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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2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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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夏看完,沉默半响之后,便是心中发软。

    将盒子抱在手中,眨去眸中水光。

    抬眼,瞧着鬼医看来时,扬眉笑道:“师父光瞧着了,今儿个大年三十儿,你送我什么礼物啊?可得给我压岁钱!”

    “哟!我还没让你给,你倒是让我给了?”鬼医笑道:“你如今可是有名的财主了!谁不知道啊,给你劳作那些人,可是每人都领了红包的,你怎的不给我啊?”

    鬼医打趣,宁夏眨了眨眼:“师父的好东西可多了,有钱都买不来的。”

    这话不假,鬼医好东西确实多!他也确实给宁夏准备了好东西。

    在她含笑的目光下,鬼医走了出去,片刻之后,捧着一把琴走了进来。

    薛城夫妇瞧着那琴,便是目光一闪。

    凤和琴!

    “丫头,还不谢谢鬼医师父!”

    鬼医还没将琴送出来 ;,薛城便开了口。

    宁夏看了看薛城,又看了看鬼医,最后笑眯眯的说道:“多谢师父!”

    鬼医好笑的瞧着薛城,这老家伙,看起来是严肃的很,如今心里也是心疼这丫头的。

    江湖盛名的凤和琴,传闻琴圣故后便不知所踪。

    琴圣所用之物,可想而知是何等珍品;薛城没想到,鬼医竟是找来了这东西送给宁夏。

    鬼医含笑,却是将琴放到一旁,催着吃饭。

    心里头却是念叨着:赠以琴,赠以情。

    这琴哪儿是他送的?这是宝贝徒弟搜来的好东西,再三叮嘱他一定寻个好时机相送。

    他不知道,这大年三十儿送这个东西,算不算是好机会?

    过了年,便是忙着撒谷种。

    梯田已成,去年便施了肥;今年将谷种撒下,人们也朝那边挪着。

    宁夏又问小皇帝要了梯田后面的那一片地。

    那一片地,甚是贫瘠,之前便被百姓荒着;宁夏批了地之后,按规划进行开垦,而后种上一大片的辣椒和黄豆。

    宁夏承包的地越来越多,一些本是靠着两分地勉强度日的百姓,便寻到了做为管理的方晓。

    方晓听了百姓的请求之后,便来请示宁夏。

    “主子,那些曾经租人田地的百姓,想来承包地工作。”

    自已租地,得交租,还得靠天收成。

    一大家人靠着那些地,若是遇个旱灾洪水什么的,一年就只能行乞度日。

    如今宁夏这承包地一出,之前的灾民回来之后,手里头都有闲钱了,这如何不让他们动心?

    不用担心收成,还提供吃住,还有工钱,逢年过节的还有红包。这么好的事,自然比一家人守着两分地看天吃饭的好。

    方晓说完,宁夏微一沉吟,便与她说道:“明日你贴个招工榜出去,将我们的福利写上去,让善言者去做招工人员。”

    在这里,全靠人力;如今又包了地,确实需要储备人手;到了收割稻谷的时候,也不至于少了劳动力。

    方晓听完,正待离去,宁夏接着说道:“也得告诉他们,他们的工作不固定,农闲之时,需同心协力,替前线的将士做衣备粮。”

    “主子放心,这个他们是知晓的;他们家中亦有儿子在前线,他们亦是乐意给前线将士添衣置物。”

    方晓这般说,宁夏点头:“去吧。”

    招工是件力气活儿,宁夏自然交给方晓去办;她这身子骨,忙别的都够呛了。

    “丫头,这个可以吗?”

    方晓刚走,鬼医便大步而来。

    鬼医拿来一个罐子,随着他进来,里头的香味扑鼻而来。

    这里头的东西,宁夏是按天朝第一干妈,老干妈的法子做的风味豆鼓。

    老干妈,说的夸张些,那是大天朝人人都爱的;而且大家吃了之后,都会做了。

    自然,做的味道各有千秋。

    宁夏也是试验了许久之后,才做出了满意的成品。

    只不过,这东西若是拿去前线,又怕容易坏。所以,宁夏琢磨着,让鬼医研究些草药放进去,既能延长保质期,又不会对身体有害,还不能改了里头的味道。

    鬼医表示,这任务,实在是艰巨。

    他这不知配了多少药了,这是最成功的一次。

    之前的不是药味太重,改了辣椒的味儿,便是达不到预料的效果。

    宁夏拿了勺子试了一口,细细的品着,而后朝鬼医竖了拇指:“师父,你牛!”

