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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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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院子里安静了,宁夏这才停止了进食;点燃了烛火,看着方晓兄妹二人把剑收起来时,好奇的问道:“黑摸摸的,我什么都没瞧着,你们兄妹二人,谁的功夫更高?”

    。。。

 ;。。。 ; ;    谢雅容吓的瞪大了眼,看着眼前的人不由的发抖。

    王妃?王妃来了?王妃没死?还是王妃的鬼魂来了?

    “你…大胆!谁给你胆子来吓我的?”

    身子瑟瑟发抖,却是不愿相信自己所想;她宁愿相信这是摄政王的手下披了王妃的面皮来吓她!

    宁夏幽幽一笑,上前一步,那张透着幽光的脸,甚是诡异狰狞:“谢小姐不想我吗?我可真是想谢小姐的很啊。谢小姐可是耳提面命要那女子将我的头颅给带回来的,如今,我不是来了吗?”

    呵呵一笑,宁夏那身上的幽光忽而一灭,当再次有光亮之时,出现的却是那女子的面容:“谢小姐救我啊,王妃杀了我,王妃剥了我的面皮,谢小姐救我啊……”

    甚是凄凉的声音之中,那人朝谢雅容越走越近,也在此时,一个东西被抛进了谢雅容的怀中,谢雅容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手上粘乎乎的,这一摸,却是摸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孔,那孔一戳下去,便是一股说不出的滑腻恶心。

    “谢小姐,我的头,你可得收好啊,你瞧瞧,这面皮都剥了,你可还满意?”

    宁夏再次出现在跟前,也不知道何时起,那床头燃着一支昏暗的烛火,虽说看不全屋子的情况,至少能让谢雅容看清那手中的东西。

    谢雅容一低头,正巧对上那血骷髅的眼睛,那被剥了面皮的头颅,双眼圆瞪,嘴巴张的老大,那血淋淋的一眼看去,谢雅容吓的想要尖叫,怎奈此时她发不出声响,最后吓的将那头颅给丢到了地上,双手抱着头,缩到了床边。

    “谢小姐,来陪我啊,我好孤单,没有你,我的日子很是无趣啊。”

    烛火再次熄灭,当宁夏再次出现时,谢雅容终于被吓的一口气提不上来,昏死了过去。

    “这么不经吓?”嘟哝了一声,宁夏手中拿着一个半掌大小的夜明珠,将那盖着夜明珠的青色绸巾掀开,朝方晓打了个眼色。

    方晓点头表示明白,上前几下功夫将谢雅容那沾了血的衣裳给换下,把屋子都收拾了一通之后,最后才把谢雅容给搬到了梳妆台前。

    等到一切都弄好之后,方晓这才将人给弄醒;谢雅容只觉得恍恍惚惚的,等到她想起方才的事时,却是看着镜子里的人瞪大了眼。

    镜子里的人,不是她,而是王爷派去杀王妃的女子。此时这张脸僵硬的写满了恐惧,那瞪大的眼,表明了主人的真实感受。

    明亮的烛火之下,那镜子里一个人慢慢的出现,虽不是绝美的姿容,可那娇俏含笑的模样,却是说不出的可人,那人慢步而来,当身后的人将手搭到她的肩头时,谢雅容整个身子都颤抖了起来。

    宁夏慢慢的弯下腰,与谢雅容耳边轻声说道:“谢小姐,兄妹乱。伦,可是大罪啊,谢小姐前一世那些屈辱,这一世再来了一遭,是不是恨透了所有人?是不是恨着老天不公?是不是在恨着摄政王的薄情寡义?是不是在恨着采露的背叛?”

    这一字一句的问话,令谢雅容那双眼瞪的越加的大,宁夏脸上那笑,却是越加的璀璨,一手伸出,轻轻扼住谢雅容的脖子,冰冷刺骨的指,一下又一下的扫着那细。滑的肌肤:“谢小姐,我死的好惨啊,你可要下来陪我!你可千万要下来陪我啊……”

    耳边的话,越来越模糊,当宁夏一步步退开之后,那烛火便昏暗了下来,那被剥了皮的头颅缓缓的从上方飘了下来。

    却也在此时,宁夏的声音从后方再次传来:“谢小姐与云公子密谋的好啊,谢小姐却也知晓那云公子乃东周皇子对不对?所以才这般攀附对不对?”

