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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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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周宇沫也不知是恼的,还是心中慌乱?抬步便要往外走。
宁夏瞧着那被踩的面目全非的花儿,声音不由的冷了下来,“周宇鹤的命,我是留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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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8:爱情不是试探出来的
此话一出,周宇沫的步子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宁夏。
“你来见我,就是想知道我对周宇鹤的态度,如今我便告诉你,周宇鹤的命,我留定了;至于逸轩,他不会与你合作!若你想得个谢雅容的下场,只管去找北宫荣轩!”
周宇沫来此,要的就是一个态度,她自然不能让周宇沫空手而回。
听着宁夏这话,瞧着宁夏寒下来的面容,周宇沫走了回来,“庄映寒,他爱你吗?你就这么肯定他爱你吗?若这次我成功了,我们就能逆转自己的局面!哪怕将来他违背了你们的承诺,你还有我!”
“是的,他爱我!所以,我不能配合你的计划,哪怕你只是想要作戏,我也不能与你合作。”
周宇沫甚至连计划都没说,宁夏便直接拒绝了。
计划,两个女人的计划能是怎样的?无非就是助周宇恒成功,哪怕将来逸轩负了她,她也不会太过狼狈。
可是,她不会选择这样的合作,一旦合作,就要看着逸轩和周宇沫作戏,不管是真是假,她都不会接受!
看着周宇沫神色有异时,宁夏叹了口气,“周宇沫,你的苦,我明白。但是,你不能因为自己的苦,便笃定我和逸轩没有感情。
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旁人如何看的明白?
爱一个人,不是爱他最美的年华,而是爱着,有他的每一寸光阴。
一份爱,若是能被世间各色所迷惑,若是妥协于生活的压迫之下,那不叫爱,那只是一场不小心停驻的风景!
根深蒂固的爱,没有那般的肤浅;那是一种爱,更是一种责任,让人挂念,让人放不下,让你不甘心看到她人享受你的所有物;让你不能容忍,他将一颗心分给了第二个女人。更不会为了目的,将自己的爱人推出去作戏!”
宁夏这话,周宇沫咬唇沉默,半响之后,冷声说道:“说的好听!”
虽是不想承认宁夏之言,可那眸中的神色却是平静了许多。
瞧着宁夏含笑看来时,一声冷哼,“我等着你痛哭流涕之时!他来见我之事,你都一点不知,还好意思在此大言不惭,说什么爱不爱的!”
宁夏可以肯定,逸轩没去见周宇沫!虽然不知道他为何瞒下周宇沫来北煜的事,她却能肯定,周宇沫此时这些话,都是在试探。
“你就不问问他何时见过我?你就不想知道,他与我都说了什么?你就不想知道,他与我都是如何合作的?”
周宇沫这接连发问,宁夏认真的看着她,“然后呢?问了之后呢?去质问他吗?”
“至少你应该试探他!看看我所言是否属实!”
瞧着那人信誓旦旦,宁夏叹了口气,“宇沫,你还太小,等你遇着爱的人了,你就会明白:爱情,不是试探出来的。
我信他,所以我不会试探。他爱我,所以我不相信你说的这些。
这一路千里迢迢而来,你当如何做,该如何抉择,你心中已有了定数。如今我已经给了你答案,晚上的宴会,你应该知晓如何去做了,对吗?”
这些话,就像是在猜谜,猜着对方的心思,猜着彼此的在意。
屋中,二人相视沉默,屋外,北宫逸轩眸中含笑,看着外头新栽的红梅。
回来的不早也不晚,听到了她二人的对话;对于周宇沫来北煜,他不是不知道,而是完全没放在眼里。
在北宫逸轩看来,一个周宇沫,对宁夏,对他,都不会造成威胁,一个不是威胁的所在,自然就不必去花心思。
毕竟,前些日子,可是很忙的。
“我自然知晓该如何做!该做的,我还是会做。庄映寒,你也该知晓自己当如何做了?”
“自然,很期待东周第一美人儿献艺。”
屋中,二人的谈话听起来凌乱无序,北宫逸轩却是轻声一笑,抬手叩着房门,“蝉儿,宴会开始了,乐帅带人来接八公主了。”
听得那人的话,宁夏柔柔一笑。
周宇沫瞧着她这没骨气的样子,给了她一个白眼;宁夏眸光一闪,上前一步,乘机揉。着那人的面颊,“大美人儿,该准备准备艳。压群芳了。”
“你松手!”
