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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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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于枝头的周宇鹤侧眼看去,只见鬼医出手似箭,鬼魅似蛇,那一招一式,端的是登峰造极,无与伦比。

    二人先对身手速度,鬼医之快,让人难以看清,那马上的五毒子身手亦是不让。

    初看身手伯仲之间,倒是让坐在枝头,不懂功夫的宁夏看不明白谁更厉害了。

    鬼医最后一次出手之时,以刁钻的角度朝毒蜘蛛抓了过去。五毒子一声冷哼,双手一合,便是一阵强劲的内力四散开来。

    飘飞的雪花在这内力之下,就似爆破的冰面,瞬间化作冰花朝四面而去。

    鬼医嬉笑一声,冲天而起,内力相压之下,将五毒子那足以震碎人心脉的内力生生化去,冰花尽数落地融化。

    饶是鬼医化去了内力之击,那浑厚的气劲亦将四周锦衣卫震的死伤不少。

    北宫逸轩忙拉住马儿退到马车旁,饶是他内力深厚,也是觉得气血翻腾,难以承受。

    在此束手束脚,打的不够尽兴,颇为不喜;鬼医一甩手,束于腰上的软鞭朝五毒子甩了过去,“都是些晚辈在这儿瞧着,你若是输了多丢人!咱们去别处打,便是将你打死了,也没人知晓。”

    笑道间,鬼医软鞭竟是将那五毒子肩头的毒蜘蛛给卷跑了。

    瞧着鬼医卷跑了毒蜘蛛,五毒子心头一恼,重重一哼,追了上去。

    北宫逸轩没了五毒子的威胁,便是蹙眉落于马车边上,抬眼扫了一圈,没看到心上人的身影,心中甚是急迫。

    走到车窗前,沉声说道:“皇上,差不多了。”

    车中之人浅浅应了一声,伴着那杯盏相拨的声音,小皇帝的话传了出来,“收网。”

    一句收网,北宫逸轩放出信号,原本杀了官员隐于林中的黑衣人,此时换上了锦衣卫的衣裳,一个个提剑冲了出来。

    黑衣人显然是没料到竟然还有锦衣卫,在他们发放信号撤退之时,却被后头冲来的锦衣卫团团围住。

    先前是黑衣人屠杀官员,此刻,却是锦衣卫屠杀黑衣人。

    瞧着下方黑衣人一个个倒下,宁夏扶着树干,轻声说道:“染九来了。”

    肩头这两小东西显得很是急躁,这种急躁,与当初染九带着雪貂而来情况相同。

    周宇鹤双手环胸,不甚在意的靠着树干,抬眼瞧着远处飘落的雪花。

    她看着下方加入了厮杀的人,他看着空中飘落的雪花,那闪现于树枝间的白影越发的近,待得立于二人对面的枝头时,一串清脆的笑声传了过来。

    “映寒,许久未见,你可曾想我了?”

    那白衣少年面容清秀,红唇皓齿甚是惹目;宁夏那视线,看向他越加发蓝的眸子时,抬手安抚着肩头燥动的两个小东西。

    逸轩说,染九那眼睛之所以是蓝色,是因为以自身试毒所至;如今他那蓝眸颜色更深,看来这些日子他也是挺忙的。

    染九怀中,抱着一只纯白的雪貂,那雪貂毛发发亮,可那眸子,却与染九相同,就连那蓝眸的色度,亦是半分不差。

    周宇鹤以血养蛇,染九如今,亦是以血养貂?

    三人立于三棵树上,画出一个甚大的三角形;宁夏垂眼而思,周宇鹤从容不迫,染九却是偏着头,时而看向她这陌生的面皮,时而看向那靠着树干,不为所动的周宇鹤。

    染九怀中的雪貂却是紧紧的盯着宁夏,那双蓝眸看来时,显得异常的兴。奋。

    哦,不对,应当说,那雪貂在瞧着两个小东西时,异常的兴。奋。

    “映寒,怎么的不与我说话呢?你难道不想我吗?”

    那人凌空而来,宁夏瞧了瞧树枝与地面的距离,琢磨着从这树上摔下去会不会被摔残?

