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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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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背上有伤,他只能趴着睡,趴着睡,又搂不了她,他这左挪右挪之下,动的跟个大毛狗似的。

    宁夏实在是受不了了,忍不住说道:“你要真不舒服,干脆我给你当床好了!”

    这倒是个好主意!

    北宫逸轩那眸子一亮,二话不说的就盖了过去,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下之后,与她说道:“两边有被子隔着,这样趴着也压不着你,蝉儿,你真是太聪明了!”

    “……”

    自作自受说的是谁?说的就是她这个说话不动脑子的人!

    无语的任由他埋首于脖子间,宁夏叹了口气,搂着他的腰:“睡吧。”

    睡吧,三天没睡了,这也该好生的休息休息了。

    这一觉,睡的可谓是活这么久以来,最舒服的一觉。

    这,自然是北宫逸轩的感觉。

    宁夏的感觉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一句话出来,她被压就算了,这人睡着了,那手还不老实……

    一觉醒来,天已是大亮;秋怡在门外都转了几次了,还没听到里头的动静时,问着大步而来的昊天:“王爷一向睡的这般久?”

    昊天摇头。

    主子睡的浅,易醒,每日过了子时才睡,不到五更便醒了。今日居然睡到了巳时,虽说与几日未曾休息有关,可这最直接的原因,必然是夫人。

    外头,秋怡把热水又端走了;屋子里,北宫逸轩睡眼朦胧的看着宁夏。

    这才醒来,他还有些不甚清醒,那勾人眸子呈半眯的状态,脸上透着淡淡的粉色,薄唇微微一启,眼带氤氲的看着身下的人。

    他本就是妖孽的,她却是没见过他这般卖弄风情的时候;虽说上一次篝火晚宴之时,他展露了媚态,虽说在他动情之时,他展露了媚态,可这才醒来的模样,她却是第一次见着。

    这才是真正的美人醒来惹人爱;那皮肤上的淡淡粉色,给他的妖媚增了分;那氤氲迷雾的眼,让她看的心中酥软。

    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宁夏在他的嘴角一吻:“炮灰,早上好!”

    北宫逸轩的思绪清醒之时,便是学着她,在她的嘴角一吻:“蝉儿早上好!”

    忆起昨夜之事,北宫逸轩那脑袋,又窝回了她的胸前,跟个懒猫儿似的在她胸前蹭了蹭,这才说道:“昨夜睡的真好。”

    他倒是睡的好。

    宁夏无奈。

    要不是这两边裹了被子隔着,她还不被他压死?

    “你的衣裳都坏了,让人给你送干净的衣裳过来。”宁夏穿着衣裳的时候,还不忘问道:“你要穿什么衣裳?我让人去给你拿来。”

    “让昊天将我那衣裳都拿来便好,反正离开前,我就在这儿住下了。”

    纳尼?

    宁夏转身,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吃了豹子胆了?”

    这么明目张胆的跟自己的嫂子住在一起,他这是抽了什么风?

    北宫逸轩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桃红色的狐皮坎肩给她披上,而后拉着她坐到镜前。

    修长的指,从墨发间穿过,忆起她方来时那半发插簪的模样,便寻着记忆,给她在后头挽了个髻,将那木质玉簪给她别上。

    “皇上那里已经说了,北宫荣轩暂时也翻不出个什么浪来;昨夜睡的极好,我平日里睡的极浅,一点动静就醒了。”

    说话间,蹲在她身旁,拉着她的双手,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我会小心的,不会让人发现我来这里就寝;跟蝉儿一起,我睡的安心;难道蝉儿不担心我的伤?不想亲自给我换药,查看情况吗?”

    虽然知道现在这种身份实在是不适合住在一起,可是,看到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时,宁夏那心,就软了下来。

    想到他还有伤在身,无奈的说道:“我怎么觉得像是在偷。情?”

    虽然嫁给渣男的不是她,可是这身份却是摆在这儿的;虽然她的男人只有他,可是,眼下不受人认可。

    而且,一想到他要和她一起睡,她怎么觉得昨晚一时心软留他下来休息,这是在引狼入室?

