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女配要革命-第1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到底是怎么回事?母后可是伤着了?”
小皇帝厉声发问,应瞿忙上前回道:“回皇上,微臣进殿之时,摄政王妃手下那兄妹二人正与黑衣人杀成一片,微臣也不明白到底是何情况,只是那黑衣人个个狠辣,微臣恐捉拿活口会误伤了太后,只得下令杀了黑衣人。”
应瞿这般说,太后便是一副惊恐的模样指着宁夏,像是有话要说,却似被吓着了,说不出话来。
宁夏视线扫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到了小皇帝身上,瞧他目光阴沉的看着地上的尸体之时,宁夏那句‘有人刺杀太后’的话,生生的给咽了回去。
此时她什么都不能说,是的,哪怕她背个刺杀太后的罪名,她也什么都不能说!
光天化日之下,在宫中安排的这般好来刺杀太后,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如今谁最受宠?谁最有资格随意进出皇宫?
还能有谁,自然是圣眷正隆的逍遥王!
老天就似为了奖励她有多聪明一般,心里头刚一琢磨开来,便听得外头一声哭喊传来。
“太后!太后啊,这是哪个不要命的胆敢刺杀您啊!”
外头一声哭喊之中,三名男子便是一副惊慌的模样冲了进来。
这几人宁夏虽是没见过,可眼下情况,稍稍一想,便知晓是何人!
太后之父李阳凌,身居丞相之位;太后兄长李宛封,身居侍郎;太后胞弟李宛路,身居侍中。
这三人哭喊着进来,那似被吓傻的太后便是情绪有些激动,那三人瞧着一地的尸体时,神色便是有些诡异。
就像……就像原本的安排不该是这样。
当然不该是这样,按你们原计划,应当是黑衣人被擒,供出北宫逸轩是他们的主子才是!
只可惜,小皇帝没给你们这个机会!
宁夏心中冷笑,小皇帝却是一把将神情激动的太后给扶住,语带哽咽,“母后!母后您是如何了?可是有话要说?”
小皇帝这般问着,太后那眸光之中透着惊慌,似有话对那三人说,却又无法说出口。
想要挣扎小皇帝,怎奈这孩子看似年幼,却因内力不浅,愣是让太后挣扎不得。
宁夏冷漠的看着众人演戏,当她看到太后那破釜沉舟般的一眼看来时,拂了拂衣袖,垂首无声一笑。
得,今日这刺杀的罪名,她是坐实了。
当太后抬手朝宁夏指来时,那手不知为何在颤抖,虽是不能言语,那神色之中的愤怒与慌张,已然将意思表明。
摄政王妃刺杀太后!
下方的李丞相见此,便是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老泪纵横,“皇上,摄政王妃忘恩负义,竟是刺杀将她一手养大的太后,您可要给太后做主,定要严惩这寡恩无情之人呐!”
李丞相跪下哭诉,那两个儿子亦是跟着跪了下去;这里头的情况一起,便有人冒死闯了进来,指着宁夏一阵的痛骂。
“摄政王妃薄情寡义,竟是对太后出此狠手,按律当斩!”
“摄政王妃忘恩负义,光天化日之下,于这皇宫之中对太后不利,皇上当重罚啊!”
“皇上啊,摄政王妃如此胆大包天,必是有人在后头给她撑腰作主,您可一定要揪出幕后主使,将逆贼一网打尽呐!”
“皇上……”
“皇上……”
那一个个声张正义之人一出,讨伐之言一起,宁夏就被打上了刺杀太后的罪名。
且这罪名还不止如此!
她要杀太后,这背后自是有人狼狈为奸;这般的精心策划,她一介女流哪儿能办到?
要在这守卫森严的后宫之中刺杀太后,将杀手派进宫来,没个身份,是必然不行的!按宁夏此时的身份,她必是没那本事将人安排进来!
宁夏不行,那谁有这本事?
想到这些日子北宫逸轩频繁出入于宫中,身边总是跟着一些持剑的侍卫之时,众人便将目光转向了宁夏身旁的人。
“皇上,臣听闻,摄政王妃行为不检,尚未与摄政王和离,便是与逍遥王纠缠不清。前些日子便有人瞧着逍遥王自庄府出入,更有人传言逍遥王于庄府留夜;皇上,今日之事,还请皇上大力彻查,定要给太后一个交待啊!”
