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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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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焱瞧了瞧立于一边的昊天和方童,想问她怎么就只知道喊他时,见着宁夏笑眯眯的看来,只得摸了摸鼻子,咽下这口气,乖乖的去生火。
“映寒,你这做的是什么面啊?好吃吗?”
宁夏在一旁教着冬沁做臊子汤,染九眨巴着眼上前,瞧着她立于锅前有条不紊的教着冬沁时,将那雪貂往地上一丢,巴巴的盯着那锅。
见他这模样,宁夏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遥头:“正所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若说味道好极,不代表你就觉得鲜美可口;这啊,就跟人是一样的,我说你不好相处,不代表你就真不好相处。”
宁夏主动抛出了橄榄枝,染九自然是要接下的,微偏着头,想了想,这才笑道:“映寒,我人很好的,真的!你看我对你这般好,为了能与你一起,我连大宇都不回,就想着时时刻刻的与你一起。
若是你信我,便与我相处试试,我待你定不比逍遥美人儿待你差,你的要求,在我能力之内,必然不会推诿。”
染九这般言辞恳切,宁夏却是瞧着那锅里头翻滚的汤;交待冬沁注意火候之后,这才转身与他说道:“多谢美意,只可惜我消受不起,当家的一人便好,我那当家的样样都好,旁人是半分比不得的;不过这朋友嘛,我倒是不嫌多。”
实在是不喜欢他动不动就将‘喜欢’二字挂于嘴边,明明就是来要她命的,又何必整的像是来虐情似的。
听她这般说了,染九眸子转了一圈,这才说道:“可是我喜欢你啊,可喜欢你了!”
这话,染九说的甚是认真,瞧着宁夏面上带笑时,他那勾着的嘴角倒有些挂不住了:“映寒不信我么?”
“好了,火候差不多了,把这臊子汤先出锅,按我刚才说的煮面,熟了将面捞起来,再将臊子汤倒进去就好。”
那臊子汤香味儿扑鼻时,宁夏真是馋的直咽口水。
她这都吃了好几天的白粥了,此时闻着这香味儿,好想美美的吃一顿啊!
狠狠的咽了口水,宁夏一转身,离了这地儿。
染九忙跟着她走了过去,方童和昊天二人紧跟其后。
马车中,北宫逸轩瞧着那二人坐于桌前时,放下了帘子,问着周宇鹤:“伤的重?”
“不劳费心。”
淡淡的四个字,那人软软的靠着车壁,瞧北宫逸轩自个儿倒了茶水慢饮之时,一声冷笑:“搜干净我身上的东西,你倒是敢动这些东西了。”
出发之前,北宫逸轩命人将他给搜了个干净,换上了新的衣裤鞋袜,甚至连头发也是让丫鬟给他洗了干净。
没有银针,没有药,明里有侍卫守着,暗中有暗卫盯着,马车是一停下来就刷一次药,那药专克蛇虫鼠蚁,这次周宇鹤可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补昨天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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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5:方子到手
身子乏力,受人所困,周宇鹤表面平静,心里头却是怒火滔天;虽说北宫逸轩一路上没对他如何,可这受人所困的阶下囚滋味儿,却是让他恼恨。
这心里头恼恨着,偏偏还被染九那没用的东西给狠揍了一顿,他这手脚无力 ;,被收拾的够惨!
瞧他那故作淡然的模样时,北宫逸轩放下茶杯,将早便准备好的笔墨往他跟前推了推:“你医术通天,这般待你,也是无奈之举。你见不得她好,必然是不会让她轻轻松松的回京;你知我不会杀你,便是肆无忌惮;却不代表,我能容忍你对她再下毒手。”
“怎么着?想要解蛊的方子?”瞧着跟前的纸笔,周宇鹤冷冷一哼:“染九跟来倒是给了你机会了?我就是将方子给你了,你敢给她试吗?”
