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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要革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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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所藏的御林军找出来!”

    这事儿,本该是由凌羽丰去做,小皇帝却等着北宫逸轩来办,显然是要将人支开。

    宁夏的伤还未处理,北宫逸轩如何能同意;淡然的抬眼,与昊天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带人按吩咐去办?”

    这答复,让小皇帝面色一沉,见宁夏一句‘安国先行告退’便要走时,一伸手,将她拉住。

    小皇帝这一伸手,将那披风所挡的手腕给握住,一用力,那鲜血淋漓的手背便是入眼;瞧着那被剐了皮的手背之时,小皇帝目光一闪,另一手扯开她那披风时,只见那脖子上的血,已然浸湿了领子上那皮毛,另一手腕之上,那伤,将布浸透。

    难怪血腥味这般的浓,若非伤的过重,如何会止了血还能留下这般多的血迹?

    众目睽睽之下,小皇帝动手,无人敢阻止;当那翻身上马的周宇傲见她这伤时,随即翻身下马,大步而来。

    谁伤的?周宇鹤伤的?伤的这般重,是为何?既然他伤了你,你为何还要留他性命?

    周宇傲真是有太多的疑惑,那眸中带着的不是担忧,不是关心,而是愤怒;显然是在愤怒着宁夏,被伤的这么重,还要留下罪魁祸首的性命!

    “王妃伤的这般重,那罪魁祸首,当受剐刑方能谢罪!”

    周宇傲这话,宁夏听的一声冷笑,一收手,小皇帝只得将手松开。

    只见她走到周宇傲身前,一字一句,阴沉的说道:“周宇傲,我多谢你的千里赠恩情!”

    冰冷的一句话,令周宇傲愣住。

    一旁的周宇鹤听得此话时,便是大笑出声;当他瞧着周宇傲眸中懊恼之时,忍不住的拍手叫好。

    “太子,她说,她多谢你的千里赠恩情!”

    “带下去!”

    北宫逸轩一声命令,方童便将人带走;看着那人大笑着离开,周宇傲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就是因为那一句?因为那一句话,让她受了伤?

    周宇傲是绝对想不明白其中道理,宁夏却是不再理会于他,淡淡的与小皇帝说道:“皇上若无吩咐,安国先行告退;我这身子骨经不起折腾,需尽快疗伤方能保命。”

    这话说的异常的冷漠,小皇帝那心中的怒,在见着她这伤时,又给生生的压了回去;沉默之后,看着立于一旁目光淡漠的北宫逸轩,开口说道:“既然如此,逍遥王护摄政王妃回宫;乐浩然留下找出御林军即可。”

    闹了这么久,天早是暗了下来;当众人上马回宫之时,侍卫已然将留下的马车准备于路口。

    当众人瞧着那休息之处留下的碎尸,及那被血染红的雪地之时,想起宁夏所说之话,不免摇头叹息。

    娇小姐还是在屋子里老老实实呆着写写字,刺刺绣便好,跑来这般危险的地方,可不是自找的么?

    在那前头的马车之中,染九双手扯着雪貂的前腿,左右晃着:“瞧瞧,瞧瞧,你就是没本事!你若是有本事,这般好的机会,为何还让她翻了盘?我计划的这般好,还是让你给坏了事儿!”

    那雪貂被染九给折腾着,却是不敢吱一声儿;哪怕他不高兴了,扯掉了它腿上的毛发,它也只能呜咽着躲闪。

    染九对谢雅容的失败真是不高兴,他想不明白,庄映寒为什么总是有机会能翻盘呢?今日若没有那‘云闲’,庄映寒就坐实了那‘妖星’之说,然后北煜皇帝不敢要她,北宫逸轩若是敢要,就会被认作追随‘妖星’的恶灵一党。

    最后庄映寒就如同谢雅容一样,无人可要,那时候就是败在他的手里,瑾大哥就会觉得没意思,然后就不要她了,然后庄映寒就归他玩儿了。

    这么好的计划,怎么就失败了呢?

