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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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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相爱,哪怕家境不好,夫妻二人一起努力,可以创造想要的生活。
这一点,方晓深以为然。
这些年看到主子的作为,这些年在主子身边任职,她才发现,原来她的生活不一定要过在血腥之中, ;原来她的日子,也可以转变成如斯模样。
原来她不必归隐荒山,也能过的这般随性!
所以,当她适应了这样的日子之后,许以明的到来,也让她有所期待。
起初,她担忧,她不过是一个下人,嫁给许家这样的家庭,必然是不可能的。
可是,许以明是如何回答的呢?
思绪再次放远,方晓想着当初二人的谈话。
那时天空下着雨,她撑着伞,检查一批茄子的收成。
当她从大棚里出来的时候,就瞧着许以明手提食盒,远远的立着。
“方管事,真巧,咱们在这儿遇着了。”
这样的‘偶遇’,她已是看清了其中之意;彼时正值午饭时辰,那人以考查为由,踩点而去。
目的就是,小厮能以送饭为由,给他送去午饭。
因为此时正赶着送蔬菜去前线,所以几百个大棚来回检查,自然顾不上吃饭。那时他认真的看着她,对她说:“女人要懂得心疼自己,不然伤了身子,旁人是代替不得的。”
那时她觉得,这个男人,真会多管闲事!
所以,原本准备晚些再吃饭的她,一言不发的去了前头的大棚。
那里,是专门吃饭的地方;工人的饭菜,自然比不得许以明带去的好东西。
可是,一个炒青菜,一个回锅肉,她却是吃的很香。
许以明的一番好意,被她给晾在一边,就在她吃了饭离开之时,他忽而立于她身前,对她说道:“我比不得郡主那般有本事,可是,我也能给你这般舒适的日子。”
他能给这般舒适的日子?
方晓哂笑,“你可知何为舒适?我要的无拘无束,主子能给我的顺心如意,你能给?”
她这话,许以明甚是不解。
“你在郡主手下,是下人,如何还能顺心如意?”
(PS:话说9月更,没说1号一定更啊 ;冏rz~~~亲们在催了,就先把存稿丢出来吧,后面的,过两天再更哦。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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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4:番外之无语腹诽
“你可知,主子给我的,是什么?在你眼中,我只是下人,可在主子眼中,却非如此!”
说完这话,她抬步便走,丢下那人在雨中若有所思。
那时,方晓给许以明的评价是:一个自负的男人!
这些人眼中,只有尊卑,没有平等!
只有主子,能让她过的舒坦!
哪怕彼时整日奔波,却是累并快乐。
至少,主子给她的位置是:方管事!
这个称呼,代表的竟义重大。遇着紧急情况,她可按自己的想法先处理,再上报。
只要处理的对,主子从来不会说她一句;若是有纰漏,主子会让她反省错处,下次进行改正。
而且,许多事,主子会与她商议着办,而非刚愎自用,固执己见。
这些,就是尊重!
这样的日子,如何不是随性的?
主子对她相信,她对主子敬重;主子说,见面不必行大礼;面对此言,她却不能真个听令;主与仆,乃命定,而主子给她的,永远比那些口头宣张善待下人的主子,好了太多。
所以,许以明的话,让她不喜。
一个心中只有尊卑的人,她这个下人若是嫁了过去,必然讨不得好!
或许,在许以明眼中,他能看上她,是她的福气!
可是,这种福气,她方晓不稀罕!
方晓思绪飘远,宁夏却是与许以明说道:“嫁与不嫁,可不是我说了便行了;首先,你得让我们方晓点头才行。”
说罢,看向方晓;“不如,你与许公子好好谈谈?”
“主子。”
方晓喊了一声,宁夏含笑说道:“愿与不愿,总当表个态;既然今日许公子开了口,咱们也不能含糊不清,是不?”
方晓沉默,宁夏接着说道:“我与王爷去隔壁,不管结果如何,谈完了,再一起吃个饭。”
说罢,二人起身离去。
屋中只剩二人,许以明的紧张却更甚。
有宁夏夫妇在,他还能分些心思;如今只剩方晓,看着心上人,等着她的答复,可真是紧张的手心冒汗。
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可真是没对哪个女人这般上心过!真真是磨的他心肝儿都疼了。
“方晓……”
“你可知我的过去?”
