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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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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宇鹤终于逮着了机会,一个闪身就到了宁夏跟前,在方晓出手之前,便是捉了宁夏的手。

    宁夏先是一惊,瞧着他这动作时,心里头又是一慌。

    好像,大家都想到了一处了。

    那人握着手腕把着脉,却是一脸的平静;半响之后,将她掌心打开,瞧着她指尖颜色。

    若是以往,她自然不会顺从;偏偏此时她心乱如麻,忙问道,“怎么样?”

    “恭喜你。”周宇鹤抬眼看向宁夏,瞧她双眼微瞪时,一声冷笑,“身子亏的厉害,这辈子也不会有孕了!”

    原本以为是一句:恭喜你,怀孕了!

    没承想,接下来却是这么一句话!

    宁夏只觉得如雷击顶,那句‘这辈子也不会有孕了’就像是魔咒一样,绕在她脑子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就是散不去。

    心里头又急又慌,最后胸口一紧,眼前一黑,便是倒了下去。

    周宇鹤眼疾手快,将她给接住,瞧着方晓二人目光不善的看来时,偏就不理,搂着那人大大咧咧的坐到椅上,一脸笑意的瞧着那二人打着。

    这前后也不过五招功夫,北宫逸轩瞧着她晕了,心里头一沉,手上一狠,便是两招将北宫荣轩踹的飞到了角落,一口血吐了出来。

    “松手!”

    那人闪身而来,目光阴沉;周宇鹤眨了眨眼,一脸的幸灾乐祸,“呀,恭喜你,这辈子也当不了爹了!”

    说罢,将人直接给他丢了过去,笑着走到北宫荣轩身前,叹了口气,手上一砍,那人便是晕了过去。

    “周宇鹤!”

    瞧着那人将北宫荣轩给扛上肩头,准备从窗户越出去时,北宫逸轩冷声质问,“吓唬她,你就这般高兴?”

    那人一脚踩到窗台上,回首看到北宫逸轩黑着的脸时,笑的很是畅快,“当然高兴,有人过不好一个新年,我如何不高兴?”

    说罢,大笑两声,带着北宫荣轩不见了身影。

    瞧着那人离去,北宫逸轩眸光阴沉的厉害,将宁夏抱着上了马车,回了庄府。

    回府没消多久,宁夏便醒了过来,睁一眼,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

    思绪回到晕倒前,想着周宇鹤那话时,宁夏神色一紧,却是什么也没说。

    “蝉儿,他是吓唬你的!你别信他!”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所以她才什么都不问;听他还这般说时,宁夏点了点头,十分平静的说道,“我知道了,我乏了,想要沐浴休息。”

    “好!”

    忙吩咐着秋怡打来热水,北宫逸轩亦步亦趋的跟着她,生怕她做什么傻事。

    她这性子,他清楚的很!这个时候越是平静,心里头越是慌乱。

    哪个女人在听了那些之后,能无动于衷?

    这是常理,所以,宁夏确实心里慌乱。

    她想静静,想让他先出去,可瞧着那人含笑剥了衣裳,长腿一迈便进了浴桶时,只得将话压下。

    “蝉儿,信我,他真是吓唬你的。”

    方才在用餐时,瞧她面上慌乱,他心中却是一喜。

    与她一起时,向来是做了措施的,若这样都能有孕,实乃老天相助!若是她怀有身孕,皇上自然不能再拖婚事!

    可当他把脉时,又是失落,果然是措施做的好,她还没有怀上!

    可是没怀上,不代表是她身子有问题!她不过是雪域之时失血过多,亏了身子,如今也正在补着,如何会怀不上?

    “逸轩,你不用骗我。”宁夏心里头来来回回想了许多,最后一咬牙,问道,“若我不能为你生孩子,你会不会嫌弃我?”

    这一问,北宫逸轩无奈一笑,“蝉儿,别信他的。”

    “如果呢?我说如果呢?”她抓着不放,非得问清楚不可。

    北宫逸轩将她搂在怀里,将热水一下又一下的淋到她肩头,“没有子嗣的人多了去了,两个师父都没有子嗣,不一样活了大半辈子?就算是我们不能有子嗣,那也没关系,若是有缘分,能收个称心如意的弟子,或收着一个义子,又有何不可?”

