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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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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避着他。

    远处,北宫荣轩和谢雅容见此情景,相视一眼,似有所思。

    回到院中,秋怡再次把白玉观音拿出来仔细瞧着;到底是在宫里头呆过的人,对于这些东西好与不好,都能看出个道道来。

    “总觉得眼熟,却又想不起来何时见过。”秋怡将白玉观音小心的递到冬沁手上“你看看可有印象?”

    “我?”冬沁也是把着白玉观音看了又看,最后摇了摇头“若说这观音,也都是大同小异,若是觉得眼熟,必然是在宫中见过,可宫中之物均有标记,这观音之上没有任何的记号,也就表明非宫中之物。”

    二人围着白玉观音瞧了又瞧,最后实在是看不出个道道来,只得用娟帕把白玉观音给仔细擦拭,而后放进盒子里。

    或许,真如冬沁所言,观音雕刻都是大同小异,秋怡只觉得自个儿是多心了。

    两个丫鬟把玉观音放好,转头一看,宁夏正站在院中的桂树之下,神情恍惚。

    “秋怡,为何我总觉得王妃对逍遥王……”有些话,不能乱说,可是冬沁就是觉得自打王妃转了性子之后,看向逍遥王的眼神都是放着光的。

    可是,在逍遥王给了心法之后,王妃便整个人都显得心事重重。

    “这话往后不得再言!”冬沁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秋怡的一眼给瞪的不敢再说。

    “我知,只是,只是我担心王妃。”担忧的看了王妃一眼,冬沁觉得如今的王妃看起来真的很不好,好像心里有好多的事。

    屋中二人担忧,院中宁夏却是唉声叹气。

    没见吧,又想见;见着吧,又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感觉,真是不好!

    想着炮灰王爷,想着梦境中,锦美人的凄惨的死相,宁夏就觉得那天北宫逸轩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不是因为怀疑她,而是真的想要掐死她!

    明明那么的恨,为什么要装的那么温柔?为什么要出手相帮?他想做什么?想利用她报仇?

    原文里,北宫逸轩是个炮灰,对于他的势力,三言两语揭过,也没说他到底有多少势力,只知道是在贪污案之后被小皇帝亲自定下的罪。

    可是,从如今的情况来看,北宫逸轩的能力,必是不弱,一个能力不弱的逍遥王,利用她这个棋子,是想做什么?

    “安国?”

    温润的声音忽然出现在身后,宁夏被吓的一个激灵,一回身,见真是他近在咫尺时,惊的两步退开“你,你几时来的?”

    她脸上的神情是惶恐和惊异,带着一点欣喜和懊恼,这份出自本心的欣喜,看的他眸光一闪“方才听皇兄说你近日思虑过多,以至于久病不愈,这便来与你说说话。”

    听他这般说,宁夏这才发现,不止他一人前来,在院门处,北宫荣轩和谢雅容正相协而来。

    呵,谢雅容,看到我不高兴,你就这么开心?

    那日撞破谢雅容的好事,谢雅容如何能放过她?今日前来,只怕又是谢雅容起的头!

    果不其然,北宫荣轩一开口,证实了宁夏的猜测。

    “都说了逍遥王来便好,你来,她不定与你说什么好话。”

    气人的话,说的宁夏真是心口憋的慌;我有叫你来吗?稀罕你来吗?你心疼她,你倒是别让她来啊!

    你倒是心疼她,她倒好,背着你勾。引男人,现在只怕是来抹黑我的了!

    心里气的慌,血气也是翻腾的厉害,咬着牙,坐到垫了软垫的石凳之上“王爷这话说的,感情臣妾对谢家小姐如何不敬了?既然舍不得,何不在前院当宝宠着?来我这萧条的采莲院,可是委屈了谢家小姐。”

    宁夏这没有温度的话,说的谢雅容面色一变,又是一副招人恨的强忍委屈模样,看的宁夏干脆一拧头,眼不见为净。

    往日心情好,不与他们计较,爱如何做戏她也管不着;可他们倒是会挑时间,偏挑她这自个儿呆着都会发火的时候来!

    想到这,不免埋怨起了北宫逸轩,给的什么心法?非得把她折磨成这爆脾气!

