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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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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无语的看着天,真不明白这些一不会打,二不会跑的娇小姐们跑来做什么?就这么想男人?非得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让人挑?

    宁夏无力吐槽,那些有功夫的男男女女,仔细的检查着弓箭,准备好好的表现一番。

    北宫逸轩远远的瞧来,见她立于马车前神情淡漠时,眸光深沉而温柔。

    蝉儿,若我们不死,便一同游历山水田园;若要死,共葬这雪山之中,倒也没什么遗憾了。

    二人目光相接,那份情意,暖了彼此的心……

    到了目的地,作为主人,寒王于前头慷慨陈词,所说之事,无非哪个勇士打的猎物多,便有丰厚的奖赏云云。

    拿着弓箭的姑娘、少年们,受此鼓舞,自是举弓呐喊;不会功夫的,就由侍卫护于安全地带,瞧着他人的飒爽英姿。

    “王妃怎的不去比试比试?”

    小公主策马而来,瞧着宁夏立于安全区域不为所动时,好奇的上前问道:“王妃千里迢迢而来,为的不就是这一日么?怎的站在这儿不加入呢?”

    外人眼中功夫不弱的摄政王妃,不上马,不搭弓,还站在这种地方瞧风景,这情况直叫人觉得奇怪。

    。。。

 ;。。。 ; ;    宁夏这嘀咕,令宇文瑾那迈出的步子一个踉跄,显然是被气的不轻;瞧那人一顿之后大步离开,宁夏嘀咕道:“不干人事儿,还怕人说不成?伪君子!”

    北宫逸轩瞧着她撇嘴嘀咕时,无奈的抚额一唤:“蝉儿!”

    她怎的说话越加的没个分寸了?有些话,真不合适她说的!

    瞧着他无语的样,宁夏抓了抓头,讨好的说道:“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有意想气气他。”

    “……”北宫逸轩真是不知当如何说她了,叹了口气,轻声说道:“蝉儿,我知你心中不痛快,今日他算计你,你恨他,可是,有些话,真不当你说,往后有什么话,让我来说可好?”

    呃,听他这般说,宁夏便想着他娇艳的唇吐出那些不雅的字眼儿,想想,她还是觉得恶人自己当好了……

    瞧她这不以为然的模样,北宫逸轩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吧。”

    折腾了一上午,也该坐下好生休息休息了。

    再次回到厅中,下人忙而不乱的布着午膳。

    这桌上,都是些好东西,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样样齐全。

    看着这些吃食,宁夏那肚子就更饿了。

    众人入座,开始用膳时,宁夏下意识的转向了北宫荣轩,见着叶宣小心翼翼的夹着清淡的菜色喂着他,忍不住的就想要气他。

    “王爷也是个闲不住的人,这般不方便,也要跟来凑凑热闹,凑个热闹倒是没什么,只是把未婚妻都给凑没了,就有些意思了。”

    这话一出,北宫荣轩那目光便是一沉,小皇帝嘴角一勾,接过话头:“王妃说的是,王爷这般不方便,就当卧床好好休息,这赔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儿又不是第一次了,也该警醒警醒才是。”

    二人这般一唱一和,那北宫荣轩重重一哼:“不劳费心!二皇子今日与我说,有些人也当仔细看清楚,如今看清了,也就没什么不损失不损失的了。”

    哦!敢情是宇文瑾给了渣男消息,让他出来看她出丑的啊?

    啧啧啧,渣男果然是渣男,怎么对外人欺负自个儿名义上的妻子这般热衷?

    活该你戴绿帽!

    宁夏心里头腹诽着。

    众人心中有事,纵然是吃着山珍海味,也有些食不知味。

    染九把谢雅容带走,是想要做什么呢?

    宁夏心里头,始终在揣测着这事儿。

    宁夏揣测的人,这会儿却是无衣蔽体的被绑在软塌的四角雕花柱上。

    染九端了凳子坐在塌前,手里头拿着一条竹叶青,一手撑着下巴,瞧着她缓缓的睁了眼。

    谢雅容睁了眼,意识逐渐的恢复,当她瞧着塌前坐着的人时,先是一愣,随即一慌。

    这一愣一慌之后,才发现自己被他以羞愤的姿势,**绑在塌上。

    “呀,你终于醒了,你要是再不醒,我家小绿就要生气了。”

    天真一笑,染九扬着手里头的竹叶青。

    那竹叶青此时扬着小脑袋,吐着信子爬到了谢雅容的身上。

    冰冷的东西往身上而来,谢雅容身子一个瑟缩,声音颤抖的问道:“你,你想做什么?”

