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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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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太皇太后在方麽麼的搀扶下,回了屋子。
瞧着那人走远了,宁夏这才抬眼看向高空。
快过年了,离那些事,日子也越发的近了;太皇太后说的没错,该来的,始终要来,太皇太后兴许是在告诉她,做事需三思而后行,不要再犯当年的错处。
可是,她连当年之事都还弄不清楚,她当如何三思?
“回安兰殿。”
浅浅一声,宁夏几人回了安兰殿。
在永宁宫呆了大半个时辰,回到安兰殿之后,宁夏换上一身简单的衣裳,拿着玉佩,带着几人准备出宫。
人还没出宫,就被皇上跟前的小太监给拦了下来:“摄政王妃,皇上召见。”
又见?这才见过不到一个时辰,他该不会又想出尔反尔,想把这玉佩收回去吧?
搞不清楚小皇帝在想着什么,宁夏握着玉佩,一边琢磨着跟着小太监去了御书房。
御书房,宫人退的干干净净的,进去之时,只见着小皇帝伏案写着什么;下意识的握着那玉佩,宁夏上前一步:“不知皇上召见,所谓何事?”
她一问,那人才抬了头,瞧着她手里握着玉佩一副谨慎的模样时,指着那玉佩:“此玉佩……”
“我的!”一口接下,宁夏表示有些不高兴:“皇上方才送去了安兰殿,就是我的了!”
有这玉佩才能出宫,他要是收回去,难不成让她自个儿装上翅膀飞出去不成?
就算她有翅膀,这皇宫上方严禁不明物体飞过,只怕她这一飞上去,就被穿成刺猬掉下来了!
她才不要一直呆在宫里头,不能和离已经很心塞了,能自由出入皇宫是她妥协的前提,要是连这点要求也不能满足的话,她就要找北宫逸轩来解决这问题了。
有问题,找老公,她此时才发现,北宫逸轩好苦逼啊。
瞧她这般在意,小皇帝虽是知晓她在意的原因,可瞧着自小戴着的玉佩在她手中握的那般紧时,小皇帝心里头也是有些欢喜的。
总有一样东西能让你在意的了!此时是玉佩,将来是后位!
一声轻咳,小皇帝站了起来:“君无戏言,既然我已给了阿姐,自是没有收回来的道理。”
“出尔反尔的事儿你又不是没做过。”浅声嘀咕,宁夏瞧他走来时,认真的问道:“皇上召我来所为何事?”
“方才阿姐的要求,我考虑过了;和离之事虽是驳不得太后的意,可这赐宅子之事,太后却是不会管的。”
纳尼?赐宅子?
微一偏头,宁夏不确定的问道:“皇上,你赏的那些金银首饰若是换了银子,哪怕是装饰新屋,买些丫鬟,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对付谢雅容的法子,这小屁孩儿拿来对付她,怎么可能有用?再者说了,就是不变卖首饰,不是还有北宫逸轩在么?
她男人哪儿能看着她被人欺负?
她这话,听的他一声浅笑:“阿姐,我在用心的待你,不要再这般以已度人了。”
以已度人这四个字,周宇鹤与她说过,此时小屁孩儿也来说,说的理直气壮,行为却是背道而驰。
这些人,都喜欢这么说一套做一套么?很恶心好不好!
“知你不信,我也不与你多言;这是房契,这是下人的卖身契,这些是各屋里的物品清单;你且瞧瞧,若是少了什么再与我说,我再吩咐下去,不需一个时辰便能给你添置进去。”
小皇帝真诚的将这样契,那样契的交到她手中;宁夏诧异的将玉佩随手挂在腰间,这才接过那些东西。
“白玉细嘴儿瓶,镶金镂花盘,夜明珠, ;夜光杯……”
瞧着清单上的东西,宁夏不由的退后一步,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小皇帝,最后不确定的问道:“皇上,您这手笔,太后知道吗?”
这另一层意思就是,你这么败家,你妈知否?
清单开头就是这些东西,越是往下越是贵重;宁夏瞧着这些东西,小心脏就噗通噗通跳的厉害。
不是高兴的,纯粹是给吓的!
尼玛的这么大的手笔,他到底是脑子抽了?还是想用房子外加奢侈品来诱惑人?
