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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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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在自己人面前,若是在外,旁人对他这般嘲讽指点,她想想就心疼。
想的多,自然就难受;北宫逸轩将她搂着,轻声一笑:“傻瓜,抢的来的,才是好的;不好的,还用得着抢?”
“可是……”
“蝉儿若怕我受人言语,何不让天下人都瞧瞧,你有多好。”
换句话说,受人笑话的,都是不入眼的;若她立于高处,受人敬仰,谁还能对他言语嘲讽?
到时,世人只会说他慧眼识玉,先下手为强。
当然,免不得要在后头推波助澜一番。
他虽不在意,却不愿她难受;她的难受皆因心中有他,他自然不能让她失望。
“逸轩。”
轻声一喊,她转过身来,埋首于他胸前。
“傻瓜!”一声轻叹,浅浅一吻,“睡吧,明日我又当出发去镇上,蝉儿莫要偷懒,好好练功。”
“好!”
每到一个镇,北宫逸轩就得亲自去一趟。
这一次之后,也当收到水淹摄政王府的消息了。
“再过些日子,便是关键所在;北宫荣轩必是知晓你的踪迹,你一切小心。”
阴沉沉的天空,看的人心里隐隐不安。
将雨衣给他包了起来,宁夏再三叮嘱他小心行事。
接过包袱,与她深深一吻,北宫逸轩浅声回道:“放心,他已探出皇上微服私访的消息,此时与刘国公暗中布兵,根本不将我放在眼中。”
北宫荣轩的兵,离苏江甚远;想在苏江进行埋伏,必会惊动刘国公。
刘国公那老狐狸,如何能放过这次机会?这场混战,就看谁本事更高!
“周宇鹤如今有心合作,不过是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让他放不下面子罢子。我不在这些日子,蝉儿莫与他起冲突,有事待我回来再说。”
“好。”
立于原地,瞧他带着暗卫离开,许久之后,这才开始练剑。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跟着北宫逸轩离开的暗卫,又悉数退了回来,远远的守着。
周宇鹤立于山头,瞧着暗卫跑来跑去,便是忍不住的发笑。
先且不提她是如何,北宫逸轩行事,许多时候,便是虚伪的很。
既然要将暗卫留下,何不直接言明?
既然北宫逸轩能将人留下,就证明他有本事应对;既然要留下,就要拿出男人的魄力,告诉她:这是我的安排,你无需多言!
北宫逸轩离开大半个时辰之后,周宇鹤这才慢慢腾腾的下了山头。
树下的人,一把木剑挥舞的有模有样;腕上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悦耳的声响。
毛毛立在枝头,吃着花生,瞧着宁夏舞剑。
她往哪儿移动,毛毛就往哪儿跟,总之花生壳专往她头上丢就是了。
终是忍不住了,宁夏将剑一举,却是指着另一边的赤炼:“你若再胡乱教它,信不信我一剑斩了你!”
没看她正练剑么?
赤炼跟个孩子似的,在树枝上转来转去。末了,不忘朝她鼓着脑袋,以示挑衅。
宁夏真是气乐了!
飞身上树,那小东西却瞬间不见;下一瞬,出现在另一个枝头,朝她摇着尾巴。
这些日子,宁夏闲时便抱着毛毛逗弄,赤炼好似不高兴了,威胁着毛毛专干坏事儿。
那一堆的花生壳,专往她脖子里丢,真是让人无奈。
“别闹了!再闹,往后都不理你了!”
跟赤炼比速度,她自然是比不过;坐在枝头,朝赤炼招了手:“过来吧,陪我坐会儿。”
她这般说,赤炼当然乐意;‘嗖’的一下闪了过去,也不怕她耍诈。
宁夏也没想将赤炼怎么着,只将它捧在掌心,看着空中乌云:“又要下雨了,希望他到了镇上再下雨。”
去镇上,为了不留下蛛丝马迹,全靠内力赶路。
这来来回回的,再好的内力也受不住。
若是下雨,便更麻烦了。
想到昨夜谈话,宁夏脑子里开始规划以后的事。
她有多好?她不觉得自己有多好。
如今她只想着,活下来了,便开酒楼,将天朝美食发扬光大。
她要在这里,建一个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
到时,旁人一提起这个商业帝国,都会竖起拇指,道一个“好”字!