    能有自己的孩子,那自然是最好;若老天始终不愿意放过他们,给了他们活命的机会,却不肯给他们延续香火的机会,那也无可奈何。

    命里有时终须有,终里无时莫强求。

    瞧她双眼通红,眸光复杂之时,北宫逸轩浅浅一吻,“我更在乎的是,这辈子能不能与你举案齐眉。”

 ;。。。 ; ;
0444:你个挨千刀的!
    宁夏眼圈一红,忍不住的哭了出来,“我这几个月都没来大姨妈了。”

    一直在忙着那些烦心的事儿,都没细细的想过;今晚受鬼医提醒,她还以为是怀孕了。

    结果没有怀孕,也没来大姨妈,她才不相信身子是好的!

    北宫逸轩一听这话,脑子一下没转过来;忙抬手抹着她的泪,“什么姨妈?你哪儿来的姨妈?”

    “就是癸水!我从雪域开始就没来过了!正常来说,是一个月来一次的。”

    今晚的糟心事儿也太多了!讨厌的周宇鹤,讨厌的北宫荣轩,让她半分不痛快!

    讨厌的逸轩!他不是每天给她把脉吗?怎么都检查不出她身子有毛病?

    周宇鹤都检查出来,她做不了母亲了。

    越想,就越委屈;她拼命的活着是为什么啊?不就是想和逸轩长相厮守,不就是想与他生几个像他的娃娃吗?

    结果现在告诉她,她生不了娃娃,那她这么努力,算个什么事儿?她又不愿意让他娶别人,难不成要断了他的香火不成?

    越想,就越难受,那泪就掉的越多。

    北宫逸轩真是给吓着了,他此时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他不懂女子这些事儿,他还得去查查医书才行啊。

    一边给她抹着泪,一边给她擦着身子,将她放到了床上,盖好了被子,这才说道:“蝉儿,你信我,你身子真没事儿!都是周宇鹤在骗你!”

    “你还骗我!你下午才说了什么事儿都与我说的;你现在还骗我!”宁夏是真不相信他了,怎么什么事儿都骗她啊?这种事儿,与她说了,她自己心里才有个底啊!不然也不会在听了周宇鹤那话之后,生生的晕了过去。

    她这边骂边埋怨,北宫逸轩真是急了,忙给她抹着泪,“我真没骗你,真的,蝉儿。”

    “那我怎么几个月没来癸水了?”

    她这一问,他忙穿着衣裳与她说道,“你先别急,我去寻医书,我这便去寻医书来瞧瞧。”

    女子癸水之事,他是真的不清楚;他得去寻医书来瞧瞧才知晓。

    北宫逸轩吩咐着秋怡进来伺候着,忙大步去寻医书;心里头也在琢磨着,大家都是大意了,怎么几个月没来癸水,都给忽略了?

    这头,小夫妻二人是心里头紧张着;那头,周宇鹤将人丢进了窑。子里,便是翘着脚,躺在屋顶看好戏。

    北宫荣轩那厮,还想让那女人给他生孩子?还真是想的太好了!

    他不是想生孩子吗?这儿女人多,他爱生几个生几个!

    只怕这最低等的窑。子里,北宫荣轩是不愿意有人给他生的。

    窗户大开,屋子里的情况,周宇鹤瞧了个清清楚楚。赤灵回去传消息之后,鬼医立马恢复容貌跑了过来。

    趴在房顶,看着斜对面的情况,鬼医嘿嘿两声,“宝贝徒弟啊,你怎的这么闲?管起小丫头的事儿来了?”

    “谁管她的事儿了?我是见不得这男人成天跟染九合计着怎么对付我。”

    目光灼灼的瞧着那人,见他一撇嘴,满不在乎的模样时,鬼医心里头也跟着哼了一声。

    死鸭子嘴硬!

    二人这说话之间,便见得对面数十个妇人将那男人给剥了个干净,虽说这男人面容吓人,可这身段儿,却是极好的。

    宽肩窄臀,身形颀长,这身肌肤更是比她们的都好,相视一眼,十几个妇人笑的几分暧昧。

    那位主儿可真是大方,叫她们来伺候着男人,只要将脸给盖上,也没半分吃亏的。

    这般笑着,便是操。腾着手中的活计,在那男人浑浑噩噩之间,便是卖力的伺候着。

    这头的情形,没什么好看了,只怕明日这窑子要被给人一把火烧了;鬼医瞧着没劲儿,便是打了个哈欠。

    正准备回质子府去休息,却见着那绕着的两个小东西分开了,赤灵回到了鬼医身边,与他耳边咕噜着。

    鬼医听完,双眼一瞪,一巴掌就给躺着的人扇了过去。

    这一巴掌扇的不轻,连带的,将周宇鹤直接给扇的滚了下去。

    屋上瓦砾一排排的滑了下去,啪。啪。啪的打在那人身上,接着便是掉到地上,一片唏哩哗啦的声响。

    这一切不过在一瞬间,周宇鹤被打的脑子发愣,瓦砾将他砸的心里头冒了火气;刚从地上爬了起来,便瞧着鬼医抓起一把的瓦砾就朝他狠狠的栽了过来,“你个挨千刀的!你怎么那么混蛋呢你!”

