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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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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听她这般叹气,一声轻笑:“冬狩倒真是比不得秋狩,秋狩处处风光都好,在江北水州那一带,有一处山,一到秋收之时,那美景可真是让人流连忘返。”
“真的?”
听她这般说,宁夏来了兴趣,问了那处的景致;方晓跟了宁夏这些日子,也知晓她是想与主子一起四处游玩的,便将那美景细细说与她听。
二人说道间,马车停了下来,方童于车外说道:“夫人,前头的山塌了,估计要等些时辰才能上路。”
“山塌了?”
这一没洪水二没地震的,山怎么就塌了?
掀起车帘一眼望去,才发现竟是山体滑坡,山上泥石滑下将路给挡了大半,容人通过的,只有半辆马车的宽度。
雪山崩塌,出事!
这山体滑坡,会不会出事?
宁夏那心里头不由的打鼓,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了前头那马车。
也在此时,北宫逸轩掀了车帘往这处看来,见她微带不安之时,起身下了马车。
队伍停下,侍卫前去开道,天儿冷着,再加上这一路发生的事不少,众人也没那心思下车赏景。
北宫逸轩走到宁夏车前,浅声问道:“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总觉得每次意外,我都得出点什么事儿;就怕谁又借着这机会来找麻烦。”
成天担心这个来害自己,防着那个来害自己,一有点动静就草木皆兵的,宁夏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了?
“这次应当真是意外,山石不同于雪山,没那般容易人为坍塌。这路一时半会儿的开不了,天色已晚,皇上当会下令就地扎营。”
这话刚说完,就听到侍卫打马一路喊话而来:“天色已晚,大家就地扎营!”
“好吧,我觉得我不止是身子该调理,脑子也该调理调理,不然真觉得全天下的人都会来对付我了。”
口中这般打趣,宁夏那心里头却是没有放松下来;她也不想遇事儿就紧张,主要是庄映寒这身份让人放松不下来。
放下帘子,宁夏刚一起身,盘在塌上的赤炼就缠了上来;瞧它吐着信子进了袖中之时,宁夏无语的喘了口气。
赤炼这些日子倒真将她当了主人似的,除了每天喝点血之外,她一走动,它就缠上来。
这小家伙倒是乖巧的很,宁夏就怕它最后又跑到周宇鹤那里,接着对付她。
想到这,宁夏不由的抬手敲了敲额头,对自己说道:宁夏啊宁夏,你真的不能再想这些了,谁一天到晚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就来算计你?你现在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小皇帝不是都说你救驾有功么?如今的你,不是更让人害怕了吗?
一遍遍的对自己说着这话,希望能减少心中那份不安;宁夏真怕自己再这么下去,真会精神分裂。
就地扎营,大家都是忙碌了起来。
瞧着右方有一条河,宁夏让方童将马车牵到了靠河的地方;帐篷也搭在了这里。
方童带着几名侍卫在搭着帐篷,方晓和冬沁也在忙着。
宁夏走到了靠河的那一边,搭起来的帐篷和马车挡了视线,她也能和北宫逸轩安安静静的站一处说会儿话。
“醉凝脂他用了两日,倒是不错,也就他能配出这般好的方子来。”对于周宇鹤配药的本事,北宫逸轩倒是真的佩服。
瞧着被风吹动的河水,宁夏并没回话。
不可否认,那人确实有本事,只是她不愿多言。
好吧,她承认,她对周宇鹤那疙瘩还是没过去。
“这些日子凌羽丰动作挺多的,框着皇上大力调查庄家旧部之事,只怕他是要借机生事。”
“他能生什么事儿?难不成还想利用庄家旧部之事来对付你?”
不对,不是凌羽丰要对付他,只怕是小皇帝在想利用这事做什么文章。
二人这还没说上什么话,昊天便上前说道:“主子,皇上召见。”
“知道了。”
应了一声,北宫逸轩转眼瞧着她:“今天染九总跑到周宇鹤那车前去挑衅,周宇鹤倒是沉住了气,只怕那毒,是要被染九给解了。”
染九?
宁夏还想要问,他却是目光深沉的瞧着她:“蝉儿,暗卫不能于人前现身,你自己多加小心,周宇鹤如今不会对你怎么样,就怕染九动了别的心思。”
交待完,北宫逸轩便朝小皇帝那马车走去。
小皇帝召见,宁夏自然不会去凑热闹;瞧着他走远了,这才将目光转向河中。
染九又要改主意了么?莫不是又有什么人出来闹幺娥子?