当然,想归想,想要建商业帝国,还是各国连锁的,那可不容易!
“主子,要下雨了。”
秋怡找来,手中拿着她的雨衣。
宁夏也不想回洞里,将雨衣穿上,又坐到树上,看着北宫逸轩离开的方向。
毛毛瞧着要下雨,叫了两声,赤炼呼噜两句,毛毛叫着跑去了山洞。
没消片刻,骤雨便至。
穿着雨衣,戴着斗笠;在这雨天,坐在枝头看着雨洗苍穹,倒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你倒是好兴致。”
一声轻笑,周宇鹤目光,在宁夏那雨衣上扫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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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1:只缘身在此山中
宁夏抬眼,只见那白衣之人立于枝头,大雨似与他绝缘一般。
她不语,周宇鹤微一琢磨,飞身立于她坐着的枝头。
沉默须臾,那人坐到她身旁,微一倾身,看着斗笠下,那张平静的面容。
“昨夜无心之言,你莫不是恼了?”
雨水打在树上,劈啪作响。
他的声音,轻轻浅浅,似落石之珠,伴着雨声入耳。
宁夏不知他是何意?不明白他是否有心戏耍?只得闭口不言。
她不言不语,好不容易放下面子开口的人,自然又冷了脸。
“你就这点肚量?故事是你说的,我有疑惑,难道不该发问?”
她不语,周宇鹤将她垂在半空的腿踢了踢:“还想开茶楼,若客人来了,提了问题,你让说书的如何应对?难不成全打出去?你这点肚量,还做什么生意?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呆着,绣你的鸳鸯好了。”
这一骂,宁夏转眼看向他。
雨水似断线的珍珠粒粒撒下,遇到他时,却远远滑落。
就连发丝儿,亦是干爽飘逸。
偏头看着他,宁夏不由问道:“你怎的不穿蓑衣?你这般耗费内力,让人瞧着,会揍你的。”
“揍我?为何?”他一时不解。
“饱汉不知饿汉饥,你说为何?”
她这回答,他微一琢磨,便是转头一笑。
再回头时,一脸嫌弃的看着她:“自个儿不努力练功,还能怨别人内力深厚?”
如此说了几句话,气氛便好了些。
赤炼脑袋趴在周宇鹤腿上,尾巴在宁夏腿上摆着;看这小东西舒服的模样,宁夏不由的伸手弹了弹。
小东西回头,看着她微笑模样,吐了吐信子,爬到她肩头,在她面颊上吻了吻。
这习惯,也不知是不是跟逸轩学的?
以往它只是在她面上吐信子,这些日子倒好,逸轩在她面颊一吻,赤炼便跟着凑上来,在她面上挨一下。
小东西这行为,看的周宇鹤目光一闪,只觉得赤炼和宁夏的画面,实在是太过美好。
山中之时,赤炼无数次说着:想她了,想与她一同回家。
那时,他倒没什么感觉;此时,看着宁夏宠着赤炼的画面,周宇鹤只觉得心里头莫名一软。
忙坐直了身子,转开眼,看着远处被迷雾笼罩的山色。
一时间,二人均是沉默。
他瞧着风景,想着北宫逸轩所说的每一句话;她看着风景,同样想着北宫逸轩的每一句话。
烟雨朦胧,翠色如歌。
远处的美景,看的人心生向往。不由的,想去那山里头瞧瞧,到底是何等模样?
“可想去那头瞧瞧?”指着烟雾最深之处,周宇鹤问着宁夏。
他打破了沉默,亦是打断了她脑中思绪。
宁夏回神,看向他所指之处,久久不语。
她久不回话,他转首发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逸轩。”说出来,便不怕他笑话。
见周宇鹤转首看来,宁夏斟酌半响,终是说道:“周宇鹤,我知你恨我。我只希望,你恨我便好,不要让逸轩难堪。”
看,这二人,是商量好了,再到他跟前唱戏的吗?
