大的鸟头出现在眼前,贪婪的望着宫保身后的蛋壳。

    无奈的挪到一旁的巨石之上,将身后的蛋壳让给雏鸟金稽,再次沉思起来。却没有发现雏鸟金稽在啄食着那蛋壳之时,一方玉简出现在那零碎的蛋壳旁边,更是无意间被啄食了一下,滴上了一滴金稽嘴边的青sè蛋液。

    一道强烈的光芒从那玉简之上传来,聚成一团耀眼的光芒将宫保与那雏鸟笼罩在内,情急之下宫保紧紧的抓住金鹏的身子,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便从原地消失,除了那未被啄食完的蛋壳碎片以外没有留下一丝曾经有人存在的痕迹。

    眼前的一切顿时让这一人一鸟,呆愣在原地,眼前哪里有什么寒风飞雪,整个一个夕阳西下时候,那余晖笼罩着的山村小镇,一排排郁郁葱葱的果树,挂满了青绿sè的果子,一条蜿蜒的小河绕过,更有着几架简易的水车,不远处还稀稀拉拉的坐落着几件茅草房。

    宫保心中顿时一喜,抬头看看那仿似云雾一般的天空,哪里还有那悬崖峭壁,寒风飞雪,那就是一片云雾缭绕的天空,好像刚才自己经历的一切都是梦幻一般,走到身旁果树上,轻嗅着那果树的芬芳,久违的灵气出现在了体内,真气也开始缓缓的运行起来。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宫保看着一旁同样好奇的雏鸟金稽,向那茅草屋走去,尚未临近变听到一阵吆喝声传来,只见前方一名身着陈旧麻衣,头上随意的拧了一个发髻的老者坐在半路之术:“抽签,算卦,趋吉避凶!仙人指路,不灵不要钱!”

    居然出现算命先生?这一切更是让人无法接受,不知身在何处的宫保,看那稀稀拉拉的茅草房与溪边那简易的水车,周遭那几片面积不大的稻田,怎么都不像是应该有算命先生的地方。

    看到那算命先生摇头晃脑的样子,虽是穿着破烂却有着一股仙风道骨的味道,想到自己最近更是厄运连连,心中自是有些不忿,心中有所感伤,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宫保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这位神仙可否为在下看下面相?”规规矩矩的拱手一礼,宫保对着那算命先生道。

    “这个自然”算命先生那眯着的眼睛睁开上下打量宫保一番,冷不丁的看到旁边的雏鸟惊呼出声:“这是传说中的金鹏?怎么是只雏鸟?”

    算命先生的惊呼直接吓了雏鸟金稽一跳,张嘴就是一道风刀吐出,将那算命先生坐着的那方青石打的粉碎,幸好吗算命先生还算有些本事,提前跳了起来,才面sè苍白的看着叫做金鹏雏鸟,眼中却是闪耀着惊喜。

    一把扯住宫保,更是随手抓起那惊魂未定的金稽,向那片茅草屋凌空飞去。被那算命先生扯住衣衫的宫保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一身的力气更是丝毫动用不了,一股无法反抗却又柔和的力量禁锢着自己,看那破空雏鸟的模样也是如此无奈,没成想这里居然有着奇葩的修士存在。

    尚未临近那片茅草屋,就听到那算命先生扯着嗓子喊道:“你们两个老不死的赶紧出来,这次捡到宝了!”
第六章 希望
    ()    算命先生的身影接连闪烁,来到那茅草屋前,只见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出现。白衣老者蹙着眉头看着宫保,那微蹙的眉头瞬间舒展开,那冰冷的面部居然出现了一丝叫做惊诧的表情,瞥了一眼算命先生道:“能让老骗子大呼小叫的事情,还真是不多啊!”

    旁边的麻衣老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宫保,嘴里自顾自的喃喃碎语,听不清在说些什么,宫保难免疑惑,更是小心谨慎的不敢开口说话,却不想那麻衣老者目光一凝,瞬间将宫保从那算命先生手中抢了过来,在宫保身上乱摸起来,每摸一下,那麻衣老者的眼中便亮上一分,脸上的笑容便灿烂一分,嘴里更是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好,不错,我喜欢!”看那样子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下。

    望着那流着口水,一脸兴奋的麻衣老者,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这老头不会是个老兔子吧?想到这里宫保的脸顿时变成了苦瓜,眼神中的惊恐连小金稽都看了出来,更是在那算命先生的手中急的‘唧唧’的叫个不停。

