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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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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汤是要给她喝了才好,不然,真是亏的厉害。且那药不喝,方才那药浴便是白忙活了。

    外头,北宫逸轩吩咐着秋怡三人先是去将里间收拾干净了,这才叫秋怡去端汤药,顺便叫来昊天吩咐着明日之事。

    正在吩咐着,暗卫匆匆忙忙而来:“主子,皇上和东周太子及大宇二皇子深夜来访,已经快到那院子了。”

    北宫逸轩一听,目光一沉;这个时候去找他,所为何事?

    心中转了一圈,北宫逸轩叫来方童:“秋怡那药拿来之后,让她伺候着蝉儿喝下。”

    “是!”

    方童应了一声,那人便转身大步而去。

    北宫逸轩前脚回到院中,那几人后脚便走了进来;小皇帝看着他身上的雪花,目光微沉。

    周宇傲视线将北宫逸轩给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圈之后,不由的说道:“看来逍遥王还真是喜欢在雪中赏梅,只是这大晚上的,也看不出个什么东西来;逍遥王也是个性情中人,明日雪城酒楼,不如一起赏景喝上几杯?”

    北宫逸轩浅浅一笑:“多谢太子相邀,只是这年年都来,也看的差不多了。”

    这意思,是拒绝了?

    周宇傲面上一笑:“逍遥王说的也是,这年年都来,景色也都差不多;咱们好歹也是年年相见,算是旧识,只是二皇子这初来乍到,对雪域不算熟悉;方才皇上才说了,三国难得齐聚,不如一同喝上一杯,这才深夜前来打扰。”

    深夜而来,只是为了相邀同饮?

    这般的借口也说的出来,北宫逸轩心中一个冷笑。

    只怕相邀是假,怕是光明正大的来找东西才是真!

    周宇鹤啊周宇鹤,你这连环计,可真是耍的好啊!

    一声轻笑,北宫逸轩吩咐着下人上茶,便引着几人进了厅间。

    宇文瑾那视线不过是扫了一圈之后,便直接开口:“太子将我和北煜皇上请来逍遥王这里,不知是所为何事?”

    一句话,就把今晚几人到来的原因给说了个清楚明白。

    周宇傲本是端着茶杯,在听宇文瑾这话之后,又将杯子放下:“二皇子果然是爽快之人,既然提起了,我也就不卖关子。”

    说话间,拿出一叠银票放到桌上:“此次来雪域,我遭人刺杀,想必这事,大家都听说了;若非五皇弟舍命相救,只怕早已丢了性命;虽说没有捉住活口,却寻了不少的证据。”

    一边说着,将那些银票一张张展开:“刺杀之人,乃流窜于三国的一流杀手组织,这些银票,我也是费了好些功夫才拿来的证据。摄政王的,皇上的,还有二皇子的。”

    “所以,太子受袭,与我们有关?”小皇帝喝了一口茶,不冷不热的问着周宇傲。

    周宇傲一笑:“皇上这话我可担当不起,就是不想让背后之人奸计得逞,我这才将几位请来,大家有什么话,直接说。”

    “既然有摄政王的银票在此,为何不直接将我们请去那摄政王的院子?到逍遥王这里来又是何意?莫不是别人所给的证据中,逍遥王的不是银票,而是其他的东西?”宇文瑾冷冰冰的问着话。

    “二皇子有所不知,摄政王那里,白日里我便去问过了,当他见着这银票之时,便告诉于我,这些银票,是当着众人的面,给了荣王妃采买北煜太后的寿礼;至于这银票为何成了证据,这点我也想不明白。”

    说话间,周宇傲转眼看向北宫逸轩:“此事本该直接去问荣王妃,可对方毕竟是摄政王的正妃,又是北煜先皇所封的郡主,若是一个不慎,便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听说逍遥王与荣王妃兄妹情深,私下关系更是不错,这到了王宫之后,王妃还将婢女借与逍遥王,逍遥王更是大方的赠了许多的回礼;想必,逍遥王对荣王妃之事比较清楚,这才想着来此先问问逍遥王。”

    这话,说的是好听,可坐在这儿的,都是人精,谁听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今晚北宫逸轩与宁夏在那假山后头私会之事,这会儿怕已是传的沸沸扬扬,谁不知道他二人有着私情?

