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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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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
就在谢雅容身子一跃之时,宁夏的手放到桌边,手中一棵拇指大小的珍珠弹了出去。
这舞,北宫荣轩本就看过无数次,再加上此时心情不好,自然也就没有留意;那粒珍珠一打出去之时,正是谢雅容单足立于地面。女配要革命:妙
足尖不偏不倚的落在珍珠之上,谢雅容这仙女姿态在一瞬间就狠狠的栽到地面,摔了个狗吃shi不说,还有地上滚了一圈,真是成了驴打滚儿了!
说起来是快,可一直盯着看的宁夏自动回放慢动作,踩在珍珠上的谢雅容一声惊呼,身子因惯性而栽到地上,因为是头先着地,脸自然就是重灾区。
就在谢雅容摔倒的时候,宁夏立马就跑了过去,那一脸的紧张可真像是担心的不得了。
“谢小姐,你如何了?”一跑过去,宁夏在借着扶人的时候,握着谢雅容的手腕,手上运气,指夹划过那条珍珠手链,在把人扶起来之前,那条手链断开,珍珠悉数掉到地上。
一棵棵色泽莹润的珍珠,就像是撒风的兔子,很欢的在地面跳跃。
坏事儿办完了,宁夏这才把视线转向谢雅容,不看不知道,这一看,还真是吓一跳!
女神!你肿么也毁容了!
。。。
 ;。。。 ; ; 太后要谢雅容和摄政王和奏,说的好听,是想看看二人的音律谁更胜一筹,说的不好听,那就是在损着谢雅容的面子。
谢雅容虽是许于摄政王,可到底还未嫁进王府,今日若是和摄政王的曲子显得缠绵了,自然会让人笑话;若是和不到一起去,那就是在说着二人心不和。
摄政王寿辰当日,为了谢雅容而打了王妃一巴掌,这事儿,太后可是记在心里的!王妃受了一巴掌本不关她的事,可摄政王此举,却也是在打着皇上的脸,打着她的脸,这过节,她岂能揭过?
若是今日二人和不出个该有的意境来,只怕会让人说当日王妃那一巴掌受的冤枉了!
宁夏看着强忍委屈的谢雅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了;看文时,她也暗骂太后这老女人太能折腾人,让女主出丑的事儿是一件件的不落下;可是,现在事情摆在眼前,那日受的罪她可记的清清楚楚。
若是她找了事儿,推了谢雅容下塘,那是她的错,她无话可说!
可是,那日分明是谢雅容拉她下水,还喂她吃了药,险些害的她做不了女人,甚至于以后做不了母亲,这事儿,她也记着的。
所以,这会儿看着太后找茬,宁夏心里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该替女主抱不平?
北宫荣轩对上谢雅容那一眼的委屈时,隐于袖中的手背青筋已显,偏偏在宁夏看去时,对上他冷然带怒的一眼。
躺枪!
她什么都没做,还是被人恨上了!
宁夏真是欲哭无泪,心里那点不平被点燃,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回去。
整个有病!太后找你茬,你就来找我的茬是不?难不成我没给谢雅容找麻烦,剧情没跟上,没让你伤着我,你现在还得找机会再来一出?
宁夏是整个人都不好了,瞪了一眼之后,轻轻一哼,转眼不再看那个讨厌的男人。
北宫荣轩目光清寒,见宫人已是捧来琴瑟之时,只得起身“谢小姐琴技在本王之上,本王便不与其争峰,方才听谢小姐一曲碧空曲倒是别有意境,意犹未尽倒不如亲自来抚上一曲。”
这话,是原文的对白,众人对于北宫荣轩听一遍就能记住,也是佩服。
琴瑟,乃二器也,乃古琴与古瑟的合称,相传由伏羲发明,琴五弦,瑟二十五弦。
一般琴在台前,面对宾客,瑟在台后;琴离客人近,瑟离客人远;琴师或是主人,或是美女;瑟师则可以是男子。
琴瑟相合,也是暗指相处的融合,今日太后让二人以琴瑟合鸣,表面是看好二人的姻缘,可实际上却是有两个目的:
其一,是在打压摄政王的气焰,其二,是要庄映寒看清自已的本职工作。
摄政王在前朝为首,不管怎么说,太后也是压他一筹,这会儿要他和谢雅容合鸣,无疑是在告诉他,不管你蹦哒的多厉害,在哀家面前,你也翻不出个花样来,哀家让你献艺,你敢不从?