    想着想着,染九便是觉得谢雅容太蠢!竟是给了庄映寒说话的机会!越是想,便越是觉得是这个理。

    “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一声冷哼,伴着雪貂一声呜咽远去。

    看着宁夏那身上的伤,北宫逸轩真是心疼到连呼吸都是一分而二;所带药不多,自然是不能给她取了那肩头的断簪。

    咬牙支撑那般久,一上马车,她便是倒在软塌之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瞧着她昏昏沉沉的躺在塌上时,北宫逸轩真是恨极了自己,也恨极了周宇鹤。

    终于是到了宫中,方晓摇醒了迷糊的人,将她扶着回了院中时,冬沁正端着空碗从偏房走出来。

    见着宁夏由方晓扶着,忙上前欲问情况,这还没开口,见着宁夏那衣裳上尽是血时,心中一惊,手中的碗便是掉到地上,四分五裂。

    这姑娘又出来碍事儿,方晓也觉得头疼的很;方童目光一沉,将挡路的冬沁给推开:“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准备热水!”

    整个人没脑子!没看到都伤成这样了?还犯什么糊涂?

    直到方晓将人扶了进去,冬沁这才回过神来,匆匆忙忙的朝柴房跑去。

    听到动静的昊焱出来,就看到门口那碎碗,不由的一声呻吟,双手悟了脸。

    这是今天摔坏的第十一个碗了,这次又没惹她,她又摔什么碗?摔起兴子了?

    无语的将碎碗给捡起来丢到娄子里,正在考虑着该怎么跟主子说,以后都不要跟这女子一起办事儿时,就见着主子提着药箱,跟阵儿风似的闪进了屋子里。

    “这都是怎么了?”

    今日留在宫中,昊焱真是被冬沁给气的七窍生烟,就差没失手将那不消停的女人给掐死了;如今不明就里的人,自然是不知道自家夫人重伤之事。

    将宁夏扶着躺上软塌之后,方晓帮着冬沁打来热水,而后急急忙忙去煎药。

    “蝉儿乖,别睡,先将药服下。”

    受了寒,又受了伤,再加上心中郁结,这一路上身子便是烧的厉害。

    见她昏昏沉沉的没什么意识时,北宫逸轩将那药喂到她口,这才含了一口温水,助她将药咽下。

    将那身衣裳脱下之时,北宫逸轩瞧着那贴身的衣物顿了顿。

    今日若非她这奇怪的穿着阻碍了周宇鹤的些许光景,只怕那一撕之下,她便是无衣蔽衣,若真是那样,只怕她真会拉着周宇鹤一起去死。

    想到她那发狂的一声厉啸,北宫逸轩便是心疼的厉害。

    将那吊带一把撕了丢到地上,仔细的清理着伤口,只是那被钉入体内的断簪,让他取的手上发颤。

    昏昏沉沉的人,在他取着这木簪之时,痛的眉头紧蹙,竟是被痛的睁了眼;瞧着他将一截断木丢到盘中,又是止血又是上药之时,张了张嘴,似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上药。

    “我在意,很在意;可是,我更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蝉儿,不管他今日做了什么,都不会改变我对你的心意,我爱你,爱你的一切。”

    她想问什么,他心里清楚的很;她不问,是因为顾忌他的吗?

    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顾忌他的感受?为什么每次都是她在给他考虑?

    不管今日发生了什么,他都不会放开她;他说过的,他爱她,不管她怎样,他都爱她……

    他这话,让她双眼酸涩,什么也没说,只是闭上了眼,侧脸不再看他。

    一时之间,只听到他翻动药箱的声音;待身上的伤处理完之后,他这才将拧了湿巾,细细的给她擦着身子。

    收拾妥当了,北宫逸轩将她放到床上,盖上被子之后,吩咐着方晓二人收拾着屋子。

    先前吩咐方晓熬的汤药,此时已是够了火候;待方晓端着汤药而来,由北宫逸轩亲手喂着她喝下之后,宁夏撑着疲惫,与方晓说道:“传出消息,圣女那九九八十一难皆与男子有关;如今那四难,能知道的的便是北煜摄政王与东周五皇子;此二人没有天命,受不得圣女的福泽,便是一废一囚。”

    方晓一听,垂眼想了片刻,这才应了声是,转身而去。

    “失血过多,你身子亏的厉害,我先与皇上商议,多留几日再回京。”

    来之时,她就亏损的厉害,如今又失血,真担心她往后身子是否恢复的了?

    宁夏对此没有异议,身子乏的很,点了点头,靠着他便是沉沉睡去。

    抬手轻抚着她被咬破的唇,北宫逸轩一倾身,浅浅的吻了下去。

    她和周宇鹤,为什么要这般纠缠?难道就是因为原文里有那扯不清的恩怨,所以她也要承受那些不属于她的痛苦?

