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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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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前只觉得这人嚣张跋扈,此时一瞧,却是龙威之盛。

    还未坐上那位置,却已有了这威严;只怕将来坐稳了皇位,天下必乱!

    在其功成之前,将其扼杀,才是最好的法子。

    可眼下,他得了圣心,废了宇文瑾;北煜内乱,大宇虎视眈眈。

    谁还有本事去阻止他?

    众人思量间,听得一声呻。吟;昏迷的人,似感觉到强大的气场,幽幽转醒。

    醒来的人,意识未清;还未开口,周宇鹤却是沉声发话:“宇文瑾,你买凶杀人,我废你一臂;你是要追究到底?还是要回国养伤?”

    这一问,宇文瑾怒目而视。

    猛的起身,掀起被子,摇摇晃晃的下了床。

    腰间软鞭,执于手中;破空一响,化作长蛇朝周宇鹤而去。

    断臂之仇,剐肤之恨,盖过了理智。

    长鞭而来,周宇鹤眸中冷笑,一抬手,轻松接过长鞭。

    一甩手,长鞭化作长龙,带起宇文瑾,狠狠的抛起,重重的落下。

    断了一臂,身子虚弱;此时尚未恢复,失了平衡。

    长鞭带着内力,重重而去;宇文瑾落地之时,一口血吐了出来。

    宁夏立于周宇鹤身后,当她看到周宇鹤手背一道血痕进入衣袖,难以置信的看向北宫逸轩。

    周宇鹤,被他所伤?

    所以,达成协议,将此事揽下?

    北宫逸轩朝她轻摇着头,示意她不要表露过多的情绪。

    周宇鹤却在此时一声冷哼。

    “不自量力!”

    一声冷哼,负手而立:“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要追究到底?还是回国养伤?”

    输了一招,他自然输的起!

    今日之事,他一力承担;往后与她,再无纠葛!

    他能配合北宫逸轩,却不代表,他愿养虎为患!

    回大宇,经过苏江一带;苏江水灾成患,大道自是不能走。

    若是他逼得宇文瑾回国,必然是翻山越岭,避开灾民。

    巧就巧在,此时有人算计北宫逸轩,小皇帝必然要让北宫逸轩去处理此事。

    如此一来,二虎相斗于深山之时,他也不必观虎斗。

    起身回国,部署战事,等待两虎皆伤。

    “今日之事,我周宇鹤一力承担!若想报仇,我随时奉陪!若你还与一介女流阴谋算计,莫怪我赶尽杀绝!”

    若说方才削肤断手,乃凌辱;那么此时公然威胁,便是奇耻大辱!

    宇文瑾万万没有想到,英名一世,连庄伟泽那老狐狸都能败在他手中;最后,他却败在了周宇鹤手里!

    “想清楚了?”

    冷声发问,长袖隐了手背之伤。

    长鞭再起,却如栓狗的链子一般,锁住了宇文瑾脖子:“若是想好了,滚回行宫,收拾行囊即刻动身!若想追究到底,今日我便将你沉了仙湖,喂了鱼儿。我周宇鹤什么都不缺,你是否要试试我的胆子有多大?”

    无声对峙,屈辱的结局。

    沉重的呼吸,是宇文瑾心中的愤怒;在周宇鹤这般威胁之下 ;,毫无意外的,他选择动身回国。

    “周宇鹤,今日之仇,他日必当加倍奉还!”

    他恨周宇鹤,亦恨庄映寒!若非这女人卖弄挑唆,周宇鹤如何能这般放肆?

    直到宇文瑾二人消失于眼前,凌羽丰这才担忧的看向庄映寒。

    事情,看似与她无关了,可是,事实如何,还得看她个人命数。

    旁人走了,周宇鹤这才看向北宫逸轩:“一盏茶!”

    这,是方才过招之时,二人之约。

    他输给了北宫逸轩,将今日之事一力揽下;他却要与庄映寒说个清楚明白!

    北宫逸轩薄唇微启,话到嘴边,生生咽下。

    最后点头说道:“还请五殿个信守诺言。”

    不动她,不伤她。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周宇鹤一声冷哼,看着沉默的人,心里头千般滋味儿。

    虽然不愿承认,可他今日之怒,与她息息相关。

    不可否认,是因为对她有了兴趣,才想将她带在身边。

    总觉得她是与众不同,可今日她的计划,表明她与其他女人毫无差别!

