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配要革命-第2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待得方童领命而去时,方晓从车中翻出一件披风。
这披风,十分的新,也不知是不是小公主为了讨好谢雅容,从她母妃那里借来的?
既然说了是来拿衣裳御寒,自然是不能空手而回的;而且,这披风,可是有大用处……
当宁夏带着秋怡二人走来之时,与周宇傲那目光撞上。
四目相对,她浅浅一笑,他神色有些异样。
“王妃这一去可花了不少时辰。”小公主坐在位上,一手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看着宁夏:“我这茶都泡了两壶了。”
“还不是被美景给迷了眼了。”轻声一笑,宁夏回的认真:“这一路走去又回来,还真是发现这梅林大的很,方才太子所提议的比试,我倒是觉得有些意思。”
“哦?”周宇傲挑眉问道:“王妃那故事都说了,这会儿来说有些意思,这可让人难办了。”
“有何难办的?”宁夏视线于众人面上扫了一圈,而后说道:“你们比你们的,我与八公主随意比试,这‘难办’二字,又是从何说起?”
这话说完,宁夏再次转眼看向周宇傲:“太子许是不知道,我这人啊,向来不受人胁迫,这要是赶着架的来逼着我去做什么,容易勾起我那逆反心理;这心里头不痛快了,自然是觉得什么都没意思的。”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傲目光一闪,那嘴角的笑意微微一僵。
小皇帝正端着茶杯,听宁夏这话时,不感不淡的朝她投去一眼,那不待见的神情,显然是在说着不同的意思。
宁夏接收到他这目光,嘴角一勾,再次说道:“啊,对了,我这人非但不受人胁迫,还不是个感恩的人,不定说你对我有多大的恩情,我就得感恩戴德替你做什么事情;这一点,太子可以问问皇上。皇上可是清楚的很的。”
小屁孩儿,你卖我,也得我愿意才行吧?你这又想看戏,又想从我这儿捞利益,哪儿来这么便宜的事?你还真当四海之内皆你。妈,什么人都得给你算计不成?
宁夏这话,那可真是颇有深意;谁不知道庄映寒乃罪臣之子,先皇念及庄家旧功,留下这一血脉。
此等恩情,庄映寒当要铭记一生!
可是,此时她这话,就让人不得不想,她是不是生的别的心思了?
这话,若是放到以前,宁夏定是不敢说的;可是,如今炮灰都说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不是大逆不道,爱怎么着都成。
这嘴上逞痛快,能逞便逞,不然怎么暗示周宇傲呢?
气氛一时间诡异了起来,寒王那心里真是跟猫抓似的。
不管是北煜还是东周,这两国之事,他都不便参与;今儿个表面上是他提议来赏景,可到底,也是不敢推诿。
本想着,人都聚出来了,剩下的事儿,就该双方自个儿解决;可此时看来,那荣王妃,真不是个容易对付的;就连周宇傲都是不敢贸然出手,也难怪那谢雅容斗不过就狂妄大胆的荣王妃了。
这般想着,寒王与小公主说道:“雪慧方才泡的茶倒是不错,不如再泡上一壶?”
别人都说了要比试了,寒王却要小公主泡茶,这意思很明显了,希望诸位高抬贵手,不要把他的宝贝女儿给牵扯进去。
在场的都是人精,谁不明白这其中的意思?
周宇傲当先一笑,与寒王说道:“听王妃说起比试,我倒是有了兴致;既然寒王想泡茶,我便不勉强了!”
推诿寒暄,在此时自是必不可少;宁夏无心听这些人鬼话连篇,转首朝周宇沫看去,与她轻声说道:“方才我便瞧着那远处之山景色不错,听说前方是天河,公主不如一并去瞧瞧,可是有好玩儿的东西?”
周宇沫目光一闪,转眼看向周宇傲,见对方借着起身之际点头时,说道:“既然王妃有兴致,一起便好。”
说是临时起意,却是早便做好了准备。
当下人牵来马匹之时,宁夏却是让秋怡牵着马,与周宇沫慢步朝那河边走去。
后头几个男人见此情景,面色各异;北宫逸轩看宁夏那般的平静时,心里虽是担心,却也相信她有本事将今日之局化解。
虽然,他不知道她的计划。
男人们各自上马,当那马儿朝前跑远之后,宁夏这才朝秋怡二人打了眼色。、
秋怡会意,与方晓一起,牵着马儿远远跟着,同时注意着四周的情况;那周宇沫的丫鬟也知趣的放缓了步子。
当百米之内安静下来之时,宁夏这才轻声说道:“公主要的,是保住二皇子性命?还是助二皇子成就大业?”
