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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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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同时发问,宁夏端着酒杯,浅饮了一口,“皇上觉得逸轩对我是虚情假意,觉得我当与他合作,做这北煜的皇后,与他并肩作战。”
她这不甚在意的态度,终是让周宇鹤也抬了头。
这与商议的背道而驰!他分明与小皇帝商议,事成之后,将庄映寒给他!
“那你如何说的?”
这一次,三人同问。
宁夏瞧着逸轩,浅浅一笑,“自然是说非逸轩不嫁,谁敢坏我姻缘,我让他不得好死!”
说起了正事儿,她也认真了起来,“他这一招,也是跟周宇鹤学的。背后耍手段嘛,无非就是想让逸轩与周宇鹤闹一场。”
说到这,她眸中一亮。
方才他们二人相斗之事,这会儿皇上必然是知晓了,这样一来,算是给小皇帝传递了一个信号:她将事与逸轩说了,逸轩恼了,因为在意她,不在意皇位,所以拼尽全力和周宇鹤打了一场!
哎,真是没想到,今儿个的好事儿,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当然,周宇鹤耍流氓不算!
瞧着周宇鹤辣的面色都红了,宁夏淡淡的转回目光,给北宫逸轩捞着青菜。
宁夏说完了,鬼医这才转眼看着周宇鹤,“你急急忙忙的跑来,又是因为什么事?”
他还想闭口不提,鬼医目光一正。
既然是谈正事儿,就不能闹脾气!
多大的人了?还跟这儿耍别扭!
几人都朝他看去,周宇鹤这才说道,“染九与我说,庄伟泽祖籍大宇,受令于大宇皇室,宇文瑾手中有证据。”
这也是他急急忙忙而来的原因。
若她不是庄映寒,这一切,自是与她无关;若她是庄映寒,待这事传开了,她算是真的完了。
如今她做的越多,对她越是不利;等到宇文瑾拿出证据之时,她忍辱负重,为大宇窃取军情,迫害北煜忠良之事,便是坐实了!
先是摄政王被废,再是李家灭亡,今日朝中官员大损,任何一样摆出来 ;,对她都是不利。
到时不必小皇帝动手杀她,百姓一人一拳头都能将她给揍成肉泥。
听得此言,宁夏心中顿时明白了。
原来,那玉佩密语,就是这件事!
她知道的比周宇鹤多,故此并不着急;瞧着北宫逸轩面露忧色之时,含笑说道:“不必担心,我有法子解决这事,先吃东西!”
这饿了一天了,得慢慢吃。
这般说着,瞧着北宫逸轩跟前的辣椒油没了,拿起那碟子,起身给他调着。
鬼医瞧着自个儿和周宇鹤的也没了,也跟着拿了碟子跟在宁夏后头,学着她的份量调着。
宁夏目光一闪,想要做手脚,却是没机会了。
两个油碟儿,她也不知道哪个是周宇鹤的啊。
这下完了,这一桌子吃的怕是要被掀了。
拿着油碟儿回到位上,宁夏安安静静的给北宫逸轩烫着菜;瞧着周宇鹤不沾辣椒油就吃时,松了口气。
看来他是被辣怕了,方才是鬼医给他搅在了一起,他没得选择,这会儿分开的,他自然不会再沾了。
鬼医瞧着他不沾时,嘴里头塞着香菇,给他捞了菜到油碟儿里,“不沾不好吃的,沾了才够味儿。”
周宇鹤无奈只得吃下,宁夏忙低头吃菜,一副平静模样。
这一口吃下,周宇鹤眉头便是一裹。
方才喝了不少的冰酿,舌头自然是舒服了,此时吃着这味儿时,才真是令人食指大动。
所以,方才那是怎么回事?