    这逍遥王今晚打扮的这般艳丽,那荣王妃只怕是被这美色所迷。

    由此再联想到摄政王受伤,王妃前去探望,摄政王却是恼怒的将王妃赶出来之事,便不难想象,这其中,有多少王妃的手笔,又有多少逍遥王的手笔?

    摄政王那些银票,是给了王妃的,可如今,那些银票却是出现在杀手组织手中;这如何让人不多想?

    北宫逸轩那端着茶杯的手,轻轻的拨动着杯盖,面上平静,心中却是着急。

    周宇鹤先是给蝉儿下药,而后使计让东周太子将皇上和二皇子请来;这问事是真,那找人也不假!

    怕只怕,他在这里与几人周旋之时,周宇鹤那个男人借着这机会去寻了蝉儿。

    那个男人,一来便是将他给打了个措手不及,真如蝉儿所言,这稍稍一个恍惚,便会被人钻了空子,一个个的计策而来。

    北宫逸轩在那院中与几人周旋,他所担心的宁夏,却是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

    秋怡端了汤来,她却是一闻那味道就不舒服,听说炮灰出去了,晚些再来时,便让秋怡将药放到了桌上,等她睡会儿再喝。

    秋怡无奈,想着王爷应当过不了多久就会回来,看她着实无力时,便端着药退了出去。

    “怎么没喝?”

    方童看着秋怡去而复返,那碗药一口未动时,不由的一蹙眉头。

    秋怡说道:“主子许是乏了,说是不想喝,等王爷来了再喝。”

    方童那目光一闪,想要说什么,最后却是闭了嘴;想到那次所看到了画面,只觉得心里头有些什么东西在抓着他的心。

    未成婚便成男子同床共枕,甚至共浴缠绵,这样的事若是在以前,他只会觉得女子轻。浮放。荡;可为何这事发生在主子与夫人之间,他这心里,却是在心疼着她?

    心疼?

    这么一个感觉冒出来之时,方童那唇不由的一个哆嗦,忙退出那院子,立于风雪之中。

    秋怡端着药走了出去,冬沁还在那里头忙活着炖补汤;方晓看着那立于院中的人若有所思。

    一阵风吹来,带动了厅中的花瓶,方晓一个闪身进入,那院中方童亦是心中一惊,想到那屋里只有夫人一人时,懊恼自个儿的大意,忙又折了回来。

    那花瓶不算大,也不知怎的就被风吹了下来,方童进来之时,只觉得屋子里有股异香,忙禀住呼吸,寻着方晓,却见到她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什么人?

    抬眼扫视一圈,抬步便要往那内室而去,却在此时,听得身后一阵轻微的响动,就在他转身一掌打出之时,却是中了调虎离山这计,后颈上一痛,便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这边的动静有些大,那秋怡刚把药放下,与冬沁相视一眼,将那屋门关上急忙跑了回来。百度嫂索|…—女配要革命

    一进屋子,便看到方童兄妹二人倒在了地上,二人连个反应的机会都没有,也跟着倒地不起。

    几人倒在地上,一个身影几个来回便将门给关了起来,将几人身上搜了一通之后,却是一无所获。

    最后沉着一张脸,翻窗出了屋子,与外头人的交待道:“将几人住的地方都搜一遍,找不着人就要找到东西!”

    “是!”

    那几名黑衣人身形如鬼魅一般散去,那人却是看着那透着烛火的窗户,双眼微沉。

    宁夏身子疲乏,躺在床上便是不想动弹,只听到轻浅的一个声响,只道是北宫逸轩去而复返,连眼都不曾抬,翻了个身,背朝着外,继续睡着。

    动作熟练的将窗关上之后,周宇鹤那视线,扫过这屋子;那肩头的赤炼在见着床上的人时,吐着艳红的信子,看起来,甚是兴奋。

    。。。

 ;。。。 ; ;    北宫逸轩目光一闪。

    他?哪里是他?分明是她!

    只是,这事她并不知晓,他也不准备让她知晓。

    衣裳落地时,宁夏依旧有些尴尬,虽然说这坦然相对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可是经他这般认真的看着,她还会不习惯好吧?

    那微红的面色,看得他勾了嘴角;修长的指,勾着她的手掌,微倾身,与她耳鬓厮磨之间,蛊惑的说道:“蝉儿不帮我脱衣裳吗?”