“皇上,谁人不知逍遥王庸碌无为?雪域一行才知逍遥王竟是深藏不露;往年雪域之行从未出过祸乱,今年逍遥王一显实力,便是祸事不断。先是皇上受人刺杀,再是摄政王伤重而回;甚至连回京之时,都受人围剿!皇上,逍遥王何以隐藏实力,您可得细查啊!”
众口烁金,先是将刺杀之事定在宁夏身上,再是将此事引到北宫逸轩身上;太后遇刺乃不争的事实,太后这般指证,朝臣这般责骂,宁夏这算是百口莫辩了!
太后这一局,可真是算计的可以!
哦,不,不是太后这一局,而是小皇帝这招将计就计,耍的可真是够好!
 ;。。。 ; ;
0407:将摄政王妃打入大牢
众臣指罪,宁夏一脸平静的立在原地,静待小皇帝发问。
小皇帝那一眼看来时,似有愧疚,那眼神似在与她说:阿姐,回头再与你解释。
呵,这眼神算什么意思?有什么你不能一开始与我说?要我配合你,你却这般算计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二人这目光一接,那神情也不过刹那,片刻之后,小皇帝便是神情发寒,厉声发问:“摄政王妃,你为何刺杀太后?太后将你一手养大,你竟这般忘恩负义,欲置太后于死地!如今刺杀不成,竟还大言不惭当众推卸,你是何居心?”
宁夏冷冷一笑,微扬着下巴看着上方之人,“皇上有何证据?”
“证据?太后为何谁也不指,偏偏指证于你?”似对宁夏之驳甚是恼怒,将太后扶着坐到椅上,转眼看向宁夏,“太后近来身子不适,召你进宫谈心,你竟是借此机会刺杀太后,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
证据确凿?这便是证据确凿?你要借此机会打压李家,便是不惜以我为饵?
你以我为饵也就罢了,你为何事先不与我说?若非我发现屋顶有暗卫,及时逃了出来,我今日便是死在这殿中了!
北宫祺轩,今日我才发现,为了这皇位,你竟是这般阴狠毒辣!
狗屁的孩子!这般阴狠之事,是一个孩子做的出来的事吗?
宁夏愤怒,越想便越是气恼,二人目光相对之时,她一声冷笑,“太后一语未发,皇上怎知太后意思便是我行刺杀之事?兴许太后是想说,我救了她呢?”
有时候人就是这么控制不住,理智告诉自己此时不当多话,可就是忍不住的想要针锋相对。
或许是恼怒小皇帝未曾提醒便将她布入局中,或许是难过小皇帝此时对她依旧不信。
不管是什么,宁夏对这小娃娃,真是伤透了心了。
她的愤怒,小皇帝自是看的明白,瞧她这般任性之时,便是沉声问道:“照摄政王妃这般说,此次刺杀的安排,另有其人?既然如此,朕倒是要仔细的查查!”
那句‘仔细的查查’,眼神便是转向了北宫逸轩。
宁夏一咬唇,冷冷一哼,便是不再言语。
有本事你倒是将逸轩给关起来啊!我倒要瞧瞧,你此时将他关起来,对你有何益处!
终于她是不再言语,小皇帝便是沉声下令:“来人!将摄政王妃打入大牢!”
小皇帝一声令下,锦衣卫便是上前;北宫逸轩抬步而来之时,宁夏朝他摇头。
这一局小皇帝是摆明了要算计李家人,而李家众人,明摆着是要将北宫逸轩拖下水;此时北宫逸轩最好是与她撇清关系,不然谁去救她?
且,小皇帝不会对她怎么样,这所谓刺杀之事,始终会给她一个清白,只不过这个局,让她觉得心寒!
她那般为他算计,最后,他竟是不支会一声便让她一步步走入局中,说到底,他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北宫逸轩!
宁夏阻止了北宫逸轩多言,在锦衣卫前来时,退后一步:“不许碰我!我自己会走!”
瞧着宁夏微扬着下巴,面色清冷的走出去时,那跪着的人相视一眼,眸中均是闪着光芒。
虽是诧异今日之局有些变数,可终究是达到了目的,今日庄映寒进了刑部,按着计划,明日北宫逸轩也当跟着进去了!
殿中之人各有所思,宁夏走到殿门之时,听到小皇帝与太后轻声说着什么;回头一看,只瞧着太后神色慌张,从宁夏这角度看去,只见小皇帝那面容之上布着紧张,可那眸光中所透着的,却是她从未见过的恨意和戾气。
恨,是的,小皇帝看向太后的目光中,是一种长期压抑之下的恨;这种恨意,似在今日划破一道口子,那汹涌而出的情绪,将那眸中的情绪给染着妖冶的光芒。
“走!”