北宫逸轩让他放过她,她又让他不要让北宫逸轩难堪。
如此看来,倒是他胡搅蛮缠,不知情理了?
心里头莫名烦躁,却又没忍住发笑。
倒是没想到,他与她,居然会在此时想着同一个人。
只不过,他想着北宫逸轩的话,是与她有关。
而她,却是满心满意的想着那人。
见他忽而发笑,宁夏有些拿捏不准,不明白他是如何想的?
“想不想去那里瞧瞧?”
宁夏不明白他的想法,周宇鹤却将方才的话又问了一通。
宁夏摇头,浅浅一笑:“前人曾作一首诗,不知你可曾听过?”
他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宁夏将苏轼的《题西林壁》念了出来。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重复着这两句,周宇鹤目光再次转向远处的景致。
在雪域梅林,她同周宇傲周旋时,曾说过这两句;却不知晓,这是何人所作?
宁夏指着林子里缓缓升起的迷雾,浅声说道:“在此处,看着远处的风景是美好的;却不知晓,旁人亦在看着此处的风景,心生向往。”
这话,听的周宇鹤回首,顺着她手指着的方向看去。
只见百米开外,迷雾渐起;虽不似远处山中那般层层叠叠,却也有些形态。
“若我们去了那山头,回头看这里,同样是美景;我们在这里,身处美景中,却不自知。”
这话,听起来别有深意。
周宇鹤转眼,欲看她神情;怎奈她身子矮,被斗笠遮了面容。
抬手将斗笠抬了抬,引得她转眼看来。
只见雨色之中,她面容消瘦,双眼却是异常清亮。
这些日子,她吃不好,睡不好,面容消瘦了不少。
她却没有一声埋怨,一路的欢声笑语。
当然,在面对他时,她只是沉默不语。
“你这话,是在骂我?”
他这一问,宁夏无语,连忙摇头。
他的手,跟着她摇头的动作,随着斗笠轻晃。
“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想说,眼下的,拥有的,便是最好的。”
她这话,只是在感叹,有逸轩,就像身处在这山头。
虽然这世上,逸轩不会是最好,最完美的男人;可是,对她而言,却是最好的,最完美的。
眼下的,拥有的,便是最好的?
眼下的,拥有的……
周宇鹤看着她面容,面色有些发沉。
宁夏瞧他目光暗沉,只道又惹他不满,心中无奈,只得叹了口气。
看吧,就算想和他认真说上两句话,也是不可能的。
二人本就有仇,哪儿能这么容易坐下好好说话的?
“方才之言,并无冒犯之意,若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
将赤炼放到枝头,宁夏说道:“雨大了,我先去避雨。”
就不该在这儿看雨景的!
她欲下树,他却一把捉了她手腕:“你这穿的是什么?怎么的不怕雨?”
这话问的突兀,却也问的合理。
她穿这衣裳,他发问,也是自然。
只是,这话,问的好急。
“这是雨衣,雨水打不湿的。”
说话间,她扯了扯袖子,却是借着这动作,想让他放手。
周宇鹤却似感兴趣一般,握着的手,改为扯着她袖子,细细的瞧着。
“你想的法子?”
他一问,宁夏摇头,“这是逸轩吩咐人做的。”
瞧,她又骗他!
分明就是她想的法子,却把这功劳放到北宫逸轩身上。
那人要他用心去看她,去发现她的好;可是,她总将自己藏起来,他如何看的清?
“雨好似越大了,我先回去了。”
他扯着袖子不放,宁夏自然不能强夺,只能抬眼看着他。
只盼他莫在逸轩离开之时,与她寻不痛快。
她开口,他自然松手。
看着她落到树下,脚下微晃时,不由的心中一叹。
真笨!真是糟蹋了北宫逸轩那些内力 ;!
林子里迷雾一起,便是难以消去。
宁夏回到洞里,秋怡二人忙上前伺候着。
待她脱了雨衣,雨靴,立马端来姜汤。
“怎么没瞧着方晓兄妹?”
下大雨,方童自然不必在外守着,可这会儿洞里,只有秋怡二人。宁夏难免发问。
秋怡将雨衣挂在洞口的枯枝上,回头说道:“方晓说,下雨之时,溪边的泥鳅、鳝鱼都跑了出来,他们去捉了准备晚上裹了粉炸着吃。”
呀,捉泥鳅啊!
