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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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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怎么取不下来了?”压着火气,宁夏问的几分压抑。

    周宇鹤抬指勾了勾银铃铛,而后转眼,像老师教学生似的,十分耐心的说道:“这叫催魂铃,里面养着蛊虫;蛊虫配合内力,有杀人之功效。当然……”

    负手退后两步,锁着她微蹙的眉头:“当然,你走到哪儿,我都能找到。”

    “……”

    所以,他还真把她当成阿猫阿狗的了?给她戴个铃铛,就是方便找她?

    火气实在是压不住,宁夏那面色自然是不好看的。

    瞧她终是变了面色,周宇鹤等着她开骂,

    他倒要听听,她能骂出几句实话来?

    只可惜,他耐心的等着,却等来她的偃旗息鼓。

    分明是恼恨的人,这会儿却是面色平静了下来。

    转着手上的银铃镯,宁夏浅浅一笑:“多谢五殿下这份厚礼,时辰不早了,我需去练功,失陪了。”

    说罢,捡起水囊,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走了。

    随着她一步步离开,手腕上的铃铛,发出阵阵悦耳的铃声。

    春风佛面,彩蝶飞舞,好似都在随着这铃声起伏共舞。

    直到那人走的远了,瞧不着身影了,那声音还在耳中浅浅回荡。

    一切都不一样了。

    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了。

    抬眼看着天空,周宇鹤陷入了从未有过的困惑。

    她到底还是不是以前那个张牙舞爪的人?哪怕大婚之后,她变的淡漠,也不会像此时这样,彻底归宁。

    手上戴着个东西,轻轻一动,铃声就响个不停。

    每次听着,宁夏都觉得自己是街上被人溜着的狗;随便一走动,主人就能发现她的踪迹。

    “兴许,主子能将这东西给取了。”

    方晓试探性的说了一句,宁夏点了点头:“也只能靠他了。”

    男人不在,她就被人欺负;说到底,还是太弱了啊!

    要是她能和周宇鹤打个平手,才不会受这屈辱!

    以前是脑力运动,不觉得功夫有这么重要;现在生存靠本事,她才发现,功夫啊,真是必不可少。

    三人瞧她蔫蔫的趴在草席上,也不便多言。

    冬沁却是眸子一转,与宁夏说道:“主子,我唱歌给你听吧!蝴蝶泉边行不?”

    深山之中,所有乐子都得自己找。

    冬沁开口,宁夏胡乱的点头。

    唱吧唱吧,热闹一些,不至于心情不好。

    冬沁唱着歌,秋怡也跟着和。

    方晓靠在一边,帮忙打着拍子。

    宁夏转着手腕的镯子,把那七个银铃铛数了一遍又一遍,都恨不得将这东西给割了。

    不是恨不得割了,而是试了没用。

    她拿匕首试了很多次,最后被三个丫头给阻止了。

    那匕首吹毛断发,居然弄不断这银镯子,也割不下这铃铛,真是让人心烦!

    三个丫头怕她恼怒的伤了手,忙阻止她动刀子;只劝道,兴许北宫逸轩回来,就有法子了。

    宁夏蔫蔫的趴在草席上,认命的不再折腾。

    心法也看不进去,也没心思练功;只能趴在那儿,听着歌,吃着果子。

    远处,周宇鹤听着歌声,沉默不语。

    当冬沁唱到‘小小村庄’之时,那人眸子一亮,空空落落的心,像是被什么给塞着了一般。

    她还是记得那村子的!肯定是记得的!

    冬沁唱了蝴蝶泉边,又唱了简单爱,当他听到那‘日出日落’之时,转眼看向没有太阳的天空。

    哪有那么简单的日子?人生若没有追求,只想看那日出日落,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北宫逸轩不在的一天,周宇鹤似鬼魅一般到来。

    他来的无声无息,却戏耍了宁夏四次。

    第一次,让宁夏摔下了树;第二次,将宁夏推下了水;第三次,往汤碗里放油,第四次,给宁夏戴了催魂铃。

    北宫逸轩回来时,方童就将这些事儿都告诉了他。

    方童跪地请罪,疲惫的人挥了挥手:“起来吧,夫人都是如何应对的?”

    “回主子,夫人一直隐忍未发。”说起来,众人对夫人是既佩服又心疼。

    被仇人这般戏耍,还要顾全大局隐忍不发;如今的夫人,比以往那睚眦必报的张扬性子,真是好太多了。

    “夫人心情如何?”