锦衣卫抬手推来之时,宁夏便是抬步而去;北宫逸轩瞧着她出了殿门,阴沉的眸中,透着一股摄人的寒意。
宁夏坐上马车之时,瞧着里头那人便是一眯眼,“周宇鹤,你倒是好本事!与皇上合作,将我和逸轩都给蒙在鼓里!”
那侧卧于塌上之人,瞧着她冷眼看来之时,扬眉一笑,“还道能瞧着你惊慌失措的模样呢,没承想,你竟是这般平静,居然在什么都不知晓的情况之下,将北煜皇帝的计划给配合的这般好。”
拍着软塌,周宇鹤笑的十分勾人,“来,坐,有何不清楚的,我细细说与你听!”
“不必!”
坐到右侧的排椅之上,宁夏靠着车壁,不再言语。
这一出,周宇鹤与小皇帝合作了什么?
“你真不想知道?”
她坐在那儿不言不语,周宇鹤坐了起来,一副好奇的模样打量着她,“怎的这般生气?你往日那般待我,我都过来了,这才与你玩笑一回,你竟是这般生气?”
“玩笑?这是玩笑?若非我瞧着屋顶有人提前脱身,这会儿你瞧着的就是我的尸体了!你还能与谁玩笑去?”
是的,当她在打量着殿中情形之时,只瞧着那本是透亮的琉璃瓦,道道影子打在上面。足以证明,屋顶有人!
那上头的人,就是为了在最后关头出来将她弄个半死不活,然后捏在手中,威胁北宫逸轩!
而方童、方晓那时的沉默,也不是在考虑太后的条件,而是在静心分析着屋顶之人在何方位!
她这般沉声发问,周宇鹤便是无奈一笑,“你向来聪慧,我知你不会有事;我这也是被你给气的狠了,就想好生的捉弄捉弄你,故此在北煜皇帝请我出府协商之时,我提了条件,这事儿不能让你知晓。”
他的要求?所以小皇帝就这么把她卖了?
瞧她冷眼看来时,周宇鹤挑眉一笑,“说起来,你真是厉害着呢,你瞧瞧,这般情况都奈何你不得,你可真让人佩服!”
“闭嘴!我此时不想与你说话!”这叫奈何不得?都要被打入大牢了,还叫没事儿?
“别啊,庄映寒,那夜可是你捉弄我在前,你在我脸上画那些东西,我如何不恼?再者说了,今日这局我可是有进宫的,你真当自个儿那般能逃?你真当秋怡能那般顺畅的跑到御书房?还不是我暗中相帮,你们才能相安无事。
若真有人拿剑指着你,我必会出手救你的,不管你我如何有仇,我二人还是相识这般久,总有一份情意在里头。我也没什么恶意,只是想瞧瞧你有没有惊慌失措的模样。
没承想,你竟是那般有意思,抓乱了头发跑出来,还能将戏演的那般好,今日瞧来,你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他这说了一通,气恼的人抬眼细细的打量着他,直将他给看的目光微闪,转眼看向车帘,就似对自个儿说了这些话,颇为尴尬一般。
心中一动,宁夏不再言语,取下头上的金钗,顾自将一头乱发给抚顺到脑后,将那绸绳随意一绑了事。
她这般不搭理,周宇鹤便是坐了起来,手臂上的赤炼钻出了袖子,在他扬了下巴之时,沿着窗户,爬到了宁夏的肩头。
小东西讨好的蹭着她的面颊,似在给他主子说着好话,可惜那呼噜噜的一阵儿,她却是什么也听不明白。
“还生气呢?别生气了,你儿子跟你说话呢。”
那本是坐在软塌上的人,一个闪身便是立于她跟前。
瞧着她转眼看来时,便是勾唇一笑,“好了,这次是我让北煜皇帝不与你说的,北煜太后这一局也是我易容进了永和宫查出来的。
北煜皇帝想要将计就计,我琢磨着你敢在我脸上乱写乱画,便想与你开个玩笑,没承想,你竟是这般聪慧,什么都不知道呢,居然也能将这戏给演的这般好。”
瞧她还是不理,周宇鹤便是坐到她身旁,手搭在窗台上,软声说道,“这些日子我也想了甚多,你说的对,我与你真是不能再这般针锋相对了;我认输,我妥协,往后便不再算计你了,今日之事你若不满,我人在这儿,随你处罚!”