    “庄映寒,好好活下去!我会给你找解药,让你活的长长久久!我要让你看着我一统江山,我要让你看清楚,谁才是真命天子!

    你坏我计划又如何?没有失败,何来巅峰?你说我站不上那高处,我便让你瞧瞧,我是如何将你今日在乎的一切都毁去!

    你不过是要那小毛孩儿坐稳北煜皇位,让他坐稳又如何?坐的再稳,将来也得将这北煜疆土拱手相让!”

    原本以为他对怒,他会冷嘲热讽。

    不承想,他却是将往日态度摒弃,以他绝对的威严,宣示着他的野心。

    宁夏安静的听着,沉默以对。

    她这模样,看的他心里发恨,却又含笑转身。

    “庄映寒,别再作。贱自己,好好活下去!”

    活下去!等着我成功那一日,定要让你明白:我周宇鹤要的女人,胜过你千万倍!

    此时你的矫揉造作,将来只会贻笑大方!

    一场刺杀,一场争斗,一场旷世之战,均在这仙湖发生。

    风起云涌,鱼跃于湖。

    离岸越近,所有的一切,也变的越遥远。

    宇文瑾走了,走的匆忙,走的狼狈,却让小皇帝满意。

    毕竟,苏江之事,越演越烈。他没有多余的时间等北宫逸轩和宇文瑾相斗。

    质子府一片忙碌的身影,东西一样样的往马车上搬着。

    书房之中,周宇鹤负手而立;看着盆中水仙垂影自怜的模样,面无表情的将花斩去。

    鬼医瞧着水中断花,抓了抓头,到了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宝贝徒弟回来,只说一句:“她作。贱自己骗了我。”

    他便知道,是时候离开了。

    离开,一直是鬼医所想;此时真个离开,他自然高兴。

    只不过,多少有些舍不得!故此,想与小丫头道个别。

    没承想,去了庄府,却是乱作一团。

    小丫头卧床不起,不过三日光景,整个人就瘦了一圈,让人生怜。

    或许,小丫头和宝贝徒弟,有什么误会?

    想开口相询,最后将话咽下,转身回房。

    若说宁夏卧床不起,当从三日前,游湖而回说起。

    折腾一上午,胃里头也吐空了。

    回了庄府,北宫逸轩立马安排冬沁上菜。

    菜,还是平日里喜欢的菜。

    可是,经过宇文瑾那事儿之后,宁夏看着满桌的菜,半分胃口也没有。

    北宫逸轩一如既往的先给她乘了汤,试了温度之后,放到她跟前:“先喝碗汤暖胃。”

    “好。”

    再是不想吃,方才吐的胃里头空了,也当吃些东西垫着。

    拿起汤勺,微一搅动。

    香浓的鸡汤蹿入鼻息,却是让胃里头翻腾的厉害。

    “我想喝粥。”

    觉得自个儿有些矫情,可是,她就是不想喝这鸡汤。

    北宫逸轩也未多言,吩咐上粥。

    喝了碗粥,胃里头总算是舒服了许多。

    心里头舒服了,这才拿了筷子,一起吃饭。

    糖醋鱼,还是那个味道,酸酸甜甜的,很是下饭。

    糖醋排骨,酥软可口,上头的芝麻,乃点晴之笔。

    一顿饭,她放空脑子,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不去想船上的事儿。

    本以为,吃进了肚子里,就没问题了。

    却是刚落筷子,吃进的东西,稀里哗啦的全吐了出来。

    吃多少,吐多少,最后又是吐了黄疸,吐到胃里头一点儿东西也没有了,这才罢休。

 ;。。。 ; ;
0503:心有不甘
    北宫逸轩慌的面色大变,抱着她出了膳厅,坐到亭中。

    秋怡怀疑是吐伤了胃,吃不得油腻的东西,故此送来了小米粥。

    一碗粥下去,屁事儿没有。

    过了小半个时辰,秋怡端来参汤,这是每日必补之物,自然是不能少的。

    宁夏也没多想,喝就喝嘛,哪天有少了?