    鬼医那身手,自然不是周宇鹤能比的,那接二连三的瓦砾朝他丢过来时,闪开第一片,就闪不过第二片;哪怕是有内力相挡,身上也是被打的发疼。

    这大半夜的,师徒二人将人房顶给抄了个空,里头的人就算是死了,也该被气活了。

    周宇鹤还没回话呢,鬼医便是从房顶丢了两锭金子到屋子,直接打到了屋主的头上,一闪身,便是提着周宇鹤消失不见。

    屋主瞧着钻风的屋顶,又瞧了瞧手里的两锭金子,愣在当场。

    庄府后门,周宇鹤死活不愿意进去。

    他吓唬她是怎么了?不就是吓吓嘛?那女人强悍的很,死都不怕,还怕这点吓唬?

    鬼医又是一巴掌给扇到他脑门儿上,“你个挨千万的!你怎么能与小丫头说那话?你知不知道不能生育对女人来说是多大的事儿?你怎么拿这事儿开玩笑?”

    “他都那么算计我了,我吓唬吓唬她怎么了?”

    周宇鹤也是被打的恼了,一把将手里的赤炼给丢到了地上,末了还重重的撵了两脚,“你个吃里爬外的!还告密啊?滚去找她,别再来跟着我了!”

    这一骂,重重一哼,闪身便走了。

    今儿晚上的仇,他是记下了!等着大婚当日,看他如何还给她!

    瞧着宝贝徒弟真是走了,鬼医那气的,脑门儿都在发疼;看着赤炼在地上呼噜着不动时,直叹着师门不幸,将赤炼给捡了起来,番强进了庄府。

    “主子,你几个月都没来癸水了?”

    秋怡一愣,这事儿她还真是没想到,到雪域之时,她受伤,这一受伤,便不是她在伺候着,许多事,她还真不清楚!

    宁夏想到自己真可能坏了身子,生不了孩子了,又是哭了出来。

    这生不了孩子,对女儿而言,是最大的憾事。

    “主子你别想太多,兴许是前些日子亏了身子,你瞧瞧最近王爷都在给你补着身子呢,你没事儿的。”

    秋怡这话一落,鬼医立马就推开窗户跳了进来;一脸的笑意,“还是这小姑娘说的对!小丫头,你别听你师兄瞎说!他就是气不过逍遥小子功夫与他旗鼓相当,这才说话骗你的!”

    宁夏没料到鬼医会来,抹了眼泪,不解的看着他,“师父怎的来了?”

    这么晚了,不会是逸轩去请来的吧?

    似看穿她的心事,鬼医忙说道,“是赤炼告诉赤灵,赤灵与我说的;那小子就是小心眼儿,这才说话吓唬你;你看赤炼被他给收拾的,差点没死了。”

    说罢,将赤炼放到了床上,宁夏瞧着那小东西两眼汪汪,满是委屈的看来时,忙将它给捧在手心。

    这一看,便是心疼不已,这小东西的尾巴都被踩扁了,也不知有没有伤到骨头?

    瞧着她哭红的眼,也不是是哭了多久了?鬼医心里头再次念着‘那个挨千刀的’,面上却是笑着。

    “小东西没事儿,不过得泡酒里呆几天,你别担心了啊。本是想将你师兄带来认错,你也是知道的,他性子倔,将赤炼收拾了就跑了;我得回去劝着些,不然这眼瞧着就大婚了,生出些什么事儿来,那可是不好了。”

    瞧着鬼医说的有理有据的,小东西也确实是被折腾过;宁夏这心里头便是稳了些。

    正准备让鬼医帮她瞧瞧,她怎么好几个没来癸水了,那人却是顾自说完之后,一闪身就没影儿了。

    宁夏和秋怡相视一眼,都不知道鬼医这风风火火,说的这几句话,可信度到底有几分?