    当那头颅与谢雅容的视线平行时,谢雅容又是一口气没提上了,再次昏了过去。

    “坏事做的这么多,还这么不经吓?”一声冷笑,宁夏与方晓兄妹二人交待道:“手脚麻利些,不然赶不上下一场。”

    方晓脆生生的应了声是,忙把戴在谢雅容脸上的面皮给小心的撕了下来,把一切收拾妥当之后,这才将谢雅容给放到床边,屋子里的烛火点燃。

    等到谢雅容再次醒来时,她还坐在床边,手里还拿着那手帕,脸上还有泪,心中还有痛。

    这一切,就像她刚刚还坐在这里哭泣一般,可是,当那恐怖的记忆一点点的涌来时,那双美眸,便是瞪的大大的,抬眼扫了一圈,这屋子里的一切还是老样子,就连身上的衣裳还是那一件。

    没有血,没有头颅,没有王妃,没有那女子。

    踉跄的起身走到镜前,当看到镜子里的绝色容颜布满恐惧的表情之时,谢雅容那眸中透着深深的杀意。

    王妃没死!王妃肯定没死!

    可是,王妃那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提前世?

    不!不!王妃肯定是死了!不然王妃如何会知晓她前世之事?为何会提那无人知晓的乱。伦之事?

    还有那云闲,云闲是东周的皇子?

    想到谢含,想到摄政王,想到云闲,想到方才那不知是梦还是真实的记忆,谢雅容立马冲出房去,朝摄政王的院子而去……

    北宫荣轩目光冰冷的看着眼前被折磨的不成样的采露,那嘴角的笑意,甚是冷酷无情:“你是说,云闲在离开前说过,谢雅容会去东周?”

    采露双手无力的垂下,嘴角带着血迹,跪着的膝盖之上,涌出大片的血来。

    如今被摄政王提问,她是半分不敢隐瞒;身上无处不痛,就连内腑也是被震碎,此时的她,只盼着王爷问完话之后,让她早些解脱。

    将云闲说的那些话都说了一遍之后,采露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昏死了过去。

    北宫荣轩双手紧握成拳,果然是云闲!果然是云闲!那个男人,还真是大胆的很!

    只是,为何云闲会说东周?谢雅容与云闲,到底是在谋划着什么?

    北宫荣轩将采露给带回来之后,二话不说便用刑,逼问着她云闲是几时去的那院子,平日里又是如何联系的?

    采露哪里知晓这些?只能将今晚遇着云闲的事给如实说了出来,甚至连谢含的事都没机会开口,便被痛的昏死了过去。

    北宫荣轩一心都放在云闲身上,哪里能想到谢含之事,此时见采露昏死过去时,一抬腿正准备将这贱。婢给踹死,却在此时,下人来禀,谢雅容求见。

    谢雅容,你还敢来见本王?你个下作的女人!

    本是不想见她,可一想到云闲,便是眸光一闪:“让她进来!”

    谢雅容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倒在地上浑身是血的采露,这一看,便想到了那鲜血淋漓的头颅,一时之间脸上布满了恐惧。

    这份恐惧,看在北宫荣轩眼中,却是成了另一种意思……心虚!

    “容儿这么晚了过来,可是有什么事?”不冷不热的问着这么一句,北宫荣轩回到位上,看着谢雅容。

    谢雅容视线从采露身上收了回来,她不知道北宫荣轩从采露那里问出了些什么,她也不知道采露到底知道些什么,她也想知道她和谢含之间的事情采露到底有没有听到?

    心中太多的不确定,让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开口,就连她自己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一时的害怕?还是因为心虚?

    “王爷。”稳住心神,谢雅容朝前走了一步,柔声与他说道:“容儿只是觉得今日之事好是奇怪,今日这事,可是一切都成功了?”

    “哦?怎么个奇怪法?”依旧是那不冷不热的语气,北宫荣轩淡然的瞧着她,想看看她还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谢雅容只觉得王爷此时的神情有些怪异,她不由的忐忑,难道采露听到了她和谢含的事?所以说了出来?女配要革命:妙

    念至此,谢雅容话头一转:“倒也是没什么,就是容儿心中觉得有些不安;对了,王爷将采露带来,可是问出了些什么?都是容儿管束无方,才让她失了分寸。若让容儿知晓是谁骗了她的身子,必然不会轻饶!”

    谢雅容那份神情,可真是又恼又恨,做为采露主子,采露与人私通,她却不知晓,着实是失了管束。

    北宫荣轩扬眉一笑,这个笑就显得很是诡异:“采露这丫头能知道些什么?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肯开口,容儿难道平日里就没个查觉?”

