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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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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步成功之后,就是第二步,让谢雅容和之桃产生矛盾,然后再准备把叶宣给弄到身边来。

    却没想到,在这之间,出了小皇帝那一出;而后北宫荣轩却主动将叶宣给送来监视她,这无疑是减了她一步计划。

    第二步成功,那么就是把叶宣给还回去;还回去之后,必须把采露给换过来;所以,叶宣吃的那些点心,相当的甜,一般太甜的东西吃了过后,都会想要喝点水;而那茶水里,放了东西,不是让人腹泻,而是让人不住的喝水。

    如此一来,喝的水多,自然就要频频下车去解决个人问题;这样一来,北宫荣轩自是不会再让叶宣伺候她了;而能派过来的,只有采露,而且,谢雅容是绝对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来设计她!毕竟这个时候的她‘内力使不出’!女配要革命:妙

    之所以说是采露不是之桃,是因为宁夏敢肯定,之桃是不会过来的!

    毕竟,她才弄断了之桃的手,之桃个性急,且记仇;她记仇,身为王妃的庄映寒更记仇,她可不想被王妃给一掌拍死。

    所以,自然就是采露来伺候宁夏。

    采露来了,宁夏先是让赤炼去吓唬她,而后再将她给晾在一旁;接着,就是狐狸之事。

    那狐狸,是方氏兄妹捉了有意放跑的,而方氏兄妹确实受了伤,那伤,也确实是来自野兽而为。

    而冬沁,确实是因为心善而救下了方晓,这一个弱点,是宁夏所利用的。

    之所以用这么一个方式让方晓兄妹出场,就是要让大家都怀疑,这到底是谁安排到宁夏身边的眼线?

    。。。

 ;。。。 ; ;    “臣女受点委屈算不得什么,只怕会让王爷因此蒙羞。”几度哽咽,谢雅容因为隐忍而身子微颤,那副娇弱的模样,真的让人恨不得将天下最好的一切都捧于她,将最高的位置都赠于她,才不至于让她受这份委屈。

    “都是本王的错,是本王的错啊!”

    若非近几日在筹备着计划,就不会忽略了她的委屈,他更不该还想着让庄映寒插。入其中。

    今日庄映寒的表现看来,她分明是容不下容儿的,这个妒妇,若非他阻止,她岂不是要借机将容儿给打杀了才解气?

    心中恼恨,转眼朝宁夏冷冷的看去;接收到他眸中的凶光,宁夏回以一记冷笑“既然事情已有定论,还请王爷严惩罪魁祸首。”

    说罢,转眼看向谢雅容身边的采露“还伫在那儿做什么?还不过来伺候着?”

    采露一听这话,脸色刷的就白了。

    出了这事,她还回到王妃身边,那岂不是去送死?

    求救的视线转向谢雅容,只求着谢雅容能救她一命!她是绝对不能再回到王妃身边的,此一去,只怕是尸骨无存!

    “王妃……”

    “怎么了谢小姐?人是你自个儿送来的,如今本王妃用的顺手了,你就要收回去?本王妃这身子还未好,又被这贱。婢给恼着了,只怕没个十天半月是难以舒坦的!”

    打断谢雅容的话,宁夏这态度很清楚,你想塞人就塞人?想撤人就撤人?呵,如今采露能不能回到你身边,那也得我宁夏说了算!

    谢雅容一听这话,双眼噙着泪看向北宫荣轩,那欲语还休却又不敢多言的模样,看的他心中是又疼又恼。

    “如今容儿身边只有采露这一个贴心的丫鬟,本王身边也只有叶宣一人,你怎的就不知体谅体谅?”

    北宫荣轩一开口,宁夏再次冷笑“体谅?王爷不是明知臣妾身子不适才将人送来的?如今却说要人就要人?王爷几时变的这般出尔反尔?还是说,王爷要臣妾去向皇上讨要人?或许,臣妾能与皇上再说些别的事情!”

    面对宁夏的质问与威胁,北宫荣轩怒目相向,这个女人怎的这般不懂得收敛?非得让他再动手才行吗?

    她在拿什么来威胁他?她凭的是什么来威胁他?难不成云闲将事情告诉她了?

    该死!

    谢雅容一见二人剑拔弩张的情形,本想着让王爷收拾王妃,可见王爷只是怒瞪而不动手时,目光一闪,抹着泪,不由轻声说道“王爷不用为难,既然王妃需要采露去伺候着,采露便去好了,王妃要采露伺候,想必也是习惯了她的伺候,自然不会再惹王妃生气了。”

    谢雅容这话说的可真是巧妙,那意思是,你要人可以,但是我的人你可不能给我打杀了!

