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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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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罪函?”

    又是这三个字,庄映寒好似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

    转眼看向北宫逸轩,费力的说道:“北宫逸轩,不是说要认罪函吗?你是如何准备的?”

    计划被打乱,北宫逸轩心乱如麻;面对庄映寒之问,一挥手,昊天二人抬着桌子放到宇文瑾身前。

    桌上是一张写好的认罪函,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宇文瑾当年的罪行。

    一旁,是宇文瑾所提诗词。

    昊天将宇文瑾右手解下,塞了笔在那人手中。

    “只要抄下这份认罪函,便放你回国!”北宫逸轩说道。

    话,是对宇文瑾说的;目光,却是盯着庄映寒的神情。

    庄映寒一听此话,笑的狰狞,却是没有言语。

    周宇鹤看着桌上的东西,又看了看墙边神色发狠的庄映寒,觉得事情越发有意思了。

    今日真是看了一场好戏!

    不过,好戏还在后头!

    他倒要瞧瞧,证据在前,北宫逸轩如何脱身?

    宇文瑾如何能受人如何侮辱?将手中的笔甩到地上,抬手便要掀桌子。

    昊天面色清冷的阻了那人动作,庄映寒却在此时看向周宇鹤。

    “周宇鹤,千刀万剐有什么意思?你不如将他身上划上一道道的口子,就似那鱼鳞一般,让他化作水中鱼儿。再给他抹些蜂蜜如何?不如,在蜂蜜里加些合。欢。散?

    春日时节,山中野兽可是最为空虚;若是这又甜又可口的人儿送上门去,它们必会欣喜若狂。”

    此番话出口,北宫逸轩眸子沉的厉害。

    周宇鹤却是眉头一挑,笑了一声:“这法子倒是不错,想不到你也好这口!”

    “好这口?”庄映寒冷笑连连。

    当初,周宇鹤不就是这般威胁她么?

    若非身子使不上力了,她可真想上前将周宇鹤如此划成鱼鳞!

    “怎的?你不敢?倒是想不到,无所不能的周宇鹤,也有不敢的时候!”

    面对这嘲讽,周宇鹤却是不甚在意。

    这女人想激他动手?还真以为他动手,便脱不了身?

    看来还是对她太好了,她才会在这个时候还想着利用,而不是投靠!

    “倒是看不出,你狠起来,竟是这般有趣。今日便是本皇子发了善心,让他给你写了这认罪函又如何?”

    比算计,他周宇鹤不输于人!他等着北宫逸轩落败之后,她无所依靠,迈步而来。

    只见他手起刀落,这一刀刀的下去,宇文瑾手臂之上,道道血注流了下来。

    宇文瑾痛的惨叫不断,昊天却是面不改色的将笔塞到那人手中。

    “写吧,你若好好将认罪函写了,本皇子给你开了花,便结了。若你还这般不识时务,本皇子有的是法子陪你玩儿下去!”

    说话之间,只见宇文瑾手臂开出朵朵花瓣。

    那花瓣,却是被刀削而成。

    一刀刀下去,没有将肉削掉,而是留下一些散开,就像是盛开的花儿一般,好看却又恶心。

    宇文瑾半边身子动弹不得,却是盖不去那痛苦。

    一刀刀的下去,犹如心口剜肉,痛的他冷汗洗面。

    从肩膀到手指,呈现一条长长的花浪。

    宇文瑾生生咬牙忍了下来,却是半字不提。

    庄映寒已是撑不下去,精疲力竭,被宁夏夺着身子。

    “既然他不写,杀了便好!”

    费力的一句话,听的北宫逸轩面色越沉。

    忍不住的抬步上前,那人却是冷笑之间,一道血痕染上了锋刃。

    “我不过去!你别冲动!”

    慌忙退后,北宫逸轩再不敢提步上前。

    从没这般无力,哪怕她落崖生死不明,他也怀着一线希望撑着相寻。

    如今人就在他眼前,他却是眼睁睁的看着庄映寒自残而不敢动作!

    周宇鹤却是看着锋刃上的血,停了动作。

    虽知她与北宫逸轩不过是相互利用,却没想到,她竟是靠这样的方式得到自己想要的。

    她到底是在强撑什么?大婚当日,他便说过,他会等她!

    北宫逸轩是个废物,他周宇鹤有什么不敢?这女人为何就是不愿意朝他迈步?

    “周宇鹤,敢不敢玩儿点有意思的?”

