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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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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般想着,周宇鹤浅浅一笑:“举手之劳不必言谢,不知小姐怎的就摔了下来?”

    众人皆见着了,这姑娘是被一双手推下来的,周宇鹤这一问,显然也是在试探。

    宁夏仿佛才回过神一般,当她微白着面色去看那女子时,不由的‘咦’了一声:“这不是田小姐吗?你怎么被人推下来了?”

    周宇鹤问着田曼云如何摔了下来,宁夏却是直接问着田曼云,谁把你推下来了?

    这二人的问题,问的那面色本就苍白的田曼云,越加的没了血色。

    只见她轻咬着唇,朝宁夏行了一礼:“回王妃,臣女方才瞧着这下方似出了什么事,便一时好奇探了身子来瞧,不曾想,没扶住栏杆,脚下打了滑,便摔了下来。”

    “你这也是够倒霉的啊,这样都能摔下来?”宁夏这一问,俨然是不相信!

    也在此时,只见那田曼羽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当她见到田曼云面色煞白的与宁夏说着话时,双眼噙着泪,忙上前来说道:“妹妹怎么这般的不小心?我这才一回头,你便是摔了下来,都怪我力道不够,没拉住你……”

    一边说着,一边用那绢帕抹着泪。

    田曼羽这副自责心疼的模样,众人只看不语;田曼云微一张唇,想说什么,最后却是什么也没说,闭嘴立于宁夏身旁。

    眼下这情形,大家也算是瞧个明白了,只怕是这田家的姐妹在玩着什么把戏。

    这接连的事故,让寒王面色不好;今日这事儿,有些脑子的都看的明白,这是有人在摆**阵了。

    宁夏嘴角一勾,打趣着周宇鹤:“今日这英雄救美的事儿还真是不少,方才那何良救下了靖小姐,促成了一段姻缘;五殿下如今救下了田小姐,又该抱得美人归了。”

    既然都说了男女授受不亲,虽说你是为了救人出手,可这女子被你抱了个满怀,你也该负责吧?

    这,就是宁夏要表达的意思。

    一听宁夏说‘五殿下’,田曼云面上先是一惊,随即惶恐,转身朝他行了一礼:“多谢五殿下出手相救!”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鹤目光一沉,那田曼云也在此时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了宇文瑾,眸中,闪过一抹异色。

    田曼羽那抹泪的手,也不由的一顿,当她再次抹泪时,视线扫着四周,看似被吓的不轻。

    混乱的街道上,这几人便似被定住了一般,无人回话。

    寒王见此,压着心中的不快,笑着提议:“既然这往前的路还未清理干净,不如折去畅音楼品茶听戏,诸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咱们也好坐下来听听,五皇子准备了怎样的聘礼来娶田小姐!”

    打了个响指,宁夏面上的神色,那叫一个幸灾乐祸。

    周宇鹤看着宁夏上了马车,心里头那恨,别提有多深。

    既然都说了要去听戏,眼下这又出了事,自然是要跟着去的;因着多出了田家姐妹,小公主便与宁夏二人一辆马车,让那姐妹二人同车而行。

    宇文瑾那目光在看着田曼云上车时,微微一闪;在他上马车之时,与身边的人吩咐道:“去查清楚那田姓女子是谁的人。”

    那人应了声是,乘着马车折回之时,便混入了人群;也在此时,一道红光穿梭于人群之中,眨眼消失,就似方才那一抹红,不过是幻觉一般。

    马车中,田曼云面色依旧发白,当田曼羽目带狠光瞪来时,闭了眼,不再瞧她。

    瞧着田曼云这态度,田曼羽便是压着声音骂道:“瞧你坏的好事!看个热闹也能从楼上摔下去,若非如此,便能接近那人!你这般坏了谢雅容计划,看她如何收拾你!”

    田曼羽这般骂着,田曼云睁了眼,反问道:“若非你推我,我如何会掉下去?你以为将我推下去,他便会来多管闲事救人?”

    “我推你?我那是去拉你!”被田曼云这般倒打一耙,田曼羽可真是气极:“若非你这般无用,如何会被王妃给捉了机会,将你塞给那没用的五皇子?你以为你真能嫁给那五皇子做五皇子妃?只怕你一上路,就暴毙于雪山之中!

    田曼云,你可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若是敢借着这机会去攀附五皇子,坏了谢雅容的计划,你和你表兄,都会死在这雪域!”