抬眼直接看向宁夏,瞧着她吃的平静时,周宇鹤不动声色的捞着菜,与鬼医说道,“师父,这次的辣椒油不如方才到位。”
“啊?差不多啊。”鬼医又吃了一口,这才说道,“差不多啊,方才是小丫头调的,我这是跟着她调的,我觉得没差多少啊。”
“不是直接弄好的?怪不得有些不同。”周宇鹤点了点头,安静的吃着,就似此事压下了。
宁夏正低头吃着菜,感觉到一道目光扫来时,装作不知道,埋头继续吃着。
接下来的吃饭时间,就有些诡异了;今儿个发生的事儿不少,宁夏和周宇鹤也闹的不轻;北宫逸轩那一掌拍去,那也是下了狠手的。
所以闹来闹去,最后谁吃亏,谁没吃亏,也说不上。
宁夏这打也打了,骂了骂了,整也整了,逸轩也霸气的给她出了气了,她也不多说了。
吃到最后,宁夏这才想到一事,“对了,你与田曼云五日后成婚,这么紧促,有没有什么缺的?若是缺什么,你与逸轩说说。”
婚姻大事,儿戏不得;不管周宇鹤怎样,这婚礼对田曼云而言,是很重要的。
这一点,她只是站在女人的角度出发:哪个女人不想有个盛大的婚礼?谁不希望自己的婚礼尽善尽美?
她说到婚事,周宇鹤神色一沉,“不是说年后吗?”
“不是你们商议好的吗?”
她这般问,周宇鹤便是将筷子重重搁到桌上,“你跟我装什么蒜?我安排的是年后引周宇恒的人上钩,你上窜下跳教唆着北煜皇帝改了日子,是何居心?”
 ;。。。 ; ;
0433:不要!我绑你!
不是!
她上窜下跳?她教唆?
这是小皇帝与她说的,她教唆什么了?
宁夏呵了一声,无语的转开了脸,半响之后,转回脸,一字一句问道:“你要破坏自己的婚礼来算计你的敌人?”
“与你何干?”她回话不回重点吗?
“周宇鹤,是我让田曼云和你成婚的,你不能拿她一生仅一次的婚礼来儿戏!你知不知道婚礼对于一个女人而言,是多重要?”
“有什么重要不重要的?是我的大计重要还是这走过场的婚事重要?再者说了,是她自己决定的,与你何干?我与她的婚事,我爱怎么着怎么着,你别管太宽!”
他这回话,宁夏放于桌上的手一握,缓了缓气,这才点了点头,“好!我不管!我没那资格去管!但是,希望你在安排之时,将逸轩排除在外,我不希望将来田曼云埋怨我,破坏了她的婚礼!”
婚礼对女人的重要性,不是男人能明白的!
虽说是田曼云自己选择跟了周宇鹤,可这选择的条件,是她给的!
她不是多管闲事,她只是要尽自己所能,给田曼云一个完美的婚礼。
她这话,周宇鹤双手环胸,“可以,你能将我婚礼的日子提前,我大可向北煜皇帝要人!到时大不了与她说一句,这一切都是你庄映寒安排的。”
这话说完,周宇鹤重重一拍桌子,起身走人。
他这怒火,鬼医是明白的,瞧着宝贝徒弟转身离去,鬼医指着宁夏说道:“小丫头,这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该改变你师兄的计划,你可知道这计划对他多重要!”
鬼医又是吃了一口肉,这才起身,指着宁夏,连说几句,“小丫头这次错了,大错特错!”
宁夏无语的看着二人离开,最后转眼看向北宫逸轩,“皇上告诉我五日后成婚,我只道是他们商议好的!”
她只是不想让田曼云对一辈子仅一次的婚礼失望而已!同是女人,她自然明白婚礼的重要性。
将来若是谁敢在她婚礼上耍花招,她非把人大卸八块,丢河里喂鱼不可!
北宫逸轩瞧着她这无奈,叹了口气,“蝉儿,你又被皇上算计了。你且与我说说,今日皇上都与你说了些什么?”
他这提醒,宁夏这才面色一沉,将今日小皇帝之言,和太后的疯话都与他说了。
“罢了,算计便算计吧,如今你与皇上说开了,他再不会与你虚与委蛇,至少,短期不会;至于染九换命的秘密,想来就在当年的玉佩之上;当年庄将军只得半块玉佩便是抄家灭族;如今若是宇文瑾将剩下的半块玉佩送到你手中,你自是百口莫辩。”
搞清楚了当年的事儿,北宫逸轩反倒不惧了。
“如今许多事都明朗化,就等着他们送上门来。”
当年先皇一心要将庄家和那二十八家人给灭了,想来一半原因是对庄伟泽的怀疑,一半原因是因为庄伟泽深得民心。
二人想到了一处,宁夏目光一转,“庄伟泽肯定是被人构陷的!不然先皇在临终之前,不会让小皇帝立庄映寒为后!”