    可是,当她把一碗参汤喝下去之后,立马就矫情了。

    刚下去的参汤,连同方才喝的小米粥,就这么毫无征兆的给吐了出来。

    一天连续的吐,次次都是吐了黄疸才罢休。

    如此闹了几次,北宫逸轩的面色就沉的厉害了。

    “去,重新炖一碗参汤,不要加乌鸡!”

    喝水喝茶没问题,喝小米粥也没问题;一喝参汤,立马就吐了。

    难道是不能沾油?

    想到周宇鹤拿着炸手放到她嘴边的情形,北宫逸轩虽未言语,那双眸子,却是光芒猛现。

    “蝉儿。”

    看着她发青的面色,北宫逸轩斟酌之后,浅声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你就当是炸面团好了。”

    此话一出,宁夏裹着眉头,不满的瞪他:“你能不能放过面团?”

    瞧他懊恼自责,宁夏忙说道:“不是因为想着那东西吃不下,我也不知是怎么了。东西吃下去了,自个儿就吐出来了。”

    真不是她有意去想,她吃东西都在放空脑子,把游船之事一再的放空。

    可是,东西吃下去了,却又自个儿吐出来,她真是没法子了。

    瞧她说的认真,北宫逸轩再次确认:“不是因为想着恶心吗?”

    “要是想着恶心,我哪里还能吃下去?”

    说道间,冬沁端着汤盅而来。

    “王爷,这是刚炖好的,只用药材和人参,没有加乌鸡。”

    北宫逸轩接过汤盅,确定没有肉,这才放到桌上:“来,试试。”

    是不是不能吃肉,只有试过才能确定。

    宁夏也凑上去瞧了瞧,真是一盅汤,没有肉,应该没事吧?

    这般想着,将那盅汤喝下。

    几双眼睛盯着,宁夏喝个汤都有些不自在。

    放下勺子,刚想说没事儿。胃却不给她面子,将喝下去的汤直接吐到了桌上。

    “不是没肉吗?怎么会这样?”

    冬沁和秋怡慌忙收拾着桌面,北宫逸轩端茶递水伺候着。

    瞧她又是吐了黄疸才罢休,真是恼的面色发青。

    “谁炖的汤?”

    北宫逸轩冷声发问,冬沁立马回道:“回王爷,是奴婢炖的,奴婢亲手炖的,肯定没放肉。”

    冬沁也是吓着了,怎么一喝就吐,一喝就吐?

    若不是知晓主子身子有恙,她都要怀疑主子是否有喜了!

    冬沁想不明白,秋怡却是瞧着汤盅边上的一点儿油光:“你乘汤时,没换勺子?”

    “啊?勺子?”冬沁想了想,这才说道:“因着是刚炖好的,担心烫了主子,我就用方才乘汤的小勺子凉了凉。”

    听罢,几人若有所思。

    北宫逸轩吩咐秋怡重新去乘一盅来,显然是想到了一处。

    宁夏心道:不会吧?她不会这么衰吧?

    几人的疑惑,有待证实。

    秋怡重新端来参汤,宁夏端着汤盅,在几人目光下,慢慢喝完。

    这盅参汤喝完,屁事儿没有!

    不吐不难受,胃里头还暖暖的。

    北宫逸轩守着她坐了大半个时辰,确定她不会吐了,给了个结论。

    不能沾油!

    也就是说,她只能吃素!

    只能吃素,也就代表着,不能补!

    不能补,也就代表着,她调养身子的机会为零。

    得出这个结论,北宫逸轩笑了,这个笑,却满满都是恨意。

    好啊!好啊!

    老天可真是厚待她!

    “逸轩,你别这样。兴许明天就没事了。”

    这会儿北宫逸轩的神色实在是吓人,虽然是笑着,可这笑怎么看怎么骇人。

    面对她的担忧,北宫逸轩却是不说话;只是沉默的看着她,好像是在看她,又好像在看着她,想着什么似的。

    因为宁夏沾不得油,所以只能吃素;晚饭时,吃着素菜,跟没事儿一样的,吃的很香。

    白天吐了几次,身子疲的很;夜里点了安神香,倒也睡的沉了。

    宁夏睡着,北宫逸轩却是睁眼看着她;夜深了,这才搂着她闭眼。

    睡的迷迷糊糊间,听得她喃喃自语;睁了眼,凑近一听,却从她含糊不清的梦话中,听出了三个字不断的重复。

    周宇鹤!

