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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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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回首,冷面瞧着她。

    宁夏无语,在他转回去忙活时,鼓了腮帮子,实在是无奈的很。

    拿起药材,走到上游,将药材细细的清洗。

    打理好兔子,那人一言不发的往回走。宁夏洗好药材,垂首跟在后头。

    此时此刻,她真是越发想自家男人。

    那人烤着兔子,剥了一大片的树皮丢给她:“将药捣碎。”

    说罢,他分着药,按量丢进了树皮里,便不再理她。

    宁夏‘哦’了一声,跑到河边捡了鹅卵石,用水洗干净了,这才气喘吁吁的跑回来,仔细的捣着药。

    看着她认真模样,周宇鹤心中叹气。

    罢了!罢了!天意如此,权当没瞧着好了。

    她寻不着,不是还有他么?

    他定能给她寻着寒谭黑莲!

    所以,她这辈子,最好都别知道最缺的是寒谭黑莲;这辈子,也别再瞧着这东西;这辈子,也别知晓,有样东西叫寒谭黑莲。

    素白的手,捣着药;碧绿的药汁捣了出来,宁夏小心翼翼给倒进叶子里:“周宇鹤,好了。”

    许是因为做了错事,她这话,说的有些没底气。

    以往吃不得亏,错了也要死吵吵的人,这会儿放下仇恨,性子亦是不同了。

    所以,她在北宫逸轩身边,也是犯了错,便乖顺的厉害?

    冷脸接过,瞧她被看的尴尬一笑时,一声冷哼,将药一口饮下。

    宁夏想了想,不确定的问道:“这样有效果吗?”

    “你觉得呢?”

    他反问,宁夏尴尬一笑:“我不太清楚。”

    瞧他一眼看来,继续笑道:“你医术这么厉害,你说行,肯定行。”

    她这般拍着马屁,周宇鹤却是摇头说道:“谁说这样有效果了?我只不过不想浪费药材罢了。”

    “……”

    宁夏无语,看着那人撩起袖子,自然而然的将受伤的手伸过来时,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没反应,周宇鹤不耐烦的说道:“上药!”

    “啊?”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哦。”

    她小心翼翼的拆着布,换了药给他包上。

    周宇鹤理所应当的使唤着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她的伺候。

    “你说我喝那药汁,到底有没有效果?”

    她刚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那人冷不丁一问,宁夏茫然的看着他。

    表示,他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有奖竟猜?还是多次选择的?

    她这模样,他不由问道:“你这些年在宫中,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他这般问,她张了张嘴,最后干笑几声,装着傻:“呵呵呵,是啊,我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

    庄映寒活过来,那是凭着心狠霸气;她这近一年能活下来,全凭她男人啊!

    所以,她男人有多厉害,此时便彰显出来了。

    她这般装傻,他目光一冷;起身坐到火堆前,翻着兔子。

    “你跟着我,只会拖累我,吃了这顿,咱们分道扬镳,你去寻你的北宫逸轩,我回我的东周。”

    纳尼?

    让她自己出山?

    宁夏表示,不要啊!谁知道这片山里头,有没有野兽?

    让她自个儿回去,那不是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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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9:是她自己要跟着的
    “既然如此,你为何救我?”

    他救她,不就是想给逸轩一个交待吗?把她丢在这里,他又何必救她?

    “回去的路上,听说有人给北宫荣轩传了信,道出你们改道之事;那信的笔迹,却是宇文瑾的;你说,宇文瑾如何会给知晓?所以,众人只会猜测,那信,是我写的。

    北宫逸轩与我合作,本不心诚;受人挑拨,出了事儿,还不找我拼命?所以,我得回去瞧瞧,到底是谁在算计我!救你,自然也是为了告诉北宫逸轩,我是清白的!

    如今救了你,事儿也算是明白了,大家也算是两清了,所以,我没有义务再保护你。更何况……”

    冷冷的扫了一眼地上枯萎的黑莲,周宇鹤冷声说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带着你,我是找死!”

    这话,周宇鹤说的有理有据,也有个人情绪。

    宁夏听的心惊,却只关心一点:“那信是谁写的?”

    难道逸轩身边有内鬼?若是这样,逸轩岂不是很危险?