剧情还是按原文在发展,今日太后之举,也是把小皇帝推向危险的重要因素之一。
宁夏看着二人不能抗拒时,不得不感叹,做为男女主,也是不容易的,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在人前受人敬仰,在这样的聚会上,也是上头的人说什么,就只能做什么。
至少口头上,北宫荣轩母妃死后,也喊太后一声母后的。儿子献曲讨母亲欢心,这如何能抗拒?
关于这第二点,空降来的宁夏就呵呵了。
太后让二人和奏,其次目的是让庄映寒看清自已的本职工作,你嫁到王府去不是跟王爷郎情妾意的,你去是给我窃取情报的,郎情妾意之人,乃是这个温婉可人的谢家小姐才能享受的!
谢家小姐不会功夫,在外人看来,除了长相绝佳,才学不浅之外,还真是没有什么威胁,这也是太后不把谢雅容放在眼里的原因。
殊不知,谢雅容脑子实在是聪慧,在北宫荣轩的谋位之中起了军师的作用。
再一次垂眼腹诽,宁夏觉得太后脑子有问题有没有?如果真要窃取情报,让庄映寒和北宫荣轩来点儿小感情不是更快吗?
还是说,太后是个过来人,知道感情这事儿一旦沾上了就会叛变?所以就这么见缝插针,不遗余力的让庄映寒看清自已的本职工作?
对于别人的心思,还真是难猜,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作为女人,宁夏也不得不赞同这个么说法!
话说,这头宁夏在腹诽,那头二人已经就位抚曲。
这一次,宁夏的视线是落在北宫荣轩身上的,身穿紫袍,四爪金龙活灵活现,仿佛要从那衣裳上飞出来似的。
瑟,不同于琴,所抚不同,而他自然熟悉的手法,却是让人感叹此人技艺之多。
能文能武,还能演戏,最主要的是,还是女配的菜,也难怪庄映寒明知往前是火焰,也要奋不顾身的飞蛾扑火。
相同的曲子,加了个人,意境便有所不同;若说谢雅容所奏出的是清心淡雅,那么北宫荣轩的加入就让整个曲风偏向了气势磅礴之意。
也是,一个大男人,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奏出小女儿之态,只会徒增笑话。
剧情,自然是往原文发展的,二人的和鸣没有缠绵之意,却是配合的极好,谢雅容有她的清雅绝俗,北宫荣轩有他的大气磅礴,整个曲风一变,倒是别有一番意味。
今日这曲,倒是成了一段佳话,往后这事儿,可是北宫荣轩在其他两个男主面前炫耀的资本!
先遇着谢雅容,还和她这般的心意相通,这,可不是一个用强,一个酒后乱。性的男人所能比的!
一曲毕,太后自然是要赏,听着那些好东西赏进了王府,宁夏心里直呼:这么好的东西,分一样给我好咩?我缺钱!很缺!
这头宁夏在默算着开一间酒楼大约要多少钱,手边却是被人轻轻一推。抬眼一看,只见秋怡直朝她打着眼色。
“什么事?”
原本是觥筹交错的寿宴,乐声绵绵,低谈不绝,可是偏偏她这一问的时间,宴厅安静的不像话。
感觉到气氛不对,宁夏顺着秋怡的目光转向场中,只见北宫荣轩负手而立,目光冷笑的朝她看来。
怎么个意思?她不过是走了一下神而已,难道错过了什么吗?
“王妃,王爷请你献上一曲。”
秋怡见她是真的没留耳朵在听时,赶紧低声解释“方才奴婢留意到谢小姐在退场时与王爷说了句什么,王爷便说王妃琴技也是一绝。”
我尼玛……
躺枪……
太后把他们当猴儿耍了,现在要来耍她?
转眼看向归位的谢雅容,见到她含笑看来时,眸中闪着的那抹挑衅,宁夏就恨不得把桌子上的东西都给她丢过去!
你个伪白莲!你分分钟也不愿意放过我是不?
我说,是太后找你的茬,可你也出尽了风头不是?你还得了好东西不是?你这名利都收了,你还来找我麻烦做甚?
你丫是闲的蛋疼?不对,她丫的没蛋,分明就是吃饱了撑的!!!
“荣王妃?”