    这一埋怨,朝北宫逸轩投去那一眼,别提有多哀怨。

    如此哀怨的一眼,让目光一直锁着她的北宫逸轩心中一颤,丫鬟刚端来热茶,这杯子握在手里,烫人的厉害。

    分明是不满的眼神,偏偏她心情太过复杂,这一眼,未免缠绵了些。

    北宫逸轩只觉得手中的杯子烫到了心里头,而她那一眼瞪来之后,又转了头看向别处,仿佛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你很在意?

    那一日问她的话,她没回答,而他此时,仿佛在听到了她无声的控诉。

    二人之间的眼神交流,看的北宫荣轩目光一寒,谢雅容却是心中一笑。

    看来,此时不用她再说什么了,这二人的表情,回去之后再吹吹枕头风,也就不怕别人传什么闲言碎语中伤她了。

    “既然王妃这般说,容儿,随我去前院。”说罢,冷眼看向坐在那里,垂眼不知在想什么的北宫逸轩“既然王妃已然好了,逍遥王也无需担忧,本王还有事,便不多留。”

    虽然是个残花败柳,却也是他给她指定人选;若是这残花败柳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私通,这便非他所能容忍的!

    “别人爱坐多久会多久,关你屁事!”

    想也没想,宁夏直接替北宫逸轩回了话,只是这话,火气实在是太大,也实在是不雅,听的身后的秋怡面色一变,连忙跪了下去“王爷恕罪,近日王妃身子不适,性子也急了些,并非有意冒犯。”

    宁夏这一嗓子吼完之后,只觉得心肝脾肺都被火给点着,虽然知道说了不该说的,却是没有精力与他们在此多费口舌,顶着北宫荣轩杀人的目光,把秋怡拽了起来“关门!送客!”

    说罢,直接进了屋子,把门啪的一声甩上。

    北宫荣轩不知内力逆行之事,自然不知道宁夏这是在撒什么泼;而知情的北宫逸轩想要留下来帮忙,却又没有理由。

    看到北宫荣轩铁青着一张脸走出去时,北宫逸轩看了眼紧闭的房间,只得跟着走了出去。

    如今的荣王府戒备森然,这几日。他总寻不到机会潜进来,今日好不容易见着她,却见她发作;看来,只能等到后日。进宫再寻机会给助她内力归顺。

    话说冬沁战战兢兢的把几位大神送到院门,秋怡连忙回头去开房门,结果房间一开,一声惊呼“王妃,您这是怎么了?”

    这一声惊呼,让才迈出院门的北宫逸轩似一阵风般刮进了房去,秋怡还没来得急将宁夏给扶起来,人就已经易了手,被北宫逸轩给抱着送到了床上。

    “安国?”

    嘴角的血看的他后悔不已,早知便不试探她了,若是一个不懂功夫的人逆行功法,后果不堪设想。

    床上的人昏迷不醒,气息更是不稳,听到院中离去的二人再次折回时,只得咬牙把人放到床上,起身立于床边,拉出些距离。

    北宫荣轩进得屋来,看到床上的人面色时白时红时,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原因。

    走火入魔?她这又是在练什么新的功法了?

    “逍遥王看来对王妃的事比较了解,不知王妃最近又是在练什么上乘的功夫?”庄映寒的功夫路数他一清二楚,对于功夫之事,她从不急功近利,如今走火入魔,倒是稀奇的很了。

    北宫逸轩看了一眼问话的人,负手立于床前,一脸的平静“此事我也不太清楚,等王妃配来之后一问便知。”

    醒?莫不是想在这里等着她醒?女配要革命:。

    北宫荣轩目光一挑“既然如此,本王需给王妃顺气,便没有时间招待逍遥王,来人,送客!”

    一声送客,等于是在让宁夏继续受罪,北宫逸轩饶是再想说什么,也没有立场再留下来。

    目光深沉的看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北宫逸轩只得转身离去;北宫逸轩一走,谢雅容便是一个叹息“却是不知晓,逍遥王与王妃这般的兄妹情深。”

    兄妹情深?什么情?只怕是上不得台面的奸。情!

    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想到方才在院子里二人的眼神交流,再一回想近日二人的亲近,北宫荣轩便是一个冷笑。

    残花败柳也知道勾。引人了?还是勾。引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

    说是要给宁夏顺气的人,结果却是甩了衣袖,一声冷哼,转身离去。

    。。。

 ;。。。 ; ;    “啊?”

    秋怡、冬沁一愣“王妃,扯什么?”