    她这紧张模样,掩饰不了。

    周宇鹤又一声冷哼,这才说道:“染九驯兽之术虽比不得我,到底也有几分成就;林子里的野兽一路跟着,自然知晓你们的动向;若没料错,必是染九将消息给了宇文瑾,宇文瑾担心北宫荣轩不出兵相助,才想了这么一个法子。”

    原来如此!

    所以,没有内鬼,不怕逸轩被人暗算。

    “可是,不对啊。”

    转念一想,宁夏有些不明白:“既然如此,为何我们一路而来,他们都没动手?”

    “说你没脑子,你倒是半分不承让!他倒是想动手,谁给他动手?那千余精兵,是北宫荣轩从军队调出来的!调精兵,你以为像你想的这般简单?若非那处离穆镇近,如何能行动?”

    说了那么多,只有这些话才是真的。

    之前一路顺畅,就是因为无人能出手;北宫逸轩功夫高,随意派人打草惊蛇,对计划不利。

    所以,北宫荣轩和宇文瑾,才会按兵不动,在北面设了埋伏。

    可是,北宫逸轩也精,不着道;为了计划,北宫荣轩自然借兵给宇文瑾。

    由宇文瑾出面拖住北宫逸轩,北宫荣轩也能继续手上的安排。

    这真真假假,件件有理;宁夏就是怀疑,她也怀疑不起来。

    首先,调动精兵,绝非易事;想从军队将人调来,只有近距离才行。

    其次,昨夜之事,不是周宇鹤能安排的。

    比如说山崩,比如说地震。

    受了山崩地震,野兽四散,见人就追,这也是自然。

    若说狼群平白无故而来,她还会怀疑是周宇鹤做了手脚;可是,昨夜那情况,野兽四散,狼群乱追,好像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她脑子想的再多,也实在怀疑不到周宇鹤身上来。

    且,在她看来,周宇鹤若真想杀了她和逸轩,就不会回头相救。

    她坐在那儿无话可说了,周宇鹤这才冷声说道:“虽说体内余毒不致命,却要耗损内力逐渐清毒;所以,我没有多余的精力保护你。救你一命,你还我一命,如今算是两清,所以,我没有义务再与你同行。”

    那人翻着兔子,一副主意已定的模样。宁夏看着他,绞着双手琢磨着。

    她一个人在这深山中,只怕是凶多吉少;所以,她得跟着他一起出山才行。

    可他这会儿还有火气,她该怎么说服他呢?

    心里头想了一通,宁夏摆出一个笑脸,坐到他身旁,轻咳一声,浅声喊道:“师兄。”

    因为那药材,方才就被骂的没了脾气;他还在气头上,宁夏为了自己的命,决定在他跟前,厚脸皮一回。

    师兄?

    这个称呼,让他转首,看着她。

    见她笑脸上难掩那份不自在时,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倒是奇怪了,从未听你喊过‘师兄’,这会儿怎的想通了?”

    因为我不想自个儿出山啊!

    “那什么,你是师父的徒弟,我也喊他师父,这说到底,你也是我师兄嘛;师兄医术好,医德更好,喊一声师兄,是我的福气。”

    言不由衷的话,她说的好听,那飘闪的目光,却是没怎么看他。

    周宇鹤双手成拳,将她面颊两边定住:“看着我的眼睛,你再说一次呢。”

    能不能不要拆穿!好尴尬的!

    皱了皱鼻子,宁夏很不自在。

    她这模样,看的周宇鹤目光微闪,好半响,才松了手:“我医术好不好,医德好不好,与你何干?你又不是师父弟子,那声‘师兄’,还是免了。”

    “话不能这么说啊,你看,逸轩是师父的弟子吧?我是他妻子,他是你师弟,所以,我自然喊你一声师兄咯。”

    她扮傻说着,他却是听的心里头烦躁。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将烤好的兔子提在手中,起身坐到远处,对她不理不睬。

    宁夏微微一想,这才懊恼的敲着脑袋。

    当初算计师父收逸轩做徒弟,周宇鹤可是气的很的。这会儿说出来,不是让他不痛快么?

    宁夏在那儿懊恼,周宇鹤却是坐在树旁,心里头不舒服。

    还没成亲,连个婚约都没有,她倒有脸说是那人妻室,这女人怎的半分不知羞的?

