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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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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宁夏拉着他不让他走:“陪我!”

    瞧她双眼水汪汪的,难得使性子要他陪着,他便吩咐着昊天去处理小皇帝安排下来的事;与她一并躺在床上,说起那指腹为婚之事。

    轻缓的声音,说着他所知晓的那些事情;窝在他怀中,宁夏时而蹙眉,时而点头,待他说完了,这才扬头问着他:“所以,他真名叫凌羽丰?”

    “是,知晓凌羽丰的身份之后,我便猜测,当初师父给我寻的那些死士,是否都与那二十八家人有关?本想写信去问,想了想,还是决定回京之后亲自问个明白。”

    北宫逸轩关心的,和宁夏关心的完全不同,宁夏抬眼瞧着他,问的小心翼翼:“你们这儿,指腹为婚了,是不是就必须得嫁给他啊?”

    这问题,问的好!

    瞧着他那蹙眉不语的模样时,宁夏猛的坐了起来,却因为动作过急,脖子那处疼的厉害。

    她这般莽撞,让他甚是不喜,将人搂在怀中,与她说道:“放心,我会想法子的。”

    这意思是,凌羽丰还真要娶庄映寒?

    这话,听的宁夏整个就不好了:“不是,庄映寒都嫁给北宫荣轩了,他还娶什么娶?他要真个在意什么指腹为婚,原文里他就没和庄遇寒遇着?为什么我就没看原文里他和庄映寒有什么对手戏啊?”

    真正的庄映寒在文里不提什么指腹为婚,没理由到她了还来个什么父母之命吧?

    封建社会害死人,娃娃还没出来就整这一套,这要是孩子自个儿出来了,相互不喜欢,又偏偏遇着了自己喜欢的人,那不是作孽了?

    她那啧啧两声,他浅眸一笑:“以后我们的孩子绝对不搞这名头,害人害已。”

    “嗯!对!以后……”话说了一半,宁夏抬眼瞪着他:“说什么呢?说正事儿呢!”

    “蝉儿,我也是说的正事!”

    成婚之后,总得有子嗣,不过,在有子嗣之前,得确定那庄映寒是不是真的走了。

    想到这,他那面色便是沉了下来;宁夏还想说他耍无赖,见他这面色时,不确定的问道:“你该不会让我这么早就生孩子吧?”

    “蝉儿。”轻声一笑,北宫逸轩问着她:“你说,庄映寒在死前,会不会知道了所有真相?”

    嗯?不是说孩子吗?哦,不对,是在说正事儿。

    自个儿的心思跑歪了,宁夏连忙摆正了态度,一本正经的问道:“你指的是什么?”

    “庄家之事,谋反之事,我在想,庄映寒自杀的原因到底是什么?或许我们之前的猜测是对的,但是,你有没有想到,宇文瑾的出现,给庄映寒带来了什么?”

    宇文瑾,那个对庄伟泽有恨意的男人,大宇的少年名将输给了北煜的常胜将军,大宇败北,大宇皇帝对他颇为失望;那个男人输了之后,庄伟泽就因谋反之名而死。

    这一切,怎么想,都觉得诡异的很。

    “你的意思是,庄映寒当初有查出真相?”

    这般一想,宁夏想起见着宇文瑾时,心里头那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庄映寒还残留着恨意一般。

    “蝉儿,我们设想一下,庄映寒爱着北宫荣轩,他为北宫荣轩办了许多的事;可她频频受人算计,她不可能不会去查。”

    经他这一提,宁夏那脑子又自发的转了起来。

    是啊,庄映寒被轮的戏码实在是太多了,那女人能拼到最后才死,证明智商也是不低;既然如此,她必然会去查她要查的事。

    “如果当初她给北宫荣轩办事,不单单是因为爱呢?若她曾经也想过去查庄家谋反之事呢?凌羽丰,是为报仇而来的……”北宫逸轩理着思路,那停顿的话语,表明他在推算着心中所想的可行性。

    听他这般说,宁夏不由的摇头:“你的意思是,庄映寒与凌羽丰有交集?应该不会吧?文里都没提这事的啊。”

    “如你所说,不在主线之内的事,故事里不会浪费笔墨;既然原文里我败在凌羽丰那几人的手中,而那几人在故事结尾都没有交待后续,只能证明,他在暗中安排的事,已经办完;他们的仇已报,知晓再留下只会带来杀身之祸,所以及时隐退。”

    “不不不!这个假设不成立。”宁夏再一次不认同:“如果真是这样,就更不能证明庄映寒和凌羽丰有交集!”

