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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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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过往,此时想着依旧牙痒痒。
越想,这心里头越激动,越发想瞧瞧周宇鹤求而不得,不甘而去的模样。
非得让那小子明白明白,这世间不是他想要什么,便得什么的!
绝娘子的激动,北宫逸轩看在眼中,转在心中。
真要让周宇鹤不甘而去么?
如今时局紧张,大宇虎视眈眈,东周横插一脚;如今机缘巧合遇着了绝娘子,若是真让周宇鹤不甘而去,对北煜,是利是弊?
北宫逸轩目光深沉的看着寒谭,一时不语,绝娘子瞧他模样,扬了下巴,警告道:“这药姑。奶。奶能配,自然也能给你毁了!你若不让姑。奶。奶高兴,姑。奶。奶便让你哭着回去!”
瞧着绝娘子认真模样,北宫逸轩心道:得,他和周宇鹤,总有一人得哭。
权衡之下,北宫逸轩还是决定,让周宇鹤哭去好了。
挑挑拣拣的说了许多,将宁夏与周宇鹤之间的恩怨当说的说了,不当说的,自然是给压下不表。
三个人之间的爱恨纠葛,听的绝娘子一愣一愣的。
“乖乖!那小子,怎的龌龊到这地步了!”
跟一小丫头对手,却是输了!输了还输不起,还在人身上动手脚!
“所以,小丫头还不知道你耍那些把戏?”
看着北宫逸轩,绝娘子真心觉得小子越发合她脾气!
这算计的,可真是绝了!
北宫逸轩摇头,绝娘子琢磨着:“大宇那废物要杀她,你家俩废物要杀她,那混小子这会儿应当算是下不了手了。”
废物?
北宫逸轩看了绝娘子一眼,而后安静的捣着药。
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看来,周宇鹤许多的坏脾气,跟这几人倒挺合的来。
绝娘子琢磨一通,啧啧两声,摇头看向北宫逸轩:“拖着这个累赘,你累不累?”
“自家夫人,自然是要护着,何来累不累之说?”
听听!
女人没在跟前,也能说的这般腻;也不知在周宇鹤那小子跟前,是如何气人的?
绝娘子对北宫逸轩的反应和回答,甚是满意,又想了一阵儿,便与他这般那般的说了一通。
北宫逸轩捣着药,安静的听着,听到最后,不由的眉头一裹。
放下药杵,抬眼,语带恭敬,却又认真的问道:“小师叔,您确定是要让周宇鹤哭着回去?不是让我恨着去追人?”
他这一问,绝娘子双眼一瞪:“你怕甚?他那人可是自负的很!如何敢对她怎么着?”
这话,北宫逸轩真不好回。
只知道,绝娘子此计,对蝉儿不利!
“行啊,你可以不答应!你若不答应,这药姑。奶。奶也不配了,有本事你将老大找来啊!”
北宫逸轩心疼自家女人,不愿配合,绝娘子也不乐意了。
真当她是街边的郎中,谁都会救?救那小丫头,那也是想折腾周宇鹤那小子!
看着药臼里捣碎的药,北宫逸轩真心觉得该将颜卿给一并叫来。
他垂眸不语,绝娘子说道:“给你一盏茶考虑,若是同意,便将药装进坛子里,若是不愿意,将药倒进谭里去!”
那人说罢,坐到石头上,不再言语。
北宫逸轩蹲在那儿,看着寒谭,听着水声,心里头挣扎。
其实,这计,也没甚好折腾的;周宇鹤那么要强的人,如何能承认自己的心思?
便是知道了真相,也当不会对她怎么着;明知她心中之人是谁,再强行将人带走,岂不是没意思了 ;?
纠结来纠结去,一盏茶光景很快便过了。
赌一把!
倘若周宇鹤真想对她怎么着,大不了他坏了绝娘子计划罢了。
瞧着他将药装进坛里,绝娘子笑的很是好看,将那装了药的坛子放进一个大坛中 ;,小心的沉了寒谭。
“嗯,就差赤炼那小东西了!”
