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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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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仔细的梳理了这一通,确定不会有什么纰漏之后,这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着,却是眼一眯,又被秋怡给拉了起来:“王妃,快些起来了,该启程了!”

    秋怡拉着宁夏起床,冬沁进进出出忙着端水上茶。

    秋怡一看方晓立于一旁时,与她说道:“方晓,来帮我给王妃更衣。”

    王妃这软的跟没骨头似的,秋怡一个人着实不太方便。

    方晓一听,眉头就已经皱成了一团;她是使剑的女人,让她跟人打架倒是不怕,可伺候人这种精细活儿,她还真是没办过。

    才眯了不到半个时辰就被人拉起来,宁夏真是觉得头晕的厉害,一晚上睡不到半个时辰,真的是头晕想吐啊。

    正在迷糊之间,听到一声‘哗啦’的声响,眯着眼去看,只见那棉衣已经被撕开,那棉花就这么飞了出来。

    方晓尴尬的看着手里被撕坏的衣裳,当她看到宁夏迷迷糊糊的看来时,立马跪了下去:“属下蠢笨,夫人息怒!”

    “啊?哦……”

    就了这么一声,宁夏把脑袋往秋怡那身上一靠,又睡了过去。

    秋怡真是欲哭无泪,就知道今天是把王妃给叫不醒的!她更没想到,方晓竟是这么不会伺候人。

    方晓没听到宁夏叫她起来,也不敢抬头,秋怡无奈的叹了口气,与她说道:“罢了,早知你不会,我也不叫你了。你先去自个儿收拾,呆会儿帮我把王妃弄上马车就行。”

    方晓抬头,看到那靠在秋怡身上的人时,眸中闪过一抹诧异,片刻之后回道:“好!”

    五更之时,天尚未亮,驿站的人们却是早已起身收拾妥当。

    北方的天,亮的晚,黑的早,这赶路可真是应了那一句‘起早贪黑’。

    当方晓一把将宁夏给抱着上了马车之时,秋怡二人拿着东西跟了上去;宁夏是真是困的狠了,一上马车,只是翻了个身,就继续去会周公。

    那头的北宫逸轩见着时,眸光微微一闪;昨晚她也不知道折腾到几时才休息的,真是苦了她了……

    宁夏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中午,当她揉着眼睛爬起来时,打着哈欠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王妃,已经是未时了。”冬沁一边回着话,忙上前伺候着。

    宁夏一听,点了点头,收拾一番之后,用茶水净了口,这才掀起车帘看着外边的情形。

    雪山绵延,一眼看去完全望不到头,白茫茫的一片雪地之上,一棵棵苍劲的云松凌傲于天地之间,悬崖峭壁那一片青色,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王妃,方才谢三小姐的丫鬟来问了几次了,说是谢三小姐身子又不好了,想要请太医去瞧瞧。”

    秋怡从外头掀了车帘进来,见着宁夏醒时,忙说道:“奴婢方才借着机会去看了看,着实是病的有些厉害,看起来像是受寒颇重。”

    “谢含呢?”

    不紧不慢的把氅衣给穿上,既然谢雅美的婢女来寻了,她也该下车去走动走动了。

    “回王妃,谢含正带着李太医在谢三小姐的车中看诊,这会儿急的不行。”

    李太医,太医院里面可有可无的一个人物,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也是些本事,在宫中混日子也混了这么些年。

    “既然李太医去了,那谢三小姐的丫鬟还来找我做什么?”一边问着,拿起桌上的点心慢条斯理的吃了起来。

    冬沁轻笑一声,语气不由的娇嗔起来:“王妃可真是越加的坏了,这不是明摆着的么。”

    那谢三小姐身子不适,分明就是因为逍遥王命人在那吃食里下了东西所致,王妃这会儿倒是装起无辜来了。

    那李太医诊治不好,谢含自然又派了丫鬟来请王妃相帮,看看能不能请到皇上跟前的周太医去瞧瞧。

    毕竟昨晚是王妃在众人跟前说了,小姐们身子不适,当先来寻她;昨晚谢雅容也正是因为越过了王妃直接去寻王爷而受人诟病。

    今日谢雅容的事儿已经传开了,都说那谢雅容表面上是个清高的,实际上却是不检点,夜里私会摄政王,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便有了不该发生的事儿。

    冬沁这话,让宁夏愣了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意思?”

