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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lin!我是分院帽!-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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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过是一群理智的疯子,等着时间把我们逼迫成狂,或者我们把对方折磨致疯,互相扼着对方的桎梏一起等着关系崩塌的那一天。而现在,最先疯了的是海伦娜。
“也许我应该通知巴罗让他把海伦娜找回来。”
语句简单的萨拉查,这一般都不会意味着什么好事情。萨拉查在这场对峙里,成为了首次第一个打破沉默的人,却又是一次掩饰的语态。
戈德里克笑了下,点头。
“你说的对,Aaron去四楼通知巴罗,一般这个时候他都在锻炼身体,你会找到他的。”
Aaron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样突然转变的局势,然后他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还在墙上的Hat,Hat却没有去在意Aaron,他只是笑着,看着这可笑的一切。
“也许我们需要吃点早餐,胡萝卜面包怎么样?我亲自下厨。”
赫尔加迅速做出了反应,好像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她笑着卷起袖子开始张罗,然后推了一把罗伊纳,示意她和自己一起离开。
猫头鹰很是时候的扑扇着翅膀用利嘴敲响了玻璃窗,直直的飞向了挂在墙上的Hat。
一天的工作又要开始了不是吗?Hat扯起一个一贯的假笑对着萨拉查和戈德里克,是世界疯了吗?他看见一向能躲就躲的戈德里克在收拾残局,耐心的和萨拉查一起将每一个掉落的东西捡起,细心的关上每一个被拉开的抽屉。
他早就该想到的,不是吗?这种伪装已经根深蒂固,任谁也敲不开冰层。
突然Hat脑海里那像是诗句又像是歌词的东西又一次涌现,
后来终于在某一天清晨, 年迈的斯莱特林突然出走。尽管那时纷争已经平息,他还是灰心地离我们而去。”
Hat抬起头眼睛紧紧的盯着萨拉查,歪头,声音里带着恐慌。
“萨拉查,你会离开我……我们吗?”
“不,为什么会那么想,亲爱的。”
放下手里的银质雕像,萨拉查也同样疑惑的看着还挂在墙上的Hat,他很奇怪为什么Hat突然有此一问。
“不,没什么。”
Hat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要这么问,当阳光全部罩在一身黑色的萨拉查的时候,他感觉萨拉查好像就要消失在阳光。很没有安全感的样子,而最让Hat惶恐的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么害怕那个黑发的男人在一天清晨,真的消失在阳光里。
“嘿,Little H,你又在想什么?”
戈德里克离的Hat比较近,他勾起英俊的笑容凑近Hat。这些年没有任何改变的大概就是戈德里克,不论是样貌,还是他工于心计的眼神以及那腹黑的态度。
“我在想,你们还准备把我挂在墙上多久。”
不可能学会服输的Hat也恢复了常态,回给了戈德里克一个假笑,愉快的看见另外两个人的黑线重新爬上了额头。
郝思嘉说的对,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Hat高兴的忽想起又一句经典,看着中世纪的太阳,任由另外两个中世纪的伟人慌慌张张的开始拆分自己和那柄利刃。也许那柄宝剑和帽子的魔法牵连,却只是属于Hat独自应该知道的惊喜了。
Hat总有种预感,事情还没有结束……
第二十五章(上)
Hat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身上多出来的补丁,撇嘴,说真的他一点也不喜欢这些新“装饰”,该死的戈德里克!
晚餐的时候,巴罗已经动身离开,而赫尔加则和罗伊纳早早的退席离开了。
Hat不满的一直在找戈德里克的麻烦,虽然如此,但是萨拉查却可以轻易看出来,Hat和戈德里克都很享受这些拌嘴以及抱怨,这些年来第一次如此轻松的晚餐,从未有过的轻松,这真的可以被称之为奇迹了,如果可以无视了碍眼的戈德里克。
“萨拉查?”
萨拉查突然被戈德里克调笑的眼神和声音从走神里惊醒,这才发现Hat已经和Aaron一起从餐桌上消失了,而现在的桌面上只剩下了自己和戈德里克。
“怎么?”