    却在此时,那头不为所动的周宇鹤闪身而来,挡在她身前。

    二人止于她前方的树上,染九立于枝头叶上,周宇鹤立于分叉之上,天空越发的亮,白光撒进林子里,透过树叶撒到二人身上,竟似染上一层圣光,晃的人眩目。

    同样是一身白袍,染九那袍子在晨光之中甚是平常;反观周宇鹤那身衣裳在晨光之中,泛着丝丝光芒。

    那氤氲柔和之光,竟似荧屏之上,万人瞩目的仙人,令人心中震撼。

    本就是美如冠玉,还穿着这样一身自带特效的衣裳,真真是美不胜收;那无双的面容,再配上清冷的神情,可真是让人感叹神仙何以落下凡尘?

    那二人立于枝头一言不发,可周边空气却是产生了变化;那原本飘落而下的雪花,竟在此时围着二人旋转,就似成千上万的蒲公英飘落此处,美的令人心惊。

    “赤炼,你主子这特效加的不错,只可惜留不下这般美的画面。”

    此时若是有个相机就好了,这种画面若是录了下来,绝对比那些duang ;duang加了特效的后期还要炫目。

    宁夏转眼看向下方的人,心里头美滋滋的想着,若是她男人穿着一身红衣将雪花固于四周,那绝对是美爆的好吧!

    赤炼抬头瞧了瞧她,见她看了两眼便是转头去看下方厮杀的北宫逸轩时,那领子里的尾巴‘啪’的一下便是甩到了她的脸上。

    这一尾巴甩来,宁夏痛的抬手悟了脸,许久没被这般打了,这痛的滋味儿还真是难以想象。

    赤炼这一尾巴甩来,宁夏自然是怒的;这骂它的话还未出口,赤灵便是抬了脑袋,在她脸颊轻轻的蹭着,末了,那信子一下又一下,轻和的扫在她被甩的地方,就像个乖巧的孩子似的,试图给她缓解痛意。

    宁夏那怒火,在赤灵这动作下,生生的压了下去,心想着有机会跟师父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将赤灵给忽悠过来,赤炼这小东西,她如今是嫌弃的不行!

    赤炼给了她一尾巴之后,便是扬着脑袋,示意她看自家主子,这般美的画面不看,岂不是白白的浪费了?

    宁夏没好气的转眼过去,看着那头的情况时,不由的眨了眨眼,坐到树上。

    这绝美的画面,倒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雪,不是遇热便化吗?可为何在他的内力之下,那雪非但不化,还绕在他周围沉浮,仿若那水中的精灵一般,让人叹息。

    “真好看,改天定让逸轩也给我弄一个瞧瞧。”说罢,宁夏将赤灵捧在手中,与它说道:“逸轩生的那般好看,若是有这画面,应当找最好的画师留下那画面,对不对?”

    没料想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赤灵瞧了瞧赤炼,而后眨了眨眼,温顺的趴在她掌心并不作答。

    那正与染九较量着内力的周宇鹤听了这话,气息一乱,那美景瞬间消失,强劲的内力便是朝染九而去,瞬间树叶飘落。

    他是疯了才任师父这般戏耍!

    那二人强劲的内力一击,便是瞬间出手;这内力将坐于树上的人给震的掉了下去。

    伴着她一声惊叫,眼见就要摔个半生不遂,却在半空之时,被人紧紧抱住。

    绝美的容颜之上,布着担忧,那眸中分明是带着恼意,却又无可奈何。

    一片片雪花落在二人之间,当那一片雪花调皮的落在她长长的睫毛之上时,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低首将那雪花轻轻吻去。

    “你好快!”缓过神的人,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二人落于地面之时,抬手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吊在他身上,“这么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还能如何?

    北宫逸轩将她紧紧抱住,平复着紧张的心情,“如此强劲的内力,想不发现都难。”

    周宇鹤那二人立于枝头比试内力之时,他便发现了;就怕她有危险,忙抽。身过来。

    偏生离的远,听到她的惊叫之时,便是不顾内力反噬朝她而来。

    好在,是接住她了。

    那上头的人打的不分胜负,树下二人却是紧紧相拥,道不尽的柔情。

    半响之后,听得上头一声闷哼,抬眼看去,只见染九抬手抹着嘴角的血迹,那雪貂在他肩头吡牙咧嘴。

    “逸轩,他又养了只雪貂。”

    指着那雪貂,宁夏与他说道:“眼睛跟染九一样,都是蓝色的。”

    “我知道。”带着她退后数步,北宫逸轩这才说道:“他的内力已然恢复,再加上五毒子精心挑选的雪貂配合,如今他与周宇鹤,旗鼓相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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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13:这男人,真是不知所谓!
    换句话说,此时的染九加上那只雪貂,周宇鹤一人出手,亦是有些棘手。

    染九这少年若是不死,只怕是后患无穷!

