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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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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出事,是她命令方晓回头去救人,北宫逸轩怎么能说杀人就杀人?

    想到在那村口,北宫逸轩对那孩子都起了杀心之时,宁夏便是慌的手都在发颤。

    不!他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这样的人!

    宁夏大喊,车夫却似受了命令一般,并未停下;宁夏瞧着前头那车辆,沉声说道:“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

    这话,听的前头的车停了下来,驾着此车的马夫也跟着拉了缰绳。

    “回去!回驿站!昊天,你马上回去阻止,若是方晓死了,我永远不会原谅他!”

    为什么要杀方晓?分明就是方晓救了所有人,他为什么那般固执?

    昊天一脸的为难,当那车中之人传了命令之后,这才打马而回。

    前头小皇帝听到动静,命应瞿来查探情况,宁夏压着怒火,与他说道:“烦请应统领转告皇上,我有些东西落在驿站,需回头去取,还请皇上先行一步,我等随后便到。”

    应瞿瞧了他一眼,这才驾马去传话;宁夏这才吩咐着车夫:“马上回驿站!违抗命令,死!”

    既然他能任意杀人,她为何不能任性?

    前头车中,北宫逸轩听着她这冷冰的声音握紧了双手。

    什么人都比他重要是不是?太皇太后比他重要,就连方晓也比他重要?一个周宇鹤已经让他郁结,又有一个小皇帝算计不断;如今是一个下人都能夺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

    心中说不出的沉闷,北宫逸轩沉声说道:“回去!”

    一声令下,二人马车便是一前一后的折了回去,众人看的不明,却又不敢多言。

    一回到驿站,便有人守在门口,看她下了马车,这才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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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8:所有人都比我重要是不是?(5月打赏加更2)
    后头那人下车之时,只觉得天地间都在晃动;几日未眠对他而言还能应付,可她之事,胜过拿刀子捅他!

    下人带着她进了院子,当她走那厅中之时,便见着方晓跪在地上,脖子上被抹出了血,一把带血的长剑就那般躺着地上。

    方晓身后,立着方童,方童旁边,是昊天。

    看这情形,方晓是在最后关头被人给阻止了。

    瞧着宁夏进来,方晓跪着上前:“夫人,你平安无事,属下死而无憾。”

    “死?你是老寿星嫌命长?拿剑抹脖子这种没骨气的事你也做?谁给你这胆子的?”

    她这话,问得身后跟来的人面色微沉:“她保护不周,还有何颜面活着?”

    “保护不周?若非是她拼死开了路,你能活着?若非是她让你活着,我还能盼到你来?北宫逸轩,做人不要那么无情!为你出生入死之人,你想杀便杀,岂不让那些卖命之人寒了心?”

    为了一个下人,她竟是这般连名带姓的质问于他。

    她的行为,让他面色变的极是难看;方童见她为了方晓与主子发难之时,上前说道:“方晓办事不利,让夫人遇险,主子赐她一死,我兄妹二人毫无怨言。”

    “方童!你是不是她兄长?方才是你守着她的吧?你是不是看着她死,还得说一声‘主子仁慈’?

    她是你妹子还是我妹子?你若没胆量给她求情,就别妨碍我保住我的人!今日她若不死,就是我的人!谁也休想动她半分!”

    一路走来,方晓为她出生入死,若说死的其所,她也认了;可是这么一个得力之人,却要死在自己主子手中,还是那般荒谬的原因,这如何不让人心寒?

    他这行为,莫不是逼得所有人都对他心存芥蒂?他面对孩子都起了杀心,难道还不能证明,是他平日杀心太重,让手下的人对他失了忠诚?

    原文里他到底败在什么地方,她不明白;至少他受人背叛这点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若非他平日里太过无情,又如何会被人害死?

    宁夏这呵斥,令方童哑口无言,瞧着她一脸的怒意之时,抬眼看向北宫逸轩,沉默片刻,走到他跟前,跪了下去:“求主子饶方晓不死!”