    宁夏一声“风紧,扯乎!”,说的两个丫鬟相视无语。

    “溜啊!笨!”抛了个大白眼给二人,这丫鬟分明是过来挑事儿的,现在北宫荣轩正在新鲜着,没准儿正在考虑在哪儿啪啪啪更有情调,这个时候让这个丫鬟来生些什么事儿,那可不是自讨苦吃?

    前几次,可不就是这个丫鬟伶牙俐齿,颠倒是非么?

    接收到主子的大白眼,两个丫鬟才明白意思,赶紧抬步跟着宁夏往前厅而去。

    那丫鬟看三人一见到她就似见着洪水猛兽一般的逃了时,一时气结,气过之后,又觉得得意,看,这王妃,以前不是很厉害吗?现在,面对她家小姐时,也开始怕了!

    丫鬟乐滋滋的往回走着,准备把这好事儿说给小姐听听,小姐听后必然会开心的!

    “王妃,您不必如此吧?”

    直到三人到了前厅,冬沁这才不解的开口问道“王妃,您这样,有**份。”

    好歹是正妃,居然怕了一个未过门侧妃的婢女,这说出去,确实有**份。

    秋怡看了冬沁一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时只得我们几人在场,要是她出个什么事再赖到王妃身上,王妃是如何也说不清的。”

    秋怡到底是比冬沁想的要通透些,宁夏极是满意的点了头,秋怡沉稳,考虑的多;冬沁心细是心细,有些事却不如秋怡想的通透。

    “既然谢雅容来了,那今日这如何是好?”冬沁皱眉,寿礼这事儿,确实是耽搁不得的。

    “找林管家!”看两个丫鬟愁眉苦脸的,宁夏却是平静的很“虽然不知道她缠着王爷是为何意,我们这寿礼却是不能被她耽搁的,既然王爷抽不出空,我们便直接寻林管家支银子!”

    宁夏这话,听的两个丫鬟目光一闪,自已支银子?那也就是说……

    很显然,两个丫鬟和宁夏想到一起去了。

    三人到了前厅,寻林管家倒是方便了许多,当林管家听秋怡说支银子给太后买寿礼时,沉稳的面容之上闪过一抹异色“王妃稍等片刻,奴才这便去问问王爷。”

    “林管家。”当林管家一脚迈出时,宁夏开了口“这会儿王爷当是往莲塘那边去了,这一来一回的,以林管家的脚程,想来也是不过半个时辰,本王妃便在此候着,林管家速去速回,否则耽搁了太后的寿礼,谁也担待不起。”

    威胁的话一说出来,林管家眼中闪过一抹沉重,“是,老奴明白了。”

    林管家一走,冬沁朝宁夏竖起了大拇指。

    “王妃!”冬沁这些日子跟宁夏学起了竖拇指,喊了一声之后,那意思是:王妃,你牛!堵的管家无话可说也就罢了,把时间也给限定了!

    傲娇的抬了下巴,宁夏呵了一声,好歹看过不少宫斗文,要是连这点小儿科都不会,在这种文里,她还怎么活?

    林管家沉着脸寻到了莲塘,果然是看着王爷和谢家小姐郎情妾意,谁都知道如今谢家小姐就是未来的女主子,这会儿去打扰必是讨不得好,可一想到王妃所说的话,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王爷,奴才有事相禀。”

    林管家这一开口,见王爷面色变冷时,垂下了头“王妃方才到前厅支银子,说是半个时辰内需支了银子去给太后买寿礼,若是耽搁了……”

    林管家说话也很有艺术,直接就把事儿推到了王妃头上,这是王妃拿太后来压人,奴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北宫荣轩一声冷哼“她要支多少银子?”

    “回王爷。”抹了抹汗,林管家垂眼回道“十万两。”

    “十万两?”又是一声冷笑,北宫荣轩转眼看着莲塘,似在沉思。

    一旁的谢雅容听后眸光一转,“王爷,臣女有一计,只不知当不当讲?”

    “容儿有何计策?直说无妨!”一听谢雅容又有计策,北宫荣轩拉着人进了亭子,先是亲自倒了杯茶在她手里,这才说道“银子是绝对不能给她的,哪怕一两银子也不能给!但若是由本王选礼,到时出个什么事儿,本王也脱不了责任。”

    “臣女听闻,当年太皇太后赏了王爷生母一尊白玉观音。”

    太皇太后?

    那个害死母妃的老婆子?