想到今日太后的疯言疯语,二人心中都有一个猜测。只是这猜测没有多少依据,此时说,便是为时过早。
吃饱喝足了,宁夏拉着他到了书房。
北宫逸轩瞧着地上那纸团时,捡起一看。
她的安排都不错,只是最后那几个字,加上这纸变成了纸团,便能猜到她与周宇鹤在书房吵过了。
“蝉儿……”
“你不用说了,他的事我以后都不想插手,我也不想再见他;若他非得要你出人,你也别告诉我。”
她也发现了一个问题,她和周宇鹤凑一块儿,保准没好事儿!
不是吵就是打,始终没个消停,哪怕她想消停,这一遇着,总有闹不完的事儿。
她说出这话,北宫逸轩浅浅一笑,从后将她抱住,眸中尽是喜色。
虽说今日发生的事有些不在控制以内,可她不愿再与周宇鹤相见,却是正中下怀。
“探子来报,宇文瑾准备年后出发;至于和周宇鹤的合作,我不必派人搅合。”
她只是不想过问周宇鹤的事,他却不能不将接下来的安排与她说;许多事,也想与她商议商议。
“怎么说?”
回头看他,瞧着目光柔和看来时,宁夏拉着他坐到椅上,“难道他们真犯了东周边境?”
“确实如此。”说到这,北宫逸轩又笑了笑,“其实也不全然是没出手,我的人混了几人在大宇军队中,你也知道的,边境是最乱的,喝点酒,胆子一大,有人煽风点火,自然就犯了事儿。”
边境犯乱的事儿,不管哪里都有;而且这种事儿有一便有二;只要尝到一次甜头,自然就会再犯。
“东周那边什么情况?”
“官府已经上了折子,东周皇帝此时正为周宇傲和周宇恒的暗斗费神;几个儿子只剩下三个,两个斗的你死我活,还有一个成了质子;且如今的局面看来,成了质子的这个,才是最让他省心的。”
最省心的意思是,向来老实,不争不斗,且不与朝臣勾结。
老皇帝在位,儿子们结党营私,向来是大忌。
“东周有个老丞相,是东周皇帝的老师,很得东周皇帝重用;为人正直,从不结党营私,向来不理朝中乱事;这一次周宇傲和周宇恒斗的厉害,却是同时指证周宇鹤意图谋反,引起了轩然***。
就在满朝文武对周宇鹤唾骂之时,那老丞相只说了一句话,就把周宇鹤的局势给扭转,让皇帝对周宇傲和周宇恒不满,甚至派人送来书函,务必保证周宇鹤的安危。”
听到这,宁夏有了兴趣,什么人这么牛?居然能用一句话把死局改写!
“这人莫不是比皇帝还金口?一句话就能改写人的局面。”
她的好奇,他点头一笑,“其实也不难,你想想,周宇鹤在东周之时,向来都是跟在周宇傲身后,他在众人眼中,只是一个长的好看,却没什么本事的皇子罢了。
再加上他从来不与朝中大臣亲近,为人稳重,却又对人疏离,大臣对他,也纯属敷衍之态;他得势了,便锦上添花,他失势了,便落井下石。”
他这般说,宁夏倒觉得周宇鹤和他挺像的。
扬头一笑,揉着他脸颊,“以前有一本书里说过这么一句:永远不要相信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此时我瞧着,男人才真是不能轻易相信!越是好看的男人,肚子里的坏水儿越多!花花肠子也不少!”
瞧瞧他和周宇鹤,不都是这样么!
表面是不得势的人,实际上本事却是不小,只要他们愿意,那翻起的风浪可真是不小!
“蝉儿这话可伤我心了,我哪儿来那些花花肠子?我眼里心里都只有你,哪儿有什么花花肠子?”
这般说着,他的手便握着她下巴,慢慢的贴了上去,“蝉儿莫不是在暗示我,不能正正经经与你说话?是不是应该先将书房的门扣上?”
这话,听的宁夏失笑,他这是什么意思啊?还想在这儿不成?
她失笑间,他一把将人搂在怀里,一边吻着,一边朝门而去。
门扣上了,这一吻还未结束,确定门窗都扣好了,这才将她放到椅上,“蝉儿要不要试试绑起来?”