“这些事儿,我还是能做决定的;单子给太后送去瞧过了,太后也是赞同。”当然,那些送去的下人,不是小皇帝的人,就是太后的人,能安插自己的人进去,太后有什么不同意的?
宁夏整个人都不好了,这母子俩也太明目张胆了,还真当她宁夏好欺负不成?你给我安排宅子想全方位无死角的监视我,我就不能跑出去找我男人吗?
“阿姐瞧着可还满意?本是想着阿姐住在宫中,想出宫便出去随意走走;可仔细一想,却也有些不妥。
宫中规矩多,阿姐这去一趟雪域,是越发的没规矩了;我能受得住你这坏脾气,不代表太后受得住;你这一时半会儿的压着脾气倒还行,若是让你成天在宫里头看着太后,与她周旋,你必会生事儿。
与其让你在宫里头住着烦心,不如出宫去住着;既然不能回摄政王府,又不能和离,不如赐你宅子;哪个皇亲贵族没个几处宅子的,这宅子给你,你爱住哪儿,都无人能说半句的。”
宁夏沉默,不回答。
“其实,这也算是物归原主罢了。”
物归原主?物归原主!
视线扫向那房契,当看到那上面写着‘庄府’二字时,宁夏那面色就不太好看了。
回京,太后逼她找暗道,太皇太后方才与她说了当年之事,现在是小皇帝送上当年的将军府,如今的庄府……
小屁孩儿,你这路,铺的够稳的啊;连你那精明的母后都被你给耍进去了。
“阿姐,我不再逼你了,你承诺过助我稳固皇位,如今我诚意合作,你还肯给我这个机会?腹背受敌,我也累了,你们只当我愿意那般处处算计?我也是逼不得已。
如今阿姐愿意相帮,我自是全力配合;还请阿姐给我一个机会,我们一同查清当年之事;若是先皇之过,我愿赎罪;还请阿姐看在北煜无辜百姓的份上,不要让北煜被他国铁骑所踏,给百姓一个盛世年华。”
小皇帝这番话,不是预料中的做作深情,也不如之前那般的演绎可笑;他此时放低了态度,放缓了语气,那眉宇之间的无助悲凉,以及那份压抑的苦楚,看的宁夏都不确定他此时是不是在作戏了。
“阿姐,当年之事,我也只知一二,若是阿姐同意,我愿与阿姐一同去查当年之事;年关将近,可南方降雨不断,我心甚忧;如今已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再与阿姐周旋试探了。”
南方降雨?
想到原文里的暴乱,宁夏心中了然。
是了,这些日子南方降雨不断,也不知道原文里是什么原因造成了灾区暴乱,反正北宫逸轩就是死在去查此案之后。
手中这些东西,她也不知当不当收?她想去问问北宫逸轩,毕竟她算计不过太后,她不知道太后在这其中又有什么手脚?
可是,当她在犹豫之时,心中似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去庄府!去庄府!’
就像是一种执念,一种疯狂的执念。
庄映寒,那是你吗?庄府,原来的将军府,是你禁锢记忆的根源吗?
宁夏瞧着手中的房契不说话,小皇帝垂眼之时,掩去那抹笑意;再抬眼时,平静的说道:“若是阿姐愿接下这些东西,不知今夜可否一杯清酒祝阿姐乔迁之喜?”
“这……”我还没想好啊。
心里头纠结,她确实想去庄府,想要借机查查当年之事;可是,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这是一个圈套啊?
一个她不得不入的圈套……
 ;。。。 ; ;
0357:阿姐,我好累啊
“我也瞧过了,府上当添置的也都添置的差不多了,乘着天还没黑,阿姐可以去瞧瞧,那府上布置可是与当年一样?”
这……
沉默良久,宁夏试探的问道:“皇上,你没算计我吧?”
“我若说无,阿姐可信?”
好吧,她不信。
所以,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小皇帝也是个行动派,在她决定收下这些东西之后,他随手抄起桌上那信封给她:“黄金万两,不够了再来与我说。”
“……”
房子,奢侈品,现在连黄金也给了,小屁孩儿,你说实在的,你是不是改变策略了?
手里头一堆值钱的东西,宁夏真是觉得忐忑的很。
在这份忐忑中,小皇帝进去换了身玉色袍子,那衣裳普普通通的,却是掩不去他的贵气。
“走吧,早去当能早归。”
你确定不是想看看我在进将军府之时,会不会有破绽吗?