不对不对,不能想啊,真的不能想啊,染九不是说了到京中才会过招?既然如此,这一路当没人再寻她麻烦了。
宁夏啊宁夏,你快停停吧。
敲着额头,心中默念,当宁夏转身准备回到车中之时,却见着一人大步而来。
二人目光相对,自然都是没什么好的表情,宁夏当先错开了目光,朝外头走去。
“你站住!”
冷声一喊,周宇鹤大步走了过来。
宁夏一撇嘴,却是不理那人,继续朝前走着;周宇鹤见她这态度之时,那走来的步子便是加快,就在他伸手来拉她之时,听到动静的方氏兄妹飞过马车,将他挡下。
“主子身子不适,需要休息,五殿下若有要事,可与逍遥王商议。”
方童这话,换来周宇鹤一声冷哼,一抬手,便是将人给打开。
“你……”
那一掌挥来,方晓、方童都是吃了一惊。
他不是用了药,内力被压制了?怎的忽然就好了?
“哎呀哎呀,这是怎么了,刚好就开始蹦哒了?”
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染九抱着雪貂,笑眯眯的走了过来。
宁夏那步子,在听了这话时,停了下来。
炮灰果然猜对了,染九这小子,给周宇鹤将毒解了。
心中想着此人来的目的,刚一转身,便见着周宇鹤立于跟前,暗卫想要来挡,却是被染九那雪貂给阻下。
“将赤炼还我!”
周宇鹤压着怒意,冷声命令着;赤炼听着他的声音,早便从袖中钻了出来。此时见着周宇鹤立于跟前时,双眼亮晶晶的就要爬过去。
宁夏却是将赤炼给捉住,在手中晃了晃:“你的?你怎么证明它是你的?这分明是云闲的,有本事你说你是云闲啊,有本事你叫它回去啊。”
因着寻的地方较偏僻,再加上有帐篷和马车挡着,外头的人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何事;可若是一闹起来,周宇鹤如今的身份,必是讨不得好。
瞧着她这般有恃无恐耍着无赖时,周宇鹤握紧了拳头,忍着那将她掐死的冲动,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的毒已解,你别不知好歹,不然弄死了你,也是你活该!”
对她的容忍已到了极限,若非答应了北宫逸轩,哪里能跟她这般废话?
“哦,染九给你解的?你给他什么好处了?”宁夏瞧着染九笑眯眯的走过来时,笑了一声:“你倒是主意改的快,前些日子不还是想收拾他么?你那伤好了?莫不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痛,这伤一好,又决定跟他合作了?”
“是啊!”
染九笑眯眯的走了过来,那雪貂却是停在三人中间,一会儿瞧瞧宁夏那手中的赤炼卷了卷舌,一会儿转了小脑袋,眼巴巴的瞧着染九。
雪貂没将暗卫弄死,这已是染九手下留情;几名暗卫瞧着二人将宁夏给拦住时,一时犹豫着是该上前?还是先观事态?
方童目光一闪,抬眼朝那暗卫打个眼神,示意暗卫去寻北宫逸轩;那暗卫明了,还没抬步,却是被染九给挡了下来:“呐,你去告诉逍遥美人儿,就说他女人我借用片刻,用完了自当还他。”
这话出口,方童和方晓哪里还还能沉住气?两步上前,想将宁夏护住,雪貂却是一个闪身,就到了方童的肩头。
“我说,你们瞎凑什么热闹?把逍遥美人儿框走不容易,你们这些小东西就别来添乱了;乖乖的哪儿舒坦哪儿呆着去,我们主子间的事儿,你们做奴才的就别来插手了。”
要不是担心把这些人都弄死了,到时候会被北宫逸轩给追杀,他才懒得跟这些人多废话呢。
哼哼两声,染九与雪貂说道:“小白,刚给你浸了哪只爪子?挠他们,记得挠脸!”
这话一出,宁夏面色就是一沉,上前一步,沉声说道:“今日他们之中若有一人被你雪貂所伤,我必然将雪貂剥皮削骨让你全吃了!”