    正在想着,北宫逸轩却是吩咐着昊天兄弟二人,抬着一大箱的书进了屋中来。

    瞧着北宫逸轩回来了,秋怡这才出了房去;宁夏瞧着那大箱子,一时无话。

    “蝉儿,你真是没事!相信我,你只是因为前些日子失血过多,再加上受了寒,亏了身子,只要好好的调理,身子自然就好了。”

    这一次,宁夏呐呐的点了点头;北宫逸轩瞧她这模样,心里头一慌,“蝉儿,你莫多想!”

    “我没多想,方才师父来过了。”

    宁夏这一说,北宫逸轩一愣,“你让师父瞧过了?”

    “还没来得及,他就走了。”宁夏将鬼医风风火火的来,又风风火火的走之事说了一遍。

    北宫逸轩听后,这才松了口气,“所以,你该相信没事了?”

    有鬼医作证,一切就好了!

    宁夏这心里头起伏的厉害,好半响才说道,“我以前只怕一件事,我现在怕的,又加了一件。”

    她的意思,他明白;以前是怕他们活不下去,如今又怕不能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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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5:出大事儿了
    叹了口气,脱了衣裳上。床,北宫逸轩将她搂在怀里,“蝉儿莫怕,不说只是身子亏损,便是真的不能有子嗣,也没有关系。”

    “嗯。”

    浅浅的一应声,也不知是她应下?还是她相信?

    夜深,事儿多。这一晚,发生的事儿还真是不少。

    宁夏是大起大落,人显疲乏,却是难以入睡;好不容易睡着了,自是起的晚了。

    醒来时,天色已是大亮,秋怡听到动静进来伺候着,宁夏看着身边的空位问道,“王爷几时走的?”

    “王爷此时正在书房。”

    书房么?莫不是将昨日那些书放进去?

    她也想去瞧瞧,收拾妥当之后,便大步出了屋子。

    “主子!主子!大消息!”

    还没到书房呢,便听到冬沁大叫着跑了过来;瞧着那人跑的面色发红,气喘如牛时,宁夏裹了裹眉,“什么事儿又跑又叫的?”

    “主子…主子…”冬沁这喊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秋怡看不过眼了,不由的瞪了那人一眼,“有话便好生说,毛毛燥燥的成何体统!”

    “不是,秋怡。”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冬沁却是直摆手,“大事儿!摄政王,摄政王昨儿夜里喝多了,跑去了最低等的窑。子里,居然还找了十来个40来岁的妇人伺候,今儿酒醒了,直接将那窑。子里的人都给杀了,一把火将窑。子给烧了!”

    这事儿!还真是大事儿 ;!

    宁夏和秋怡二人,都是瞪大了眼,对这消息,完全消化不了。

    “昨儿摄政王是如何走的?”宁夏问着秋怡。

    她分明记得,那人没喝多少酒啊!

    秋怡想了想,这才说道:“昨儿主子晕倒之后,王爷便将摄政王打伤了;最后摄政王被周宇鹤给打晕扛走的。”

    又是周宇鹤!

    宁夏一琢磨,忙去了书房。

    这事儿,只怕是又牵扯到逸轩了!

    刚到书房,便见着里头多了一排书架,上头摆满了书籍。北宫逸轩正拿着一本书背朝着书房门翻着。

    想到昨夜之事,宁夏这心里头明明是难受,可忆起他慌张的来来回回,她这心里头,又像是被一块温热的毛巾给敷过了似的,那是一股说不出的感受。

    “逸轩。”

    轻轻的唤了一声,瞧着那人单手握书,含笑转身时,宁夏亦是带着笑意走了过去。

    “看什么呢?”

    这般明知故问,话一问出来,她自个儿倒是尴尬一笑。

    “我对女子之事着实知之甚少,今日起我自会多看书籍。”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那美妙之处,一个不小心,也会有大难。

    正在说着,便听得外头昊天喊道,“主子,出事了。”

    昊天这话,也让宁夏一下想起有话要话;忙叫昊天进来,“可是与摄政王有关?”

    “回夫人,正是!”

    昊天心里头琢磨着,这事儿当如何回呢?那看向北宫逸轩的目光,便是带着请示的意思。

    北宫逸轩眉头一蹙,“有什么直说便好。”

    宁夏也说道,“我方才听冬沁说了,摄政王昨儿夜里喝多了,去了窑。子,今日犯了错,杀了人,还将窑。子烧了,可是真的?”

    原来都知道了啊!