向来都是与她冷声叫骂的人,今日忽而改了性子,这让宁夏心里头觉得怪异。
抬眼仔细的瞧着他,这视线将他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之后,便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师父,下次易容成那讨厌鬼的时候,记得将你脖子上的皱纹给遮一遮!”
一听这话,‘周宇鹤’忙抬手摸着脖子,当他摸着那立领之时,这才知道被她给骗了!
“师父,果然是你!”
怀疑不是周宇鹤,没有别的原因,因为那人根本不会与她这般好声说话!更不会提什么情意!谁有办法轻轻松松易容成周宇鹤呢?只有鬼医!
她就说今日这人怎么忽然就改了性子了!敢情是鬼医易容的!
见她这确定了,鬼医这才将面具给撕了下来,笑眯眯的说道:“小丫头,你对你师兄倒是十分的了解嘛!你瞧瞧,你这还没说几句话呢,便知晓我不是他了。”
 ;。。。 ; ;
0408:有你后悔的时候
“算不上了解,讨厌鬼忽然变的好相处了,不怀疑都难!”宁夏将肩头的赤炼给捧在手中,手指轻抚着它的下颚,“师父,你们这到底玩的是什么花样?真要将我送去那刑部大牢?”
“那哪儿能啊?小丫头怎么能去那晦气的地方?跟咱们一起回质子府啊!”
咱们?不是,质子府?
宁夏忙掀开车帘往外看去,瞧着这路十分陌生之时,眉头一蹙,“师父,别开玩笑了,我如何能去质子府?”
“如何不能啊?你师兄可想你去质子府了,日日盼,夜夜盼,就盼着你能去呢,他可想你了。”
瞧着眼前的人鬼话连篇,宁夏抬手抚额,那句‘别闹了’还未出口,便听得那软塌之下,传来两声拍打之音。
目光一转,抬眼望去时,便瞧着周宇鹤沉着一张脸,甚是狼狈的将软塌的木板给掀开,穿着里衣坐在那儿,满脸冷意,却又甚是无奈的看向鬼医。
这……鬼医把周宇鹤给塞到了软塌下,还易容成周宇鹤的模样与她说些不着边的话?
这师徒二人……真是幼稚的可以!
难怪周宇鹤是个怪胎,可不怪他啊,有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师父,谁能正常?
“衣裳!”
周宇鹤一开口,鬼医忙将身上的外袍给脱了下来,这一层外袍之下,还有一层外袍,那自然是他自个儿的了。
那人接过外袍穿上之后,便是站了出来,一把拧着宁夏的领子,横眉怒眼:“讨厌鬼?你当自己有多让人喜欢?”
“……”你到底为什么在意这些用词?
甚是无语的送他一个白眼,宁夏拍着他提着领子的手,没个好气的说道:“得,你不是讨厌鬼,你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美男子,我才是讨厌鬼!所以,麻烦你松开讨厌鬼,离讨厌鬼远些!”
二人这一见面就没个好态度,一旁的鬼医瞧的摇了摇头,劝解的话还未出口,马车便是停了下来。
“庄映寒,下车!”
这声音,听的宁夏顿时头疼。
这从宫里头出来,又要换车回宫里头,还偏偏是凌羽丰来换她进宫。
今日这一出,宁夏真不明白小皇帝到底唱的三簧还是四簧?
不想跟凌羽丰呆一块儿,更不想跟周宇鹤呆一块儿;宁夏起身之时,直接将赤炼给带走了。
她这刚碰到车门,周宇鹤便是将她拉住:“赤炼还我!”
小气鬼!先前是谁让我养着的?这会儿一好便收回去,真是好意思!
一转身,将赤炼塞到他手中,瞧他那冷眼看来时,还是忍不住的说了一句‘小气鬼’。
直到她上了凌羽丰那车,鬼医这才与周宇鹤一道下了马车。
“哎,师门不幸啊师门不幸。你说你将赤炼给她又如何?她如今没了功夫,跟那之前算计过她的人一道回宫去,她心里头能踏实?你将赤炼给她,让她顺畅顺畅有何不可?”
二人转身上了一旁的马车,那易容成宁夏的女子便是上了先前的马车。
瞧着那马车朝刑部而去时,周宇鹤这才冷声回道:“为何给她?为何让她舒畅?”