    “我么?”染九瞧着她惊恐的脸,眨了眨眼,想了想,这才回道:“我现在还不想做什么,但是我家小绿好像想对你做点什么。”

    这般说着,染九扯着竹叶青的尾巴,把它拉到了谢雅容的小腹处:“哎呀,你好可怜啊,伺候了摄政王,结果人家不要你;舒服了周宇鹤,人家还是不要你;看来,你只能去找那谢含了,兴许谢含,是很想要你的。”

    这话,令谢雅容面色一惊:“你说什么?”

    “我没说明白吗?”染九数着手指,与她说道:“你看啊,你让摄政王舒服了,结果他方才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是不要你的。

    你让周宇鹤爽快了,他却是当着众人的面表明了态度,是你设计的他,所以他不能要你。

    你和谢含,应当是两情想悦的吧?只是,你们的情,却不被这世俗所接纳啊!看来,你只能与他离开,寻个无人的地方,做一对快活神仙了。”

    染九数着手指与她分析着情况,谢雅容却是经他提醒,想起了昏倒之前的事;一时之间,心中郁结,面色发青。

    “哎呀,看你这神色,好似不愿去那穷乡僻壤之处做快活神仙啊。既然如此,你还真是无处可去了呢;既然如此,你还是跟着我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你看,我家小绿好喜欢你的。”

    说话间,那竹叶青被他塞去了那泉眼之处,谢雅容心中一慌,被绑住的双手双脚不停的挣扎着,试图将那竹叶青给挣脱出来。

    怎奈,那东西一进去,便是使劲儿的往里钻着,因着她的挣扎,而一口咬住了软肉。

    这一口,咬的谢雅容一声惨叫,偏偏染九还捉着竹叶青的尾巴,时不时的往外面抽抽,更是让她苦不堪言。

    “谢雅容,如今的你,无人肯要,你跟着我吧,明日我带你进山,你寻着机会,让世人都知晓你是圣女;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视你如天,视你如神,你不再被人唾弃,不再被人耻笑。”

    手里头扯着竹叶青,染九笑眯眯的与她说道:“到时候记得跟我回大宇哦,大宇风光,可是胜过北煜的;你只要乖乖听我的话,我便能让你成那人上人,更能让你成为世间最尊贵的女人。”

    染九虽是好声好气的与她说着话,可那竹叶青,却是让谢雅容痛的面色发白;想到如今的局面,想到染九的话,再加上此时这折磨,谢雅容忙点了头:“好,我听你的,一切按你的安排去做。”

    “嗯,真乖,来,喊声九爷听听。”

    点头满意的笑意,染九与她说道:“既然都听我的,往后我可就是你的主子了,你可什么都得听我的,不然我家小绿饿了,可不止会咬人,它可会扯着哪儿便撕哪儿的肉,且是哪儿的肉最软,专咬那一处哦。”

    似情人间的呢喃,却是让人不得不从的警告;在他扯着所谓的小绿往外拉时,谢雅容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忙不迭的点头道:“九爷!从今往后,我定什么都听九爷的吩咐。”

    “嗯,乖,我最喜欢听话的美人儿了。”说罢,握着尾巴的手一抖,那咬着软肉不放的小绿像是软软的松了口,当它被染九拉着出了泉穴之时,带出丝丝血迹。

    “哎呀,小绿你变脏了,我不喜欢你了。”

    说罢,一扬手便将软塌塌的小绿给丢进了河中,自语道:“哎,因为你,我的小绿又死了,真是让我不高兴。”

    谢雅容痛的眉头紧蹙,还未明白染九这话中的意思时,染九却是拿起桌上的一个罐子,从里头倒出一条紫色的蛇来。

    那紫色的蛇出来之后,便是绕在染九的肩头,染九咯咯笑着去扯那尾巴,它却狂燥的一张口,便咬着染九的脖子不放。

    这一口咬来,染九‘哎呀’一声,片刻之间,那蛇咬着的地方便是黑了一片;染九拍着紫色的脑袋,嘀咕着:“你别再咬我了,我的眼睛都变蓝色的了,因为你,我被云闲那混蛋都说是异类,你要是再咬下去,我眼睛该跟你一样是紫色了。”