    为什么她和周宇鹤,就不能像与北宫荣轩一样,只需争斗,无需纠缠?!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她和周宇鹤之间,似有一张无形的网;那张网,困住她,也困住了周宇鹤。

    这种感觉,如今越加的强烈,他恨,他也怕,怕终有一日,局面逆转,她和他,因种种原因而分开……

    一场阴谋,以圣女降世为名化解;得益的是小皇帝,恼恨的是刘国公;落败的周宇鹤被人严加看守,失败的北宫荣轩一口血喷到了圣旨之上。

    当那宣旨的小太监最后一字收尾时,那跪在地上的人,只觉得胸中郁结,眼前发黑。

    刘国公带兵坏了他的计划,谢雅容的出现掀出了御林军之事;他安排好的一切,如今付之东流,小皇帝下旨论罪,要收回他的御林军。

    雪域一行,他面容被毁,废了双手,所有计划失败,到了最后,竟连御林军也保不住……

    胸中郁结,在小太监上前送圣旨时,一口血喷到了那明黄的圣旨之上……

    。。。

 ;。。。 ; ;    宁夏这话,听起来是颠三倒四,对小皇帝而言,却有大利!

    既然要调动御林军,自然是在京中便将人派来;可她却说,‘妖星’是在到了雪域之后才做的安排,那不就代表着,北宫荣轩心怀不轨,私自派了御林军相随?

    哪怕是有证据证明北宫荣轩私调御林军,那人也能说出一句‘为保圣驾’来推脱;故此,此事不能做杀他的理由!

    虽是杀不得北宫荣轩,可眼下这事,却能让小皇帝明正言顺的收回北宫荣轩手中的一万御林军!

    明白了她的意思,小皇帝眸光一闪,沉声说道:“圣女降世,平息战乱;摄政王妃窥破天机,救驾有功,当赏!”

    小皇帝都开口了,那谢雅容更不敢再驳一字;宁夏眸中一笑,回道:“论功行赏,自是功大者于前,安国窥得天机,得知今日救驾有功者甚多,安国恐神光退去,忆不起有功之人,在此将其名念出,回京之后,皇上再予以封赏!”

    小皇帝不知道她是要耍什么花样,可她今日之举,已然表明了她的忠心,故此点头道:“准!”

    小皇帝准了宁夏继续瞎掰,宁夏也是半分不客气,转眼看向谢雅容:“圣女显了神通,阻止一场战乱,救得皇上与东周太子性命,此等功劳,必当重赏!以上天训示,赐圣女府;皇上之赏,待回京再行听赏!”

    圣女府?上天训示?

    小皇帝微一沉吟,对她这目的,算是有了一分了解,至于其它九分,得听她这些废话说完了才能知晓。……

    “刘国公,得知妖星幻化摄政王,意途杀君之事;与东周大军兵分两路,救驾有功,此功待赏!”

    “摄政王重伤在身,因其失误,令妖星得了机会,潜派御林军险伤圣命,于此,收回摄政王手中一万御林军,此过,待罚!”

    以上三人功过论处之后,宁夏转眼看向小皇帝:“以上赏罚乃上天所示,不知皇上对上天之意可有异议?”

    虽说出一府邸给那女人,让小皇帝觉得不值当;可是,这收回一万御林军,就是好事!小皇帝哪里会有异议?

    小皇帝表示无异议,宁夏这才接着说道:“最后赏赐之人,乃重伤,此时已然回宫。”

    还有一人?

    小皇帝狐疑的瞧着她,周宇鹤目光一闪,瞧她目光瞧向远处时,猜测着她的用意。

    “不知摄政王妃所指何人?”

    “田家庶女田曼云。”

    见小皇帝目带不解时,宁夏呼了口气,扬声说道:“田家庶女田曼云,予妖星现身之时,及时安排北煜千金回宫,虽未救下全部,却也是功德无量;更于妖星祸乱之时,不顾生死,令其重伤。

    伤妖星,救圣上,功不可没,以上天训示,赐其‘安宁郡主’之封号,其母赐封三品郡夫人。皇上之赏,待回京再行听赏!”

    宁夏这话,听的小皇帝那面色就是一沉,安宁郡主?三品郡夫人?那田曼云不过一介女流,连自保都成问题,她这般给田曼云抬身价,是想做什么?