太后显然是等的不耐烦了,见宁夏还坐在那儿不动时,开口说道“倒是许久没听荣王妃弹曲子了。”
弹曲子?弹你。妹啊!庄映寒有几斤几两你不清楚吗?她会些什么你不了解吗?你至于在谢雅容出尽风头之后再来让我闹笑话吗?
后妈果然是后妈啊,更何况这个后妈还算不上是个妈!
宁夏一看众人的视线都落到自已身上时,真是差点红了脸,也不知道是给气的?还是被这些眼睛给看的不好意思了?
轻咳一声站了起来,对上太后不温不火的视线时,宁夏回道“儿臣近日疏于练习,手法甚为生疏,怕让太后失望,便不献丑了。”
她一不会舞,二不会曲,只会唱点歌,so,别让她献什么艺了,只会让她被人耻笑的。
“王妃过谦了,本王寿辰当日,王妃可是自个儿谱了曲,填了词,那曲子便是不错。”
听着北宫荣轩睁眼说着瞎话,宁夏不免瞪他一眼,那日的曲子在这群才子面前让人笑话了还差不多,哪儿能是不错?
话说,他们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为嘛非得让她献曲?不会还有更大的坑在等着她吧?
想什么,还就来什么,北宫荣轩被宁夏这一瞪,目光一转,视线轻飘飘的落到了北宫逸轩的身上“逍遥王吹得一手好萧,倒不如今日一起合奏一曲?”'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宁夏听完这话,脸上表情那叫一个精彩。
原谅一个看过肉文的人在听到‘吹。萧’这二字的想入非非啊!
话说,北宫荣轩把炮灰王爷给拉进来,他想做什么?
“王爷所言极是,逍遥王非但吹得一手好萧,听闻琴技也是一绝。”谢雅容正待回到位置上,听到北宫荣轩这话,折身走到宁夏身旁“王妃也是个剔透之人,能在短短时辰内谱出新曲,这却是臣女所不能敌的。”
谢雅容一开口就是在赞着二人,更是降低了自身的本事,把二人给捧到了天上去。
这话听起来是真心在赞着王妃和逍遥王的本事,可是,别人看不到的是,她在看向宁夏的视线中,是冷笑,是讽刺,是挑衅!
看着站在眼前的人,宁夏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真想吼一句:伪白莲,你够了!
。。。
 ;。。。 ; ; 太后寿辰,说是大寿,却不是十寿,不过就是老了一岁而已,到底是皇帝的亲娘,来送礼的自然是不少。
但是,能入宫参宴的,较之上次的中秋宴就少了三分之二;上次是京中上了品级的官员带着女眷参加,这次是皇亲贵族和一品官员才能参加。
“哎,你们瞧瞧,那个是逍遥王没错吗?”
主仆三人往宴厅而去,宁夏的眼睛在扫到那一身墨衣的炮灰王爷时,揉了眼睛,看了两眼,又揉了眼睛。
两个丫鬟方才见过逍遥王的倾世之态,此时一眼看去,也是一愣“没错,正是逍遥王。”
哎,真是!?看来她是没看错了?
宁夏真是无语了,话说,这是太后的寿辰吧?不是cos吧?怎么炮灰王爷这么短的时间就换衣裳了?
难道炮灰王爷还是个换装控?
话说,刚才那一身红衣才最适合他吧?怎么就换成了这身墨衣了?
摇头表示不满,还是想看他穿红衣啊,偷偷的看两眼,满足满足视觉都不行么?
宁夏在低头叹息那一瞬,却是错过了炮灰王爷看来时,眼中那份笑意。
那日在采莲院,他因衣裳湿。了,才随意换上一身红衣,犹记得,她回头那一眼看来时的惊艳,让他诧异。
为了换走她做寿礼的白玉观音,也是为了证实心中的想法,换上一身红衣,在她必经之处等着她;果不其然,风华绝代衬上那一身的艳丽,还真是让她双眼都在放光。
她在迷恋他,是很深的迷恋,若说有假,眸中那份震惊和痴迷,能假的了吗?
安国,喜欢的是北宫荣轩那样狠厉决然的人,几时会对他这种长相妖娆的男人上过心?
自打大婚那夜起,她撞向柱子醒来之后,整个人就不一样了,看他时双眼放光,双眼就似粘到了他的身上;而她再看向北宫荣轩时,暗自撇嘴,恨不得离北宫荣轩远远的。
若说她是装的,却不可能装的这么彻底,至少,她在无人之时暗骂北宫荣轩‘渣男’是不争的事实。
“王妃,该入席了!”
