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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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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喘着气,染九有些埋怨的瞧着那人;那人摇头看来的模样,显然是对染九很失望。

    “内力毁了一半,给你的雪貂也被人杀了,若非看在你师父的交待之上,我真想一掌拍死你!”

    这声音,带着几分沧桑。

    男人的话,听的染九天真一笑:“前辈尽管拍死我好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我这功夫若是再不恢复,我若不能将那周宇鹤杀了,我活着也没意思。”

    男人瞧着染九这模样之时,便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也在此时,染九手中的蜘蛛欲往那山上爬去,二人目光一接,便是朝山上追了过去。

    直到几人离开的远了,那水中之人这才冒了头来;宁夏面色青白相间,既是冷的,也是因为缺氧。

    好在这些人离开了,不然再憋下去,她都不用躲了,直接把自个儿给淹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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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3各有所获
    二人上了岸,周宇鹤便是带着她往来路而回。

    回到马车前,那马儿已是倒地身亡;周宇鹤掀了车帘,只见里头东西被翻的乱七八糟的。

    一身湿哒哒的,宁夏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瞧着他用化尸水解决了尸体之后,口中一个哨声,从远处的地下跳出几个黑衣人。

    敢情是成了土拨鼠了。

    “车中东西都是新置的?”

    周宇鹤发问,宁夏忙点头;北宫逸轩事先准备好的一切,就连今日穿的衣裳也是极其普通的布衣。

    “将车毁了!”

    交待着黑衣人毁了马车,周宇鹤一把拉着她:“快走!”

    他一声‘快走’,宁夏那被水浸湿的一身就让她快不起来;那人实在是不耐,拧着她就飞身而去。

    大雨中行了许久,当瞧着前头有一辆与去时相同的马车行于道上之时,周宇鹤口中哨声一起,那马车便是停了下来。

    方童见到宁夏冷的面色发青时,忙扶着她上了马车;她还想问那人是谁,一转身,周宇鹤却是早已没了身影。

    进了马车,见着三个丫头安好的立于车中时,这才松了口气。

    “刘新呢?”

    “回夫人,刘新死在染九手中。”方晓回着话,秋怡二人忙伺候着宁夏换着衣裳。

    “可有放人离开?”

    “属下本想多放几人走,可染九着实厉害,虽说没了雪貂相助,可那不知打哪儿来的黑衣人生生阻了属下动作。”

    说到这,方晓有所犹豫。

    换好了衣裳,捧着一杯热茶,想着那身份不明的黑衣人,宁夏心里头想了许多。

    周宇鹤那般厉害的人,见了那黑衣人都只有逃跑的份;那些暗卫想要拖个一时半刻,必然是办不到的!

    除非……

    抬眼,瞧着方晓面上的犹豫,宁夏问道:“此次出动的暗卫可是全军覆没?”

    她这一问,方晓沉默以对。

    方晓的沉默,让宁夏证实了心中的想法;见着她欲言又止时,宁夏浅浅一笑:“你觉得是逸轩将我做了诱饵?觉得他不顾我生死拿我钓鱼?”

    这说法,方晓倒是想点头;可一想到主子对夫人的感情,又觉得主子不该做出这种事情来。

    方晓想不明白,宁夏却是稍稍一想,便弄清楚了这里头的事儿。

    安排给周宇鹤的暗卫挖了洞藏在地下,这证明一点,北宫逸轩和周宇鹤都知晓,真正在对付的是什么人。

    跟着方氏兄妹的暗卫都死了,而周宇鹤身边的暗卫却只是用来善后,证明那些人是北宫逸轩要留下的。

    为什么要留下?因为那些才是他放心之人!为什么其他暗卫是来白白送死?那是因为,北宫逸轩要乘着这个机会清理门户!

    所以,今日这一局看似她胆大妄为,实际却是两个男人合作了一场,各有所获!

    事情理了个大概,宁夏便是瞧着手头的杯子轻轻一叹。

    他倒是说过什么事都与她说的,可这一遇着关键的,他就绝口不提。

    他这性子,还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的。

    马车一路前行,进了城,回了庄府。

    也在此时,国公府上,老夫人听得消息之时,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是要晕了过去。

    丫鬟们慌忙上前扶着,好半响,老夫人这才抖着声音问道:“你说新儿怎么了?”