萨拉查习惯性的架起防御模式,挑眉,冷峻的看着戈德里克。
“不,没什么。Hat的那具身体很漂亮,不是吗?我是说,当年他变成人的时候,杰出的作品,萨拉查。”
“原来今晚的主题是旧事重提,回忆过去。”
“怎么会,我从来不想记得过去,那些繁琐的东西。只是你知道吗,刚刚我灵光一闪,嘿,老伙计,为什么曾经那具比这顶破帽子要好上百倍的身体,会突然出现问题,恩?我是说,当时Hat看上去看完美,一切自然,不是吗?”
萨拉查突然身体不自觉的僵硬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神更加犀利,戈德里克那种我看穿了一切的眼神让萨拉查很不舒服,他只想要赶快撇开这个话题,但是嘴却不受自己控制。
“你想要表达什么,戈德里克·聪明先生·格兰芬多?”
“你在害怕什么,或者说,嫉妒什么呢?萨拉查,明说了吧,给了我们亲爱的Little H身体以后,你害怕失去谁?”
戈德里克在试探,这些年他也思考了很多,他到底爱的是谁,嫉妒的是谁,在乎的又是谁?对于这点,他猜测,现在是肯定,萨拉查也不甚清楚。萨拉查在摇摆,在犹豫,他无所适从的想要逃避,但是戈德里克步步紧逼,既然戈德里克自己无法找到答案,那么他就逼萨拉查给出答案。
萨拉查皱眉,他不明白戈德里克在暗示些什么,他们彼此心中肚明,他们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为什么,那个一向大智若愚的家伙这一次又发现了什么?
我在庆幸Hat不再这里?Merlin,我不是一直很期待让Hat做出最后的决定吗?
但是现在,萨拉查却在庆幸这里只有自己和戈德里克。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子里形成,他喜欢或者说爱的其实是戈德里克?不,这绝对不可能!但是,当戈德里克和Hat在一起的时候,他到底在嫉妒谁?戈德里克?Hat?或者说,两个都是?
萨拉查突然很想拒绝思考这个问题,这不可能,他是爱着Hat的,只爱Hat!
戈德里克的眼睛好像在讽刺他,讽刺他的懦弱,那么,可怜的家伙,如果你只爱Hat,为什么不敢大声的说出来,拔出宝剑向我宣战,像一个真正的骑士?
在那样混乱的情况下,萨拉查选择了狼狈的离开。
戈德里克则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在烛火的照耀下,裂开了嘴角,像是疯了一样笑了很久。我们到底爱的是谁,感情应该是神圣而纯洁的,一对一,爱上一个男人已经很不可思议了,然后是一个帽子,连人都不是。现在,却是同时爱上两个?还有比这更奇怪的吗?
这不是一场儿戏,我们可以接受同性、甚至是只有灵魂的物品,但是却绝对不能破坏感情上的纯洁。
Hat是被一身酒气、醉醺醺的萨拉查吵醒的,他不满的瞪着眼前的黑发男人,然后他发现好像有些什么不一样了。Hat不知道这个场景他应该怎么做,他手里什么武器都没有,甚至他都没有手!该死的,一个醉了的戈德里克还好说,但要是换成萨拉查呢?没人知道他在发什么酒疯。
疾行的走廊,迅速掠过的壁灯,以及漆黑的玻璃窗外。
Hat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想要让萨拉查把他放回校长室里,虽然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他知道那绝对不会是他想要面对的,不管是什么!
二楼走廊转角的惊鸿一瞥,Hat不确定自己是否看见了戈德里克耀眼的金黄色发丝。
萨拉查的私人寝室被打开,光从走廊里射了进去,逆着光,Hat努力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摆在天鹅绒床上的那具身体属于谁。
窗户并没有被遮上窗帘,随着门在自己身后又重新合上,Hat好不容易适应了黑暗,然后趁着月光,他看见了自己遗忘了十几年的面容。黑发的少年,安静的裹在不合身的黑袍里,嘴角挂着安静的微笑,如月下的精灵一般熟睡着。
那是他,他自己,Mr。Hat,并且应该是出现在密室里的Mr。Hat。
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Hat不确定此时拿着自己的萨拉查是否还正常,因为他眼睁睁的看着醉醺醺的萨拉查跪在床边,极其虔诚的吻上了自己人类身体的唇瓣。
Hat一阵的颤抖,他不确定他是否想要继续看下去,他一定是疯了,萨拉查疯了!