    北宫荣轩身上的寒意陡然升起,吓的谢雅容白了面色。当年的事,谢雅容是知道的,提起这事,她也是在冒险。

    “继续说!”

    虽然声音很冷,却没有阻止她说下去。

    那尊玉观音,是当时的太后,如今的太皇太后送给母妃的,因为是上头的人送的,哪怕母妃死了,他也没有丢,毕竟这一步步走来,有很多的陷阱在等着他。

    “臣女想,不如由管家带王妃到库房去挑礼物,看看王妃想送太后什么寿礼。”

    话,点到即止,林管家在一旁听的额头冒汗。

    这个谢小姐,够毒!

    谢雅容言罢,北宫荣轩看着莲塘若有所思,良久之后,视线转回,在谢雅容脸上转了一圈,直将她看的心中发颤。

    “按谢小姐所说的,你当知道该如何去办吧?”

    视线转到林管家身上,北宫荣轩这话,听的谢雅容垂下的眼帘闪过一抹笑意,却是听的林管家额头冷汗更甚。

    “是,奴才明白了!”

    直到林管家走远了,谢雅容这才一脸凄哀的跪在北宫荣轩脚边“今日臣女越矩,还请王爷责罚。”

    示软,是一门技巧,在别人怀疑之前,先说出自已确实别有他心,如此一来,对方再是多想,也就成了笑话。

    谢雅容重生一次,再加上这几年的了解,对于北宫荣轩的性子,她算是拿捏了个七八分。

    “诚如王爷所想,臣女确实想乘着这次机会让太后和王妃彻底决裂;冬狩转眼便到,臣女,只想为王爷尽绵薄之力;怎奈臣女乃一介弱质女流,不若王妃功夫傍身,能为王爷做的,也只有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而已。”

    谢雅容的话,听的北宫荣轩目光一转,倾身将她扶了起来“容儿一片心思,本王如何不明白?你莫多想,本王只是觉得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说罢,将人搂在怀里,看着那红。艳的唇,见她这般的情深,微一倾身,吻住她那娇。柔的唇。

    在他怀里,谢雅容表现的似羞似叹,这一吻落下,她闭上眼时,眸光诈闪。

    林管家得了王爷的意思,先是派了心腹去将库房收拾一番,这才匆匆忙忙的回到前厅。

    “林管家回的倒是恰当。”宁夏不懂得怎么看时辰,但听秋怡说半个时辰刚好时,觉得这林管家真是个精英,真会掐时间回来。

    林管家惭愧一声笑,走到宁夏跟前“回王妃,近日府上采买了不少好东西随时做礼,后日便是太后寿辰,此时再去找礼,若是让他人知晓,只怕会让太后说王妃没个诚意;若王妃不嫌弃,不如随奴才去库房挑选中意的?”

    打好主意来支银子,结果变成了拿现礼,宁夏这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

    正想开口说想要自已买,一名小厮却是到了门口“林管家,王爷有事叫您去一趟书房。”

    宁夏这话,被林管家歉意一声“王妃,奴才先行告退”给生生的憋了回去,看着林管家派来带她去库房的小厮,宁夏真是一口牙咬的死死的。

    北宫荣轩这个精!难道已经猜出了她需要银子?还是说,压根儿就不给她离府的机会?

    太后不给她离开王府的机会,北宫荣轩也不会放她出府,她在这里,真是个等死的囚犯!

    “王妃。”见宁夏一脸铁青,秋怡忙喊了一声“先去选寿礼吧!”

    已成定局,支银子是不可能的了,如此一来,只有按秋怡所想,挑个好寿礼,若是太后高兴了,能赏些现银,那便是最好的了。

    恨恨的跟着小厮去了库房,两个丫鬟一看里头的东西,都有些皱眉。

    这是最近采买的?这些东西,看上去没什么上的了台面的,赏给那些下属官员还差不多,若是送给太后,那不是找死吗?

    宁夏对于这些东西是没有一点概念,只能把选寿礼的工作交给了两个丫鬟来办。而她,则是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发呆。

    走,是肯定要走的,以眼下的情况来看,估计太后寿辰之后,她的日子会更难过。

    先且不提在王府是怎么个过法,光是太后在查那二人,若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怕还没等到冬狩,她就得遭殃了!

    以前觉得有个炮灰王爷帮衬着,心里觉得有所依靠;可眼下连炮灰王爷都是对手,她该怎么办?