    玩儿毒的人,把握不好,便会毙命;自小与这些毒物打交待,染九虽是不至于被这些东西给咬死,那双眸子却是因此而受了损;故此,他的嗅觉异常的灵敏。

    也因此,被云闲嘲笑不中用,毒进了眸中,迟早得瞎。

    嘀咕间,染九又从另一个罐子里倒出一条小红蛇,那小红蛇诈一眼看去,竟是与赤炼十分相似,只不过这小红蛇的眼睛看来时,是黑色的,而赤炼的眼睛却是红色的。

    两条蛇倒了出来,染九走到塌前,毫不犹豫的将两条蛇丢到了颤抖的人身上。

    “呐,因为你,我的小绿又死了;你补偿我吧,你那情香,我很好奇呢,你给它们试试滋味儿,我来研究研究可好?”

    这般天真的语气,将那令人恐惧的话说出来;谢雅容瞪着双眼瞧着染九,终于感受到了他的歹毒邪恶……#~

    船楼游河,这一日的光景,绕着雪城划了一圈之后,已是入夜时分。

    这一日发生的事,虽是从寻着宁夏二人之后便无人再提,可谢雅容被染九带走的事,成了公开的秘密。

    回王宫之时,周宇沫特意与宁夏上了同一辆马车,瞧着宁夏极没形象,软绵绵的趴在桌上时,抬手推着她手臂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那死对手这么快就完了?”

    “嗯,她跟你五皇兄的好事被摄政王撞破了。”斗了这么久,也该有个结局了,谢雅容今天这么作死,就是她活该!这都斗了一路了,还不死,那就没天理了!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沫一愣:“五皇兄与谢雅容?”

    这对周宇沫而言,绝对是大事件!

    宁夏瞧着她震惊的脸,点了点头:“好可惜,他不用娶谢雅容。虽然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个情况。”

    。。。

 ;。。。 ; ;    说话间,染九捡起地上那被子,将谢雅容一裹,直接扛上了肩头:“瑾大哥,我要回去养小红小绿小紫了,也不知道这女人的小身子骨够不够它们吃?”

    神神叨叨的说着,染九也不等宇文瑾开口说话,扛着谢雅容便走了。

    话说北宫荣轩出了子,回到厅中之时,寒王正与小公主在那儿品茶闲聊;周宇沫坐于琴前,却是一手撑着下巴,偶尔拨一下琴弦,显得无的很。

    寒王瞧着北宫荣轩半边脸都绿着进来时,心里头一个咯噔,这又是怎么了?怎么去赏景,把脸都赏绿了?

    北宫荣轩身后,是一脸平静的小皇帝;当他瞧着北宫荣轩坐回位上一言不发时,开口说道:“逍遥王换衣裳也换的够久的,该不会是寻不到路回来了吧?寒王不如派人去找找?”

    小皇帝这话,令北宫荣轩目光不善的看来;才出了谢雅容之事,他是绝对不能再把庄映寒和逍遥王之事给揪出来,否则他这面子往哪儿搁?

    只可惜,小皇帝从不如他的意,直接将这话挑明了;寒王虽不知道这其中又有何事,可见二人这神色时,心中暗道麻烦。

    今年的事儿,怎的就这般的多?每日的事儿都不断,消停一日不行吗?

    寒王心里头不痛快间,那几人也进了厅来。

    周宇傲面色不好,周宇鹤面色也不好,宇文瑾向来是冷着脸,此时那面上神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痛快?

    瞧着这情况,寒王本着‘管你那么多,有什么事儿那也是你们的事,你们自个儿去折腾’的心理,回着小皇帝:“若是皇上要找,我便派人去找找;不知诸位是在此赏景?还是一同前去?”

    “坐着也无,走走也好。”

    小皇帝开了口,北宫荣轩如何能干坐着?这二人都表态要去找人,寒王做为主人,自然是要陪着的。

    寒王与二人去安排人找逍遥王,宇文瑾转首与周宇傲说道:“既然大家都担心逍遥王的安危,不如咱们也帮着找找?”