宁夏踢着边上的花坛,腹诽炮灰王爷不给她看,秋怡一看大家都在入席时,忙不迭提醒着宁夏,
参宴,入席,其实这顿饭她真没什么心思吃。
方才太后的态度很明显啊,这是要她在短时间内给出一些有利的证据,可是,她这个空降兵,现在是连个内力都顺不了,她自已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怎么去龙潭虎穴找证据?
太后在逼着她走,她现在是看着炮灰王爷就舍不得。
话说,她是不是该先逃跑,先在外面打好根基,等到炮灰王爷和北宫荣轩去查贪污案的时候来个出其不意,把炮灰王爷给骗走,实在骗不走,那就捡个板儿砖拍晕拖走!
此计甚妙!我真是太聪明了!
宁夏真是兴奋的不得了,勾着嘴角实在是太高兴了;这个计划可真是太妙了!
一想到炮灰王爷,入席的宁夏下意识的就抬眼找着那人。
结果一抬眼,囧了……
话说,炮灰王爷,你监视了我多久?
老规矩,开宴前,都会有舞姬献技,这会儿大家都在看舞姬的轻盈体态,宁夏这一抬头,居然对上炮灰王爷含笑的双眸。
他,在看她?
他为什么看她?
是在监视她吗?
庄映寒说,她跑的时候,炮灰王爷会第一个跑出来杀了她,那么,炮灰王爷,这是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一想到他母妃死的惨样,宁夏就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目光暗淡,脸上的兴奋劲儿也消失无踪。
宁夏这表情一变,对面的北宫逸轩目光亦是一深,殊不知,二人这神色的变化,让暗中观察的人目光微闪。
“小姐可是有了计策?”
采露,谢雅容身边的大丫鬟,一看自家小姐眸光闪亮时,跟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一下就想到了点子上。
谢雅容眸光一转,视线在宁夏身上转了一圈,而后转向北宫逸轩“想办法问问王爷,可是能寻到笛子?”
“是!”
采露应了一声,垂首走了出去。
一舞毕,舞姬上前听赏,宁夏抬眼看向上方,只见小皇帝那个小正太依旧是装的一脸深沉,太后坐在上方面上带笑,看起来今天太后是真开心的。
左右瞧了瞧,没看到传说中的太皇太后,宁夏不免纳闷儿了;太后的寿宴上,还是没看到太皇太后,那个老阿婆,怎么一次面都不露?这是几个意思啊?忒不给太后面子了吧?
一想到炮灰王爷母妃的死也牵扯到太皇太后,宁夏就在幻想着那个老阿婆是不是长着和容麽麽一样的嘴脸?或者说,在老阿婆身边是不是有一个容麽麽,专门拿针扎人?
不知不觉想的远了,宁夏回忆着某格格的剧情,那里面的大逃亡计划适不适合她呢?
正在想着,就听到太后开了口“听闻谢家小姐琴技乃一绝,所谓余音绕梁。”
话说到这里,太后的视线扫向静坐的谢雅容。
宁夏一听这话,心里就跟着说出了下一句“今日难得机会,不如谢家小姐献上一曲。”
果不其然,剧情还是来了。
原文里,谢雅容一曲【碧空曲】让她再次名声大噪,而后和北宫荣轩一曲合鸣更是成了一段佳话。
剧情往原文发展,宁夏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后缩了缩。
原文里,谢雅容献曲时,庄映寒仗着内力高深,利用半截筷子想让谢雅容出丑;结果被捉了个现形,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北宫荣轩丢来的杯子给打的头破血流,颜面尽失就不说了,事后太后也没放过她;如今,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太后开了口,谢雅容自然是不能拒绝,记得原文里写的是【谢雅容心中愤怒,这太后可真是将人做了歌姬舞姬不成?任个时候便让她来献曲献舞。只是,皇命当前,不得不从,只得起身献曲。】
看着谢雅容含笑起身,坐于琴前的样子,宁夏眨巴着一双大眼,有些纳闷儿。
谢雅容这表情,怎么看都不像是被迫而为啊!
或许,是女主太能忍?