    这脸皮厚的,真想给她撕下几层,看看她会不会难堪!

    看着烤好的兔子,半分没胃口。

    先前吃了一只烤鸡,这会儿吃的下才有鬼了。

    顺手将树枝插。进地里,靠着树干,闭眼不语。

    宁夏肚子饿,想吃东西;却更想说服他,带她出山。

    心里头琢磨一通,走到他身前,轻声说道:“周宇鹤,你既然不喜欢,我便不用那称呼,你别生气。”

    看着他,瞧他不理,也没甚表情,宁夏继续说道:“虽说我功夫不行,可是我能给你找药啊;你这伤看起来不重,却不能恶化;山里头也就这些普通的药材,不如你配的药好,所以,采药是必然的吧?我给你采药,给你找吃的,你带我出山,可好?”

    都这么和气的跟他商量了,他不能不管她吧?

    这大山中,她分的清方向,却没有对付野兽的本事。虽说有催魂铃,却是极耗内力。

    若是斗不过,只能死在这山里头了。

    她这絮絮叨叨说了许久,周宇鹤这才睁了眼:“你这意思是,什么都听我的?”

    “……”

    找药,找吃的,这分明和什么都听你的,是两码事吧?

    瞧他又要闭眼不理,宁夏忙点头:“对,什么都听你安排,绝对不再捣乱。绝不多拔一棵药材,绝不惹任何麻烦!”

    她这般保证了,周宇鹤这才坐直了身子,看着她:“带你出山,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必须先去东周的驿站;也就是说,我不会带你去穆镇,你若要去穆镇,就得从东周驿站转回去;如此,你还愿意与我同行?”

    转回去就转回去!到时也可以给逸轩的人传信啊!总比在这深山中来的踏实!

    她点头表示可以,他这才叹了口气,靠在树上。

    看,如今不是他在拐她,而是她主动跟着!

    “真是麻烦!跟着便跟着吧,往后北宫逸轩寻来,莫说是我拐了你便好。”

    当然,也得那人能寻来。

    兴许,那人是死在山中了吧?

    周宇鹤同意了,宁夏这才松了口气;瞧着一旁的野兔,讨好的问道:“要不要帮你把兔子削好?”

    “不必了,被你气的胃疼,吃不下;你自个儿去吃便好。”

    说罢,那人身子一偏,倒在地上,侧身似休息了。

    宁夏被他那句,‘被你气的胃疼’给说的不敢再多话;起身捡了野菇,拿到河边洗了,这才串在树枝上拿回来烤着。

    白烤野菇,吃起来不太好吃;好在有些果子能改味儿。

    她吃好了,周宇鹤这才起身,与她说道:“走,去你方才采药那个山洞。”

    宁夏自然应声,捡起装药的布包,将剩下的果子装了起来,抬步欲走。

    刚抬步,肩头一个受力,险些将她压倒。

    抬眼,看着周宇鹤不耐烦的模样,弱弱的问道:“要我扶着你吗?”

    “你觉得呢?”

    “……”

    好像,是要的。

    他一手拿着树枝,上头是烤好的野兔;一手搭在她肩头上,心安理得的让她扶着。

    好几次差点被他害的摔倒,宁夏有苦说不出,只能握着他的手腕,扶着他往前走。

    终于,在她累的又一次休息时,还是开了口:“其实,你腿上好像没受伤吧?”

    手臂受伤,至于让她扶着么?

    周宇鹤凉凉的看了她一眼,冷声问道:“你内力耗损的时候,还能健步如飞?”

    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所以,在无言以对之中,她认命的扶着他,进了山洞。

    寒意逼人,越往内,便越是寒。

    宁夏瞧他一进里洞,便脱衣裳时,又愣住了。

    怎么觉得这人,总会做一些难以理解的事儿?

    他莫不是想,在这谭里洗澡吧?

    这么冷的水,他不怕冷死?

    他是一声招呼也不打,脱了外袍便接着脱里衣;宁夏忙转过身去,咬唇暗骂:不要脸!