    冬沁还待再说,却听到外头马蹄声靠近,接着便是谢含那压低的声音传了进来:“王妃可是醒了?”

    车夫摇了摇头,回道:“奴才不知,公子还是去后头问问的好。”

    喝了口茶,宁夏掀起窗帘,看到谢含眉目之中带着急色而来时,不解的问道:“谢公子这般着急,可是有什么事?”

    “谢含见过王妃!”坐于马上,朝宁夏象征性的行了一礼之后,谢含说道:“舍妹不知为何呕吐不止,身子也是越加的寒,请了李太医却是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本想求云公子去相帮一二,怎奈云公子昨夜兴起与人拼酒,至今醉酒未醒。谢含着实无奈,只得来求王妃,只求周太医能给舍妹看看。”

    不管谢含对外人是如何的虚情假意,对他那亲妹妹却是极好,见着谢雅美那面色越来越难看时,真是急的手足无措。

    宁夏一听,心中一动:“谢三小姐几时出现的症状?”

    “回王妃,入夜时分,舍妹腹痛,李太医开药服下之后便已好了;可昨夜快四更之时,舍妹忽然呕吐不止,伴着畏寒的症状;这都折腾了许久,李太医也着实诊不出个所以然来,谢含着实没法子了,只得来求王妃相帮。”女配要革命:妙

    谢含这话说完,宁夏那眉头便是一蹙;快四更的时候?那岂不是……

    抬眼看向谢含,宁夏心中不由的叹了口气。

    都说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这不,才多久时光,这谢含就调转枪。头去帮北宫荣轩了!

    再者说了,她与谢含,连同盟都谈不上,就更说不上朋友了。

    只是,她没想到,谢含这么快就调转枪。头来对付她,这短短几个时辰,北宫荣轩给了谢含怎样的承诺?他居然拿至亲妹妹的性命来做了赌注。

    “本王妃也不是太医,你来找本王妃,也是无济于事……”

    “谢含人微言轻,家父如今又在京中,请不到周太医;出发前,家父便再三交待谢含要照顾好妹妹,可如今出了这事,谢含无法去求皇上,只求王妃能出面,求得周太医与舍妹瞧瞧;至于舍妹好与不好,便是她自个儿的造化了。”

    。。。

 ;。。。 ; ;    方童兄妹二人转告了刘国公的话之后,起身离开。

    北宫荣轩看着桌上的烛火,面色阴沉。

    方氏兄妹在他跟前可真是放肆的很!若非刘国公言语之间有所暗示,那二人如何敢对他这般的无礼?

    还敢来左右他的想法?呵,还真是大言不惭!

    想着那兄妹二人的言词及态度,北宫荣轩便是一把将那桌上的茶盏给挥到了地上。

    霹雳啪啦一阵瓷器破碎的声响,吓的外头的叶宣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挥了那杯盏,北宫荣轩犹不解气,只觉得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烦躁之感。

    刘国公,那个老匹夫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这些年来仗着手中的兵权,以及边关的威望,便是越加的不将他给放在眼里。

    若非谋位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若非北煜乃北宫姓氏,那个老匹夫恐怕直接就生事造反了!

    若非母妃死的早,若非他需要那老匹夫的相帮,哪里需要受这些窝囊气?

    想着想着,便想到了谢雅容,一想到今晚因为谢雅容的多嘴而损失了20万两黄金,北宫荣轩那拳头便是握的啪啪直响。

    这些日子以来,谢雅容总是犯错,他都不曾放在心上;女人嘛,而且是一个让他放不下的女人,就算犯些小错,他也不会去怪她。

    可是,今晚明显是个局,她却给了庄映寒机会来讹钱,结果却是输的一败涂地!