    “蝉儿,她给你的记忆里,可有凌羽丰?”

    她不认同,他也不与她争辩,转而问着她:“她给你的记忆里连秋怡、冬沁这两个无关紧要的丫鬟都有,为何没有凌羽丰?”

    “凌羽丰根本就没在原文里出现过吧?”这句话,宁夏说的没什么底气;对于旁枝末节,她看书时一向不怎么在意,现在说起来,她也不是很确定。

    她这般没底气,北宫逸轩幽幽说道:“凌羽丰不管是在原文还是在现在,应当都是一个关键所在,她不可能没有遇到;就算是因为她不是主角,没有经过笔墨而出,不代表她私下里没有见过。”

    既然见过,庄映寒却不把这份记忆给她,是为什么?

    越想,宁夏就越觉得诡异,最后眨着眼,不太确定的问道:“难道说,庄映寒和凌羽丰在原文里……”

    想想,她就觉得太可怕了;凌羽丰的口味也太重了吧?不管怎么说,庄映寒都是北宫荣轩的正妃,而已还是个恶毒女人,那凌羽丰怎么吃的下去?

    听着她‘咦’了一声,北宫逸轩幽幽说道:“蝉儿如今也是他的正妃,外人眼中,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

    他的意思是,他口味重?

    相视一眼,宁夏讪笑着说道:“你口味果然很重!好歹也要挑一个名声好的,善良的;你倒好,挑了个名声坏了,蛇蝎心肠……”

    蛇蝎心肠这几个字说出来,宁夏那目光便是沉了几分。

    现在的她,还真是名副其实的蛇蝎心肠;而这样的路,只会越走越黑。若是她真的像庄映寒那样彻底的黑化了,他会不会觉得她变的太厉害?

    “刚来那会儿,杀了那两个男人,我做梦都在害怕着会有警察来抓我;后来那宫女死在我眼前时,我做梦都梦到她来索命;后来的后来,遇到了许多的事,见的死人也越来越多;第一次算计杀人,是送给周宇鹤那三人;后来我发现,别人不死,我就会死时,我生生的看着方晓剥下了那女人的面皮。

    我以为这是极致的,后来就更可怕了,我用那人头装神弄鬼,大半夜的看着方晓将那被剥的鲜血淋漓的头颅吊上吊下;后来我杀人也杀的越来越理所当然。

    当方晓告诉我有狼群的时候,我劝过她们离开;可是田曼羽不走,她非但不走,还不依不饶的跟我叫嚣;所以,当我看到她被狼群撕咬着时,我心里竟是觉得痛快;我甚至恶劣的在想着,是她活该,是她自找的,是她自寻死路。

    等到田曼云出现之时,我就在想着,她为什么会没事?为什么我要被折磨?为什么她却能完好无损?”

    一字一句的说着,宁夏那眸子里闪过一抹狠厉。见她这神情,北宫逸轩将她搂的越紧:“不要告诉我,你变狠了;也不要问我,这样的你,我是不是会害怕。蝉儿,你杀的人越多,只会让我越加的放不开你;你要杀人,我陪你杀;只要不危及你的性命,哪怕血流成河,我也要陪着你一同走下去。”

    是,她是变了,变的越来越心狠手辣,变的越来越冷心冷情。

    可是,她会变成这样,只能证明他的无用;若他够强大,若他能保护她,她又如何会双手沾血?她又如何会这般挣扎?

    她不挣扎,她就会死,在她死和别人死的选择之下,他当然选择她活着;如果她活着注定一路血腥,他就陪她血腥到底!

    本来是在谈着凌羽丰,结果说着说着又说到了自己身上;听他这般说,宁夏自嘲一笑:“向来君子爱白莲,你倒是看着黑莲说不要白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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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0:我要嫁给你((4月打赏加更8)
    自己所爱,哪管他白莲黑莲?

    于她嘴角一吻,北宫逸轩轻叹口气:“蝉儿怎样我都认了,只希望以后不要觉得我没本事就好;说过要保护你,却是让你一次次受伤。”

    他这般半天玩笑的话,宁夏认真的点头:“所以你最赶紧把我娶回去!你府上侍卫多么?能保护我么?”

    “多,自然是多,若是侍卫不多,我就安排暗卫守着,每日十二个时辰守着你。”

    这话,听的宁夏汗了一个;每日十二个时辰守着,她还有没有自己的空间了?难道跟他那啥的时候还要人来旁观不成?