一会儿纳闷儿,一会儿释怀,这一片刻间,便听得如珠落盘,如鸟鸣空之音。
佳人一袭藕色长袍,外披以银线所绣之银莲纱衣,头上一支素色骨贊,未施粉黛,却是粉面桃容。
纤纤十指落于弦上,目光淡然,不喜不娇,可真是对得起作者引用的“空如此生,静若繁花,虚幻缥缈,心如明镜。”
琴音时而空旷,时而悠长,再看向那淡然恬静的女子,所有人的目光,便再难挪开。
“真不愧是女主!”
这哪里是自带光环?这分明就是人家本身的气质和引力。
宁夏看着谢雅容不禁失神,这样的女主确实该得几个君主的疼爱;若是1v1的文,这分明就是一个皇后的命;但是这是肉文,是一篇n。p。文,所以,女主能受各君主的宠爱,那也是理所当然,一国之后什么的,那都弱爆了,当这个世界最尊贵的女人,才是作者的目的。
“看看,这才是女人啊!”
抛开别的恩怨不说,单凭谢雅容此时的气质,宁夏就必须承认人家有这个范儿!
冬沁一见王妃长别人志气,灭自已威风时,目带诧异“谢家小姐再是如何,也不及王妃的十分之一!”
宁夏一听,乐呵的抬眼看向冬沁,“就你嘴甜,我自个儿有几斤几两我还不清楚?人家那是真绝色,真本事!我这哪儿能比?”
还真不是宁夏灭自家威风,实在是女主会的东西她全不会,女主有的东西,她也真没有!
比如说情香,她是真没有的!
琴音悠扬,豁达宽广,时而如入清谭,时而如临仙境。
都说看一个人的字,能看出他的性格;看一幅画,能看出他的脾性,听一首曲子,能听出他的心境。
谢雅容这令人清心而又沉醉的曲子,可不代表着她心境的豁达随和?
一曲毕,赞叹之音不绝于耳,宁夏也是真心的在点头,这【碧空曲】果然不错,她这个不懂音乐的人都能听出个意境来,更别提这些生来便学诗词歌赋的才子佳人。
“谢家小姐果该是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来人,赏!”
太后的夸赞,不管是否出自真心,总之谢雅容的琴技确实绝佳,这个赏,必是少不得的!
谢雅容垂眼行了一礼“太后谬赞,这第一才女的称号,臣女不敢当。”
不娇不噪,温柔可人,谢雅容此时立于场中,可谓是勾了在场男子的心,均可惜如此绝色佳人已是许于摄政王。'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北宫荣轩目光蹭亮,他眼中的谢雅容,分明是世人所不能比的。
“哪有什么不敢当的?谢家小姐才名在外,温婉可人,皇上赐婚与摄政王,倒是成就了一段佳话!”话锋一转,话头引到了北宫荣轩身上。
宁夏一听这话,就知道太后要开始敲打人了。
先给你一棵枣,再给你一棒,最后再给你一罐蜜;太后这折腾人的手法,也是够了。
“说到摄政王,哀家可记得摄政王对音律也是极有造诣,赶巧近日有人送来了琴瑟还未曾开封,今日不如你二人合奏一曲?”
太后是在询问,却哪容他人拒绝?北宫荣轩勾着的嘴角未变,眸中却是寒光诈闪。
谢雅容立于场中,一张娇容之上布满了红晕,抬眼看向北宫荣轩那一眼,有无奈,也有委屈。
。。。
 ;。。。 ; ; 皇宫,不管是在小说里还是在历史书上,都是金碧辉煌,气势恢宏。
想着这一次怕是最后一次进宫了,也可能是最后一次看着这样的景致,宁夏倒是生了观景的心思,带着两个丫鬟慢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倒是惬意的很。
“话说,外人进宫不都是要人带路吗?怎么我今儿个来,没人来带路?”
宁夏好奇的不行,她是给太后请安没错,也不至于连个连路的宫人也没有吧?
太惨了!太没气势了!
跟在身后的秋怡一声轻笑“今儿个太后寿辰,进宫的贵人们不少,且王妃也算不得是外人,至少是在宫里头长大的,没人带路,这是对王妃的亲近。”
秋怡这话说的好听,宁夏却觉得,肯定是太后听了炮灰王爷的话,嫌弃她脏!所以才连人都不派来带路了!
哼!炮灰王爷!你怎么这么坏?!