    虽然她现在有蛊在身,不能和他怎么着;可是,该发生的,都发生的差不多了,这也跟夫妻没什么区别了。

    宁夏心里头想着,北宫逸轩听她这话,目光一闪:“偷。情,听起来,好像不错。”

    什么叫好像不错?是够刺激么?

    宁夏无语,见他披上披风出去叫人送衣裳来时,视线转向镜子。

    这张脸,比她自己那张脸好看了太多;有时候她在想,要是她自己那张脸穿过来,炮灰会不会看她一眼?

    会吗?

    好像想的太多了?

    秋怡端水进来的时候,昊天抱着一个大大的包袱从院头飞身而入。

    看着那包袱,秋怡一时不解;北宫逸轩却是面色平静的将那包袱放进柜子里。

    “水放下,你们去准备吃食就好。”

    把秋怡二人打发了出去,北宫逸轩这才打开柜子,拿出一套衣裳。

    说好的是要检查伤口,在穿衣裳前,宁夏自然是要给他上药的。'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再次看到那伤,心里头还是疼的不行;换了药,包扎之后,宁夏别手别脚的给他穿着衣裳。

    待他收拾妥当了,宁夏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有些恍惚。

    “炮灰,其实我原本的模样,远不及庄映寒。”

    镜子里的她,虽说不敢比炮灰相比;可到底,也是一个美人儿。

    北宫逸轩听她这般说,没说什么,将那桃色的外袍穿上。

    二人都收拾妥当了,他这才说道:“曾经看着庄映寒这张脸,我恨不得上前杀了她;如今看着庄映寒这张脸,却是爱到了骨子里;有些事情,是解释不了的。”

    他这般说,只是想告诉他,爱的是她,不管是好看不是不好看,都没必要去在意;庄映寒这容貌虽是不错,却是让他恨之入骨;可是如今,换成了她,这张脸,却生出不一样的模样来。

    。。。

 ;。。。 ; ;    气氛瞬间暧昧,宁夏那脑子稍稍灵清之时,转眼看着他:“伤着哪儿了?不许隐瞒!”

    “……”北宫逸轩无语,这好不容易才转开了话题,她倒是又绕回来了。

    看到她一副不容欺骗的模样时,不得不答道:“如你所说,我真是个炮灰命,从来就没有好的运气,一上山就遇着了狼群,好不容易甩掉了,却又遇着了雪崩;雪落下时,伤着了背;好在我轻功好,没伤到根本。”

    “然后呢?”听着就惊险,宁夏立马坐了起来,抬手就去脱他的衣裳。

    北宫逸轩甚是无奈,由着她脱,同时答道:“运气不好的人,自然是什么都会遇着了,天气恶劣,风雪实在是太大,好不容易寻着那血莲花,却是与熊群遇着了。”

    接下来的事,他不再多言,先是斗狼群,再是战熊群,还是有伤在身的情况之下,那危险可想而知。

    当那衣裳脱下之时,宁夏看到那背上的伤,那眸中又是升起了雾水。

    当她看到衣裳被抓烂时,就知道他伤的不轻;却没想到,这背上,竟是伤的这般的重。

    纵横交错的抓伤,将那甚好的肌肤给抓的皮肉翻飞,她就是看着,都觉得疼的厉害。

    “怎么不上药?”手指伸出,想要去摸那伤,却又不敢去摸,真怕一不小心就弄疼了他。

    “本来是想先处理了伤再来,可这再过一个时辰就过了三日,我怕你多想。”听到昊天说她过份的平静时,他这心里头就不放心。

    本想先安慰了她再去处理,没办法,她想法就是那么多,他也不敢再瞒着她。

    “我给你上药。”

    说话间,宁夏便是要掀了被子下床。

    北宫逸轩忙阻止道:“我将东西拿来,你坐在这儿就好!”

    说罢,将外袍裹上,大步走到房前:“方童,准备水和伤药。”

    外头院子里,方童跪在雪地中;这是最轻的处罚。

    听到主子吩咐,方童立马站了起来,抖净身上的雪花,这才将需要的东西给拿了进去。

    进那屋子时,不经意间抬眼,只见着宁夏那视线,锁着立于一旁的主子身上,那微红的眼,证明她是哭过了;那微肿的唇,让他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东西放下,方童垂首问道:“主子还需要什么东西吗?”