    说话间,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

    方童将北宫逸轩换下的血衣收了起来,“前几次还好,周宇鹤给夫人戴了催魂铃之后,夫人好像气狠了,都不愿再说话。”

    “好了,我知道了。”

    挥了挥手,示意方童退下;北宫逸轩摆出笑脸,大步进了山洞。

    洞里,宁夏趴在草席上,随意的翻着心法;随着她翻阅的动作,催魂铃声声作响。

    听得人进来,宁夏习惯性的抬眼,瞧着是自家男人回来了,立马就跳了起来。

    “你回来了!”

    跟个猴子似的挂到他身上,宁夏勾着他脖子,欢喜的眸子里都是笑意。

    “我回来了。”

    柔声而回,将人搂在怀里。

    依旧是一吻,吻的气喘吁吁。

    瞧她高兴的眸中泛着喜色,北宫逸轩心里头道不出的柔软。

    出门有人牵挂是件幸福的事,每次回来有她迎接,都让他觉得满足。

    “偷懒没练功?”抬手轻刮着鼻梁,抱着她出了山洞。

    山洞虽大,可整日闷在这里,心情也不好。

    “没心情。”方才还高兴的人,这会儿闷闷的一句话表示她不高兴。

    将她抱出了山洞,坐到石头上,北宫逸轩明知故问:“听说周宇鹤来了?”

    “嗯,来了。”

    抬起手,亮出催魂铃,宁夏把周宇鹤的‘四大奇葩变。态罪行’汇报一通。

    北宫逸轩一副才知晓的模样,蹙着眉头,而后叹了口气:“许是他觉得这次计划我占了便宜,让蝉儿受委屈了,是我不好。”

    真是因为计划啊?

    要真是这样,周宇鹤耍脾气,倒也合理了。

    “我先去找他谈谈,蝉儿等我。”

    瞧着那人抬步而去,宁夏这才放下了心思,练着心法。

    远处,周宇鹤坐在树上,将二人对话听了个清楚。

    瞧着北宫逸轩走来,一声冷笑,飞身而起。

    北宫逸轩回头看了一眼,微一琢磨,跟了上去。

    “还道是多坦诚的二人,敢情也是相互骗着。”

    什么计划他占了便宜?

    游船之上,便是做了了结,周宇鹤承担宇文瑾之事,从此三人再无瓜葛。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合作!

    周宇鹤冷笑,北宫逸轩冷眼看向远处群山:“既然走了,如今追来,是为何事?”

    “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只是忽然想起,我给你承担了宇文瑾之事,难保你背后耍计,又与那人暗渡陈仓,联手对付我。”

    如此可笑的理由,他居然都用上了!

    北宫逸轩回头看向周宇鹤,心里头暗自算计。

    他在想,给周宇鹤最后一个机会;给周宇鹤一个机会离开,只要周宇鹤离开,他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你大可放心,宇文瑾如今对我恨之入骨,亦是恨不得将她抽筋剥骨,我们与宇文瑾,是不可能合作的。”

    若说到合作,宇文瑾只可能和北宫荣轩合作;至于他们三人,不管是谁和谁,都不可能再联盟。

    就像他和周宇鹤,此时已经没有联盟的可能。

    这,是再清楚不过的事;北宫逸轩说出来,也是在提醒周宇鹤,有些事,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就像她和宁夏,说过再无瓜葛,便不该再来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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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6:是你逼我如此!
    只可惜,北宫逸轩这般明显的提示,那人却似听不懂一般。

    靠着树,抬眼看着枝头绿叶:“这可说不准,谁知道你们会不会背后阴我?以防万一,我决定跟着你;待你这计划成功了,我再回去。”

    “我这计划,多数在镇中进行;我也隔三差五的去镇上处理公事,若你不放心,大可去镇上等着。这荒山野岭的,自然招待不周,你跟着长途跋涉,亦是辛苦。”

    “不必了。”

    摆了摆手,对北宫逸轩这提议表示没兴趣。

    周宇鹤转眼看向他,似随意说道:“镇上闹的那般凶,去那儿呆着也没意思;倒是许久没在深山呆过了,与你们同行,倒也是趣事一桩。”

    趣事吗?