    “回老夫人,刘护卫亲自带人去暗杀庄映寒,半路上遇着了别的人,三方人马厮杀之间,刘护卫被一个叫染九的少年给杀了,其余人……都死了……”

    逃回来的人,身上无数剑伤,撑着最后一口气说完之后,便是晕死了过去。

    再次证实刘新死了,老夫人便是眼前一黑,也晕了过去……

    话说宁夏前脚回到庄府,北宫逸轩后脚便进了书房。

    瞧她捧着手炉站在窗前若有所思时,那人眸光一闪,抬步上前。

    双臂环过她的腰身,下巴轻磕到她肩头,耳鬓厮磨之间,他缓声说道:“悟冥大师说了,那锦秀宫极具灵气,上达天听,不宜住人,只宜种树养花。”

    “嗯。”

    她浅浅应了一声,将他的手拉了起来,一并捧着手炉,享受着掌心的暖意。

    “母妃最喜桃花,只因生我之时,难产,险些一尸两命;就在她昏昏沉沉之间,见着一大片的桃花朝她飞来,也不知是饮了何种佳酿,原本气弱的她,竟是忽然之间精神了起来,最后才将我生了下来。”

    他这话,透着对锦美人的怀念;宁夏侧首瞧着他,见他眸中闪着浅浅的笑意时,亦是垂眸一笑。

    “皇上,安国有一计划,你且听听。”

    御书房中,宁夏瞧着小皇帝,十分认真的说道:“我要毁了锦秀宫,往后那里再不能住任何人,我要将那锦秀宫换成一片桃林,桃林之处立一石刻,上书‘锦瑟华年’。

    她的话,令小皇帝蹙了眉头,瞧她一脸认真之时,沉声问道:“为了他?”

    “不,为了长远大计!”

    她的认真,她的计划,让小皇帝难以分辨她言中真假,可这拆宫殿,挖深塘储水,却是一大妙计!

    她在想着当时的情形,北宫逸轩却是将她搂的越紧:“说是你毁了锦秀宫,倒不如说,是你成全了母妃的心愿。”

    若那锦秀宫不毁,再过几年,便是被改了殿名,住进新人;他进不得,看不得,甚至连那一份缅怀,都只能藏在心中。

    如今有小皇帝暗中操作,悟冥大师再给一个权威的说法,将那锦秀宫推了改种桃树,便再无人去住;那里,也算是保得了一份记忆。

    至少,不会看到不同的面孔,穿梭于那熟悉的宫殿之中。

    “待这些事情过后,蝉儿与母妃好好磕几个响头,毕竟,是庄映寒……”

    “嗯,我知道的。”

    话题有些沉重,宁夏那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转了话题:“逸轩,今日见着一个怪人。”

    她说着,他便是听着,听完之后,那眸光便是一沉。

    “又拉着你跳水?”

    周宇鹤到底有没有本事?若他没本事,何不将她交给暗卫护着?

    “差点没憋死。”笑了两声,宁夏问道:“那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拉着她坐到椅上,北宫逸轩端起茶杯浅酌一口;见她瞧来时,微一沉吟,这才说道:“那人名叫五毒子,大宇人,擅长使毒,最喜毒蜘蛛。

    五毒子鲜少在江湖中走动,故此许多人不知其人;据师父所言,五毒子与鬼医乃世仇,至于是如何结的仇,外人便是不知。

    只听师父说,二人斗的很是厉害,师父斗完了斗徒弟,五毒子的徒弟死在了周宇鹤手中,那人与染九情同手足,兴许也是这个原因,当初染九才死磕着周宇鹤不放。”

    结果染九也是技不如人,把自个儿给磕进去了不说,还将雪貂给弄死了。

    宁夏了然的点了点头:“周宇鹤就是为了证实那五毒子是否在北煜,故此今日他也布了一局?”

    “正是,据他所言,近日染九有所异动;再加上赤炼这些日子显得焦躁不安,他自是要确认五毒子是否在京都。

    向来江湖与朝廷井水不犯河水,五毒子就算是到了京都,也不能进质子府去做什么的,不然就是与朝廷为敌。

    故此周宇鹤借着这个机会引五毒子现身,他倒是有本事,还真让那人现了身。”

    江湖恩怨也是不得了啊,原本以为染九加上一个宇文瑾就难对付了,如今还加上一个在江湖上混的老毒虫。

    心中一动,宁夏问着北宫逸轩:“既然如此,那五毒子会不会帮着染九来对付咱们?”