两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带着几人出了宫去。
前头的车上,应瞿瞧着小皇帝面上带笑时,暗中抹了把汗。
看来,他给皇上出这主意,皇上很是满意!
终于是满意了,不然,皇上再让他想法子,他是真想不出来了;对付女人,他倒是有法子,可那是他的女人,自个儿对付起来,自然是简单!
那庄映寒,委实不好对付啊,皇上这般费心去讨好,他可真怕皇上得不到好处,恼羞成怒动手杀人之时,连累到他……
后头的马车上,宁夏手里头还拿着那堆东西,嘴里头直念叨:“这是什么圈套啊?什么样的圈套啊?”
方晓瞧她嘀咕个不停时,与秋怡打了个眼色;秋怡一声轻笑,端着小匣子上前:“主子,您别再想了,您不是常说,该来的始终要来?既然皇上都将这些给您了,您就放放心心的收下就成;这些东西,不是本就是庄家的么?”
是啊,本就是庄家的,可是早不还,晚不还,在这会儿还给她,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心里头琢磨着,将那些东西都收进了小匣子里,这小小的一个匣子是由红木而成,托在手中颇有份量;那匣子上镶着白玉宝石,漂亮的很。
一路上都有些不放心,不知道小皇帝这次是真的想要她合作而放低了姿态?还是在前头套着网等着她往里钻?
到了庄府,宁夏下车时,只见着门口立着两名威严的护卫;瞧着小皇帝二人下车之时,忙上前喊道:“奴才叩见皇上,叩见郡主。”
嗯?郡主?改称呼了?真好!
有些高兴的进了大门,这一进去,宁夏心里头就有些悸动;她没来过这里,可是,先前那些梦境之中,多多少少有些画面是带着这些布置的。
从正门进去,往左走便是大厅,哪里是那间屋子呢?
许久之前的那副画面,让宁夏隐隐的不安;她明明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可潜意识里就似有一个声音在对她说,走那边,沿着这条路,穿过那走廊,然后再是越过那池塘……
宁夏沉默不语的在前头走着,秋怡几人心中忐忑在后头跟着;小皇帝目光一闪,不远不近的跟在她后头,就似在赏着景,又似在想着什么事儿。
直到宁夏停在一间紧闭的屋前时,小皇帝这才目光一沉。
这屋子,他当然知晓,资料上记载,庄氏一杯毒酒死在这屋中,找到庄映寒时,她就似痴傻了一般,跪在庄氏身旁,面无表情……
抬手推开房门,瞧着屋子里的布置之时,宁夏走到那记忆中的位置,仿佛看到地上,那人双眼紧闭,七窍流血的模样。
“娘亲,娘亲,你醒醒,不要丢下寒儿,娘亲…”
那记忆中的画面,让她头疼欲裂,记忆的洪流就似被打开一道口子,让她难受的呼吸一窒,面色发白。
瞧着她的异样,秋怡欲上前搀扶,身旁那人却是一抬手,阻止了秋怡的行为;目光冰冷一瞪,几人便是被威慑的退后数步。
小皇帝上前,托着她微颤的手臂,声音中无喜无悲:“只怪当年未临世,不知过往喜与悲;阿姐,你若是有怨,尽管说,我如今能做的,也只有尽全力的弥补。”
在我出世之前发生的一切,我没有过错,可我能尽全力去弥补,弥补那些不属于我的过错。
小皇帝要转达的,就这么一个意思。
听起来,是他在妥协,可他的弥补,不是太过牵强了些?与他无关的事,他如何弥补?就算是一命抵一命,当年做决定的人已经死了,再去追究,又能如何?