    心中发寒,看着那人大摇大摆的往来路而回,北宫逸轩握紧了拳头。

    周宇鹤,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眸中冷笑,抬步跟了上去;二人未曾言语,却在瞧着远处轻笑的人,同时停了步子。

    “秋怡,快点儿,快点儿拿来。”

    一边催着,手在背后不停的挥着。

    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声声作响。

    秋怡无奈的笑着,拿着一盘花生过来。

    “主子,你仔细些,莫被它伤着了。”

    “我哪儿那么娇气了?”

    嘀咕一声,拿起一粒花生,慢慢的递了过去。

    二人转了方向,这才发现,被她挡着的,是一只微偏着脑袋,十分可爱的金花鼠。

    一条尾巴在后头轻轻的扫着,小脑袋转动间,眼珠看着宁夏手中的花生,似在犹豫着要不要抢?

    “啦,你吃不吃?你不吃,我就吃了!”

    一边说着,一边剥着花生;剥了花生,在松鼠的目光下,慢慢的放进嘴里。

    “真好吃!你确定不要?”

    本来坐在这儿心情不好,没承想,居然跳来一只小松鼠!

    宁夏表示,这松鼠贼头贼脑的太可爱,胆子也大!居然站在她旁边儿,瞧着她手上的铃铛!

    试探性的又摇了摇铃铛,松鼠似喜欢听这声音一般,又近了一些。

    “呐,喜欢吧?喜欢你也抢不着。”

    又是一声轻笑,又拿了花生递过去。

    松鼠最终还是敌不过诱惑,伸了爪子,试探的靠近;在她摊手之时,瞬间抢了花生,退开甚远。

    那模样,像怕她后悔似的。

    瞧着松鼠的可爱样儿,后头三人都是没忍住笑开了来。

    宁夏又拿了一个花生,朝松鼠摇了摇铃铛:“喜欢吧?喜欢你就过来啊。这里还有,你确定不要?”

    那头,宁夏诱惑着松鼠;这头,北宫逸轩浅声一笑:“平日里,她总是这般随性,性子亦是温和,喜欢与人亲近。不高兴了,也爱说教,但她说教,却是与旁人不同的。”

    说话间,松鼠放松了戒备,一步步的靠近宁夏。

    “你过来,我抱你。”

    盘腿坐在地上,宁夏将花生倒在腿上。

    松鼠又警惕的看着她,瞧她剥了花生吃起来,终于是忍不住的跳的近了;摆出一副在看风景的模样,小爪子却跟小偷似的,悄悄的抓着花生。

    真是被这滑头的小东西给逗乐了,连同周宇鹤带来的不痛快,也在这会儿消了去。

    “她其实很爱笑,有时候笑起来没心没肺的,有时候笑起来又很傻气。许多不高兴的事儿,她也是笑一笑便过了。她喜欢做美食,最近也迷上的音律;虽说学的不精,却也努力练习。”

    北宫逸轩缓缓的说着,那声音似那山中流淌的小溪,轻浅悦耳。

    周宇鹤的目光,锁着远处咧嘴大笑的人。

    她分明是想摸松鼠,却怕松鼠会跑一般;小心翼翼的靠近,又小心翼翼的收手。

    “别看她平日里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模样,其实她的心也很柔软;见不得我罚下人,也见不得手下人受人欺负。那两个婢女与她同生共死,她也为了婢女付出不少。”

    说道间,只见松鼠塞了两个大花生在嘴里,瞬间腮帮子鼓的可爱的很。

    宁夏双眼眯的似月牙,伸了食指,试探性的戳了戳松鼠的腮帮子。

    戳着了,乐的扬头失笑;却又怕笑的太大声,把松鼠吓跑了,只能跟个傻瓜似的,一抽一抽的。

    瞧她这傻气的模样,周宇鹤不免勾了嘴角:果真是个爱傻笑的!

    “细细去瞧,你会发现,她真如夜空的繁星,光芒闪闪;让你想握在手心,怕她闪着闪着,便跑了。怕她会消失在无垠的夜空,怕她会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待北宫逸轩说完了,松鼠也离宁夏越发的近了。

    当宁夏抬手顺着松鼠的毛发时,周宇鹤脑子里瞬间闪过山里的日子。

    那个画面中,她双手压着胸口,固定的频率低头渡气;偶尔摸着他额头,又低头试着他的心跳。

    那画面无端闪过,周宇鹤瞬间烦躁;远处那开怀而笑的人,此时看起来也觉得无端生恨。

    “说这么多?是想说明什么?”