    一想到谢雅容,北宫荣轩只觉得从小腹之间升起了一股烦躁急需化解,从草原出发开始,谢雅容总是借口香料尚未调好,一直不与他行房中之事。

    忍了这么些天,此时心中有气,再加上想着那女人便是身子燥热,北宫荣轩正准备去寻那谢雅容,算帐是其一,解决身体的需求才是关键。

    刚抬步走到门口,便见到叶宣一脸忐忑的立在那里。

    雪,是这么的大,叶宣那雪白的肌肤因着寒风而显是越加的白晰通透,微泯的唇就似那剥开的果肉,鲜鲜。嫩嫩的,看上去十分的可口。

    叶宣长相本就中等偏上,身上还有一种属于大家闺秀的沉稳气质,特别是那双眼睛,当她在看向你时,会透出一种似有似无的魅力。

    人是北宫荣轩自己挑了放在身边的,或者说,跟在他身边的婢女,都是他亲自挑的,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段,都是极符他的口味。

    以往只觉得这丫头称心如意,许是因为此时想着与那谢雅容颠鸾倒凤之事,连带看着这丫头都觉得心中隐隐发痒。

    算下来,也是许久没碰这丫头了,草原那一晚还是因为谢雅容的原因而与这丫头好生的痛快了一番。

    说起来,这丫头伺候人的功夫那也是了得……

    这般想着,北宫荣轩那迈出去的步子便停在了叶宣的跟前,叶宣明白王爷此时心中极是恼火,只怕是连杀人的心思都有的,故此不敢去触王爷的脾气。

    看到王爷立于跟前时,叶宣忙垂下头,声音轻婉的说道:“王爷可是腹中饥饿?奴婢这便去给王爷端些点心来。”

    “倒是有些饿了。”长臂一抬,伸手挑着了叶宣的下巴,迫使她垂下的头抬了起来:“宣儿可要好好的喂饱本王才行啊。”

    拉长的尾音,意有所指的话,让叶宣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那雪白的肌肤之上,染上一层粉色。

    娇羞的容颜之上,因着这粉色及那抬眼时,泛着涟漪的眸眼而添上一层妩媚之态:“王爷就会打趣人家。”

    瞧瞧,这丫头,就是这般会事儿!

    北宫荣轩只觉得那股邪火在看着叶宣这媚态时,窜动的越加厉害;手指慢慢的抚上那小巧的嘴儿,眸中闪着淡淡的笑意“怎的是打趣了?宣儿若是伺候不好本王,本王便再去寻容儿了,往后,宣儿可就再难伺候本王了。”

    叶宣一听这话,那娇羞的容颜之上闪过一抹恐慌,而这抹恐慌,取悦了北宫荣轩,当他拉着叶宣回了内室之时,那院外一道身影闪身而去……

    浴桶之中的热水冒着白气,谢雅容坐于水中,面色因着愤怒而显得狰狞。

    采露小心翼翼的站于一旁,不时的用小瓢将那热水浇到谢雅容身上。

    “蠢货!你简直是个蠢货!”

    这句话,谢雅容已经是骂的嘴上冒泡,今晚这一切,她将所有的罪过失误都推到了采露身上。

    在她看来,若非采露蠢笨到生了逃走了念头,她又怎么可能会输?又如何能让庄映寒那女人算计?王爷又如何会损失那20万两的黄金?

    王爷需要银子来打点边关的事务,这些银子与谋位计策息息相关,如今少的这20万两黄金,一时半会儿如何能凑的上?

    方才见着王爷那阴沉的目光时,她便是不敢再留下,若是她情香恢复了,自然不必这般的忐忑退缩,可偏偏那该死的香料还未洗去,让她不敢在王爷跟前多留片刻。

    “小姐息怒,奴婢也是听到王妃说要毒杀了小姐,这才急着来通风报信,却没料到这一切是王妃的阴谋啊。”

    这话是谢含这么交待的,很明显,这个理由是最好的。想到谢含交待的事情,采露还是有些愧疚,不管怎么说,伺候了小姐这么些年,如今要背叛小姐,她也是有些不安。

    谢雅容却在听了这话之时,抬手便给了采露一巴掌:“说你是蠢货你还有理了?她说要毒杀我,分明就是框你的!她要毒杀于我,她敢吗?”

    越骂,谢雅容心中便是越恼,狠狠的又给了采露一巴掌之后,将采露那双手给一扯,言词凶狠的骂道:“偏你这蠢货还自作聪明的编那受刑的幌子,若非你框骗众人说是王妃给你手上用了刑,我还有法子将今晚的事儿给摆弄一番,偏偏你自作聪明!”

    采露被谢雅容这般打骂,心中别提多难受,她如何明白手上这是怎么一回事?王妃折磨她的时候,那可是痛不欲生,她痛的时候可没人来心疼她!