    不管怎么说,方晓确实有大功!他不知道方晓死了,他会不会恨主子,至少在这之前,他曾想过偷梁换柱。只可惜,主子派了人盯着,他无法动手脚。

    此时夫人折回来与主子发难,救下方晓,这让方童心中震撼,特别是她那一声呵斥,犹如当头一棒,让他从脑子到心中,都被震的难以平静。

    方晓从没想过夫人居然为了她跟主子这般大声呵斥,主子的血腥残忍她很清楚,她不想夫人因为她而跟主子闹,朝她磕了一个响头,声音发颤的说道:“夫人,是属下办事不利,夫人不必……”

    “你给我住嘴!”

    这些人有病不是?一心求死不成?

    宁夏气的面色都变了,抬眼看向北宫逸轩:“你要杀她?要杀她不如将我一并杀了!反正这些因果循环总是暗中相连,兴许我一死,还能回去!”

    最后那几字,听的他心中一震,回去?回那个世界去?她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

    “蝉儿!”沉声一呵,北宫逸轩终于是忍不住的质问:“所有人都比我重要是不是?在你心中,如今我是谁也比不上了是不是?你一听是与太皇太后有关,便是抛下我去见了皇上;你一听方晓之事,便是马不停蹄的折了回来;你说过的解释呢?你说过与我解释的!”

    “你也说过信我!我没有对不住你,那些事并非三言两语便能说的清楚,我只是想寻个机会全部说与你听!你说你信我,这便是你说的信我?你在我心中是怎样的地位还要我说吗?我将你做了天,你还要怀疑吗?”

    她也委屈,她也难受,她也要考虑许多事;可这些事都特么的凑一堆了,她也顾不过来!

    最让她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拿自己人开刀,这分明就是在自掘坟墓!

    瞧她满脸恼色转身之时,北宫逸轩心中一慌,一把将她拉住,下一瞬,便是狠狠的吻了下去。

    不许走!不许走!你哪儿也不许去!我信你!我说过信你,我自然信你!

    不杀便不杀,你为何拿性命相胁?你到底要我怎样?

    这一吻,便是吻的发狠。那几人显然没料到这情况竟会转变成这样;瞧着主子搂着夫人直接吻上时,忙垂下眼不敢多看。

    这一吻,便是吻的她晕头转向,一来是因为一夜未眠,二来是因为他不给她机会换气。

    就在她抬手锤着他胸前时,他这才松开她,重重一个呼吸。

    “传信过去,夫人身子不适,需休息一日再赶路;明日我与夫人快马加鞭追上去。”

    说罢,一把将人给抱起,在她红着脸一脸惊异这下,直接将人给抱进了卧室。

    瞧着那门被重重的关上,几人相视一眼,方童还未从刚才那震撼中回神,昊天便是推他一把:“还不带方晓下去上药?呆会儿她还得伺候着。”

    方童这才回神,忙扶着方晓站了起来;方晓深深的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将那带血的长剑拾起。

    夫人,今生今世,方晓誓死追随……

    话说北宫逸轩将人一把抱进卧室之时,直接将人给放到床上,她甚至没机会说多余的话,他便是压了上去。

    衣衫落地,那人托着她的下巴,一遍遍的说道:“蝉儿,叫我!叫我!”

    他的疯狂,让她难以承受,可见着他眸中血丝之时,便是将他抱住:“逸轩……”

    “不许闭眼,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情动之时,她总是习惯闭眼,可这次,他固执的让她睁眼看着他,他要她看着他,让她清清楚楚的看着,一直以来与她情深之人,是他北宫逸轩!

    他是比不过周宇鹤,不如周宇鹤好看,不如周宇鹤功夫好,医术也比不过那人;可他有她!有她便是胜过一切!若是没有她,他会发疯,他会杀尽天下人!

    他的执着,让她眼框发红,紧紧抱着他,哽咽着说道:“逸轩,信我啊,我与周宇鹤,真不是他说的那般。”

    “我知!我知!”

    一遍遍的说着我知,那人将她紧紧搂住,只有真实感觉着她的存在,他的心才不会那般慌乱……

    有一句话说的好,不管有多大的误会,只要狠狠的拥有的彼此,便能将心中的怨气减去一半。

    经过这一闹,宁夏是真的确定了这一说法。

    他的暴戾,此时已是化去大半,在他怀中,她浅声说道:“我本来是不想拉住他的,可是条件反射就去拉住他了,我怕他死了,我也会死。”

    搂着她,他的手在她背上游走,浅浅的应了一声之后,这才问道:“后来呢?”