打断他的话,方晓直视于他:“你可知,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人?你只看到如今的我,你可知,我以前,有多少不为人知之事?”
过去的她,杀人如麻;若要嫁他,必然要将过往说与他听!
不然,真个嫁了,将来东窗事发,当如何面对?
她之言,他眉头微蹙:“我知道你有功夫, ;我也知道,你跟在王妃身边,手染鲜血;可是,那是过去!我要的,不是你的过去,而是你的现在和我们的将来。”
过去的事,谁去管?过去怎样,与他有何干系?
“你就不怕,我的仇人寻上门来?你就不怕,许家受了牵连,有灭门之灾?”
这,便是她曾经想要归隐的主要原因。
于人前露了面的杀手,自然是招人怨恨;若想有个美满的家庭,必须避世!
否则,仇人寻上门来,岂不是连累了夫家?
此言,许以明再次沉默。
方晓看着他面上的挣扎之色,起身说道:“许以明,别再纠缠我了,我们不是一类人,许家并非武学世家,你的家人,手无缚鸡之力,若是仇人寻上,他们如何自保?”
虽是危言耸听,可谁能保证,这种假设不会发生呢?
先前,许以明说,他不会纳妾,她有绝对的自由;那些,是他迟了两年的答复。
两年前,在他制造的偶遇之下,她问道:“你可知我想要的生活是怎样的?我不会整日关在宅子里,与那些花红柳绿争风吃醋!我喜欢这样自由的生活,我喜欢做我如今在做的事;你能保证只娶一妻,不纳妾?令堂能接受一个早起不见人影,不必行礼的媳妇?”
两年前的问题,他今日给了答复。这一点足以证明,他不是吹嘘跑花之人。
他是将事办妥了才回答,可是,如今她又给他问题,他终是被难住。
方晓起身,在她迈出五步之时,那人猛的站了起来,狂奔过去,从后将她一把抱住。
相识这么些年,甚是守礼;今日既然已经说开了,他必然不能让她就这么离去!
“方晓,我不明白你为何要避我?你说这些恐吓我,有意思吗?我不明白,你到底对我哪点不满意?为何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你就是看不上我?”
那人质问,歇斯底里;这是一个男人的疯狂。
这么多年的努力,这么多年的心思,千年寒冰都能给悟化了,偏她就是半点儿没反应!
方晓被他抱住,下意识的想将她推开;却在她转身之时,一个功夫不如她的人,却是将她给紧紧的抱住,被他狠狠吻住。
刹那间,方晓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像什么在龟裂,又像什么在滋生。
那是一种控制不了的情绪,似羞,似怒,更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情绪。
在她呆住之时,他卷了她的舌,霸占着她的城池,攻克着她的防线。
脑子晕住的人,好半响,才有了反应;冰冷的面容之上,被不自然的红晕给染上,她一推手,将他狠狠推开,一拳头揍去,毫不留情。
这一拳头,带着十足的劲道,若是打在许以明身上,只怕骨头都得断了。
眼见那拳头带着厉风而来,许以明紧咬着牙头,双眼直直的看着她,半分没有躲避的意思。
“今日你便是打死我,我也要和你在一起!”
一句话,是这么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决然;那坚定的眸子,让她挥出的手,离他胸膛一指之时,生生停住。
方晓不明白,真的不明白,他为何会选择她?她说了那么多,难道她就不为家人考虑吗?
她的拳头停在胸前,许以明抬手,握着她的手,认真的说道:“我说过,我许以明此生,只娶你方晓一人!你要的自由,也是我要的生活;我们一起努力,一起过想过的日子;若你怕连累我的家人,我立马回去,断绝与许家的关系!我自立门户,如此一来,你还担心吗?”
断绝与许家的关系?自立门户?