“只要你敢写,我便敢试。”起身磨墨,北宫逸轩见他不为所动时,不紧不慢的说道:“我与她都说过了,若是她的毒解不了,大不了我与她共赴黄泉,但是死之前,我会尽一切手段让你生不如死的活着。”
北宫逸轩这番话,听的周宇鹤连连冷笑:“北宫逸轩,她早便没了内力,听不了咱们的谈话;所以,你不必在此惺惺作态。”
周宇鹤绝对不信,北宫逸轩会爱上自己的杀母仇人!在他看来,北宫逸轩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个目的,必然是涉及皇位。
人就是如此,当不了解他人的情感倾向或价值取向时,潜意识里就会以自己的情感倾向或价值取向来推测他人的用意。
以已度人,这是世人都会犯的错误。
周宇鹤这般问着,北宫逸轩也不予他解释;修长的指轻扣着桌面,与他说道:“这一路,我也没打算对你怎么着,只是染九如今跟来,非我能控制之事,你与他的仇早便结下,只怕他不会让你好过;今日是坏了你这容貌,只怕明日就会让你做不得真男人。”
那句‘做不得真男人’,听的周宇鹤面色一沉。
“只要蝉儿的毒解了,我自然能助你安然回国;但是在这之前,你最好还是不要被染九给废了,若是你在他手中落个与北宫荣轩一样的下场,只怕是给了你机会回国,你也没那机会坐上皇位了。”
哪怕周宇鹤医术通天,可在他没有药材,没有银针的情况之下,如何保证自己的安危?
若是染九有心要废他,他此时这状况,只能任人宰割。
周宇鹤不再回话,北宫逸轩也不急,抬手给他磨着墨,顿时车中只听到了磨墨之音。
车中二人沉默,外头的宁夏和染九却是谈的融洽。
从见面到此时,这怕是二人最为和谐的时候。
瞧着她笑眯眯的坐于对面时,染九一手撑着下巴,认真的问道:“映寒,你不相信我吗?”
“染九,明人不说暗话;你打的是什么主意,我虽不说尽数清楚,却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你想让我去大宇,必是想让我心甘情愿的去吧?若非如此,在雪域之时,你直接将我给绑去,不是更省事儿?”
从认识他到现在,宁夏发现这人才是真的不受束缚;他几次出手教训人,都是不顾宇文瑾的立场;由此可见,宇文瑾许多时候都是随着他的。
他这般声声不离‘喜欢’二字,必是与宇文瑾无关;他想让她去大宇,这事儿虽有宇文瑾的意思有里头,可染九的目的更强烈一些。
若真如想的那般,宁夏倒觉得这人对付起来也不难。
染九听她这般说时,认真的点头:“是啊,我要你心甘情愿的与我去大宇,我跟你说,我大宇的宅子里,养了好多宝贝,它们肯定会喜欢你的。”
哦,原来是想把她喂了不知名的畜生啊。
心下了解了几分,宁夏说道:“染九,咱们这吵吵闹闹的也不是个事儿,不如咱们玩一场如何?你呢,别对我用毒,也别想着用一些不入流的法子来对付我;咱们光明正大的过过招。
若是我输了,在北煜呆不了了,我就与你去大宇,心甘情愿的过去,不管你是想让我给你养貂,还是想让我给你养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小东西,我也毫无怨言。”
她这话,听的他甚是欢喜;立马答道:“好!这可是你说的,若是你在北煜呆不下去了,你便乖乖的与我回大宇。”
染九这话回的甚是随心,宁夏听了这话,那眸中的笑意也就越深了:“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一拍即合,瞧着他欢欢喜喜的召来雪貂,笑眯眯的问着她是不是能吃面了时,宁夏起身,瞧着方晓二人将面条捞进了几个碗里,这刚把臊子汤倒进去,冬沁便是拿小碗试吃了一口。
这一口下去,不由的猛点头:“方晓,这味道真不错呢!”
“那是!好歹也是特色小吃啊。”
宁夏笑眯眯的让冬沁将好了的面条给染九送去之后,这才走到马车前,轻声问道:“逸轩,面熟了,得乘热吃。”
马车中,北宫逸轩将两张方子收了起来,这才掀起车帘,与她说道:“好,这便来。”
见她点头走开之时,这才与周宇鹤说道:“蛊毒的药材,我会想法子弄到手;既是以活血为引,我自会保你性命。
至于那醉凝脂,我着实没那般多的时间与你配,本是想让你自个儿配,但你医术实在厉害,我真是不敢给你药材。我这初次学着调配,到时若是调的有什么不好,将你这脸毁了,你可别怨我。”
北宫逸轩这话,周宇鹤听的面色不是很好:“以你配药的本事,一个醉凝脂倒是难不倒你;你只需防着染九,不可让他做了手脚。”
这张脸,周宇鹤着实爱惜,为君王者,貌不可疵,体不得残,否则便是没有天命。
就像北宫荣轩,面容毁了,手断了,这辈子都别想再做皇帝;不管他再怎么蹦哒,如今都只是跳梁小丑罢了。
“好!我尽量,时辰不早了,先去吃些东西。”
二人下了马车,只瞧着染九端着空碗,咂巴着嘴跑到了那锅前,将那碗给了方晓:“快快,再给我来一碗。”
瞧着二人走来,正在喝着白粥的宁夏冲他招了招手:“这里,快过来。”
桌上摆着两碗面,瞧着便是十分美味;北宫逸轩入座时,瞧着她那一碗粥没喝两口,就瞧着这面咽口水时,轻声一笑:“再忍忍,过些日子伤好了便能吃了。”
“嗯,我知道,我就闻闻味道就好。”瞧他喝了一口汤时,宁夏问道:“怎样?这味道你可是喜欢?”