    宁夏这一问,北宫逸轩只是摇头:“江湖中人有自己的规矩,我们与他从未交手,他应当不会自降身份与咱们为敌。”

    这回话,让宁夏松了口气,靠着软垫,不急不缓的问道:“今日你倒也有所收获,可是将那些背叛之人都除了?”

    她这般敏感,北宫逸轩本是想装傻,可瞧着她那清亮的眸子时,一声轻笑:“真是半分也瞒不了你;那些人都是跟着安锦赫,常阳春的,还有一些之前给了凌羽丰差遣。

    自打你与我说了那二人背叛之后,我便是着手去查;这一路查下来,倒真是让我开了眼了。”

    说到这,北宫逸轩那眸中便是沉的骇人:“那二人早便被北宫荣轩收买,做了不少灭九族之事,全都记到了我头上。我也算是明白了,你所说的原文中,我从苏江回来便死是何原因了。”

    “你今日将人尽数推出来送死,那二人若是有所查觉,岂不是同样危险?”

    “我早便安排好的,那二人只当我是疯了才这般为你。”

    瞧着他目光阴沉,宁夏沉默许久,见他越想眸光便越骇人时,起身走到他跟前,蹲在他身旁,双手搭在他膝盖上:“逸轩,今日我并非要埋怨你,我说的话或许会难听了些,但我是为你好,你听了若是心中不痛快,你与我说可好?”

    他低眼看来,只见她小心翼翼的模样,不明白她想说什么,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庞:“蝉儿有话直说便好,蝉儿向来一心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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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4都受伤了
    “逸轩,你可曾想过,为何你一手栽培的人会背叛你?你仔细想想,在你手中,有多少人因为背叛而死于你手?你再想想,你以往是如何待你手下那些人的?”

    她的问题,让他沉默,这份沉默,足以证明,事实比她想的更严重!

    琢磨着说辞,宁夏握着他的手,轻声说道:“以往之事,我未见着,便没有发言权;我便只说近日所知晓之事,陡壁之时,方晓立了大功,救下众人;这本是功,你却因为我的消失而对她下了死令。

    若我死了,你心难平,你要杀她,我能理解;可是,为什么我回来了你还要她死?你可曾想过,你这做法,会让手下人寒心?你让方童守着她自裁,这决定,何其残忍。

    若是方晓真个死了,你能保证方童不会背叛你吗?他知晓你的事也不少,你就能保证,他不会是第二个安锦赫,常阳春?”

    他的尊卑观念极强,特别是对下人,没有一丝的怜悯,好似下人的命,便是能随意而取的一般。

    “逸轩,我知你心中有仇,我知你栽培这些人就是为了报仇;他们是死士,是下人没错,可是,他们也是有心的; ;他们自已会评判主子是否值得他们忠心,他们也有权利去改变自己的命运。

    他们是将命给了你,却不代表,你能随意取了他们的性命;若是有人任务失败,他若能将功补过,又为何非死不可?栽培一人不容易,若那人衷心不二,为何不留其性命,做其擅长之事?”

    要说服一个人,并非三言两语就能成的;她不奢望这两三句话就能让他改变方法,只希望他能听的进去。

    只要听的进去,只要他能接受,她就会见缝插针与他说这些事;怕就怕他尊卑观念根深蒂固,不愿接受她的意见。

    瞧他沉默不语时,宁夏接着说道:“逸轩,你知道吗?看书那会儿,我以为你能活很久的,毕竟是个美人儿;却没想到,你那般快就死了,我一直以为,你这个闪光炮是因为没本事才死的。

    可我来了之后才发现,你并非没本事,你本事这般大,却死的那般早,你可曾想过是何原因?纵使是因为有人背叛你,可这份背叛,与你可有关系?”

    她轻缓的说着,他静静的听着,她掌心那温度,将他掌心手背都贴的暖暖的,她眸中那份小心翼翼,瞧的他心里头一抽。

    这些话,她是忍了多久才说的?上次是因为闹不痛快,争执之中提了几句;此时这些话,分明是她斟酌了许久才说出来的。

    “蝉儿,我是不是让你很失望?”

    他这一问,她忙摇头:“不是的,逸轩,你是我心中的英雄,真的!”