    摸到最后那麻衣老者,却将宫保往地上一丢嚎啕大哭起来,哭的那是地动山摇,撕心裂肺,麻衣老者的哭声刚起,宫保只感到耳边雷声滚滚,无穷的悲意涌了上来,眼前顿时出现自己被逼下山崖的那一幕,抑制不住哀伤,一起痛哭起来。

    一圈无形的声波以麻衣老者为中心向四周散播出去,那股悲意更是将周遭的一切渲染,郁郁葱葱的果树垂下了碧绿的叶子,青绿sè的果子摇晃了起来,蜿蜒的河水泛起了大片的波纹,水中的鱼儿噼噼啪啪的跃出水面,一个个眼中都含着泪水,算命先生手中的金稽更是不断的悲鸣。

    眼看着这一切都将因为麻衣老者的痛哭,面临着肝胆剧烈,伤到根本的时候,白衣老者与算命先生一起来到蹲坐在地上痛哭不已的麻衣老者身后,同时伸出自己右腿,将那麻衣老者踢飞,只听那算命先生道:“哭什么哭!有什么值得哭的?”白衣老者也怒道:“若是果树落下一片叶子,鱼儿死去一条,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麻衣老者捂着屁股摇摇晃晃的从远处凌空而来,脸上的表情更是古怪异常,明明想哭却强忍着,如同怨妇一般来回的扫视着算命先生和白衣老者,鼻子更是不停的抽泣着嘟嘟囔囔道:“这小子分明是修炼我罗刹手的绝佳资质,偏偏宗主选中了他,在这千百年来哪里有一个人毛来过,我这一身衣钵传承不是要断了吗?我能不哭嘛我!”说完眼圈又是一红,刚想放声大哭无意间看到算命先生与白衣老者那凌厉的眼神将那到了嘴边的哭声生生的咽了回去,憋的脸sè通红。

    算命先生走到麻衣老者身边,脸上黯然的拍拍他肩膀道:“老鬼,你以为我不想收他,为弟子?还是老冰棍不想?只是这一千一百年来,能够得到宗主留下的虚空挪移玉简的人不过数百,但是能够激发成功的却只有他一人而已,福源如此深厚之人只有他!你的幽冥秘典罗刹手,我的大周天星经,弥天神算,老冰棍的玄yīn真解,凝冰诀不都一样即将丢了传承?一切以宗主为先!”

    白衣老者也走到麻衣老者面前道:“再有人来,你先收了!”

    “哎,我也知道,只是见到这小子的资质一时想不开而已,我什么样你们还不清楚吗?你说是不是?老骗子?老冰棍你说呢?”麻衣老者叹了口气,将眼角的泪迹抹去,洒然的一笑道。三人却被依旧存在的痛哭之声引去了目光。

    宫保被那麻衣老者引动心中痛处,压抑许久,积蓄了无穷的悲意,瞬间爆发,那悲痛的哭声,虽是没有修习任何功法更别提声波类了,却依旧是哭的闻着伤心,听者落泪!

    “嘿!小子,等会儿在哭!我们有事问你!”麻衣老者走到身前,拍下宫保的的肩膀一脸不情愿的道。

    宫保自是以痛哭发泄一番,缓缓止住心中的悲意,红着脸望向那麻衣老者想到自己刚才的失态,深吸一口气道:“被前辈悲意所染,自是心中悲意难耐,让诸位前辈见笑了!不知前辈有什么事情需要晚辈帮忙的?”

    麻衣老者将宫保仔细打量一番轻笑道:“不说那些,看你年龄不大却是行事老练,却称得上是个人物。”

    “天生石脉,无法修习任何功法,区区一个废物,何来人物一说?。”望着那麻衣老者宫保自是一脸苦笑的道。

    “天生石脉?怎会被冠与废物之称?难道现在修士界已然没落如斯?”

    “莫非,这天生石脉能够修炼不成?”宫保心头不禁的怦怦直跳。

    “那是自然,世间万物皆可修炼,更何况这天生石脉?”麻衣老者漫不经心的说道。

    “真的么?你没骗我?”宫保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骗你?笑话!我们这种境界可能去骗你?”说话间,麻衣老者对着天空挥了下手

    只见那平静如水的云雾顿时变的yīn沉起来,顷刻之间更是电闪雷鸣一场暴雨即将落下,轰隆隆的雷声震得人两耳发聋,再一挥手乌云雷电便消失无踪,再次恢复原来的平静仿似这一切从未发生似的。

    “这……怎么可能?”宫保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惊讶,居然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随意改变天地景象。“这便是夺灵境?”望着麻衣老者一丝不屑的笑容,狠狠的吞了下口水道“难……难道是……还灵境?”