拍了拍手,绝娘子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绝娘子满意,北宫逸轩心中担忧。
一前一后出了山洞,北宫逸轩这才去熬药,当他端着药进屋子里,她正浅浅睡着。
温度刚好的药放到桌上,他坐到床前,轻唤着她:“蝉儿,醒醒,喝了药再睡。”
几声轻唤,她便是睁了眼。
看着他含笑模样,宁夏拉着他的手,浅声问道:“许久没听着你的声音,是去了何处?”
“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卖了个关子,喂她喝了药,他才问道:“蝉儿要先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嗯,坏消息!”
好消息用来缓解才好。
空碗放回桌上,北宫逸轩眨了眨眼,叹了口气:“周宇鹤怕是不会放过我们。”
这,是小师叔交待的。
听他说完这所谓的坏消息,宁夏浅浅一笑:“还以为你会说,宇文瑾带了大军寻来!周宇鹤不放过我们,不是早便知晓的吗?”
她回的轻松,北宫逸轩听的深深一笑。
如今的她,对周宇鹤算真的是平常心相待了。
“好消息呢?”
“蝉儿的蛊毒,能解了。”
这消息,确实是好消息!
宁夏欢喜的想要起身,却是扯到心口的伤,痛的一个抽气。
北宫逸轩忙压着她肩头,不让她动弹。担忧的解了衣裳检查着,确定没崩到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知你欢喜,也不能这般***!若是崩着了伤口可如何是好?”
他埋怨,她吐了吐舌头,眯眼一笑:“实在是太高兴了嘛!”
高兴,确实是高兴,甚至于,高兴到晚上都睡不着。
她睡不着,绝娘子可不高兴了。她还等着北宫逸轩去办事儿呢!
这不,一不高兴,就端了碗药,进了屋子。
绝娘子也不看北宫逸轩那怀疑的目光,直接将药给宁夏递了过去:“喝了,不然今晚你这伤痛起来睡不着。”
北宫逸轩想说什么,绝娘子一个眼神过去,他便沉默的接过药,喂着宁夏喝下去。
喝了药,约莫一盏茶的光景,宁夏便是沉沉睡去。
绝娘子也不避讳,就这般站在床前,丢了一身衣裳给北宫逸轩:“将她身上这血衣换下,拿到外头的盆里去泡着。抓紧时辰将血水撒到山上去。”
这般安排,都不给北宫逸轩时间说话。
看着手中的粗布麻衣,北宫逸轩再次想着,真该让颜卿瞧瞧,此时绝娘子这犹如魔头的模样!
院中放着极大的一个木盆,也不知是以往做什么用的?
里头也不知混了什么药?当宁夏那身血衣放进去之后,那一盆水,瞬间变的艳红,就似满满一盆血似的,血腥味浓的很。
血衣浸泡之后,拧干晾了起来。
这衣裳,过两日还得用。
按绝娘子的要求,北宫逸轩将血水用桶装了,来来回回的撒到山中。
撒完那一盆,又撒了另一盆,不知哪儿来的血水。
忙活完这些,一夜时光已过。
坐在河边,看着太阳升起,鼻息之间,全是血腥味儿。
绝娘子这一夜也没闲着,将林子里好生的制造了一番打斗的痕迹。北宫逸轩看着那所谓的‘现场’之时,真对绝娘子耍计的心佩服至极。
见过了鬼医,清楚了鬼医那外冷内热的吃货性子之后,如今又见到了绝娘子这闲的蛋。疼的无聊性子。
闲的蛋。疼,这是蝉儿曾经说过的;以前觉得这话真是粗鄙,如今用到绝娘子身上,却是该死的适合。
忙活了一夜,回去梳洗一番,换了身衣裳。
熬了药汤,煮了粥,这才进了屋子。
沉沉的睡了一沉,醒来瞧着北宫逸轩一身青衣,宁夏便是眉眼一弯。
“颜好,穿什么都好看!这种衣裳,居然给你穿出一身贵气来。”
她这般说,他宠溺一笑,刮着她鼻梁,扶她起身洗漱。
喝了药汤,这才将粥吃了。
宁夏在屋里养伤,白日里,北宫逸轩守在床前,与她说着话,陪着她。
晚上,一到时辰,绝娘子又是一碗药端来。
待她喝了药沉沉睡去,绝娘子吩咐着北宫逸轩给她换上血衣,将她带去寒谭。
北宫逸轩在洞里头等着,深睡的宁夏躺在昨日那泡血衣的大盆里,大盆飘在寒谭之上。
洞外,绝娘子藏在枝头,守株待兔。
亥时刚过,便听得外头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抬步走到洞口,借着月色,只见石头上,被大大小小的蛇给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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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7:绝娘子的计划
犹如百兽朝圣一般,蛇群看着同一个方向,似在等着什么。
终于,当那小小的东西远远而来,北宫逸轩这才明白,这些蛇,都是给赤炼开道来的。
瞧瞧,这小东西在宁夏怀中卖萌撒娇,在外头,可是神气的很的!