    有意思的?那是什么?

    周宇鹤以目光相询,庄映寒阴沉一笑,“烧一锅油,淋到这好看的鱼鳞之上,岂不妙哉?”

    一句话,隐隐让人作呕。

    周宇鹤却是目光锁着她,半响之后,一声大笑,“有何不可?”

    转眼,看向北宫逸轩,“有劳逍遥王准备一锅热油。”

    她要玩儿,他陪她玩儿!

    倒是想不到,她狠起来,也是挺够味儿的!

    北宫逸轩却在此时沉默,他的沉默,让宇文瑾的咒骂越发厉害。

    周宇鹤掏了掏耳朵,这才点了宇文瑾的哑穴。

    “这会儿省点儿力气,不然油来了,你没声音喊了。”

    说罢,抬步走到庄映寒跟前,蹲下了身子:“庄映寒,今日我与你玩儿一出,你可想好了来日如何报答我?”

    报答你?

    若非防着北宫逸轩,我此时便杀了你!

    冷冷的看了周宇鹤一眼,庄映寒转眼看向北宫逸轩,“对我这主意,你是不同意?”

    随着她的问话,顺着匕首滴下的血越多。

    北宫逸轩真想冒险上前,点了她的穴。

    可匕首所在的位置,让他不敢冒险。

    沉声吩咐方童去烧一锅热油,在这僵持之中,只听到宇文瑾沉重的喘息。

    左手开出一串血花,右手紧握成拳,垂于身侧。

    此时的宇文瑾,当真是狼狈!

    待得方童、昊焱抬来了油锅,宇文瑾的眸中,终是透出了怯意。

    “周宇鹤,若他今日将认罪函写了出来,来日我将给你一份大礼。”

    北宫逸轩的人定然不会动手,因为雀占鸠巢的女人,在身体里与她唱着反调,夺着身子。

    哪怕今日不能如愿杀了宇文瑾,她也要讨得利息!

    你们不是情深吗?我倒要瞧瞧,猎。艳成性的周宇鹤横插一脚,你们如何郎情妾意!

    周宇鹤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阴沉的面色,扬眉一问:“什么大礼?”

    “庄映寒!”

    不敢再让庄映寒说下去,北宫逸轩一声呵斥打断了她的话。

    也在此时,宁夏拼尽全力的夺着身体。

    她知道庄映寒要说什么,庄映寒是想把这身子贱卖给周宇鹤!

    脖子上的匕首,在瞧着北宫逸轩冲来之时,又深了一分。

    北宫逸轩慌忙喊道:“周宇鹤,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阻止她!”

    周宇鹤不满于北宫逸轩多事,却也见不得她这般作贱自个儿。

    慌忙伸手,在匕首割破喉咙之前,握着她的手腕,将她从阎王手中夺了回来。

    挣扎之间,匕首被周宇鹤狠狠的丢到地上,同时抬手点穴止血。

    北宫逸轩撕了里衣之袖,上了止血的药物,将伤口包扎起来。

    前后不过片刻功夫,便将伤口收拾妥当。

    二人这般默契的配合,倒是相识以来的第一次。

    庄映寒耗尽力气,终是被宁夏给夺了身子。

    身心疲惫,终是将庄映寒压下。

    宁夏却是后怕于庄映寒的举动,虚脱到无力开口。

    对上她的眸子,北宫逸轩悬着的心这才稍稍一松。

    终于回来了!

    得抓紧!所有计划都得抓紧进行!

    庄映寒一日不走,蝉儿一日不宁!

    “不就是玩儿一出有意思的吗?至于这般作贱自己?这废物不敢,本皇子如你的愿!”

    周宇鹤瞧着她脖子上的伤,心里头便是恼怒的很。

    北宫逸轩对她也不过利用罢了,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做出一副担忧的模样让人恶心。

    北宫逸轩瞧他抬步上前,忙将宁夏抱在怀中,同时阻止:“住手!”

    周宇鹤打的什么主意,他清楚的很!只怕是想借着这机会玩儿死宇文瑾!

    此时宇文瑾还死不得!换句话说,尚未将兵权收回,宇文瑾还不能死在北煜境内!

    “住手?”

    周宇鹤哂笑之间,已是舀了油,倒在宇文瑾的手臂之上。

    “吡”的一声,那原本血淋淋的手臂,瞬间被淋成了熟肉。

    一股肉香于屋内蔓延,却是令人作呕。

    “北宫逸轩,今日本皇子好兴致与你们玩儿一出。你畏首畏尾不似个男人,可别坏了本皇子的兴致!”