    庄氏豆鼓,由此成功!

    日复一日的忙着,大棚蔬菜还在继续,时令作物亦在同行。

    前线的将士吃穿不愁,宁夏的小作坊亦是忙的不停歇。

    以前那个受人唾弃的安国郡主已消失不见,如今这个为国为民的安国郡主令人敬仰。

    前线将士,对逍遥王有如此娇娘甚是羡慕;百姓之中,对安国郡主的英勇夫君甚是称赞。

    这二人虽是还未成婚,可出征当日,逍遥王结发贴身而放之举,已是众所周知。

    如今,谁不知道这二人是郎情妾意,天作之合!

    撒种插秧,到如今的谷粒金黄,几个月的光景,便在忙碌中度过。

    看着那一片片金黄的梯田,宁夏眸中,带着深深的笑意。

    “主子,新的收谷机装好了,你可是此时去瞧瞧?”

    重建之前,宁夏便让方童去寻那善机关术之人;方童也没让她失望,在水利建设之时,也没忘记这事儿。

    方童看着她稍稍好些的面色,心里头心疼又敬仰。

    这么一个女人,怎么就撑起了这么一片天?

    “走吧。”

    含笑点头,宁夏与方童朝梯田而去。

    远处,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绕着收谷机转了一圈,而后满意点了点头。

    瞧着宁夏走来,那人开口说道:“这次若还不成,老子将这堆木头给吃了!”

    此人名叫千机摄,江湖中名气虽算不得多大,脾气却是大的很。

    宁夏给的图纸和想法,他甚是不屑;可当宁夏把‘一机胜百人’的理念与他说了,千机摄便是动了心思。

    真有这么好用的东西?他还真不信了!

    不相信,却也听的热血沸腾,自然想试试。

    可是,谁也没做过,自然是困难重重。

    改了数十次,一次比一次成功,宁夏却依旧不满意。

    今日又改好了,稻谷也当收割了,再是不行,他这老脸都没地儿放了。

    宁夏也不磨叽,示意方童去割稻谷试试。

    方童卷了裤腿下田,割了几把稻谷,千机摄在一旁摇着风轮。

    一摇之下,稻谷放到机上,便听得‘唰唰’的声响,色泽金黄的稻谷便掉进了桶里。

    “主子,这样可还行?”

    方童觉得,这速度真是让人诧异,宁夏却在叹息,古人的智慧啊,真是不容小觑!

    收谷机试好了,千机摄兴奋的整张脸都是红彤彤的,也不知是因为天热给晒的?还是情绪太大?

    “有劳前辈辛苦些日子,按这收谷机再做百余台。”

    百余台,不是小数目,自然是要人打下手的。

    千机摄做成了新的发明,虽说这概念是宁夏给的,可制作法子却是他自个儿琢磨的。

    所以,他高兴!

    收谷机一台台组装,也是颇费时日;所以,一半桶一半收谷机在进行着收割。

    多数人收着稻谷,一些人去收黄豆和辣椒。

    这个夏天,宁夏便瞧着田地里,一片忙碌的情形……

    春去秋来,冬寒雪至。

    又一个冬天到来的时候,大宇已是失了十八个城池。

    大宇太子几次请旨投降休战,均被宇文瑾的人给驳了。半年前,大宇皇帝便已开始精神恍惚,这个冬天,大宇太子忍无可忍,欲联名逼宫,却被皇帝打入大牢。

    宇文瑾的愤怒,难以言语表露。

    曾经想要的踏平北煜,如今却成了周宇鹤与北宫逸轩联手相攻。

    宇文瑾心中愤怒,似被火烧;同样心中有火的,是东周和北煜的将士。

    只不过,他们的火,不是怒火,而是被辣椒点燃的热火。

    “哎,逸轩,这东西叫什么啊?这么好吃!”

    有豆子,还有肉,还有辣椒,还有花生。

    有一点麻,又够辣,在这样的冷天气里,就是这罐辣椒拌着饭,那也是吃的够饱!

    凌羽丰好奇的问着北宫逸轩,那人笑着回道:“庄氏豆鼓。”

    这样啊!又是你家里头那个捣鼓出来的!