她好久没捉泥鳅了。
小时候住在山上,一下雨,就跟隔壁的小毛孩儿跑去捉泥鳅。
也感谢老天创造了这些生物,让她和外婆在拮据的日子里,还能吃上肉。
“我们也去吧!”
两口喝下姜汤,宁夏忍不住的起身,怂恿着秋怡:“有雨衣,穿雨靴,打不湿的!咱们去看他们捉就好。”
逸轩是肯定不会同意她大雨天去捉泥鳅的!可是,她好想去!
秋怡自然摇头,表示不行!
开玩笑!这大雨天,若出个什么事儿,可如何是好?
秋怡不同意,宁夏哪儿能听她的?
拿了雨披穿上,还不忘怂恿冬沁:“冬沁啊,你在宫里呆了不少日子,好久没去捉过泥鳅了吧?你不想去瞧瞧?顺便多捉些泥鳅养着,等你家昊焱回来,让他吃个够呗!”
冬沁本就心痒痒,被宁夏这么一说,哪儿还顾得上秋怡?
冬沁二话不说穿上雨衣,冲秋怡笑道:“好秋怡,我与主子只是去瞧瞧,你可莫与王爷说我坏话!”
“你!”
秋怡眼瞧着二人欢欢喜喜的出了山洞,无奈的一跺脚,忙穿上雨衣,跟了上去。
瞧着三人都走了,暗卫只留下二人守着山洞,其余人都远远的跟了上去。
听到动静,周宇鹤抬眼看了看天,也跟着铃铛声悄然而去。
溪流离山洞的地方不是很远,走了一刻钟左右,便瞧着方晓兄妹二人拧着桶子,在泥地里翻着。
“这么多!”
走近一看,桶里泥鳅、鳝鱼缠在一起,都装了小半桶了。
方晓兄妹见她来,均是一愣。
“夫人怎的来了?这么大的雨!”
方晓发问,宁夏弯腰欲捉泥鳅,却被方晓给阻止了。
“属下捡就好,夫人快些回山洞去,不然受了寒气,身子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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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2:难得报复
虽说已是春季,可这林子里,亦是寒冷。
宁夏这身子骨,自然是比不得他们的。
宁夏也知道他们是担心,可就是想瞧瞧他们捉泥鳅。
“我不捉便好,我去那里坐着等你们。”
指着溪边的大石头,宁夏小心的走了过去。
看她坐在那儿不走,几人也无奈,只得由着她去。
看着几人捡泥鳅,宁夏不由的想起,山里与外婆相依为命那些日子。
很小的时候,她和外婆住在山上,那时日子过的拮据,少有肉吃。
每逢下雨,她就和邻家的孩子,一起去河边捉泥鳅。
后来,外婆说,她要走出去,要念书,要做个有学问的人,不能在山里过一辈子。
所以,外婆卖了粮食,找村儿里的木匠做了辆推车,到城里卖早餐。
没有爸妈,她还有外婆;虽说日子过的苦了些,却因外婆相伴,苦中带甜。
可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她终于能赚钱了,外婆却去了……
想起那些往事,眼里不由的发酸;不敢让人看着她眸中光雾,忙转身看着溪流。
大雨落到溪中,顺着溪水往下。
人生在世,犹如落在溪中的雨点,每个人都是溪流中的一滴水;时光变迁,那些过去,除了最亲的人,还有谁能记得住?
就像分流的溪水,散了,便散了,小溪如何顾得了?
想着外婆,想着逸轩,宁夏闭了眼,听着雨水的声音。
那几人见她无碍,便继续捡着泥鳅。
宁夏正待起身,一人却是飞身而来,坐到她身旁。
那人一来,众人心中均是一悬。
周宇鹤这厮,有推她下水的前科,众人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不是说避雨?怎的避到这儿来了?”
他开口发问,宁夏尴尬一笑:“听说他们在此处捡泥鳅,一时兴起,便跟了过来。”
“捡泥鳅?”回头看向目光不善的几人,周宇鹤一声轻笑:“倒也是,你在宫中长大,没见过这些东西,好奇也是自然。”
你才没见过!