    说话之间,解了宇文瑾的哑穴。

    顿时惨叫震天而起,闻之胆寒。

    “宇文瑾,识相的,便将认罪函给写了,本皇子耐心不好,只怕玩儿着玩儿着,就玩儿的大了。”

    一边说着,拿起了小勺子,舀了油,慢慢的淋到小臂之上。

    若说先前的痛,是急冲而来;那么此时的痛,便是令人痛不欲生。

    割成鱼鳞般的手臂,被滚烫的油一点儿一点儿的淋熟。宇文瑾就算有再大的忍耐,也是撑不下去。

    “住……手……”

    痛苦的呻。吟之中,宇文瑾提起桌上的笔,“我写!”

    认罪函?写下认罪函又有何关系?他写的,父皇如何能承认?

    除非北煜打败大宇,否则这认罪函也不过废纸一张!

 ;。。。 ; ;
0498:彻底废了
    忍着痛意,宇文瑾提笔抄写认罪函。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此时北煜内乱未停,兵权亦未收回,小皇帝必然不敢在此时取他性命!

    只要熬过此时,待他回了大宇,他必带兵,踏平北煜!

    今日之辱,来日必当加倍奉还!

    宁夏脱力的靠在北宫逸轩怀中,看着宇文瑾抄下认罪函。

    周宇鹤却在那人停笔之时,摇了摇头,将那认罪函丢进了油锅。

    “这可不是你的笔迹,形似而神不似,骗骗旁人还行,骗我,你还嫩了点儿!”

    便是他出手,也能写个十成十的相似!

    “这个时候还耍把戏,该罚!”

    一声‘该罚’,一勺热油便淋到了宇文瑾手掌之上。

    听得宇文瑾的惨叫,看着那炸熟的手臂;宁夏闭了眼,强忍着恶心。

    满屋的肉香,却是令人作呕。

    记得街边的小吃摊上,老板将火腿肠划上一刀一刀的,然后丢进油锅里炸。

    起锅之时,火腿便开的像一朵朵花儿似的。

    抹上甜辣酱,味道却是不错。

    此时宇文瑾那条手臂,与那炸火腿肠一模一样;再配着地上刺目的血迹,宁夏再也忍不住的呕了出来。

    宁夏呕的厉害,北宫逸轩忙端茶递水,再也没有心思去理会周宇鹤如何折腾。

    “可是难受的厉害?我扶你出去。”

    屋子里的味道极重,她怕是受不得了。

    “别走啊!这可是你的主意!”

    周宇鹤身形一闪,拦下二人去路。

    瞧宁夏面色发白的靠着北宫逸轩,便是好笑。

    “庄映寒,原来你这般无用!主意是你出的,还以为你有多能耐呢!”

    没承想,这才开始,便受不住了?

    不过,她此时弱不禁风的模样,怎么这般惹人怜爱?

    北宫逸轩怒目而视,一抬手,欲将拦路之人推开。

    这多事之人!

    周宇鹤微一侧身,自然避开。

    瞧着宁夏裹眉看来,周宇鹤双手环胸,懒洋洋的说道:“庄映寒,不是要玩儿么?这才开始,你可不能走!”

    放肆之举,只以云闲身份能为;今日倒是好机会,借着北宫逸轩的计划,玩儿了个随心所欲。

    折磨人嘛,他最爱了;待得这女人俯首称臣,他倒想试试与她玩儿些更有意思的!

    宁夏看着周宇鹤这倾绝天下的容颜,压下那股深深的厌恶;退后一步,贴着北宫逸轩,与那人拉出距离:“我累了。”

    三个字,她回的甚是费力。

    周宇鹤瞧着她跟花儿一般蔫了的模样,顿时无趣。

    这份无趣中,有一种莫名的舍不得。

    又不是没见过她虚弱的模样,怎么今日感觉这般奇怪?

    “真是无趣!”