    北宫荣轩这话,传递的是两个意思,你来套本王的话,本王也就告诉你,采露这丫鬟什么事儿也不清楚,你与云闲那些勾当她全然不知;至于是谁破了采露这处。子这身,他虽是还没问,但眼下已经很清楚了。

    云闲能与谢雅容私会,采露这丫鬟如何能逃过?只怕都是被那云闲给收用了!

    好啊,可真是好!他北宫荣轩的女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被云闲那风。流子给收了,这女人可真是会给他戴绿帽子!

    北宫荣轩心中愤怒,不知情的谢雅容却是一听这话,松了口气。

    。。。

 ;。。。 ; ;该章节内容暂时丢失或没更新,请稍后刷新试试吧!    采露一惊,摄政王?难道是摄政王在追着他?所以慌不择路跑到这院中来了?

    见着这俊逸公子蹙眉相求时,采露忙点头:“奴婢自是不会说的。”

    “如此,便谢过姑娘了;你家小姐往后必是要到东周的,到时在下做东,请姑娘到东周京城好生游玩一番。”

    说完,冲着采露风情一笑,身子一跃便是飞出墙去。

    采露只觉得在见着云闲时,就嗅着一股淡淡的香味,那香味极是好闻,让她甚是喜爱;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那香味?还是因为他的相貌,这般看着他,便是心中止不住的欢喜。

    而他那话,让她一时纳闷儿,小姐要去东周?她怎的没听说?

    那云闲在飞出院去时,刚巧碰到北宫荣轩大步而来,那张俊逸的脸,瞬间有些尴尬,也只是一瞬间,便摆出一副风。流的模样来:“王爷也是好兴致来赏雪?在下这都走的迷了路了,天寒地冻的,先回去了。”

    说罢,转身大步而去。

    北宫荣轩对此感到甚是不解,云闲怎么会在这里?

    正在思量间,北宫荣轩那身边的侍卫说道:“王爷,方才有人来消息,说是云公子一到驿站便是鬼鬼祟祟的,也不知道躲到哪儿去了。”

    一个鬼鬼祟祟不知躲到何处的人,如今却是从谢雅容的院子里跑了出来,这是什么情况?

    似想到了什么,北宫荣轩一脚将那关着的院门给踹开,刚巧看到采露立在院中,似在防着什么人进来似的。

    采露一见北宫荣轩,心中一惊,面色有一瞬间的怯意。这神色看在北宫荣轩眼中,便将心中的想法给肯定了几分。

    大步上前,一把提着采露的领子:“你家小姐在何处?”

    “见…见过王爷…”采露被北宫荣轩那铁青的面色给吓的话不成句:“小…小姐正在沐浴……”

    “沐浴?”一声冷哼,北宫荣轩那面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带路!”

    王爷来了,采露才想起谢含之事,一时之间有些忐忑,若是王爷发现了小姐和少爷的丑事,会不会杀她灭口?

    方才怎的就没想到这点?若是她假装忙活不知情倒不至于丢命,如今被王爷捉着站在院中,只怕到时什么也说不清楚!

    北宫荣轩面色平静,心中却是不断的推翻假设;应该不会的,容儿不会背叛他的!

    各怀心思,二人到了房前,里头却是出奇的安静;采露侧耳一听,确定里头没有怪异的声响时,不由的松了口气。

    若是采露直接上前敲门,北宫荣轩还不至于这般多疑,偏偏采露心有忐忑,在敲门前,先是听了一阵,最后那松的一口气,就是直接给了他一个肯定云闲从这房中出去的!

    敲门,开门。

    屋子里干干净净的,没有别的人,也没有任何异样之处,采露那心中苦涩之间又有些庆幸。

    好在谢含是走了,不然,王爷一来捉。奸在床,只怕谁也活不了!

    采露倒是松了口气,北宫荣轩却是握紧了双手。

    那穿戴妥当的谢雅容见到北宫荣轩时,笑意盈盈的迎了上来:“王爷几时来的?容儿这才收拾妥当。”

    “也是刚到而已。”

    淡淡的扫了一眼屋中的情况,那塌上虽是收拾的妥当,可那床单上一片水泽却是没逃过他的眼睛。再加上屋子里残留的余香,让他心中冷笑。

    谢雅容,你怎么敢?就是因为云闲那副皮囊吗?还是因为云闲那本事让你迫不及待想将他收为已用?