方晓只觉得脑子里电闪雷鸣不断,这些话,击溃她的防线,将她打的溃不成军。
她再次呆住,他却是握着她的手,再一次的靠近;这一次,却不似方才那般霸道索吻,而是在她的注视之下,缓缓的靠近,一点一点的品尝……
“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到了手背之上;宁夏看着北宫逸轩,真是恼的不行。
“你能不能正经点?在外面能不能有点儿样子?”
真是无语的很!
北宫逸轩微噘着嘴,一副委屈的模样,看着被她拍红的手。
看着她面带温色整理着衣裳时,他嘴里发出一声似小野兽般不满的呼噜声,继而躺在软塌上,低声说道:“反正你就是不在乎我了,你现在只在乎他们,他们的事儿你成日惦记着,谁的事儿你都上心,我的事儿你却半分不愿理了,你就是不想养我了,你就是想抛弃我了。”
新婚期间,说这样的话,真的合适吗?
整理着衣裳的人,听到这话,真是无语的很。
她怎么就不在乎他了?怎么就想抛弃他了?难道真该事事如他愿,在这茶楼里跟他来。一发才算是在乎他?才算是不抛弃他?
宁夏不明白他这是怎么的?怎么打个仗回来,人就变的这么……这么如狼似虎,欲。求不满?
那人嘴里嘀咕着,瞧她看来时,浅浅一哼,一翻身,面朝里边,不再看她。
宁夏那个纠结啊!本来觉得没错的人,瞧着那一脸的哀怨,满眼的幽怨之时,不得不反省,是不是真的忽视他了?
轻咳一声,宁夏压着郁闷,拉着他的袖子,软声说道:“逸轩,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看,这是在茶楼里,虽说这是我们自己的包间,可是,这样终究不好。”
“哼!”
“逸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们跟了我那么多年,我自然要给她们处理婚事的,你明白我的,对不对?”
“是啊,反正如今你就是不一样了!你就是不在乎我了!”
他又是哼了一声,又是一个翻身,干脆趴到了塌上,将软枕盖了头,一副‘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的模样。
宁夏真是斯巴达了!
逸轩这到底是怎么了?
实在是不想有什么隔阂,宁夏一咬牙,倾身将他长发给拨到一边,于他耳边轻言:“好了好了,是我不好,逸轩想如何便如何吧。”
“当真?”
那人委屈的转眼,见她点头之时,一把将人压下。
这人真是……
宁夏无语腹诽,却没瞧着,那人眸中,狡黠闪过。
昊天守在门外,一脸的警惕。
包间隔音效果不错,听不到里头的动静,可是,外头的人,却是让他不敢分心。
不出所料的,周宇鹤真是半分也闲不住!昨日送了美人来,今日又送了少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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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5:番外之方晓的答案
若非主子一直缠着夫人,不给那些人一点儿空子钻,真不知道这些事儿被周宇鹤利用了,会闹出怎样的事儿来!
看情形,周宇鹤是想在来之前,让主子和夫人心生间隙,可是,这法子,会不会太可耻了些?
“小哥,你一直守着,不累吗?”
拐角之处,少年一身白衣,朝昊天眨了眨眼。
那双动人的眸子里,泛着点点星光,白晰的肌肤,似剥壳的鸡蛋,真真是让人瞧着便想上前去掐一把。
这少年星眸峰眉,巧嘴嫣红,却非男生女相,那眨眼自含三分笑的神情,竟有几分周宇鹤的神韵。
昊天不明白,周宇鹤怎么会想着弄这么一个少年来?难道,是想让夫人误会主子和他在作战之时,有不可告人之事?
若真是这样,那周宇鹤不也是讨不得好么?
昊天想不明白周宇鹤是如何想的,却非得阻止这少年不可。
“回去告诉周宇鹤,别白费心思了,夫人与主子伉俪情深,如何能被他这些小把戏给耍了?若他再这般不识趣,仔细主子将他那点龌龊心思告诉夫人!”
少年一听这话,嘴角一勾,勾出一分坏笑,“小哥可真有意思,有本事,让你家主子告诉她啊!待她知晓了太子对她的情意,待她知晓了那些不为人知之事,她当如何面对你家主子呢?”