    凌羽丰看着那人掩饰的笑意,忍不住的踢了他一脚:“高兴你就笑,藏什么藏?”

    “当真?”

    北宫逸轩问的认真,凌羽丰亦是认真的点头。

 ;。。。 ; ;
0583:这孩子,该吃药了!
    本以为,北宫逸轩会大笑,结果那人却依旧是勾着嘴角,“往后她给的惊喜会更多,我得留着些力气。”

    “……”

    瞧瞧!这才是最高调的显摆!

    东周营帐,周宇鹤吃着豆鼓,心里头那股不甘越发的强烈。

    他现在,徘徊在到底要不要杀了北宫逸轩的挣扎之中。

    周宇鹤在挣扎,小皇帝也在挣扎。

    不行啊,这个女人太有本事了!以前觉得,她的花样也就那些了吧?

    可是,她现在又来个食品贸易!

    这个什么庄氏豆鼓,她直接给出口到了东周;东周皇帝又和她签了合同。

    东周那边不是没想过自个儿做,可是,哪怕做得出这个味道,你也不能长久存放,现做现卖又不够味儿。

    所以,到最后,东周皇帝磨了一段时间之后,直接和宁夏签了合同。

    东周皇帝也精,这东西,是皇帝签的,由皇帝的分下去,也就是说,钱,得东周皇帝赚。

    东周皇帝这样,小皇帝也这样;最后,两个皇帝一合计,宁夏不准自个儿卖!就算你要卖,也得按我们给的价格来卖!

    宁夏表示,我薄利多销给你们了,你们爱怎么卖怎么卖!但是,不能退货!

    价格太高,百姓买不起,存着做什么?

    宁夏什么条件都答应,就是不能退货;到最后,两个皇帝又来找了她,让她也卖,他们卖不出的,退!

    然后,宁夏就开始摆小型超市,价格自然是利民。

    于是乎,没销量的豆鼓,又被宁夏给销了出去。

    从这一点上,两个皇帝算是明白了。

    搞垄断,她厉害!他们想学着搞垄断,真是搞不过她!

    东周皇帝就不明白了,他一世英明,怎么在做生意上,就不如一小丫头?

    小皇帝也不明白了,这女人,怎么以前没发现这么能耐?

    两个皇帝想不明白的事儿,多的很;宁夏这一招接着一招的耍出来,他们愣是新鲜事物一样接着一样之后,就看麻木了。

    她那小型超市里,东西是一样样的多了起来;她在城外的庄子也是越来越成型。

    小皇帝想不明白,那女人怎么这么能耐,在辗转反侧之后,脑子一抽,干了件傻事儿。

    次日天明,大街小巷都在说着一件事儿。

    都说安国郡主本当是北煜之后,只不过太后崩了,这事儿便压了下来。

    而逍遥王与安国郡主,不过是兄妹之情,没有男女之情。

    这事儿传到宁夏耳中的时候,她正在苏江检查水坝工程。

    听到这传言,她面色微沉,不言不语。

    方童亦是面色发沉,问着宁夏:“主子,这事如何处理?”

    如何处理?她能怎么着?都说这是民间传起的,小皇帝对此还传了信来,说这事儿得抓紧压下。

    压下?这种事儿,越压,越麻烦!

    宁夏在想着对策,前线的周宇鹤跟北宫逸轩也得到了消息。

    周宇鹤知道这事儿,就是冷笑两声。

    凌羽丰知道这事儿之后,直接就摔了碗:“那混小子怎的就这么阴险?”

    阴险?可不是阴险么?

    平日里常召她进宫,如今再传出这样的谣言,还是民间传起的,小皇帝可真是半分责任都没有!

    北宫逸轩当即休书而去,再三叮嘱宁夏不要冲动,便说这事由他来处理。

    这一等,便是等了半载。宁夏没有动作,北宫逸轩亦是没有动作,百姓这般传着,却是自个儿就分成了两派。

    有的说,逍遥王和安国郡主是天作之和,二人郎情妾意。

    有人说,安国郡主这般有本事的女人,只有皇后之位能配得上她。

    谣言如何传,宁夏都没去过问,越发用心的处理水坝和庄子的事儿。

    冬去春来,当三个年头转过,宁夏耳旁割了的头发,已经长到了腰上。

    白日里,忙忙碌碌;忙碌之时,什么都可以忘却。

    可是,夜深人静之时,心里思念的人,便是让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虽然知道打仗没个三五载不休战,可是,真个分别这般久,她如何不想?