难道说真要父债子偿?若真是如此,死的人也不该是小皇帝,先皇儿子就有三个,一个被废,一个她爱,还有一个,水深火热,自保都难。
压着心中那份异样,宁夏有种预感,那些过去,就要掀开了;而禁锢的庄映寒,不再平静。
“皇上言重了。”
退开一步,宁夏再次扫了一眼屋子,这才说道:“走吧。”
反正是要住在这里的了,那些过往,慢慢来掀开吧。
庄映寒,我给你查清当年之事,查清之后,你走可好?我离不得这身子了,因为,他在这里啊……
雀占鸠巢,她却已然舍不下,若一切查清却要她走,她宁愿灰飞烟灭……
府邸甚宽,宁夏也没那个心思去一一而过;夜幕之时,亭中布着酒菜,面对着一园腊梅。
下人早便准备好了酒菜,这亭中也早便准备好了屏风挡了刺骨的寒风。虽说留下一处赏景,却也因着火盆生的旺,不显得冷。
腊梅飘香,置身这香味之中,那人倒酒之时,酒香四溢;让人分不清到底是梅香更甚?还是酒得迷人?
“阿姐,物归原主,也是喜事一桩,此话虽是不讨喜,却希望阿姐能看开些。”
亲手倒了两杯酒,小皇帝手执一杯,与她浅笑:“敬你一杯。”
其实从那屋中出来之后,宁夏心里就平静了许多;心里头要琢磨的事儿太多,此时倒是一时不知当从何处着手了。
瞧着小皇帝举杯望来时,宁夏微一沉吟:“皇上见谅,我不喜饮酒。”
酒这种东西,要跟熟识的人喝才行;若是一不小心多喝了两杯,醉在爱人怀中,那也是一种情趣。
跟外人喝酒,那是很不明智的决定。
宁夏这般说,小皇帝浅浅一笑:“如此,阿姐以茶代酒便好。”
说话间,又是给宁夏倒了一杯茶,瞧着那杯中清雾缭绕,宁夏视线转向小皇帝,并未去接。
一国之君,放低了姿态,放软了态度,他欲利用是必然,可抛开他的意图,他的出发点,却是让她莫名心悸。
十岁的孩子,生活在尔虞我诈之中,生生母亲欲操控他的一切,旁人亦是觊觎他的所有;他做戏之间,又何尝不是在暴露他的无助?
宁夏不接茶杯,小皇帝也不恼,将茶杯放到她跟前,端起酒杯便是一口饮下。
那人不言不语,一杯接着一杯的饮着酒时,宁夏的视线转向前方的腊梅。
不可否认,此时的小皇帝,比他咄咄逼人,眸中暗藏算计更让她觉得不安。
一壶酒,他饮的甚快,当那面容之上布满绯色之时,宁夏起身,欲出亭叫下人来伺候他回宫;却在她起身之时,他拉住她的手臂,开口之时,眸中暗藏无助。
“阿姐,我好累啊。”
他这话,说的很慢很慢,那轻缓的话语 ;,满满都是无助;无助的声音,无助的语气,就连那面容之上,也是令人怜惜的无奈、痛苦。
累吗?我也累啊,我也想这些事快些结束,我只想和逸轩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心思放低了姿态,他此时眸带氤氲瞧来时,宁夏那心,却是平静的很。
习惯了算计,习惯了尔虞我诈,此时面对小皇帝的示弱之时,她也习惯的认为,这是小皇帝耍的把戏。
从开始到现在,她算计来,算计去,算计的好累。他说她累,她又何尝不是累的想抛下一切?
“阿姐,你帮帮我可好?我不能让北煜江山落入他人之手,更不能让北煜江山落入外姓人之手;阿姐,你是在意的对不对?就像当初庄将军为了守住北煜江山,而与先皇达成了承诺。”
达成了承诺,达成了什么样的承诺?
宁夏这恍惚之间,小皇帝便是靠在她怀中:“阿姐,帮帮我可好?”
我在帮你啊,我现在不就是在帮你吗?是你不信我啊,你不信我没有野心,你不信我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活命啊。
狠心了太久,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练就铁石心肠之时,小皇帝的示弱,让她忽然发现,他做的一切,又如何不是为了活命?
若是他输了,输的不止是江山,还有他的这条命啊。
她与北宫逸轩同为炮灰,小皇帝又何尝不是一个被炮灰的小角色?他担负了许多的事,承受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一切,他又何尝轻松?
想着想着,那要推开他的手,不知不觉的放到他肩头,许久之后,轻叹一声:“皇上,我从未想过背叛,我只想你能活下去,活下去,与北煜江山共存。”
 ;。。。 ; ;
0358:他还只是个孩子
宁夏的话,令小皇帝眸中一闪,抬眼之时,甚是认真的问道:“阿姐,你怕不怕太后?”