Hat极其坚决的闭上了眼睛,好像只要他不睁开眼睛,世界就不会清醒。然后萨拉查低低的笑了,蛊惑人心一般的磁性,却更像是疯子最后的祷告。
Hat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熟悉但是却撕心裂肺的痛苦,就好像其实他是被粘在什么上面,然后萨拉查用最野蛮的方式将自己从那上面生生拽了下来,那种痛不是Hat所能表达的,他好像以为他要死了。
但是他却睁开了眼睛,看着像是破布一样被丢弃在地上的自己——打着补丁的巫师帽。
第二十五章(下)
Hat的头顶上是银绿色的帷帐,在熟悉不过的帷帐,过去的自己经常能够抬头看见的风景,在作为一个帽子的时候。他躺在萨拉查的床上?
容不得他再多想些什么,萨拉查就已经欺身上来,毫无预警的重新吻上了Hat的唇。
铺天盖地的酒味里夹着着萨拉查独有的味道在Hat的嘴里搅动,Hat愣在了那里,任由自己被撬开唇瓣,承受着这个好像要让自己窒息的吻。
强势的让他无所遁形,被迫扬起的头颅,唾液的交换,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舌好像变的麻木,舔舐、吸吮、撕咬,这是一场令Hat不知所措的被动拥吻,Hat被萨拉查抱着,冰冷的身体碰触到了萨拉查更加冰冷的皮肤,让Hat不自觉的颤抖,但是他的举动却好像让萨拉查更加的激动。
Hat的手无力的垂在床上,他完全懵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然后丝质的黑袍被扯下了身体,那种冰凉的顺滑感觉,就像是流水一般迅速的半褪到了自己的大腿边。裸 露的肌肤暴 露在空气里,循着本能的瑟瑟颤抖,然后主动向着热源靠近。
萨拉查的额头抵着Hat的,然后他勾起了一个很美丽的笑容,威胁的志在必得。
萨拉查的左手托起Hat的后脑勺,丝滑的发丝勾的萨拉查又是一阵难耐,他低下头,舔舐着Hat留着晶莹丝线的唇角,就像是温存一般想要将他点热。萨拉查的唇好像在点火,他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糜烂而燥热的气息。
Hat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萨拉查,强大的令人战栗,却又致命的吸引人。
萨拉查的唇继续向下,啃咬着Hat奶白色的脖颈,Hat扬起自己的脖子被动的像是鲜血的贡品,等待着血族的亲临。Hat全身都在微微的颤抖,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甚至不想推开萨拉查,他想要萨拉查继续下去。
萨拉查右手的修成手指不疾不徐的按压着Hat光洁胸前的粉红色突起,那样的玩弄让Hat有些别扭,他试图摆脱,然后却换来更多报复似的变本加厉。
Hat看着银绿色的帷帐,感受着身体被撩拨起的火热欲 望,低低的、婉转的小声闷哼着。
Hat慢慢闭上眼睛感受着,感受着自己胸前的两点难掩寂寞的颤抖,他想要萨拉查舔舐他们,那样感觉很怪但是很舒服。
萨拉查沙哑低沉的笑声,然后他的右手恶劣的扶上了Hat的稚嫩。
指腹上粗糙的感觉成功的刺激到了Hat,但是萨拉查让Hat感觉很舒服的手却离开了Hat的稚嫩,不上不下的感觉让Hat有些急躁,他的身体蹭着萨拉查,想要换来刚刚的快感。他用像是小猫叫一样的呻 吟妄图换取萨拉查的注意,水汽开始布满的眼睛里全部是渴求的样子。
“真是个不容易得到满足的淘气孩子呢……”
这是萨拉查的第一句话,让Hat有些难以适应的话。然后萨拉查重新覆上了Hat的唇,那是一个昏天灭地般的吻,快感好像就要灭顶,而Hat只能无力的沉浸在这个萨拉查制造的漩涡里,和他一直纠缠下去。
Hat的稚嫩很快得到了满足,萨拉查修长的手指从上到下顺着纹理的□,慢慢加快的速度,这一切的快感都好像要将Hat湮没,然后他射了出来。