    这三个字,从她嘴里一次次的重复着,竟像是情人间的牵挂一般,道不尽的缠绵悱恻。

    坐在床边,听着她的喃喃自语,目光落在手腕处,她亲手所结的红绳之上。

    是不是很可笑?这一切实在是太过讽刺!

    最爱的人在身边,却喊着仇人的名字;该说老天耍的太狠?还是该说命运捉弄?

    叹了口气,转身坐回床上。

    “蝉儿,醒醒。”

    喊着那人,必是梦到了什么;担心是庄映寒的梦境,只能将她摇醒。

    平日里点了香也难以睡沉的人,今晚却是摇了许久才将她摇醒。

    她一睁眼,眸中却是透着杀意;北宫逸轩倾身欲将她扶起来,她却是迅速出手,掐住他的脖子:“我杀了你!”

    四个字,在意料之中。

    “蝉儿,是我,我是逸轩。”

    他开口,她意识清醒了,这才抬手揉着眉心。

    “可是梦到了什么?”

    扶着她坐起,看着她疲惫的模样,北宫逸轩自是疼惜。

    揉着眉心的手,改为用力的按着太阳穴;只觉得脑袋胀的厉害。

    “梦到周宇鹤了,他拿着刀子要削我。”

    她的回答,北宫逸轩沉默不语。

    盘腿坐到她身后,让她躺到腿上,这才给她轻按着头皮。

    指上的力道,忽轻忽重;一股暖流自指尖划过,令胀痛的脑袋缓解了许多。

    “逸轩,我没有想今日之事,我也没有去想庄映寒的过去;自打发恶梦以来,今晚还是第一次这般容易入眠。梦里没有庄映寒那些过去,也没有骇人的场景;只是不知怎的,就梦到周宇鹤拿着刀子要削我。”

    非她所愿,她也不知如何解释会做这样的梦?

    “我明白。”

    柔声回着话,他的眸子,似漩涡一般划着圈圈涟漪。

    “许是今日受庄映寒影响,过些日子便好了。”

    他这般安慰,她自然也是这么想的。

    待她舒服了,二人这才相拥而眠。

    二人都想着,或许是因为庄映寒之故,受了刺激,身子有些反常。

    都认为,休息好了便没事儿了。

    次日天明,二人梳洗妥当,便去用膳。

    先是用了小米粥,再试着喝炖了乌鸡的参汤。

    昨日情况重现之时,再次慌了众人。

    虽说反复试验有损身子,可到底是不是只能吃素,也得给个结果出来才行。

    如此反复了三日,直到她吐的瘦了一圈,北宫逸轩这才冷着脸阻止:“不必再试了,从今日起,只能吃素!”

    他一下令,厨房里的东西全部都换了。

    若说只能吃素,不能调理身子是北宫逸轩所痛恨的;那么接连几夜都梦到那人,就是北宫逸轩所不能容忍的。

    老天为何如何待他?非得让那人在她心中根深蒂固?

    日子,就这般忙忙碌碌的过去了。

    东周五皇子带着皇妃回国,长长的车队,从质子府一路而行。

    得了命令,守在城外的东周侍卫,也在今日戎装相护,好生气派。

    小皇帝携重臣相送,北宫逸轩坐于高头大马之上,看着马车渐行渐远。

    穿过街道,走过城墙。

    马车出城那一刻,周宇鹤掀起车帘,看向城墙之上。

    周宇沫走时,她在上头相送,她情绪低落,伤怀离别。

    如今,他走,她却连相送也不曾!

    呵。

    周宇鹤,你怎么会在意这些?那个女人,炉火纯青的演戏,便是送你,也不过是恶心你罢了!

    在意什么?计较什么?周宇鹤心里也说不清楚。

    他只觉得,心有不甘!

    鬼医瞧他面无表情的放下帘子,嘴唇蠕动,最后一撇嘴,瞧着手里的古籍,不发一语。

    宇文瑾走的悄无声息,周宇鹤走的风风光光。

    外敌暂且不提,如今,只剩下与北宫逸轩的合作。

    小皇帝立于城墙之上,看着繁华京都,眸中闪过杀意。

    北宫荣轩,刘国公。一切,都该结束了!