“不要!我绑你!”
话还没说完呢!谁要跟他谈这事儿?
她这小心思打着,他已是动了情,自然乖乖听话。
这里没有绳子,他便解了腰带与她,“蝉儿想如何都行。”
她是半分不客气,将他的手从椅缝中穿了过去,用腰带将他的手腕给绑了起来。
确定绑紧了,这才拍了拍手,“那老丞相说了什么?”
她得学着些!这种一句话就能扭转乾坤的例子,她可得多多学习!
北宫逸轩转头看她,“你先坐上来。”
坐就坐,绑了你,还不是我说了算。
哇哈哈哈哈……
心里头笑了两声,宁夏脸色一正。
她男人,居然是个抖。M?
跪坐于腿上,宁夏揉着他面颊,阴阳怪气的问道:“是不是谁绑你,你都乐意啊?瞧着新鲜是不?”
她这声音都变了,北宫逸轩一脸的无奈,“蝉儿多想了,我只是想与蝉儿试试新鲜的花样,除了蝉儿,谁还能将我绑了?”
他又舍不得绑她,当然只能她来绑了。
“这还差不多。”满意的点了头,宁夏双手搭在他肩头,“快说说,那老丞相说了什么?太牛了!我得学着些!”
“先亲我。”
某人乘机索吻,宁夏无语的捏着他挺。立的鼻子,“先说事儿!正事儿先谈完!”
真是的!
某人无奈,败在她手中,只得说道:“狡兔尚且有三窟,食蚕之蚁必结群;五殿下一无附庸之人,二无通天之势,居然能做出这般大的动静,实在让人佩服啊!”
北宫逸轩将那人的语气学了个十足十,这话听起来是在佩服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有本事闹这般大的动静,可稍稍一品,便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 ; ;
0434:你想怎么样?
周宇鹤一个无权无势的人,居然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们两个皇子有权有势,却在这里指证一个无用之人;这是怎么回事,聪明人,一想便明白了!
东周皇帝不仅聪明,还很多疑;一个聪明人却多疑,那就会做出许多的假设。
再加上那老丞相向来独来独往,不立任何一派,是皇帝极为重用之人;周宇傲二人当朝指证周宇鹤有意篡位之时,他这一句话看似多此一举,事实上,却是比朝臣的千言万语都重要!
想明白了这点,宁夏叹了口气,“不得不说,周宇鹤好本事!救他的不是那一句话,而是说这话的人!”
“正是。”
“既然如此,东周皇帝就不会怀疑老丞相是周宇鹤的人?”既然那人不帮任何人,忽然站出来给周宇鹤说话,不会让人怀疑吗?
“并非偶然,是东周皇帝非得让他说说看法,他这话,算是公正之言,故此,引不得皇帝的怀疑。”
所以,这才是周宇鹤最厉害的地方。
他不与朝中大臣亲近,独独将那从不站阵的老丞相给拉到了自己的阵营,这般高瞻远瞩,没点儿耐心,是办不成的!
至于周宇鹤是如何让老丞相愿意相帮,她也没兴趣知道了。
瞧着自家男人眉目含情看来时,宁夏眸光一转,与他说道,“夫君如今突破了第九式,练就了万剑归宗,功夫这一高起来,若是我玩的厉害了,夫君受不住震断了腰带可如何是好?”
“自然不会的!”
某人信誓旦旦。
宁夏转眼瞧着书柜上的鸡毛掸子,心中一动,笑着去拔了几根较软的羽毛放到桌上。
将自个儿的腰带蒙了他眼睛之后,便是解着他的衣裳。
当那衣裳解开之时,瞧着某人心脏之处跳跃的厉害,便是坏心一笑。
“咳,夫君啊,你可知为夫之道是什么?”
“自然是什么都听夫人的!”
这回答,宁夏咬唇一笑,奖励性的在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在那人想凑上来时,又退了下去。
“这个,不管什么呢,都得有个中心,有个原则,有个基本方针;就拿今日你突破瓶颈看来,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告诉我的?”
她绝对不相信自家男人突破瓶颈是偶然之事!她也绝不相信鬼医是真心帮他突破瓶颈!