    如今谢雅容只有这么一个心腹在,如何能再折到在宁夏手里?

    宁夏冷冷一笑,倒是顺着杆子往上爬,一点也不懂得客气“既然如此,采露还站着做什么?回到车上去!”

    说完,转身便往回走,甚至连个招呼也没有。

    看着宁夏这般跋扈的模样,北宫荣轩真是给气的眉头都在跳动。

    这个女人从没用过这样的态度来面对他,如今是勾上了逍遥王,榜上了云闲就这般的嚣张?

    今日这一出别人不清楚,他如何看不出来?分明就是她与云闲串通一气准备来栽赃容儿!

    至于什么之桃,靖凌薇都被她利用的!

    这个该死的女人!

    越是想着,北宫荣轩便是越气;好!很好!庄映寒,这是你逼我的!

    “王爷,您别生气,仔细伤着身子,王妃不过是一时气恼,今日王妃也是受人陷害,只怕心中不舒服。”好一番的劝慰之后,谢雅容转眼看向采露“你仔细去伺候着王妃,可莫要再惹王妃恼了。”

    事到如今,采露明白是无人能救她了,心中不由的沉了下去,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宁夏上了马车。

    北宫荣轩重重一哼,一把将谢雅容给抱了起来,同时吩咐着侍卫“将这贱。婢乱棍打死,丢入山中喂野兽!”

    交待完如何处置之桃,转眼便看向立于宁夏马车旁的方晓。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派来的?

    之桃被秋怡给打了之后,就觉得心中甚是暴躁,这不仅因为被打,而是因为在她嘴角被打伤之后便有了这种感觉。

    而在靖凌薇将一切都推到她身上之时,她却是连话也说不出,身上更是软到没有一丝力气!就像是面对证据无力反驳。

    她知道,她是被人算计了!什么下了药?什么与人私通?这分明是有人一早设计好的,到底是谁?谁在设计这一切?设计这一切就只了了杀她一个丫鬟?

    空中的雪,下的越加的大,前头被堵的路,也被清扫出来;当队伍再次前行时,后头只听到之桃那被乱棍所打时传来的声音。

    不消片刻,那面目全非的之桃死于乱棍之下,头破血流染红了一片雪地。

    队伍前进,今日之事让人唏嘘。

    一个通房丫鬟,对主子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这才铤而走险算计王妃和谢小姐。

    这是众人唯一能想出来的理由,毕竟大家都愿意做那聪明之人,今日这事,会成为无数人教训下人的例子………不要妄想耍那狐媚功夫爬上主子的床!奴才就是奴才,永远不会成为主子!

    马车缓缓前行,宁夏看着跪着的采露,一声冷哼“是不是很好奇今日那茶水去了何处?是不是很好奇为何云闲明明在我这车中却出去追那狐狸了?”

    采露虽然明白王妃不会放过她,却没想到王妃竟将一切都说的这般清楚;一时间冷汗直冒,脸上毫无血色。

    “敢在云闲眼皮下玩手段,你们还真当他那鬼医弟子的身份是白来的?既然敢做,就当敢认!我倒要看看,你这骨头是有多硬?敢在我面前玩手段!”

    说完,拿出一个盒子,看向赤炼“进去!”

    赤炼一看那盒子,整个就立了起来,那分明就是惊骇!它可没忘记当初被关在这盒子里埋进土中的可怕感觉!

    “怎么着?反了你了?”

    见这小东西使劲往后退着,宁夏将那盒子往前一推“动作快些!”

    宁夏这语气着实不好,那冷色目光让赤炼垂着脑袋,而后再抬头时,一双眼睛水润润的,若是蛇有泪的话,这会儿只怕是已经含泪汪汪的。

    宁夏一看这家伙耍宝卖萌时,不由的叹了口气,“哎,你可真是……过来!”

    听这语气,分明就是要放过赤炼,赤炼也是这么想的,故此利落的盘到她手上,却在此时,宁夏提着它那尾巴,一下就丢进了盒子里,顺手就把盒子给盖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这小东西卖起萌来可真是讨人喜欢的紧,只可惜…不顶用!