    想到这,宁夏问着赤灵、赤炼,“你们怕不怕那雪貂?”

    赤灵点头,赤炼却是不屑的呼噜两声。

    这反应,证明了赤炼着实比赤灵要厉害些,至少,他不怕那雪貂。

    抬手狠狠的朝赤炼那小东西弹去,宁夏没好气的骂道:“打的过你还在这儿呆着做什么?不怕你主子吃亏吗?”

    早就想弹这小东西了,这会儿总算是找着正当理由了。

    宁夏这么一弹,直将那小东西给弹的头晕眼花的;缓过神来之时,便是在她脖子上咬着不放,显然的,它是在喝血了。

    欲哭无泪,宁夏真心觉得这小东西跟它主子一样的,半分不饶人!

    小东西喝的差不多了,这才吐着信了扫了扫那伤处,抬眼瞧着上头定住没再动作的二人之时,闪身而上,朝周宇鹤而去。

    “逸轩,高手过招,是不是都会打一会儿,然后再装深沉立一会儿再打?”

    那二人在枝头站了许久了吧?这跟电视上演的还真像!

    她这话,听的北宫逸轩一声轻笑,那上头的周宇鹤却是听的气血翻腾。

    初时,他没料到染九内力恢复,更是没料到染九功夫竟是恢复如初;二人过招第一回合,因着轻敌,他输了一分,让她摔下了树。第二回合,旗鼓相当,只是内力相击,耗损的厉害,需要平复。

    方才还在担心是否来得及救她,此时瞧她在北宫逸轩怀中说着风凉话时,便是暗道一声:摔死这女人才好!

    “若是普通过招,比的是招数与身法倒还好些;若是单纯以内力相比,损耗的内力便是难以衡量;若是二人旗鼓相当,在内力相拼下,需要时间平复气血,此时谁更快恢复,谁便更胜一筹。”

    五毒子传了内力助染九功夫增进,想来此时染九亦是不好对付。

    他这般轻声解答,宁夏明了的点了点头;半响之后,指着染九说道:“你此时从背后给他一刀,不是直接将他给解决了?”

    解决一大祸害,这可是好事啊!而且染九不是主要人物,他也杀得!

    此时机会难得,杀染九不是正好?

    她这话一落,上头的周宇鹤便是垂眼冷冷说道:“单打独斗,比的是江湖道义!背后插刀,岂是君子所为?”

    “君子所为?”宁夏笑了一声,指着那坐于枝头,挑眉看来的染九,“他背后耍的手段还少吗?他都算不得君子,咱们跟他君子什么?”

    宁夏这话说的在理,染九背后捅刀子的事儿还真没少干;此时北宫逸轩若是联手周宇鹤,虽说不一定能杀了染九,至少能给他一个重伤!

    北宫逸轩虽是在乎江湖道义,可他更明白,此时若是不拿下染九,将来便是后患无穷!

    瞧着北宫逸轩有心相帮,染九便是天真一笑,“映寒,你好狠的心呐,竟要取我性命。你要他二人杀我便罢了,如今你竟是看低周宇鹤的本事,非得让你男人插手。

    你可想过他心中可是乐意?好歹,他也是鬼医弟子,如何能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逍遥王来救他?”

    这挑拨之话,是个人都听的明白是何用意;周宇鹤自然也明白染九的意思,此时若是北宫逸轩与他联手,自然能将染九重伤;可是瞧着她偎在北宫逸轩身旁,那副轻视的模样时,便是一声冷笑。

    “你不必在此假仁假意,我周宇鹤再不济,也懂得些君子之道!”

    言下之意是,宁夏和北宫逸轩不懂君子之道,违背江湖道义,想以多欺少。

    宁夏顿时给气笑了,摇头看着那不知好歹的人,“真是好笑!逸轩出手是在为民除害!你倒跟我这儿摆君子之道?你什么时候君子过了?你根本就是个只知道欺负女人的小人!君子?我呸!”

    啐了一口,宁夏拉着北宫逸轩便走,“走,不必理他!人家是鬼医弟子,厉害着,咱们别在这儿影响人发挥,不然他死了,该怪我们立这儿瞧着他,害了他了!”

    外头的事儿还没处理,她才懒得跟周宇鹤在这儿多费唇舌!

    这男人,真是不知所谓!