    “……”

    你给我脱衣裳都能脱,怎么就不能自己脱了?

    宁夏囧……

    “方才在那宴厅之时,蝉儿可是恨不得吃了我似的,这会儿我都送上门来了,蝉儿不吃么?”

    “吃吃吃!吃你个头!”

    提到那事儿,宁夏就双手叉腰:“哎我这爆脾气!你是真不把我的话当回事儿是不?跟你说过要多注意,多留心;你倒好!穿的那么招摇,你是真想把自个儿给嫁了是不?”

    衣裳都脱光了,这双手叉腰,可不要太好看。

    宁夏这一通骂了之后,却见那人目光深深的在她身上来回扫着;宁夏这一尴尬,垫着脚尖,抬手就去悟他的眼睛:“不许看,好好回话!”

    尼玛的,真矫情!

    真是恨的跺脚,那人却是勾着唇,与她说道:“好好好,好好说话。”

    说是好好说话,他却是无奈的自个儿脱着衣裳,直到那身子脱的光溜溜了,这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倒是宁夏看着他这人鱼线,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尼玛的,要不要这么勾人?

    “今夜虽是三国小聚,却是主要人物的一场试探;这个时候,都是大家在选择合作者最佳的时机。如果我不想被人利用,就要乘机把自己摆到最不利的地步;三国皆不喜男生女相,就连那宇文瑾,也是在军中磨练了十余载才添了一股冷然之气。

    那二皇子打的主意,只怕是与皇上想的一样;与其被他们算计,倒不如直接断了他们的退路。

    那八公主何等的高傲,若是被二皇子逼着来与我作戏,只怕会让蝉儿恼怒;与其那样,不如今晚就让她厌恶我,厌恶之心已起,还如何能做的了那戏?”

    明明只是想要一个说法,可那回答,却是让宁夏心中发酸。

    为什么每次问到这事,都会变成她难过?

    “蝉儿。”

    见她目露怜惜之时,北宫逸轩恰到好处的摆出一副媚态来:“我这装扮,可好看?”

    “好看!”吸了吸鼻子,宁夏主动凑上前去:“我家炮灰是最好看的,天底下最好看的人!”

    是那些人眼瞎,没眼光,看不到他的好!

    她这般的怜惜,让他心中发软,在她吻来时,双手于水中搂着她的腰身。

    浅浅的吻,逐渐加深,就连那唇齿相依之间,他的手,滑了下去,抵在那幽静之处,慢慢的引着。

    “蝉儿,若是…”在她中场休息之时,他不确定的问道:“若是我以指将那…那个膜给破了,你说这样会如何?”

    这主意他想过的,她之前说过什么处。女。膜,说是要男人穿透那膜才能引出那蛊虫;他便想过,若是用手将那膜给穿透,再以上次那法子,是不是就能将那蛊给引出来?

    宁夏听他这么一说,眸子一闪:“这个…这个管用么?”

    他的意思是,先用五姑娘来伺候她,然后再来吸吸果冻?

    呃,以后真的不能直视果冻了,好在这里没有那东西……

    “蝉儿,你,介意吗?”

    女子落红,当是在洞房花烛之夜,若是用指,必会…这样,她会不会觉得很遗憾?

    “你介意吗?”宁夏反问着他:“这到底都是你破的,这用手还是用什么东西,都是你说了算。”

    这搂也搂了,亲也亲了,都磨磨蹭蹭的好几个来回了,就差那膜没破了。现在她已经不坚守什么身子长到18岁才破了,那么矫情,有几个意思?

    这要是连命都没了,还坚持什么?

    再者说,遇上炮灰,是她的福气,她坚信,炮灰绝不是始乱终弃之人!只是,他这法子,有效么?

    虽然不知道他这法子是不是有效,但是有1%的把握都得去试上一试,总不可能让她跟那周宇鹤滚床单自救吧?

    那才是真的脏了!