    “不用了,你出去!”方童,居然违背了自己的意思,若非考虑到蝉儿的感受,他的处罚,不会这般轻!

    方童应了声是,退了出去,却是守在门外没有离开。

    北宫逸轩将那拧干的巾子塞到她手中:“我怕疼,你可得轻点儿。”

    宁夏唇一紧:“就是要让你疼,不然你不长记性!”

    口中是这般说,那手上动作却是极轻;每处理一道伤口,那心便是疼上一分。

    好不容易将伤口处理了,将那药上了之后,这才用布给他裹着伤口。

    全部处理好了,宁夏却是满头的汗;真是应了那一句,伤在他身,痛在她心。

    “你这药好不好?上了药,还疼吗?”

    有些弱智的问题,此时她却是问的十分的认真;北宫逸轩点了点头:“疼,是真的疼,蝉儿多心疼心疼我,我便好了。”

    “……”

    什么时候了还这般不正经?

    宁夏不由的瞪了他一眼,看到他眸眼含笑看来时,捧着他的脸,说的极是认真:“炮灰,我以后会注意安全,我会努力的保护自己;你也不要再这样好不好?没有你,我是真的承受不起。”

    有人说,这世上,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死一个人,死十个人,死千万的人,这世界是照常运转。

    以前,她也认同这句话;就像是外婆死了,她也得活下去。不管外婆是她多么重要的人,她也不会因为外婆的死,而心如死灰。

    可是,当她在想着炮灰可能回不来时,她只觉得整个人都脱力了;在这里,太皇太后是一种寄托;而炮灰,却是她的全部。

    没有炮灰,她就活不下去,不管是如今生存的环境,还是她的心。

    炮灰死了,她还如何活?

    北宫逸轩深深一笑,头朝前,便是啄了她的唇:“我有自信,所以才会去;云闲那蛊毒,会要你的命,有一线希望,我都得去做;让我看着你死,我办不到;若是你真的要死,我宁愿犯险去一试。

    就像你所说,我们本就是炮灰命,现在活着都是在与剧情大神抗争;抗争过了,便可白头偕老;抗争不了,不过就是与原文一般,死了罢了。与你一起,便是死,我也开心。”

    这世上最美的情话,不是我要陪你白头到老,而是愿与你一同结束。

    宁夏那泪,不可控制的流了出来,她的炮灰,如何让她不爱?

    “傻蝉儿,不哭了,血莲花寻来了,我们又渡过了一劫;虽然是个炮灰命,虽然没有剧情大神的眷顾,可是,我们有彼此,不是么?”

    是啊,她有他,他有她;有着彼此,便是最好的事情。

    双手环过他的腰,将脸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北宫逸轩……”

    “嗯,我在。”

    “逸轩……”

    “是,是我。”

    “逸轩……我爱你……”

    一个爱字,是她初言;北宫逸轩双手,将她紧紧的抱着,低头,与她唇齿相依……

    屋子里,二人相拥相吻,屋外,秋怡端着药疾步而来。

    方童忙接过药,与她说道:“我送去便好,这会儿夫人应当会吃东西了,你去准备些吃食。”

    秋怡连忙点头,折了回去。

    方童抬手叩了门,沉声说道:“主子,药熬好了。”

    屋子里,没有动静,方童看着碗里的药,微一犹豫,便推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屋子,便听着异样的声音,这声音,让他下意识的放轻了脚步。

    里屋的门未关上,远远的,见着那里头的情况之时,方童那步子一顿,有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蔓延开来。

    只见主子背朝着外面,那背上的伤,已然上了药,包扎好;夫人紧紧的抱着主子,那深情的吻,就像是要将自己都献出来一般。

    看着这情形,方童不动声色的退了出来。

    里间,北宫逸轩被宁夏的主动给勾的有些冲动;三日三夜未眠,此时再受到这刺激,他只觉得脑子都有些发晕。

    若是平日里,有人进屋,他必会发觉,可这会儿,他已经将宁夏给按到了床上,深深的吻着。

    终于,一个吻结束,当他看着她陀红的脸时,眸中透着深情:“再吻下去,我可真想把你给吃了。”

    “可是我中了蛊唉,你不怕死?”俏皮一笑,宁夏有意在逗着他。

    北宫逸轩那眸中的笑闪着深意:“意思是,蛊若引了出来,便能吃了?”