    田曼羽压低了声音警告着田曼云,田曼云抬眼恨恨的看着对方,最后闭口不言,对田曼羽的威胁不再理会。

    二人不再谈话,那赤炼回到了周宇鹤车中,一人一蛇对视之后,周宇鹤那眸中,闪过一抹狠光。

    现在是谁都想渗和进来?这水当真是越来越浑了!

    谢雅容想利用田家姐妹做什么?方才那田曼云的态度来看,谢雅容的计划,似冲着宇文瑾去的;却是没想到,这姐妹二人起了内讧,田曼云被长姐失手推了下来,给了庄映寒机会,来坏谢雅容的计划。

    如此说来,那疯马之事,也是谢雅容安排的?

    若真如此,谢雅容原本的计划是如何的?她准备怎样将田曼云送到宇文瑾身边呢?

    送到宇文瑾身边之后,自然是要利用宇文瑾来对付庄映寒,当年庄伟泽和宇文瑾之间的恩怨,谁人不知?虽说庄伟泽是死了,却是给了宇文瑾沉重的一击。

    宇文瑾这一次与庄映寒遇着,只怕不会手软!

    庄映寒只怕是想明白了这点,故此借着机会,将他和田曼云给绑在一起,如此一来,自然就坏了谢雅容的计划。

    可是,他也要杀她,她就不怕他和谢雅容联手?

    一直以来掌握全局的周宇鹤,此时忽然发现,一个小小的庄映寒,竟是他所不能掌握的。那女人的心思实在是难猜,她到底还知道些什么?她又想做什么?

    他杀老三、老四之事,只有他自已知晓,她是如何知晓的?

    就连与他朝夕相处的周宇傲都查觉不了他是云闲,那庄映寒,却直接将此事挑明,她又是从何而知?

    还有他的那些计划,安排的天衣无缝,只要刺杀一事成功,他就离太子之位更近一步;可是,这么完美的计划,却是败在了庄映寒的手中,非但如此,他甚至被她给逼的一路后退。

    这,让他恼!让他恨!

    恨不得剥她的皮,抽她的筋,饮她之血!'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在这般恨她之时,她却不知好歹,还想着来算计他?

    呵呵,庄映寒,我不管你还有什么阴谋诡计,你最好求神拜佛,希望你不要落在我手中!

    既然你想借着这个机会来算计我,我又如何不能利用这机会来算计你?庄映寒,你放心,等你落到我手中,我不会让你死的;让你死,那才真是便宜了你!

    周宇鹤面色阴沉的握着茶杯,脑中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手中力道便是一重,‘咔嚓’一声,杯子碎于手中……

    这一行各怀心思,马车行在道上,谁也见不到对方的情绪,也摸不清彼此的计策,明明知晓各自心中都是在算计着,却又不能一剑将对方给杀了了事。

    这种感觉,可真是逼的人心情烦躁。

    畅音楼,乃雪域有名的戏园子,这里头的角儿,个个顶尖儿,富家子弟来此一掷千金,那是说不完的风。流韵事。

    。。。

 ;。。。 ; ;    “云闲好美色,而那谢雅容,却是北煜第一美人儿,殿下觉得,以云闲那我行我素的性子,会放过谢雅容那美人儿?”

    宁夏这话,那周宇傲目光便是一闪:“王妃的意思是,云闲与谢雅容……”

    说真的,跟聪明人说话就是方便,只要稍稍提一下,对方便能想到点子上,这真是省下许多时间去解释。

    越来越喜欢和聪明人说话,宁夏心里头感叹这周宇傲果然是个有脑子的:“之前摄政王与谢雅容还是情深意浓的,可不知为何,在云闲离开之后,摄政王对谢雅容便是冷淡了许多;不光如此,偶然之间听谢雅容说起,那云闲,乃东周的某位皇子。”

    摄政王被废,谢雅容不再受宠,再牵扯出云闲是东周的某位皇子,这些一联系想来,线索自然也就出来了。

    但是,这些都是推断,并没有事实;尽管周宇傲心中已是惊涛骇浪,面上却是异常的平静:“王妃觉得,那云闲,会是三人中的谁?”

    周宇恒,周宇鹤,周宇仓。

    这三人,周宇恒与周宇傲之间已是摆明了敌对,周宇傲自然是要怀疑;那周宇仓乃周宇恒的党羽,自然也是在防备之内。

    可是,这二人,既是明面上的敌人,周宇傲平日里自是多加防备,明里暗中的监视必是少不得的!