    她才没那爱好咧!

    说到娶,宁夏瞧着他,认真的说道:“我要嫁给你!我要光明正大的进出你的王府,我要在你的府上种一片桃林,若是往后你嫌我心狠手辣不够善良,若是你有了二心,想讨小老婆,我就把你杀了,埋在桃树下,来年就能吃上新鲜的桃子了。”

    目光灼灼的瞧着他,她说的认真,他也回的认真:“我府上倒是有一片蓝竹林,若是蝉儿喜欢桃林,我便将那蓝竹砍了一并种上桃树。”

    她说的认真,他答的认真;瞧他半分没有犹豫之时,宁夏一垂眼,埋首于他胸前。

    她这模样,让他勾了嘴角:“明日便启程回京,离京之时,我与太后请旨,若是能保得皇上安危,收回一万御林军,回京之后,你便与北宫荣轩和离。和离之后,我们便成婚。”

    真个说到这事时,宁夏一愣:“我们不是在说庄家之事吗?”

    没料到他竟是在离京之时就跟太后请旨了,宁夏却是端着架子反问:“那是铁板订钉之事,还有什么好说的。”

    好吧,她承认,她是心跳加快了。

    尼玛,还没出发就已经请旨了?

    想到这,装深沉的人还是压不住了,那被包着的手锤到他胸前,扬声质问:“说!什么时候动心的?还没出发就在请旨了,你敢说在京中之时没有喜欢我!”

    尼玛的,害她那些日郁闷的哟!

    “其实我觉得,庄映寒应当是查出了当年谋反之事,至于为何她要自杀,或许那些事与她有关。”

    急忙转移话题,北宫逸轩含笑搂着她的腰身:“我记得你与我说过,皇上说当年之事你当愧疚,或许,皇上是知晓些什么;不如我们从皇上之处下手了解情况?”

    “不是!我们现在说的是请旨之事!”宁夏不依了,笑着去压他,非得让他说出个一二三来。

    恐她弄到伤处,北宫逸轩忙将人抱了坐于腿。上:“庄映寒当初与宇文瑾必是暗中有交手,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她残念执着,必是因为有什么不甘心的;若是我们找出那执念所在,将那执着之事化解,她应当会自已走吧?”

    “不是,你耍无赖!你还没说呢!”

    本来是讨论着正事的人,结果却是闹腾了起来。

    听着那屋子里传来的笑声,方晓终是松了口气。

    能笑能闹了,看来是真的好了。

    还是主子有办法!

    雪域之行,来时摄政王重伤,回时摄政王妃重伤;众人皆说这是摄政王今年命犯太岁,非但自己遇险,连摄政王妃也受到了牵连。

    可另一种说法却是,摄政王本来是不会有事的,结果他迷上了贵为圣女的谢雅容;那谢雅容乃天上风月女神下界历练,没有那天命的男人,是压不住这女神的神气的;这不,享受了圣女的绝妙滋味儿,又没那命做天子,故此毁了一生的气运;非但如此,就连嫁给他的庄遇寒也是受了大难。

    犯了太岁的说法,那是明面上大家敢议论的;这第二种说法,没人敢于人前议论,可这说法却是传的神乎其神,传着传着,就把那第一种说法都给压下去了。

    雪城之中,不管是茶楼之中说书的,还是那青。楼之中打浑的,都在说着那圣女之事。

    “你可不知道,摄政王若是老老实实与摄政王妃好好过日子,就不会落到如今的地步;你是不知道吧?听说摄政王非但毁了面容,双手都被废了;到了雪域这些日子可都是卧床不起。如今也不知道是为何,听说他手中那一万御林军也被北煜皇帝给收回去了,他还不敢闹。”

    “这事儿我也听说了!不仅如此,听说那摄政王妃还听从上天训示,传达了天帝的旨意,如今看来,摄政王妃只怕是回京之后就要与摄政王和离的。”

    “这和离之事是必然的,摄政王妃嫁给摄政王的目的那般明显,如今摄政王虽说没彻底败下阵来,可他这废人一个,也翻不出个什么浪来;难不成他双手都废了,还能提剑上战场不成?所以啊,那二十万的兵权,过不了多少日子就要被北煜皇帝给收回去了。”

    “北煜摄政王享受了圣女滋味儿, ;落个残废的下场;那东周五皇子听说也是因为沾上了圣女,惹来了祸事;本来是好好的跟着东周太子,如今却因为做了那圣女裙下之臣,一夕之间就沦为了北煜质子,听说东周大军想闹来着,结果愣是没闹起来!”