    周宇傲看了看周宇鹤,点了点头。

    一个去,两个去,结果自然是所有人都去找人了。

    三层的船楼,房间许多,要找人,也得一间间去找,也是挺麻烦的。

    话说外头的人各怀心思来找人,子里,宁夏揉着发酸的腰,捡起地上的衣裳慢慢腾腾的穿着。

    北宫逸轩被她给蹂躏的够呛,在二人收拾妥当之后,叹了口气。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一点儿不假,温柔时如三月春水,软的化人;这一凶起来,简直就跟洪水猛兽一个样,要不是欢好之时以内力逼着她体内的毒,让她药性解的快,只怕这会儿她还不消停。

    一边应付着她的疯狂,还得给她处理手腕上的伤,还要以内力给她逼毒,他可真是够忙的。

    “炮灰,我手痛。”

    狂过了,宁夏瞧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北宫逸轩对她真是无奈的很,又是叹了口气,忍不住的责备:“只有笨蛋才会想到这法子,你若是真想清醒,咬着舌尖,只要出一点血,就能清醒几分。”

    好不容易才结疤的伤,竟是那么狠的给扯开,她是不想要这手了吗?若是扯的狠了,伤着根本可如何是好?

    实在是忍不住的说她笨,也是因为她方才一发起狂来真是要吃人;她就不想想,这地方有多危险!若是在安全的地方,倒也是一种享受,偏偏在这危险的地方,半分享受的心思也没有。

    北宫逸轩怨着宁夏笨,她却是一瞪眼,与他说道:“咬舌尖?这要是一口口的咬下去,把舌头嚼完了怎么办?又不是林正英抓女鬼,玩儿什么喷舌尖血?”

    “蝉儿!”

    她又开始扯那些乱七八糟的,北宫逸轩无奈的捏着她的鼻子:“你能不能认真点?真是让我担心死了!”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吐舌一笑,宁夏抱着他的腰:“咬舌头很痛嘛,手上伤了再养着就好,舌头伤了就不能吃东西了。”

    说到吃东西,她把脸埋进他怀里,不免撒娇道:“炮灰,我饿了……”

    瞧瞧,这一软起来,可不就是三月的春水吗?

    叹了口气,捧着她的脸,轻轻一吻:“只怕他们是要找来了,该出去了。”

    “哦。”

    相互检查着没有纰漏,这才开了房间出去;这头房门一开,另一间房中,几人迅速的闪了出来。

    这几人刚立到一处,便听得那头人声传来;相视一眼,双双上前。

    来人虽是没抓个现场,可此时二人立于一处,免不得让人多想。

    宇文瑾呵了一声,上前说道:“逍遥王一局还未收盘,却跑来与摄政王妃共赏景致,如此的厚此薄彼,只怕落人口实。”

    “二皇子说笑了,本是来换着衣裳,怎奈被人留在楼下一时半会儿难以分身,这才与王妃遇着,诸位便是来了。”

    这话,半真半假,他是真的来换衣裳时,被人引到了楼下,虽是把人打死了,却也耽误了时辰,也因此让她为了保持清醒而扯了旧伤。

    宇文瑾冷冷一笑,目光转向周宇鹤:“方才五皇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周宇鹤目光一闪,上前一步说道:“今日之事,二皇子又何必再提?不管怎么说,摄政王妃不同于一般女子;再加上摄政王妃功夫不弱,对一般毒物有着防备,就算是沾了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能自个儿处理的。

    二皇子也是有习武之人,必然明白其中道理;若是二皇子不明白,您身边那九爷不也清楚么?不如,将他召来给个说法?”

    这意思是,你就别再刨根问底了,这庄映寒可是摄政王妃,不同于还未过门的谢雅容;你要真是将二人的丑事翻出来,只会让摄政王面上无光,这样于你,有什么好处呢?

    你要真把我逼急了,我将染九下毒之事给说出来,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这种损人不利已的事,你还是不要做的好。

    周宇鹤这话,听的宇文瑾又是一阵冷笑;也在此时,侍卫来禀,染九用被子裹了一女子,直接要了一搜船离开了。

    众人视线望去,只见一搜小船上,一人立于船头,冲着这边挥着手。远处,一搜画舫,朝那小船靠近。

    染九带着一个女人离开了?是谁?

    宁夏目光扫了一圈,只见周宇沫和小公主亦是一脸不解的立于一旁,那喜欢瞧她出丑的谢雅容却是不在其中。

    那染九无聊是无聊,却不至于带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丫鬟离开吧?

    难道说,是谢雅容?

    染九将谢雅容带走了?他怎么这般大胆?

    宁夏疑惑的看向几人,可这会儿,无人给她解释之后发生了何事。

    寒王就算是不知晓事情始末,可眼下扯上了五皇子和逍遥王,好似还与这摄政王妃和宇文瑾都有关系,有点脑子的都该知道,发生的事儿不小!

    这会儿最好的法子就是打着哈哈把事儿代过,所以,聪明的寒王开口说道:“这也到了用午膳的时候了,御厨早已备好了膳食,诸位请!”