那人一抬手,直接将宁夏的手打开;北宫逸轩推门进来时,宁夏含笑看去,周宇沫面色却算不得怎么好。
“逍遥王倒是有个好习惯,听墙角这样的事儿做的面色不变,不知道的,还以为逍遥王是在自个儿府中。”
显然,周宇沫背后说假话被逮个正着,让她没面子了。
北宫逸轩浅浅一笑,走到宁夏跟前,执起她的手,看向周宇沫,“八公主说的是,此处正是本王的府邸。”
瞧着周宇沫抬眼看来时,接着说道,“蝉儿在何处,何处便是本王的归处。”
真不要脸!一个两个的都不要脸!
周宇沫那目光表达着心中的意思,宁夏一声轻咳,想要将手抽。回,那人却是一点儿不放。
“还请八公主稍坐片刻,本王与蝉儿先去一趟书房。”
说罢,牵着宁夏,就这么走了。
没心思跟一个耍心眼儿的女人计较什么,只是有些话,他有必要在进宫前与宁夏说清楚 ;。
虽然,方才听得二人的谈话,让他心里头很高兴,可是,此时他当承认自己的错处,不然,对她太不公平了。
“这会儿让我来,是想悔过吗?”
瞧着那人深情看来时,宁夏一声轻咳,摆起了驾子,“昨儿夜里是谁的嘴那般硬,到最后也不肯回话的?这会儿让我来,是想说什么?”
“突破第九式的法子,我之前便想想过,本是想借着师父的内力相助,却不敢贸然行事;昨夜之事实属巧合,利用鬼医师父的内力突破瓶颈,也是意外。”
北宫逸轩忙一副认错的模样,与她将一切都坦白,“至于八公主,我是知晓她会来,可我没将她的到来当一回事儿;故此未曾与你提起;没承想,她倒是个不省心的,还想着在背后耍手段。
好在,蝉儿聪慧理智,识破了她的诡计;蝉儿对我爱的深切,对我绝对的信任,能得蝉儿这般信任,是我最大的福气。”
承认错误的时候,还得多说好话;瞧着她抬眼看着房梁,一副不愿搭理的模样时,忙拉着她双手,诚心认错,“是我不好,我不该什么事都瞒着蝉儿,今日之事让我明白了,再小的事,也是事儿!不能自以为不重要就不提!还是蝉儿说的对,细节决定成败,往后我记住了,什么事都告诉蝉儿!”
对于周宇沫来北煜之事,他是真的没想那么多!却没想到,周宇沫和她之间,居然超出了他的想象!
这一点,让他心里头不舒服!
宁夏瞧着他诚心认错之时,点了点头,“记着了就好!”
关于他总爱把事儿压着不表,她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想到,今日周宇沫的到来,倒是让他主动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所以,还是有收获的嘛!
本是想借着身子不适,不参加今晚的宴会;可是周宇沫这一来,宁夏就是想缺席,也没有理由了。
瞧着凌羽丰带人在门口候着时,周宇沫转眼看向宁夏,“这人还没死?”
“……”我说大美人儿,你这说话是半分不客气啊!你怎的就笃定他该死了?
宁夏无语的不知如何作答,那牵马候着的凌羽丰却是冷冷一眼看来。
“还是这般放肆!”周宇沫半分不惧的给了一个定论。
宁夏再次无语的抬眼看着天空。
坐上了马车,宁夏这才一声轻咳,试探的问道,“我说,周大美人儿,你向来都是当面这么不给人面子的?”
“不是。”摇了摇头,周宇沫回答的很认真,“一般要离的近些,这样才能看清楚,那副咬牙切齿,想动手却不敢动手的模样。”
“……”好吧,看来你在东周的日子也不好过!
非得给自己一个盛气凌人,刁蛮无礼的表象,这装着装着,就装的成了习惯了。
话说,凌羽丰到庄府接人之时,宫中宴厅,小皇帝和周宇鹤看似和气的谈着话。
“婚期提前之事,朕不过与安国郡主随口商议了一下;最后还是朕决定的将婚期提前,此事与安国郡主无关,还请五殿下莫要因此为难安国郡主的好。”
小皇帝举着酒杯,将责任自个儿揽下;周宇鹤面上浅笑,难辨喜怒,“皇上言重了,婚期之事乃皇上安排,我如何有那本事去为难安国郡主?”