撇了嘴,没有多言,却听那人继续说道:“想当年,我掉下悬崖之时,可是饿的生吞活鱼,就连泥鳅,也是活活咬死的。”
此话一出,宁夏一愣,转眼朝他看去。
她的目光,自然震憾;周宇鹤却是浅浅一笑,摇了摇头:“骗你的!”
“……”
一时无语,他的加入,让气氛瞬间变的不太讨喜。
宁夏琢磨着,要是她这会儿起来,他肯定说她故意避着,到时又该不痛快了。
所以,她刻意多坐了一盏茶光景,这才起身说道:“倒是有些冷了,还是洞里暖和。”
借口倒是找的好,只可惜他不领情。
周宇鹤只觉得,在这烟雨朦胧之中,与她坐在雨中看景,倒是难得的自在。
虽说她不语,可听着雨声,也觉得甚是畅快。
可是,他还没自在够,她却又想跑,这让他心里头不痛快了。
在她起身之时,目光在她换了的雨披上扫了一圈,忽而问道:“穿成这样,捉鱼成么?”
“啊?”
“噗通……”
他一问,宁夏还未明白是什么意思,又被他给推进了溪里。
那人离的近,动作快,不过一眨眼功夫,旁人如何能阻止?
看着她立于溪中,丢了斗笠,难以置信的模样,周宇鹤倒是不明所以:“你穿着雨衣,怕什么?方才我瞧着边上有条大鱼,想让你捉了。”
“……”
宁夏郁闷的抹了把脸,默默的把雨衣给提了起来。
说是雨衣,其实她是穿的雨披,这一提起来,自然见着里头的衣裳被湿透。
“周宇鹤!雨是从上面落下来的,不是从下面往上冒的!”
雨披能挡雨,不代表也能阻止水从下头往上蹿!
宁夏在众人的怒视下,默默的爬了起来。
周宇鹤此时面色好看的很,似不满,似有趣。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不明白?还是根本将其忽视?
不知是不是下雨的原因,她咬牙切齿,却又压着火气喊出的那个名字,莫名的悦耳。
方晓沉着脸上前,拉着宁夏上岸,目光看向罪魁祸首,自然是恼火的。
宁夏上了岸,心里头着实不痛快;她才不信,周宇鹤那脑子能想不明白这点!
心里头不痛快,心里头一琢磨,指着溪中说道:“好大的鱼,方晓,去捉了。”
她这一喊,方晓和周宇鹤同时转眼看去;宁夏却在此时靠近,手肋猛一用力,接着大步而去。
伴着‘噗通’一声,宁夏举着斗笠,扬声说道:“雨真是越下越大了,别再捉了,快回去,不然受了寒就麻烦了。”
她这般掩耳盗铃,好似能将那落水之声掩饰一般。
方童看着立在水中的人,没忍住勾了嘴角。
也不过一瞬,便提了桶,跟着宁夏往回走。
几人走了,暗卫自然也撤了。独留周宇鹤一人站在水中,衣衫湿透。
直到人群散尽,周宇鹤这才展开双臂,仰头倒在水中。
衣裳湿了,他却不觉得冷;她这般耍诈报复,倒是有意思的很。
终于还是忍不住火气了?
赤炼看着漂在水中的人,朝着赤灵摇头。
哎,主子这是傻了!
“夫人,你说他会不会告诉王爷?”
换了衣裳,几人围在一起,烤火喝着热茶。
冬沁这一问,宁夏心里一个咯噔。
逸轩可是再三交待,让她不要跟周宇鹤起冲突。她方才也是真忍不住了,把那混蛋推下了水。
以那人的性子,必然会告诉逸轩吧?
“主子,王爷若是知晓了,必然会怪罪奴婢的。”
冬沁一脸苦相。
是她跟着宁夏去的溪边,主子又落了水,若是让王爷知道了,王爷定然会罚!
罚她倒是无所谓,有主子护着,王爷也不能拿她怎么着。
可是,昊焱是跟在王爷身边的;若是王爷恼了,拿昊焱撒气,那不是完了?