    要不要乘着太后寿辰的时候开溜?但是,能不能溜的掉呢?

    这一发呆耽搁的时间,两个丫鬟已经找出一尊白玉观音,二人拿在手里左瞧右瞧,只有这观音上的台面,送出去有些面子。

    只是,秋怡觉得这白玉观音有些眼熟,却是想不起来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小哥,这白玉观音,也是最近才采买的吗?”

    有些不确定,秋怡问着小厮。

    小厮看了一眼,不耐烦的回道“放在这库房的都是最近采买的,还没来得及归类放好;选好了吗?选好了我得关门了,我还有事儿!不似你们这般无所事事。”'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狗仗人势!

    几人心中一啐!

    小厮这话,还是当着宁夏说的,足见这些下人眼里,如今的王妃什么都不是!

    宁夏听到这话,嘴角勾着一个冷笑,想要上前教训教训那小厮,可一想到自已的逃跑计划,只能忍了下来。

    “选好了吗,选好了就回吧!”

    说罢,也没看二人选的是什么,当先走了出去。

    秋怡忙把白玉观音放进盒子里,抱着盒子二人跟了上去。

    。。。

 ;。。。 ; ;    回到王府时,宁夏已经是虚脱无力,由两个丫鬟扶着回到采莲院之后,直接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秋怡传了内力,也是疲乏的很,最后只剩下冬沁照顾一主一仆。

    次日午时,宁夏才悠悠转醒,睁开眼,就想到了昨晚的事情;想到谢雅容勾。引北宫逸轩的事,她就恨的牙痒痒。

    尼玛个谢雅容,你真是让我失望透顶!就算是要对付我,也没必要这么做吧?

    “王妃可算是醒了!”冬沁端着一盘热水进来,看到宁夏坐在床上时,连忙把盆放到架子上,上前来伺候着宁夏更衣梳洗。

    “秋怡呢?”她记得昨晚是秋怡耗费内力帮她疏导混乱的气息,想来秋怡也不好受。

    “睡了一晚就没事儿了,这会儿正在做吃的。”

    将腰带系上,冬沁在她洗了脸之后,给她脸上的伤仔细的上着药,“再过几日便是太后的寿辰,王妃这脸上的伤也快结疤了,到时盖些粉,也就看不出来了。”

    冬沁这话,听的宁夏眉头一裹;尼玛,作者把事情写的太紧凑了,这各种寿辰节气的放一起,她很吃不消啊!

    要是没记错,太后的寿辰谢雅容也会来找茬吧?

    呜呜…她不想干了!这种日子真是越过越糟心!她要走!她一定要走!

    一定要走,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当她下定决心让秋怡把值钱的东西都换成银票时,秋怡愣了半响,而后重重的点头,那态度,就像是宁夏早该如此了似的。

    想到之前秋怡那句‘何不一走了之’时,宁夏这会儿心里没那么多顾虑了。她和两个丫鬟,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难的了!

    真好,还有两个贴心的丫鬟!

    可惜,她的炮灰王爷…为什么是仇人……

    心里惆怅间,嗅着一股香味,抬头一看,是秋怡那丫头端着一盘子菜走了进来“王妃来试试这‘凤凰喜迎春’,可是昨夜那味道?”

    昨儿个晚上实在是难受,太多吃的都没吃,好在秋怡借着布菜的动作都试了一遍。

    今儿一早起来开始捣鼓。

    看着盘子时卖相极佳的菜色,宁夏一点也不客气,夹了一筷子开吃。

    “嗯,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煞有介事的摇头晃脑,这模样看的两个丫鬟悟嘴偷笑。

    “别站着,都来试试,好吃就多吃,不好吃咱再改进。”吃着秋怡研究出来的东西,宁夏再次感叹秋怡的好本事!不过就是尝了两筷子而已,她今天就吃到了味道一样的美食!

    打定主意以后要把秋怡拿来‘卖’的,虽然是卖手艺,可这也得督促!

    低档酒档不赚钱,中高档酒楼没有两把刷子是绝对不能立足的!

    两个丫鬟也不墨迹,拿了筷子开始品尝,时而低声讨论哪里不足,时而蹙眉沉思是不是少了什么?