    若那云闲真是二人之中,他没有理由毫无查觉!

    将这二人排除了,那就只剩下那个为他出生入死,舍命为他挡刀的周宇鹤最为可疑。

    再加上在梅林之时,宁夏就已经暗示了周宇傲,在他身边,可不止那齐头并进的二皇子周宇恒觊觎着太子之位,更有一个甚是夺目,独占一枝的周宇鹤在旁虎视眈眈!

    事实谈到这里,已经没有再继续的必要的;周宇傲本是想弄清楚到底是谁想借着这次机会置他于死地,没曾想,这事儿,却不似他想的那般简单!

    不管宁夏说的是真是假,如今确实牵扯了许多他所不知道的事,这是不争的事实!

    见周宇鹤面色深沉之时,宁夏开口说道:“虽说殿下需要时间去证实,可你我在雪域呆的日子也不会太久,这短则三五日,长则十天半月;有些事,该解决的还是给解决的好;至于该如何解决,还得看殿下自个儿的意思。

    要我说,一个明面上的对手,好过那阳奉阴违之人下暗招;养虎为患,可乃大忌!”

    周宇傲沉默的点头,宁夏起身说道:“我给殿下三日,若殿下三日内能查出那方氏兄妹是谁派来的,能查出那云闲到底是贵国的哪位皇子,我与殿下的合作,便能顺利进行!

    若是三日内殿下查不出来,为了自保,我便只能与他人合作,还请殿***谅我一介女流步步为营实乃不易。”

    与他人合作,除了周宇傲,能与她合作的,自然就是周宇恒。

    周宇傲如何能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来对付周宇恒?

    听她这般说,周宇傲抬眼若有所思的瞧着她:“不管是找出方氏兄妹真正的主子,还是查出云闲真实身份,最后受益的,也只是你而已;今日看似你在与我合作,说到底,不过是我给你做了跑腿的罢了!”

    “殿下说笑了,我与殿下,不过是互惠互利;我在受益之时,殿下不也是揪出了包藏祸心之人?除去一个居心叵测之人,可比杀一个直接敌人收益更大。”

    明面上的对手,你一直以来就有戒备,自然不会掉以轻心;可那暗中的人呢?正所谓暗箭难防,若身后原本为你所用之人冷不丁的捅你一刀子,那可真是怎么败的都不知道!

    就像原文的北宫逸轩,就是败在了那些背叛者的手中,而他,却是到死才明白!

    沉默之中,那股压抑沉闷的气息弥漫于二人之间,宁夏见他面色并未好转时,开口说道:“时辰不早了,想必他们也是在用膳,这桌上菜色虽是不少,可人一少,吃起来便失了味道,我还是觉得热闹些比较有意思!殿下若是想独饮,我便先行一步。”

    “王妃说的是,这人一少,不管什么东西,都没了原本的味道了。”

    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包间下了楼,当那正用着膳的几人见二人回来时,面色各异。

    小皇帝端着酒杯,视线扫过二人,待得二人落坐之时,这才说道:“太子来的正是时候,这酒刚热好,饮之正合脾胃。”

    吃饭,喝酒,寒暄。

    这种应酬,本就是无趣的很;宁夏心里头在考虑着接下来的计划,视线不由的转向北宫逸轩。

    北宫逸轩见她瞧来,朝她柔柔一笑。

    斗了一上午,真心累的慌,此时瞧着他这一笑,宁夏只觉得那些疲惫,那些紧张,都烟消云散了。

    有这么一个爱她的男人在后头支撑着,再累,也是值得的。

    此时她与他在努力的改变着二人的命运,只为将来能牵着他的手,轻松惬意的走在天地之间,过着神仙眷侣的惬意生活。

    与他白头偕老,是她唯一的愿望。

    一眼的深情,便是让她再次充满了力量,拿起筷子吃着东西,与周宇沫有一句没一句的瞎聊着。

    这一顿饭,就这么不紧不慢的吃了半个多时辰。

    用过午膳,这该说的都说了,自然就是要回宫去休息了。

    小皇帝与周宇傲走在前头,寒王紧跟其后,再接下来,便是二皇子,北宫逸轩,还有那宇文瑾。

    宁夏那视线,在看着宇文瑾与周宇鹤一前一后的下楼梯时,微微加深。

    今日这计划,得看田曼云的决心,若是她真个想要拼出一条活路来,便会卖力配合;若是田曼云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今日这计划,只怕会落空。

    选择田曼云,既是情况紧急,也是将计就计。

    既然谢雅容找到了田曼云来对付她,她自然要借着谢雅容的计划给还回去的。

    说起来,今日这般累,也是因为她身边没有人能让田曼云相信;秋怡二人是皇上的人,这事儿,谁不知晓?那方氏兄妹又是半路杀出来的,更不可信。

    如此一来,今日这跑来跑去谈条件之事,也只得她亲自出面,不然,以田曼云那般谨慎之人,如何相信下人的话?