    听得‘噗通’一声,那人下了水,宁夏还面朝着洞壁,不敢回头。

 ;。。。 ; ;
0540:你可莫怨我
    瞧她那模样,周宇鹤微勾嘴角,眸中透着一阵笑意。

    过了半响,伴着一阵水声,那人走到她身后。

    “手给我。”

    “啊?”

    宁夏不解,回头一看,却是恼怒的瞪了他一眼,猛的转回身去。

    “你能不能先将衣裳穿上?”

    “又不是没瞧过,装什么装?”

    山中之时,她不是将他看了个干净?这会儿来害臊,有什么意思?

    宁夏表示,真不能与他好好沟通。

    “手给我。”

    那人重复一句,不耐烦她的磨叽,捉了她的手,便将她带到边上。

    宁夏闭着眼睛,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她觉得,是不是被他给耍了?一道气流,从他冰冷的掌心,传了过来。

    内力,本该如三月春阳,令人心中发暖。可是,他此时传来的内力,却是冷到让她身子发颤。

    “好…冷……”

    她牙关发颤的说着冷,他眸中透着怜惜,却是冷声说道:“这便冷了?你怎的这般娇气?”

    似不想再听她多言,在她张嘴之时,冷声说道:“别说话,专心疏导内力;乱了內息,死了别怨我。”

    被他一句话给堵了回来,宁夏再不敢多言;也不敢睁眼瞧他,只能闭着眼睛,努力的调息。

    约莫一盏茶光景,他收了内力,又下了谭中。

    在谭中泡了一刻钟左右,又爬了起来,渡着内力。

    宁夏不知道他这样,有什么用?只是觉得,身子是越发的冷,胃里头也似冰着了一般。

    “周宇鹤,好冷啊,可不可以停下了?”

    当她觉得身子开始僵硬时,软声问着。

    那人却是冷声回道:“谁说过都听我的?”

    “……”

    宁夏无语,只得继续调息。

    可是,她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

    瞧她那无奈又不满的模样,周宇鹤有心戏耍她:“清余毒,需导内力;有你这免费的壳子,我不用岂不是浪费了?”

    “……”

    宁夏又是一阵无语,最后问道:“你这样,我会怎样?”

    他倒是清了余毒,她呢?这样冷下去,不会对身子有害吧?

    “跟着我,助我清余毒,你死不了;不跟着我,山中野兽相伴,自是热闹!你若是不愿意,大可出去,我不强求。”

    “……”

    这算不算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以前有筹码,还能相互威胁;如今是她求着他带她出山,还有什么能谈判?

    最后,宁夏闭口不言,好似认命了。

    瞧她那模样,惯以坏笑的人,这次的笑容虽坏,却透着几分的暖意。

    如此反复之间,外头的天色,逐渐的暗了下来。

    当星辰撒了夜空,外头一道红光闪来。

    赤炼闪身而来,先是瞧了瞧洞壁,发现那上头东西没有了,显然是很失望。

    小脑袋耷拉在地上,尾巴甩在空中,怎么看,都有一股痛心疾首的味道。

    失望的小东西,在瞧着赤灵还躺在地上摇头迷糊时,便是呼噜着爬了过去,朝着赤灵便咬了下去。

    这模样,好像对赤灵不给它留一些,很是恼怒。

    咬也咬了,气也撒了,小东西这才爬到边上,瞧着水中的人。

    那呼噜声,听起来有些担忧;周宇鹤摇了摇头,作了个噤声的动作。

    赤炼摇了摇头,似在叹息;转首看向宁夏,只见她盘腿打坐,进入内定状态。

    伴着水声,周宇鹤坐到她对面,双掌对着她的掌心,内力缓缓的渡着。

    下谭,渡内力;周而复始,折腾到后半夜,周宇鹤这才穿上衣裳,坐到她身旁。

    她沾不得油,委实寻不到可用的法子。

    但是古籍上,倒是有一法子,能刺激人的内脏,治疗一些顽疾。

    内力高深之人,到寒谭浸泡,不能用内力护体,让周身血液转冷。

    到了一定时候,再以内力渡之,如此反复,兴许有效。

    她身子弱,也不知受不受得住?

    看着她眉毛上沾着的冰花,周宇鹤抬手,轻轻一抚。

    “庄映寒,你要好起来,你会做那般多的美食,沾不得油,如何能行?”