    宁夏那眸中写满了不高兴,北宫逸轩回头看了一眼,瞧着周宇鹤那看来的视线中亦是透着难以压抑的怒火时,眸中闪过一抹不安。

    那身衣裳,为何会在周宇鹤身上?他今日穿成这样将她带来,是何用意?

    那二人当真走了,染九这才从枝头站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周宇鹤。

    “天蚕衣!呵呵,周宇鹤,今日穿成这样,是为了等我?还是为了……”那目光,转向宁夏二人离去的方向,染九那蓝眸之中闪过一抹趣味。

    他好像,发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周宇鹤竟然在意庄映寒的想法?方才她说着北宫逸轩之时,周宇鹤可是乱了气息!

    染九这话,周宇鹤却是一声冷哼,一拂袖,那宽大的衣袖便是带出一抹柔和的光芒,“管的可真宽!”

    这衣裳,是师父出了质子府之后,又回来非得让他穿上的。哪儿来那般多的用意?

    瞧着他这副不以为然的态度,染九眨了眨眼,而后伸了个懒腰,“方才打的不尽兴,许久未与你好生打一场了,今日便来个痛快!”

    前恩后怨,今日也当来个了结了。

    只可惜,林中布置好的弓箭手,全都被鬼医给收拾了。

    林中,要打个痛快的人,瞬间便是打的难分胜负;林外,北宫逸轩与宁夏双双走了出去。

    瞧着小皇帝立于马车之上,冷眼瞧来时,宁夏仗着自己易了容,便是大摇大摆的跟在北宫逸轩身后,半分不惧。

    “逍遥王,不知林中有何异样?”

    小皇帝这一问,北宫逸轩沉声回道:“回皇上,林是乃江湖中人士比试功夫,与我等无关。”

    他说无关,小皇帝那目光扫了宁夏一眼,便不再言语。

    下令将遇害官员一一抬上马车,未伤者由锦衣卫护着,按原路而回。

    今日本当上山祈福,怎奈出了刺杀之事,只得取消。

    宁夏跟着一并而回,瞧着刺杀的黑衣人被锦衣卫堆到板车之上时,转眼看向北宫逸轩。

    她也当拿身衣裳去准备准备了,回宫之后,她也当站于朝堂之上,为自己辩个清白。

    皇上遇刺,兹事体大,没过半个时辰,便是在京中传开了来。

    有人言,摄政王竟是与大宇有名的五毒子暗中勾结欲刺杀皇上;有人言,此次刺杀与前几日刺杀太后之事颇有牵连,说不定,此事与刑部大牢中的庄映寒有关。

    不管外界如何言论,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还得等皇上查个清楚方能明了。

    大殿之中,小皇帝稳坐于龙椅之上,看着下方跪了一地的朝臣。

    今日之事,本与朝臣关系,可是,小皇帝却将李家所有在朝官员都押上朝堂。

    “李丞相!今日刺杀之事,不知你做何看法?”

    小皇帝阴沉一问,李阳凌便是抬手抹着额头,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今日大臣死伤过半,可李家却只死了下人,这主子是一个没死,自然引人怀疑。

    不敢抬头,李阳凌缓声而回:“回皇上,今日刺杀,必是逆贼蓄谋而为!前些日子太后遇刺,今日便是皇上遇刺,这其中,必有关联!皇上,您可要仔细彻查啊!”

    李阳凌这番话一出,李家一众均是匍匐在地,高声喊道:“皇上,您一定要仔细彻查啊!”

    往日里,若是李家人开口,身后必会响起附和之音;可此时,李家身后,是一群惊魂未定,却又异常安静的大臣,他们安静的跪在原地,没有开口,没有附和。

    此时这情形,令小皇帝甚是舒畅,那双深邃的眸子在看着下方匍匐之人时,便是透着令人发寒的笑意。

    宁夏立于殿门之处,远远的看着坐在上方的人面露笑意时,不由的浑身发寒。

    李家党羽,归降者,垂首不安的跪在殿中,不发一语;不降者,均堆在了外头那板车之上,再无开口的机会。

    除去李家势力,便是让小皇帝如此血液沸腾,待得除去了北宫荣轩和刘国公,会不会让他变成一个暴君?

    犹如,秦始皇。

    “李丞相所言,亦是朕所想;今日之事,必要彻查!”

    抬手重重的拍到椅把之上,小皇帝目光狠戾的看向那大殿之外,步步而来的人。

    宁夏的视线,转向那上了抬阶的人;当她瞧着北宫荣轩由下人扶着进殿之时,忙垂首一副恭顺的模样。

    “臣,叩见皇上!”