宁夏这问,令周宇沫的步子停了下来。转眼看向宁夏时,是初次相见时的孤傲。
“是保命又如何?是大业又如何?你如今是自身难保,再往前走,你的命运将改变,你还想继续吗?”
改变命运么?宁夏浅浅一笑,庄映寒的命运,早就由她宁夏来改变了;如今,她还在改命的道路上挣扎前行。
见周宇沫这神色时,宁夏那步子也停了下来,转身反问道:“公主这话可太过武断了,人生的路,必是要往前走的;尽管所有退路都断了,也得义无反顾的往前冲;不往前走,那你让我如何走?飞天逓地不成?”
“人生不止一条路,既然你眼前的路行不通,何不试试走另外的路?”
“另外的路么?”宁夏上前一步,逼近周宇沫:“如果那条路一走到底只是深渊,我倒不如挣扎于此时的道路之上!”
宁夏这话,周宇沫不置可否,那转开的眼神,表明她对宁夏这话不甚在意。
见此,宁夏目光微闪,微一咬唇,对自已说道:宁夏,加油!今日若不能将周宇沫彻底拉入你的阵营,明日她就能反过来将你算计的无路可走!
虽然只是猜测,可此时却是不得不说;宁夏那步子,拉近了二人的距离,那声音,异常的平静:“公主的人生,不也是受人控制?难道公主还要受人控制而不敢反抗?人的一生,只得少少几十年,为何不为自已赌上一把?为何要将自已的一生都交与别人摆布?
公主,那些所谓的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你要的富贵荣华,自小便有;可是,你要的自由,却无人能给。
若你还挣扎于太子和二皇子之间,你可曾想过,将来会有怎样的结果?你此时的孤高娇纵,将来必是别人用来杀你的利剑!
东周太子之位,周宇傲坐的,周宇恒坐的,那别人呢?别人如何坐不得?若是周宇傲天命所归,太子之位一路往上,成功坐上那东周帝位;你曾经于他阳奉阴违,处处算计,你以为,他能放过你?将你联姻,亦或让你嫁与他的对手,让你承受难以想象的折磨,这种杀人不见血的法子,你没见过?
好,哪怕周宇傲失败,你兄长成就帝位,你知晓他太多的龌龊之事,你觉得,他能让你留下?今日他能让你委曲求全,周旋于他和太子之间;来日他若称帝,你还不是他稳固朝局的棋子?只怕你兄长为帝,你的日子更不好过!”
宁夏的话,一句厉于一句,可那声音,却是一句轻过一句。
温柔的声音,剥解着血淋淋的事实,将那些令人作呕的黑暗面给摆出来时,那本还清高孤傲的人,面色一白,一个踉跄,退后一步。
虽是被说穿了心事,却是故作镇定的说道:“庄映寒,你不必危言耸听,你自以为看清了所有,却不过是你的自以为是罢了!”360搜索。女配要革命更新快
“是!我是自以为是,我自以为你与周宇傲虚与委蛇;我自以为,你的孤傲,不过就掩饰内心害怕的假面;我自以为,你们今日不过就是想将我痛打一场,然后再让我乖乖的听令行事!”
“公主,三皇子和四皇子死的不明不白,你就没想过下一个会不会是你?你的利用价值,是否与那无故死去的二位皇子一样?曾经,他们也是拥护你兄长的!”
每一个自以为,都是那隐藏的事实,每一个自以为,都是那不能说出口的秘密。
周宇沫瞪眼看着宁夏,着实想不到,这般缜密的计划,她是如何得知的?更是不明白,她为何会知晓那般的多?更不明白,她所提的三皇子和四皇子,是什么意思?
威慑已起,宁夏自是要乘胜追击;周宇沫这清高孤傲的面具戴的太久,都快忘了自已也不过是个棋子罢了!
今日宁夏残忍的将这事实给撕了出来,就必须抓着机会,让周宇沫心生逆意。
“公主,你我之命,何其相似?虽说你金枝玉叶,我乃罪臣之女,可是,说到底,都不过是一个棋子罢了;此时我嫁于摄政王,这不就是将来你的命运吗?难道你愿意像我一样,将来处处受制,任谁都能爬到你头上踩你一脚,任谁都能抬手给你一巴掌?”