只可惜,这种神气,也没多少光景。
当绝娘子一现身,扬头的赤炼愣了半响之后,便逃也似的往后跑着。
赤炼跑,却跑不过早做了准备的绝娘子。
不过片刻光景,赤炼便被绝娘子给捉在手中,大声的呼噜着。
“跑什么跑?敢来,你便别想跑!”
不管赤炼叫唤的多厉害,绝娘子捉了小东西进了洞去;小东西瞧着北宫逸轩时,也不知在呼噜着什么。
捉了赤炼,掰开蛇口,一个瓶子顶在毒牙上取着毒液。
小东西被折腾的直甩尾巴,却是逃脱不得;待绝娘子手起刀落,几滴血滴进瓶里之后,那小东西便是被她丢到了地上。
瞧着赤炼软沓沓的落到地上,北宫逸轩想了想,还是将那小东西给捡了起来。
“管它做甚?死不了的!还不将那坛取出来!”
绝娘子不满北宫逸轩的多管闲事,一巴掌拍来,将赤炼给拍到了地上;脚一踹,将北宫逸轩和赤炼一并踹进了寒谭里。
“……”
一头扎进水里,荡的木盆晃的厉害,北宫逸轩忙将木盆稳住,心中自是无奈的很。
他觉得,离了颜卿,绝娘子真是个流氓 ;!
也不知道这二人是如何走到一起的?
管不得他人之事,将爬到臂上呼噜的赤炼放进了盆里,这才扎到谭底,将昨日沉的坛子给举了出来。
绝娘子接过坛子,将手中混了血的毒液倒入坛中;又将包袱里装着的药瓶,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开,将里头的药倒进了坛里。
那本是紫到发黑的药汁,在那些药物倒进去之后,竟是化作了浅浅的粉色。
“把她带过来。”
药汁变了颜色,绝娘子吩咐着北宫逸轩,北宫逸轩忙将木盆推了过来。
一手扶着谭壁,一手托着木盆;绝娘子接过盆,极是轻巧的将盆给放到了岸上。
伸手试了试她的体温,又探了脉,这才将药慢慢的喂入口中。
喂了药,绝娘子单掌运气,不过片刻,那如玉白掌,瞬间漆黑如墨。
毒掌 ;!
谭中的人,心中一惊,不明白绝娘子为何要用毒掌?
想要阻止,可一想到绝娘子脾性,只得上岸坐于一旁,静静的候着。
约莫半柱香的光景,绝娘子收了内力,沉沉一个吐气。
“累死姑。奶。奶了。”
转了转脖子,将宁夏放回盆里,与北宫逸轩说道:“将人放回谭里,这毒要不了她的性命,以毒攻毒,还能借机对那混小子戏耍一番。”
又将宁夏放回了谭里,二人这才收拾着山洞。
“小东西,今儿的事,你若敢让混小子知道,姑。奶。奶定将你炖了蛇羹!”
赤炼沓在盆里,对于绝娘子的威胁,竟是瑟瑟发抖。
方才赤炼瞧着绝娘子便开跑,此时听着话便害怕;北宫逸轩在一旁瞧着,再次肯定,当初在鬼谷,绝娘子定然是个魔头 ;!
药喂了,该办的也办了,就等着周宇鹤来进行最后的一步。
这一等,便是等到第三日夜里。
月朗星稀,那人风尘仆仆而来。远远看去,只见那人神色冷寒,面色发暗。
屋内,绝娘子与颜卿唏嘘不已:“捡着一根排骨,想一刀下去给炖了,可那排骨又有毒!为了吃那排骨,我得浪费名贵的药材,是不是太划不来了?”