    “我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是被赤炼给打醒的;那时候我已经感觉不到周宇鹤的气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死了,我不会医术,只能用念书那会儿学的人工呼吸来死马当活马医。”

    “人工呼吸?”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什么好的办法!

    “就是,就是按压心肺,同时渡气。”抬眼瞧着他,见他双眼一眯之时,宁夏说道:“我当时也是真的没法子了;那深山之中又没有人家,我也不知当如何,当时我还想过寻东西直接放他的血存着得了;可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最后只得使这笨法子了。”

    “蝉儿。”

    她回的小心翼翼,他认真的看着她:“你不觉得,应当于我示范?”

    示范?这,真的要吗?

    他的认真表明,是真的有必要,宁夏无奈,只得让他躺平了,给他示范了一次。

    这一试,他心中便是发酸,狠狠的索了一吻,这才说道:“所以这便是他所说的肌肤相亲,卿卿我我?”

    嗯?宁夏抬眼:“你都听到了?”

    “你们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他这话,让她目光一闪,所以,他是从山上就一直压着怒火?

    他这忍性,她真是比不得;若是换了她来,只怕是当场就闹了,哪儿能等到最后才爆发?

    “所以,你当与我说说,何为卿卿我我?何为同床共枕?还有,儿子是个什么东西?你为何承诺为他做面食?还是不重样的!还有,灌汤包连我都没吃过,你居然要给他做!”

    撑的太久,如今醋坛子打翻了,这问题就是一个接着一个,非得让她说清楚不可。

    宁夏被他这异常认真的目光给看的莫名发毛,微一咬唇,这才将事情一样样的与他说了清楚。

    当她说到赤炼带她到山中寻到药之时,他抬手打断:“等等,你说那里采了些什么?”

    “一珠红色的,一珠黑色的,那黑色的跟个肉掌似的,层层叠叠的,对了,长的有点像莲花,倒是有些好看;赤炼当时让我将那青苔给一并拔了回来养着。”

    她这般说,北宫逸轩手上一紧:“那药呢?”

    (今日四更奉上,迟到的祝福,亲爱的们节日快乐,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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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49:那是我的东西
    “药?”哼了一声,宁夏说道:“周宇鹤那死不要脸的气死我了,我给他踩了!他还想让我给他寻?真是白日做梦!”

    她这话,让他心头一凉。

    踩了?她居然给踩了?那么难寻的药……

    瞧她面上那小小得意之时;北宫逸轩张了张唇;最后在她唇上一吻:“踩的好!你高兴就好。”

    心里头都在滴血了,但瞧她这般得意,只得压下那出口的话,在她抬眼看来时,面上浅笑,似随口问道:“他倒是能让你踩?”

    “他威胁我,说我踩了还要我给他寻。我就踩了,没寻到,他也不能把我怎么着!”

    说话的人还有些得意,听这话的人,却是一个呼吸,转开话题:“后来呢?所以你们就上了山?”

    “嗯,那浑蛋把我拉到山上去。”

    山上的事,真是越说越气愤,当宁夏说到那人打她时,他眸中便是一寒;等一切说完了,她还不忘说道:“我当时真想让你抽死他丫的,可是……”

    说到这,抬眼小心翼翼的瞧着他,怕伤了他的自尊。

    “可是你怕我打不过他,所以想回京等人多了再收拾他?”

    终于明白她当时在顾忌着什么,将她紧拥入怀:“是我不好,若我功夫胜过他,你便不会这般顾忌了。”

    若他在那时知晓这些事情,必然会动手,与那人动手,自然是他吃亏。

    她一向有仇必报,受了罪却忍着,若非怕他吃亏,如何能一路只说一句‘信我’?

    回京等人多了再教训那人,这以多欺少之事,着实可耻;可她向来不管什么江湖道义,以多欺少之事,她才不会去管对与不对;只要自家男人不吃亏,在她看来就比什么都强。

    这行为令人不耻,却因为是她,偏生让他爱到了骨子里。

    他的蝉儿啊……

    将她搂在怀中,北宫逸轩不由的一个叹气。见他面色有异,宁夏小心翼翼的说道:“逸轩,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我只是,我只是……”

    自已女人被欺负了,还得等人多了才能收拾,说出去,很丢脸的;他这般承认了,让她心里头有些不是滋味儿。

    他也是一个要强的男人。

    以往都叫着他炮灰,如今怕他不高兴,便是换了称呼;她这什么都能想着,真是让他心里头怨也不是,恼也不是。

    瞧着她清亮眸中那份小心,北宫逸轩那质问的语气不由的柔了下来:“你将赤炼当儿子,咱们儿子出来当埋怨你了。”

    “……”

    咱们儿子没那么快出来,再者说了,周宇鹤也不可能将那神兽给她啊。

    对着手指,宁夏心说要是赤炼真愿意跟着她,当儿子养又有何不可 ;?