    郡主,郡夫人的封号,哪里是她想封就封的?她知道自个儿没这个权力,便以‘上天训示’为由,还将此人给放到最后,在他表明无异议之后才说出来。

    他此时若是反对,便是打着自个儿的脸!

    小皇帝没想到,到最后,竟是被她给算计了一回!

    周宇鹤见小皇帝吃鳖时,便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来;这一笑,将众人的眼光引到了他的身上。

    “庄映寒啊庄映寒,你可真是……”

    她对田曼云所为,必会引起田曼云的怨恨;对付那女人,她大可暗中将其杀了便好;可是,她却将那女人从上不得台面的庶女,抬到了郡主的身份,甚至给田曼云的母亲谋了皓命。

    她这般费心,图的是什么?在他看来,她可不是那心善之人!

    周宇鹤这般大笑,那周宇傲便是想着理由将他给弄到手里;也在此时,宁夏一声冷笑,扬声说道:“东周五皇子周宇鹤,与妖星相互勾结,妄图射杀圣女,制造祸乱;上天训示,将其扣于北煜京都质子府,终身为囚,不得归国!”

    这番话,便是让安静的人群热闹了起来。

    东周五皇子是东周太子的心腹,怎么可能与妖星勾结?且这军中有周宇鹤的人手在,自然是不能如了宁夏的意。

    有人开始闹腾,自然就不能让这决定留下;先且不提是不是周宇鹤的人在闹,便是宁夏这决定,就是有损东周国威。

    你说扣就扣,还是沦为质子,这仗还没打,你就这般打着东周的脸,你是当东周没人吗?

    今日若是真个一战,保不齐谁胜谁负,你竟是要留下我东周皇子为囚,也要看看我们这些人同意不同意!

    下方那些闹腾的声音,表达的就是这么个意思。

    宁夏朝北宫逸轩瞧去,见他点头时,与方晓交待了几句。

    她没内力,此时这般吵闹,她的声音自然不行。

    方晓听罢,扬声一喊:“东周五皇子与妖星勾结,刺杀东周太子,意图谋反,证据确凿;如今又欲射杀天降圣女,天帝震怒,欲将其诛杀,却念其为皇室血脉,且受妖星蛊惑,故,放其活路;然,死罪能逃,活罪难免,自当留于北煜为质!”

    内力十足的话,就似每日清晨那播放着广场舞歌曲的高音喇叭;顿时秒杀了那些叫嚣之人。

    若非双手有伤,藏于披风之中,宁夏真想抬手掏掏耳朵,将耳中那回音给揉揉。

    半响之后,人群再次安静,北宫逸轩飞身而上,将那些本不能现世的证据一一展现而出。

    如今有妖星做幌子,可真是什么事儿都有理由能拿出来的。

    就算是小皇帝和周宇傲追问起来,她和北宫逸轩就有理由回问一句:“从周宇鹤身上搜出来的东西,难道不是直接证据?”

    既然周宇鹤都被生擒了,他们还没本事拿到证据?

    所有的证据出来了,周宇傲看着那些东西,真是将周宇鹤恨到骨子里;这个人,自小跟在他身后,算是最忠心的一条狗,却没想到,这狗,却在不知不觉之间,化作了狼!那狼子野心,可当真是让他恼极!

    周宇傲恼恨周宇鹤,以周宇鹤乃东周之人,当回东周受罚为由,想将那人弄到手中,宁夏却是摇头:“圣女降世,莅临北煜,周宇鹤妄图射杀圣女,这便是对吾皇不敬,上天念其乃皇室子弟,其之行为乃受妖星蛊惑,便留其性命,留于北煜质子府。”

    这理由,恰当的很;这圣女、天机什么的扯的神乎其神,最后结果就是,该赏的赏,该罚的罚。

    周宇傲不明白,庄映寒明明是与他合作,为何要给周宇鹤活路?

    小皇帝也不明白她为何要将周宇鹤给留于京都?

    他们对此事纠结不已之时,宁夏却是低声与方晓说着什么;方晓听罢,眸光诈闪,那一眼看去,尽是佩服。

    若非此时所立之处受万人瞩目,她必会竖起拇指,与宁夏说道:“夫人,此计甚也!”