    夜深人静之时,她总在想着,他可有受伤?可是累了?

    睡不着,起身坐到琴前,白晰的指拨动琴弦,弹起那首曾经风靡大街小巷的曲子。

    “嘿…待我长发及腰,嘿…归来娶我可好……”

    一首《待我长发及腰》融入夜色,本是寄托相思。不承想,这曲子,竟如三月春风,一夜之间,吹遍了大陆诸国。

    就连看守大牢的牢头,都被这曲子给唱的泪眼婆娑。

    牢中,那曾经至高无上的摄政王,如今脸上溃烂,如同街边的乞丐一般,于大牢角落蜷缩着身子。

    牢头的轻哼和交谈传来,那人脑袋动了动,露出脏乱的面容。

    被擒之后,便被关进了这牢中,他的骄傲,他的抱负,在这暗无天日的大牢之中,生生磨去了。

    三年之中,内力消失不再,曾经接上的手,因着没有药物养着,溃烂的只剩白骨。

    他甚至忆不起来,那高高在上的日子,离他有多久了?

    “安国郡主肯定是爱着逍遥王的,这曲子,摆明了是等着逍遥王回来娶她的!”

    牢头议论着,赞同着;那人却是想起过往之事,灰暗的眸子里,深深懊恼。

    他,亲手将她推给了北宫逸轩,那个曾经,同样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

    若当初没那般待她,此时成功的,必然是他北宫荣轩……

    军营之中,北宫逸轩看着手中的信,嘴角勾着一个惑人的弧度。

    就在百姓议论,安国郡主到底会嫁谁之时,一个消息如惊天炸雷,炸的小皇帝外焦里嫩。

    “哎,你听说了吗?逍遥王虽是在前线,可逍遥王的管家,也就是逍遥王的义父,于今日将聘礼下到了庄府!”

    “怎么没听说?从逍遥王府到庄府,那聘礼都堵了路了!”

    小皇帝听说这消息之后,坐在书房呆了许久。

    自打谣言一起,宁夏就没见过他;他把事儿做了之后,也是后悔的;万一北宫逸轩带兵打回来,他不是自讨苦吃?

    可是,他在纠结之间,那二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在他以为那二人想装糊涂之时,北宫逸轩的聘礼就下了。

    薛城还带去了一句话,是在庄府门口,于众人跟前说的。

    原话是:蝉儿,等我归去之时,便是娶你之日!

    这句话,让宁夏站在门口,红了眼框。

    郡主成婚,必然要皇帝下旨;可是,北宫逸轩直接跳过了小皇帝,选了良辰吉日,便让薛城去下聘礼了。

    谣言不攻自破,亦是在打着小皇帝的脸。

    这也算是,北宫逸轩给小皇帝的一个警告!

    我在前线作战,你又把主意打到我女人身上,你这是不要皇位了是吧?

    聘礼已经下了,小皇帝也不敢阻止;心里头想着,这女人给了北宫逸轩,真是可惜!他得损失多少的银子啊!

    崩管怎么可惜,也得接受事实;最后,小皇帝咬牙写了圣旨,赐婚二人。

    这事儿,就这么过了;小皇帝心里头的惦记放不下,周宇鹤的不甘心又在作祟。

    三年光景,曾经心中的柔软,曾经对她的愧疚,在她这些年展示出本事之后,又变成了不甘心。

    那个女人,他怎么就一时心软给放弃了呢?他怎么就放弃了呢?

    周宇鹤的不甘心,在和北宫逸轩并肩作战之时,时不时的通过眼神表现了出来。

    到最后,不成气候的宇文瑾,他已是不放在眼里;打仗的时候,直接就走到北宫逸轩跟前:“我要娶她!”

    这四个字,他说的斩钉截铁。

    北宫逸轩看着他,想了想,轻声一笑:“打仗呢,别闹了!”

    这样的画面,凌羽丰瞧着之后,直接就砍了对方一个副将,笑的前仰后合。

    厮杀之中,二人僵持不下,凌羽丰笑过了,板着脸喊道:“打仗呢!就要打到都城了,有什么事儿,把宇文瑾杀了再说啊!”