    折腾了那般久,这又说了许久的话,该解释的都解释了,如今放松下来,便是觉得困的很,打了个哈欠,窝进他怀中:“好困。”

    瞧她这疲惫模样,北宫逸轩不由一笑,将她搂紧,轻声说道:“累了好些日子,方才又那般操劳,如今我也是撑不住了;别管皇上了,难得放肆一回,睡个舒坦了再走。”

    他那一句‘操劳’,让她面上一红,抬眼瞧他闭了眼时,于他唇上一吻:“逸轩,谢谢你信我。”

    如她所说,这些事,一说便是说了大半个时辰,不能安安静静的说,真的没法子解释清楚的。

    她能理直气壮的说与周宇鹤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是二人之事,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所能接受的。

    单是那人工呼吸,就让人接受不了,更别说与周宇鹤同一屋檐下,他还那般给她施针。

    她这话,那人嘴角勾着一个动人的弧度:“因为你值得我去相信。”

    “你在我心中是怎样的地位还要我说吗?我将你做了天,你还要怀疑吗?”

    想到她气愤之时的话,他便是心中发软,将他当了天啊,她将他看的这般重,若他再让她受伤受罪,谈何为她之天?

    那些伤她害她之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是的,一个都不会放过……

    二人都是累了,这一睡,便是睡了好几个时辰,在宁夏睁眼之时 ;,伸了个懒腰,瞧着他含笑看来时,慵懒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酉时了。”

    “这么晚了?”伸着懒腰坐了起来,宁夏笑道:“睡一觉就天黑了,终于睡了一个好觉,吃些东西咱们接着睡啊。”

    “好!”

    相视一笑,二人起身下床,这吵吵闹闹的进去,恩恩爱爱的出来,看着二人面色柔和之时,手下那些人这才松了口气。

    解释清楚就好了,若是解释不清楚,他们可都要受罪了。

    可是这夫妻二人的误会是解释清楚了,麻烦又来了。

    “主子。”

    一出屋子,就见到昊天一脸纠结的站在厅中,那人欲言又止还没想好怎么说呢,一道红光就闪了过来。

    北宫逸轩那柔和的面色,在瞧着赤炼盘在她肩头亲近的蹭着之时,立马就沉了下来。

    “他怎的在这里?”

    不是跟着皇上一同上路了吗?皇上怎会让那人回来?

    “哟,终于解释清楚了?”

    昊天还没回答,外头便是传来一个声音:“解释清楚了,也当吃东西了,庄映寒,我等着你那不重样的面食!”

    这话,听的宁夏也是面色一沉;那浑蛋怎么会在这里?那小屁孩儿怎么就让他回来了?

    心里头琢磨着,习惯性的抬手摸。着赤炼那小脑袋,待她出了厅之时,就被眼前的情形给惊的目瞪口呆。

    我尼玛,这浑蛋是认真的?

    只见院中架了口大锅,旁边是现搭的案板,那案板之上,揉好了的面团旁边儿是剁好的猪肉。

    瞧着她出来了,周宇鹤目光一闪,指着那案板说道:“灌汤包?还是做面条?”

    “我可以选择吃米饭吗?”

    冷冷一问,瞧着他扬眉看来时,习惯性的没个好脸色。

    北宫逸轩将院中扫了一圈之后,开口说道:“五皇子倒是好本事,竟是折了回来。”

    “那可不,这些日子与王妃一起 ;,习惯了她的口味,一时分开自然有些不习惯的;听说她身子不适,你们皇上便请我回来给她瞧瞧;此时看来,她这身子是没什么大碍了?”

    “不劳五殿下费心。”淡漠的回了一句,北宫逸轩瞧着一旁的应瞿微裹了眉:“不知应统领一道折回,所为何事?”