    北宫荣轩由下手扶着进了大殿,那人跪下行礼之时,身形显的有些怪异,就像是一个人在狭窄的空间中呆的久了,忽然出来之后,浑身关节都是僵硬的一般。

    小皇帝的视线,落到北宫荣轩断手之上,眸中闪过光芒,沉声问道:“今日随朕进山之人竟不是摄政王,对此,摄政王如何作答?”

 ;。。。 ; ;
0414:大殿相查
    小皇帝发问,北宫荣轩抬首而回:“回皇上,三更之时,臣整装待发,却在此时一黑衣蒙面人混进了王府。那人功夫极高,不过几个来回,便将臣打晕。若非丫鬟收拾屋子,从那装衣裳的矮柜中发现了微臣,臣此时还难清醒。”

    这意思是,今日北宫荣轩也是个受害者!

    至于是谁易容成他的模样,他却是一无所知。

    小皇帝负手而立,那目光锁着北宫荣轩,似要将人看个通透。

    “一句晕了过去,摄政王便是将事给撇的一干二净,朕是当说摄政王布置的妥当呢?还是当说摄政王太过自负?”

    立于高处,小皇帝这不含感情的一问,令下方众臣压低了头颅。

    今日之事,谁看的透是如何回事?小皇帝遇刺,当先对摄政王发难,真是摄政王一手安排?还是想借此机会定下摄政王的罪,以便收回其手中兵权?

    李阳凌低头暗自琢磨,今日刺杀乃太后和他一手安排,没曾想节外生枝,竟是扯出了摄政王;他便寻思着,今日刺杀之事,是否能推到摄政王身上?

    北宫荣轩语态不变,对此一问似不甚在意,“皇上之言,微臣不明,还请皇上明言!”

    以往于朝堂之上威风八面之人,自打回京之后,便是在府上养伤未曾上朝。

    回京初来朝堂,却因这刺杀之事而跪于殿中不能起身;此时的摄政王,虽是依旧凌厉,却失了以往的威严。

    一个废人,也是时候低头了!

    眸中一个冷笑,小皇帝转眼看向应瞿:“应瞿,将人都带上来!”

    应瞿领命而去,没消片刻,侍卫便是抬着几具尸体进得殿中。

    死者均是黑衣加身,黑布蒙面,在每具尸体旁,都有一把弯弓,一支箭羽。

    尸体摆于殿中,应瞿沉声说道:“禀皇上,每枝箭羽均是喂了剧毒,名曰‘三步倒’。林中埋伏的黑衣人约莫千余人,具体人数,尚在清点之中。”

    待得应瞿说完,小皇帝一挥手,那人便是退到一旁。

    小皇帝负手看向跪在下方的人,往下走了一步,这才问道:“摄政王可觉得这些人熟悉?”

    北宫荣轩看了一眼尸体之后,沉声回道:“回皇上,这些人,微臣从未见过。”

    “从未见过?”走到殿中,小皇帝将那喂了剧毒的箭羽拿在手中,抬步穿梭于百官之中。

    瞧着众人低头惶恐,噤若寒蝉时,小皇帝心中是从未有过的舒畅。

    往日附和李家的人都死了,附庸摄政王的都关进了刑部;此时跪在此处的,不是他的心腹,便是这些日子归降之人。

    非诚心归降之人,面对如今变故,自是心中难安;不过没关系,他们也不会担忧太久!等到他将一切都处理好了,等时机到了,这些还想策反之人,一个也活不了!

    想到这,小皇帝转眼看向殿门之处,见她平静的收回视线时,想起父皇临终所言:立庄映寒为后!

    父皇说的没错,庄映寒才是能助他稳固帝位之人。若没有她,北宫逸轩如何会全力相助?如何会引来周宇鹤?就连那性子古怪,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的鬼医,如今亦是与他合作相帮。

    有她在,一切都会顺心如意!就似今日,若是北宫逸轩有心策反,最后赢家,必是北宫逸轩!

    她说过,北宫逸轩不会夺位!如今,北宫逸轩果然没有二心。

    兜兜转转这一圈,如今才发现,这个女人,竟是有这般大的本事!

    直到那人收回了视线,宁夏依旧觉得寒意未减。

    小皇帝的视线中,有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那种情绪,让她莫名的担忧。

    或许,师父说的对,待得小皇帝皇位稳固,她和逸轩,同样活不了!