    这话,让二人分开;周宇鹤离开前,再次说道:“我要娶她!”

    北宫逸轩瞧着那人打马而去,摇了摇头,一声轻笑:“这孩子,该吃药了!”

    这句话,是上次小皇帝制造谣言之时,宁夏写信这么说的。

    这会儿,北宫逸轩用在周宇鹤身上,笑的凌羽丰差点儿闭气。

    大宇疆土,连连失守。

    开战第四年的冬天,那人被两军包围,退无可退之下,只能含恨迎战。

    断了一臂,无法骑马作战。周宇鹤仁慈的说道:“今日我便陪你打一场,耗了我四载光阴,你也当死了!”

    其实,周宇鹤想让北宫逸轩去杀宇文瑾,他在想着,那人出手,会不会被剧情大神给劈死?

    可是,北宫逸轩动作比他快;一拉缰绳,便朝染九冲了过去。

    曾经稚嫩的少年,经过几年的战场磨砺,已是成熟。

    皑皑白雪映着金色盔甲,似云层里的朝阳,有些晃目。

    三年前,染九功夫不如北宫逸轩;三年后,那人功夫增进,依旧不如北宫逸轩。

    毕竟,成长的,不止是他!

    周宇鹤杀宇文瑾,那是老虎杀兔子,简直是易如反掌!

 ;。。。 ; ;
0584:总有一日,我会将她抢回来的!
    一场战争之所以打了四年,是因为,他们一路,攻到了大宇的都城!

    兵临城下,说的便是此时的大宇。

    两国一路打来,攻完城池,便各自瓜分。

    到了今日,大宇早是囊中之物。

    当宇文瑾被周宇鹤一剑挥下头颅那一刻,天空一声炸雷。

    看着滚落在地的头颅,周宇鹤手握长剑,看着空中奔腾咆哮的闪电。

    “怎么着?天塌了?”看着天空,周宇鹤一声呢喃 ;。

    乌云压顶,雷声震耳,闪电一道接着一道。

    此时情形,竟似天塌了一般。

    “本是三足鼎立,如今大宇落败,这天,应当是塌了。”

    北宫逸轩斩杀了染九之后,与周宇鹤说道:“如果是我杀了,那雷估计是打下来了。”

    周宇鹤看着手中带血的长剑,又看了看北宫逸轩,什么话也没说,举剑而入。

    城门失守,大军涌入;当两国大军冲进皇宫之时,大宇皇帝还在塌上醉生梦死。

    一代明君,竟因宇文瑾私心,害到如斯地步。

    与大宇皇帝在塌上缠绵的,自然是在大宇享受了多年荣华的谢雅容。

    四年光景,享受荣华,那人却不如想象中那般容光焕发。

    相反的,那人容貌依旧绝色,可眉宇之中,透着一股灰气。

    “常年服用禁药,她这是在自寻死路。”

    禁药,必然是染九给她的;曾经对谢雅容的恼恨,如今再次面对,周宇鹤已是云淡风轻。

    只见那人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在她开口之前,轻飘飘的吩咐身后的人:“不要碰她,将她丢出宫外,自生自灭!”

    不要碰她,是因为他知道,这女人,身子出了问题。

    丢出宫外,自生自灭,是因为他还记得那日山中,谢雅容想对宁夏做的事。

    他的行为,意思是:我不杀你,我也不害你;只是将你丢出去自生自灭,你会如何活,便不是我能管的了。

    谢雅容对周宇鹤的命令,一时愣住。

    她以为,他会杀她!可是,没想到,他竟是放过了她。

    随后,她又想明白了;她这模样丢出宫外,遇着歹人,若没人相护,必然没什么好下场!

    所以,他所谓的放过,不过是变着法子的折磨!

    只不过,他给的折磨,是看她自个儿的运气……

    宇文瑾被杀,大宇太子死在牢中,大宇皇帝又是精神恍惚,难得清醒。

    当年庄家之事,还得有人开口;于是,周宇鹤给大宇皇帝配了药,只希望他能清醒片刻。

    宇文瑾的认罪函,北宫逸轩在大宇皇帝有意识之时拿了出来。大宇皇帝也算明白,如今大宇落败,他这身子也撑不了多久,自然将罪认下。

    大宇皇帝于城墙之上,认下宇文瑾当年罪证;认罪函上,他盖上手印,便是闭眼不起。

    大宇皇帝清醒的最后一刻,说的话,让北宫逸轩和周宇鹤同时沉默。

    “大宇不复存在,是我有负祖宗;大宇子民无过,还请善待!”