    撇嘴一声嘟哝,掩盖心中莫名的情绪。

    也在此时,宇文瑾再次停笔。

    昊天将认罪函拿了过来,周宇鹤抢先看了一眼,点头说道:“这才是他的笔迹。”

    模仿笔迹,高深的,难保形似而神不似;方才宇文瑾耍花样,收笔之时力道有恙,自然是不同的。

    如今受了威胁,自然是不敢再耍花样。

    “让他按了印再收好。”北宫逸轩淡淡的看了一眼,吩咐着昊天。

    为了一份认罪函,却是刺激了庄映寒。险些让庄映寒杀了宇文瑾,酿下大错。

    虽是东西到手了,却离计划相差甚远。

    瞧着周宇鹤那副算计的模样,北宫逸轩扶着宁夏往隔间而去。

    “哎,不是要千刀万剐吗?”刚迈一步,宁夏的步子又被周宇鹤伸腿给拦下。

    北宫逸轩面色不善,一出脚,那人立马闪开。

    “周宇鹤,你够了!”

    没看她面色很差吗?还这般不知分寸!

    北宫逸轩怒意不藏,周宇鹤勾了嘴角,眨了眨眼,轻飘飘的说道:“本皇子不同废物说话!”

    还不待北宫逸轩回话,周宇鹤偏头看向宁夏:“不爱吃肉,多开些花儿也不错!到时如你所愿,抹上蜂蜜,加些合。欢散,将他丢到山上如何?”

    此话一出,宁夏脑子里的画面,受刑的不再是宇文瑾,而是她!

    她好似看到,周宇鹤冷笑间举刀而来……

    她也不知为何会有这画面,只觉得,此时看着周宇鹤,让她胃里头痉挛的厉害。

    也在此时,游船似撞上了什么;众人身子一斜,便瞧着周宇鹤含笑而起,落于廊上。

    “呀,北宫逸轩,咱们被包围了!”

    周宇鹤飞身而回,眨眼一笑。

    北宫逸轩目光一沉,可见之处,无数游船靠近,船上之人个个佩戴武器。

    “我先去瞧瞧,你在此休息片刻。”

    柔声说话间,吩咐方童收拾屋子。

    许是染九带人追来了!

    因为庄映寒的出现,打乱了计划;此时宇文瑾被折腾成这模样,必须抓紧处理才行!

    他必须亲自去阻止,给方童多争取些时间。

    北宫逸轩领着昊天二人出去,跟去看戏的周宇鹤却又折了回来,“要不要吃炸猪手?我给你拿来!”

    炸猪手?不如说是宇文瑾的手!

    这个时候还不消停,他有什么目的?

    宁夏转开目光,无心与他多言;那人却不放过她,凑的越近,双手压着椅把:“庄映寒,若不是中了蛊毒,你会不会用这法子对付我?”

    周宇鹤靠近,方晓自然相挡;那人却要得个答复,一抬手,将方晓打的飞出甚远。

    “砰”的一声,作为隔间的屏风,与方晓一道,狠狠的砸到了地上。

    对面收拾屋子的方童和秋怡二人,瞧着宁夏被周宇鹤半困之时,均是停了动作,举剑而来。

    不管方才宁夏和北宫逸轩是什么情况,周宇鹤都不能伤她半分!

    二人出手,周宇鹤却是弯眸一笑,双手握着椅把,连人带椅的给送到了宇文瑾身旁。

    左边,是一锅滚烫的油。

    右方,是被点了哑穴,扬天大喊,却没有声音的宇文瑾。

    方童三人还待拼命,瞧着周宇鹤顺手拿起油勺,冷眼看来时,不敢再有动作。

    连宇文瑾都栽在周宇鹤手中,三人真怕那人发起疯来,将油泼到了宁夏的身上!

    离的越近,味道越重;本就痉挛的胃,在近距离接触宇文瑾时,顿时翻江倒海。

    “庄映寒,回答我!若不需我解毒,你是否也会这般对我?”

    她能想到这法子对付宇文瑾,是因为宇文瑾当初让她亲眼瞧着庄伟泽受了剐刑。

    他与她,同样有恨;那么,她是不是也想过这般对付他?

    宁夏抬手压着胃,近乎祈求的看着他。

    她不敢开口,不敢呼吸,不敢触碰屋中的空气。

    此时的情形,就像是把面倒进了水中,用力的揉着。

    与之揉和的,是庄映寒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是庄映寒从城墙跳下,眼框落地,脑浆四溅的画面。

    她不语,他却不依;越发凑近,一手握勺,一手托着她下巴,逼她直视:“回答我!”

    如果她有这想法,他现在就让她尝尝这滋味儿!

    执着的想要一个答复,他却不管,为何非得要她一个回答?

    是不甘心她也想这般对付他?还是不相信,她会对他下此狠手?