“倒是不错,色浓而味淡,油重而不腻,酸、辣、香、甜皆备,却无一过于抢味。”
他这评价,是对这汤;当他吃了一口面之后,再次点头:“面条筋韧爽口,着实不错。”
他评价这么高,宁夏忍不住的又咽了口水;瞧她这模样,他不由笑道:“将味道说你听了,待你好了之后,再细细品味。”
那二人挨着坐一块儿,低声细语之间,情意甚浓,坐于对面的周宇鹤听北宫逸轩这般假惺惺的言论,不由的鼻子一哼。
拿了汤匙喝了一口汤之后,嘲讽的说道:“不过就是一碗普通百姓家的杂锅面而已,有什么稀奇的?”
杂锅面?
宁夏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低头就着碗喝粥。
那又端着碗而来的染九将碗放到桌上之后,转眼瞧着周宇鹤:“啧啧,难怪说话这般酸,感情是人长的丑。”
宁夏刚喝了一口粥,听了染九这话时,一个没忍住,被呛着了。
见她起身退开数步去咳的厉害时,北宫逸轩忙跟着上前:“有这么好笑?”
“不,不是。”
喘了几口气,终于是不难受了,宁夏与他说道:“是很搞笑。”
染九那小子,着实也是个不饶人的;见她弯眸笑着,北宫逸轩无奈的与她一并回到位上。
这耽搁的时辰确定不少,此时开吃了,自然是不用理会他人;瞧着几人吃的香,宁夏那眼睛就盯着北宫逸轩。
见她这般可怜,北宫逸轩将那碗里头的一点羊肉臊子喂于她:“试试?”
宁夏实在是想吃,可她这舌头确实不敢吃这又酸又辣的东西,最后咬牙摇头:“不了,你吃吧。”
瞧她这般有自制力,北宫逸轩也就笑了;吃了一口,问道:“这是特色小吃?”
“嗯,传统的宁夏特色。宁静的宁,夏天的夏。”
“宁夏?”
这两个字,他如今可是熟悉的很的。
宁夏点了点头:“嗯,宁夏的宁夏特色。”
一个四声,一个二声,二人相视一眼之后,眸中闪过笑意。那坐于对面的二人,却是对此十分的不解。
若是在这之前,染九必会插上一脚;可如今与她都说开了,他也懒得再与她装疯卖傻的;瞧着二人恩恩爱爱的模样时,笑了两声,埋头继续吃着。
染九虽是没说什么,可那心中,却是与周宇鹤此时想的一样:庄映寒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就被这么一个男人给迷的神魂颠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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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奇怪梦境
吃过晚饭,各自回帐休息;当二人终于是清静下来时,北宫逸轩将那两张方子拿了出来。
“蛊毒的方子我先试着配,这醉凝脂的方子必是不假。”
周宇鹤只当他是要用蛊毒的方子来与她谈什么协议,却是想不到,他随口所提的‘容貌关乎社稷’之言,才是他今日的目的。
蛊毒解药虽是重要,却不能急于一时;再加上这药不敢轻易尝试,故此需要更多的时间;而这醉凝脂却是不同,药材够了,就能成功配制。
上次他给周宇鹤寻那普陀散时,留了少数,没想到,此时倒是派上了用场。
“方子会不会有问题?”
瞧了一眼那方子,宁夏不由的担心。这要是方子有问题,用了之后毁容什么的可就麻烦了。
“这是给他用的,他自然不会搞鬼。”
将那方子收了起来,转而问着她:“你与染九谈的如何?”