    “一切,都按逍遥王安排行动;听闻郡主身子有恙,翻山越岭,夜宿深山,可是受得?”

    御书房,小皇帝合上折子,一副关怀模样。

    北宫逸轩晗首回道:“多谢皇上关心,安国前些日子受了风寒,难以进食;这两日有所好转,已有起色;虽说翻山越岭多有苦处,倒也受得住。”

    北宫荣轩明着调查苏江之事,北宫逸轩暗中相查,同时计划着收回兵权。

    此一举,关乎着最后的胜败,自然是马虎不得。

    庄映寒是北宫逸轩的软肋,哪怕是背,北宫逸轩也要将人带在身边,绝不会将她留在京中,受人暗算。

    小皇帝明白这些,却也无心再问。

    毕竟,没有什么比江山更重要!

    苏江之行,定在三日之后。

    北宫荣轩领了旨意,回府准备。

    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所有的一切,都将在这次行动中结束。

 ;。。。 ; ;
0504:放下过去
    “蝉儿,感觉如何?身子可还难受?”

    回到庄府,北宫逸轩直接进了寝屋。

    床上的人深深一笑,由他扶着坐了起来。

    “是我糊涂,瞎试乱试;以后不试了,吃素就吃素,没什么大不了的。”

    连续几日试这身子,结果却是吐的人都疲了。

    但凡沾了油腥的东西,只要吃下去,立马就吐了出来。

    这症状,说是厌食症吧,却又不是。

    只要是素的,不沾油的,就没问题;哪怕沾了一滴油,吃进去也保证吐。

    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宇鹤将那炸手贴着唇的缘故?

    她只知道,只要不吃油,屁事儿没有。

    人吐的疲了,在床上躺了几日;这会儿不折腾了,倒是好了许多。

    “别担心,我好着!不吃肉不吃油,也死不了。你看和尚不也是吃素照样活的好好的!”

    她这话说的硬气,爬起来却是一个踉跄险些栽倒。

    北宫逸轩忙将人接住,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心里头说不出的懊恼。

    那日若是他多注意些,多留意周宇鹤的举动,她也不会受这番罪了。

    本就瘦的人, ;折腾了几日,越发的瘦弱。

    抱在怀中,轻飘飘的,让人心疼不已。

    难道说,她坏了周宇鹤一统三国的大计,剧情大神就要这般折磨她?

    可是,原文也终止于庄映寒自尽,那人并没一统三国。

    为何她阻止了,就该受这份罪?

    还有每夜呓语的那个名字,让他越发的憎恨!

    虽说不发恶梦了,那个人却夜夜扰着她。拿把柳叶刀就要削她,这与恶梦有什么区别?

    想到那人夜夜在她梦里头,北宫逸轩就恨的慌。

    琢磨了几日,终于是有了主意。

    思量半响,抱着她进了梅园。

    梅花几乎掉尽,看去一片萧条。

    北宫逸轩酝酿好了情绪,这才抱着她坐到铺了软垫的石凳上,叹了口气。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看他心事重重的模样,宁夏也是忧心起来。

    “蝉儿,你说句实话,周宇鹤是不是生的比我好?是不是本事胜过我?”

    他这惆怅一问,配上那忧郁的眸子,宁夏整个人都呆了。

    这这这,人都走了,他怎么还在乎这个?

    “他总说我是废物,我自己是不是废物,我心里头清楚;他耍嘴皮子,自以为是,我也不与他计较;我不在乎他说什么,我只在乎你是如何想的。”

    旁人如何说,与我无关;我只在乎你的想法。

    他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不争气,让他多想了?宁夏忙举手明誓:“逸轩绝对比他好!真的真的比他好!”

    “当真?”

    虽是忧郁,可他亮起的眸子,表明他心里是开心的。

    宁夏自然点头表明态度。

    有了前奏,她的情绪也好;北宫逸轩这才说道:“既然如此,蝉儿能否别再想他。”

    想他?想那个自负的男人?

    开什么玩笑!

    宁夏那神情把这意思表达的很明显。

    她神情表达着心中的情绪,北宫逸轩语态轻缓的问道:“蝉儿,你可还恨他?”