说罢,二人举起酒杯,便是各自饮下。
“说起来,安国郡主为五殿下婚事也是颇为费心,就怕有何纰漏之处,私下与朕也是商议了许多。”
放下酒杯,小皇帝似随口一言。
周宇鹤点头浅笑,身旁的中年人却是借着喝酒之机,翻了一个大白眼。
二人这说话之间,宁夏几人已是迈步而来。
宁夏和周宇沫在前头浅声交谈,周宇沫自是对这园中风景做着自己的见解;宁夏时不时点头附和一句,看上去二人倒是和谐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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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9:绿的发亮了
几人到了厅中,行礼之后按自个儿的位置入座;宁夏刚端起茶杯,便听得周宇鹤不冷不热的说道:“宇沫与安国郡主倒是有缘,见过一次,便是这般熟识。”
周宇沫扬头给了一个大大的笑脸,“五皇兄说的是,安国郡主的性子与我倒是十分合的来。”
场面话,说到这儿就该停了;宁夏不想跟周宇鹤多话,老老实实的端着茶杯,陪着点儿笑意。
没承想,那人还是那么嘴。贱,就喜挑事儿!
周宇鹤瞧着宁夏今儿个够安份时,抬眼凉凉的瞧着她,“好在宇沫是来了,不然今晚的宴会,安国郡主也不知当与谁说话的;我在北煜这些日子,可没听说安国郡主与哪家小姐合的来。”
说罢,端起酒杯,浅饮一口。
这简简单单两句话,一是说明了宁夏不会做人,二是说明宁夏对周宇沫是别有用心。
这么大个北煜,连个朋友都没有,证明宁夏做人差!宁夏和周宇沫才见过一面就能看起来这般好,那是有假!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宁夏对周宇沫,那是别有用心!在东周连个朋友都没有的人,居然跟只见过一面的周宇沫合的来,这不是别有用心,是什么?
宁夏看着那人抬眼看来时,低头笑了一声。这一笑,表达着一个意思:你真是闲的蛋。疼!
这男人,真会挑时候,也真是会挑话说!
按她往常的脾气,肯定会回他一句:你厉害!能让向来中立的老丞相开口替你说话,你的能耐谁人能敌?
可是这会儿,这话她说不出来了。
这会儿提这话,是给周宇鹤找麻烦,也是在给她自己找麻烦。而周宇鹤在东周名声挺好的,除了这事儿能还击,就没有别的话能还击了。
所以,周宇鹤这话,堵的她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低头一笑而过。
行,我整了你,你不高兴,你涮我,我忍了。
宁夏这模样,颇有一笑泯恩仇的气度,周宇鹤身旁的中年男子看的轻轻点头,悄悄在朝她竖起了大拇指。
小丫头好样的,关键时候能忍,这才是为人之道!
宁夏这忍住了,周宇鹤却没打算放过她;昨儿夜里,他可是受了罪的!
知道那人打的什么主意,宁夏一抬头,看向周宇鹤左方的北宫逸轩,“听闻五殿下酒量过人,你可别给比下去了。”
关键时刻,当然要让自家男人出马的!
北宫逸轩瞧着桌上摆好的两壶酒,暗道一声:可真是心有灵犀!
他刚吩咐宫人多送来两壶酒,不给周宇鹤说话的机会,她倒是想到一处去了。
“倒是不曾与五殿下痛快喝过,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比试比试?”
北宫逸轩端起了酒杯,周宇鹤挑眉看向宁夏,这会儿宁夏正端起葡萄干与周宇沫说道,“少吃点心,吃这些东西就好,不然呆会儿好吃的上来了,肚子都装不下了。”
开宴前,千万别喝太多的饮料,别吃太多易饱食物,不然大餐上来,那是绝对馋的眼慌,肚子撑的慌也塞不进去了!
这是吃货的经验之谈!
周宇沫以异样的目光瞧着她,这种目光就像在看土鳖进城的感觉。
谁会在宴会上真个吃什么东西?不都是吃些点心垫着肚子,然后再象征性的吃些菜品就散宴的么?
就算是没吃饱,那也是自个儿回府再准备吃的,这种场合吃的太多,惹人笑话便不说了,失了身份那才叫人耻笑。
周宇沫这目光,看的宁夏一声轻咳,将碟子放到桌上,若无其事的自个儿吃着。
不吃拉倒,面子工程,她才不要参与!