    车夫牵着马车,早便在门口候着;见着几人下来时,忙上前伺候着。

    一行人上了马车,便往王宫而回。

    回王宫的路,绕着这雪城酒楼大半圈才能上官道;从酒楼的正面绕到右侧面之时,前头的马车便是停了下来;寒王忙派人去查看,这一看才知晓,方才不知是哪家的马儿疯了,竟是在这街上横冲直撞的,踢翻了好些摊子,伤了好些人,此时这路正被堵着,还没清理出来。

    “听说雪域有家甚是有名的戏班子,就在这雪城酒楼旁边儿;不知是不是道上?”

    周宇沫掀起车帘朝外看了去,见着这外面甚是拥挤时,幽幽说道:“看样子,这路是一时半会儿的顺畅不了了,不如咱们下去瞧瞧?”

    “公主这提议倒是不错,既然这路是堵了,不如下去瞧瞧,看看能不能看些好东西。”

    二人这一拍既合,双双下了马车;这头二人刚下了马车,前头的周宇傲便跟着走了下来;周宇傲一下来,那几人也跟着一并的下了马车。

    本来这路上就拥挤,这会儿几个美男子一并的下了马车,那自是引起一阵的骚动。

    因着是与几位皇帝、皇子们一起,故此宁夏没有戴面纱,而周宇沫,生的艳丽,自小便没有戴面纱的习惯;小公主性子直率,更不用戴那麻烦的东西。

    宁夏的容貌是被周宇沫给比了下去,故此不动声色的退开了些,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这退的地方,好巧不巧的,在周宇鹤与宇文瑾之间。

    “回皇上,方才那疯马踢翻了一桶火油,此时正在清理路面,只怕是一时半会儿过不去了。”

    火油那东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那地界儿正是小贩摆摊的地方,什么布匹啊,柴火啊,一应俱全,这要是哪个不怕死的乘这个时候丢个火折子,那可就不得了了。

    寒王一听这话,脸立马就黑了。

    三国齐聚,却在这里发生这样的事儿,真是丢了他的脸!百度嫂索|…—女配要革命

    小公主也知道这事儿对雪域不利,眼睛转了一圈,去拉着宁夏说道:“既然这路过不去,不如咱们折到畅音楼去听戏如何?”

    “公主与我想到一块儿去了。”

    周宇沫扬眉一笑:“方才我还与王妃说,这儿好似有一家戏班子甚是有名,正想去瞧瞧呢。”

    “八公主可真识货!那可是咱们雪域最有名的戏班子呢,我母妃也最爱听了。”

    共同的兴趣,总是能让人聊到一起,小公主一听周宇沫有兴趣时,转而去拉着她,与几人说道:“既然如此,我们便去听戏好了,在这儿等着也无趣,不是么?”

    谁说无趣了?马上就会有意思了!

    宁夏心中说着,也在此时,听到上头一声惊呼,这声惊呼之中,众人抬眼望去,只见着一女子被人从二楼那栏上推了下来。

    。。。

 ;。。。 ; ;    一口菜吃下去,宁夏默默的端着碗,乘了一碗汤,然后默默的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勺子。

    厨子是谁?你特么的给我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谁特么的把菜做成这样的?外面酸不溜揪,里面辣死个人;尼玛这汤还烫的要死!一口喝下去,嘴巴里更辣了!

    宁夏闭口不语,那面上隐有异色;周宇傲目光一闪,抬手一推桌上的酒:“此酒为梅花酿,以轻淡芬芳出名,也是雪域的特色,王妃不必担心喝多了误事儿,与我签下不平等条约。”

    这话,听起来是在还击宁夏方才的狠呛,可细细一琢磨,却是另一层意思。

    宁夏看了周宇傲一眼,而后将视线转到桌上,这一次学乖了,挑着青菜下筷,吃了两口,嘴里这才舒服了些。

    待得周宇傲第三杯酒下肚,宁夏这才说道:“我是真的庄映寒,我也知晓什么东西是这雪域的特色,太子无需这般试探,这试探来试探去了,浪费彼此时间不说,还会让人不痛快。

    我这人,脾气不太好,易怒,更容易暴躁;太子要是没有诚意,门打开,自个儿下去,帮我叫二皇子上来便好。”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傲目光一沉,杯子重重放到桌上,语气转冷:“你说我没有诚意?你的诚意又在何处?”