颜卿轻飘飘的看了绝娘子一眼,若非她软声娇气的求了他一晚上,他是绝然不会配合她作戏的!
颜卿最大的配合,便是坐在这儿,听她自言自语;可是,她这将人说成了排骨,还说什么要炖了吃,这可让他受不得!
瞧着自家男人要拆台了,绝娘子见好就收,“算了,我还是再去瞧瞧,若是死了,我便不管了。”
说罢,绝娘子开门而出,直到她出了院子,进了林中,身后才传来一声轻唤。
“小师叔?”
许是不相信,二师叔一直在寻的人,竟是在东周边界!
绝娘子也是会作戏,瞧清眼前的人时,一副吃惊模样:“你是如何找来的?老二呢?你可是将他带来了?”
寻着血腥味一路而来,周宇鹤满心都是那人 ;,哪里还顾得着回话?
大步上前,盯着绝娘子,开口便问:“小师叔可是救了一个姑娘?”
“嗯?倒是捡着了一个要死不活的小丫头,这会儿怕是该断气了。”
绝娘子这般说,周宇鹤双眼一瞪:“无人与她一起?她身旁当有一男子!”
这混小子!外头装的有模有样,在自家人跟前,便是半分礼数都没了!
心里头骂着,面上却是摆出一副不解模样:“什么男子?前日瞧着一群黑衣人急急忙忙的去了大宇那山头,我去时,就瞧着那小丫头还剩半口气掉在陷阱里,倒是没瞧着你说的什么男子。”
黑衣人?大宇?北宫逸轩没在她身旁?
‘还剩半口气’这几个字,听的周宇鹤身形一晃;他以为,北宫逸轩会拼死护她!可是,为何那人不见了踪迹?
“小师叔,快带我去看她!她在何处?”
坚信她不会死,所以跟着赤炼寻了过来。
一路寻来,那些打斗的痕迹让他不敢耽搁;看到那些,他心中本是放松,有打斗的痕迹,就代表她没死。
可是,随之属于她的血腥味,却是让他慌了神。
那一刻他才在惶恐,她是不是真的死了?她会被谁的人带走?
此时一听是大宇的人,他便难以平静。
深知宇文瑾有多恨她,自然不会放过她;若是宇文瑾带人寻到她,她的后果,可想而知。
周宇鹤的惶恐落入绝娘子眼中,那人不可查觉一笑;抬眼时,耸了耸肩,甚是无奈的说道:“虽说她戴着鸳鸯铃,可是,我取不下来;再加上她身上的蛊毒,便觉得她是你手下人,背叛了你;所以,我也没管她,丢到后头的山洞里,让她自生自灭了。”
你个混小子,这么多年未见,也不会先跟姑。奶。奶寒暄两句?哪怕是敷衍也行啊!
一来就问那丫头,你小子还当不当我是你小师叔了?
心里头骂着,面上却是笑着。
周宇鹤听绝娘子这般说,越发确定那人便是宁夏;哪里还顾得着寒暄,推着绝娘子,便让她带路。
绝娘子那个气啊,心里头不痛快,却是看着他这张人神共分愤的脸,决定再给他一个机会:“你师父呢?近来可好?”
言下之意,这么多年没瞧着,你是不是该问一句:“小师叔,这些年你过的可好?叔父身子可还好?”
可是,绝娘子失望了。
周宇鹤抬眼寻着山洞,敷衍的回道:“师父好着。”
好着?那行,那你就别想好了!
绝娘子可真是怒了,当年的事儿她可没记仇啊!这小子见着叔父也不知晓上门打个招呼,眼下竟是连敷衍也不给,她如何能高兴?
将人带到洞口,绝娘子抬手一指:“怕她臭了,冰谭里了;既然你来了,便你自个儿处理,姑。奶。奶不伺候了!”
哼了一声,绝娘子转身便走。
周宇鹤随口应了一声,大步进了山洞,当看到盆中那人双眼紧闭,面色死灰时,步子一个踉跄。
几日寻来,未曾觉得累;此时看着她这满脸死气,他只觉得头晕眼花。
她死了?死了?