    她这般反问,他浅浅一笑,一低头吻下去:“蝉儿,我也是初学,若是不舒服,你记得告诉我……”

    上次之后,她与他讨论过这件事情,在她看来,那蛊必是在男女合。欢之时受到刺激才出来的,或许,是在男子完事喷。出那啥之后将那蛊引入男子体内。也或许,是在进行之时,通过结合之处钻入男子体内。

    这种事情,没经验,所以说不清楚,他所想的是,先用指去试探,若是能引得那蛊反应,再试试半入式,看看能不能将那蛊引出来。

    都是生手,都不懂得如何操作,几番折腾之后,宁夏疼的皱眉,那蛊却是丝毫没有动静。

    看来,只能用那法子了。

    “蝉儿,其他的假设已经试过了,那蛊还是没有反应,那么,我们试试那个…”

    那什么来着?

    那词,他一时记不清了。

    听他这般问,宁夏问道:“外。射?”

    “嗯,对,不如我们试试这样?”

    这种蛊引蛊,还真说不出个道道来。

    今日那周宇鹤说了两遍她身上有他的味道,一般说来,只有养蛊之人,才会一眼便看出那蛊的去向,而周宇鹤说她身上有他的味道,也就是说,那养蛊的密药,极有可能是用周宇鹤的血来养的。

    若真是如此,就只有周宇鹤才能解;可他如何能让周宇鹤碰她?

    与其让她受周宇鹤威胁,不如他犯险去试试。

    宁夏心中犹豫,一时沉默。

    如果试的不成功,反而害死了他,她该怎么办?

    知她担心,北宫逸轩安慰道:“傻瓜,那蛊在动之前,你会有感觉的,就像方才,那蛊会燥动,而后于腹间来回的乱窜。”

    “……”这么明显的提示?

    宁夏囧了一个。

    “那呆会儿蛊燥动了,你当如何啊?”

    “当它燥动之时,你知会我一声,我退出来,以手引它。”

    只要将那蛊给刺激出来了,就不怕它不上勾。

    见他这般的有信心,宁夏那心中的忐忑也压了下来……

    新手上路,自是困难多多;这一折腾,却是将她给弄的混身无力。

    却也在此时,宁夏只觉得小腹之间那东西窜的异常的厉害,忙与他说道:“它动了!”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手指迅速的伸了进去。

    指探进去不住的动作,她只觉得那处像有什么在往外爬着,可是,就在那东西爬到那莫名的地方之时,似受到了什么刺激,又迅速的退了回去。

    “它…回去了……”

    宁夏大囧,与他说道:“我好像知道它是在什么时候出来的了。”

    如果没猜错,便是所谓的高。潮;而在那个时候,蛊会爬出来,往男人的那处而去。

    听她说完之后,北宫逸轩二话不说的再次给压了上去,宁夏满头黑线,还来?

    如今明白那蛊是如何而引,北宫逸轩也算是明白了,她舒爽一次,那蛊便会跑出来一次。

    这要是一晚上都让她舒爽,那蛊来来回回的跑着,都怕是会被累死了。

    听他喘息的将这话说完之后,宁夏没忍住的笑了出来,在他胸前一拍:“真要是这样,我就先累死了!”

    “蝉儿如何会累?这不都是我在耕耘么?”

    耕耘?

    这货倒是会用词!

    宁夏忍不住抬手去拧他胸前那草莓点点。

    这一拧,他便是身子一缩,他越是缩,她便越是拧,明明是很认真的在引着蛊,结果却是搂着彼此,在那塌上温存了一场。

    终于,在蛊第二次往外爬时,北宫逸轩退的没那般快,二指在小门之处做着准备,当那宝贝慢慢的退出之时,那蛊便是跟着到了门口。

    那东西,红的像是血一般,当它跟着那宝贝走到门口之时,似明白了是着了道了;忙要往回缩,却是为时已晚,被北宫逸轩那早便做好准备的二指给猛的夹了出来。

    那东西一出来,宁夏便是一惊,这东西,浑身赤红,竟是有小拇指那般的大,这体形也看不出看个什么东西,只是那柔软的身子在被手指夹着之时,扭曲的极是恶心。

    夹着那东西走到烛火前,看着那东西被火烧的吱吱乱叫,最后死于火中之时,北宫逸轩那脸上这才松了一口气。

    终于是引出来了!不容易啊!

    宁夏看着那东西没了命,也跟着叹了口气:“这下我就放心了!”w;w;w;.;m;i;a;o;笔;g;e;.;c;o;m; ;更;新;快;

    “是啊!放心了!”

    北宫逸轩挑眉一笑,转眼暧昧的看着她:“蝉儿,如今,当放放心心的享受一场了……”

    放放心心的享受一场?