    “唉?”好像,似乎,她方才那话,有这么一层意思?

    二人这笑意之间,外头敲门声响起。

    待得方童得到应允,将药再次端进屋时,宁夏靠着软枕坐在床上,北宫逸轩正体贴的给她盖着被子。

    将药放到桌上,方童说道:“秋怡二人正在准备吃食,方晓去了摄政王那里伺候着,主子还有什么吩咐吗?”

    北宫逸轩将碗端在手中,淡声回道:“浴桶内准备热水,越快越好。”

    “是!”

    方童再次出去,北宫逸轩坐到床前,舀了药,试了试温度:“血莲花有助于你恢复气血,且能将蛊毒清除,服药之后,需在热水中泡着。”

    宁夏哦了一声,由他喂着将药喝下;这期间,方童已将桶里的水装了大半桶。

    一碗药喝完了,北宫逸轩将她抱了起来:“呆会儿我试着给你引蛊,我也不确定是否能引的出来,你可愿意试试?”

    引蛊?

    宁夏自然是点头!谁喜欢有一只虫子在肚子里?又不是虫子妈妈。

    见她点头,北宫逸轩眸中闪过一抹异色;宁夏却是在他脱衣裳之时,将那神色错过。

    “你守着我沐浴?”

    这这这……好尴尬有没有?

    “我得守着你,我才放心。”他回的理所当然。

    宁夏大囧,好像,似乎有点儿……

    她面上红成一片,他却是大大方方的将衣裳给她脱了,当她泡进水中之时,他小心翼翼的将那被咬伤的手腕给放到桶边上。

    所谓的排毒,宁夏倒是真的看到效果,当她看到皮肤上逐渐有一层黑色的东西浸出时,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因着一只手不能碰水,这伺候她清洗身子的,就只有他。

    她忽然发现,他是个坏人,明明可以让秋怡二人来伺候,却以‘观察情况’为由自个儿来守着,结果,她现在是不想睁开眼睛了。

    看着她这面上绯红的模样,北宫逸轩那嘴角,勾着惑人的弧度。

    终于,在他一声‘好了’之时,宁夏这才松了口气;由他擦净了身子抱上床时,觉得混身都舒服了许多。|。

    正要问他准备如何引蛊之时,他却是欺身而来,那一吻,甚是灼热。

    “炮灰,你要自己引蛊?”

    她可记得小皇帝说过,半年内不得行。房,否则对方就会死!

    难道他又要自己犯险?

    宁夏还没翻脸,他却是已经说道:“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她想的那样?那他这……是什么意思?

    心中疑惑,却是敌不过他的吻,当他那手开始不老实时,她想要质问,他却是不给她机会【0207:试着引蛊】……

    。。。

 ;。。。 ; ;    宫中,有一个太皇太后让她割舍不下;而炮灰,却是融入骨血之中的存在;若是他出了事,她如何还有勇气继续下去?

    一晚的难以入眠,在次日天明之时,整张脸显得越加的憔悴;方晓在见着这情况之时,把方童给拉到暗处,指着宁夏与他说道:“你瞧着了?若是夫人不知道此事,她顶多只是怀疑,顶多只是担心;可此时她知晓了此事,食不下,寝难安,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方童那视线,在看到屋中那人时,微微一沉:“若是你知晓这事,你会不说?”

    “我不会说!”方晓回的斩钉截铁:“至少我知道,猜测,可由主子回来之后哄哄便好;只要不提,这事夫人便永远不会知晓!可如今,夫人知晓了此事,这结果,绝对不早主子愿意看到的,这一次,你错了!”

    你错了,这三个字让方童目光一暗。

    错了?他只是不想看到她那副胡思乱想的模样罢了;可是,眼下这情况,真是他愿意的吗?

    屋外,二人各怀心思。屋里,宁夏因着一夜未眠,而昏昏沉沉。

    天亮,天黑,又是一日。

    宁夏再次被秋怡喊醒喝药时,抬眼看着已然点着的烛火:“什么时辰了?”