怎么会死了?她……她不该死的!
月白衣裳被血染透,越发衬得面色灰暗。
失魂落魄的走到谭边,拉过木盆,将里头的人抱了起来。
“庄映寒。”
一声喊,异常嘶哑。
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那个身子虚弱,还能跑能跳,能说能笑的人。
她是那么的顽强,如何都死不了,怎的这一劫,却是没躲过?
二指落到腕上,却是探不到脉搏;倾身听着呼吸,却是等不到她的吐气。
“你,你怎么就……”
想问她,她怎么就撑不下去?怎么就等不到他来?
为何这一次,却等不到他呢?
以往那么多的事儿,不都是与他一起的么?北宫逸轩不是将她救下了么?为何还是没躲过?
北煜皇帝派了一万人马寻她,却是久寻不到;为何?为何宇文瑾就能将她寻到呢?
老天就真要她死,才能高兴吗?
“庄映寒,你……我…我以为你会等我的。”
等着我给你寻黑莲,等着我给你解了蛊毒。
可是,可是为何你等不到我?
冰冷的身体抱在怀里,透过衣裳,冷到了心里头。
以前想她死,要她死;可是,她真的死了,为何他觉得心里空了。
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那东西,随着她死,好像丢了……
想啊想啊,想了许多;他不由后悔,后悔没将她带走。
管她愿不愿呢?管她爱不爱呢?
他都不爱,凭什么要她爱了,才能带走?
“庄映寒,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庄映寒?还是蝉儿?庄映寒是谁,蝉儿又是谁?一缕游魂又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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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8:她是何时来的呢?
“你还欠我许多的解释,你还没告诉我,那日是否有意算计于我?你还没告诉我,怎样才是你想要的盛世年华?”
“你欠我太多的解释,你还有许多的事没有告诉我,我还有许多的事没弄明白,你怎么能就这么死了呢?”
洞中,周宇鹤抱着她喃喃自语;洞外,绝娘子憋笑憋的极是辛苦。
北宫逸轩远远的瞧着,心中说不出的复杂。
那日,他亦是这般惶恐,怕她醒不来,怕她会死。
那种担心,那种害怕,这辈子也不想再经历。
他以为,这世上只有他会担心她;可是,此时看着周宇鹤近乎崩溃的神情,他才发现,原来,周宇鹤所丢的心,比他预料的多的多。
他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不对?他害怕她醒来之后,周宇鹤会不顾一切的带她走。
失去,永远比得不到可怕。
空中的星辰,似对这场有心制造的伤痛不忍;闪烁之间,消失不见。
孤独的月挂在空中,清冷的月色,似在述说着它的孤单与寒冷。
“你到底是谁呢?你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呢?蝉儿……”
这个称呼,似那人专属;此时唤出,竟是麻木。
得不到,可以远远的瞧着;因为,他给不了她想要的。
可是,还未得到,便已失去,这种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崩溃。
“蝉儿……”
声声唤着,将她越搂越紧;那暗灰的面色,却在他的注视之下,缓缓的消去。
一丝浅浅的呼吸,在他耳中,却如同惊天炸雷。
她,没死?
道不出的惊喜,忙探着脉搏;虽说脉搏弱极,却代表着,她没死!
浅浅的呼吸打在面上,却比三月春风还让人舒服。
当宁夏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无双的面容,布着难掩的笑意 ;。
不明白他为何在此?可看着他这笑脸,让她不明所以。
“周宇鹤?”
三个字,她说的很费力;这一声喊,却是让他呼吸一窒。
以前的她,坚韧,倔强,半分不肯认输;此时怀中的人,身子无力,声音发软,这般虚弱的模样,这般发软的喊着他的名字,让他都不敢去应。
怕这是错觉,怕她所给的一切都是幻觉,怕自己一开口应下,她又化作一具尸体。
宁夏只觉得身子疲乏的很,脑子也有些发晕,眼前的人模模糊糊,让她不敢确定。
她分明是在屋子里,分明是逸轩在守着她,怎么眼前的人,竟是变成了周宇鹤?
莫不是,她又发梦了?还是说,这是庄映寒所给的幻觉?