这狠话,配上她那阴沉的面容,半分不似玩笑;染九笑了两声,朝雪貂招了招手:“小白,别闹了,人家心疼狗,我也心疼你啊。”
染九这话,宁夏一个冷笑,手里头捏着赤炼,目光转向周宇鹤。
今日周宇鹤来要赤炼是假,只怕这二人连同凌羽丰做了什么安排才是真!
她就说自己哪有那么容易精神分裂,看来真不是她有被害妄想症,而是她的第六感实在是太灵!
【之前好像说过 ;,现在再说一遍,以后不会再说了。
本文剧情设定就是在路上完成,80%的剧情都是在路上,哪怕回了京,也没有多少内容又要开始上路。
不要说在路上的都是铺垫,许多事的开始和结束都是在路上完成的;恩怨情仇也是在路上发生的,真正回京,基本就是所有事结束,本文结局了;如果duang ;duang的回了京,你看的不是剧情,你看的是BUG,满屏的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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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4:前后都是陷阱
宁夏瞧着周宇鹤,那人却是瞪着她一个冷笑:“赤炼给我!”
“只要赤炼,不要别的?”
北宫逸轩一被小皇帝叫走,这两人就来生事儿,也不知道能不能拖延到他回来?
心里头想着拖延时间,那人却是上前一步,一把握住她受伤的手腕。
伤已是好了大半,此时被他用力握着伤处,虽说不是很痛,却也让她松了手上力道。手上一松,赤炼就吐着信子而去。
瞧着赤炼顺着他手背爬了过去时,宁夏心中骂着这小东西跟它主子一样的浑蛋。
“庄映寒,你的仇人真是不少,如今要对付你的,可不是我!”
说话间,他狠狠一甩手,宁夏一时没站稳,被他给甩的一个踉跄;站稳身子,瞧着他冷笑之时,也是跟着一笑:“是啊,看来我做人还真是失败,这处处都是仇人,偏偏还弄不死。”
说罢,转眼看向染九:“你说呢?”
染九笑了两声,装傻道:“什么仇人?我怎的不知晓?我们是仇人吗?”
“你与我不是仇人?你那瑾大哥与我可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宁夏这话,听的染九目光一闪,眨了眨眼,一脸的无害:“映寒,别说的这般无情。”
染九说话间,宁夏抬眼瞧了四周,见着凌羽丰带着侍卫往此处而来时,一声冷哼。
暗卫见凌羽丰带着侍卫而来时,一个闪身便没了身影,染九瞧了瞧天空,似在想着什么。
“前方山崩,皇上忧其乃不祥之兆,请了逍遥王与圣女相查一二,王妃闲来无事,不如一并去瞧瞧?”
凌羽丰一来,没与那二人多话,直接与宁夏将来意说明;一听这话,宁夏心中一沉,小皇帝把北宫逸轩和谢雅容给放一处了?他是什么意思?
周宇鹤,染九,凌羽丰,小皇帝,这几人有什么共同点?他们这次合作,是通过什么为前提?
心里头分析着这次又该出什么幺娥子,宁夏视线转向染九,见那人面上笑容越深时,一咬牙,沉声说道:“还请乐帅带路!”
该来的终究要来,和凌羽丰之间,无非就是那指腹为婚之事,她如今可谓是臭名昭著,她不信凌羽丰那么重口,还对她下的了口!
宁夏一抬步,方晓二人就要跟上,凌羽丰一挥手,带来的侍卫便将二人给拦下。
“皇上召见王妃,闲杂人等不得同行。”
这话,听的宁夏眸光一寒,凌羽丰却是无视她这目光,上前一步,淡漠的说道:“皇上还在等着王妃,王妃还是不要耽搁的好。”
不要耽搁?
方才派人来将北宫逸轩叫走,如今又叫你来,这分明就不是去同一处吧?
偏偏人家打着皇帝的名号,让她违背不得。
瞧着宁夏和凌羽丰走了,染九将那跳到肩头的雪貂抱在怀中,那雪貂跟个馋猫似的盯着周宇鹤那手上的赤炼不放。
“周宇鹤,这次你若是动作慢输给了我,可得按说好的,给我试药哦。”
给周宇鹤解毒,二人比一场,若是他赢了,就能让周宇鹤给他试药,这可真是,让人想想就兴奋呢!
若是在之前,染九必然不敢下战贴;可如今周宇鹤内力完全恢复还要些时日,染九自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瞧着染九那笑眯眯的模样,周宇鹤面无表情的转身;染九被无视,摸了摸鼻子,哼了一声:“臭脾气,摆架子,阶下囚还这般孤傲,呆会儿有你受罪的!”