    心中不痛快,面上却是一副惶恐的模样,待得谢雅容打骂的够了,采露这才伺候着她穿上衣裳上床休息。

    鹅毛大雪飘落,当一名黑衣人和方童如鬼魅般立于摄政王的后院之处时,只听得里头那淫。靡之音。

    “方主,这……如何是好?”

    那黑衣人一块黑布蒙面,看不清样貌,露在外面的眼睛无形之中透着杀气。

    方童一副无奈的模样摇了摇头,轻声回道:“我只当毁了一个谢雅容就能让王爷将心思放正,没想到…哎…”

    黑衣人眸中闪过不喜,一声冷哼:“我不远千里来给他送信,他倒好,夜夜风。流也就罢了,如今该送到边关的一百万两黄金欠了20万两,这事儿他就不仔细想想该如何处理?反倒在这儿跟女人胡来!”

    “方才我也是与王爷说了,王爷许是不满意国公大人的安排,这才有意拉了婢女去快活,何主若是赶着复命,不如将信先交给我,免得这会儿冲进去与王爷闹个什么不痛快。”

    方童这话听起来似对王爷的无脑之举甚是无奈,那被称作何主的男人却是重重一哼,手中一物击向窗台,只一瞬间,那紧闭的窗户便被轰开。只见到那床上人影晃动,一条白。花花的腿从床帘中伸了出来。

    发现窗户被打开时,那床上的人先是一愣,而后便是猛的掀开床帘,还未看清是何人之时,一样东西破空而来。

    抬手一接,却是一封书信,信封上写着‘荣儿亲启’四字。

    一看这字,北宫荣轩那面色便是一沉,随手抓起一旁的衣裳裹在身上,大步走到窗前,面色阴沉的骂道:“好大的狗胆!谁给你这胆子的?”

    “王爷好大的脾气!”

    那黑衣人同样的语气不佳,在看到北宫荣轩那阴沉的面色时,上前一步:“王爷可真会即时行欢,如今信已送到,王爷还请尽快给我一个答复!主子在等着王爷的配合行事!”

    北宫荣轩看着那黑衣人,手上用力,那信便是被捏的皱成一团,寒风吹进屋中,凭添了几分的寒气……

    雪风吹的人脸上生疼,宁夏只在窗前站了一小会儿,便立马关了窗户在屋子里等着。

    约莫半刻钟之后,听到叩门的声音,秋怡忙将门打开。

    “属下见过夫人。”

    方童朝宁夏行了一礼,双眼下垂目不斜视。。!

    “先起来,事情怎么样了?”宁夏忙开口问着,这都快四更了,等了这么久,若是不成功,那就可惜了。

    方童回道:“回夫人,一切按计划进行,何明到的时候,北宫荣轩正是药性发作之时,何明此时只怕是将北宫荣轩给恨上了。”

    得到这答复,宁夏心中松了口气,只要刘国公和北宫荣轩之间起了内讧,边关那边的计划才能继续实施。

    算计炮灰是要付出代价的!她可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云闲的人,和北宫荣轩、刘国公的人对上,是怎样的一种盛况!

    狗咬狗,呵呵,何止一嘴毛?

    “云闲呢?他可是离开了?”

    “回夫人,云闲于一刻钟前已经离开,他的一名心腹已然易容成云闲的模样跟着队伍继续前行。”

    。。。

 ;。。。 ; ;    吃了几块点心,喝了两杯茶,这等了快小半个时辰,那人还没来时,宁夏不由怀疑,炮灰得到的消息是否准确?

    吩咐着秋怡二人将点心撤下去,宁夏那思绪却是已经飘到了雪域另一边。

    如果云闲不插手她的事情,她也不会把他也给算计进去;可是,炮灰得到的消息,让她不由的一个冷笑。

    云闲啊云闲,你既然将我宁夏做了傻子,那么,我又何必给你退路?你不是要谋皇位吗?我还真是想看看,你功败垂成之时,还能不能这般的轻松惬意?

    正在想着那人,却听到‘咚’的两声,转眼一看,秋怡二人双眼紧闭,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王妃可真是好手段!”