    “可不是嘛!我听说啊,那圣女有九九八十一难,每一难都与男子有关;目前传出来的是北煜的摄政王和东周的五皇子;另外两个男人,就不好猜测了。”

    “你没听说吗?那大宇的二皇子听说也是那圣女的入幕之宾!那北煜的摄政王和东周的五皇子都狼狈收场,也不知那大宇的二皇子会落个怎样凄凉的下场?”

    “所以说啊,没那个命,就甭去想那些不该想的;还有七十七个男子给圣女渡劫,谁愿意去送死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是有鼻子有眼的;那一旁的青。楼姑娘听着这话,便是娇声一笑:“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听说那圣女滋味儿可是比咱们这些女子要妙的多;便是与她渡个劫难,不也能风。流一回么?”

    “哎,美人儿说的有理!”

    旁边的男子于女子面上摸了一把,不由笑道:“说起来,能与那圣女风。流一回,就是死了也值当!说不定上天记得这功劳,死了还能捞个什么小仙做做。”

    越说,那些人便是说的越离谱;另一房中,宇文瑾手执酒杯,靠着坐椅,一声冷笑:“她倒是半分不消停,半死不活的躺着,还能给谢雅容生这般多的事儿。”

    这些流言一出,谢雅容就算是贵为圣女,也是一个极为尴尬的存在。

    染九哼了一声,手中的竹筷敲着杯子,发出悦耳的声响:“我就说那女人有意思的很。”

    看染九那不放弃的态度,宇文瑾饮着杯中酒,与染九说道:“明日便离开雪域,你是与我一道回大宇?还是留在北煜?”

    “我自然是要在北煜的。”染九回的理所当然:“我得把庄映寒带走啊!那女人,只能跟着我才行!”

    “如今的她,只怕你是不好带的。”别说是北宫逸轩不再顾北煜皇帝的命令,整日留在那房中照料着;就算是北宫逸轩不管了,北煜皇帝也不会放松对她的保护。

    那女人,如今才是真的受尽了恩宠。

    “总有机会的嘛。”咯咯笑着,染九饮下一杯酒,而后转眼问着宇文瑾:“瑾大哥,当年你是在哪儿遇着她的来着?”

    “金禅寺。”

    似忆起当时的情形,宇文瑾便是轻声一笑:“过了元宵之后,我请旨去一趟北煜。”

    “真的?那可太好了,那我就安排你与她在金禅寺再遇着好了;对了瑾大哥,这次你准备送她什么礼物啊?”

    “当年送她半块玉,此次不如再送她半块好了;她能毁了庄家 ;,必然也能毁了逍遥王。”

    相视一笑,酒杯轻轻一响……

    休息了两日,宁夏身子好些了,小皇帝立马下令回京。

    北煜和东周是在同一天启程,离开这天,几日未见的周宇沫倒是于城门等着她。

    当方晓传话,说是周宇沫来与她道别时,宁夏忙让人将她给请上了马车。

    瞧着宁夏那手包成一团,周宇沫唇上一紧,半响说道:“皇兄说,你这次本有机会帮太子害他。”

    “我害他做什么?他又没来招惹我。”白了她一眼,宁夏盘腿坐于塌上,瞧她眸带感激时,与她说道:“你别感谢我,真的,我没那么好心,我当时就是没那么多力气说那么多的废话;若我没受伤,保不齐就会顺带把你兄长往‘妖星’之例拉一把。”

    宁夏这话,换来周宇沫的沉默;良久之后,这才说道:“不管怎么说,多谢你手下留情;如今谢雅容有着圣女的名头,那四名女子来的莫名其妙,你自己一切小心。”

    周宇沫这关心,可谓真心实意;宁夏心中一暖,笑道:“我知道,你也一路小心;只怕周宇傲这路上不放过你兄长。”

    说到这,瞧着她身上那衣裳时,轻笑一声:“回国之后,挑一匹好料子给我送来可好?瞧着你这衣裳穿得好看,我也想显摆一回。”

    宁夏这话,说的甚是随意,周宇沫目光一闪,回道:“好,若我能回国,必然亲手挑我东周名产布匹送到摄政王府。”

    “别!回京之后,我就不住摄政王府了,你送到逍遥王府就好。”