染九也嘀咕着走了,方童与方晓却是被凌羽丰带来的侍卫给拦着不放;暗卫早便闪的不见了踪影,倒是让二人心里放松了些。
小皇帝的马车就在前头,宁夏径直往那儿走,凌羽丰也没说不对;就在宁夏怀疑自已是不是判断错误之时,听到车中小皇帝笑了两声。
抬眼瞧向凌羽丰,那人却是面无表情的说道:“看来圣女是给了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圣女?
呵呵,染九这次到底是想玩儿什么?
抬步上了马车,进了车中,只见着那几人围坐于茶桌之前,北宫逸轩显然是没料到了她也会来,那目光相接之时,透着疑惑,闪过担忧。
谢雅容一身白衣胜雪,面上神情淡然,那红唇不点而艳,眸光平静无波。
瞧着宁夏进来时,谢雅容只是浅浅的点头一笑,那神情竟似普渡众生的白玉观音一般,温婉祥和。
在这神色中,宁夏竟是有一瞬间的失神,而后就是浑身的鸡皮疙瘩。
这女人,不过十余日的功夫,竟是将修为炼就到这程度,实在让人佩服!
抬步上前,朝小皇帝行了一礼:“安国叩见皇上。”
“王妃不必多礼,圣女方才卜了一卦,言我北煜国盛民强,自当千秋百代,便是有那谋为不轨,作乱犯上的反掖之寇,也难驳天意;窥其最后,终将束手自毙,北煜除患宁乱不在话下。”
小皇帝这一通话说完,见宁夏不为所动时,起身上前,浅声问道:“王妃曾窥得天机,此卦,不知王妃如何看法?”
如何看法?你再跟我死磕着不放,别说千秋百代了,北煜到你这儿,就该改姓了。
心里头琢磨着染九安排谢雅容来的目的,宁夏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圣女乃上天神女莅临,自能卜得北煜命数;安国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窥得一二,自是难明天意。然,北煜国运昌盛,受上天庇护,千秋百代,自是不在话下。”
扯天意,扯命数,这都是睁眼说瞎话罢了。小皇帝若真是信谢雅容是什么圣女,哪里能眼瞧着那人受谢含接济而不慷慨解囊?
“哦?听王妃这意思是,圣女这卦象有误?”
有意找茬的人,不管是说好话还是坏话,都能找你的麻烦。
宁夏抬眼,对上那幽深的目光时,心中一动:“北煜国运昌盛,便是我等肉眼凡胎皆能窥透,又何需那摸不清看不明的卦象?皇上今日召安国前来,必是圣女卜出了妖星残魂所在,不知此次山崩,可与那妖星有关?”
宁夏这话,听的小皇帝目光一闪,谢雅容垂眼立于那处,并未言语。
二人一时沉默,北宫逸轩一声轻咳,站起身来:“方才圣女所言,妖星残魂阻了圣驾,需持香寻其所在,将其根除方能稳我北煜根基。”
呵,真被她猜中了?
这一路走过来,她就想了许多。
如今能让小皇帝顾忌的 ;,只有那所谓的庄家旧部;虽然不明白周宇鹤参与进来是为何,但是染九渗和进来,必是与庄家之事有关。
那个梦境,至少证明了庄家之祸,乃宇文瑾一手造成;既然宇文瑾不放过她,那么能入手的,也只有那庄家旧部之事。
凌羽丰那个男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她必是讨不得好;那男人向来都是在暗中布置着一切,上一次让她险些丧命,这一次又给她安排了怎样的死路?
一个庄家旧部,扯出这些敌对的合作点,也真是难为这些人处心积虑的来对付她了。
明明就是冲着庄家旧部去的,还扯什么妖星不妖星的,做给谁看?!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宁夏心中冷笑,有时候她在想,跟这些人斗来斗去的,也真是费心;若是不想这般辛苦,直接让北宫逸轩提剑将这些人都给杀了,那局面会如何?
时时被人追杀?还是杀人之时就没了性命?
瞧着宁夏垂眼立在那儿不发一语时,小皇帝一挥手,与另外二人说道:“朕与王妃有事商议,你们退下!”