偏不想瞧她舒畅的模样!
讨厌鬼?他周宇鹤走到哪儿都能让女人主动的贴上来,偏她庄映寒说他是个讨厌鬼!
“你!你真是……”鬼医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就差没拿刀子戳着周宇鹤那脑袋了!
“你知不知道我将你塞那塌下是为何?你知不知道我为何与北煜皇帝提条件,只要瞒着她这事便好?你以往去沾花惹草的脑子都哪儿去了?你不知道女人这时候是最无助的?此时若是有个男人在身旁安慰着,保护着,还怕她不动心?”
鬼医这话,听的周宇鹤一拧眉头,“谁要她动心?那女人送我都嫌恶心!”
“……”死鸭子嘴硬!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瞧着那人坐着不语之时,鬼医坐到他身旁,苦口婆心的劝着,“宝贝徒弟,你这会儿是年轻,有本事不知好歹;等你到我这岁数你便明白,没一个贴心人陪着,是一件多孤单的事了。”
鬼医这话,听的周宇鹤没好气一笑:“师父,你孤单?便不说你,我周宇鹤会孤单?坐上那皇位,后宫三千,还怕孤单?”
这般自负的话,着实让人无话可驳;瞧着周宇鹤那没心没肺的样儿,鬼医便是摇头,“方才你不是瞧着的吗?那小丫头向来不认输,可她为了逍遥小子,连进刑部大牢都能受着,你可瞧出这是什么情意了?你在外沾花惹草,你倒是自负天下女人都爱你,你去试试,看看哪个大家闺秀愿意为了你去刑部的!”
“她本就不要脸不要名声,进个刑部大牢怕什么?”
周宇鹤这冷冷一呛,鬼医便是忍不住的抬手戳着他脑袋,“你以往那聪明劲儿哪儿去了?怎么就这般想不明白?你说你有本事,好!有本事你将那小丫头给我抢过来!你若抢不过来,往后别在我跟前说你有本事!”
“师父为何就扯着她不放?三条腿的女人找不着,这两条腿的女人一抓一把,不管是美貌还是才华,胜过她的都能塞一整个皇宫了!师父何必在意那迟早都得死的女人?”
“有本事你长逍遥小子那样去勾。引人!有本事你易容成他那副模样让女人为你去死!你去啊!你见过哪个女人能为一个废物去死的!”
鬼医这般骂着,周宇鹤便是一声冷哼,“那是她没眼光!”
“行,她没眼光,就你有眼光!你眼光好的很,专挑你父皇宫里头那些女人下手!她们能给你做好吃的?还是能给你谋划往后的路?你瞧着吧,你往后便好生瞧瞧逍遥小子过的多好,有那小丫头,逍遥小子过的多幸福!”
真是越骂越生气,鬼医想不明白这一向聪明的徒弟怎么在这事儿上就是转不过弯来?
天下女人多,为了你的权,为了你的貌贴上来的也多,可是这能为你不顾一切的女人,那才是稀罕!
鬼医这着急也不是宁夏有多好,主要是这小丫头做吃的行啊!且这小丫头是真入他的眼。
若是周宇鹤能将她框去东周,好好的过日子,往后就有人给他养老送终了。
瞧那小丫头对北宫逸轩的情意便知,这是一个极重情意之人;虽说这会儿对北宫逸轩一门心思,可北宫逸轩那人迟早是一个死;等到北宫逸轩死了,周宇鹤回了东周,将她一并带去,一剂药下去,她便将北宫逸轩给忘个一干二净的!
到时她一心待周宇鹤,也不必去宫中,只要在谷中便好,每日给他做好吃的,给周宇鹤生个大胖儿子,他这含饴弄孙的日子,也过的舒坦了。
只可惜,宝贝徒弟对她就是有成见,不管什么他都觉着不好;再加上这小子一门心思想着皇位,哪儿懂得人间真爱?
且,他发现那小丫头能让宝贝徒弟情绪不同,这是好事,若是那丫头能让宝贝徒弟明白这人间真爱所在,那心境将是一大提升!
“哎,我要是能年轻个20岁,我就自个儿去框她喽。”
碎碎念靠着车壁,鬼医这话,周宇鹤便是不冷不热的回道:“年轻20岁,你也只能当她爹,当不了她男人。她那性子,能找一个当爹的人做丈夫?”
“……”鬼医双眼一瞪,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嫌我老了是不是?是不是嫌我老了?”