    “我人坐在这儿,冒着被二皇子暗杀的风险与你合作,这便是我的诚意!你一来就是算计于我,我有本事摆开那陷阱,我能安安稳稳的坐在这儿与你说话,这就是我的本事,我的态度,更是我的诚意!”

    先礼后兵,对付这些人,完全不顶用;想让这些人尊重她,最好就是先撂狠话,先跟他把话挑明,不然,在这男子为尊的地儿,她凭什么要求平等对待?

    她可从来没忘记,女人在这个世界,没有说话的权利!

    当然,那高高在上的太后自是不同;想要有太后那权利,就得有那高超的手腕和本事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虽然她没奢想过当什么最尊贵的女人,她却要得到最基本的尊重,人权这东西,丢不得的!

    宁夏这般不留情面的回话,听的周宇傲面上勾着一个虚假的笑容:“王妃当真是伶牙俐齿,也难怪摄政王与那北煜皇帝都被你给气的不轻。”

    “唇枪舌剑没个意思,你我皆是有另有目的,还是不要浪费彼此时间的好。”这一晃眼一上午就过去了,解决了靖凌薇,算计了谢雅容,现在就是来算计周宇鹤。

    时间不等人,她必须在今日与周宇傲达成协议,再逼得渣男和周宇鹤败北,所以,她没有多余的时间来浪费。

    说起正事儿,宁夏那神色便是绝对的认真,周宇傲这接连被宁夏给呛的无话可说,心里头虽是憋着气,可如今局面确如她所言,成与败,就在她一念之间!

    心中想着,酒杯续满,周宇傲问道:“银票是何人顺走的?何人要杀你?刺杀我的是谁?你想让谁刺杀我?”

    明明是一个问题,周宇傲却是分开来问,看起来,是他浪费口舌,宁夏却是不由的摇头一笑。

    这周宇傲,确实不是个草包,这四个问题,却能带出四个答案,四个答案,却是牵扯不同的事情。

    摇头一笑,宁夏乘了半碗汤,慢慢的晃着。

    “何人要杀我,殿下心中已是有了答案;殿下希望是谁主使刺杀之事,我便能让这事落实到那人头上。

    至于那顺走银票与剥皮之人,还请殿下拿出诚意,替我查出那方氏兄妹究竟是谁安插到我身边来的,若是查出那二人真正的主子,那幕后之人,便引出了水面。”

    她的事在这些人眼前,只怕是早就被查了个清清楚楚;除了她和炮灰是真心相爱,除了她不是真正的庄映寒之外,她在北煜尴尬的地位,她听令小皇帝,不被摄政王待见这些事儿,已经不是什么私密了。

    而且,半路杀出来的方氏兄妹,谁不怀疑?大家都在揣测那是谁派到她身边的,这事儿,让周宇傲自已去查,那才是有意思呢!

    “今日我与皇上闹了一场,他否认那兄妹是他的人,如此一来,我自然怀疑那兄妹是摄政王安插到我身边的眼线;只是,他一向做事缜密,必不会这般大张旗鼓的将人送来,所以,我怀疑那安排之人,逍遥王亦是可疑!

    今日殿下与我合作,想要查出谁是刺杀的主使,最好是先查出那方氏兄妹是谁的人;我虽与逍遥王有些合作,却也难保他暗中做什么手脚。”

    宁夏这话,说的很认真,那蹙着的眉头,也是很真切。

    周宇傲饮下一杯酒,问道:“逍遥王身边可有那善于剥皮易容之人?”

    “这一点,我不清楚,虽说他与我合作,我对他了解却是甚少;若说到剥皮这一点,我倒是想到一人;那人乃鬼医弟子,名唤云闲。

    云闲在江湖中赫赫有名,非但医术了得,毒术亦是一绝,听闻更是玩得一手好蛊。本来他是与我们一同来雪域,却在离雪域几日之时,忽然消失,连个招呼也没打便走了。”

    宁夏这话,听的周宇傲轻摇了头:“云闲混迹江湖,从不插手皇室之事,你怀疑他是被摄政王收买?”