冬沁担心,宁夏也担心。
逸轩忙里忙外的,若她再不消停,他嘴上不说,心里指定难受。
想到这,宁夏一声轻咳,不确定的问道:“其实,是他自个儿掉下水的吧?”
“……”
外头的人,听到这话,满脸兴色。
他倒要瞧瞧,她如何把推他下水,改成他自个儿掉下去的?
“他几时掉水里了?你们瞧着了?”宁夏琢磨半响,又开口问道:“我在洞里练心法,没瞧着他;方晓、方童,你们去溪边捉泥鳅,瞧着他了么?”
宁夏这一问,间接表明了她的意思;几人相视一眼,而后齐齐摇头。
“属下没瞧着他,亦不知晓他落水一事。”方童笑着回道。
“奴婢也没瞧着。”秋怡跟着回话。
最后只剩冬沁没表态,几人目光均朝她看去。
冬沁眨巴着眼,好半响才开口说道:“奴婢倒是没瞧着,可若五殿下与王爷说起,这可如何说?”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咱们什么都不知道,逸轩如何会听他一面之词?”
若她这边的人都不承认,逸轩应该认为是周宇鹤有意挑事儿吧?
宁夏这般说,众人点头,表示有理。
此时,外头却是传来一声冷笑:“三人成虎之说,已是旧谈;如今自个儿遇着了,我是该说谢你给我机会亲尝?还是该与北宫逸轩说一句,保护你的这些人该换了?”
轻缓的话语中,那人迈步而来。
方才在雨中还是飘逸倜傥之人,这会儿却是浑身湿透,衣裳紧紧的贴在身上。
那身白衣,不是自带出场特效那套,自然怕雨。
宁夏瞧他走来,忙垂眼喝茶。
手下几人,自觉的挡在前头,不让周宇鹤伤她。
可是,挡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成了木桩站在原地,奈何不得。
“我记得,北宫逸轩可是再三交待,你不能伤了身子,不能与我胡闹。”
“……”
那还不是你害的!
“他前脚刚走,你便耍着性子,冒着大雨跑出去胡闹,还与我耍不痛快;你说他忙里忙外的,还要处理这些烦心事儿,心里头会不会难受?”
分明就是你故意的!
宁夏转眼,不去看他。
他却是蹲到她身前,身上的水滴滴哒哒的湿了地面:“我此时心里头不痛快,你觉得,我杀几个下人,北宫逸轩会不会与我动手?”
他这话,她猛然回头,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不过失手罢了,你何苦取人性命?”
“失手?不是我自个儿掉下去的?你不是没瞧着?”
“……”
宁夏无语了,这人好可恶!
默默的看了他半响,瞧他似笑非笑的模样时,起身走到炉子前,拿了干净的碗,倒了碗姜汤出来。
双手端着姜汤,走到他跟前,声若蚊虫:“山里寒,虽说你内力深厚,难保不会受了寒气;你喝些姜汤暖暖身子,身子也舒服些。”
她这话,就跟一群蚊子吵架似的,嗡嗡闹闹的,他默了许久才听明白。
不接她的姜汤,周宇鹤冷声问道:“衣裳都没换,喝了姜汤有何用?”
“你的包袱我们都没动,你先去帘子后换衣裳。”
瞧她低头模样,周宇鹤挑了挑眉,继续问道:“我身上都湿的,拿了衣裳,岂不是将衣裳都弄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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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3:你全家都是废物
还要我伺候你换衣裳不成?
宁夏不满的瞪了他一眼,端着碗心想:你爱换不换,爱喝不喝!
分明是你有错在前,还要我来道歉,凭什么啊?
“你若心诚,我自当今日之事没发生;可你这态度,我觉得化尸水有必要用上一用。积毁销骨,可是你说的;没凭没据的,到时追究起来,也与我无关。”
说话间,那人朝放着包袱的草席走去。
宁夏心中一惊,转眼看向站了一排动弹不得的人,忙将碗放下,跟了上去。
“不过玩笑话罢了,你何必放在心上?向来都是她们伺候我,我也没伺候人更衣过,不如你先更衣,我给你做些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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