“怕,自然是怕的。”
她这般说,他裂嘴一笑:“我也怕啊。”
相视一眼,他的笑意,甚是无奈;宁夏扶着他坐正,同样认真的问道:“既然怕,你还要继续吗?”
“嗯,继续,若不继续,北煜只怕是要改国号了。”顿了顿,小皇帝接着说道:“父皇曾说过,北宫姓氏,不能沦为奴姓。”
所以,你父皇让你做皇帝,才是一个大傻X!
不对,不是你父皇让你做皇帝,而是你母后有本事,假造了传位诏书,生生将你推出来做了傀儡受人算计……
太皇太后那隐晦不明的话,令许多假设在脑中浮现,宁夏瞧着他目光坚定之时,认真问道:“皇上,若我说,是你夺了摄政王皇位,而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夺回属于他的东西,你可认同?”
宁夏这话,令小皇帝垂下眼帘,泛去那眸中的阴沉;再次抬眼时,满眼的无奈:“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时光不能逆转,如今已到了这局面,多说,又有何用?”
“是啊,多说又有何用?”一声叹息,宁夏瞧着他拉住手腕不放时,就似看着一个立于人群中怕走失的孩子,心里头莫名一软。
罢了,事情总有结束的时候,何必与一个孩子去争个胜负?让他觉得自己赢了又有何妨?
瞧他面上颜色越烈之时,宁夏与他说道:“皇上,我们合作吧,我会想尽法子将逍遥王为你所用,让他助你稳固朝纲,若他有了谋位之心,我必杀之。
可我的前提是 ;,你必须给庄家,给那二十家人正名;给他们的后代除去奴籍,让他们可入朝为官,将他们该有的都还回去;就像你将庄府还给我,让我能在此处光明正大的祭祀祖先。”
她的要求,也是在传达一个意思;那些后代确实还在,庄家旧部,最大的心愿就是还一个清白。
她的话,让他眸中一亮;而后就似个孩子似的将她一把抱住:“阿姐,不可食言!”
“好,不食言!”
她这般说着,他那目光将她细细瞧着,良久之后,抬手将她发间的素簪给取在手中:“阿姐这簪子真好看。”
白玉的簪身,上头是镂空兰花,这簪子倒是男女都可戴。
这玉兰簪是她从诸多首饰中随意挑出来的,说起来,还是小皇帝今日派人送来的。
北宫逸轩送她那些首饰,都跟着马车消失于江河之中,她这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可都是今日小皇帝给的。
听她这般说,小皇帝眨了眨眼,这面颊绯红的人,此时倒是可爱的很:“阿姐说过,给了阿姐,便是阿姐的;阿姐拿着我那玉佩以已度人;我也要拿阿姐一样东西,将来阿姐若是食言,我也要说一句‘出尔反尔’。”
这……确定不是耍无赖?分明就是想捉她把柄嘛!
瞧着他微撅着嘴,一脸认真的模样时,宁夏不由失笑。
这一笑,倒是真心的,瞧着他认真之时,点了点头:“好,将来我若食言,你大可让我死在这簪下;若是你食言,我让你尸沉江河,入不得皇陵。”
既然拿着天真做誓言,那就一起吧!
那人握着玉簪,再次拉着她不放手,那模样,可真像是邻家听话的娃娃,萌化人心。
一盏烛火照着亭中,他二人的倒影打在屏风之上,实在是暧昧的很。
北宫逸轩远远的立于暗处,瞧着那影子,目光幽深。
蝉儿,你终究,还是心软了吗?明知这是一个陷阱,你还是心软了吗?
“皇上,时辰不早了,你也当回宫了。”
他像一个讨得了糖果的孩子一般欢喜;不管他这神情是真还是假,此时的他,才有一个十岁孩子该有的模样。
“阿姐,往后我若是烦了,可来你这里坐会儿么?”
他这一问,她浅浅一笑:“当然可以,皇上来之前与我说一声,我好吩咐下人准备东西。”
“好,阿姐最近做面食的手艺倒是有所增进,往后做面食与我吃可好?”
“好。”
直到她开口一声‘来人’,远远守着的应瞿这才垂首走了进来,扶着微微摇晃的小皇帝走了出去。
直到那人走的不见了身影,宁夏这才坐回位置上,看着梅园静坐不语。
寒风一起,烛火摇曳,她的影子打在屏风之上,显得萧条而又落寞。
“想清楚了吗?”