    昊天又在琢磨着。

    这事儿才发生,他也是才回府与昊焱说了;难不成,是昊焱与冬沁说的?

    心里头想了一通,昊天这才回道,“回夫人,是真的!因着周宇鹤将要大婚,故此巡街之事,便加了一队人;辰时换班,正是咱们的人去巡街,恰在那时,摄政王清醒了过来,也巧在那时,被咱们的人给发现了他睡在十几个妇人之间。

    本来这事儿大家不吱声儿,也就过了;却不知晓是何人做了安排,在那时煽动了百姓去瞧热闹,如今大家都知晓摄政王夜里喝醉了,识不清路,直接进了那窑。子里,寻了十几个老妇人伺候之事。”

    这事儿一听,宁夏便是抬手揉。着眉心。

    就说了周宇鹤那厮不消停!那人还真是不消停!

    将摄政王丢进了窑。子里,再让逸轩的人去瞧着,这事儿一闹大,摄政王非但惹人笑话,逸轩也会让人怀疑。

    你说说看,人家在窑。子里睡的好好的,你的人怎么就冲进去了?你说是听到了异样的动静,怎么恰巧就是你的人一来,就有动静儿了?

    而且,摄政王昨儿夜里,可是和逍遥王一群人在仙湖庭吃酒,这若是真的醉了,逍遥王不是应该派人亲自送回去?怎么还让摄政王误打误撞的去了那窑。子里?

    且那窑。子与摄政王府那是南辕北辙,这如何能走错?摄政王品味再是独特,也不可能去那最低等的窑。子里,更不可能寻那四十来岁的妇人来伺候着!

    这来来回回的品,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这里头的道道已经很明显了,这是逍遥王在算计摄政王啊!

    宁夏与北宫逸轩相视一眼,都明白了彼此在想着什么;还没来得及多说,又见昊焱大步而来,“主子,摄政王提剑去了王府。”

    得,事情还真往不好的方向去发展了;摄政王这是脑子出问题了?这会儿他应该回自个儿府上去,仔细想想这事儿的来龙去脉,而不是在这档头提剑去逍遥王府!

    “别担心,我先回府一趟。”北宫逸轩将书往桌上一放,牵着她的手到了厅中,吩咐着秋怡几人给她上了早膳,这才大步而去。

    喝着香浓的红枣粥,宁夏面上平静,却让人看不出人情绪来。

    质子府

    周宇鹤与周宇沫坐在塘边的亭子里,桌上摆着各色点心,周宇沫优雅的吃着,偶尔看一眼沉默不语的周宇鹤。

    刚收拾好,这人就将她请到了这里,却是一句话也不说,东西也不吃,就在那儿看着塘中的锦鲤,也不知在琢磨着什么?

    正想开门见山的发问,那人却是转回了首,端起手边的茶水慢慢的喝着,似无意的问道,“宇沫,你往后可曾想过育有自己的子嗣?”

    这一问,问的周宇沫莫名其妙的;瞧了那人一眼,见他没有半分异样的吃着点心时,回道:“那是自然。哪个女人不想有自己的孩子?”

    “孩子不过是用来巩固地位的工具罢了,没有能力,还护不住自己的孩子,育了又能如何?”

    这一问,周宇沫哑然。

    是啊,别说是在宫中,就是一般的富贵人家,孩子也不过是一个巩固地位的工具罢了;若是一房正室,生的孩子那是嫡子嫡女,身份高贵。将来若是与夫家闹的不愉快,还有自已的孩子,能保得一方天地。

    若是一房妾室所出,孩子只能养在正室名下,就算是你得了宠,有本事自已养孩子,那也是一个庶子庶女,上不得台面。

    能生不能养,是一悲事!能生能养,却不能给一个好的未来,那更是可悲。

    瞧着周宇沫沉默了,周宇鹤便是无声冷笑。

    瞧瞧,孩子,有个什么用?那女人哭哭啼啼的,不过就是作戏给北宫逸轩看罢了!

    师父居然为了这点小事儿收拾他!他真是气狠了。

    正想着该怎么出这口恶气,却听得周宇沫说道,“若是寻常人家,夫妻恩爱,若没个子嗣,便是一大憾事。”

    想到母妃之言,周宇沫转眼看向周宇鹤,“皇兄,你可知道,并不是所有女人都想嫁入富贵人家,不是所有女人都愿意与别的女人共享丈夫。若是一世只得一双人,没个子嗣,便是不完整的。”

    至少,庄映寒就是这样特立独行之人,那人话里话外都是不允许别的女人染指北宫逸轩,霸道的让人又爱又恨。

    爱她的执着与疯狂,也恨她的这种偏执。

    周宇鹤眉头一蹙,自然的想到了那个女人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之言,心里头便是越发的不痛快了。

    周宇沫却是想着庄映寒那句‘你会死’,轻笑一声,起身走到边上,瞧着水中的锦鲤,“一个女人,若是真心爱着那个男人,自然是想要与他生个孩子的。”

    “爱就要生?”