    谢雅容小心的打量着他的神情,见他面色平静一语不发时,心中不由的忐忑;本想借着情香恢复与他好生缠绵一番套些有用的东西,可是,方才谢含那手上动作没个轻重,她这身上好些淤青,若是被王爷发现了,定会东窗事发。

    本想说出谢含的怀疑,此时也不是时候,只得一手撑着头,满怀歉意的说道:“容儿方才沐浴之时泡的久了些,这会儿觉着头有些不舒服,想来是受了寒,王爷可是有什么事相商?”

    往日她这般娇弱的模样,他看着只觉得心中疼惜的慌;可是此时看着她这般的矫揉造作,北宫荣轩只觉得心中一股恶气难以发出。

    头有些不舒服?依他看,是云闲把她给弄舒服了吧?

    那男人风。流成性,对付女人的法子何其之多?又要避开院中暗卫的眼睛,又要与她行这鱼水之欢,那男人的功夫,可真是让他不得不防!

    只是,谢雅容是几时与那男人勾。搭上的?她又和那男人密谋了些什么?

    此时北宫荣轩才觉得刘国公的话,说的不错;谢雅容这个只会坏事儿的女人,何止是个祸水?她分明就是包藏祸心!她耍尽手段的勾搭云闲,想要做什么?

    “既然容儿身子不适,本王便不打扰你休息了,待得身子好些了,再来寻本王。”语气依旧的温柔,北宫荣轩这态度,让谢雅容心中松了口气。

    还好,没被发现!

    北宫荣轩又是一番的体贴交待之后,与谢雅容说道:“这些日子受用叶宣,也着实无趣了些,容儿这丫头看起来倒是清秀的很,不如借与本王一夜?”

    这句话一出口,谢雅容那面色就是一白:“王爷此话何意?”

    “本王说的还不够清楚吗?”北宫荣轩面色一沉:“本王觉得这丫头不错,待得容儿嫁入王府之后,这丫鬟必是要陪嫁而来的;此时受用与那时受用也没什么区别的,不是吗?”

    言下之意是,你还没嫁给本王,便已和本王有了夫妻之实,难道还在意一个丫鬟在未入王府之前被收用?

    谢雅容方才被谢含欺辱,心里头说不出的苦楚;正在寻思着找个机会算计谢含,让北宫荣轩杀了那畜生;却没想到,在这难受的当头,北宫荣轩要来收用她的丫鬟!

    一时之间,胸中就似被巨石给压着一般难以喘息,那沉甸甸的感觉,让她几欲哭出声来。

    “王爷…您说过此生只有容儿……”

    美人泪一落,那绝美的容颜之上,布满了心痛和难以言喻的难过;北宫荣轩看着她这模样,不由的一个冷笑:“容儿可真是有意思的很了,你凭什么认为,本王这一生就只能有你一人?”

    你背叛了本王,还想将本王将傻子吗?

    别人受用过的东西,就只能是东西!想玩时便玩!不想玩了,你就什么东西都不是!

    谢雅容没料到北宫荣轩竟会说出这样的话,今晚的所有委屈都化作了泪水,大滴大滴的落了下来。

    采露做为当事人,此时却是惊的瞪大了眼;王爷要她,为何她非但没有喜悦,反倒觉得心惊胆战?

    为什么她觉得这一去,便是生死难定?

    北宫荣轩实在是不想再看谢雅容在此惺惺作态,若非她在心中地位非于常人,怕是早便出手将她给一掌拍死!

    这个下作的女人!与庄映寒又有何区别?

    心中恼怒,手一伸,便是捉了采露的肩膀,当着谢雅容的面,直接将人给带进怀里。

    谢雅容,你敢背叛本王,本王便是要让你亲眼看看本王是如何收用你的丫鬟!