    用一块黑布将那盒子给包了起来,将装着赤炼的盒子给了秋怡之时,同时与她说道“将采露带到另一辆马车上去,好好的教育教育她,做人呐,什么最重要!”

    这意思是,要将采露给带下去好生教训教训的了!

    采露一听,额头就是一滴汗落下,正准备讨饶,冬沁却是没给她这个机会,上前一步点了穴,二人架着采露便下了马车。

    三人下了马车,车中便只得宁夏一人,长长的队伍还在进行,因着担心有野兽突然袭击,故此都有身着蟒服的侍卫在巡视。

    大雪飘飞,不过片刻便是迷了人眼,就在此时,一道身影一闪而过,那侍卫再看之时,却是什么也没有,不由摇头自嘲一笑。

    这雪地再加上这鬼天气,可真是会让人看花了眼了。

    一股冷风吹了进来,当那帘子一起而落时,宁夏抬眼看去,看到来人时,忙将手炉送了上去。

    “这么大的雪,是不是很冷?”

    他的手不凉……

    宁夏忽然觉得自个儿的殷勤献的很无趣,不由的将那手炉恨恨的夺了回来“最讨厌你们这些习武之人,整日穿的那么少,偏偏还不怕冷!”

    让我想对你好都找不到理由!

    北宫逸轩见她这模样,将披风脱下,露出那张媚惑众生的容颜来“谁说不怕冷了?蝉儿来摸摸我这脸上,可真是冷的都快结冰了。”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一边说着,将她那暖乎乎的手给引着攀到面容之上。这一入手,果真是一片冰凉,抬眼一看,只见那长长的睫毛之上,覆着一层白雪,进得这车中来,那雪因着温度而开始融化。

    担心那雪水进他眼中伤着他,宁夏忙将手抽回,拿起一旁的手帕,垫着脚尖,仔细给他擦着眼睛“怎么不先擦擦?这雪水冷的很,若是进了眼中,只怕不好受。”

    她这声音软软的,却又带着点责备,话语之中的关心毫不隐藏。

    北宫逸轩微微倾身,不至于让她垫着脚那般的难受,闭着眼睛,享受着她的关心体贴。

    待得雪沫擦干净之时,他睁眼,对上她一双黑亮的眸子,嘴角一勾,双臂一伸,将人拥入怀中“蝉儿,今日这计太冒险了。”

    言毕,也不知是为了惩罚她?还是为了感叹此计成功,一低头,覆上她的唇。

    冰凉的唇,寒的让她微微一瑟,可那淡淡桃花香,让她不舍退后……

    。。。

 ;。。。 ; ;    周太医的一句话,众人面色各异;特别是靖凌薇,那脸上的神色分明是不相信!

    怎么可能?得到的消息明明是采露在王妃的茶中下了药,只要今日查出那茶中有媚。药,便能毁了荣王妃,也能让谢雅容名声破败。

    此举一箭双雕,何止是之桃所想?就连得到消息的靖凌微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她才敢站出来作证!

    可是,如今周太医的一句‘干干净净’让她的证词变的滑稽可笑,同时也说明,之桃此言,乃诬陷!

    诬陷谢雅容,同时要败坏王妃的名声!

    宁夏冷冷的看着众人的神色,今日这事,何止眼下这般简单?她哪里能让谢雅容这么早就玩儿完?今日这计策,那可是长远的很的!

    “啧啧,这位,嗯,靖小姐是吧?”

    静默无语之间,只听到马儿打着响鼻。

    也在此时,一道声音从后方传了过来,顺着声音望去,却见那人侧卧于一棵大树之上,一手撑着脑袋,面上似笑非笑。

    那皑皑白雪之中,翩翩公子一袭华丽的袍子披身,将那俊逸的面庞给衬的如梦如幻。

    “本公子倒也是追着那幼狐而来,却没见着什么人进了王妃的车中,若说是本公子慌慌张张从那车中下来,就凭你,能瞧见?”

    云闲这满是嘲讽的话,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只因他此时身处之地。

    那树上本就被积雪所压,冬风一吹,那雪便会簌簌落到地面,可此时云闲躺在那树枝上,却一点雪沫也不曾掉下。

    这身功夫若是要避人耳目,岂是靖凌薇所能瞧见的?

    “我……”靖凌薇不明白好好的计划怎么就变成了这模样,当她见到小皇帝目光阴沉的看来时,忙说道“臣女并非胡言,臣女当时也是在追着幼狐,不知是不是看着雪地看的久了,一时眼花了。臣女绝无构陷冒犯之心,还望皇上明鉴!”