    还想与她一起吃烧烤,一起吃火锅。

    想看她端着美食,谈笑风声的模样。想看她吃着美食,一副满足的模样。

    此时想想,她其实很容易满足的。

    宫宴之上,她的眼中除了北宫逸轩,便是桌上的美食;众人相聚,她总是将美食拿出来待客。

    或许,在她眼中,能真心相待的,就是想用美食一同分享吧?

    受了寒,身子有些不适;忍不住的一声轻咳,忙退开,不敢打扰她。

    赤炼忙爬了过去,在他耳旁呼噜着。

    “放心,我没事。”

    托着它的下颚,周宇鹤轻声安抚。

    心中却是想着,若非此处什么都没有,倒是想病着,让她来照顾照顾。

    想看看她奔前跑后,寻药煎药的模样。

    赤炼甩着尾巴,贴在周宇鹤身上;周宇鹤将它放到赤灵身旁,埋怨道:“它若有你一半聪慧,我便将它带在身边了;庄映寒寻了黑莲,它竟是认不出来,让她将黑莲带了出去,白白糟蹋了。”

    此话一出,赤炼瞬间扬了脑袋,那看向赤灵的目光,竟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恼意。

    “火麒麟也没给你留,它倒是能活个百岁,也不曾想想你,当时若非庄映寒拦着,我真想将它踩死算了。”

    他这般说,恼怒的赤炼忙摇着头,与他呼噜着。

    “真不怪它了?”

    他这般说,赤炼忙点头,表示不怪了,不要踩死赤灵。

    瞧着赤炼这模样,周宇鹤便是一声轻笑。

    当时也是被气的狠了!送给师父的,哪儿能说踩死便踩死了?

    赤炼这小东西也在寻着火麒麟,就怕呆会儿赤灵醒了,两个小东西瞎闹腾。

    如此一开口,灵炼自然不会寻赤灵麻烦的。

    一人一蛇交流间,那头的宁夏,却是一声闷咳,一口污浊之物吐了出来。

    慌忙起身,大步过去,瞧着她面色发红,身子发烫时;周宇鹤忙脱了衣裳,跳下谭中。

    冰冷的谭水,如同雪山上积了万年的寒冰,冰寒刺骨,让他咬紧了牙关。

    出谭,下谭,如同方才那般,继续渡着内力。

    来回十余次,便见她黄疸之后,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古籍记载,改之,如换脾;浊物根血吐,自能如常人。”

    看着她袍子上的呕吐物,周宇鹤口中念念有词。

    冰凉的指探到她脉上,确定她脉息平稳正常,这才将她一把抱起,出了山洞。

    此时她可不能再在此处受寒,否则会坏了身子。

    “好生守着。”

    脱了她的外袍,周宇鹤吩咐着赤炼守着她。

    将那衣裳拿到河边洗了,烤干之后,这才给她穿上。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伺候一个女人!第一次这般以自身为引救人,第一次给女人洗衣裳。

    看着睡在地上的人,周宇鹤只觉得跳跃的火光中,她苍白的面色,却是闪着奇异的光芒。

    其实,她的姿色,中等偏上;对于看惯了美人的周宇鹤而言,真算不得好看。

    可是,为何这般看着,却甚是入眼?

    “庄映寒,是你自个儿要与我同行的;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你可莫怨我。”

    此时能忍着对她的念头,却不代表,他能忍一路。

    对于女人方面,他向来不需要克制,只要他想,大把的女人随他享用。

    山中这些日子,当了和尚守着身;此时瞧着她,看的入眼 ;,心里发暖,自然会有念头的。

    她身子发凉,他将她搂在怀中,催着内力,给她温暖。

    怀中的人,没有意识,温顺的让人欢喜;在她唇上浅浅一印,便是勾了嘴角。

    原来,抱着女人入睡,竟是这滋味儿。

    赤炼在一旁瞧着,好似十分欢喜;与赤灵依偎在一起,瞧着主子与她相依相偎,便是呼噜两句。

    “没死?只受了轻伤?”

    周宇鹤眉头微蹙,没料到北宫逸轩真能脱困。

    说起来,那人能脱困,也是必然。毕竟,不在同一境界,再多人,又能如何?