。。。
 ;。。。 ; ; 既然如此,周宇傲又为何放任周宇沫来接近她?若是想通过周宇沫来打探消息,也该是对周宇恒有利,那么,周宇傲给周宇恒机会,又是打的什么主意?
且,方才周宇傲几度的欲言又止,是在犹豫着什么?最后她起身之时,周宇傲那目光一沉,又是做了什么决定?
这些疑惑看似繁多,只要理到了头,便能知晓尾。
如今所面对的,不止是北煜的皇位之争,更是牵到了东周的太子之位;那周宇沫此时虽是与她合作,却也难保周宇恒下了命令之后,再对她出手。
再加上今日谢雅容送去行宫的信,也不知道是否和预料的一般?若真是那样,今日倒是能解决一个麻烦之人。
冬风一吹,寒的刮脸,宁夏看着天空,脑子里就像是一台高速运转的电脑,各种方程式的解压计算,不断的假设、删除,再假设、再计算。
冬风,吹得树枝晃动,那树上的雪落下,眼见就要落到她身上,手臂却是被轻轻的一拉,踉跄之间,伴着方童的声音:“夫人小心树上的落雪。”
话一落,那大片的雪便落到了方才宁夏所站的地方;看着那雪,宁夏这才回过神来。面上带笑,与他说了声:“多谢”。
纯粹的笑,干净的就像是这梅上之雪;被风吹红的脸庞,就像是被雪给盖着的红梅,这么看去,觉得恍惚,却又那么的真实。
“方童,他派人跟来了吗?”
那个他,自然是指北宫荣轩。
方童那目光,在她转眼看来时,忙垂下,答道:“回夫人,跟来了,只是不敢跟的太近,毕竟今日出来的人都不容易对付。”
“这样啊。”幽幽的三个字之后,宁夏目光一闪,语气甚是轻快的说道:“那么此时我自个儿离开了,也该给那些跟来的人机会靠近了,不是么?”
“夫人的意思是?”
“嗯,咬人的疯狗总是让人防不胜防,我不喜欢这种伪装的极好的疯狗时时出现在眼前;既然咱们出手总是失利,不如让她主子拿笼子来圈着好了。”
这话一出,那面上的笑,就显得诡异的很;方童那抬眼间,看着她此时眸光闪闪,脑子里却是忆起方才,她那纯粹的笑。
甚至于,她大步而去,他还立在原地,恍惚于那个最为普通不过的笑容之中……
秋怡二人架着谢雅容离开众人视线之后,却并未急着将人给带到梅林入口之处,而是在一处假山之后,与那丫鬟两相对峙。
见到宁夏从远处而来时,秋怡忙开口喊道:“主子,这里!”
一声喊,谢雅容那丫鬟面上的神色便是越加的难看;宁夏看着两丫鬟这般的懂得她的心思时,心里头别提多高兴了。
现在这几人,真是越来越懂她了;方晓兄妹二人明确分工,秋怡二人也知晓,她的目的,并不止是要把谢雅容给弄走那般的简单!
看到那谢雅容怒目瞪来之时,宁夏面上那笑,甚是甜美,这甜美之笑,却是比不得方才那纯粹的笑意让人心动恍惚。
方童守在假山之外,留意着四周的情况,心中却这般想着。
“好好的守着王爷不就好了?非得跳蹿着让小公主带你出来,这又是何苦呢?”叹了口气,宁夏那神色仿佛是在可惜着谢雅容如何的不听劝似的:“早听我劝,今日之事也不会发生了不是?”
谢雅容可真是恨不得将宁夏给杀了才解气,此时没有外人在,那双眸之中毫不掩饰的杀意,是那么的明显。
宁夏却是丝毫不在意,顺手将谢雅容那头上的簪子给取了下来,这簪子倒是挺别致的,若是没猜错,必是北宫荣轩所赠。
毕竟北宫荣轩送给谢雅容的东西,那是不计其数,从京城出发之时,那二人可是郎情妾意,缠绵的很的;谢雅容带出来的东西,多半出自北宫荣轩之手。
只是此时这东西还戴出来,那就可笑的很了。
将那簪子握于手中,宁夏执起谢雅容那被烫伤的手,簪子那尖头不轻不重的放到伤上,令那谢雅容眉头就是一裹。
“谢雅容,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云闲是哪个皇子?你若是说了,我便放过你,你若是不说,这般漂亮的手,只怕再无法见人了。”
宁夏这般问着,那谢雅容身后的丫鬟目光便是一闪;显然是没料到宁夏会问这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谢雅容那目光狠狠的瞪着宁夏,秋怡知事儿的上前将她的穴给解了。
能说能动了,谢雅容却是不敢随意动作;只因那簪子压在烫伤之上,她相信,只要她一动,手背上绝对会连皮带肉的划出一道血痕。
“庄映寒,你到底想怎样?”