“猜的不错,他果然是想在皇上那儿做手脚。”她与染九谈话之时,有一句话说的很是巧妙,她与染九说‘若是我输了,在北煜呆不了了,我就与你去大宇’;染九一听这话,当时就喜了。
回的什么来着?呵!
“他说,若是我在北煜呆不下去了,便乖乖的与他回大宇。”将那原话说出来时,宁夏还是忍不住的笑了两声:“他是想逼的我在北煜呆不下去,谁能让我在北煜呆不下去?自然是那小屁孩儿;他要逼的我在北煜呆不下,自然是要扯上一些不能说的事情。”
此时宁夏越加的肯定,与染九这过招之中,定能将庄家之事扯出个苗头来!那宇文瑾能让染九来渗和,染九必是对当年之事有所了解的。
“既然如此,你多加小心,皇上那里,我先去给你通个气。”
一个染九,一个周宇鹤,外加一个小皇帝,他们都认为他对她是有所图;不管他表现的如何有情,都只会被人当做是在作戏。
以前不觉得这样好,此时二人到是觉得,被人这般误会,却是好处多多。
比如说今日,周宇鹤认为北宫逸轩只想要蛊毒的方子,便在斟酌之后,写了不全的方子出来;而那醉凝脂的方子,他不过是随口一提,那人便是立马写了出来。
从这一点可以看来,周宇鹤也是个自负的人,若非如此,他应该拿醉凝脂的方子做了给解药的交换条件;而不是白白的将那方子给了北宫逸轩。
对于说是做交换,是因为北宫逸轩与他说的,蛊毒的药需试用之后才能决定是在路上就给他解药?还是等到了京中再给解药?
“对了,方晓给北宫荣轩拿去的那盒醉凝脂也用了好些日子了,那里头的东西,也该发作了吧?”
这许久没管那废了的渣男,今日提起这醉凝脂,她这才想起来,那加了东西的醉凝脂送过去也好些日子了,北宫荣轩也该烂脸了吧?
“应该就是这几日。”
想着北宫荣轩往后再也离不得面具之时,宁夏就觉得痛快的很;那个男人也该谢幕了,等到苏江之事一过,只要她和北宫逸轩还活着,就一定要把渣男手上的兵权还给小皇帝。
从此之后,她和炮灰就能做一对自由自在的快活鸳鸯了。
“对了,这个时候小屁孩儿应该以渣男手废为由,将那兵权给收回去。”哪里能给一个废人那么多的兵权?这机会不是正好么?
瞧她想的简单,北宫逸轩摇了摇头:“军中之事,不如想的那般容易;在军中他有亲信,就算是兵权收回,皇上也无法去整顿;再加上刘国公手中的兵权,到时若是有人借机闹事,对皇上而言,便是得不偿失;毕竟,那是北煜的军。”
做为皇帝,收回兵权自然是要不少一兵一卒,若是打的自损而收,对北煜而言,绝对不利。
听他这般说,宁夏只得叹息:“难道,真得等到苏江之行才能将这些事儿都给解决了?”
成与败,都是在苏江之后,不管是她,还是北宫逸轩,还是小皇帝,都是在那之后,被北宫荣轩给弄死的。
虽然庄映寒是自杀的,可是,那疑点重重的结局表明,这一切,必然也有北宫荣轩的手笔在其中。
“时辰不早了,睡吧,有什么明日再说也不迟。”
该来的终究要来,能过去的坎儿,自然是不会将人堵住,就像这雪域之行,小皇帝没出事,北宫荣轩倒是失败而归。
“嗯,晚安。”
相拥而眠,本该是一夜好梦;可入了梦的宁夏,却是睡的并不好。
睡梦之中,总是听到一阵敲打木鱼的声音,就似许仙被法海那破木鱼给敲的心烦意乱一般。
浑浑噩噩的翻来翻去,宁夏这睡的不安稳,将她给搂着的北宫逸轩亦是被她这般折腾的没了睡意。
正想问她是否有心事时,却瞧着她眉头紧蹙,似很难受的模样。
“蝉儿,你如何了?可是身子不舒服?”