他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什么事都爱瞒着她!越是危险的事,他越是瞒的滴水不漏。
许多事外人都瞧出门道来了,她才后知后觉的领悟一点皮毛。
对于这一点,她早便说过,再瞒着她,她可得处置他了!
手里头拿着柔软的羽毛,宁夏时不时的往那小豆豆上一扫,某人便是牙关一紧。
“蝉儿,没什么的,真没什么的。”
他还不想说,宁夏便是慢条斯理的剥着玉米,玉米剥开了,自然就是瞧着里头粒粒饱。满的玉米粒了。
哦,不,这会儿不能说是玉米,剥开之后,应该说是打磨好的上好玉器。
瞧这白晰光。滑的。
“夫君,你知道什么是党吗?”
她这问,他自然是不知,被她蒙了眼,身体的感官别提多强,她那羽毛慢慢扫着,让他双拳紧握。
“不知道啊?不知道我便与你说说;党呢,要绝对的服从!党的基本路线的核心内容: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服从党呢,要贯彻一个中心,融汇两个基本点,两手抓牢,硬抓不放!”
她这话,他自是不明所以,她便解释道: ;“对党要绝对的坦白!我是来自新社会的大好青年,对于新中国是绝对的支持,绝对的服从;到了这里,离开了新社会,却不能忘了党的基本路线!”
对党不党的,他不懂,可这意思他听明白了,要是再不说,后果不是他能想象的!
她拿着羽毛使坏,那人自是难受不已;连声讨饶,她却是玩起了兴致,就是不让他痛快。
最后,信誓旦旦不会震断腰带的人,稍稍用力, ;那腰带便是震成了碎片;她一声惊呼之间,被他反败为胜,连连讨饶。
一房春色,荡漾开来,空中的雪花,就似被这波动而感染,飘落的越发厉害……
质子府
周宇鹤忍着腹痛,调配着药;鬼医在一旁瞧着,甚是不解,“你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坏了肠胃了?既然知道自个儿肠胃不好,就不要喝那么多冰酿嘛!人家小丫头都打了招呼的,这事儿你可怨不得她。”
鬼医这公正的态度,把周宇鹤给气笑了。
他真想挖几勺辣椒油给师父吃下去,再给他灌几壶的冰酿,看看他肠胃是不是受***的了。
“不对,你肠胃向来很好啊。”周宇鹤迅速配药,不理鬼医,鬼医便是自说自话,说了几句之后,转头看向周宇鹤,“你是不是伤了肾了?我跟你说过的,女人要适可而止!你这些日子忙着怎的还有空闲去找女人?”
周宇鹤转眼看着鬼医,瞧他低头琢磨着,无语的将配好的药一口咽下。
“哎,对了。”
鬼医这一惊一诈的,周宇鹤抬手抚额,也不知是身子不舒服?还是对鬼医的无奈?
“前两日万花楼的头牌开。苞,听说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给买下的,最后事儿没办成,还被吓的失了心神,衣衫不整的跑了出去;当夜就被人发现掉到井里死了。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
这些日子忙的晕头转向的,都没空闲去找小丫头做吃的;听了这事儿之后,他就觉得奇怪。
此时再一琢磨,便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儿。
这种事儿,他在东周干的还少吗?不同的是,以前是以云闲的身份去的!
周宇鹤却是听鬼医这话时,面色一沉,起身往外走。
“站住!给老子说清楚了再走!”
鬼医不满的叫着,周宇鹤指着赤灵,没好气的说道,“师父,人有三急,你有什么不知道的,问赤灵便好。”
这意思是,真是他干的?
鬼医这爆脾气,还没开始问,就开始拍桌子跺脚了。
这宝贝徒弟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那几日忙的足不点地,他居然还有那闲功夫去找女人?他是一日没女人要死吗?
跺了半天脚,鬼医这才问着赤灵,“你快给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事儿上,赤灵也是委屈的,见得鬼医也生气时,与他咕噜咕噜将事儿说了出来。
鬼医听完,叹了口气,“为了这小子,我是操。碎了心了!”