“周宇鹤?”
不确定的又喊了一声,抬手捉着他放在面颊上的手。
冰冷的触感,就似冬日的冰块儿;这冷的,倒是与幻境中的情况一样。
庄映寒的身子,便是这般的冷,所以,这又是庄映寒给她的幻觉么?
无奈一笑,她松了手,他却是将她握住;看着他复杂的面色,她软声说道:“你放过我可好?我好累,你让我好好睡一觉,可好?”
放过你?我想放过你,可是……可是……
说了几句话,她便是累的慌;他握着她的手不放,却发现她的脉搏,忽而跳的很厉害。
亦在此时,她呼吸急促,胸膛起伏间,口中黑血吐了出来 ;。
一口一口的黑血,似要将体内的血呕完才肯罢休;周宇鹤看着她面色瞬间发暗,这才醒悟过来。
蛊毒,解了!
解了,却也没解;血引并未取够,好似根本就是算着时辰,等着他来。
心里头,隐隐有个猜测,可是,瞧着她暗沉的面色,他便不再去想。
还要计较吗?还有必要去计较吗?
不过让小师叔笑话一回罢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匕首拔出,不假思索一划,腕上自是一道红光。
手腕靠近她的唇,将血滴入她口中。
宁夏吐的双眼发花,只觉得一股甘甜而来,便是闭了眼,舒舒服服的喝着。
好累,头好晕,身子好累。
她靠在他怀中饮着血,他看着她闭目模样,唇微动。
约莫半盏茶光景,她饮下的血,又尽数吐了出来;吐了,他又喂;饮了,她又吐。
如此反复几次,她终于是将血饮了下去,没再吐出来。
随手撕下衣袍将手腕绑上,将她搂在怀中,小心的掀起领子。
那个印记,彻底消失了。
他给她的印记没了,从此之后,她与他,再无瓜葛。
看着她闭目模样,眸中映着她的启唇喘。息的虚弱之态。
苍白的唇,被血染着,看在眼中,莫名心悸。
这个时候,这个时候问她,正是时候啊。
手指抹着她唇上的血,周宇鹤倾身,于她耳旁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这话,就似魔音一般进入耳中。宁夏只觉得脑子里全是这句话,眼皮重的厉害,身子乏的很。
在他问了第三遍的时候,她启唇,虚弱的说了两个字。
那二字,听的他眸光一暗。
“这是特色小吃?”
“嗯,传统的宁夏特色。宁静的宁,夏天的夏。”
“宁夏?”
“嗯,宁夏的宁夏特色。”
回京途中 ;,她做了面食,几人围在一起吃着。
那时,她与北宫逸轩浅声交谈,那个宁字,一个四声,一个二声。
原来,在那个时候,她便说了她的名字。
宁夏么?
她的名字,叫宁夏;也就是说,她不是庄映寒。
她不是庄映寒,那么,和北宫逸轩相爱的人,是此时的她。
心中太多的不明白,想要弄个清楚;可是,看着怀中人微张着嘴,闭目喘气的模样,他便是一低头,吻了下去。
这一吻,半分没有犹豫,好似吻得理所当然。
外头的人,看到这情形,均是一愣。
北宫逸轩自然要进去阻止,却是被绝娘子给一把拉住。
虽然想过这混小子会乘机占便宜,可是,这计划还没完呢,哪儿能让北宫逸轩去阻止了?
不由分说将人点穴拖了回去,绝娘子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
哎,当年的仇啊,算是报了。
明儿个,就能瞧着那混小子哭着回去了。
外头的动静,周宇鹤自然是听着了;可是,他此时没有心思去理。
不管是谁算计他,都不重要了;大悲大喜之后,再得知她真是一缕游魂,他的心,需要她来安抚。
“宁夏,吻我。”
微哑的声音,透着不甘的情绪;他再次压上之时,怀中的人,却是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如牵线的娃娃,予取予求……
朝阳升起的时候,那被点了穴的人,似一根柱子站在篱笆院处。阳光打在他阴沉的面色之上,哪怕容貌倾城,亦是骇人的很。
肩头的赤炼软沓沓的趴着,时而抬眼瞧着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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