    “还灵境?对我们来说只是随手可以碾死的蚂蚁,这些只是小伎俩而已,等你到了,仙人境之后你就明白了!”漫不经心的对着宫保说道,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更是将宫保的胃口吊了个十足。

    宫保此时只听到自己心跳加速,再不控制就会跳出胸口一般,满脑子都是麻衣老者所说仙人境三个字,听那意思自己也有机会达到那种境界,心跳顿时不争气的猛跳起来,恍惚之中仿似看到自己凌空而立挥手间见那江湖门与同心楼覆灭……

    “不过,我却不能收你为徒,不仅是我,就连他们也一样!”麻衣老者神sè黯然的说道,顺手指了指其他的两名老者。

    “为什么?”宫保在看到希望之后,心中便想拜师学艺,却听到这要人xìng命的话语,自是有些激动,眼神之中更是闪过一丝慌乱,连忙出声问道,仿佛从云端一下子坠到地面心中所有美好的画面如同玻璃般破碎。

    麻衣老者见那宫保面sè慌乱心中不免叹了口气:不是不想,而是不能,毕竟宗主事大,个人事小,虽不能拜师却依旧可以传授于你,想到此处望向老骗子和老冰棍看到那么似笑非笑的样子显然也是一般打算。

    他们三人守护这里已经整整一千五百多年了,在这个孤寂的地方除了每次有虚空挪移玉符出现他们能利用与玉符之间的联系出去走动一番以外,就是在这里与其他两人互相捉弄作乐,虽是修行之人不惧孤寂,却也早已厌烦,更何况这小子更是千百年来第一个能够同时被三人看上眼,更是第一个直接传送到山腰,算算时间,大约还有五十年就要渡劫了,虽然三人来到这里以后从未修炼过,可是修为却依旧在缓慢增长,虽是一再压制,但终归要压制不住了了,可以说这小子是三人的唯一选择无论如何宗主的事情都只能由他去完成了。

    “但是我可以为你找一个比我们更加强大的师父”麻衣老者的声音传来,顿时如同天籁一般响起,带着无尽的诱惑,宫保猛然抬起头眼中迸发出无比炽热的光芒。

    “几千年来。不仅是在修士界即使在仙界也是首屈一指的大人物,你可想拜他为师?”望着依旧沉默没有抬起头颅默默不语的宫保问道,只是那颤抖的小臂却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

    清风拂过河面,荡起一阵阵涟漪,果木的清香混合着泥土的芬芳淡淡的飘了过来,三位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人看着宫保那颤抖的小臂,嘴角不自觉的浮起一种得逞的笑意,就听那白衣老者道:“忘了告诉你,我姓白叫风,老疯子是墨锐。老骗子是蓝翔,若是你同意就当点点头,同时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宫保心中的激动与眼中的炽热瞬间消失变得异常冷静,望着那白风道。

    “帮我们覆灭玉剑仙宗与逍遥门,不过此事不急,那要等你飞升仙界以后才需要去做,你可愿意?”白风轻抚那白sè长须,微笑着看着宫保一副吃定你的样子道。

    “好,我答应!”宫保心中自是衡量一番,发现并未对自己有任何坏处,更是想不到有什么不妥才出声答应了下来。

    “希望你不会让我们失望,好了,你随我们来吧,现在你便是筱云阁当代阁主传人!”白风转身向村内行去,墨锐带着宫保,蓝翔抓着破空紧随其后,依次而行。

    进入村中,随意的丢给金稽一枚赤红的果子,拍拍仍旧带着柔毛的鸟头墨锐道:“小家伙儿,吃了这颗赤心果想必能增加你一甲子的修为,老实呆着少不了你的好处。”

    雏鸟金稽在墨锐拿出那赤心果时,两只眼珠子都直了,嘴中一边淌着口水一边点头‘唧唧’的回应着,显然那赤心果的香味深深的吸引了它,更何况天生异种的它脑海中就有各种灵果的资料,里面记载的灵果中以赤心果的味道最为鲜美,能量也是充足。

    随手打发了雏鸟,墨锐对着其他两人点点头,各自以三才方位站定将宫保围到中间,双手同时划出一道玄奥的阵法,其细微之处更是玄奥异常,连自诩为阵法大家的鱼香也不曾使用出来,还未来的及仔细观察,宫保只觉得一阵古老苍桑而好汉的气息将自己合其他三人笼罩在内,脚下更是瞬间冲出一道耀眼的银光,包括三位老者在内整个阵法好像瞬间被点燃了一般冒着银sè火焰,银光闪烁之间,宫保仿似置身于宇宙之中,凌空虚立,周围都是那浩瀚的星空,自己与三位老者就那么虚立着。