待周宇鹤回来时,鬼医这才认真说道:“乖徒弟,师父也年轻过,人不风。流枉少年这话,我也懂!可是你也得想想,咱们这是在北煜,你这会儿可是在风口尖儿上,你行事还是不要太嚣张的好。”
宝贝徒弟居然以真面目去青。楼找姑娘!虽说是戴着面具去的,这面容却是给那花魁瞧着了。
赤灵虽是周宇鹤养活的,在他手里却是养了好些年;跟他的感情,比跟周宇鹤的感情要深。
赤灵向来听话,知晓分寸,瞧着周宇鹤以真目跟那花魁调。情之时,便是弄来了大大小小的蛇爬满的床,把那花魁给吓的半死,衣裳都没穿就好就往外跑。
周宇鹤好事儿被搅了,自然是不喜,威胁着赤灵若敢胡说八道,就给丢锅里煮了;同时将那见了他面容的花魁给丢进了井里。
“有什么嚣张不嚣张的?不过是见着真容罢了,上了我的床,哪个女人能活着走出去的?”
除了宫中妃嫔和谢雅容,他受用过的女人,哪个不是死的了?
迟早都是死,见没见着真容有什么区别?
宝贝徒弟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鬼医搓了搓脸,又是叹了口气,“以往你嚣张,那是戴着面具的;你是以云闲的身份去找女人,我不管你;你这真容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关乎你后面的路,所以,咱们以后想怎么着,还是易容的好。”
鬼医这苦口婆心,周宇鹤依旧不以为然,鬼医一拍桌子,扬了声音,“别不将老子的话当一回事儿!明日书函送到,你代表的是整个东周,不能丢人丢到北煜来了,平白让小丫头笑话!”
鬼医这不提宁夏还好,一提宁夏,周宇鹤那目光就是一沉,“师父放心,往后不会了。”
“那就好,你……”
“师父说的对,对付女人,有许多的法子能达成目的;以往对她,我是太情绪化了;方才配药时,心生一计,往后她再不会对我不敬,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求饶,我会让她主动认错,再不敢与我动手,再不敢撺掇着北宫逸轩与我嚣张。”
周宇鹤说这话时,眸子里透着一股意味不明的情绪;鬼医一听这话,心里头一个咯噔,“你想对小丫头怎么样?”
“师父别紧张,不管我对她怎么样,她还是会给你做吃的。”说罢,周宇鹤勾唇一笑。
这一笑,不是用算计所能形容的;鬼医脑子一转,跳了起来,“你该不会……不会……你不能这样!小丫头最好是哄到手,你不能用强的!”
 ;。。。 ; ;
0435:布匹送到了
鬼医不知道宝贝徒弟这又是怎么了?瞧着宝贝徒弟那阴森森的笑意,就替小丫头担心。
“师父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大婚当日,我会给她一个惊喜,我倒是迫切希望大婚的到来了。”
今日她暗中搞手脚,是肯定不想,也不敢见他的;可是,他和田曼云大婚,她却是不得不到场;到时……
想到自己的计划,周宇鹤便是心里头期待的很,真是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再也不敢骂人,再也不敢出手的憋屈模样!
宝贝徒弟的面容看上去着实让人心慌,鬼医琢磨着是不是该先给小丫头提个醒儿,周宇鹤已是抢先一步说道:“师父若是不想要我这徒弟了,尽管去通风报信的好。夜深了,我先去休息了,师父也早些休息,不然明日贴面具时,贴不出个好气色来。”
瞧着那人出了房去,鬼医双手抓头,陷入两难。
一头是即将被算计的小丫头,一头是他的宝贝徒弟,怎么办啊?
三更刚过,才躺上床的北宫逸轩便是起身穿着衣裳;宁夏这会儿跟个无脊椎动作似的软在床上,半分力气都没了。
她错了,她不该相信男人的话!
越是好看的男人,越是会骗人!说了不反击的,结果将她给折腾的身子骨都要废了。
“今日皇上再领朝臣进山祈福,我得先去安排着,你先好好休息。”
功夫增进,又狠狠的吃了一扬,饶是没休息,某人亦是神清气爽,与床上之人的疲惫成明显的对比。
瞧着她连眼都懒得睁时,北宫逸轩与她唇上一吻,轻声一笑,拉好了被子,这才转身离去。
昨日的祈福因刺杀一事打断,今日祈福,小皇帝却是带着朝臣,从那千阶之梯下,三跪九叩的告罪一路进庙。
宁夏醒来的时候,都是大中午了,懒洋洋的爬了起来,早餐午餐一起吃时,听着秋怡说着今日的事儿。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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