    相视一眼,却是同时一笑;周宇沫摇了摇头,轻叹一声:“也就你是这般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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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1:我和映寒是有感情的
    离开雪域,按原路而返。来时虽不说是欢天喜地,好歹也没少什么人;如今回程少了许多人,众人心中不说,但是私下都议论着,那攀高枝儿的事,没有十足的把握,还是不要去想的好,留着命,比什么都重要。

    就连那天降圣女都要受九九八十一难方能得道飞升,靠人间烟火存活几十年的凡人,还是要看清自个儿的身份。

    说到圣女,众人这也说不出个好坏来;说圣女冰清玉洁吧,偏偏人家专挑皇家**害;说她行为放。荡吧,人家是受上天指派而来维护各国和平的。

    故此,就算是对圣女这行为不耻,虽然对那身份狐疑,却也无人敢说什么,毕竟皇上都派人保护着了,谁不盼着家国安宁?

    不管是来路还是回程,这茶余饭后的谈资是没有断过;就连宁夏,也觉得有些事儿,真不是她能想的到的!

    瞧着锅里头被烧成一坨坨的未知东西,宁夏轻咳一声,看着垂首立于跟前的冬沁和昊焱二人,想着当如何开口。

    这事儿,还得从出发开始说起。

    话说从雪域出发之后,秋怡因着伤重未愈,于后头的车中养着;冬沁在那车中照料着秋怡,方晓便伺候着宁夏。

    按原路而回,自然会经过这四季如春的峡谷;到了峡谷之后,各自生火做饭。

    大厨秋怡还卧床养伤,这做饭的事儿就落到了冬沁身上。

    冬沁说是那头有河,要去捉鱼给二人补身子,宁夏也就就一口应下了,想到冬沁一人去不安全,就把询问的目光转向了北宫逸轩。

    北宫逸轩还没开口,昊天就开口说道:“主子,属下去检查车中药材,若是不够了,下一站当补充才行。”

    想到宁夏这一路都得喝药,北宫逸轩自然是点头同意;昊天刚走,方童立马说道:“属下去瞧瞧吃食可需充足,夫人有伤在身,许多东西吃不得,属下去瞧瞧哪些该添置的,下一站当采买的都给买上。”

    方童说的甚是有理,北宫逸轩点头之后,与他交待道:“仔细些检查,若是不够,当派人先行采办。”

    “是!”

    方童领命而去,此时剩下的男人,也就只有北宫逸轩和昊焱二人;北宫逸轩这时时刻刻都在宁夏跟前照顾着,与冬沁一并捉鱼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昊焱的身上。

    昊焱将刚马儿卸了自由吃草,这一回来,就瞧着几人看着他;一时不解,纳闷儿的抓了抓头:“主子,夫人,属下今儿个没办什么错事儿吧?”

    这些日子来,昊焱就差没被昊天几人拧着耳朵骂他没脑子了;当他总算明白主子是真爱着夫人时,他也不纠结了;这爱不爱的,跟他也没关系;主子要爱杀母仇人,那也不是他这做手下的人该过问的。

    所以,昊焱也学乖了,不再说什么‘夫人总有一天会被主子弄死’的欠揍话。

    昊焱学乖了,北宫逸轩甚觉欣慰,不管怎么说,这人办事儿的时候脑子是绝对正常的。

    宁夏对昊焱倒是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这男子人高马大的,有时候还挺莽撞,那急性子,跟冬沁倒是有的一拼。

    “此时当生火做饭,你与冬沁去河中捉鱼来煮汤。”

    北宫逸轩这话一落,昊焱那脸上的表情就跟吃了苍蝇似的。

    北宫逸轩才不管那人是什么表情,吩咐之后,就带着宁夏朝那人少的地方走着,那下游上次没机会去瞧瞧,这次倒正好见见风光。

    瞧着那二人恩恩爱爱的走远了,昊焱这才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问着方晓:“昊天呢?方童呢?是人都死了还是怎么着?为什么又要我跟那蠢货一起去?”