    来到此处本以为到了那前辈高人的所在,好奇的望着周遭的星空寻找着印象中的高人,却发现,白风,墨锐,蓝翔三人各自拿出一片深紫sè的玉简,吐出一口金sè的jīng血在上面,念念有词的将那玉简投向一颗碧绿的星球之上,一道深紫sè中带着点点银光的山门伴随着阵阵的雷鸣出现在眼前。
第七章 传承
    ()    三人脸sè略微有些苍白,却是望着那山门眼神中充满了掩饰不住的兴奋,拉着宫保的手一起跨入那山门之中。

    眼前赫然出现一座底部呈现正方形,庞大无比的殿宇,如同水晶般的墙壁上,刻着各种古朴的团,被神通之术演示着那图案的经过,大殿更是以星空为顶,山河为底演绎着周天的变幻,一眼望去整座巨殿就好似一座活着的天道轮回一般。

    “这是什么地方?”身处巨殿之中,即使以宫保这见过各种世面的人也不觉的屏住了呼吸,被眼前的一切深深的震撼了一把,超过五十丈的拱形殿门,挂着一处石刻匾额山门数个苍桑无比的大字《筱云阁洞天福地》每个字更是数丈大小,只是远观便觉得一阵浩瀚的威压扑面而来,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不断的冲刷着宫保的心神。

    “此处便是筱云阁阁主传经证道之处,历代阁主便是在此将所修功法传与阁主继承人,这大殿便是历经数代阁主心血耗费万年之功修建而成。筱云阁亘古传承,却不似一般门派流于表面,你所见便是唯一一处洞府,除我们三人之外无人能够开启。”白风脸上那冷若冰霜的表情以及语气中说不出的庄严肃穆。

    随着三人进去,数万级石阶通向最高处一座紫sè的宫殿,石阶两旁俱是无底深渊,更隐隐有着各种鸟鸣兽吼和喘喘的流水声,两旁巨石柱子上更是如同光幕一般演示着各种人物之间的战斗画面。

    真正让宫保惊叹的不是这巨大的宫殿,数万级的石阶,也不是那头顶脚下天道轮回的演变,而是这巨柱之中演示的一切,无数的珍禽异兽,各种服饰朝代的修士与那疑似仙人的存在印证斗法的画面,每一道法术,每一道法诀都是那么惊世骇俗,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不要看了,这些只是些还算过的去的小手段,皆是历代阁主与人争斗或是所见所闻刻画上去而已,他rì机缘到了,这些都是你信手拈来来的小手段,不需要去在意。”算命先生蓝翔轻拍宫保肩膀道。

    在仍处震撼之中时,蓝翔的话语却传入他的耳中,虽不知那机缘为何物,宫保依旧按捺中心中再去看一眼的冲动,随着三人向那顶端走去,也不知为什么,在来这前还隐隐作痛的伤势,在不知不觉之中消失的无影无踪,走了数千级石阶却仍旧未曾感到丝毫不适。

    看似遥远的数万级石阶,转瞬即到,眼前的紫sè宫殿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更是连一丝一毫的雕刻花纹图案都没有,但是那气势更加啊的恢弘厚重,更隐隐有着一种即将凌空飞去的感觉,推开那同样厚重的石门,跨进殿内,通体紫sè的大殿更是显得空旷巨大,宫保更是感觉自己如同蝼蚁般渺小。

    大殿之中空空如也,唯有四周一座座栩栩如生的雕像密密麻麻的摆放到那里,却被芥子纳空间的手法排列,只是占了墙壁一尺左右的地方,那些雕像个个都是雕工jīng美,丝毫看不出任何刀劈斧凿的痕迹,一个个神韵天成,更是各局风格,有身着铠甲手持巨斧,有手持一把折扇翩翩公子,有的却是骑着各种异兽,面露凶险,更有其他雕像,或慈眉善目或神态祥和。又或者浓眉怒目,其形不一各具神韵。

    “这些便是筱云阁历代宗主雕像,每一位都是惊世骇俗之辈,却不得天道眷顾,无法长生突破最后仙君之劫而陨落。”白风神sè黯然的道。

    宫保心神巨震,眼前更是出现一幅幅历代阁主在仙界之中叱咤风云时的画面,却又无奈度过仙君之劫时候的悔恨,眼中自是被那雕像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恨意渲染蒙上一抹水sè,更是不自觉的对着那一排排雕像跪了下去。

    “今rì劣仆白风,墨锐,蓝翔将代阁主传位与宫保请历代阁主见证!”白风等三人各自站到宫保面前,拿出一片与大殿一般颜sè的深紫sè玉简状令牌,递与宫保道:“筱云紫玉令是历代阁主身份的象征,只有在历代阁主见证之下才能有阁主继承人查看到其中功法,你接好,从现在起你就是筱云阁阁主!”