    “回主子,已是巳时了。”秋怡扶着宁夏坐了起来,当那碗汤端过来时,宁夏却是摇头:“他还没回来?”

    再过一个时辰就是三日,他还没回来吗?

    秋怡顿了半响,这才说道:“王爷吉人自有天相,主子莫要担心。”

    两个时辰前,昊天便是与她说了,若是主子醒了问王爷,莫要多说。交待完了,昊天便已离开。

    宁夏一听这话,将秋怡喂来的药推开:“行了,你下去吧,我累了,想休息。”

    “主子……”

    “出去吧,连着喝了几天的汤药,我这身子也不见好转,这些东西,不过就是吊着我的命罢了。”

    如果注定是这样,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云闲如今是自身难保,如何能来?如果炮灰一去不返,如果真是敌不过剧情大神的执着,那么她,是不是也快死了?

    宁夏神色黯然,秋怡还想再说,可见她闭目不语时,只得将那碗药端着走了出去。

    秋怡那药,温度刚好,主子这昏睡了许久,这会儿喝下是最好。

    可是,这已经是主子推开第三碗药了……

    “主子还是不喝?”

    方晓看着秋怡端着药出来时,眉头一裹,那视线扫向方童,隐有埋怨。

    方童双眸垂下,未曾言语。

    秋怡叹了口气:“我就没见过主子这般消沉。”

    方晓又是瞪了方童一眼,转身而去,秋怡端着药走向院子,却是没走两步,眼前便是出现一人。

    见着那人时,秋怡面上一喜:“王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那人只是点了点头,接过她手中的药,将一盒子递于她:“里头有方子,按方子煎药,仔细些。”

    秋怡一听,立马接过盒了:“是,奴婢晓得了!”

    方童转身时,对上一双疲惫,却又凌厉的眸子,还未开口那人却是说道:“自己去领罚!”

    “是!”方童应声是,便不再多言,退出了院子。

    房门再次打开,宁夏却是眼都不曾睁一下,听着那放轻的脚步声时,翻身朝内,开口说道:“说过不喝了,别再来送药。”

    她这话出口,那人却是不回话,走到床前,将那碗放到桌上,一身的寒气还未被这屋子里的温度化去。

    伸手放到那被子上,拿起那放在被上的手,轻声说道:“蝉儿向来听话,怎的这次这般不乖了?”

    一句话,让她猛的睁眼,一个翻身,看到眼前的人时,那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来。

    北宫逸轩看着她眼中闪着那说不清的神色,看着她这苍白的面容,心中一疼:“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四个字,让她情绪逐渐激动了起来;从知晓为何离开起,她便是平静到让人诧异,如今,看到他真正的立于眼前时,宁夏那手,猛的抽了出来:“你回来,与我何干?”

    说罢,拉了被子将头一并盖住,不再看他。

    她的话,看似无情,却是让他心中一暖;那被子下,隐隐发抖的身子,让他心疼不已:“自然是与蝉儿有干系的。我冷的厉害,蝉儿不给我仔细暖暖身子么?”

    “那里有火盆,冷了自己去烤火,我累了,不想说话。”

    那声音有些闷,就像是被什么给压抑着,那微颤的身子,让他面色微暗。

    将那被子给掀开,却见她双手悟着脸;又怕力大伤了她,可她却是悟着脸不松手,他无奈,只得说道:“若是蝉儿恼了,你可打我,也可骂我,但是,不可不理我。”

    他的话,她依旧不理,只是悟着脸,可那手腕之处,那液体流出,湿了鬓发。

    有一种担心,叫做不见你,不放弃。

    你若回来,我便安心,可是,这等待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折磨着我,让我不敢哭,不敢闹,只能静静的等着。

    如今,你回来了,我却在怕,我怕我看到的是个幻象,毕竟在昏昏沉沉之间,总觉得你坐在床前,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我回来了’;可是一睁眼,却是空无一人。

    那种担心,不能用言语所能表明,那种折磨,就似把时间给掰开,就像是一秒就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她怕失去他,很怕很怕,她更不接受,他为了她,而消失不见。