    那云闲,医术委实了得,当初他云游,与云闲有过一面之缘,云闲那人甚是洒脱,不喜受缚,当年他想将其招下,却被婉拒。

    云闲虽说性子怪异,却也直爽;分别之时,还赠予他良药。那药,实乃圣品,此次周宇鹤替他挡了刀,腹部重伤,险些丧命,还是那药将周宇鹤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

    周宇傲对云闲印象不错,所以听宁夏提起时,心中不由的怀疑:“那云闲我也有几分了解,他不是容易被收服之人。”

    你了解?你了解个屁!换个身份与你见面,你都没点儿熟悉感,你还好意思说了解?

    暗自吐槽,宁夏回道:“非也,我并非怀疑云闲是替摄政王办事;相反的,云闲与摄政王,只怕是各有所图。”

    “各有所图?他与北煜皇室合作,能图什么?”

    周宇傲这般问,显然是对宁夏这话全然不信。

    看周宇傲这态度,不下猛药不行啊。

    斟酌着言语,宁夏将昨夜便怀疑过的事又想了一遍,在周宇傲看来时,与他说道:“他走的那一日,我便是险些遇害,他还给了皇上蛊毒,那蛊,在男女欢好之时,渡于男子体内,近而控制那人。

    摄政王为何被废,想必殿下已然查了个大概,我也不瞒着殿下;皇上将那蛊种到我体内,欲利用我去控制摄政王,可是,摄政王却是在皇上身边安排了细作,这蛊险些用到了皇上身上。

    好在,我有法子解了那蛊,这才免去一死;那摄政王被废,也是皇上手下留情。

    我知我说这些,殿下必是不信,我只能说,我说的这些,句句属实,这事儿殿下与摄政王旁敲侧击,必能证实不假。”

    这些事,本是北煜皇室之争,告知周宇傲,没有好处;这一点,周宇傲也是清楚,而且,她说这些,能证明什么?

    “既然王妃说过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与我说这些没用的,是什么意思?北煜皇室之争,与刺杀之事有什么关系?”

    “如何没有关系?”放下碗,宁夏看着周宇傲,认真的问道:“殿下,若我说那云闲或许是二楼那三位皇子中的一人,你做何想法?”

    云闲是楼下三位皇子之一?

    端中酒杯的手一晃,那满杯的酒便是撒出一大半:“王妃可有证据?这事,可是玩笑不得!”

    若说那云闲是东周皇子,那么,与摄政王合作,顺走她的银票,欲剥她面皮,再加上云闲那蛊毒,还有那刺杀之事……

    想想,周宇傲便是觉得背脊发凉!

    周宇傲难以置信,宁夏亦是不太确定;虽然她是这么想来着,可是,这事儿还没有证据,她也不知是否可信。

    这想法,昨夜便有,只是还没与北宫逸轩确认,他便开始耍无赖;此时越想,便越加觉得这推断十分可行!

    周宇鹤本就觊觎皇位,若说让周宇傲死在路上,那蛊再种到摄政王体内,如此一来,他想要的,便不止是东周了!'妙*筆*閣~'miao笔ge。更新快

    这个推测太疯狂,毕竟,在原文里,可没提过周宇鹤有一统三国的野心!

    所以,宁夏心中也有些拿不准。

    只是,拿不拿得准,眼下不是关键,只要周宇傲去查,只要周宇傲从摄政王入手,再以谢雅容为引,必能将周宇鹤给揪出来,让他原形毕露!

    宁夏的推测,让周宇傲面色发沉,将那半杯酒饮下之时,出声问道:“王妃为何怀疑云闲乃东周皇子?”

    “这,是我无意之中发现的;云闲生性轻。浮,喜好美色,这事,乃众所周知;这一路,他将那些貌美的小姐、丫鬟们给调。戏了个遍,这一点,殿下随便打听打听,便能证实我所说不假。”

    “这事儿,我知晓,这与我们说的有何干系?”

    你别急啊!这事儿,咱们得好好说,说清楚了!不然,你怎么去怀疑周宇鹤?怎么能看清他的真面目?

    。。。

 ;。。。 ; ;    宁夏这一番话,那是把昨儿个周宇鹤的诡计都给带了出来。

    虽然说她不怕人知道她和炮灰的关系,可是,被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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