    北宫荣轩着实是个渣!这是宁夏在听完方童的汇报之后得出的感慨。

    那个男人,居然当着谢雅容的面,就在那软塌之上,与采露**了一番。

    “夫人此计着实妙,如此一来,谢雅容心中忌恨摄政王薄情,采露忌恨谢雅容勾引了谢含,还害得她被摄政王那般的羞辱;而北宫荣轩在把采露带回去拷问之后,必会引出对东周的怀疑。”

    今晚这计划,可不止一个收获,方晓兄妹二人对宁夏主计划,亦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宁夏淡淡一笑,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头不知何时又飘起雪花的夜色。

    今晚这一出,实在是有些费心费力,首先要让方晓去挑衅北宫荣轩,然后再派人在合适的时候将他引到谢雅容那院子。|。

    至于采露提进去那蓝花瓣,是方晓用那剥下的面皮易容之后送去的;采露只是一个丫鬟,自然不会知晓谢雅容和北宫荣轩的计划,故此在见过那女人一面之后,也就没有起疑。

    那花瓣里,含着催。情的药物,还有化解那香料的解药;谢雅容在发现情香恢复之后,必然是欣喜若狂。

    在谢雅容看来,如今王妃已死,情香也恢复了,往后她自然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故此一催发起情香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这是对谢雅容的心理把握,很显然,宁夏对谢雅容的心理分析的极是到位;就算不到位,她也准备了后手,让谢雅容不得不催发情香。

    谢雅容这里处理好了,就是谢含。

    谢含这个男人两面三刀,对谁都是不易相信,如今他难以保证王妃是真是假,受到了北宫荣轩的褒奖之后,自是要担心自己的未来,故此起了去寻采露的念头。

    只可惜,采露在出了内室之后,便被藏在屋中的方童给打晕了;谢含左等右等之下等不来人,只好铤而走险。

    。。。

 ;。。。 ; ;    谢雅容听到有声音靠近时,只道是采露进来,立于原地扶着那浴桶,柔声说道:“快些将那烛火点着,这黑漆漆的,可真是吓人的很。”

    陌生的地方,这么的黑,着实是吓人。

    谢含寻着声音走了过去,一边走着,那衣裳却是一件件的落在了地上,这会儿他脑子里完全没有思考了能力,在这满是情香的屋子里,他只觉得身子那地方叫嚣的厉害。

    心中有一个声音对他说着:我要她!

    他早已忘了去思考,压根儿没去想,为什么院子里有暗卫,他这点功夫却没被发现?为何偏偏被逼到了谢雅容的屋子前?为何灯罩之中的烛火会熄灭?为何一直守着谢雅容的采露没听到动静?

    这么多的为什么,谢含却是一个都不愿去理会,他这会儿已经被这情香给勾的脑中空白一片,除了想要谢雅容之外,再无他想。

    谢雅容没得到采露的回应,不免心中恼火,正待开口责骂,一双手却是将她给环住。

    那双手带着薄茧,游走在身上时,猛的将那衣裳给扯开;当那手触到身上的肌肤时,她便是猛的一颤。

    “王爷?”

    黑摸摸的,完全看不清眼前的是何人;当这人没回答时,她抬手欲去摸那脸,虽然看不见,可这张脸摸。了无数次,如何分不出来?

    像是料到她这想法,谢含反用将她双手给剪到身后,身子重重的压了过去,直接将她给压在浴桶边上。

    任何的前景都不曾有,两个身体一靠着,谢含便是长驱直入,这一进入,整个人就似被雷击一般,先是一颤,随后便是说不出的舒服。

    这一舒服,便是忍不住的一个叹息;这声叹息,让谢雅容整个人都愣住,随即便是大叫:“你是何人?你快放开我!”

    只当是摄政王等不急了自个儿进来,却没想到,这人根本不是摄政王!

    谢雅容可真是又羞又恼,偏偏身上那人一把环住她,一手悟着她的嘴,身下还发着狠的在动着。

    明白自己是被人给害了,谢雅容身子止不住的发抖,不停的挣扎着,二人这纠缠在一起,竟是倒在了地上。

    这一动作,谢含悟着她的手便松开了来;谢雅容想要大叫,可一想到若是被人知道了,她也就完了。

    颤抖着身子想要逃走,却是被人那给捉了脚踝,这一拉,便将她给拉到了怀中。

    方才谢含也是将屋中布置给看了一遍,旁边就有一张不大的软塌,这一把人给抱在怀里,立马就朝那软塌而去,这一路上磕磕绊绊的,再加上谢雅容的挣扎,好几次险些跌倒。

    当二人双双倒在那软塌上时,谢雅容乘机狠狠的咬着他的手臂,这一咬,这似要将他的肉给生生的咬下来似的。

    谢含一吃痛,痛呼出声:“你快松开!”

    这一开口,谢雅容便是一震,这声音已经清清楚楚的告诉了她,凌辱她的是何人!