    那意思是,慢慢来?

    宁夏囧,他却是将她抱着再次回到了塌上,这所谓的享受一场,自然是要他与她都舒服。

    这一场享受下来,他是将自个儿在春。宫上看到的法子都试了一遍,宁夏被他给折磨的身子骨软的似水……

    这折腾快一个时辰,她实在是累的不行,他倒是神清气爽的将她抱着进了那干净的水中,将二人的身子给清洗之后,就才将她给抱着上了床。

    。。。

 ;。。。 ; ;    周宇沫吐了吐舌头,撒娇道:“皇兄莫要生气嘛,沫儿不说了便是,只是这北煜的脸啊,要被那叔嫂二人丢光了。只是丢了北煜的脸倒是无所谓,就怕是这不知廉耻的人合谋着什么事儿来害人,那可就麻烦了!”

    这话说完,那二人视线交流中,闪过一抹笑意。

    周宇傲听着兄妹二人一唱一和,并不表态,只是那看着北宫逸轩离去的目光,颇为深沉。

    宁夏一路往回走,只觉得心里头压抑的厉害,也不知道周宇鹤那混蛋弄的是什么东西?那么香,却是让人那么的烦躁!

    几人一路回来,那方童守着院子,见着宁夏一脸怒容之时,眉头一挑;在秋怡二人跟着进了屋子时,拉住方晓低声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去看热闹的?怎么气成这样回来了?”

    “还能怎么着?还不是周宇鹤那混蛋!”自个儿也不懂得劝人,再加上里头有秋怡二人也就够了;方晓叹了口气,与方童说道:“周宇鹤来找死,只怕主子不会再留手了。”

    一听这话,方童便是眉头一蹙:“他到底是如何了?”

    外头,兄妹二人低声交谈;里头,宁夏倒了一杯冷茶喝下去,那冰冷的茶水喝进肚子里,却是没过片刻又被那烦躁染上。

    今晚的事,大家都瞧着了,主子被那周宇鹤轻薄,她心里如何好受?

    秋怡也没遇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劝;那冬沁更是急的直抓头,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二人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得脚步声传来,接着那红衣似火的男子便是大步而来。

    只不过那拖地的长袍已然换成了普通的披风。

    北宫逸轩一挥手,二人便是退了出去;宁夏一看来人时,那火就更是憋不住。

    一抹嘴,擦去嘴角的茶水,一声冷哼,转身就朝内室走去。

    这个时候来做什么?看她笑话不成?要不是他今晚穿的这么风。骚,她至于跑到外面去喘气吗?

    要不是因为他,她至于被周宇鹤那混蛋占便宜?

    一进内室,她反手就要关门,他忙抬手挡着:“蝉儿,我错了。”

    “你错了?你错在何处啊?”冷眼瞧着他,真想不明白他这脑子里是怎么想的?

    明明说好了要努力避开危险,他倒好,这般的招摇,穿成这样去参加宴会,现在更是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冷声冷气的质问着他,心里头还是不畅快,抬手就戳着他胸口:“你穿的这么风。骚是几个意思啊?嗯?你是去勾引谁的啊?知道我这蛊解不了,你不要我了就直说,没必要想法子去勾引了别人还来我这里扮委屈,我……唔……”

    她的话,在他一低头时被打断,她那不满的‘呜呜’声中,他双臂一紧,将人给抱住,反手将门关上,将她抵在门上……

    刚刚才被周宇鹤那混蛋耍流氓,此时再被北宫逸轩这么不管不顾的一吻封口时,宁夏那火气也别提有多旺了。

    什么意思?出卖色。相就想解决问题?她可不吃这一套!

    这心里头有火气,还要跟他闹腾,他却是巧舌辗转,那手亦是在她的腹间慢慢的游走。

    那手隔着衣裳时,根本就没什么感觉,可当他的手钻进衣裳,带着热度贴着那小腹之时,宁夏只觉得小腹之处有什么东西在往外顶,就似要顶出那层皮,往外钻一般。

    这感觉,让她心中一惊,那种感觉太过恐怖!

    “有虫子!”

    他吻的不愿分开,她却是双手捉着她的手臂,一脸的紧张:“炮灰,我肚子里的蛊是不是睡醒了?”