    作为证人的靖凌薇改了口,事情也就成了,今日之事乃误会!

    说是误会,也可以说是构陷!构陷的还不止王妃一人,这分明是要将王妃与谢家小姐一并陷害!

    若太医从车中查出了东西,今日王妃和谢雅容都将身败名裂。

    既然王妃车中有东西,那自然就是中了招,既然中了招,肯定就有那苟且之事!

    有人下药,有人指证,如此一来,谢雅容就是有十张嘴,她也开脱不了!毕竟,采露是她的人!

    出这计策之人,那分明是要将王妃和谢家小姐一并除了!

    王妃占着正妃位置,而谢家小姐颇受王爷宠爱,若这二人被治了罪,那么谁最得利?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靖凌薇的身上。

    这靖凌薇自打回京之后,便是一直拆王妃的台。今日她又出言指证,莫非,她是有心嫁入荣王府?

    可是,若她要嫁入荣王府,又何必自已出来指证?这样不怕引火烧身?

    众人在猜测,宁夏却是神色淡漠的看着远处的雪景。

    靖凌薇确实想嫁入荣王府没错,她确实想要借着这个机会一箭双雕没错,之所以她会自已出来指证,那是因为她有自已的盘算;谁会引火烧身?她站出来,就是给自已留了退路的!

    “皇上,臣女与谢小姐姐妹情深,如何会做那算计之事?全是因为臣女轻信了谣言,未加权衡便因心急而出了口,却未曾想,那是中了奸人的诡计啊。”

    说话间,靖凌薇已是泪流满面,那看向谢雅容的目光中,尽是悔恨之色“谢小姐,你要相信我啊!”

    靖凌薇这番哭诉,那可真是令人动容,就似真的是受人蒙蔽一般。

    小皇帝淡淡的扫了一眼哭成泪人的靖凌微,“照你这般说,是有人有意误导于你?那是何人?”

    “回皇上,就是之桃;臣女在寻那幼狐时,便遇着了之桃,她当时拉着臣女神神秘秘的说了此事,臣女心下骇然,一时之间脑中空白,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心下惶恐,这才看花了眼,也说错了话。”

    言罢,靖凌薇不住的往雪地里磕头“臣女并无诋毁皇家的意思,请皇上明鉴!请皇上明鉴啊!”

    原本是个如花似玉的娇美人,此时却是泪涕横流,全无美感,那额头上还沾着雪沫,可见她是真的被吓着了。

    小皇帝冷冷的看着靖凌薇磕头,而且转眼看向宁夏“荣王妃觉得呢?”

    我觉得?我觉得她们都该一刀咔嚓了!当然,要是能把那些想杀的人都杀了的话,自然是最好!

    此时虽然杀不了,但是今日之后,她可以预见一个个洗干净脖子来送死的画面。

    “回皇上,如今证实了安国的清白,安国不求别的,只求严惩犯事之人。”

    犯事之人,这要求就有些偏大,要处理这事,就得定罪犯人;而眼下,能做为犯人的,只有之桃!

    也就是说,今天这场闹剧,最后只是死个丫鬟而已。

    “谢家小姐如何看?”

    小皇帝将问题抛给了谢雅容,谢雅容先是盈盈一拜,这才幽怨的说道“臣女惶恐,此生从未做过恶事,更妄论设计陷害王妃;今日之桃姑娘作了此等欺君罔上的罪孽,许是因为对臣女有什么误会,因此连累了王妃,连累了靖小姐,臣女…臣女实乃罪人……”

    无双的容貌之上,带着不安与幽怨,美眸一转,便是一行清泪流了下来。

    谢雅容将这杀头之罪用一句‘误会’给带过,显然,她是不忍心看到之桃受罚,这般心善,可真是让人心疼到了极点。

    与宁夏那咄咄逼人相比,谢雅容就显得善良的多,都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谢雅容显然是要给之桃这个机会。

    而她说连累了王妃,连累了靖小姐,便是将一切责任都揽到了自已的身上,说之桃是因为误会而害她才至于连累了其他人;可是,她能做什么让一个丫鬟误会的?这分明就是被人陷害!