    到最后还惦记着大宇的百姓,大宇皇帝,值得人敬重!

    只可惜,那个疯狂的宇文瑾,将大宇给生生毁了……

    攻下了大宇,一切,也都结束了。

    二人只管攻克,不管后事;故此,拿下大宇之后,北宫逸轩和周宇鹤默契的退兵。

    “北宫逸轩,总有一日,我会将她抢回来的!”

    各自归国之时,周宇鹤如是说着。

    北宫逸轩浅浅一笑,并不言语。

    凯旋而归,队伍经过苏江一带,严谨的将士,也是安静不了。

    “原来我们吃的东西都是从这里种出来的?”

    “你看,那是水坝!好大!”

    “你看那一个个盖着的是什么?那里面的是什么?”

    所有的一切,与出发之时不同。

    过了苏江,看到一片住宅区矗立于眼前时,众人均是愣住。

    当众人知晓,那是给十载军龄的将士修建的房屋之时,一阵欢呼蔓延开来。

    北宫逸轩远远的瞧着,听着将士们的欢呼,看着将士们的兴奋,心中,道不出的柔软。

    四载别离,她的蝉儿,给了他一个又一个的惊喜。

    如今的她,谁人不知?此时他,再想起她说起创业的时的***,便是勾了嘴角。

    人,要有目标,有了目标,才能一直努力……

    一别多年,当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眼前时,宁夏还有些恍惚。

    这是打过仗的人么?

    白成这样,确定是风吹日晒之后有的肌肤?那毛孔细的,确定不是在温室养着的?

    分明是相思如潮,可见着思念的人时,想的点,直接就偏了!

    她想的偏了,北宫逸轩却是看着眼前的人,眸光暗沉。

    四年光景,她长高了些,终于是长肉了!

    特别是她胸前鼓起的弧度,让他下意识的喉头滑动。

    目光艰难的转到她面上,却发现,青涩的面容经过四年的蜕变,与记忆中的容颜不太像了。

    “你回来了?”

    许久的沉默,二人四目相对,那份情,就似一碗陈酿,缓缓散开。

    越来越浓的情意,醉的人开始恍惚;大门之处,他勾着嘴角,眸中含笑:“蝉儿,我回来了!”

    我回来了,四载的别离,我回来了!

    分明是归来当欢喜,可旁人看着,却为二人欢喜的落泪。

    多么不容易啊!终于,二人终于能明正言顺的站在一起。

    终于,二人站在一起,只有祝福,没有指点……

    一声惊呼之中,他将她打横抱起;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大步而去。

    宁夏羞的面色绯红,在他怀中嘟哝:“这么多人,你快放我下来!”

    “不放!”

    那人轻声一笑,于她耳旁轻言:“虽未拜堂,得先洞。房!”

    “……”

    宁夏无语的看着他,当他眸中火光跳跃之时,她羞的在他腰间狠狠一掐。

    这一掐,却是眉头一裹。

    太硬了!

    当他将人放到床上之时,她迫不及待的剥着他的衣裳。

    别误会,她可没那般猴急!

    她只是想瞧瞧,他这腰上,怎么的那么硬?也是想瞧瞧,他的身上,可是有伤?

    虽是明白她的心思,他却更愿意她将心思放到另一层之上。

    如他所料的,当她看着他这越发有型的身子时,便是双眼眯的带了颜色。

    白晰的肌肤,完全没有行军作仗的痕迹;非得说什么不同,便是腰上的肉越发的硬,腹部的肌肉越发诱人,翘。臀亦是越发勾人。

    那胸膛的温暖,让她不由自主的扑了上去……

    嗅着他身上淡淡的桃花香,她算是明白了,这人是把自个儿洗干净了送来的!

    “蝉儿……”

    她扑来,他接住,一个吻下去,便是荡起一片***。

    一房春色,羞的被上鸳鸯亦是跟着躲藏……

    大宇落败,大宇皇帝于人前认下当年之罪;北宫逸轩拿着认罪函上朝,请小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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