    就是因为怕他乱想,宁夏这话才一直不敢说;此时听他这般问,宁夏忙解释道:“一直以来你都是那么的优秀,你是很好的,真的!只是从小的尊卑观念根深蒂固,故此在对待手下人之时,有一点武断。

    下次若再有人犯了错,若那人忠心不二,你或许可以试试,给他机会将功补过。

    我不懂得这里的人要如何去管理,或许主子不动手,便失了威信;但是偶尔换个法子,兴许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静静的听她说完,良久沉默的人,便是一声轻笑,这一声轻笑,却似止不住了一般,一声接着一声,笑的让她担忧。

    “逸轩,我……”

    “我明白。”

    一句‘我明白’,他便是将她给拉着坐到腿上,抬手轻抚着她的面容,那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扫着那娇。嫩。的红。唇:“蝉儿,我喜欢听你说这些。”

    他喜欢听她说一切与他有关的事,不管是对手下的人,还是针对那些计划。

    虽然知晓她心中有他,可他就是爱她这般一心所向的模样。

    那指腹扫的她唇上发痒,下意识的伸舌去舔时,便是卷着了他的指;这认真的气氛忽而变的暧昧起来;他那眸中闪着异样,便是低头吻了下去。

    “蝉儿说的,我都爱听,或许我此时还办不到,但我愿意去试。”

    真心爱你的人,她的出发点都是好的;虽然她说的与他平日行为有驳,可人生在世总要会去试些新奇的事物,不是么?

    而且,她是那般的小心翼翼啊,又要顾忌他男人的尊严,又要顾忌他心中的感受……

    他这一吻下去,宁夏便是缓缓的闭上了眼,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细细的品尝着他的滋味儿。

    二人正吻的忘情,那书房外,周宇鹤嘴角溢血,招呼也不打,推开房门便是大步而来。

    那脚步声是有意放出来的,北宫逸轩瞧着来人之时,便是眸光一沉。

    那些人是做什么吃的?人都来了,居然无人通报!

    宁夏一见那人走来,忙从北宫逸轩腿上站了起来,迷离的眸子瞧着周宇鹤将赤炼丢来时,便是骂着:“周宇鹤,你有没有规矩?”

    这人怎么好意思走进来?

    “青天白日的就这般等不急了?”那人淡漠的问了一句,而后指着赤炼:“好生给我养着!”

    “不是,你……”

    她还想问他是什么意思,赤炼却是比她更快,那一口咬下去,宁夏就无奈坐到了椅上。

    低眼一瞧时,被惊得的又站了起来:“怎的成这般模样了?谁弄的?”

    只见赤炼那眼睛周围的鳞片被挖的见了肉,腹鳞亦是被挖去了不少;那一道道伤纵横交错,看起来像是刀子划的,可又不太像。

    “五毒子那毒蜘蛛伤的。”简单的回着话,周宇鹤转眼看向北宫逸轩:“药房在何处?与我去配些药,赤炼这些日子就交给她养着;我受伤不轻,需好生调养,你与北煜皇帝说说,便说我不安生,让他多派些人到质子府看守。”

    北宫逸轩点头间,站了起来:“我先回府去,晚些再过来;若是回来晚了,你先休息。”

    他这般柔声交待,宁夏忙应着好;瞧着周宇鹤抬步欲走时,忙喊道:“哎,周宇鹤,小东西怎么办啊?它这伤我处理不来的。”

    “说你傻你还真没脑子?我配药,能不给它配药?”

    “……”得,你聪明!你全家都聪明!

    一撇嘴,宁夏坐回椅上不再答话。

    北宫逸轩瞧着二人神色之时,轻声一咳:“走吧。”

    那二人走了,宁夏对赤炼是心疼的不行;那小东西松口之时,宁夏把它小心翼翼的放到桌上:“小东西,你为了引开那男人才受伤的对不对?”

    赤炼软绵绵的趴在桌上,听她这般说时,那小脑袋只是挪了一下便不再动了;瞧着小东西这跟要死了似的,宁夏急的破口大骂。

    “靠,又来个跟雪貂一个属性的,怎么都想着弄死你啊。”

    之前染九那雪貂是望着赤炼眼睛就放光,就跟几十年没吃过肉的食肉动物一般;雪貂死了,又来个什么毒蜘蛛;这赤炼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心疼的要死,宁夏主动将手伸了过去:“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再喝点?多喝点是不是就不难受了?”