    美人流泪,那眸光闪着隐忍与委屈,却生生将这份委屈给压下,力图不让人受到牵连。

    却在此时,原本放晴的天空,飘下了朵朵雪花。

    好好的天气,早不下雪,晚不下雪,偏偏谢雅容开口说话时飘起了雪,宁夏伸出手,接住一片雪花,看着那雪在掌心化作水泽时,心中忍不住一个轻笑。

    这就是女主吗?就连老天都这么帮忙?虽然这不是六月飞雪昭告奇冤,可这会儿下了雪,再加上她那番话,她这副伤心之容,谁能不恻隐?何人不心疼?

    看看在场众人的面色从怀疑到心疼,看看那些公子哥儿们眼中的疼惜,宁夏也是醉了。

    看看,人家美人只要一句话,一行泪,就能把形象再次提升,而她哪怕被证实是被人构陷,那也是咎由自取。

    片片雪花逐渐变大,看这情况,这是一场大雪到来。

    小皇帝视线转回到之桃身上,见到她瘫软在地上满眼惊恐时,直接起身“此事由摄政王处理便好;乐浩然,去看看前方情况如何?再不启程,也不知何时能到驿站。”

    说完这句,小皇帝抬步便走,乐浩然应了声是,翻身上马,去查看前头的情况。

    尘埃落定,今日这事乃之桃所为,如今王妃名誉未损,此事就变回了摄政王的宅中之事,外人,或者说小皇帝,就没有必要再参与了。

    证据摆在眼前,今日之桃必死;谁也不会去关心一个小丫鬟的死活,而此时空中飘雪便不说了,就看王爷那神色,众人就不敢再做停留,由丫鬟扶着,上了自个儿的马车。

    看着众人离去,宁夏的视线落在远处那个披着青斗纹番丝鹤氅的男子身上,嘴角笑意一闪而过。

    靖凌薇从地上站了起来,抹了把泪,上前拉着谢雅容的手“谢小姐,我今日受人蒙蔽,显些酿了大错,谢小姐不怪罪我,让我实在羞愧难当。”

    “今日之事因我而起,都是我连累了你,是我该说抱歉才是。”谢雅容那眸中又滚了热泪,看着瘫软在地上说不出话的之桃时,又是一个叹息。

    看着两个女人入情入景的演着戏,宁夏的视线转到那还侧卧于树上的云闲。

    这个男人还真是臭美的很!

    这方式出场,不知道暗中勾了多少小姐的芳心!嫂索妙筆閣女配要革命

    云闲与她视线相接,目光中闪过一抹笑意,只是那笑意委实不够深,或者说,是一种冷笑。

    也是了,今日这戏……她可真是会玩心眼儿!

    相视一眼之后,云闲深深的看了一眼那流泪的谢雅容,若非他知晓事情的始末,只怕也以为今日之事她是被算计的了!

    这个娇弱善良的女人,居然起了心思要害死那荣王妃,看来,她是对这正妃之位势在必得。

    宁夏只觉得眼前一闪,那树上的人便已是不见了踪影,而那树上的雪,却是连个印子也没有,就似方才那侧卧之人,只是个幻觉一般。

    云闲确实有自负的本钱!不但医术了得,这身功夫亦是让人佩服!

    待得靖凌薇悔恨交加的走了,热闹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北宫荣轩目光停留在谢雅容那倾城却又隐忍的面容之上;看到她眸中的隐忍的委屈时,抬手拭去那眼下的泪水,将她轻拥入怀“都是本王大意,让你受了委屈。”

    。。。

 ;。。。 ; ;    “回主子,奴婢方才见着有人围着主子马车时,便仔细留意着情况;奴婢说过,只要主子救下奴婢兄长,奴婢便誓死为主子效劳;故此,奴婢不敢说谎,方才大家都在传着,说是主子不顾廉耻,光天化日之下不顾身份与外男私通!”

    方晓这段话,听的所有人都是变了脸色。

    这个女人,为了讨得王妃的信任,居然这般的不怕死!

    她是没见着王爷那目光已是要杀人了吗?

    方晓的话一落,宁夏便从车中跳了下来,连件外袍也没披,急的秋怡忙拿着手炉和披风跟了下来。

    “王妃,您先别恼,当注意勿要受了寒!”

    一边说着,将那手炉塞到宁夏手中,冬沁跟着将那披风给宁夏穿上。

    宁夏此时的目光可谓是冰寒彻骨,眸光中闪着狠劲儿,盯着方晓“你确定?”

    “奴婢不敢欺瞒主子,方才之桃还说是谢家小姐下了东西让主子犯了错!”