    小皇帝瞧了一眼宁夏,什么也没说。淡然的转身往回走。

    北宫荣轩今天这头顶的绿光,可谓是冒的厉害。当他咬牙切齿的转身之时,宁夏冲他浅浅一笑。

    渣男,很快,咱们就没有关系了!

    最后离开的宇文瑾,视线于二人身上扫了一圈,而后说道:“如你所愿,周宇鹤与谢雅容之事大家都知晓了,如今无人再要她,这结果,你可满意?”

    “这样啊?”若有所思的瞧着那渐行渐远的船只,宁夏啧啧两声:“大家都不要了,所以染九将她给你带了回去。”

    顿了顿,宁夏瞧着宇文瑾,一脸的难以置信:“宇文瑾,你的口味好重啊!旁人都不要的东西,你这是要带回去独享吗?”

    “……”

    宇文瑾那面色,瞬间就沉了下来;一想到那女人与自家兄长不清不楚之时,便是觉得恶心的很。|

    偏偏宁夏是嘴不饶人,将那事儿再提,让他心里头说不出的恼怒。

    瞧他恼怒的看来,宁夏眨巴着眼,学着染九那天真的模样问道:“染九对你这瑾大哥可是爱的很呢,你二人共用一个女人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反正你们二人也是脾性相同,你们喜欢什么重口味的花样,也不必怕我们知晓。”

    宁夏这话,听的宇文瑾目光一狠,他绝对想不到,宁夏居然能说出这般没有礼数的话来。

    这种话,只有那些身份低微的市井之徒才能没羞没燥的说出来;这宇文瑾再怎么浑,再怎么毒,那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你让他跟男人相互争斗他还行,让她跟一个女人谈论什么共用不共用的,他还真是没脸开口!

    重重一哼,阴阴沉沉的瞪了她一眼之后,宇文瑾佛袖而去。

    “能耐!跟我哼什么哼?自个儿口味重,还怕人说不成?”

    冲着转身而去的人嘀咕着,宁夏这是典型的有人护着不怕事儿大。

    。。。

 ;。。。 ; ;    染九一脸可惜的转过身,与北宫荣轩说道:“摄政王,这女人你还要不要的?”

    这句话,可真是问的好。

    众人都知晓谢雅容和周宇鹤上过床了,北宫荣轩再说一个‘要’字,那就真是令人耻笑!

    所以,北宫荣轩的答案,自然是不要!

    北宫荣轩摇头一哼,染九便将目光转向周宇鹤:“五殿下,这女人你还要不要?虽说是给摄政王暖了床,还未过门,可不管怎么说,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也该要负责的。

    尽管之前我撞到她与那谢什么的兄长不清不楚的,但是那终究只是我一个人瞧着的,外人也不知晓。”

    说到这,染九‘哎呀’一声,拍着自个儿的嘴:“哎呀,瞧我这张嘴,怎么就这般不知轻重;她与那兄长也只是,哎呀,其实也没什么啦,哎呀哎呀,我不说了,我只是觉得她死在这里对不起寒王,毕竟寒王对这船楼是爱的很的;死个人在这里头,终究有煞气的。”

    这话,听的几人无语垂眸;方才是谁的雪貂毒死丫鬟的?这会儿来说有死人不好?

    染九这般颠三倒四的说一通,就似没脑子胡说,可那话中的意思却是清楚的很的;那意思是,谢雅容虽然没和摄政王成婚,可是人家早就跟摄政王翻云覆雨,共享极事;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吗?

    另一句话,那就让许多人都震惊了;谢雅容居然与那谢含也有猫腻?那二人不是争得你死我活,恨不得对方死了才好吗?怎么可能有那档子事儿?

    很显然,其他人对此不相信,北宫荣轩对此更是不信;染九见此,叹了口气:“哎,我这张嘴啊,就是该打;虽说昨儿个早上是见着她与谢含苟且之事,可这事也不该说出来啊。罪过,罪过啊……”

    染九双手合十直念着罪过,北宫荣轩却是双眸发沉,盯着床上的人呼吸沉重。

    好!很好!谢雅容,你可真是有本事!

    如今染九将一切都说了出来,不管这事是真是假,周宇鹤若说一个‘要’字,那就是自掘坟墓!

    他敢肯定,他若敢要下谢雅容,染九就会将这些事‘不小心’传出去,到时他回到东周,别说旁人笑话,父皇第一个就不放过他!