说罢,少年眨了眨眼,朝昊天深深一笑。
其实,少年也不知那些事是何事?只是,太子这般交待的,他也只能这般说。
昊天眉头紧蹙,那些不为人知之事,是什么?
难道,周宇鹤对夫人……
不敢胡乱猜测,昊天在那人靠近之时,一掌打了过去。
少年眨了眨眼,险险避开,一副埋怨模样:“小哥可真是伤人心呢!怎的这般待我?若是将我打坏了,我还如何去伺候你主子?”
“滚!”
真是没脸没皮!
昊天冷声呵斥,少年嘴一噘,几分委屈模样:“小哥可真不会怜香惜玉!我可比你家小娘子生的好看多了,你怎么的就这般不懂风情?”
“我风情你妹啊!”
夫人骂人的话,昊天直接就给上口了。
这少年,打死才行!不然真是祸害!
少年与昊天相斗,却是旗鼓相当,不分高低。
过道里,昊天和少年打着;包间里,北宫逸轩缠着宁夏解锁新的姿势。
“蝉儿,你真是将我累坏了。”
“……”
宁夏头一扭,对这无赖的人真是无语了。
“别这样嘛,蝉儿有所不知;这几年可将我憋坏了;我又不像周宇鹤,到个地儿就能寻个美人陪着;他那夜夜当新郎倒是快活的,偏还给我送美人来挑衅。”
前头的话,宁夏不以为然,后头那句,她猛的转头,盯着他,问道:“所以呢?”
“所以我与他打了啊,我与他说,我不会对不起你的;他却笑我假正经,送美人不说,还给我送了少年。”
说到这,他一副愤怒模样,却是狠一用力,让她一个喘息。
她这娇声喘息,他低头与她耳鬓厮磨,好一番的动作享受之后,这才接着说道:“他真是个奇葩!居然寻了个与他有几分神似的少年,说我不要美人,指不定没那能力了,故此好了男色;还道这世间没有哪个男子比得过他,所以,他做回善事,寻了有他几分神韵的少年来送我。”
这句话,听的宁夏心里头草。泥马奔腾而过啊。
尼玛啊!尼玛啊!尼玛啊!
不要脸啊!不要脸啊!不要脸啊!
那个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找个少年与他相似,却是给逸轩送了来,还想让男人来压逸轩?
我去!周宇鹤那厮,真特么的是个混蛋啊!
她男人哪儿是不行啊?她男人分明是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啊!这哪儿哪儿不放过,她真是欲哭无泪啊!
“虽知那人就是挑衅,可我与蝉儿一起,一想起那人之举,便是燥动的很,就是想要蝉儿嘛。”
他这索取之间,却是摆出一副委屈模样来讨安慰,宁夏表示,我也安慰不了你啊,我现在骨头都要散架了啊!
宁夏的悲愤,直接就转到了周宇鹤身上,那个男人,真是没见着都厌烦!
她那咬牙切齿的模样,看的北宫逸轩心中暗喜。
这些日子处理了好些人,可周宇鹤那厮显然是不罢休;什么把戏都在玩儿,他真是没那闲功夫与之算计。
所以,拉着她不分场合的索取,一来是真想,二来是兵不血刃将周宇鹤的计给破了!
如今,他倒是等着周宇鹤来,他倒要瞧瞧,周宇鹤来碰了一鼻子灰,狼狈而回的模样!
呵,想抢我老婆,你还嫩了点儿!
解锁新一轮的姿势之后,宁夏真是累的想就这么睡下去,什么事儿都不管了!
可是,心里头又惦记着方晓的事,只能爬起来穿衣裳。
“蝉儿辛苦了,我来伺候蝉儿。”
那人满面春风,笑的甚是动人。
这么一张勾人的脸,她现在是见着就害怕了!
里头,满足的人哄着疲乏的人;外头,方晓加入了战争,和昊天一起,将那少年给逼的远遁而去。
“又让他给跑了!”
一道青烟挡了路,方晓二人只得后退,眼睁睁的瞧着那少年破窗而去。
许以明从方晓出手开始,便是满眼的崇拜。
那眼神好像在说着:哇塞,这就是我的女人啊!我。靠,我女人好厉害有没有!哎呀,这么好的身手,在床上是谁打谁啊?