    这下子,原本想要看戏的谢雅容面色一白;而那想要坐收渔翁之利的之桃,却是吓的直接跪到了地上。

    “秋怡!掌嘴!”

    并未开问,宁夏直接吩咐着秋怡动手。

    秋怡会意,走到之桃跟前,啪啪的便是数十个巴掌甩了过去。

    秋怡本就是练武之人,那力道一上去,自然是不留手,没消片刻,便见到那张本是清秀可人的面容,被打的高高肿起,那猩红的血更是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在雪地上,点出一朵朵雪中之梅。

    “谢雅容!你是要本王妃亲自动手?还是你自个儿动手?”

    这一次,宁夏是没有半分的忍让,那骇人的目光,分明是要将那谢雅容给分尸一般。

    谢雅容没料到王妃会一句话也不问就发难,抬头满眼委屈的看向北宫荣轩,那倾国倾城的面容之上,煞白一片“王爷,臣女冤枉……”

    “冤枉?怎么个冤枉法?”北宫荣轩尚未开口,宁夏已是上前一步,直视于谢雅容“今日你若说不出个门道来,本王妃便要你死在这雪中无土掩埋!”

    无土掩埋?何不直接说是死无葬身之地?

    北宫荣轩不由冷笑,这庄映寒,当真是耍心眼耍到他的眼前了是吗?

    “王妃还是将事情给查清楚再治罪的好,倚仗身份严刑逼供只怕是难以服众!”构陷他心爱的女人,她是想以此来让他妥协吗?

    与她深情一番,目的是要她为已所用,可若这份利用需要他的容儿来遭罪,那么,这个计划废去她又有何不可?

    面对北宫荣轩对谢雅容这般明显的庇护,宁夏那双眸子闪着骇人的沉光“严刑逼供?王爷,臣妾今日受辱,若是不讨个说法,只怕不过半刻钟,众人均说臣妾不守妇道,不顾廉耻于青天白日行那龌龊之事!”

    “王妃说的是,今日这事是得讨个说法!第一,是谁将人引来的此处?第二,是谁当先说出那下药一事?第三,你不闻不问便要对容儿动手,这算不算是滥用私刑?”

    北宫荣轩每说一句,宁夏目光便是寒上一分;待他说完了,宁夏这才一个冷笑“照王爷这般说来,莫不是臣妾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哪怕自毁名声,也要构陷谢家小姐?”

    二人言语相向,一个是长期跋扈害人不浅的荣王妃,一个是庇护还未过门的摄政王。

    明明是人家夫妻之事,或许是王妃妒忌摄政王对谢家小姐千般爱护,这才生了事;可如今扯到了名面上来,这事儿若是处理的不好,不管是谢家还是摄政王,都难交待!

    因为,皇上亦被此事惊动!

    当众人见着小皇帝目光淡漠的走过来时,同时行了一礼“叩见皇上!”

    “都免了吧。”

    侍卫立马将一把椅子摆于雪地之中,待得小皇帝坐下之时,宫女捧着手炉端着茶水送了上来。

    “今日这事儿还真是多,荣王妃,你这一路就不能消停消停?”

    小皇帝喝了一口茶之后,轻飘飘的问了这么一句话。

    宁夏一听,嘴角一抽“回皇上,并非安国不消停,实在是有人不让安国清净!安国本是因为在车中坐的久了,身子骨不舒服,便让秋怡给安国揉揉肩膀,怎奈就有人借机造谣,这何止是不让安国舒坦?这分明是在打着皇家的脸面!”

    “哦?竟有此事?这事儿是谁挑起的?说来朕听听。”

    事关皇家颜面,小皇帝如何能坐视不理?今日这事还真是一件一件的不让人省心!

    小皇帝要亲自处理此事,这事儿就变的更加的严肃,原本是看热闹的人,此时不免担忧。

    是谁第一个来的?又是谁第一说的那些话?

    一番审问下来,审出的结果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是谢家的三小姐,第一个说出下药之事的是靖凌薇。

    “臣女谢雅美,叩见皇上。”

    “臣女靖凌薇,叩见皇上。”

    当二女跪于雪地中行礼时,小皇帝却是端着茶杯,看着远处的雪景若有所思。

    今年的雪貌似来的比较急,往年行至此处时,地上还没结这般厚的雪,树枝也不曾压的这般厉害;这一路行来,也是顺畅的多。

    今年这雪,下的大了,就连路,也不平坦了;如今这事儿也是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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