    方晓正准备回车中去收拾,听到这话时,想了想,这才回头:“昊天去检查药材,方童去检查食材;人是不是都死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要是再说一句‘蠢货’,她手里头的叉子就该往你头上来了。”

    说完,方晓一副同情的模样瞧着昊焱,昊焱一转身,只见冬沁一手拿着渔网,一手拿着叉子,那原本是粉嘟嘟挺可爱的人,这会儿却是挂着一副冷笑,目光上上下下的扫视着昊焱,似真如方晓所说,在考虑着如何把这叉子往他头上插来似的。

    “咳,那个。”轻咳一声,方晓提醒着冬沁 ;:“夫人这些日子都没什么胃口,你最好弄一些清淡的,不要放盐。”

    说完了,方晓抬步便上了马车。

    心里头猜测着那二人是不是要干上一场才会痛痛快快的去捉鱼,偷偷掀起帘子,却见冬沁什么也没说,拿着东西就走了。

    “咦,这丫头最近长心眼儿了。”

    摇头一笑,放下车帘。

    走在河边,呼吸着微暖的空气。宁夏不由的想起了上次与他在此的情形;想到那次与他第一次亲密接触,想到他的狼狈,便是不由的笑出声来。

    她这一笑,他自然知道她是在想着什么,轻咳一声,佯怒道:“不许笑!”

    那么狼狈的事,他是不愿再想起的。

    不笑就不笑,有什么大不了的。

    轻咳一声,宁夏转移话题:“嗯,炮灰啊,你知道火山吗?”

    结果,显然是不知道的。

    宁夏这半调子,在发现自已也只能说出皮毛之后,认真的说道:“嗯,就是火山!会喷火的山!”

    看吧,都说了要多读书多读书!书到用时方恨少吧!

    要是她当初上课多学点东西,说不定这会儿就能跟他解释这峡谷之中为何四季四春了。

    这话题没办法继续了,宁夏正想着干脆不说话,享受难得的二人世界时,一名暗卫闪了出来。

    “主子,夫人,染九正朝此处而来。”

    “染九?”宁夏一愣:“回大宇不是从另一边吗?”

    染九那神。经。病,怎么跟到这里来了?

    “只怕他是想将你和谢雅容一并带回大宇。”

    北宫逸轩这话,听的宁夏眉头一蹙;那神。经。病,带谢雅容就带谢雅容呗,带她做什么?她又不是圣女。

    正在想着,只见着那雪貂几个闪身便冲了过来;北宫逸轩目光一沉,忙搂着她退开数步。

    “映寒,我好想你啊。”

    这开场白,宁夏跟他几乎是同时出口;瞧她面无表情的说出这话时 ;,北宫逸轩倒是笑出声来:“知他性子倒好对付,总比那摸不透性子的宇文瑾要好收拾的多。”

    “呀,你背后说瑾大哥坏话!”

    一阵笑声中,染九飞身而来,瞧北宫逸轩将她护着周全时,啧了一声:“逍遥美人儿,不要这么小气嘛!我和映寒是有感情的,如果她真的喜欢上了我,你可不能棒打鸳鸯!”

    棒打你妹!

    宁夏无声一个呻。吟,她觉得这染九应该神经上是有些问题的,而且问题还不轻!

    实在是不想跟这人说话,宁夏看了看天,又看了看地,最后说道:“天还是这天,地还是这地,我还是回去休息好了。”

    “一人独眠最是难熬,映寒,我陪你吧,我们一起。”

    她这抬步一走,染九就跟了上去;宁夏一转头,冷笑两声:“毛都没长齐,就学会了这般打浑;我男人不跟你个小毛孩儿计较,你还真当我男人没脾气是不?”

    受够了这小毛孩儿跟个风。流公子似的不是动手动脚就是嘴上跑火车,宁夏真不明白这毛孩子是在哪家院子里长大的?

    宁夏这话,听的染九眨了眨眼:“你男人?哎呀,映寒就是这般爽快!但是你男人不如我好啊,我……”

    “你什么你?你是有他生的好看?还是有他这般伟岸?看你这样子,成天抱着个宠物四处乱跑,自个儿家不回,撵在别人屁。股后头是想做什么?

    说你玩物丧志都是轻的,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说的就是你这种仗着有点本事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你若真要带走谢雅容,自个儿去跟皇上商议去,别有事儿没事儿的都跑来破坏我夫妻二人的独处时光。

    你懂不懂什么叫恩爱啊?你懂不懂什么叫甜蜜啊?你懂不懂什么是二人世界啊?你连喜欢是什么都闹不清楚,就成天叫着喜欢喜欢的,你喜欢谁啊你?小小年纪不学好,就知道搞这些乌七八糟的!”

    宁夏这一通骂,那可真是骂的痛快;在她舒舒服服的喘气之间,染才眨了眨眼,上前一步,与她说道:“映寒,你怎的还是不明白我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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