好吃的这么多, ;我为什么要忍着食欲;看着眼馋?
这头二人不提吃的,随便聊着布匹之事;那头周宇鹤勾了勾嘴角,与北宫逸轩虚空一碰,“早闻逍遥王酒量过人,今日不比输赢,喝个高兴便好。”
坐在上头的小皇帝默默的注视着几人,瞧着没什么好戏可看了,这才一声轻咳,看向周宇沫, ;“倒是不知道八公主亦是通晓医术,竟能让卧床休养的安国郡主也来参宴了。”
宁夏刚丢了一粒葡萄干在嘴里,听着小皇帝没事儿找事儿时,撇了撇嘴,端起茶杯,暗自腹诽:一个个有毛病!非得让我难堪才高兴是不?
周宇沫看了看宁夏,又看了看小皇帝,瞧着对面两个男人也转眼看来时,浅浅一笑。
“皇上说笑了。我哪儿懂什么医术?是她小心眼儿,雪域之时瞧着我衣裳的料子好,便死皮赖脸的让我给她送料子来;这不,一听说料子到了,顿时来了精神气儿,什么毛病都没了。”
宁夏一口茶刚喝进嘴里,听到这话时,差点儿没一口全喷。了出来。
悟着嘴咳嗽的厉害,身后的秋怡忙给她拍着背。
摆了摆手,示意秋怡不必麻烦,宁夏这才转眼看向周宇沫。
小丫头,你行啊!跟着他们涮我!你是报刚才的没面子之仇吧!
“哦?倒是没想到,安国郡主竟是对料子这般执着。”小皇帝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半响之后,与小太监说道,“吩咐下去,看看宫里头有什么好料子,都给安国郡主送去;如此一来,朕也不怕安国郡主病情不稳,难过这新年了。”
“……”
行!你们都行!你们就尽管涮我吧!
一个两个没良心的!就抓着这机会来耍本事吧!
暗自翻了一个白眼,瞧着周宇鹤旁边儿那中年男人乐呵的眯了眼时,一撇嘴,继续喝着自个儿的茶。
那人肯定是鬼医!不然哪个大使会笑的那么神经兮兮的?
腹诽着今儿个是来当羊肉片,给人涮的之时,外头又有一人进来。
只见那人一身紫袍,上头绣以四爪金龙;半张面具银光闪闪,配以那半张完美的脸,倒是一个冷面王爷的标配。
男主果然是男主嘛,哪怕是毁容了,废了,出场还是这般有气势,走到哪儿都是一副‘我是老大’的模样。
“微臣叩见皇上!”
那人停于宴厅中央,朝着小皇帝行了一礼。
这一行礼,原本断了的左掌,此时却看不出异样;宁夏瞧着那接上的手掌,琢磨着这是用什么东西做成的?
两只手的颜色完全相同,且那接上的手掌呈自然的半握之势,哪怕是放于桌上,都甚是自然。
不会是用人手接上去的吧?
宁夏忍不住的多瞧了两眼,收眼之时,对上北宫荣轩那半眯的视线。
这视线一接,那人目光中透着一股厉色;当宁夏瞧着他将目光转向右方的周宇沫时,垂眼继续喝茶。
看来,北宫荣轩还是这么的自负啊,还想脚踩两条船?她都没给他登船的机会呢,他就打上了周宇沫的主意。
可真是好笑!
不过,她很期待傲娇公主鄙视自负王爷的戏码。
“摄政王怎的一个人来的?你那未婚妻呢?怎的没瞧着她一起来?”
周宇沫绝美的容颜之上,布着不解之色,这一问,问的北宫荣轩面色一沉,宁夏却是垂眼忍的很是辛苦。
这小丫头,真是习惯成自然了吗?走哪儿都得找人不痛快吗?
“怎么了?”
心里头明明知晓是怎么回事儿,却是摆出一副不明白的模样来;周宇沫看向宁夏,眉头微蹙,“虽说北煜第一美人儿如今挂着圣女之名,可她与摄政王的婚事却是还在的呀。对了,他们婚事准备在什么时候?也不知我此次来北煜,有没有机会瞧着圣女出嫁?”
这话,问的在理!