    方晓心中敬佩,再次扯起高音喇叭,做最后的通报:“上天所示,圣女乃天上风月女神下界历练;正所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说到这,方晓轻咳一声,在众人的目光下,清着嗓子,似在静候天听。

    而她那朝宁夏看去的求救目光,表明这话太长了,她记不住。

    宁夏垂着首,见众人都安静的看来时,这才代替方晓说道:“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也。

    圣女,乃风月女神下界历练,其命难全,必当受尽九九八十一难方可功德圆满,得道飞升;上天所示,时至今日,圣女已历四大劫难,剩余七十七难,还需天下众生相助方能化解。

    今日圣女虽乃我北煜人士,倘若他日受上天之令,行走于北煜之外,还请众将士多多相助!”女配要革命:

    宁夏的声音不够大,这人却很多,前头的人听的算是明白了,后头的人却是听的模模糊糊。

    待得宁夏说完之后,那后头的人便问着前方之人都说了些什么?

    那议论声中,小皇帝和周宇傲相视一眼,齐齐下令,两国大将,速带大军归位!

    大军归去,众人回宫;看着下方之人井然有序的撤离时,染九咯咯笑着,走到宁夏跟前。

    他本是想上前动手动脚,却是被北宫逸轩给挡住;瞧着二人这般郎情妾意时,染九啧啧两声:“映寒,你可真是好生厉害,我发现我真是越发的喜欢你的,你等着哦,我定会让你跟我回大宇的。”

    说罢,转身便朝宇文瑾而去,那宇文瑾走了两步,忽而回头一笑,这一笑,看的宁夏不由打了个哆嗦。

    直到二人离开,那抬着软桥的四名少女之中,一人上前拉了谢雅容的手腕,将她拉进了软轿,凌空而去。

    。。。

 ;。。。 ; ;    染九的一声质问,引起了众人的愤怒,谢雅容看着立于那处双眸冷寒的人时,眸光一闪,一挥袖,指向几人所立那片天空。

    “妖星降世,为祸苍生,十五载临世引祸乱,降世五载引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斗转星移,十载辗转,祸不旋踵,妖星复现,引万千恶灵为其开道,观之天下将乱,若不除之,必将祸乱天下,草革裹尸,生灵涂炭。”

    谢雅容这番话,听得众人面色惶恐,北宫逸轩却是双眸一寒。

    十五载降世引祸乱,降世五载引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在庄映寒五岁之时,大宇和北煜一战血流成河;如今十载将至,来年春日,便是庄映寒及笄之时,十五载一至,妖星复现,数万恶灵开道,引祸天下,生灵涂炭。

    谢雅容这一番话,分明就是冲着蝉儿来的!

    北宫逸轩明白了这点,见到宁夏还不甚明了时,忙垂首密音传之。

    听他这话,宁夏那嘴角,便是一勾,眸中闪着森然的笑意。

    “圣女所言极是!”

    扬声一喊,这本就压抑的气氛,瞬间被冰冻。

    在众人的目光下,宁夏一声浅笑,抬步走了过去。

    当年庄家之事,怕是于各**中口耳相传,只怕无人不知庄家逆反之事。

    那时,庄映寒五岁么

    这一点,宁夏并不是十分清楚,此时谢雅容给她扣上‘妖星’之名,倒是让她受宠若惊。

    她不过是一个错乱时空的游魂而已,竟是得了祸乱苍生的名头,是不是太抬举她了?

    谢雅容以为她会恐慌,认为她当逃逸,未曾想,她竟是这般昂首挺胸的走了过来。

    此时的她,因着戴了面纱,让人瞧不出面上神情,那一步步走来的人,目光冷峻,就似这雪山中蛰伏的狼王。

    狼王,有雌有雄,但是不论雌雄,都是令人胆寒的存在。

    此时这娇小的女子行走于士兵之间,娇弱的就似一珠,可那眸中的寒意,却似一把开封的利器,让人不敢造次。

    披风将她裹的严实,面纱将她容颜掩去,唯独那双眼,冷咧的让人不敢直视,而她经过之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气息。

    宁夏这一步步走去,士兵竟是下意识的给她让开一条道来;见此情形,谢雅容眸中冷笑,却是柔声相问:“摄政王妃认同我之言?”

    “正是!”

    淡淡的回了一句,无人相阻之下,宁夏一步步走到小皇帝跟前,朝他行了一礼。

    她这礼,行的甚是怪异,双手于披风之中未曾露出,那披风,似将她给裹的密不透风一般。

    想到今日竟是靠她才保得性命,小皇帝目光复杂的瞧了她一眼,于众人目光之中,上前一步,竟似对待朝廷重臣一般,亲自将她扶了起来:“平身!”