    “……”

    北宫逸轩无奈的看着她,这个时候打断,也真是只有她才做得出这样的事来!

    “现在可还恼着?”低头在那唇上辗转,北宫逸轩浅浅的说道:“这般,可还恼着?”

    “……”

    宁夏无语,意思是,他出卖。色。相,她就该不恼了?

    不过,话说回来,她一向秉承有话好好说的理念,所以就算是火北宫逸轩这般的招摇,却没想过要与他如何的争执。

    可方才,她明明是恨不得给他两巴掌才解气,而这种感觉,却在他的手掌贴着小腹之时,舒服了许多。

    难道,她着道了?

    心中想着,他却是再次加深了吻,而他那手,在小腹之处游走之间,慢慢的往下延伸。

    “炮灰……”

    心里头火气没那般大了,宁夏一把捉了他的手,面上尽是内疚:“对不起,我大意了。”

    那香定是有问题,只是,周宇鹤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北宫逸轩看着她那粉。嫩的唇,目光微深:“蝉儿,你原谅我了吗?”

    明明是恼到发狂,却偏偏不敢表露出半分的怨气;他恼,恼周宇鹤的大胆,恼周宇鹤的放肆;可是,他更恼,更恼自己也中了周宇鹤的计!

    宁夏看着他这神色,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儿来;看着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占便宜,不是应该生气的吗?

    二人注视之间,外头有人敲门:“主子,热水来了。”

    热水?她还没让人送热水来啊。

    “先泡个热水澡再说。”

    说这话时,他眼中分明是闪过什么,拉着她的手退开两步,这才说道:“进来。”

    他与她坐到梳妆台前,方晓几人抬进来两个大大的浴桶,那水一桶接着一桶的倒了进去。

    北宫逸轩动手将她发上的珠花取下之间,秋怡拿了两个较小的桶放于一旁;待得一切都按吩咐准备妥当了,这才垂眼说道:“王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都下去吧。”

    一声命令,众人都退了下去;冬沁目光微闪,待得出了那外间之时,这才说道:“世人皆说男生女相乃无用之人,时至今日我才发现,主子这一路坎坷,却是与王爷命中注定的缘分;遇着这么一个比男人还男人的女相男子,主子这一辈子便是好福气。”

    “人不可貌相,说的便是王爷这般有能耐的人吧。”秋怡亦是一声轻叹。

    王爷对主子的情意,如今连她们瞧着都觉得窝心;今日这事若是换作其他男人,只怕早对主子大打出手。

    可王爷呢?王爷没有一声质问,还亲自给主子散发梳洗,这般的肚量,岂是常人所有?

    外头二人感叹,里间,他将她衣裳脱的只剩那里衣之时,与她说道:“知道你不喜欢头上抹那些个东西,先将发净了,再将他下那毒给散去。”

    “你知道他下的是什么东西吗?”这一次可真是毫无防备,周宇鹤那混蛋才来就给她这么大的一个麻烦。

    “来,边洗边说。”

    拉着她起身,他将凳子提到桶旁,先是试了试两桶水的温度之后,舀起那没那般热的一桶水,细细的给她洗着头。

    有一种爱,叫融入生活;小时候,只有外婆给她洗过头;就算是穿来了这里,都是秋怡二人给她淋着水,她自个儿在抓着头。

    可此时,当她感觉到他修长的指于头皮之间生涩的来回游走时,心里甜甜的,却又酸酸的。

    那长发上抹了许多的发油,这用水冲冲洗洗了许多遍之后,他才用干布给她搅着长发。

    “今日你在路上遇着他时,他可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奇怪的话?”宁夏仔细的想了想:“他没提什么奇怪的话。”

    没提?没提,怎么会那么快的知晓她体内有蛊之事?又如何会在宴会之中下手脚让她失控?

    “那……那在假山之处时,他说过什么?”说到这,她面上明显透着厌恶之色;以为她会被周宇鹤那皮相和手段给勾了去,眼下看到她这态度时,他不由的浅浅出了一口气。

    宁夏一想到那男人就烦躁,见着北宫逸轩问的小心翼翼时,压着怒火,将周宇鹤说过的话与他说了一遍。

    当她说到‘你身上有我的味道’之时,北宫逸轩眉头一裹。

    他到时,周宇鹤也说过这样的话;那时周宇鹤吻过她,他只当是周宇鹤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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