    应瞿在这院中守了大半日,十分不喜;若非逍遥王救驾有功,引得皇上费了心思,他才懒得与此人多话。

    此时那人问话,应瞿回道:“五殿下说他有东西落在了驿站。”

    结果人到了这里就不走了。

    这事儿,还得从宁夏和北宫逸轩折回驿站之时说起。

    宁夏与北宫逸轩折回驿站之时,那后头的周宇鹤便是掀了帘子,瞧着二人马车远去,拿起茶壶敲着车窗:“回去!折回去,我有东西落下了。”

    周宇鹤这喊,自是无人理会,他也不在意,扬声说道:“还请转告你们皇上一声,我有重要的东西落在驿站,若是寻到了,我自是与逍遥王一并跟来。”

    说罢,那人一个翻身便是跃到了车顶;一路跟着的暗卫飞身而起,立于前后马车之上,将那人围住。

    前头的小皇帝听到动静,面色瞬间沉了下来;庄映寒闹也就罢了,逍遥王居然也跟着闹;那二人闹也就罢了,这不知好歹的周宇鹤也跟着闹!

    这些人是真不将他放在眼中?个个都这般放肆,真当他是病老虎?

    好!他倒是要瞧瞧,这些人能玩出个什么花样来!

    眼见就到京城,赶来的侍卫不计其数,他还不信这些人这般大胆,敢在这地方玩什么花样!

    “应瞿,跟他一同回去!仔细瞧着,一言一行都需与朕禀报!”

    小皇帝下令,应瞿忙应声是,驾马而来。

    瞧着应瞿来了,周宇鹤挑眉一笑:“可以走了吗?”

    “回驿站!”

    应瞿一声令下,马夫这才调转马头往驿站而回;想着周宇鹤笑着回车中之时,应瞿真觉得这人是个麻烦!

    本说是寻东西的人,却是在到了驿站之后,问了北宫逸轩的院子;这一问之后,那人寻东西直接就寻到了这院中来。

    昊天几人守在院中,见周宇鹤进来时,严阵以待:“周宇鹤,你来做什么?”

    这话,是方童所问。

    瞧着方童目光阴沉之时,周宇鹤眸中冷笑:“我有东西掉在这儿了,她能说能跑,能跳能闹,还能给我做吃的;哦,对了,这会儿应当是在与你家主子解释着什么事儿。”

    此话一出,几人均是面色一变,手中长剑‘嗖嗖’的就拔了出来。

    昊焱那小子回来之后,直与方童兄妹二人说了,说夫人对不住主子;他的后果就是,被方童给揍了。

    这事儿的来龙去脉几人不清楚,可有一点清楚的很,那就是夫人在山中之时,被周宇鹤当了下人使唤!

    如今周宇鹤更直接将夫人说成了‘东西’,这让几人立马就拔了剑。

    瞧着几人这一致的动作,周宇鹤‘啧啧’两声:“怎的?都这般在意?不过你们可别太用心了,那是我的东西,没准儿过不了多久你家主子就将她还我了。”

 ;。。。 ; ;
0350:你今天吃错药了吧
    与其说他是来挑衅,不如说他是在继续刺激着北宫逸轩;这会儿那二人必是在说着事儿,说的不清不楚的再来闹一通,不就有意思了?

    周宇鹤这话,听得方晓一声冷哼;一声令下,那明里的侍卫,暗中的暗卫,都是冲了出来,将周宇鹤给拦下。

    瞧着这情形,周宇鹤面上笑上,心中却是疑惑;他折回来之时,那二人已然进了驿站,没理由会知晓他回来之事;如此一来,就不可能下什么令了;既是如此,这些人这般防备的守在院中,是为何?

    本是想冲进去,转念一想,他与庄映寒那些事,换谁来都接受不了,她自然是不敢全说,等到她说完了,他再来挑起事端,岂不是更有用?

    这般想着,那人便是一声轻笑,翻身上树笑道:“罢了,猛虎与兔子动手,平白的掉了身份。”

    这形容,还是那女人与太子所说的。

    这么一等,便是等过了午时,瞧着那些人不吃不喝的守着时,周宇鹤也有些明白里头的人是在做什么了;一声冷笑,与应瞿说道:“应统领,这天寒地冻的,我也饿了,不如寻个炉子架口铁锅,咱们在这儿做些吃的?”