宁夏目前还是摄政王妃,问摄政王何娶再娶,这事儿问宁夏自然没什么不对的。
面对周宇沫这一问,宁夏憋着笑,轻咳一声,“这个,呃,因着上天指示,圣女受九九八十一难之后,便得道飞升,只怕是与凡人没这情缘。”
“这是什么意思?她没来,莫不是劫难已满?已是得道飞升?”说到这,周宇沫抬手悟了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而后转眼看向北宫荣轩,那目光,是个人都看的出来是个什么意思了。
瞧瞧,这人说话能气死人,不说话,那神情,那目光,更是能让人气的冒烟。
小姑娘装起不明白,那可是半分不差;宁夏看着周宇沫这副吃惊模样时,生生压着笑,既不能点头,也不能摇头。
反正这会儿,不管她怎么说,北宫荣轩都是头上飘着阵阵绿光,绿的发亮了。
对面头顶绿光的人,显然没料到周宇沫会有此问;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一圈,而后将目光生生定在宁夏身上。
事实证明,周宇沫虽是个目中无人的傲慢公主,可她却没有理由主动挑起事端!不管是周宇沫本人,还是她那皇兄,此时都不会对他挑事儿!
既然周宇沫不会,那么让她有此举动之人,自然就是宁夏!
那人目光发寒的看来时,宁夏咽下口中的茶水,转眼看向小皇帝:“皇上,这会儿大家也该来了,是不是该叫舞姬上来献艺了?”
她是不想趟这浑水的,这话题,就此打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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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0:三十六计,走为上
小皇帝点了点头,面上一片沉稳,可那看来的目光中,却是透着难掩的笑意。
很显然,对于看摄政王头顶绿光之事,大家都是很乐意的。
厅中气氛瞬间变的异样,小皇帝一声吩咐之下,舞姬便是挥着水袖进了厅中。
丝竹之音一起,鸾歌凤舞入目,瞧着厅中的轻歌曼舞,宁夏轻挪了位置,离周宇沫近了些,“你倒是会给我找麻烦!你若再这般没个分寸的说话,我可不再给你接话了。”
方才在庄府她就说过,想得谢雅容的下场,尽管找北宫荣轩就好;周宇沫也明白,谢雅容是败在了宁夏手中。
故此,周宇沫自是不能与北宫荣轩合作;一旦合作,就是与宁夏为敌。
故此,在北宫荣轩那略夺性的目光看来时,周宇沫便直接寻人不痛快了;以嚣张的表象,直接将这一条路给堵死了。
就算是回了东周,周宇恒问起来,周宇沫也可以说是,北宫荣轩难以接近,实在是没法子合作。
可如此一来,北宫荣轩又该恨宁夏背后耍手段,坏他好事了。
宁夏无奈的摇头,周宇沫捻起一块点心甚是优雅的吃着,“还没瞧着他眼睛发绿呢,你这般着急,真是没意思!”
“……”
好! ;我没意思,你最有意思了!
无奈的坐回中间,宁夏瞧着北宫逸轩看来时,与他浅浅一笑。
逸轩啊,咱们今儿个还是玩三十六计走为上吧!今儿这浑水,咱们可是趟不得的!
歌舞之间,朝臣与家眷鱼贯而入。宁夏那转动的眸子,停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容之上。
只见那小姑娘今日一身碎花长裙,那日见着的包子头化作绑了花饰的双平髻;一张娃娃脸上,透着淡淡的红晕,甚是惹人喜爱。
许是宁夏那目光太过热切,小姑娘回头一看时,便瞧着宁夏双眼笑眯眯的模样。目光在位置上一看,便是忙垂下了眼,跟着母亲走到后方的位置入座。
她有这么可怕吗?
有点儿郁闷的握着杯子,宁夏目光一路看了下去,刚好瞧着田曼云一副娇羞的模样将视线从对面收回。
“若五皇兄成功了,我也不会觉得不平。”
正在想着今日田曼云有没有给自个儿做打算,便听着周宇沫这话。
转眼看去,便瞧着周宇沫将视线从田曼云身上收了回来,“怎的?你不怕他让二皇子无处安身?”
“不,皇兄会如何,那是他自己的命数;能力范围之内的,我自然继续去做,至少为他博上一博。”说罢,指腹摩挲着杯子,一副嘲笑模样,“以往只道五皇兄是个磨,迟早得卸;没承想,他倒是那卸磨之人;不管他成不成功,一想着他为了成功娶那样的女人,我心里头也没什么不平的了。”
周宇沫这话,宁夏听的眉头一蹙,“田曼云在你眼里,就是这般不堪?”