    他的力道,让她难以闭气。

    呼吸之间,肉香袭来。

    方才已将胃里吐空,此时再也忍不住的呕吐之物,却是饮下不过一刻钟的茶水。

    周宇鹤本就凑的近,她这茶水呕出,尽数吐到了他的身上。

    那人显然没料到是这结果,一时愣住,难以置信的看着污秽之物顺着袍子滑了下去。

    虽说这衣裳不受污秽所脏,眼中画面,让周宇鹤眉头蹙的厉害。

    她这是什么答复?存心落他面子?这女人摆明了是恶心他!

    抬手便想扇下去,却看到她面色发白,手悟着胃,一副难受的模样。

    这女人!这女人真是……

    高举的手,又狠狠的甩下。

    打女人,不是他的作风!可这女人就是让人恼的慌!

    可是,此时他又下不了手!

    如此矛盾,如此反常的心情,让他心里头急燥的很。

    “气死我了!”

    四个字,那人举着油勺转身,恶狠狠的瞪着宇文瑾。

    宁夏压着胃,难受的靠着椅子;却见他换了个大勺,舀了油,一股脑的淋到了宇文瑾手臂之上。

    本就被淋熟的肉,再受热油一淋,便是进了骨头。

    宇文瑾没料到周宇鹤竟是牵怒于他!这一淋,痛的张口惨叫。

    只不过,惨叫无声。

    看着宇文瑾痛的挣扎,却摆不了这命运之时,宁夏看向周宇鹤的目光,是掩饰不下的恐惧。

    太多画面与此时重叠,宁夏觉得眼前的周宇鹤不再是人,分明就是吃人的恶鬼!

    宁夏那惊骇排斥的目光转来,周宇鹤心里头更恼。

    你装什么柔弱?这不是你出的主意?此时你倒将我作了恶人?

    周宇鹤咬牙切齿的不停手,如此淋了无数次之后,割了绳子,抬勺一敲,宇文瑾的手臂从关节处断开,掉到了地上。

    看着那断臂,宁夏想握紧拳头,却是如何也使不上力。

    宇文瑾那条手臂,算是彻底的废了!

    周宇鹤还真是不怕事儿大!他怎么敢这般渗和?

    如果当初庄映寒没有自杀,她的结局是不是也会变成这样?

    还是会被周宇鹤折磨的生不如死?

 ;。。。 ; ;
0499:传了信来
    北宫荣轩那些龌龊的手段与周宇鹤相比,当真是小巫见大巫!

    也难怪庄映寒对周宇鹤,是那般的恨!

    “外焦里嫩,瞧瞧喜欢不?”

    宁夏恶心了周宇鹤,周宇鹤也不打算放过宁夏。

    用断袖包了断手,大步走到宁夏跟前。

    肉香更近,炸的金黄的小臂连着手掌近在咫尺。

    分明是不想去看,可近在咫尺的东西,却让她忘了闭眼。

    肉香,手臂,宇文瑾,庄映寒,周宇鹤……

    太多太多的画面在脑子里纠缠不断,哪怕她强迫自己闭了眼,这些画面依旧在眼前晃动。

    毫无征兆的,她再次呕了出来。

    伴着一阵的酸水儿,一股苦味儿瞬间冲了出来。

    又被吐了一身,周宇鹤真是恼的狠了。可瞧着她竟是吐了黄疸,这才发现,她哪里是装的?

    她这是真的受不住了。

    见惯了死人,习惯了打杀,哪里还会怕这些东西?

    可是,她偏偏就是受不住了!

    她这些年是如何混的?竟是这般不中用!

    周宇鹤举着手臂站在那里,看着她扶着椅把,吐的面色发青。

    “周宇鹤,你欺人太甚!”

    前头有昊天二人、凌羽丰与染九周旋,染九有伤在身,不敢放肆。

    凌羽丰带了人来,两相对峙,也让那头的人不敢轻举妄动。

    是以,北宫逸轩这才寻了机会,折身而回。

    本是来检查是否处理妥当了,没承想,事情却是越演越烈!

    与庄映寒夺身子,她本就虚脱;周宇鹤还当着她的面这般作为,她如何受的住?

    承受庄映寒的过去,已是让她如拉满的弦,随时都可能崩溃。

    如今周宇鹤的行为,是想将她逼疯吗?

    北宫逸轩一声怒喊而来,瞧着方童几人傻站着不动,免不得呵斥:“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东西都收拾了!”