谢雅容行了一礼,转身下了马车,这动作淡雅出尘,毫不拖泥带水。
北宫逸轩心中担忧,见小皇帝目光阴沉的看着宁夏时,刚想说留下一并商议,便听到外头凌羽丰说道:“皇上,清理山石之时,发现了火药。”
火药,意思是,山崩真是人为?
小皇帝目光一沉,转向北宫逸轩:“逍遥王,朕命你速派人去调查山崩之事!”
皇命当前,不得不从;北宫逸轩瞧着宁夏抬眼看来时,沉声回道:“皇上,臣派得力之人去查清此事,至于这妖星残魂之说……”
“逍遥王,朕知晓你本事不错,却不代表你能凭借这本事违抗朕的旨意!”
转眼阴沉的看向北宫逸轩,那人比他高出许多,这般看去,小皇帝目光仰视,却透着天生的霸气:“还是说,逍遥王根本不将朕放在眼中?”
这番话,听的宁夏心中一沉;抬眼朝小皇帝看去,也在此时,小皇帝转眼朝她看来:“王妃是否也觉得,朕的旨意,无需遵从?”
这话,问的可是真好。
眼下对方已经设下了套子,就等着她,等着北宫逸轩往里头钻;此时若北宫逸轩再有违背,只怕小皇帝一声令下,外头的侍卫举起弓箭就能取了二人的性命。
若是北宫逸轩按旨意去查山崩之事,就代表将她抛下,任由皇帝宰割。
这一计,何止是物理攻击?分明就是把魔**击都用上了。若是北宫逸轩反抗,那就是硬碰硬;若北宫逸轩不反抗,就代表丢下她,她和北宫逸轩的结盟将面临严峻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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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15:她只是个诱饵
看明白了这点,宁夏反倒轻松了;大摇大摆的走到桌前,顾自坐下,见二人瞧来时,一派轻松的说道:“皇上既然请了安国来品茶,怎的还站着?这说了许久的话,也当是渴了;皇上不是派皇兄去查山崩之事?既然如此,皇兄还是亲自去的好,不然这‘抗旨不遵’的罪名下来,皇兄可是承受不起的。兴许皇兄亲自前去,还有意外的收获。”
宁夏这话,听的北宫逸轩面色微变;她说的对,留在这里,只有抗旨这一条路;他若去查山崩之事,反倒能暗中留意她的去向。
这般想着,北宫逸轩朝小皇帝行了一礼:“微臣告退!”
直到那人走了,小皇帝这才走到桌前,双手压到桌上,居高临下的瞧着她。
受他这般注目,宁夏心里头难免发慌;方才那一通猜测,可别往她想的那处发展才好。
心中忐忑,只见着那人提起炉上的茶壶,烫着杯子。
动作娴熟,洗杯,烫杯行云流水;当一杯茶于跟前芬芳四溢之时,宁夏眨着眼,瞧着对面端起杯子,轻嗅着的人。
只见他眉宇清明,目光幽深,那浅酌之时,红唇与白玉茶杯映出令人心醉的画面。
“阿姐。”
那唇方一离杯,便是带着方才被茶清润的声音说道:“朕最后问你一次,你嫁,还是不嫁?”
什么意思?
宁夏一愣,这什么嫁不嫁的?她与他,有商议过嫁不嫁的问题吗?
她这眸中明显的疑惑,似惹怒了他,重重将白玉杯放于桌上,那声音听的宁夏对这上好的白玉甚是心疼。
你有钱就任性是不?人家都是用白玉杯喝洒才应景吧?你用白玉杯喝茶,我看着你注茶都怕裂了,你倒好,这么重放下来,你真不心疼是吧?
“阿姐,你与逍遥王之事,朕不计较,朕只问你一句,你嫁不嫁朕?”
我尼玛……
宁夏被他这一问,心里在头瞬间千万的草泥马奔腾而过。
无语的抚了额,还没来得及表达对他的无奈,那人却是站了起来,一把握着她抚额的手。
方才才被周宇鹤给狠狠的握过,虽说没弄到伤,到底也让人发疼;这会儿再被他握着,宁夏抬眼瞧着他,见他满目阴沉之时,小心翼翼的说道:“皇上,咱们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就算是我要嫁,你我也不能这会儿拜堂不是?”
“阿姐,飞禽择良木而栖,凤凰非梧桐不栖,凤冠霞帔虽是世人所向往,却不是阿姐最终的归宿;逍遥王再是有本事,不过一介臣子;阿姐的抉择,关乎的可不止是你一人之归宿!”