心里头还在埋怨着炮灰王爷,前方一个红衣之人却是让她把所有的埋怨都给咽了回去,双眼直愣愣的看着那妖孽的脸,那双桃花眼带着深深的笑意,嘴角微勾,真是把人的魂儿都给勾了去。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说的不就是眼前这个妖孽的男人吗?
明明是在微寒的秋季,却因为他的到来,仿佛将她带入了阳春三月,她仿佛看到眼前是一大片的桃林,桃花盛开,灼的她眼都开始迷乱,那薄唇因着微笑而轻勾,仿佛是一片烂漫的桃花,引的人想要冲上去将那份娇。艳给含。住。
红衣衬娇颜,犹如桃之精灵,美的不可方物。
果然,他还是适合红衣……
炮灰王爷,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美?你的美,艳丽到让我忘了呼吸……
宁夏看着眼前的人真是连呼吸都停住,身后的两个丫鬟也是被妖娆王爷的这份美给震住。
就在此时,一个黑衣人迅速的点了二人的穴道,不过是眨眼之间,便把盒子里的东西给换了出来。
见黑衣人得手,北宫逸轩这才抬步而来,脚下生花,真真是美的太不像话。
“安国这是去给太后送礼吗?刚巧我也来了,不如一起?”
温润的声音,带着一抹柔情,听的人心里痒的慌。
可是,饶是他样貌勾魂,饶是他声音勾人,却是被这一声‘安国’给破坏。
一声‘安国’,犹如一盆冷水从头淋下,把她给浇了个清醒,
安国安国,她不是安国!她不要做安国!
做了安国,和他就是仇人,和他是仇人,她就不能喜欢他!不能喜欢他,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离死亡越来越近!
迷恋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冰冷,北宫逸轩看着她这变化,目光微闪,像是有意,有像是无意的再次喊了一声“安国?”
“在宫中,人多口杂,逍遥王还是喊我王妃的好。”明明是喜欢的要死,却因为这个不喜欢的身份而生生的端着架子,宁夏真是恨的咬牙切齿。
不想和他多说什么,只怕和他呆的越久,她这好不容易才归顺的内力又要因为失控而逆行。
宁夏说完这话,抬步头也不回的走了,两个丫鬟连忙跟了上去,就算是冬沁觉得方才有些怪异,也没有时间考虑太多。
看着她走远,北宫逸轩眸光暗沉。
此时他可以肯定,她不喜欢‘安国’二字!
“不要叫我安国。”
那日,她激动的样子犹如在目,她的话,让他眸光微闪。
心里有股气,宁夏的脸色自然也好看不到哪儿去,到了永和宫,见着上方的太后一身喜气的打扮时,恭恭敬敬的跪着行了一礼,“儿臣叩见太后,祝太后延年益寿,万寿无疆。”
主子行了礼,做为丫鬟的秋怡和冬沁自然也是要行礼祝寿的;太后浅浅的应了一声“都起来吧!”
起了身,冬沁连忙把手上的东西递给了宁夏,宁夏实在是不想跟太后近距离接触,可这东西也不可能让丫鬟送上去,只能带着笑意,有点诚惶诚恐的把礼物给拿了出来。
能不惶恐吗?上次太后一个不高兴就又是毁容又是踹心窝的;今儿个虽然是太后的寿辰,可要是太后一个不高兴,指不定想什么法子来折腾她呢!
东西一拿出来,宁夏就觉得有点不对劲;虽然她没仔细看寿礼,可听两个丫鬟说是玉观音吧?怎么手上的东西成了玉瓶儿了?
宁夏不解,两个丫鬟在看到那东西时,也是瞪大了眼:东西怎么不一样了?方才检查时还好好的,怎么在手上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变了?
主仆三人搞不清楚状况,上头的太后却是在见着这瓶子时,目光一亮“安国可真是有心了,居然找着了这七彩琉璃瓶。”
七彩琉璃瓶?
低头一看,可不是七彩的么?
瓶子是一个白玉瓶,本来是通体乳白,一看就是上等货,而在瓶身,镶着七色的宝石,在光的作用下,流光四溢,漂亮的不得了。
这东西,要是放到市场上,指不定被炒个什么天价呢!
话说,这东西,是两个丫鬟选的吗?
宁夏还在愣神,秋怡硬着头发站了出来“回太后,王妃这些日子一直在寻着宝贝给太后做寿礼,功夫不负苦心人,终是给王妃寻到了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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