压着怒意,谢雅容与她周旋。
宁夏眨了眨眼,甚是不解的问道:“不怎样啊,方才不是说了么?只要你告诉我,云闲是谁,我便不再寻你麻烦;当然,前提是你不再来寻我的麻烦。”
宁夏这问,让谢雅容真是有怒发不得;她也想知晓谁是云闲,可她如何知晓?庄映寒凭什么认定她知道谁是云闲?
几个起伏之后,谢雅容冷声回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真不知道?”
宁夏一脸的不信:“当初我可是见着你与云闲走的十分的近,甚至于……”
说到这,宁夏欲言又止,可那面上,却是一副你我皆知的神情。
这话,听的谢雅容心中愤怒,不由的出声骂道:“庄映寒,你莫要血口喷人!说起与云闲亲近,谁不知道你与云闲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晚在二人进山之事,这些人可都是知道的!至于二人之后为何敌对,她也是想弄明白。
谢雅容这般骂了,宁夏却是呵呵两声,那手上的簪子毫不留情的划进了手背,带出长长的一道血痕。
烫伤的皮,被拉的皱巴巴的,那鲜嫩的肉冒着血珠,接着那血便是流了出来。
谢雅容没料到宁夏真会这般狠心的出手,一声呼痛,那面上便是惨白无色。
“谢雅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与云闲之间的勾当!你一边勾引着王爷,一边与那云闲不清不白,王爷不知道你的龌龊行径,我会不知道?
今日是给你机会,你不说,我也不逼你;你便等着好了,等到你与云闲之事公之于众,王爷他亲自动手废了你!”
本就痛极,再被宁夏这般污蔑,谢雅容如何受得了这恶气?
见宁夏一副了然于胸的模样时,谢雅容开口便骂道:“庄映寒,你休得含血喷人!你与逍遥王暗结珠胎,却反过来诬赖于我,你居心何在?”
“诬赖?我敢做便是敢当!此时没有外人在,咱们不如说个清楚明白!
我承认我与逍遥王是两情相悦,你呢?你为何不敢承认你与云闲之间的勾当?你背着王爷与云闲暗中勾结,不过就是见王爷如今不得势,想要另攀高枝罢了。
那云闲,不是东周太子,便是那二皇子;怎么着?你要放下生你养你的北煜大地,转而卖国求荣,嫁到东周去做皇后不成?”
宁夏这话一出,便听得外头方童一声呵斥:“什么人!”
这一声出,那咄咄逼人的宁夏便是收起了面上的神情,浅笑着将那带血的簪子别回谢雅容的发间:“谢小姐,我会查出来的!”
这般说完,宁夏抬步便走,方童见人出来时,忙跟了上去。
谢雅容看着几人离开,那目光中闪着浓浓的杀意;手背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进雪地之中,开起朵朵红梅。
那丫鬟看着谢雅容面上的愤怒杀意时,眸子转了两圈,而后轻声说道:“大小姐,您手上还有伤,得赶紧回宫去处理了才好。”
“回什么宫?信已经送出去了,靖凌薇这会儿怕是要到了,我要是回去了,岂不是白白的便宜了那个贱。人?”
这般的咬牙切齿,谢雅容与那丫鬟说道:“你去与寒王的侍卫交待,便说我们去行宫寻兄长,这伤自已会处理,无需麻烦他们了。”
庄映寒,拿不出证据就不要诬陷于我!今日你做的,他日我当加倍奉还!
谢雅容安排着丫鬟后头的计划,宁夏上了马车之后,没过多会儿,方晓便是气喘吁吁的上了马车。
“主子,我回来了。”
这里离行宫不远,再加上那几人正在往此处而来,故此,方晓回来的快。女配要革命:。
这也能判定,卓旭早便与谢雅容商议好了对策,只等着时机一到便实施。
“卓旭与谢含借着赏景之名,带着谢雅美一并而来;那靖凌薇以偶遇之名,一同来了。”
就这么几个人?