    一个如同妓子的女人带回东周去,他是不想活了!

    所以,在染九再一次发问的时候,周宇鹤与北宫荣轩说道:“今日之事,我是被人设计;我本是由丫鬟带着来换衣裳,因着贪图雪山景色,便在船头立了片刻。

    在逍遥王换好衣裳出了房间时,我与他便随意的聊了几句,就在那时,摄政王妃由下人引着进了房间,没过多久,便听着里头有打斗之声传出,逍遥王一时情急,便直接冲了进去,而后大声喊我相帮。

    我虽与逍遥王没什么交情,可他终究是北煜王爷,有事相求,我自是不能袖手旁观;当我冲进来时,便见到摄政王妃神识混乱,目光迷离的与逍遥王搂作一团,而谢雅容衣衫不整的被一名黑衣人给护在身后。

    事发突然,我还未做出反应,便是被人一掌袭来,受伤之时,被人绑到了床上,那谢雅容要我保密,便有了你们看到的事情。”

    周宇鹤这番话,说的很是认真,见北宫荣轩面色发沉的看来时,接着说道:“当时逍遥王与那黑衣人过了几招之后,便与摄政王妃双双逃出,那黑衣人见那二人跑了,便追了出去。

    谢雅容怕我泄漏她的密事,便对我威逼利诱,更是以身体为筹码,说是只要我答应不说出事情的真相,便会好好的答谢于我;我不答应,她便自已吞下药,强行与我行那房中事,并威胁道:若是我敢说出一个字,她便状告到太子跟前,告我与他人勾结,对她行不轨之举。

    我技不如人,被人算计,那是我自己的事,此等丢人现眼之事,本是不该说出来,可是,如今牵扯到王爷的声誉,我便是难堪,也只能将事说出来;因着我是被迫与她发生的关系,故此,我不会同意娶她;但是我与她有夫妻之实,这是不争的事实,为表对王爷的歉意,今日我在此承诺,回国之后,必然着手寻美人送于王爷!”

    周宇鹤这番话,直接将谢雅容给推进了无尽的深渊;虽说不相信谢雅容与谢含有那苟且之事,但是为了自保,他也不介意跟着染九抹黑谢雅容!

    他这番话,传递的是两个消息;第一,谢雅容与不知名的男子暗中勾结,行那苟且之事;却是被庄映寒撞破此事。

    他与逍遥王赏景之时,听到这里头有打斗之音,本是前来相助,却是遭人暗算。

    黑衣人伤了他,将他绑到了床上遭谢雅容威胁;逍遥王却是与被人算计的摄政王妃逃了出去。

    摄政王妃是既然是着了道,而她又与逍遥王在一起,结果,可想而知。

    至此,众人转向北宫荣轩的目光便是充满了同情;一个还未过门的侧妃与外男私通,被正妃撞破,恼羞成怒之下,便想害正妃,不想,却被逍遥王及时相救,那么结果呢?结果还不是一样,摄政王头顶飘着绿光……

    此时的北宫荣轩不止是头顶飘着绿光,那脸上,也是绿成一片;周宇鹤却在此时接着说道:“今日所言,若摄政王不信,只管派人去搜每个房间,相信只要找出逍遥王和摄政王妃,必然就会知晓我所言不假!”

    搜房间,那就是要众人再看一次摄政王被出丑,周宇鹤看似在证明自己的清白,可这行为,却是让北宫荣轩心底发恨。

    一声冷哼,北宫荣轩不曾回话,抬步便走;周宇傲目光复杂的看向周宇鹤,一时之间,无话可说。

    好戏看完了,小皇帝表示想跟着北宫荣轩继续看戏,一想到庄映寒那蛊还没解时,便是沉着脸跟了出去。

    那女人怎么能被别人收用呢?分明烙下了他的印记,就得乖乖的等着他发话,所以,哪怕是北宫逸轩,也不能跟她有着什么!

    小皇帝和北宫荣轩走了,周宇傲这才叹了口气,与周宇鹤说道:“你先将衣裳穿上,此事等回了王宫再议。”

    周宇鹤应了声是,捡起地上的衣裳,走到屏风后迅速套上;周宇傲目光微沉的瞧着地面,心中已对周宇鹤起了杀意。

    方才周宇鹤对北宫荣轩说那些话漏洞百出,而他却是这般认真的说了出来,他的目的,不是要北宫荣轩信他,而是要让周宇傲信他!

    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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