是是是!不是我一人的归宿!你现在被凌羽丰给框的,急不可耐的想要将那庄家旧部一网打尽!
但是,你要将庄家旧部一网打尽,能不能别总拿嫁不嫁来做文章 ;?你妈成天就是这么教你的?难道你妈真跟你说,要让一个女人听话,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她娶了?
真是对这些人的思维难以理解,宁夏试着动了动手腕,见他没有半分放松的意思时,浅声说道:“皇上,圣女有言,大山崩塌,与妖星有关,既然安国曾有幸窥得天机,想必也能找出那妖星所在;既然皇上信的过安国,安国愿为皇上献犬马之劳。”
你闹这么一出,不过就是想将我做那诱饵去钓鱼罢了;我成全你好不,求你别这么恶心的来说嫁与不嫁的事了。
这些小男孩儿真是麻烦的很,才把一个不正常的染九给摆正了态度了,这小屁孩儿又跑出来瞎闹。
若是有机会,她真要将那小公主给好生的调。教一番,她非得看着野蛮女友调。教腹黑小皇帝不可!
心里头直嘀咕,那人听她这般说,甚是爽快的松了手;她这还没喘口气,便听他说道:“乐浩然,带摄政王妃前去山中搜寻妖星踪迹!”
外头的人应了声是,便上了马车;宁夏瞧着那人一身黑衣如墨,一把利剑于腰时,将那杯茶喝了下去,这才起身。
好歹也是小皇帝亲自泡的茶,她得喝了压压惊才行。
起身跟着凌羽丰下了马车,小皇帝从车中伸了半个身子:“乐浩然,山崩之事,派人与逍遥王仔细查查!”
这意思是,要派人去看着北宫逸轩,不让他来坏了他们的好事儿。
撇了嘴,瞧着那人一甩车帘便是不见容颜之时,宁夏轻咳一声,与凌羽丰问道:“乐帅,咱们这是往哪儿走?”
“不劳王妃费心,山中自有路,有路自能行。”
我呸!你跟我拗什么话?
那人拗着话,侍卫却是牵着一匹马而来;宁夏瞧着那马,又看了看自个儿的手,心想着,这男人不会让她给他牵马吧?
正在想着,那人牵着马就往前走,宁夏转眼朝她停车的地方看去,只希望方晓兄妹这会儿能跟上来。
她这是被逼上梁山啊,这几个男人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啊?她这到底是该大喊一声‘我不要去’?还是该老老实实的跟着走?
心里头纠结的不行,没瞧着方晓兄妹的人,只得硬着头皮跟着凌羽丰朝山中而去,二人一走,上百名侍卫跟着而来。
瞧这人也不少,宁夏心说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吧?这刚走进林子里,就听得一阵销。魂的笑声。
抬手挖了挖耳朵,瞧着染九坐于树枝上笑的天真,实则放。荡之时,宁夏那步子停了下来:“那个,乐帅,我和他有仇,你将我交于他,是皇上的意思?”
她这般问,那人转眼瞧了瞧她,而后抬眼瞧着树上那人。
在宁夏的等待之中,甚是孤傲的一声冷哼:“不自量力!”
呃,这是在说她?还是在说染九?还是在说小皇帝?
宁夏发现,这个男人,完全有当间谍的本事啊,不去做007都是浪费的;能框得小皇帝将她交于他,能诱得染九与他合作,还能让周宇鹤来横插一脚……
对了,周宇鹤呢?那男人难道也在?
心里头想着,宁夏抬眼朝四周看去;见着凌羽丰完全无视染九,继续朝山中走去时,宁夏只得抬了步子跟了上去。
一边走着,一边瞧着四周,宁夏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就非得找出周宇鹤才能甘心。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她扬头不懈努力的扫视之间,只见着周宇鹤坐于一根树叉之上;只见那人一身紫袍,背靠着树干,一腿垂于半空,一腿弯曲搭于树枝之上。
那搭于腿上的手,白晰如玉,赤红的小蛇盘于他手腕之间,竟是让她想起了方才小皇帝红唇轻。含。白玉杯的画面来。
那人这般随意的坐于枝上,没有刻意的摆弄,却是说不出的肆意倜傥,那由一根紫带随意而绑的墨发被风撩起,将那被划伤的侧颜,透出笔墨难以勾出的残缺之美。
都说人无完人,再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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