    宁夏在那儿说个不停,赤炼却是闭着眼睛不再理会;那平日里摇个不停的小尾巴,此时也因为有伤而不敢动弹。

    北宫逸轩那一去,便是去了一个多时辰;在他回来之时,拿了几个药瓶子。

    有个瓶子就跟药酒似的,宁夏把赤炼给放进去时,那小东西在瓶子里翻腾的厉害;宁夏看的心疼,正准备将它捞出来,北宫逸轩却是拿了网将瓶口给盖住。

    “周宇鹤交待,它必须在里头呆够一刻钟,不然身上的伤难以复原。”

    “可是,这好像酒啊。”宁夏瞧着心疼,不确定的问道:“周宇鹤不会是伤重没药治,所以想将赤炼给泡了酒喝吧?”

    她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北宫逸轩摇头一笑:“他若真伤到要靠杀赤炼来治,只怕是爬都爬不回来了。”

    这么一想,倒也对。

    宁夏点了点头,环着他的臂弯:“有道理!周宇鹤要是都爬不回来了,赤炼肯定就早挂了。”

    “挂了?什么挂了?”

    “呃,就是死了的意思。”

    相视一眼,二人均是一笑。

    自打周宇鹤将赤炼丢给宁夏之后,宁夏就真像个当妈的似的,成日里就围着那小东西转。

    晚上睡觉前,得一再的确认小东西有没有死,非得戳得小东西睁一下眼,这才敢放心的去睡。

    早上起来时,第一件事就是跳下床去看赤炼,又是抬手去戳,戳得赤炼睁了眼了,这才放心的去穿着衣裳。

    瞧着宁夏这般的尽心尽力,北宫逸轩心里头就不痛快了。

    虽说救赤炼也是在救她自己,可她对赤炼却是好的过了头了;周宇鹤分明就能自个儿养着赤炼,为何就非得丢来给她?

    明知她对赤炼是喜欢的不得了,所以才这般理直气壮的将赤炼丢来气他是不是?

    白日里要忙自个儿的事,在庄府的时间少,瞧的少,倒还好些。

    夜里头溜进庄府,以往在被窝里等着他的人,却是将装着赤炼的小盒子给放在了枕头上,一个人跟赤炼居然能说个不停。

 ;。。。 ; ;
0375暖的是心
    是夜,北宫逸轩到了庄府,刚进寝室,便听了她一个人在那儿嘀嘀咕咕。

    “哎,赤炼,你说周宇鹤在那五毒子手里能过几招?他是五毒子一个人伤的,还是被那些黑衣人联手伤的?”

    类似于这样的问题,北宫逸轩听了不少,比如说,之前她是问着赤炼‘周宇鹤在宫里头找女人时,你在不在?周宇鹤在朝中跟大臣相见时,你可知晓?’

    她的问题都是围着周宇鹤转,虽说明白她的目的,可听着,就觉得不舒服。

    “蝉儿,我来了。”

    一声轻咳,北宫逸轩大步走了过去。

    宁夏瞧着进来的人,点头应了一声之后,直朝他招手:“哎,逸轩,你来瞧瞧,它的伤真的好了许多。短短两日便是好了这般多,周宇鹤那药真是不错的!”

    周宇鹤!周宇鹤!周宇鹤!

    怎的这人就是阴魂不散呢?

    “哎,逸轩,周宇鹤的伤如何了?赤炼伤成这般模样,周宇鹤必是好不到哪儿去的。”

    瞧着趴在被窝里的人,北宫逸轩坐到床边,将她那如墨长发从被中拨了出来,绕于指尖把玩间,似随口问道:“怎的忽然关心他了?”

    “也不是关心。”这话,宁夏说的有些尴尬,抓了抓头,小声说道:“之前的也就算了,我这也挺对不住他的……”

    旧仇是压着不表,她这为了给小皇帝肃清障碍,为了不让周宇鹤寻小皇帝的麻烦,将周宇鹤在北煜的窝都给收了,这新仇,她也是有点儿担心的。

    这会儿周宇鹤受伤,小皇帝也在着手去处理周宇鹤那产业之事;等到周宇鹤伤愈出来,知道窝都被人给掏了之时,只怕是不会放过她的。

    所以,她这也算是在给自己留条后路吧?