    不轻不重的一句调笑,当一阵风吹来时,宁夏立马起身退开两步;视线看去时,只见那面上带笑,眼中含怒的云闲坐在她的位置上,一手撑着头,却又以漫不经心的姿态看着她。

    宁夏一手弹着外袍上飞来的一片雪花,一手拨着身前的长发,对于云闲那眼中的怒意,并不在意:“云公子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没什么,就是来谢谢王妃,给在下树了摄政王这一大敌。”

    她说要一种迅速复原伤口的药,说是她身上有伤,急需恢复;他不疑有它,将那药给了她,却没想到,她居然用那药来对付摄政王。

    那个采露,肯定是受了这女人的酷刑,不然也不会被逼到逃走而被这女人设计;而他给这女人的药,已经让摄政王认为,他与这女人,彻底坐上了一条船!

    她这一步接着一步,可真是算计的好啊!他只当她是一个脑子不够用的狠辣女人,却没想到,她从一开始就是在算计着他!

    “云公子此言差矣!”面色平静的与他对视,宁夏坐到他对面,一本正经的与他说道:“本王妃这是在为云公子考虑!一脚踏两船,那可随时都会跌水的,一个不小心,那可是得不偿失!”

    又叫炮灰给你杀太子,背后却与摄政王合作欲杀炮灰灭口,云闲,你还真当所有人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还真以为所有事都在你的掌控之内?

    云闲那面上的笑意,忽然一凌,片刻之后笑的极是灿烂,食指抚着唇,那模样说不出的风。流倜傥:“王妃这话,在下听不明白。”

    “听不听的明白,云公子心中有数;在此给云公子提个醒,有些事,不当做的,最好别做,否则我哪天心情实在是不好了,指不准让云公子如何化作一把尘灰,手一扬,便是那故里也归不得!”

    言下之意是,你要是把我逼的急了,我让你功败垂成都是轻的,仔细将你挫骨扬灰,成那孤魂野鬼!

    宁夏这话落,那云闲嘴角勾着一个笑意,笑的是越加的璀璨,犹如那夜空中夺目的星辰,又如那水中之月,镜中之花;明明是那么的晃目,却又实在是虚假的很。

    一时之间,二人对视,她眼中不再是上一次在林中谈判时的肆意轻。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他无法直视的沉稳与平静。

    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面?她歹毒之时,所作所为着实算不上是一个好人;而且,在他的印象时,她始终都算不上好人!

    第一次见着她时,她是被人算计,在云闲的印象里,这个女人不是在算计别人,就是在被别人算计,从来就没有消停过。

    这个女人生事儿的本事,连他都是自叹弗如!

    最关键的是,她生事儿,是一件一件越做越大;从一开始的争风吃醋,到如今的涉及朝政之事。

    她不动声色间,就让摄政王输于小皇帝;她一个思绪间,便是能将对于她的威胁,全部给挡了回来。

    就像他对她的威胁,她起初以一副受威胁的模样来承受,而后再一件件的给他还回来,时至今日他才发现,自己一早就被她给算计了。

    他将赤炼留下监视她,结果任何有用的消息都没得到,反倒是让摄政王对他心生间隙。

    这个女人可真是………留不得了!

    双眼一眯,云闲那含笑的模样,越加的显得轻。浮,声线微挑,就似那醉酒之人,不管是面容还是那声音,都是醉人的存在:“荣王妃,在下祝你能得个全尸!”

    “借公子吉言,我会努力保个全尸。”目光一闪,宁夏予他浅淡一笑,微微上前,双手撑到桌面,一字一句,说的很是惬意:“若不留个全尸,如何能诈尸?如何能看到五皇子和摄政王的惨淡收场?”

    四目相对,她眸中闪着不明的笑意,他眸中闪过一抹凶光。

    “庄映寒,是你逼我的!”

    明明是说着生死之事,他却显得那般的轻。浮多情,宁夏嘴角一勾,站直了身子:“五皇子说的是,这世间之事,不都是被逼无奈么?就像五皇子,若是老老实实跟在太子身边做条狗,往后就能封个亲王无忧无虑;可是五皇子不愿做那狗,所以,被逼无奈要杀主子,不是么?”

    “啪”的一声,火盆中炸出一片火星。

    二人之间压抑的气氛被这声响给打破,云闲起身,面上那轻。浮之色不减,只是,那眸中杀意尽显。

    “庄映寒,你该庆幸不用死在我手里!”

    翩翩公子如风而来,去时更是连片衣袖也不曾挥一下,只留下那两声冷笑,让她垂眼不语。

    云闲到底不是个笨蛋,她做的事情,他自然是猜的出来的;可是,她不能坐以待毙,若她什么都不做,她和炮灰只会被人啃的连骨头都不剩!