“还好。”扬了扬眉,瞧着宁夏不认同的模样时,笑了一声,“生的难看也就罢了,还不如你脑子好使,如何配得上五皇兄?不过,你若嫁给了五皇兄,倒会让我不平。”
方才田曼云一进殿便是在寻着周宇鹤,那目光望过去,满满都是小女儿的娇羞;若是周宇鹤能像北宫逸轩对宁夏一般,都是含情脉脉而回,那还差不多。
可周宇鹤只是简单的一个点头,目光中半分柔情都没有,更别提爱意了;在这样的一个点头之下,田曼云还能被乱了心神,差点儿踩着了裙摆;这心性,真是不入眼!
周宇沫只是在说着自个儿的想法,宁夏却在听了她的话之后,眉头一裹,“周宇沫,不要拿我跟周宇鹤相提并论!”
第一,她不想跟周宇鹤扯在一起做对比;第二,周宇沫这么拿出来做对比,若是给田曼云听到了,只会生事儿。
周宇沫瞧她态度认真之时,挑眉一笑,“好!你是你,他是他。”
听着这敷衍之话,宁夏视线转向田曼云。
田曼云脑子不好使?若是不好使,如何能走到这一步?
周宇沫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当天下姑娘都跟她一样绝对色无双?
今晚她才不会配合这小丫头做戏,让她自个儿想办法!
哼!
说话之间,人都到齐了。小皇帝端起酒杯,对于东周大使的到来,进行了一番陈词;而后将周宇鹤和田曼云的婚期宣布了一下。
婚期一宣布,众人哗然,谁也没料到,东周五皇子的婚期,竟是在年前。
“本是准备在年后举行婚礼,可这些日子诸多不顺,先是太后遇刺,再是朕险些遇害;如今李家背叛,血光不断,自然要以大喜之事消去诸多厄运。”
小皇帝的解释合情合理,众人哗然之后,便是大呼一声,“皇上英明!”
“英明毛线。”嘀咕一声,宁夏瞧着桌上的点心,就等着大餐摆上桌。
终于,一声开宴,好吃的就陆续摆上了桌。
舞姬表演节目,大家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吃菜的吃菜。
不出所料的,才上了三个菜色,就听到了周宇沫起了挑衅之言。
“北煜只有舞姬?如今没有第一美人儿撑场面,连个像样的大家小姐都没有了吗?”
那人抬眼看向小皇帝,小皇帝目光一闪,转眼看向宁夏,“如今太后卧床,朕亦是没个妃嫔相助,如今能主持女眷之事的,只有摄政王妃;不知八公主此言,王妃如何作答?”
尼玛的!
涮我的时候就是‘安国郡主,安国郡主’的喊着,要让我不痛快时,就‘摄政王妃,摄政王妃’的称呼着。你们这是成心让人憋屈是吧?
这会儿又将事儿给推她身上,关她什么事儿啊!你没女人你不会找女人啊?
那伸出去的筷子,生生收了回来。
宁夏端起茶杯喝了口茶,将那股气给压了下去。
“皇上真会说笑,安国如何能担此大任?咱们北煜出色的姑娘,这殿中可是坐了不少的;皇上若不信,只要八公主出手,便能瞧瞧有没有人出来接战。”
说实在的,若说美貌,能压周宇沫的,还真只有谢雅容;但是,咱们既然是比才艺,那不代表着周宇沫就是最厉害的了。
这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有人觉得周宇沫的才艺好,有人也会觉得北煜姑娘的才艺佳;所以这事儿,还是让那些存活下来的姑娘们给自己赢个露脸的机会!
而且,在庄府之时,周宇沫便说了,该做的,还会做;所以,宁夏要做的,就是把周宇沫的招接下来,然后三十六计走为上,让周宇沫自个儿唱下去就好。
反正那戏是唱给暗中的人瞧的,她也就没必要参与了。
当然,自家男人也是不会出来参与的!
宁夏开口了,周宇沫这傲娇公主自然就是起身表演了。
瞧着周宇沫引了众人目光,坐于厅中,孤傲的扶琴之时,宁夏朝北宫逸轩打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咱们要不要先撤啊?
周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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