    一步之间,她身上那血腥味入鼻,这距离之下,只见那遮面的薄纱之下,面色甚是苍白。

    见此,小皇帝目光一闪,她,重伤?

    起身之后,宁夏面无表情的退开一步,方晓见她看来,忙立于她身后。

    方晓这行为,看的小皇帝和刘国公均是目光深沉;周宇鹤在查出那方晓兄妹二人真正的主子是刘国公之后,便将这消息也给了他;这也是方才他犹豫着是不是该与周宇傲合作,借机除了刘国公的原因。

    可此时方晓的行为看来,这兄妹二人,分明就是听令于庄映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夏可不会去理会这些人是如何想的,目光扫视一圈之后,开口说道:“皇上,安国虽不懂卜天之术,却于今日机缘巧合,窥得天机!”

    先是一个圣女,如今又是窥得天机,这话,听的小皇帝目光一沉:“不知摄政王妃此言指何?”

    “回皇上,安国窥得天机,得知妖星降世,为祸三国,意途引发战乱;幸得圣女降世,神光令其原形毕露,安国这才得以机会将其诛杀。”

    说罢,宁夏转眼看向方童:“方童,速将妖星头颅呈上!”

    方童一愣,随即将丢于一旁,用黑布裹着的东西给提了起来,大步朝她而去。

    北宫逸轩瞧她镇定自若之时,对她算计有八分明了,忧其纰漏被染九所查,立马扶着周宇鹤跟了上去。

    周宇鹤手中拿着弓箭,身子甚是乏力,见宁夏附和谢雅容一并装神弄鬼时,不由的两声讽笑。

    若谢雅容是圣女,这世间女子就都是神女那降世了;只是,那庄映寒真能窥得天机?

    若说不能,那些不为人知的秘事,她是如何知道的?若说能,为何会落到他手中?

    此时想想,那女人真是诡计多端;若非她以天命相赌,北宫逸轩找来时,她已是生不如死!

    那个女人,那个虚弱的女人,靠着意念支撑着自己站在那儿装神弄鬼;她要把谢雅容,要把他给打入地狱,她要把一切伤她,害她的人都踩到脚下。

    那个女人,是那么的该死;可是,又那么的幸运;明明走到了绝境,却每次都能翻盘!说她是早有预谋,却又险象环生;说起来,她就是只狐狸!一只时时都在算计的狐狸!

    她所为之,哪一计不是谋划有三?令田曼云脱衣换装,本是要以田曼云相替,却因谢雅容这圣女之事,而给了田曼云活路。

    谢雅容欲以‘妖星’置她与死地,她却不退反进,以他曾经那云闲身份,置之死地而后生。

    谢雅容怕是死也想不到,今日以圣女之名除她,非但成功不得,还会被她推入万劫不复之地;而她,正是被这些事逼到了冷心寡情,毫无人性的地步。

    当方童将那头颅打开之时,宁夏朝方晓看了一眼,方晓会意,上前托着她飞身而上,竟是朝那圣女所立的山坡而去。

    染九瞧着那人飞来时,眸中闪过一抹玩味,似觉得猎物的垂死挣扎,甚是有趣。

    三人立定,方童提着那断头之发,一扬手,那云闲的面容,便是落入众人眼中。

    “妖星临世,为祸苍生,今日得圣女庇护,神光盖妖,令其露了原型。

    所谓妖者,乃人头狼身也;其领孽畜,吞食无辜,至我北煜无数女子落其腹中;如今我等合力,将其斩杀,终令纷争未起。

    祸乱归宁,实乃圣女之功也,拯救苍生,终止战乱虽不由圣女所定,然天子当道,兼爱苍生,必四海升平,国之当宁也!”

    宁夏这一番话,将谢雅容给推到了无上的境界;今日平战的功劳你要是么?那我便给你!

    今日到底是谁的功劳,那几人心里头清楚的很;你跳出来闹幺娥子,那些不明情况的人买你的账,不代表小皇帝买你的帐,不代表周宇傲买你的帐!

    虽然不知道宇文瑾今日将谢雅容给推到圣女之位有何目的,却不代表,她就是那板上鱼肉,任他宰割!

    “圣女,不知我这机缘巧合之下所窥天机,可是属实”

    宁夏目光转向方童,方童会意,将那头颅朝谢雅容伸了过去;那人只见到这头颅翻着白眼,死不瞑目,眉心流血的可怕模样。

    张了张嘴,谢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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