    小皇帝拿着箭羽走于百官之中,朝臣均是跪于地上,不发一语。

    直到那人走到摄政王跟前,将那箭指向北宫荣轩时,旁人这才松了口气。

    “摄政王,这箭,你可熟悉?”

    北宫荣轩跪于原地,却是脊梁挺直,半分不惧,“回皇上,不过是普通弓箭,何来熟与不熟之说?”

    二人这一来一回对话几句,别人都算是听的明白了,皇上这是认定了刺杀乃摄政王安排,而摄政王,自是不会认!

    不管什么事,都讲究一个证据!若无证据,说的再多,也是白费口舌!

    小皇帝看着箭羽,似若有所思;半响之后,走到李阳凌跟前,“李丞相,今日百官同行,死伤无数,不知你府上是何等侍卫相护?你李家的主子,竟是无一损伤,着实令朕诧异。”

    话题又转回了李阳凌身上,这短短时间的琢磨,李阳凌自是有了说法,“回皇上,微臣府上所养侍卫都是出自名师之手,侍卫忠心护主,这才免去一劫。”

    “名师?”似发现何等有趣之事,小皇帝笑了几声,便是不再多言,只是拿着箭羽坐回龙椅之上,冷眼瞧着下方众人。

    “今日有人易容成摄政王模样同行,欲行刺于朕;百官同行死伤无数,而李丞相一家却是无人损伤;不知众爱卿对此,有何看法?”

    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让你们来推断推断!

    小皇帝这一问,李阳凌将目光转向昔日附庸之人,朝那些人打着眼色。

    怎奈往日一个眼神便能开口的人,此时却跟哑巴似的,垂首跪在那儿,对他这目光不为所动。

    无人开口,李阳凌自是心中着急;那地上死尸,乃高价买通的杀手,若是皇上查出蛛丝马迹,顺藤摸瓜查到了李家,李家结局只有一个:株连九族!

    今日安排,乃太后的人混在锦衣卫之中,护在马车周围,只等黑衣人引开逍遥王,便能一举将小皇帝刺杀。

    没承想,那易容成摄政王的男人,与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人一场较量,竟是波及到那些人,一个个的死在了强劲的内力之下。

    安排的锦衣卫死了,高价买通的杀手组织却是不堪一击,此时想起便是令人发恨。

    心中着急,李阳凌看着前头不再言语的摄政王,心头一狠,沉声说道:“回皇上,今日刺杀之事,表面看来,与四人有关。”

    “哦?”挑眉一问,小皇帝看向李阳凌,“不知李丞相所言这四人,是哪四人?”

    “回皇上,今日进山祈福,一同前往的摄政王却是奸人所扮,自是脱不了关系;其他官员非死既伤,唯独微臣一家毫无无伤,着实令人怀疑;摄政王与微臣是明面上的,当算其二。”

    说到这,李阳凌转眼看向另一侧的北宫逸轩,眸中透着寒意,“皇上,还有二人,便是与前些日子刺杀太后有关;摄政王妃刺杀太后,如今还在刑部大牢,自是脱不得干系;与她纠缠不清的逍遥王, ;是否也当在严查之例?”

    事到如今,能扯多少人便扯多少人;且扯出来的都是眼下重要人物,他倒不信小皇帝敢将所有人都打入大牢!

    小皇帝更不可能当下判定谁是主使,自然还有安排的机会!

    只要给李家人机会脱身,再寻太后进行安排,必然能扭转乾坤!

    听得李阳凌此言,宁夏垂眼,无声一笑;李阳凌打的什么主意,小皇帝如何不清楚?只可惜李阳凌要失望了,因为,给他传消息做安排的,不是太后,而是皇上!

    他还想见太后?真是太天真了!众人只道太后是受到惊吓在清和殿养身子,却根本不知,太后是被小皇帝给软禁在了清和殿!

    这几日与李阳凌传消息的人,可都是鬼医易容而成,周宇鹤易容术无人能破,他那师父出手,更是无人能疑!

    李阳凌这般说,小皇帝先是沉吟,片刻之后,沉声说道:“虽说今日刺杀之事扯出摄政王妃太过牵强,但李丞相言之有理,既然要彻查,不如一并查个清楚!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在背后接二连三的行刺杀之事!”

    招摄政王妃审问,自然是到宁夏出场了;当应瞿派人去请摄政王妃时,小皇帝与应瞿轻言几句,那人眸中一闪,便是亲自去刑部请人。

    走出殿门之时,随手一指宁夏,“你与我同去!”

    真是不得了了,她居然易容成男子,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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