那人脑子里,已经由崇拜转到了儿童不宜的画面;以至于,方晓走到他跟前时,他还摇头啧啧两声。
“方晓,以后在床上,你不能跟我动手。”
方晓呆。
昊天愣。
好半响,昊天轻咳一声,退到门旁,假装没听到,“也差不多用午饭了,你们先去点菜等着,主子与夫人在商议要事,晚些再去。”
方晓真是尴尬的很,方才许以明吻她,就让她觉得不自在了;如今还在昊天跟前说这样的话,这男人真是……真是讨打!
瞪了许以明一眼,方晓转身便走;许以明朝昊天浅浅一笑,忙追了过去。
点菜,方晓以大补为主。
昊天的话,许以明听不明白,方晓却是听明白了的。
主子一拉着夫人走,那可不是谈事儿那么简单的。
“方晓,你们平时都吃这么大补的吗?”
许以明甚是不解,看王爷那身子,完全不需要补啊!
王妃身子也好,以前和王妃一起吃,也没见吃这么补啊!
方晓看了他一眼,云淡风轻的说道:“往后你就知道了。”
当然,若是王爷以后节制些,这些事儿也就是过去了;若是王爷还那般如狼似虎的,许以明迟早也会瞧出来。
当宁夏二人进来时,饭菜已是上桌。
“方晓,谈的如何了?”
吃饭之时,宁夏问着方晓。
方晓想了想,却是没开口。
许以明知道方晓是还在犹豫,代答道:“若是我与许家断绝了来往,自立门户,没了许家的家产,王妃还愿将方晓嫁我吗?”
这一问,问的宁夏眉头一蹙。
有没有家产,这个她说了不算;问题是,为何要自立门户?难道,许家人不接受方晓?
可是,方才不是还说了没问题的吗?
“就算要报仇,也会寻我和蝉儿,如何会寻你们?”
一直安静的北宫逸轩,却在此时忽而开口。
宁夏一听,想了甚久,这才明白方晓心中所忧之事。
原来是这样啊!
“余孽已清,如今只剩一人在牢中自生自灭,你与方童往日都是易容办事,如何会招来仇家?加之旁人眼中,你们不过是下人,再是得主子宠爱,也都是身份有别;便是有仇,也不会寻你们的麻烦。”
北宫逸轩这话,虽是不怎么好听;可是,这也是事实。
方晓兄妹不过就是下人罢了,哪怕是杀了人,在外人眼中,那也是得了宁夏的意思去办事;所以,就算要报仇,也会寻宁夏,不会找一个嫁出去的下人麻烦。
方晓沉默,良久之后,点头说道:“属下明白了。”
“既然如此,你们准备何时办喜事?”早办早安心,瞧着许以明那亮晶晶的眸子,北宫逸轩自是明白的。
男人最懂男人。他自然明白,许以明追了这么多年,自然是想早些抱得美人归。
“我听说,秋怡二位姑娘的婚事是在正月十六?”许以明问道。
宁夏点头,“难道,你不看日子,想办到一起?”
“正月十六着实是个好日子!我,我其实早便合了八字,那天办喜事,正好!”
这句话,听得宁夏与北宫逸轩相视一眼,心道:果然是个猴急的!还没求得美人点头呢,就把日子都给看了!难不成,他还想绑了上花轿不成?
方晓这会儿却是面色尴尬,对许以明这行为,真是无奈的很。
既然说开了,日子也定下了,那就是准备嫁妆了。
刚一回府,宁夏正安排秋怡再准备一身嫁衣,一份嫁妆,却听得外头有人说道,许家送来聘礼了!
这动作,简直比她还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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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6:番外之她吃醋了
旁人府中嫁丫鬟,不过是抬个轿子便去了。
可许家送来的聘礼,却是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方晓啊,可不是一般的下人!
非但是按标准的规格下的聘礼,还清清楚楚的表明了,方晓将以八抬大轿娶进门!