轻拍着她的面颊,北宫逸轩问的十分担忧。
梦中,宁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放眼望去,四周都似被迷雾给挡了视线,只有那阵阵木鱼的声音不停的传来。
与此同时,一声钟响于耳边传开。
那声钟响之后,便是一阵听不清的诵唱之音,就在这诵唱之中,那前头的雾缓缓消散,当她瞪着眼看去时,只见着一女子跪于蒲团之上;她此时所立之处只能见着那女子的后背,心下好奇,正想上前去看看是何人之时,只觉得地动天摇,一瞬间,那些画面便消失于眼前。
“蝉儿,快醒醒。”
声声急促的喊声传来,宁夏猛的睁了眼,瞧着北宫逸轩一脸恐慌之时,开口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蝉儿,你方才梦到什么了?”他的手,还握着她双肩;瞧着他半跪于床上时,她这才发现,她此时不是躺着,而是坐在床上的。
“我,我梦到了一个女人,我还没来得及去看那是何人,便醒了过来。”瞧他这般惊慌的模样,宁夏不解的问道:“怎么了?你怎的这副模样?”
“没什么,醒来便好,醒来便好。”一把将她抱住,北宫逸轩双手都在发颤;她方才明明在怀中睡的不安宁,可当他将她搂住时,她却忽然之间面色发白,没了呼吸。
一边说着醒来便好,北宫逸轩抱着她重新躺下;见她面带疲惫之时,压着不安,轻声说道:“我见你睡的不好,怕你做了恶梦;你梦里只有一女子?”
“嗯,好似一女子跪于蒲团之上,耳边尽是讨厌的木鱼之音,还有那钟响,吵的心烦。”这般说着,宁夏打了个哈欠,窝进他怀中:“好累,我睡了。”
“嗯,睡吧。”搂着她,瞧着她闭了眼时,北宫逸轩那眸中闪过一抹担忧。
木鱼?钟响?
难道是寺庙?
女人?那是何人?
方才她那梦境,会不会是庄映寒的记忆?若不是,她为何会忽然之间就没了呼吸?
这一夜,北宫逸轩再不敢入眠,就这么守着她;宁夏倒是那梦之后再无异样,一觉睡到了五更。
五更之时,北宫逸轩给她穿戴妥当之后,冬沁端来热水,伺候二人梳洗。
离了这四季如春的峡谷之后,自然是朝那草原而去。
当再次回到这草原之时,天雅那特有的铃铛声很快就出现于耳中。
归程不同来时,有许多的时间来休息整顿;此时赶着回京过年,小皇帝早就下了命令,物资补充之后,立马就上路!
天雅坐于高马之上,瞧着宁夏坐于车中,由丫鬟掀起车窗瞧着外头时,一拉缰绳,马儿便走了过来。
“王妃怎的不出来走走?坐在车中能瞧着什么好景色?”
看着天雅,宁夏不由的想着那小公主;此时她倒觉得,天雅与小公主倒是有几分相似。
性子爽真,有些小心思,也懂得审时度势。
对方的邀请,宁夏只能举着双手,与她说道:“如今我是伤员,自然是老老实实呆在车中的好。”
“王妃拼死救驾,什么都没得到;倒是那谢雅容一朝飞升,成了那狗屁圣女。”
圣女的事儿,早就传开了;天雅不齿于谢雅容那可笑的圣女身份,却又感叹于摄政王的可悲之处。
听得天雅对圣女这般不屑时,宁夏笑道:“公主这话可不对,圣女乃众国皇上都得好生保护的人物,到了这草原,大汗不也是不敢放松警惕?”
人家的诅咒在那儿,圣女死在哪儿,哪个国家就要灭亡;皇帝自然是不怕这惑众妖言,但是,各国皇帝都怕那可怕的舆论。故此,没有一个皇帝愿意给别人机会来闹事儿。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不过就是仗着有几分姿色,便将世人都给当了傻子了。”说到这,天雅凌空一甩马鞭,这破空一响,方童便上前一步,挡在了车前。
瞧着眼前这面生的人时,天雅扬了下巴,问着宁夏:“怎么的这般面生?你几时捡来的?”