当他从身后环住他时,她这才一个叹气:“想清楚了。”
“蝉儿,你不该心软的。”
她的心软,代表着往后的危险,多了许多。
“我不是心软,方才瞧着他眸中的无助时,我承认我是不相信的;我知道他只是在做戏,可是,做戏又如何?不管他是做戏还是真个妥协,都改变不了他和我们是一样的命运。”
转眼瞧着他,看着他温润的眸子时,宁夏抬手轻扶着他的眉宇:“逸轩,他也活不久啊,而且……他还只是个孩子……”
一个孩子承受着大人的痛苦,此时她才发现自己真的很自私,很残忍;为何她只是和北宫逸轩抱作一团,而冷眼瞧着小皇帝于困境之中苦苦挣扎?
她的目的不就是想要小皇帝活下去么,既然如此,她之前是有多可恶,才能与小皇帝那般的斗?
以前她还觉得自己在救小皇帝,觉得小皇帝是个不知感恩的白眼儿狼。可是方才小皇帝的做戏让她忽然想到,她和北宫逸轩抱做一团,而小皇帝呢?小皇帝要附和着太后,也要承受大人才能承受的一切,他又如何容易?
“方晓,换酒。”
她的话,让他浅声一笑,坐到她身旁,唤来方晓换了杯盏,
新酒微暖,那浅色的佳酿倒入杯中之时,他缓声说道:“去年埋下的桃花酿,你试试可还喜欢?”
接过酒杯,轻轻一嗅,酒香之中带着淡淡花香,未饮便已醉。
轻酌一口,只觉得口舌之间微甜蔓延,这味道真是不错,让她忍不住的扬头一杯饮下。
“明日太后的人便会送来了吧?”
仔细的享受了三杯花酿,她这才抬眼瞧着他;看他眸中流光婉转之时,忍不住的靠着他:“他乘着太后的人还未送来,便是早早的来做戏,只怕太后是想不到,一手调。教出来的儿子,居然去一趟雪域,便是硬。了翅膀了。”
“在宫中再是有心思,也不会那般强烈;今年去雪域他经历了生死之险,必然是越加迫切的想要掌握一切。”饮了一杯酒,一低头,便是浅浅的吻了下去。
酒香缠绵,而更缠绵的,却是这两相依偎的人。
在她目光迷离之时,他这才松开了她,耳鬓厮磨之间,缓缓说道:“今夜你的退让,他终是满足;那应瞿给他出的这主意倒是不错。”
小皇帝身边就那么几个人,以往是他自个儿在算计着;这算计来算计去,对女人是半分起不了作用;近日这些手段明显高明了许多,想想,也当是那家中姬妾无数的应瞿想的法子。
“若他再年长几岁,如今这手段,女人如何能不心动?女人这一生要的是什么?无非就是想要有个疼爱的夫君,得个锦绣年华;他所给的,哪一个不让人心动。”
别说是在这里了,就是在天朝,小皇帝这手笔,也让无数女人心动啊;这房子说给就给,金银首饰给出之时,亦是半分不手软;那些贵重物品,更是例了一长串的清单。
那些东西,都没有宫中标志,给了她,就是她的私人物品了;这一次,小皇帝是拿出了十足的诚意。
“本意就是要让他活下去,让他认为自己赢了又有何防?走到现在,我也累了,以为全天下都与我为敌,此时一想,也是我作茧自缚了;我是在求活命,可旁人又如何不是想活下去?我们都是只求活着,没有谁对谁错,有的只是谁胜谁负。”
她这番话,听的北宫逸轩眉头一蹙,她这话,虽说不上什么大彻大悟,可她的心,在变了。
端起酒杯,他喂着她饮下之时,似随意的说道:“若是有人恨你,不放过你,你当如何?”
“爱恨终有时,若有人恨我,恨到非要我死,我自然是要还击的。”说到这,她抬眼瞧着他:“如今恨我的,是不是更多了?”
以前的庄映寒只是招人烦,只是让北宫荣轩和谢雅容恼恨;如今的她,却是树敌不少啊。
做人做到这份上,还真是失败。
她的话,让他到口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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