“尺子,压箱钱,如意秤,镜子,都斗,剪刀,算盘,这些可是一样不少的呢。”
媒婆挥着绢帕,谄媚的笑道:“王妃,咱们许公子,可是将方管事当了大家闺秀来娶的,往后方管事嫁了过去,可是保证了不纳妾,不背叛,那是铁了心只要方管事一人的。”
既然是嫁,自然是要说谋;许以明也是个性急的,什么事儿都给凑一块儿了,只想着年一过,日子一到,就把美人抱回去。
媒婆说着吉祥话,宁夏也不打断,只是笑着点头。
外头,冬沁瞧着那一抬抬的聘礼,便是打趣方晓:“瞧瞧你家那人猴急的样儿!虽说是面面俱到,可这动作都凑一块儿,也太心急了吧?”
向来淡漠的人,这会儿面上一红,一个转身,便是要走。
冬沁忙将她拉住,偏要瞧她害羞模样,“别不好意思了,到时咱们三个一起嫁,那才热闹呢!”
“行了,就你话多。”
那人一甩手,大步而去,却是掩不下,那一脸的红晕。
日子,忙忙碌碌而过;三个丫头的婚事到来之时,宁夏反倒是轻闲了。
许多的事儿,北宫逸轩不让她插手了,就算是三个丫头的婚事,他也给一手包了。
前些日子整天腻着她滚。床单的无赖,这些日子终于是正常了;除了每晚不放过,白日里可是乖的很。
手上没事儿,却是闲不住的,宁夏琢磨半天,拿起鬼医给的译本, ;开始和俩神兽练习对话。
北宫逸轩将该办的办的,该打的预防也打了,就安安心心的等着周宇鹤那厮来讨不痛快了。
“主子。”
这一日,北宫逸轩正在瞧着庄子的进度,昊天面色不佳的上前禀报,“主子,千里驹被周宇鹤的人毒了。”
先是让鬼医把信鸽给吃了,如今用来传信的千里驹也被毒了;这可是要断了北宫逸轩的信息渠道。
昊天真是恼的很,不明白主子为何不反击?
“谢雅容的事查的如何了?”
他发问,昊天眉头一蹙,“本来这次是将谢雅容的下落送来,可是,送信的人死了。”
人死了,信被截了。
这也是昊天最恼之事!
“我知道了!”
北宫逸轩点了点头,看着下方热闹的庄子。
“再过五日便是大婚,你别忙了,旁的事儿交给别人便好;夜里让旭柏来寻我,告诉我寻谢雅容的结果。”
“去府上?”昊天一愣,这事不是要瞒着夫人吗?
转念一想,主子寻谢雅容的消息被周宇鹤给截了,指不定被那人如何利用,所以,主子这是要先对夫人坦白?
入夜,小两口正在书房检查清单,只怕将三个丫头的嫁妆漏了什么。
正在瞧着,便听得有人叩门。
待人进来,却是近日才在北宫逸轩走动的旭柏。
北宫逸轩起身,与旭柏走到门外交谈;那压低的声音,显然是有什么瞒着宁夏。
宁夏不知他在谈什么?却也无心偷听;可是,当隐约的‘谢雅容’三个字入耳时,她就跟兔子似的,双耳就差立起来了。
谢雅容?怎会提到谢雅容?
待那人进来,宁夏琢磨半响,这才不确定的问道:“逸轩,你在寻谢雅容吗?”
当初他回来时,有说谢雅容被周宇鹤放过之事;那时她只觉得,谢雅容一介女流,坏了身子,也闹不出什么花样了,便没再放在心上。
如今却听他寻谢雅容,自然觉得奇怪。
北宫逸轩本是提笔记录,听她这般问,面上透出几分异样;转首,对上她的目光时,认真的问道:“蝉儿,若我以前,曾对另一人倾心相守,你可会怨我?”
他的话,他的认真,让宁夏一时愣住。
半响之后,她一拍桌子站了起来,语气微扬的说道:“你别告诉我,你跟谢雅容有一。腿!”
尼玛的,要真是那样,她,她……她真想掐死他算了!
“不是,蝉儿,你先别激动。”
她脑子里想的果然直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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