    越是吃的精,就越是挑嘴,看到二人认真的样子,宁夏觉得自已是在朝着吃货又前进了一步。

    吃货,都养出来的,这是铁一样的事实。

    尝了手艺,就得继续练功,宁夏总想把逆行的内力给掰正,可总是力不从心。

    尼玛个悲催的,剧情大神掰个楼,一掰一个准儿,她掰个内力,怎么就这么要命?

    宁夏一直在采莲院纠正逆反的内力,这几天采莲院倒是安静的让她觉得诡异,没有人来打扰,就连北宫荣轩也没有来找她问话;就是因为这种诡异,让想要出府去换银子的秋怡一直找不到机会。

    “王妃,奴婢无用,有负王妃所望。”

    东西带不出去,哪怕是带出府了,一直有眼睛在盯着她,她也没办法变现。

    看着秋怡一脸的惭愧时,宁夏除了摇头,还是摇头,作者把她写的太死了,在这个地方,她就像是一个囚犯,秋怡要是能换回银子,那才是怪了。

    手指叩着桌面,宁夏推算着日子,过几天是太后的寿辰,太后寿辰之后,就是冬狩。

    冬狩,那是去北方靠近番邦的地方,这一去一来,就是好几个月,原文里,小皇帝在那里被北宫荣轩的人设计,身子受了重创,回来之后就是过年,然后就是查贪污案。

    这一件一件的事情很是紧凑,就是因为这样,逼的太后有心无力,最后和小皇帝双双败北。

    要逃,最好是在冬狩的路上逃走,可以挑女主出风头的时候逃,也就是说,她们还有些时间来凑银子。

    陌生的地方,无权无势也就罢了,要是连银子也没有,那就真是无路可走的!

    想到逃,想到那天北宫荣轩在马车前说的话,宁夏就觉得庄映寒是真的不值!

    谢雅容是什么人?一个还没嫁进王府的谢家小姐,北宫荣轩居然要她去陪谢雅容解闷!把她当什么了?还没嫁进来就把她当了丫鬟!这要是嫁进来,还不把她压的死死的?

    抚着胸口,宁夏一遍遍的问着“庄映寒,你走了吗?你看到了吗?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爱,你还有什么好放不下的?”

    宁夏在心里质问,却是无人回答,她不知道庄映寒是在最深处看着她垂死挣扎?还是沉睡在她的悲伤里?

    想到庄映寒,宁夏忽然惶恐:庄映寒为什么总会不定时的出现?庄映寒会不会哪天把她的灵魂给挤走?

    内力逆行,心里惶恐,这几天,宁夏过的实在是不怎么样。

    提心掉胆,说的就是这么个情形吧?

    想的事情太多,太后的寿辰转眼就要到了,没有银票,没有路费,怎么逃?

    正在想着,宁夏一拍桌子“秋怡,太后寿辰,我不是该送礼吗?”

    这可是大事儿啊!庄映寒是太后养大的,太后寿辰,怎么能不送礼?

    秋怡一听,恍然大悟,这几天一直在操心着银子的事,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记了?这要是太后寿辰不送礼,那可是会落人话柄的!若是寿礼送的好了,太后一赏赐下来,那就可以换更多的银子。

    秋怡想的是送礼换赏赐,宁夏想的却是另一方面,不是要送礼吗?这一送礼,肯定得出府去挑礼物吧?既然是她送礼,这礼物自然得她来挑,她如今是荣王妃,也就是说,可以从荣王府支银子!

    送给太后的东西不能太寒掺,也就是说,她可以从这里面拿回扣?

    拿回扣啊,工作了这几年都没做过的事儿,到了这里,居然不得不干了!

    汗一个……

    各有各的心思,主仆三个立马就有了精神,妆扮一番,抬步去了前院。

    秋怡先去打听了,说是今日北宫荣轩没出府,就在前院呆着。

    在府上找主子,也是不好找,这个北宫荣轩就像在跟也玩躲猫猫似的,刚才打听说是在这个亭子,结果三人一来,没人!

    再问,又说在另一个亭子,结果一去,没人!

    “嘿,尼玛个xx,玩儿我是不?”

    终于明白这事儿太过巧合,宁夏这次不走了,坐在亭子里,想着对策。

    话说这头宁夏在亭子里想对策,另一头,谢雅容手捧着一束花儿,笑的无限娇。媚。

    “王爷府中繁花盛开,臣女真是看的迷了眼了。”

    到底是摄政王,一年四季后院花儿不败,此花开罢,彼花艳,总有争奇斗艳之时。

    谢雅容这话是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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