    看着那泪,北宫逸轩那心,软成一片,那心中,是一种说不出的悸动。

    抬手抹着那到了鬓发的泪,北宫逸轩慢慢的将她那手给分开,看到她闭眼就是不看他时,一倾身,吻上她的眉眼:“蝉儿,我回来了,我没事,我很好。”

    哪怕险些丧命,哪怕有伤在身,可一想到她在等着他,他便坚持着寻到了血莲花,坚持着回来。

    回来之时,本欲先处理伤口,可早早便等在路上的昊天将事说与他听时,他顾不得其他,立马赶了回来。

    知道她的脾气,所以,她越是平静,事情就越是严重。

    “蝉儿,我回来的,我没事,我真的很好。”

    吻,从眉眼一直向下,当他吻向那唇时,一下下的扫着,直到那紧咬着唇的贝齿松开,这才罢休。

    宁夏那眼,终是睁开,却在此时,抬手狠狠的锤到他胸前,声音是再也抑制不住的哽咽:“你个混蛋?你什么意思?你以为你死了我就活的下去?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怕?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我真怕一醒来,就会有人告诉我,你死了!

    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你该怎么办?”

    一遍遍的重复着这话,那锤打着的手却是一下轻于一下,打着她,她心疼;可是,她就是害怕,真的害怕。

    失去他,是她不敢想象的。

    从一开始,就是他陪在身边,她虽是知道二人的命运,却是一路相扶相持,一路的在为活命而努力。

    他那么强大,强大到让渣男败北;她相信他,相信他能让彼此活下去。

    可是,当她知晓他去了那般危险的地方时,她开始恐慌。

    一个人,不管是多么的厉害,绝对是敌不过大自然。

    冰天雪地,悬崖峭壁,还有熊群,还有雪狼,还有那谁也说不清的意外……

    人的力量再大,终究是难以敌过自然,她实在太清楚这些事,所以,她才怕,她怕他会消失,她怕啊……

    北宫逸轩任由她发泄,只是不住的吻着她,吻着她的泪,吻着她的唇,同时不断的说道:“我不会死,有你在,我不会死,哪怕是死,也要与你一起;若是哪一日,我们斗不过天,斗不过命运,我也要与你一起,若不能活到白头,我只求与你共埋于黄土之中。所以,我会回来;所以,我回来了……”

    她的爱,是那么的浓烈,浓烈到,就似一壶久埋的陈酿,慢慢的品,细细的品,越是品,便越是醉人。

    他迷醉于这份爱,他迷醉于这份情。

    “你是个混蛋……你是个混蛋……”

    舍不得打了,只能不住的骂着,骂到最后,却也是心疼,心疼他的付出,心疼他的爱意。

    许是怕了,许是恼了,在她打了骂了之后,反倒是双手圈着他的脖子,狠狠的吻着他,深深的吻着他,似要将他给一口一口的吃下去一般。

    与她一起,她从未这般的疯狂,北宫逸轩背上的伤,痛的他握紧了双手,那面容之上,却是带着笑意。

    他的蝉儿,是这么的爱他,不是么?

    深深的吻,让他沉沦,她吻着他,像是在发泄着那些恼怒,那些担心……

    一个吻,她吻的头晕眼花,却依旧不松开,最后还是北宫逸轩带着笑意,将人给压下:“蝉儿,你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太过热情,真会让他把持不住;天知道现在想要她的痛苦,比这背上的伤来的更厉害。

    宁夏那苍白的面色,因着情绪的激动而透着红润;看着她眸中还有着忐忑之时,北宫逸轩伸手点着她的额头:“蝉儿,及笄之后便行房可好?”

    及笄便可嫁人了,嫁人便可行房了。

    这话,成功的让她面上一红,那双眼这次闭上,却是娇羞无限。

    看到她这副容颜,北宫逸轩忍不住的低头一个蜻蜓点水:“可还恼着?若是恼,待及笄之后,你要怎么惩罚都行,可好啊?”

    这个话题,让她转过脸,不去看他。

    这个时候,他还有心思来笑话她?

    。。。

 ;。。。 ; ;    秋怡应了声是,与冬沁退了出去;没过一会儿,昊天便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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