宁夏眉头微裹:“田曼云没有动作?”
“回夫人,田家姐妹二人此时正在那雪城酒楼。”
“哦?”宁夏那眉头舒展开来,面上是一个嘲讽的笑意:“看来,她还真是有本事。”
这句话,说的方晓不明白。宁夏却是没在此事上过多的言语;扬声将方童一并喊上马车之后,低声与二人安排着计划……
。。。
 ;。。。 ; ; 小公主拉着寒王的手臂,十分天真的说道:“父王,谢小姐方才生火时不小心弄伤了手,需回宫去上药才行,派几名侍卫送她回去可好?”
这话说完,几人的视线看向宁夏三人;谢雅容知道这是最后的机会,刚想要抬步上前去,宁夏朝秋怡打了个眼色,秋怡立马上前一步,看似去扶着谢雅容,却是点了她的穴,令她口不能言,体不能动。
跟着谢雅容一起出来的婢女此时正给小皇帝倒着酒,见到谢雅容被秋怡扶着时,目光一闪,却是不敢动作。
“谢小姐伤着了?”收回视线,寒王问着小公主。
小公主点头道:“都是我不好,非得带着谢小姐出来,方才谢小姐生火时,不小心烫着了,这回去,也不知摄政王是否会恼?”
小公主一脸的懊恼,宁夏带着笑意,与周宇沫相视一眼,走了过去。
“今日这事也怪我,我只道谢小姐善长烹茶之道,却没想到她不懂得生火;这捣鼓半天火是生起来了,我却是瞎帮忙,将她的手给烫着了。”
周宇沫无奈的摊了摊手,一副‘我也没办法’的模样将事实给说了出来。
宁夏垂眼,那笑忍的极是辛苦;说起来,这周宇沫也是个腹黑啊,她真庆幸没与这腹黑女为敌,不然,腹黑女与伪白莲联手来算计她,就算是炮灰有分身术,也不能保证她完好无损。
周宇沫这般无奈的坦白了,那周宇傲自然是要出来说上几句的。
这不,周宇傲视线再次转向那被秋怡扶着的人,而后说道:“伤的可是厉害?”
“倒不算怎么个厉害,只是手背上伤着了,怕惊了大家,便不敢过来;太子哥哥也知晓,女子这双手啊,就跟脸一样的,何其重要;需得尽快上药才行,这要是拖的久了,留下疤痕,可就不妙。”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然不会有人再说什么;宇文瑾的视线从那动弹不得的谢雅容转向立着的二女,眸中,闪过一抹讽笑。
婢女将酒杯满上之时,宇文瑾端起酒杯,轻笑一声开口说道:“八公主与荣王妃倒是一见如故。”
一见如故?
宁夏目光转向那妖男,微微一笑:“可不是么,八公主性子直爽,为人大方,没那些个娇小姐的矫揉造作,与我倒是合的来的。”
宁夏这话一出,那刚喝下一口酒的周宇傲便是被呛的猛咳嗽;看着他忙转身朝着桌外咳嗽时,宁夏下意识的转向了周宇鹤。
不久前,这个男人也是在她说话之时被呛着了,只是那会儿惬意的喝茶,谈笑风生之人,这会儿却是端着酒杯,浅浅的看来。
那眼神不喜不怒,那神色淡然无波;就算是宁夏在借着夸周宇沫的同时,把自个儿给褒奖了一番,他也只是轻浅的勾了勾唇,除此,再无其他表情。
此时的周宇傲,就是那时的周宇鹤;以云闲身份出现的周宇鹤,是随性而大胆的;他想笑就笑,放肆就放肆了,凭着那鬼医弟子的名头,他人拉拢都来不及,如何会去怪罪于他?
可是,身为五皇子的周宇鹤,受太子压制,对太子马首是瞻,说白了,就是看太子脸色的一条狗!