    几人这才回了神,忙动手收拾刑具。

    闪身而来,将宁夏一把抱起;北宫逸轩面色阴沉的看向周宇鹤,“给你一盏茶,将宇文瑾处理妥当!”

    这些事,本该方童处理;可周宇鹤之举,触碰了他的底线!

    瞧着北宫逸轩将人抱走,周宇鹤垂眼沉默。

    他这是在做什么?到底是在做什么?他刚才都做了什么?

    她靠在北宫逸轩怀里,惨白的面容透着青色,虚脱到让人懊恼……

    理不清为何失了控,周宇鹤将勺子丢进油锅。

    溅起的油,沾上宇文瑾衣襟,越发显的狼狈。

    面无表情的拿起桌上长剑,周宇鹤唇上一紧。手中长剑一挑,炸熟的上臂被一剑削去。

    瞬间一道血注自肩膀处喷。出,脏了地面。

    丢了剑,周宇鹤迅速的上着止血药物。

    宇文瑾连番受罪,已是支撑不住;左手彻底失去之时,便是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周宇鹤动作之时,方晓三人已将屋子里的东西都收了起来。

    血迹和油渍,迅速被抹去。

    “给他寻一套衣裳换上,从暗门送到隔壁屋中躺着;收拾妥当了,将这香料加到炉中,将厅中窗户尽数打开。”

    冷声说完,将一包香料丢到桌上,周宇鹤抬步走了出去。

    方童看着那人离去,眸中透着怒火。

    周宇鹤!

    “今日倒是瞧了一出好戏,有人杀人不成,倒是把自个儿给废了!”

    那人出了大厅,立马换上一副笑容。

    穿过走廊,瞧着前头对峙之人,笑的好生惬意:“人呐,可不能心思太重,不然,得不偿失。”

    说罢,瞧着对面船上,冷眼看来的人:“不是有伤在身?怎的来了?不知本皇子此言,染九公子可是认同?”

    似旧友般的寒暄,却是拆穿染九之伤。

    周宇鹤身子一跃,坐于栏上。

    四周游船看似包围此船,可左右两方,均是对立之势;染九哪怕是带了人来,也不敢贸然出手。

    久久不见宇文瑾,染九自然是不放心。

    北宫逸轩亦是久去不归,周宇鹤这厮又来横插一脚,真不知道瑾大哥此时情况如何?

    “乐帅,怎的去而复返?演练不是结束了?莫不是想来蹭酒喝?”

    周宇鹤与凌羽丰打着招呼,凌羽丰面色不变的说道:“今日本是演练,我们也道是顺利;没承想,将人带回去,却是多出许多;一问之下才知晓,竟是真有刺客!”

    “你才知道呀?”周宇鹤一副吃惊模样:“安国郡主都被吓傻的,此时卧床不起;大宇二皇子亦是受了牵连,竟是被刺客给断了手,委实可惜啊,可惜!”

    那人摇头叹着可惜,染九却是面色一惊。

    断了手?他是知晓刺杀失败!没承想,瑾大哥还受了伤!

    染九的脑子,转不过周宇鹤;周宇鹤此时一提起庄映寒,心里头便是许多说不出的感觉。

    既恼她无用,又怨自个儿玩的太过了。

    想着她方才的面色,忆起那近乎祈求的目光,他怎么觉得自个儿失了风度?

    怎的那般对一个女人?还是打心里就没将她当个女人看待?

    心里头着实是烦躁,却不想承认自己担心那女人;于是乎,所有的心思,都拿来对付染九。

    “乐帅是担心船上还有刺客吗?方才安国郡主受了惊吓,整个人都傻了;逍遥王此时满心记挂着那人,自是无心理会这些。”

    说罢,又转向染九:“既然你也来了,也一并上船来瞧瞧,顺便将二皇子带回去养伤。”

    本来是客,此时却成了主,招呼着二人上船。

    这么好的机会算计北宫逸轩,却是白白的浪费了。

    周宇鹤也恨自个儿,怎的就一时心软了?

    周宇鹤带人而来,秋怡忙迎了上去,将几人带到了偏房。

    床上,宇文瑾面色惨白,闭目而卧。

    染九昨日才受了仗刑,此时走路扯着伤口,痛的握紧了拳头。

    那人立于床边,周宇鹤装模作样的跟了过去。掀起被子,一副惋惜模样,“瞧瞧,手都被刺客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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