    周宇鹤不想走,应瞿是绝对没法子让他走的;那人跟着守在这儿许久,心里头早便有怒;此时听他这般说时,不冷不热的回道:“五殿下若是腹中饥饿,可命厨房送些吃食过来……”

    “实在是抱歉的很,我就想在这儿架个铁锅,等着我那小东西来做吃的!”

    这话,听的应瞿心中一动,瞧着那人浅笑着看来时,心想着皇上想的果然没错,王妃与这人,这几日下来,只怕是协商了什么!”

    这般想着,想要探些更有利的消息,便吩咐侍卫将周宇鹤所要的东西给准备着。

    这一准备,周宇鹤就似突生兴趣一般,洗手和面,竟是越和越起劲,那一大团的面和好之后,又拿人拿了猪肉来,细细的剁着。

    这般奇怪的行为,看的昊天几人都是有些愣神;直到那屋中传来说话之话,那人才洗了手,负手立于院中。

    应瞿的回话,听的宁夏笑了一声:“皇上倒真是仁慈,哪个国君对质子这般慈善?非但任其四处走动,还能让皇上派应统领来跟着!”

    应瞿面上尴尬,却是不好多言;周宇鹤却是两步上前,瞧着二人。

    “哟,气色不错嘛,庄映寒,我这法子是不是特好使?使出浑身解数来解释那些误会,是不是很简单?”

    这话的意思是,庄映寒,你真是会利用女人的长处,简简单单就将这些事儿都给说清楚了,你看,我与你说的这法子不错吧!

    至于什么法子,还用说么?

    这话,听的宁夏目光一沉,心说这男人怎的这般无耻?若非北宫逸轩对她绝对的相信,这话听了,只怕解释了比不解释还惨!

    不想与他多话,宁夏拉了北宫逸轩便要走。

    那人却是一个抬步将她拦下,指着那案板上的面团和肉沫:“面团要细揉,揉的越好,做出的面食越有口感;肉要梅花肉,细细的剁,不管是做酱料还是包包子都是十分的好吃。庄映寒,这可是你与我说的,我可都记得的!”

    他这话,听的宁夏眉心有些发疼,那应瞿却是目光一闪。

    “你可承诺了每日不重样的做面食与我吃,可别食言!”说罢,朝宁夏肩头那小东西一招手:“赤炼,与你娘亲好生说说,人不可食言而肥!”

    “……”

    这话,震惊了所有人。

    北宫逸轩目光一寒,见手下人垂眼不敢抬头时,沉声说道:“全都退下!”

    周宇鹤,你还想挑拨离间?今日我便让你明白,有些事,你掌握不了!

    今日若不断了周宇鹤这念头,这人只怕永远都不会消停!周宇鹤在应瞿跟前说这话,可不仅是为了让他和蝉儿有误会,那人分明就是要逼的蝉儿无路可走,不得不将身后那所谓的神秘势力给摆到明面上来!

    既然这人寻不痛快,他又何必拒绝?

    北宫逸轩的人走了,那应瞿却是还震惊于那‘娘亲’二字之中,心说这消息不得了!不知皇上知晓后,会如何待摄政王妃?

    宁夏被周宇鹤这话给气的面色都变了,忍不住的想要动手,北宫逸轩却是将她拦下:“既然五殿下想吃面食,我们为主,自当尽量满足。”

    他这话,让宁夏一愣神:“可是……”

    “无碍。”说罢,北宫逸轩转眼看向应瞿:“若是应统领有兴趣留下,还请将手下撤去;若是应统领没有兴趣,本王便不强留。”

    这话,明显就是想请你走人;可应瞿是带着皇命而来,如何能走?于是乎,命侍卫退下之后,就于一旁瞧着三人。

    “真想吃?”宁夏不知道北宫逸轩是如何想的,可既然自家男人都开了口,她自然是没什么好说的人;转眼看向周宇鹤,淡漠的问道:“我做的,你真敢吃?”

    “那是自然。”

    浅声一笑,周宇鹤抬手就要去摸她肩头的赤炼,这手还没到,却是被北宫逸轩一掌拍开:“既然五殿下这般看的起内人,不如一起动手?”

    内人?

    手腕被他拍的发麻,周宇鹤甩着手,转眼瞧着他:“逍遥王可真是念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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