    “……”

    她不语,表情也有些不自在。

    将她微凉的手握于掌心,传递着他的温暖:“蝉儿,她恨周宇鹤,心底的恨意已经给了你;若你再恨,岂不是将那人放的越重?”

    那个她,自然是指的庄映寒。

    因为庄映寒对周宇鹤的恨始终难消,所以,她难免受到影响。

    再加上,她自已对周宇鹤也有未消的恨,加起来,不就是将那人留在了心里头?

    “这些日子,你不发恶梦,梦里头却始终是那人。我承认,我妒忌。”扬头看着天空,北宫逸轩不由的叹了口气。

    他的这份情绪,让宁夏垂眼,不知当如何接话。

    不可否认,这些日子,梦里头都是那人,拿着一把柳叶刀,似笑非笑的步步逼近。

    她跑不了,那人也走不近;永远都是隔着几步,让她感受到他的威胁,让她恨到想杀了那人。

    “在心底根深蒂固的,不止是爱,还有恨;日积月累的恨,长长久久的积起来,会让你一辈子也忘不了那个人。”说到这,北宫逸轩抬手,捏着她消瘦的面颊。

    “你身子被他掏空,本就需补,如今却是连补都不成。我不知道,你沾不得油,夜里入梦,是不是与那些恨有关?若真是如此,你何不试着放下那些恩怨?”

    放下那些恩怨,将那人彻底的放下,将那些恩怨纠葛统统放到过去。

    “放下恩怨,放下过去,不要被庄映寒的经历影响;若今后还有机会相见,你试着去接纳他,虽不说勉强自己与他为友,至少,点头之交,也是无恨无怨。”

    去接纳那人?

    宁夏不解的看向北宫逸轩:“若他挑衅呢?”

    那人带着怨气而去,今生相见,也不知是何时?

    若再次相见,那人还有怨怒,她如何去接纳?难道要她伏低做小,处处忍让?

    “说起来,我们都是骄傲之人;我与他,便是我低头,或是他低头,都没什么;毕竟都是男人,一切可凭手上功夫说话。而你……”

    话,到此顿住。

    显然,他是在斟酌着用语。

    “你不必挑好听的说,我知晓过往亦是犯了不少的错;固步自封,自视甚高,到最后竟是到了目中无人而不自知的地步。”

    大半年的光景,她从开始的包子,到后面的处处算计,自以为是;若非周宇鹤那番话将她打醒,她又如何能看清自己?

    “蝉儿。”

    此时的她,心态平和,眸光如水。

    是经历风浪后的平静,是洗尽铅华的淡然。

    虽不知大婚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她从那日之后有所改变,却是不争的事实。

    她能如此,他很欣慰,也很感动。

    经历风浪,受过洗礼之后,有的人会变的更好。而有的人,只会变的更加不堪。

    他很欣慰,她是往好的方向而去;也很感动,她的每一个改变,都是为他。

    轻唤一声,收紧了臂上的力道:“蝉儿,他是男人,要他向一个女人低头,是万万办不到的。男人的尊严,是自己立的。可是,有时也需要别人给一个梯子,顺阶而下。

    虽说他一统三国的计划败了,他却始终打不开这个结;毕竟,败在一个女人手里,你让他如何能原谅?或许是不能原谅你,或许是不能原谅他自己。”

    男人总是好面子,私底下低个头,握手言和,倒也无妨。

    可偏偏,周宇鹤的计划是一统三国;被她给坏了,她还那般张扬的炫耀,周宇鹤如何能放下?

    北宫逸轩的话,让宁夏再次沉默。

    她沉默不语,他也不再多言,只是静静的等着。

    春风拂面,阳光正好。

    青丝半束,却也敌不过春风的调皮,跟着起伏,共舞于暖阳之下。

    时间仿佛是停止在此刻,就连呼吸,也仿佛是在重复着。

    不知是她想的太久?还是蝶儿的胆子大了?

    在二人静默不语,不动不形之中,一只白蝶扇着翅膀而来,落到她发间的碧玉簪上。

    蝶儿小小的触脚,愉悦的摩挲着;时而低头在簪上轻嗅,似在奇怪这般好看的花儿,怎的没有花粉呢?

    她的侧颜,近在眼前;蝶儿为媒,春风为线。将她的美,从眸中,牵到了心里。

    “倒是我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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