    周宇鹤冷声而问,北宫逸轩浅浅的叹了口气:“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能放开以往那些恩怨,认真的看看她;她不似你想象的那般该死,她只是一个女人;一个会高兴,会愤怒,会犯傻,也很聪慧,很可爱的女人。”

    她可爱?

    转眼好笑的看着北宫逸轩,周宇鹤摇头失笑:“都道情人眼里出西施,此话果然是不假!她那般恶劣,在你眼中也是个仙女儿一般的存在!”

    “是与不是,你细细去瞧便明白了;你将来始终要坐上那个位置,你始终是赢家!而她,只想过的轻松惬意,她只想将这些事解决之后,做个闲云野鹤,过她想过的日子。”

    闲云野鹤,多么讽刺的四个字。

    当初为云闲之时,他总爱说一句‘闲云野鹤的云闲’,可是,他却从未想过做什么闲云野鹤!

    他要的是权利,至高无上的权利!

    他要的,从来不是被人统御,而是坐在高处,统御天下人!

    而这个女人,毁了他计划的女人,却想做真正的闲云野鹤。

    这一切,是不是很讽刺?

    “既然你乃真龙天子,又何苦与她一介女流耿耿于怀?若你发现她的好,待你成功之时,只希望你能放过她;让她过着普通的日子,做一个行迹江湖的普通人。”

    你不能忘记自己要的是皇位,你也应该发现她的好。

    北宫逸轩打的什么主意,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说到底,他还是不想用这个法子。他只希望,周宇鹤能转身离去。

    “别以为你与我说这些,我就能忘记过去!待我成功之时,你与她,都要付出代价!”

    嘴里头丢着狠话,周宇鹤转身大步离开。

    瞧着周宇鹤离开的方向,北宫逸轩心中冷笑,眸中闪过一抹寒光。

    周宇鹤,你走,才是明智的选择!你若再回头,便是你自己选择残生徒念!

    收回视线,转身,看着宁夏与秋怡几人浅笑交谈。

    换上一副笑容,大步走了过去。

    “竟是金花鼠,看来在林子里呆了些日子,也有些灵气了,连松鼠都能亲近了。”

    虽说松鼠亲近她最大的原因,是因为手腕上的催魂铃。

    可瞧她这般高兴,又何必在意呢?

    北宫逸轩一走来,松鼠立马跳开,嗖嗖的爬上了树。

    “哎呀,它跑了。”

    嘟着嘴,这话说的三分埋怨,七分撒娇。

    那尾音微带娇俏,令离开的人,停了步子。

    一回头,错开几棵大树;只瞧着她双手挂在北宫逸轩脖子上,昂首看着枝头上,转着脑袋的松鼠。

    “逸轩,我们养只松鼠吧,太太太可爱了!毛茸茸的,呆萌呆萌的,又贼精贼精的,完全没有抵抗力啊!”

    撒娇的请愿,却得不到那人的赞同:“这次不行,待回京之后,再想法子养一只,可好?”

    “好啊!逸轩最好了。”高兴的在他面上一吻,宁夏笑望着树头,将最后一粒花生塞进嘴里的松鼠。

    直到几人转身往山洞而去,周宇鹤瞧着她欢快的身影,这才笑了一声。

    瞧瞧,这么一个小小的要求得到满足,那人便是欢喜雀跃。

    不过是只松鼠而已,为何要这般撒娇相求?若她坐上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子,想要什么,旁人还不巴巴给她送来,她至于这般扮傻作痴?

    北宫逸轩说,她就像夜空的星辰,光芒闪现;他倒要瞧瞧,她到底是多亮!有多耀眼!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多不同,能让北宫逸轩那般不要脸的捧着!

    直到宁夏几人回了山洞,那松鼠才跳在树间,高兴着吃了不少的花生。

    可跳着跳着,便一头从树枝上栽了下来。

    瞧着树上闪来的两条红蛇,松鼠吓的瑟瑟发抖;当它看到一个人挡了去路时,顿时趴在地上,不敢再动弹……

    晚餐准备的很丰盛,昊天二人带回来许多点心,还带了许多现成的佳肴。

    素的,不沾油的,这世上还是有许多好吃的。

    许多点心摆出来,宁夏也跟大家一样,吃的很是高兴。

    众人围在一起,品着美酒,用着佳肴。

    只不过,逸轩这主子平日里太过严肃,大家伙儿坐在一起,也难免气氛尴尬。

 ;。。。 ; ;
0517:既然喜欢,给你养着
    宁夏埋头吃了一阵儿,瞧这气氛沉闷的,太没意思了。

    既然带了好吃的回来,大家坐在一起,自然要高兴些才行!