    宫保恭敬的将那紫玉令接过,只见那历代阁主雕像之上都投出一道紫sè光线,在那紫玉令前凝聚成一定紫sè的头饰阵阵的威压与那紫玉令交相辉映,那头饰更是缓缓飘向宫保自己寻了一个位置落下,海量的信息便从宫保手中的紫玉令中涌了出来,直到宫保脑海之中充满各种信息,更是感觉即将被撑爆之时才缓缓退去,隐到紫玉令之中,一个信息才出现在脑海之中,信息读取三成。

    晃晃那胀痛的脑袋,一幅幅玄奥的图录和前所未有的修炼法诀如同烙印一般出现在宫保脑海,等那胀痛感消失之后,抬头看向那白风三位,却见其面sè严肃道:“筱云阁戒律:凡事不可因利而趋,不可泄露筱云阁洞府所在,未飞升仙界之前不得承认筱云阁阁主身份!”

    虽不知是否每一任阁主都是如此得到阁主传承,想来是不会害了自己便一一记在了心中,不曾有过任何怀疑。

    “但是对外总要有个称呼才行,我当如何介绍?”宫保将心中一丝疑虑道出,望向白风三人。

    “阁主请起,这个自然不会不说,鉴于戒律所以在阁主为飞升之前,一律以筱云宗示人,阁主既是宗主,我们便添为长老,若是有需要也可收些门人来充当些门面。”蓝翔呵呵一笑道。

    时间如同流水一般消逝,于草木昆虫来说,一朝一幕一chūn一秋便可轮回一世,而于人说,五年时间不长不短,却足以引起诸多变化,江湖纷争不断,朝代更是更迭一次足够,修士界却是江湖门与同心楼愈发的嚣张起来,隐隐已经将整个修士界把持起来。

    “金稽!你又偷我灵果!”一声愤怒的吼声从那茅草屋内传出,手中拿着半只五彩果实的墨锐冲了出来,望着一旁懒洋洋抬起头的亮金sè巨鸟,那未曾睡醒的眼睛中一块硕大的眼屎挂在那里,地上更是印了一大片的哈喇子湿漉漉的。

    盘坐在一旁的宫保摇摇头看着五年来每天必上的曲目,再次入定了起来,为自己打下坚实的基础,五年来,宫保彻底的变了个样子,五年中只是一味的修习养气之术将自己的身体锤炼的无可挑剔,经脉更是坚韧异常,堪比御灵境修士。

    将一旁偷吃灵果的金稽凌空禁制起来,更赌气的在其眼前摆上一大盘各sè灵果,引诱的金稽那滴滴哒哒直流口水的墨锐,拍拍手走到宫保身前坐下后道:“这两天你可以暂时休息下了,还有五rì了,这些时rì你要将一切外物抛弃,始终保持着空明状态才行。这毕竟是因为我们你才需要修行的!”

    闭着眼睛的身体,微微一颤,猛然睁开眼睛看向这个脾气看似暴躁却心细如尘的老人,炯炯有神的眼睛中带着溺爱,更多的是期盼,毕竟那功法修习起来虽是进境神速,却是需要冒着极大风险,在修习之初更是需要大机缘才行。

    “五天么?大机缘么?”宫保的拳头不由自主的握了起来,缓缓的望向远方的青山绿水白云道“放心,我一定可以!”
第八章 秘境
    ()    眼前闪过自己来这桃源之后,宛如世外桃源一般的景sè,孤独等待筱云阁传人的三名老者,孤独许久之后等到自己到来,便如师如父一般照顾自己,更是将各自的神通法诀倾囊相授,更是让自己时时惊叹原来世间竟有如此奇妙与未知,每一次传授心得都会让自己对那些神仙之流,拥有的境界与那彻天动地的神通无限向往。

    “只剩五天了!”“是啊!还有五天!”一声叹息过后,白风和蓝翔也一起来到宫保身前坐下。

    沉吟了许久白风道:“阁主,若是没有十足把握,您现在便可出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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