时间不是很长,不得不说萨拉查的技巧很好,然后Hat的大脑当机,恍惚着。
直到他被全身也已经没有了衣服的萨拉查压在床上,下面那个敏感的地方受到了侵犯,Hat才迟钝的反应过来什么。说真的,一开始萨拉查半根指头伸进去的时候,Hat甚至都是没有什么感觉的,直到那异物越来越深,异样的感觉让Hat身体自然而然的排斥。
Hat皱眉,他开始不老实的扭动,瞪着自己身上的萨拉查。
“出去……”
未经过情事的Hat,声音里被浓浓的打上了情 欲的味道,软软的、很小声的样子,然后回应他的是萨拉查低沉、压抑的笑声,以及第二根指头。
痛,这是Hat现在的感觉,汗水一下子被激了出来,顺着Hat上下起伏的胸膛断断续续的流下。Hat微微惨叫了一小声,该死的,他咬着牙,看着同样在看着他,但是手里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的萨拉查。
Hat大口大口喘着气,真的很痛,特别是当第三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但是身体无力的Hat却又没有力气再去阻止,他只好继续瞪着萨拉查,不配合的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萨拉查却对这样的挑衅被挑起了兴致,他的火热过意蹭着Hat的两腿间,让他知道他接下来要承受的什么,然后萨拉查感觉到了身下的小猫不可抑制的颤抖。萨拉查笑了,吻上Hat的额角,压抑的情 欲嗓音:
“亲爱的,乖,听话,叫出来,我喜欢听……”
算是一种威胁,不是吗?要么Hat叫出来,要么萨拉查不再继续缓慢的开拓,直接进入,早晚都要进入,这场厮磨让Hat发现自己只剩下了满满的痛苦,但是他却还是希望能够减轻点痛苦,于是他明智的放开了声音。
等到了四根手指的时候,Hat带着压抑又有些痛苦的呻 吟却让萨拉查再也忍耐不住。
一个挺身,Hat睁大了眼睛,一下子身体的下面承受了太多他所不能承受的痛苦,他微微扬起头,狠狠的咬上了萨拉查的肩,真的很痛,Hat从未体会过的痛。
已经失去了全部耐心的萨拉查等不急让Hat适应就开始了动作,狠狠的进入,然后几乎全部的拔出,再侵 入。
连续不断的快速贯穿,一次次的深入,一次次的起伏,Hat觉得自己都快要失去知觉。
也许痛并快乐着这句话是对的,Hat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适应了这种事情,甚至开始慢慢享受,他抱着萨拉查的腰,弓起身子,气息不稳的呻 吟着。
室内的气温持续在升高,Hat的眼睛里只剩下了随着本能的情 欲。
低低、小小的呻 吟配着萨拉查浓重的喘息,糜烂的水渍声,空气里好像都是那些情 欲的味道,清冷的月光从玻璃窗外铺撒进来,红色天鹅绒的高床上两具交织在一起的身体。
这就像是一首哀歌,Hat疼痛的眯起眼将泪水逼回,他知道,这一曲终会结束。
第二十六章(上)
Hat重新从昏厥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太阳爬到了天空上很高的地方。
Hat并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然后他皱眉,看来他家小侄女的那些小说、漫画都是骗人的,什么一觉醒来浑身酸软、□不适,他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然后,Hat睁大了眼睛,一点感觉都没有?
Hat不敢置信的尝试自己去控制自己的身体,然后他悲哀的发现,他又一次变成了帽子,一顶打着补丁的礼帽,在被萨拉查“吃”了的第二天早上。当然他毫无感觉,他当然毫无感觉,该死的,他现在又是一顶该死的帽子了!
我恨你,萨拉查,最好不要让我逮到!