    且,偶尔放松放松,也是不错的嘛!

    “逸轩,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

    瞧她眸带笑意,北宫逸轩自然点头:“怎么个玩法?”

    “这个规则很简单的。”狡黠一笑,宁夏将青蛙落水的玩法演示一遍。

    北宫逸轩稍加琢磨,便悟出了玩法。

    瞧瞧,人聪明,就是没办法!

    二人这一示范,众人也明白了当如何玩儿。

    这规则确实简单,点着谁,谁来接就好。

    可问题是,这上不封顶的数,还真是考验以杀人为主的暗卫。

    一个接着一个玩下去,宁夏还时不时的打个茬;下一个明明已经算好了,却跳到别人回答。

    比如此时,一名暗卫说道:“57只青蛙,57张嘴!”

    接下来,应该右方的暗卫往下接,宁夏却在此时大喊一声:“停!你来!”

    然后,右方暗卫,和被点名的暗卫,都愣住了。

    二人四目相对,顿时惺惺相惜。心中暗道:夫人真是太狡猾了!

    算好的人没有用武之地,被点名的人脑子里都是懵的。

    最后,规定时间内,答不出的人,抱头跳了一圈。

    尴尬沉闷的气氛,在这游戏中,活跃了起来。

    虽说酒不能多饮,可大家一活跃起来,自然就热闹了。

    众人正玩的热闹,便瞧着一条小红蛇爬到了宁夏肩头。

    宁夏一愣,转眼看向北宫逸轩,目光相询:“不是说已经走了么?怎的回来了?”

    本来她还觉得郁闷,周宇鹤给她戴了铃铛就走了,也取不下来!

    没承想,那人又回来了。

    北宫逸轩摇头表示不明,看着赤灵扬着脑袋,似有挑衅之意,握着酒杯的指,微微泛白。

    “许久未曾这般畅快的打猎,兴起便忘了时辰。”

    伴着轻缓的话语,只见朦胧月色中,那人由远而近。

    柔和的月色穿过树枝,星星点点撒进林里;只见那人眉目含笑,踏着月色而来。

    宁夏原本还蹙着的眉头,在瞧着那人肩头的小东西时,瞬间变成了瞪眼。

    那小东西,怎的跟了周宇鹤了?

    老天也太不公平了吧?他都有赤炼了,为何小松鼠也眼瞎了?

    宁夏瞪着小松鼠,小松鼠瞧着宁夏时,亦是探头探脑,小爪子在脑袋上挠了几下。

    一只小东西,直接让宁夏忽视了周宇鹤的存在;以至于,那人走到身前,她还与小松鼠大眼瞪小眼。

    这小东西,干嘛学她?

    不信邪的歪了脑袋,那小东西也跟着把脑袋歪到一方。

    抓了抓头,那小东西也跟着把爪子放到头上挠着。

    她吡牙裂嘴,小东西也跟着张大嘴,左右晃着脑袋。

    这下,宁夏不淡定了。

    ‘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绕到周宇鹤身后,果见赤炼那小东西在后头威胁小松鼠。

    撇了嘴,宁夏坐回位上。

    她就说嘛!这小东西贼归贼,哪儿那么快就能驯服的?

    这分明是在威胁人家听话嘛!

    赤炼这小东西能杀巨蟒,能救人。

    还能在大冬天的,将一群大大小小的蛇赶出来捉免子。

    让它来驯个小动物,自然不在话下!

    所以,赤炼才是神兽啊!

    宁夏左边是北宫逸轩,右边是冬沁;周宇鹤走到冬沁身后,便盯着她不挪眼。

    冬沁被周宇鹤给盯的浑身不自在,最后实在顶不住那人冰冷的目光,自觉的站了起来。

    那厮也是自觉过度,冬沁一让,便坐到那位上,偏头看向宁夏:“不介意加副碗筷吧?”

    我能介意么?你都坐下了,我总不能把你拽起来吧?