莫名其妙被打了,还是因为那女人被打了,周宇鹤表示很生气,这个仇,他给记下了!
周宇鹤坐在那儿生着闷气,他着实被师父给气着了,这次与北煜皇帝合作,分明可以讨得益处,偏偏师父来横插一脚,什么都不要,只要北煜皇帝将这事瞒着庄映寒和北宫逸轩。
瞒着他们有何用?倒不如与北煜皇帝签个协议,将来派兵相助!
“哎,也是啊,那我再年轻30年好了?不不,年轻35年好了。”鬼医这碎碎念之间,瞧着周宇鹤面色有怒时,便是叹了口气。
“你个傻小子,多好的机会啊,你就白白浪费了;这会儿逍遥小子回过神来,只怕是已经找到她了!你呀,你呀!”
鬼医这话说的不错,当宁夏出了永和宫之时,北宫逸轩便以身子不适为由,强行出宫;不管那李家人如何的鬼哭狼嚎,他也是半刻不停。
宁夏这才上了凌羽丰那车,北宫逸轩便是快马加鞭而来,将车拦下。北宫逸轩身后,是那紧跟而来的昊天二人。
赶车的凌羽丰斗笠压的极低,将那容颜挡了去;当他瞧着马上的北宫逸轩之时,便是目光一闪,“你来做什么?皇上吩咐我带她进宫。”
“我送她进宫,你直接回宫复命便好。”
瞧着北宫逸轩这半分不让的态度,凌羽丰一声冷哼下了马车,北宫逸轩上了车之时,那人翻身上马,打马而去。
昊天驾着马车,北宫逸轩吩咐道,“去别院!”
他是不会送她进宫的,小皇帝也不知是打的什么主意,他绝对不会让她进宫受人威胁!
 ;。。。 ; ;
0409:实在难以相信(5月打赏加更9)
马车驶出巷子,走上大道之时,宁夏这才缓过神来,扑到他怀中,沉沉几个呼吸,“我就知道你会来!”
今日之事太过突然,令人毫无防备;虽是身陷局中,她也相信,他会不顾一切的出手。
“别担心,没事了,是我不好,竟是没查出他们的计划。”轻拍着她的背,那声音亦是有些不稳。
今日这一局,着实大胆,他实在不敢想象,若是锦衣卫晚去一步,她是不是会死在刀下?
“周宇鹤那混蛋!还有那小屁孩儿!他们居然暗地里合作,还瞒着我们!”
说到这,宁夏心里头便是不高兴。
明明要她配合,却什么都不告诉她,若非她在抬眼看房梁之时,看到那琉璃瓦上光线发暗,也不会猜到太后的安排!
“周宇鹤?”又是那人参与,这让北宫逸轩裹了眉头。
宁夏将方才的事与北宫逸轩说了一通,又将永和宫的事细细的说与他听;待他听完,那眸中便是沉的似谭。
“这几日朝局动荡的厉害,皇上安排我去调查李家罪证;我这一忙起来,竟是忽略了宫中的变数。
秋怡跑到御书房外寻到昊天,昊天这才将消息传了过来;那时我还在诧异,为何今日皇上将朝臣都召到了御书房?原来是为了配合太后今日这一局。
你走之后,皇上以永和宫需要修缮为由,将太后转到了清和殿。”
今日确实是太后的局,太后召宁夏进宫,想来个宁夏刺杀的戏码,再以宁夏牵出北宫逸轩,意在拆了小皇帝的助力,给小皇帝迎面一击。
只是,这局被小皇帝事先查觉,小皇帝不动声色的做着安排,便是将计就计。
先是让宁夏背上刺杀的罪名,然后弄个假的宁夏关进刑部,一来是为了缓住李家那些人,二来是为了将太后转到他全面的监视范围之内,用以威胁李家人。
想来过不了多久,小皇帝就会给李家最后一击,让李家彻底成为过去。
至于北宫逸轩,因着太后当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因此只能定宁夏的罪,并不能牵扯到北宫逸轩;朝臣的什么隐藏实力之说,构不成证据,自然是无法对北宫逸轩造成威胁。
“说起来,太后当时怎的就不能说话了?”她再次进殿之时,太后是被锦衣卫给围在中间,难道是真给吓着了?
“方童说,锦衣卫冲进去之时,应瞿上前扶了太后一把,太后当时厉声质问,问应瞿给她服下了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锦衣卫杀黑衣人之时,应瞿便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