    “那个,逸轩啊,赤炼都伤成这样了,他的伤应该也好不到哪儿去;他若是要什么东西呢,咱们最好是都满足他;不管他要的东西有多难,只要拿的出来,咱们就别舍不得啊。”

    她的意思,他自然是明白的;也是想逗逗她,便为难的说道:“这两日他要的东西着实不容易拿出来,那些药材可都是百年之物;贵重便不说,有些东西有银子也难换;我这家底也算不得殷实,再这么掏下去,到时候可没那般多聘礼来娶你了。正在考虑着是不是给弄些次品过去。”

    周宇鹤要的东西确实多,市面上也确实难寻;市面上难寻,却不代表他没有;那些东西也着实去了他不少的银子,可那些银子,也不过是九牛一毛罢了。

    一听这话,宁夏就有些犹豫了;周宇鹤要那么多的东西?那么费钱?

    不过话说回来,小说里那些救命的药材,可是价值万金,这一个万金,两个万金的加进去,这家底再厚也是经不住消耗的。

    犹豫一阵儿之后,宁夏咬牙说道:“那什么,聘礼什么的我不在乎的,你别把家底给抵进去就行了;实在不行,咱们就去找皇上,让皇上出后头的开销?”

    周宇鹤那产业可是小皇帝收着的,让小皇帝来出这些钱,也不为过吧?

    她这般问着,北宫逸轩便是拍了拍她那脑袋,那眸中似闪着点什么。

    还当她会说,要不就不给了吧?

    没曾想,她竟还是要给?

    她几时怕过周宇鹤了?怎的这会儿就连聘礼都舍得,就为了给周宇鹤送些好东西过去?

    “原来他在你心中也是这般的重要啊。”

    幽幽的说了一句,北宫逸轩那目光便是有些幽深。

    “你故意的吧?”

    他那话,她只是笑笑的反问;他自是明白自己是在她心中的位置,也明白她这般做是为往后做打算;可这两日她不是念着赤炼,便是提着周宇鹤;这让他心里头极不痛快。

    瞧着她含笑的眸子时,心中一动,与她说道:“蝉儿,今日手下人犯了错处,我本是想将他处死,可一想着你的话,便是忍了下来;你给我出出主意,看看他犯那错,当如何处置?”

    自家男人提起关键的事,宁夏那心思立马就转到了他的身上;瞧她要开口之时,北宫逸轩说道:“这赤炼就是个传话的,今晚可不能将它放在此处。”

    也对!那刚才说的话,它会不会转述给周宇鹤?

    想到这,宁夏就转眼朝赤炼看去,放软了声音说道:“小东西,不许去传话,不然以后我都不给你血喝了!”

    赤炼那小脑袋挪了挪,表示它有听到;宁夏这才继续说道:“你与方晓去呆一宿,记着不许耍脾气欺负她啊。”

    她这话,赤炼终于是认真的看着她,那眼睛一看来,就显得可怜的很。

    小东西这一看来,宁夏那心就有些犹豫了;瞧她转眼看来时,北宫逸轩便是满眼的忧郁:“蝉儿,你说我当如何才能做一个有威严,又不让人心寒的主子呢?”

    那桃花眼中带着惆怅,那眸中尽是忧郁,这眼神一看来,宁夏那心就慌了,忙将装了赤炼的盒子递给他:“你先拿去给方晓,回来我们再细聊。”

    小东西不满的抬眼瞧着北宫逸轩,那人却是轻叹一声,口中一声‘好’之后,便拿着那盒子起身而去。

    转身之时,那勾着的嘴角便是让赤炼不满的磕了眼。

    赤炼一来 ;,她那心思都放到了赤炼身上,夜里头想温存,她却因着赤炼在此而拒绝了。

    将赤炼给方童之后,北宫逸轩便是步履轻松的回了屋子。

    那人动作利落的脱了衣裳,钻进被窝之后,便是搂着心上人儿,轻轻一叹:“夜里头有人暖被窝真是幸福。”

    “说的好像你多冷似的。”轻声一笑,宁夏扬脸瞧着他。

    他这身上暖烘烘的,哪儿要人来给他暖被窝的?

    这习武之人就是好啊,只要内力在,人是清醒的,体温就是基本不变。

    这是自带变频装置的吧?

    “暖的是心。”耳鬓厮磨之间,这四个字让她垂眸一笑。

    这人时不时冒出一句话来,真是比情话还让人发甜。

    还没问他所说的是何事,他便是有本事让她分了心……

    锦秀宫之事,闹的沸沸扬扬,再多的传言,也敌不过悟冥大师的权威认证。

    这宫中唯一一处聚集灵气,上达天听的地方,自然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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