“公主这话可真说对了,当初离开草原之时,便捡着他兄妹二人;看他们功夫不错,便留下了。”
天雅本是不喜方童胆敢挡她,听宁夏这般说时,疑惑的哦了一声:“功夫不错?马背上的功夫如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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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7:赤炼饮血
“倒不怎么样,摔不下马就是了。”
天雅那一问,宁夏随口便接了过去。
听这回答,天雅一声冷哼,目光不屑的瞧着方童。
天雅神色孤傲的瞧着方童,显然是不将这男人放在眼中;那马鞭一甩之间,虽是没落在方童那身上,可那警告的意味却甚浓。
宁夏明白天雅是不高兴了,人家不过是在表达对圣女的不耻,方童出来这一挡,让天雅将心里头的不痛快转到了他的身上。
想着天雅脾气也挺大的,宁夏可不想惹事儿;呵斥着方童退下之后,这才与天雅和和气气的说道:“新收的下人,没个规矩,让公主笑话了。”
能少事儿自然不要多事儿,她现在没精力去应付无关紧要的人。
瞧着宁夏没点脾气时,天雅似有所犹豫;宁夏心里头亦是在揣测着天雅来见她的目的。
之前天雅想嫁渣男,好在没嫁成,如今渣男倒了,这人不会把心思打到了炮灰头上吧?
以前炮灰不受看重,那是因为为人低调,再加上渣男光芒太盛,让他直接被人无视了;如今渣男废了,炮灰救驾显露了本事,从那不受重视的地位一下子升到了人前,他人难免猜测炮灰是否会受皇上重用?
这天雅,不会觉得炮灰是潜力股,所以想来赌上一赌吧?
宁夏还在想着,就听到天雅说道:“如今摄政王倒了,大家都说王妃回京之后必会与他和离;听说王妃与逍遥王走的近,不知婚事是准备在何时?”
草原上的儿女,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小姐不同;草原上能再嫁,也无需遵守那些出门得遮面,男女授受不亲的死规矩。故此,对于宁夏和离再嫁之事,看法自是不同。
只是,这事儿放在心中是一回事,说出来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天雅这似随口一问,宁夏也就浅浅一笑:“这事儿我也没个准头,便不好与公主多言。”
“这倒也是,按北煜的规矩,就算是王妃嫁给了逍遥王,只怕也做不得正妃,逍遥王必是要娶上能与之身份匹配的女子为正妃,王妃再嫁过去,便是妾;我可记得逍遥王当初说过有一女子待他而娶,他若是纳了你,岂不是违背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天雅这话,听起来甚是直率,可这话里头的意思,却是让宁夏垂了眼眸。
这姑娘,来套话了?
她道北宫逸轩与小皇帝去见大汗怎的这般久未回来,敢情是小皇帝想把他卖了?
不对,小皇帝哪里能让北宫逸轩与草原扯上关系,才倒了一个摄政王,他才不会给自已再养猛虎。
只怕是小皇帝借此机会来试探北宫逸轩了。
心中冷笑,再抬眼时,目光便是淡漠了几分:“有劳公主费心,这事儿还没个苗头,我也无法与公主说道一二;若我真能嫁与他,这一双人的事儿,我倒是要让他坚守的,虽是再嫁,我却非得坐稳那正妃之位不可;若有那不开眼的凑上来,我倒不介意给他府上添些花肥。”
当初想靠上摄政王,如今摄政王倒了,你便打上了我男人的主意?你怎么不直接去找小皇帝更快些?
宁夏这话,听的天雅眸光一冷,宁夏却是不再与她多说,只是瞧着那远处的马儿发着呆。
这头天雅套口风被堵了,那头帐中,北宫逸轩放下了酒碗,淡漠的说道:“多谢皇上美意,只可惜我命人准备的嫁衣喜服只得我与映寒的份,映寒年后嫁入王府,若是让天雅公主到我府上做个妾室,只怕大汗是舍不得的。”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小皇帝和大汗面色各异;小皇帝心说,你没这心思便好!大汗却想,如今摄政王倒了,你也不定爬的起来,让天雅嫁你做逍遥王妃那是抬举你,你竟然想让天雅做妾?
小皇帝本就不是真心要北宫逸轩娶天雅,不过是试探而已,北宫逸轩拿庄映寒出来做了幌子,倒是如了他的意。
因急着赶路,故此北宫逸轩这表态之后,就没有再继续谈下去的必要了。
虽说没必要谈下去,可这该把的面子也是要把住的,故此,小皇帝沉着脸一声呵斥:“逍遥王休得胡言乱语,天雅公主如何能嫁于你为妾?看你一心娶庄遇寒为妃,她那性子,只怕你此生再别想纳妾。”
小皇帝呵斥着,北宫逸轩给他面子不接话,这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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