    周宇鹤亦是起身走了过去,将手中的点心掰成小块儿,心不在焉的给丢进了塘里。

    “自然,越是爱,便越是想育有二人的子嗣。”

    至少,庄映寒是这样的人。

    仔细想想,她与那女人,倒是莫名的合得来。

    周宇鹤心里头琢磨着,手里头的点心便是直接给丢进了塘里,溅起了一大片的水花。

    越爱便越想生么?若是让她生不出来,那才是真有意思了!

    心里头想着,便是拍了拍手,将指尖的点心屑给拍掉,“过两日便成婚了,还需麻烦宇沫替我招呼一下女眷。”

    提到这成亲一事,周宇沫抬眼瞧他,“份内之事,何来麻烦之说。”

    瞧着那人转身之时,周宇沫扬声问道,“皇兄问这子嗣之事,莫不是?”

    莫不是在想着让田曼云生?

    周宇鹤并未回身,一声冷笑,“那个女人,她还没那资格!”

    直到周宇鹤走远了,周宇沫这才摇头一笑。

    “瞧瞧,这可不是我说的。”

 ;。。。 ; ;
0446:一环接着一环
    随手拿起桌上的点心,周宇沫浅笑着,将点心给掰进了塘中。

    瞧着鱼儿争相而食,便是轻叹一声,“都是为了争一口食罢了。”

    话说周宇鹤到了药房,拿出一个盒子之时,鬼医也不知打哪儿跳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宝贝徒弟,还生气呐?师父也是一时气着了嘛,你还生气呐?”

    周宇鹤一语不发,将那盒子打开,瞧着里头拇指大小的药丸,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鬼医瞧着那药,目光一闪,却是笑眯眯的坐到了椅子上,“宝贝徒弟向来大度的,如何会与师父这般生气呢?瞧瞧你现在给逍遥小子寻的麻烦,这气也当消了才是。”

    提到这事儿,周宇鹤便是一笑,将盒子给盖了起来,随手放到药柜之上,“摄政王去了逍遥王府?”

    “可不是嘛!你这招祸水东引可是玩儿的真好!如今大家都说是逍遥小子为了抢皇嫂,将自家皇兄给算计了。”

    虽说这法子是阴损了些,可到底是一出好戏,鬼医也没觉得宝贝徒弟有什么错处。

    特别是摄政王光着屁。股,被人给看着躺在老妇人之中,想想便是有意思的很。

    本来是光屁。股被人给瞧着了,结果百姓是越传越夸张,什么摄政王饥。不择食,与那些个妇人战的厉害,还惊动了巡街的侍卫;也有人说,摄政王被逍遥王给下了药了,分不清男女,竟是与两个大男人搞在了一起。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

    不过,事实却是,摄政王这会儿药效还没过,他火气还旺着,等他把逍遥王府闹个彻底之后,那药效也差不多过了。

    等到他清醒了,知道是被人算计了,也就不管是谁下的手了;如今逍遥王这黑锅是背定了,摄政王那矛头自然是直指逍遥王的。

    这事儿闹大了,北宫逸轩自然快马加鞭的逼着小皇帝下旨和离。

    这一环接着一环,真是想想便让人兴奋。

    鬼医原本是对这出好戏颇感兴趣,可他一瞧着那柜子上的药时,整个心思都变了。

    目光时不时的瞄向那药盒子,琢磨着当如何发问。

    周宇鹤将鬼医的心思算的准准儿的,却是当做不知道。摆起那还没散气的高贵冷艳,将瓶子里的赤炼给捞了出来,“还吃里爬外不?”

    赤炼闪着一双眼,冲他又是摇头又是摇尾的,那意思是:我再也不敢了。

    瞧着这小东西害怕的模样,周宇鹤这才将小东西给放到了肩头,与鬼医说道:“眼瞧着就要大婚了,婚期提前,许多事都得抓紧处理,麻烦师父这些两日多辛苦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鬼医忙摆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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