    走到窗前,看着外头的灯笼在夜风中摇曳,宁夏那目光,不由的幽深。

    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该来的,终究要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而我,还真是强烈的想要活下去呢。

    雪花飘飞,给这夜增添了一份热闹,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北宫荣轩看着立于跟前的兄妹二人,而后视线落在手中那对玉佩之上。

    玉佩乃上好的青玉所成,两块呈月牙,合在一起时,便是一个完整的玉佩;玉佩中心,一个‘刘’字以花纹的样式雕刻,着实新颖,也不易让人发现。

    “所以,今晚这计策,是那个贱。人一手策划?”

    一想到自己损失了20万两黄金,北宫荣轩就恨不得将宁夏给掐死!

    他随身带着这般多的银票,自然是有大用处!如今,这女人直接分了他五分之一,这可真是让人恼恨!

    方童二人接过北宫荣轩还回来的玉佩之后,坐到了侧坐,神情之中没有一点卑微之色,那神态,更像是与北宫荣轩平起平坐。

    将玉佩收进怀里,方童喝了一口茶,这才说道:“庄映寒先是折磨了那婢女,之后有意放那婢女离开,为的就是这栽赃之事;逍遥王与庄映寒早有商议,到手的银子,一人一半;至于谢雅容,本是想直接扣上一个知情不报的罪名,若非我将那金步摇给还了回去,那金步摇就会从谢雅容屋子里搜出来。”

    如是说完,方童目光转向北宫荣轩,语气颇为不满“一个只会败事的女人,王爷还是不要太放在心上的好;刘国公如今对王爷极是不满,听说王爷为了一个谢雅容几次与皇上和庄映寒生事,王爷谋位在即,可不要因小失大才好!”

    方童这话,是在直接埋怨谢雅容是个祸害,这接连几次生事都与那女人有关!

    “大哥说的极是。”方晓跟着出声道:“谢雅容不过是一个长的好看的女人罢了,等到王爷坐上了皇位,天下间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至于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而坏了大事?今晚若非那女人多嘴,王爷那20万两黄金如何会掉进别人的腰包?

    王爷,我兄妹二人说话不好听,着实因为出发前,刘国公便是再三交待,这次计划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王爷那一百万两的黄金关乎着什么,王爷自已心中清楚,若是再因那女人而损失,这次的计划还如何进行?|。

    那黄金先且不提,便是那一千御林军乔装打扮混在队伍,有的更是提前出发到了雪域,王爷若是有个什么闪失,这次别说是计划不成功,只怕这一万御林军的掌控权都得被人以强硬的理由给收回去!”

    方晓、方童二人的语气实在是说不上恭敬,其一是他们乃刘国公身前的红人,多少人都得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其二是,他们此次前来,是代表的刘国公;如果摄政王想谋位,就得与刘国公配合,否则,只能是痴心妄想!

    北宫荣轩心中明白这些事情,对于方氏兄妹二人的话,他也不是想不到。

    只是,谢雅容如今对他还是有些作用的!

    “王爷,刘国公说了,若是需要潘家的财力,与其舍近求远的与谢雅容这愚蠢的女人纠缠不清,倒不如直接助那谢家姨娘扶正;只要那庶女成了嫡女;或者说,王爷在娶那谢雅容之时,顺便将那谢雅美给一并抬进王府!

    不管怎么说,谢含兄妹与潘家的关系,总是胜过谢雅容!王爷最好是仔细考虑考虑刘国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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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是!奴婢一定多向秋怡学习!”冬沁确实是激动的,今天不止收拾了谢雅容,还讹了摄政王那么大的一笔银子,最关键的是,将采露这么不动声色的给还了回去。

    在别人看来,王妃这是做贼心虚,被逼无奈才将人给送回去的,往后若是谢雅容出个什么事,那可就跟王妃没有半分的关系!

    “王妃方才那副气急败坏的样子可真是太像了!若非知晓情况,奴婢险些都要认为王妃是因计策败露而紧张的。”想到方才王妃推开秋怡的神态,那可真是像极了做贼心虚。

    也是因为如此,才能让摄政王,让所有人认为今日采露所言乃句句属实;不然这样的一个丫鬟送回去,是不会再受重用的!

    只有一个受尽委屈,受尽折磨,临死之前还想着给主子报信的丫鬟才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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