然后,Hat咧嘴,看不出感情的笑了,在阳光下,他好像笑的很开心,很享受。还好,这一次,他终于记住了自己要询问萨拉查的事情。
‘萨拉查,一起去旅行吧,就我们两个人。’
Hat笑了很久。先是完全没有声音的那种单纯又幸福的笑容,然后声音渐渐发出了一点,低低的浅笑,最后声音越来越大,在空旷的房间里像是女巫的狞笑一样凄厉的吓人。
可惜,这一次没有人会在听我的问话了,因为等待的人已经离开。
为什么?因为萨拉查留书出走了,就像是歌词里说道的那样,在一个清晨,年迈的萨拉查还是灰心的离开了霍格沃茨。只不过不一样的是,萨拉查其实并不年迈,而且他离开的理由到底是什么,Hat不是很肯定。
戈德里克在门外有多久了呢?这也是个令人费解的答案,Hat决定不去想这些永远不会有答案的谜团。Hat只知道,戈德里克·格兰芬多一直站在门口,依着门边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干净的玻璃窗。他好像神游到了很远的地方,又好像他就近在咫尺,好像他一直就在那里耐心的等待。
Hat抬头,嘴角还含着那样幸福的笑容,他骄傲的看着依靠在门边的戈德里克,眼睛微眯。你赢了,戈德里克,你是最完美的胜利者,庆贺吧,我这个替代品帮助你承受了一切。
“戈德里克,拿起萨拉查放在桌子上的信,我们一起离开。”
Hat其实挺冷静的,这很常见,不是吗?一次简单的一夜情,起来之后除了他没有不舒服的感觉这个好处以外,什么都和前世那个放纵的世界一个样子。尘归尘,土归土,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彻底消失在对方的视野里、生活里。
那个清晨,混蛋萨拉查丢盔卸甲的像一个懦夫一样出走了,永远。
如果后世的史学家看到这一段真相,Hat其实很想知道他们目瞪口呆的傻模样。但是他会说吗?不会!因为那是他的耻辱,被上并不可耻,可耻的是他甚至找不到机会重新压回来!
(……= =)
Hat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而事实上他也确实说不出来什么。
他笑着对上戈德里克同样明媚的笑脸,像是两个好友一样打着招呼。拿着那封被急匆匆写下,但是华丽依旧的羊皮纸,一起离开了萨拉查的私人寝室。大门被从身后关上的时候,Hat知道,那一定是他最后一次踏足这个地方。
好吧,也许不会是一辈子,但起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绝对不会对这个地方再有任何的兴趣。
Hat在一夜之间明白了为什么前些年四巨头即使心里恨不得撕碎对方的脸,却依旧能保持住翩翩风度、谈笑风生的原因了,因为除了微笑以外,他们还能摆出什么表情呢?
Hat现在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昨天晚上他在走廊上看见了戈德里克。
然后,萨拉查喝醉的原因不言而喻了,不是吗?让我们为他们伟大的“友谊”干一杯,让那些该死的都见鬼去吧!Hat不明白自己和戈德里克到底哪里相似……也许是因为他比戈德里克好摆布,或者说,不会反抗!Hat无不讽刺的勾起唇角,在心里自问自答。
Fuck,萨拉查!
这是Hat此时最想说的话,他又一次失去了自己短暂的做人机会,Hat觉得这才是让他最恼火、在意的地方!也许吧,谁又能说的准呢?Hat咧嘴对着阳光微笑。
那个密室没有蛇老腔是休想打开的,而唯一能够打开那门的懦夫却跑了。而该死的是他在逃跑前和海伦娜一样理智,在某些方面做的意外的严谨,Hat的身体又一次被关在了那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和一条几百磅重的母蛇一起,Merlin!