    一时间,谢雅容愣在当场,前世那些屈辱劈头盖脸而来。

    谢含只当她是被吓着了,再加上着实是想要与她行鱼水之欢,便没顾其他,再次欺身而上,狠狠贯穿。

    当谢含在她身上爽快的欲。仙。欲死之时,谢雅容这才从那些记忆中醒过神来,屈辱的泪瞬间便是落了下来,声音哽咽的咒骂道:“谢含这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为什么?为什么那一世的屈辱还会重来?这到底是为什么?

    谢含一听到她这哭骂,身子舒服的不得了,自然是要好生的劝慰的:“别哭,容儿,你实在是太妙了,真是太妙了……可比那些个女人妙了太多了……”

    一听这话,谢雅容哭的便是越加的厉害,只是不敢大哭出声,只能咬唇呜咽。

    能不妙吗?她这天生媚。骨,哪个男人受用之后能舍弃的下?

    谢含着实是被谢雅容这身子给勾的三魂都去了七魄,这一下又一下的,说不出的兴奋。

    “容儿别哭,如今这木已成舟,便是你将这事给捅了出去,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就算是摄政王心疼你,将我诛杀,你可曾想过,我受用过你,他如何还能与你欢好?”

    一边说着,谢含搂着她那腰,不停的律动。

    谢含说的这些,谢雅容如何不明白?只是她实在是不甘心啊!如今好不容易才把王妃给杀了,情香也恢复了,这一切都是光明的到来,为何却在此时出现这样的事?

    为什么谢含会有这里?

    想了许多,再加上情香的催动之后,身子着实是空。虚的很,此时谢含这般卖力发狠的伺候着,她这身子不受控制的朝他贴着。

    想明白了许多之后,谢雅容再是不甘心,也不想美好的未来因为一个谢含而被毁了!今日谢含这般凌辱于她,她非杀了他不可!

    一个个计划在脑中闪动,最后她一咬唇,再次催动情香,带着哭腔的声音,却是说不出的蛊惑:“你是如何进来的?”

    谢含只觉得这浓郁的香味让他情不自禁的越加靠近,双手紧紧的搂着她,恨不得将她给揉进骨血之中;她这一问,他想也不想便将来意说明。

    “你收用了采露?”谢雅容一惊:“几时的事?”

    “那晚王妃本是要杀采露那丫鬟,我刚巧去那后院这才将她救了下来,她说自已是清白身子,愿意把自己给我。”

    谢含整个人都是迷糊的,除了不停的抽。插律动满足身体之外,那些该说的,不该说的都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当谢雅容一句接着一句全部问完了之后,气的脸色发青。

    好!很好!采露那个贱。婢,竟是已经背叛了她!若非采露说了谎,那夜就将王妃给杀了!她又如何会被谢含这畜生凌辱?

    又恨又恼,当谢雅容听说谢含怀疑王妃的真假身份时,脑中一动。

    莫非,王妃没死?

    “容儿,你真是太妙了,太妙了,可比采露那丫头好上千万倍!”

    该说的都说了,当谢雅容不再问时,那刻意催发的情香慢慢散去,谢含那脑子逐渐清醒,当他明白自己着了道时,却是不急不恼;相反的,低头在她身上又亲又啃,说不出的暧昧淫。靡。

    谢雅容心中一动,双手缠上谢含,柔声说道:“当真?”

    “可不是!”谢含明白她是有了自己的想法,想要借机利用于他,双手越加放肆的在她身上揉。捏:“采露那丫头哪里比的上容儿你,往后容儿一句话,我便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这般说来,若是我要你杀了采露那贱。婢呢?”

    “绝无二话!保证做的干净利落,非但不会让人怀疑到容儿你,还会让人说你是菩萨心肠!”

    谢含对于谢雅容也算是了解,自然知道她在想着些什么。

    谢雅容微微一笑,心中一个歹毒的想法闪过。

    屋子里,二人在那塌上好一番的缠绵,屋外,被人打昏的采露在醒来时,就听到了里头的对话。

    当听到那二人不知廉耻的颠鸾倒凤之间,商议着如何将她毒杀之时,那双眼中冒着嫉妒的火焰。

    自打跟了谢含之后,谢含便是暗中相帮了不少,别的不提,就是在谢雅容这里受了委屈,去了谢含那里,谢含总是柔声相劝,对她也是相当的温柔。

    虽说只得短短的几日,可是这二人寻着机会便是行那鱼水之欢,这初尝***的采露对相貌俊逸,且刻意温柔的谢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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