此朝的他沉稳,自觉;与太子如影随形,为太子挺身挡刀。每做一件事,都在表现着他对太子的忠心与诚服。
云闲和五皇子的身份,是两个极端,而周宇鹤一人,却是驾驭的炉火纯青。
当他演绎着五皇子时,除了是个风华绝代的美男子,就是那忠心不二的太子心腹。
当他演绎着云闲时,他面容俊逸,行为轻。挑,他随心所欲,更是大胆放肆。
一个沉稳,一个轻。挑;一个忠心,一个叛逆;两个极端的心境糅合在一起,却是毫不违和。
宁夏不免在想着,这个男人估计是个变。态;不然,怎么能这般的人格分裂?不然,原文里为什么会想着把庄映寒和野兽给丢在了一起?
二人目光相对,不过是瞬间功夫,这心里头,却是想了许多。
周宇傲咳嗽之后,这才转过身来,与几人说道:“真是抱歉,我失礼了。”
小皇帝淡淡的看了一眼,那寒王轻咳一声,与小公主说道:“我先派人送谢小姐回宫。”
寒王本就宠着这最小的女儿,再加上周宇沫一来就大方的承认了是她不小心把谢雅容给弄伤的,故此,他完全有理由不过问此事。
只是,人是小公主带出来,自然要寒王派人送回去。
小公主一听,甜甜一笑:“谢谢父王!”
寒王派了侍卫去准备马车,秋怡二人架着谢雅容,直接就走了;给小皇帝倒着酒的婢女一脸的为难,宁夏便替她说道:“皇上,谢小姐的丫鬟你还是还给她的好,不然回去没个贴心的人伺候着,也说不过去。”
小皇帝看了宁夏一眼,而后说道:“去照顾你家主子便好。”
那婢女忙行了一礼,将酒壶放到一旁的矮桌上,抬步便跟了上去。
谢雅容一走,这煮茶的人自然就得换;小公主毛遂自荐,说是要试试这学了一天的功夫。
周宇沫帮着宁夏把谢雅容给弄回宫去了,这会儿就没她什么事儿;直接坐到了位上,甚是有趣的看着小公主盯着一堆东西眨眼。
当你看着一样东西眨眼发呆时,只有三个可能;第一,这东西你实在是喜欢;第二,这东西你看不明白;第三,你脑子里就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宁夏觉得,小公主这会儿的反应来看,是弄不明白这会儿桌上的东西。
这泡茶的也就那么点东西,还要认这么久?
宁夏也是无语了。
早知道这小娃娃连东西都还分不清,她就不怂恿小公主毛遂自荐了。
为了不让小公主出糗,进而失去盟友;宁夏浅浅笑了两声,开口说道:“谢小姐的茶艺我也想学学,不过,此时她不在,我便与公主学如何?”
听她这般说,小公主心想,我连先弄哪个都给忘记了,你要跟我学?
正想着宁夏是不是有意让她出丑,宁夏却是拿起东西,看似随意的操作了一遍,而后问道:“我也只会这普通的法子,公主见识过谢小姐的法子,可是与我这有什么不同?”
这演练了一遍,小公主心里也就有个底了;昨日虽是与谢雅容学了一会儿,可是那时间也不长,再加上她这心里头一直想着皇帝哥哥,哪里有心思去记那般多?
此时见宁夏演练了一遍之后,脑子里也有个模糊的印象;忙接过茶壶回道:“法子倒都差不多,只不过谢小姐冲茶之时,繁花似锦,甚是好看。”
“好看不好看也就那么一眼,只要好喝就成了。”
该做的做的,宁夏也没什么心思在泡茶之上了;心中在想着,谢雅容是弄走了,那谢雅容送去的信,到底是想做什么?
送信过去,定不是给谢含的,那信,最后自是要落到卓旭的手中,至于是怎么写的,她还真是猜不出来。
正在想着,便见着远处那梅树之下,方童安安静静的立着;见她看来时,方童那手搭上梅树,却是指了指右方那天河的方向。
河边果然有猫腻。
心中冷笑,宁夏轻咳了两声,见周宇沫看来时,小声与她说道:“方才这衣裳上沾了雪,当时没怎么注意,这会儿倒是觉得有些冷了;我去看看那车上可是有披风什么的御御寒。”
小公主认真的泡着茶,却也留意着情况,听宁夏这般说时,想了想说道:“我那车上倒是有披风,是给谢小姐准备的,王妃与谢小姐身段差不多,当是能穿的。”
“既然如此,我先去瞧瞧,不然马车走了,可就没了。”
宁夏这般说,周宇沫目光一闪,周宇傲视线扫向宁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