    打不过,还能逃;功夫到了这地步,想在深山逃命,简直易如反掌!

    “追来了?”

    赤炼点头,又是呼噜两句。

    周宇鹤微一琢磨,再次问道:“那些狼,可还在追着?”

    披着她的衣裳,将那狼窝的幼崽全杀了,狼群自然不会放过她。

    那衣裳还在现场,也不知北宫逸轩会不会发现?

    瞧着赤炼点头,周宇鹤心中想了一通,这才说道:“明日她若问起,你便将北宫逸轩的消息如实告知她;寻着机会,将那群狼给北宫逸轩引去。”

    茫茫深山,北宫逸轩想寻来,谈何容易?他倒想瞧瞧,那群人被狼群攻击,还能剩多少?

    狼的复仇心很强,除非杀尽,否则会一路跟着,直到将人杀死。

    她那背包,好像在方晓兄妹身上;那里头全是她的衣裳;属于她的味道,自然能将狼群引的紧追不放。

    交待一番,赤炼点头以示明白。

    转眼,看着昏睡的人,忍不住的抬手捏着她消瘦的面庞。

    “既然他将你的好展示了出来,就要有失去的觉悟;我不杀他,能不能活,便看他的造化;往后你想起来,也不过是一段回忆罢了。”

 ;。。。 ; ;
0541:终于能吃肉了,好幸福!
    轻浅的声音,竟是透着温和的气息;周宇鹤的话,她自然是听不见,他却是看着她沉睡的面容,勾唇一笑。

    浅浅一吻,微凉的触感,一如她渡气之时,那般的柔软……

    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以往在外,过的潇洒惬意,如今怀中有人,这种感觉,却不觉得讨厌。

    斗转星移,当朝阳升起之时,周宇鹤松开了她,飞身而去。

    手臂大小的竹子,新鲜的野菇,打理好的野鸡,新采的草药。

    将竹子削好,仔细的刮了里头的绒毛,这才用泥一层层的裹着。

    野菇和野鸡丢进竹筒里,加了些药材,将接来的露水加进去,封了口。

    泥地挖出几个洞,将装了食物的竹筒一个个放进去,膈了薄薄的一圈泥,这才将柴丢进去,点了火,慢慢的烧着。

    宁夏醒来的时候,就瞧着周宇鹤远远的蹲着,也不知在捣鼓着什么?

    隐约之间,似嗅到一阵香味;这味道,让她肚子里打鼓,也有些头晕。

    想说什么来着,只觉得嘴里头苦的很,口气也不好,自然不敢过去。

    “赤炼,带她去梳洗。”

    周宇鹤就似背后有眼睛似的,吩咐着赤炼。

    赤炼摆着尾巴,爬到她身前。

    瞧着赤炼,宁夏一愣,这小东西,何时回来的?

    赤炼在前头带路,到了河边,宁夏这才急忙发问:“赤炼,你何时来的?逸轩呢?有没有瞧着他?”

    这一连几个问题,赤炼呼噜一阵之后,她忙改变问法:“逸轩有没有受伤?”

    看着赤炼点头,宁夏心中一紧:“伤的哪里?”

    宁夏指着身上,当手停在手臂时,赤炼点了点头。

    “伤的重吗?”

    赤炼摇头,宁夏这才放了心。

    “他知道我在哪里吗?”

    这一问,她自己也觉得问的蠢;在赤炼摇头之时,她改问道:“他知道我和周宇鹤在一起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宁夏终于放下心来,捧了河水梳洗。

    手臂受了轻伤,知道她和周宇鹤在一起,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寻来。

    逸轩应当能猜到她的方位吧?

    周宇鹤是要回东周的,肯定不会去北面冒险。南面又没遇着,所以,只能往东面离开的。

    得知逸轩安全,宁夏心里头自然轻松。

    看着明媚的阳光,迈着愉快的步子而回。

    宁夏回来的时候,见周宇鹤拿出一个竹筒,上头的叶子一掀,香味顿时散开了来。

    咽了口水,宁夏眼巴巴的瞧着,却是没开口。

    这味道,一闻就是有肉的,再香,她也吃不得。

    瞧她目光暗淡,周宇鹤不冷不热的说道:“过来。”

    “哦。”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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