    而且……

    忍不住的抬眼,看向洗脸的松鼠;宁夏一咬唇,将话压下。

    他一坐下,小松鼠便伸了爪子,往她肩头轻轻一拍。

    这模样,分明是不想这般做;却敌不过赤炼的威胁,伸了爪子,慢慢的靠近;轻轻一拍,见宁夏转首看去,立马就缩了回去。

    就像刚会走路的小娃娃,用奶瓶儿勾着他往前走似的。

    如此反复几次,实在是萌的人不要不要的。

    好半响,宁夏才回过神来,转眼看向北宫逸轩,无声说道:好机会啊!他没走,赶紧叫他把铃铛给我取下来!

    方才逸轩给她瞧过了,这里头的蛊虫是活的,是周宇鹤给她戴上的,故此,只有周宇鹤才取的下来。

    接收到她的信号,北宫逸轩转眼看向周宇鹤。

    见那人自在饮酒之时,浅浅一笑:“倒是没想到,五殿下除了赤炼,还爱养别的。”

    “不是我养。”

    周宇鹤一副无奈模样:“方才打猎遇着的,它自个儿跟着便不走了;这不,正跟赤炼学着讨好我。”

    “……”宁夏无语。

    这个骗子!

    分明是赤炼在威胁松鼠好吧!周宇鹤身边跟着这两条小东西,分明是在身上挂着‘生兽勿近’的牌子。

    小松鼠这种弱小动物,哪儿敢接近?

    抓了一把花生在手里,松鼠目光便随着她的手转着;见宁夏在跟前摊了手,这才慢慢的伸了爪子过去。

    见状,周宇鹤耸了耸肩,“瞧,谁给吃的,它便跟着谁。”

    这般不要脸的话,宁夏和北宫逸轩直当没听着。

    不过,有一点却是很明显的;周宇鹤带着小松鼠来,宁夏对他的反感,倒是没那般强烈了。

    果然,女人对萌宠,都是没有免疫的。

    就像赤灵、赤炼若她火了,她也火不过半分钟。

    “还道五殿下是去镇上了,没承想,却是独自打猎。”

    北宫逸轩举杯相邀,周宇鹤含笑碰杯:“镇上也见不得比山中舒坦,说起来,倒是许久没这般痛快了。”

    杯中饮尽,周宇鹤单手捉了松鼠,朝宁夏丢了过去:“既然喜欢,给你养着。”

    宁夏倒也想养啊!可是到了目的地,她还得去镇上。

    那时凶险万分,她自保都难,还如何保护这小东西?

    “山中养养便好,你还想将它带回京不成?”瞧出她要拒绝,周宇鹤抢先说道:“我没东西喂它,你若不要,我便将它丢了喂狼。”

    “我要!”

    话一出口,宁夏便觉得自个儿的智商瞬间为零。

    野生动物,哪儿要东西喂啊!她这猪脑子!

    瞧着周宇鹤得逞的笑,宁夏默默的吃菜。

    这厮不耍她,是会死么?

    她沉默了,周宇鹤这才抬眼看向北宫逸轩:“方才瞧你们玩什么?好似挺有意思的。”

    有意思是有意思,不过,你来了,这也没什么意思了。

    北宫逸轩缓声说着玩儿法,宁夏默默的吃着菜。

    那人知晓如何玩儿了,自然是加入了游戏。

    先前暗卫还能一起玩儿,如今周宇鹤来,自然是要退下的。

    昊天请示之后,暗卫便端起跟前的饭菜,闪的无影无踪。

    “咳…”

    只剩三人,宁夏一声轻咳,却是不说话。

    北宫逸轩浅浅一笑,放下酒杯,还未开口,周宇鹤又抢了话头。

    “驯养这些小东西,也不难,你那催魂铃便能让它们乖乖听话。”

    此话一出,将北宫逸轩的话咽回肚里。

    果不其然,宁夏方才还一心想要取下这东西,听周宇鹤这般说时,立马抬头:“你说什么?”

    “这是秘籍,你瞧着练便好。”

    从怀中掏出一本巴掌大小的册子,周宇鹤丢给了宁夏:“喜欢便留着,不喜欢,待出了山,你再还我便好。”

    宁夏一时懵了,完全不知道周宇鹤这是什么意思!

    拿起册子,有些迷糊的看向北宫逸轩,希望自家男人能给他点提示,她该怎么接话?

    “不相信?”

    宁夏对周宇鹤的行为不解,周宇鹤微微一笑,与宁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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