疾行的走廊里,戈德里克怀里抱着帽子,和Hat一起,面对着阳光微笑。
他快乐吗?当然了,这个问题看起来很傻,不是吗?他,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永远都会是一个充满快乐的黄金狮子,他拥有他想要的一切。好吧,也许不全拥有,但是他会想尽办法得到他想到的,这就够了。
萨拉查会走也许是在戈德里克的预料里的,这也是他迫切想要得到的好结局。
如果他爱的是Hat,那么戈德里克最强劲的对手的离开无疑会是个好机会,他趁虚而入的好机会。如果他爱的是萨拉查,那么戈德里克会在萨拉查走了以后看清这个问题,然后戈德里克有信心重新找到萨拉查,并且精心策划又一场属于自己的掠夺。
卑鄙吗?不,从来都不,戈德里克·好好先生·格兰芬多,只不过是想了一个最快捷的方式来结束他们三个人的痛苦。
这是个再好不过的主意了,只不过这其中对于自己的赢面较大而已,仅此而已。
戈德里克迈着欢愉的步子,嘴角含着神清气爽的微笑,这让他看起来整个人都精神焕发。黑暗终将过去,黄金狮子永远都是正义的伙伴,光明的代表,我们都会有一个Happy Ending。
Hat眯起眼,打量着毫无悲伤之意的戈德里克,他就知道,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永远不懂得在自己面前伪装。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谁又敢保证,这不是他的又一张面具呢?人心叵测,这句话在戈德里克这类伪狮子的身上得到了很好的体现。
阳光洒满了整个霍格沃茨堡,好像睡美人的城堡在公主复苏以后,终于迎来了春天。
但是这个比喻很烂,不是吗?在海伦娜出走、萨拉查离开的今天,这样的好天气真的是最大的讽刺。也许Merlin真的就是个拙劣的三流编剧,或者一个喜欢恶作剧的孩子,他总不会让你感到舒心。
“嘿,Merlin到底对我们有什么用?”
“也许,魔法界需要的只是他的勋章*1。而对于我,哇哦,Merlin那只是个感叹词汇而已,说真的,那个一百多年前的人,我可并不认为他真的有记载里那么伟大。”
戈德里克迅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笑的张扬而自信,好像在告诉Hat,早晚有一天人们谈起他的语气也会像是谈论Merlin一样,甚至他会比Merlin还要伟大。他,戈德里克·格兰芬多,值得成为一个传说中的人物。
“也许你是对的,说不定后世Merlin不过只是个出现在儿童玩物卡片上的小角色。*2”
Hat回给了戈德里克一个模糊不清的笑脸,然后他像是找回了以前的相处模式一样,虽然他总是在找戈德里克的麻烦,但是绝不会有过去的十年里,那明显的厌恶态度。
“而你,连上一张卡片的资格都没有。”
第二十六章(下)
永远都不要妄想从Mr。Hat的嘴里听到什么好话,即使他刚刚才被抛弃,即使他刚刚才算是和你和好,也请不要对帽子的那张天怒人怨的嘴报以任何不切实际的幻想。
这是戈德里克翻着白眼,对着蓝天想到的东西。
重新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摆上了足够真实的哀伤以及懊悔,一人一帽深吸一口气以后,推开了校长室的大门。
罗伊纳的眼圈有些微红,Hat觉得那一定是经过处理后掩饰不了的部分。
赫尔加正在和Aaron拿着羽毛笔讨论着什么,桌上摆着萨拉查最喜欢吃的早点,而且很多。赫尔加惊喜的抬起头,她尽力的想让自己表现出友好、一切如常的样子,然后她对着戈德里克和Hat亲切舒心的微笑。
“亲爱的,萨拉查呢?你们昨晚一定喝了不少,我做了点平时你们喜欢的小花样,不过,可能做得多了一点。不过没关系,我相信男士们的胃口一定能够帮助我解决掉这些小麻烦。”
Hat假笑了一下,对着赫尔加和Aaron表现着自己应该表现出来的情绪。
“也许,这是考验红萝卜和戈德里克的时候了。萨拉查,他要很长一段时间里无法帮助我们解决这些爱的的小麻烦了,赫尔加。或者,你可以叫上Spencer。”
罗伊纳自动无视了Hat最后说出的人名,敏感的从Hat的言词了得出了不怎么好的预感,她眯起眼睛,耐心的等待着戈德里克的答案。
“是的,他……Merlin!最近难道流行留书出走吗?为什么所有人都要来上这么一次。”
赫尔加的笑容有些挂不住了,她略微发福的圆润脸上是满满的不可置信,以及那随时可以崩溃的脆弱。她的眼角开始积蓄着泪水,但是迟迟不肯留下,Hat想也许这是她想要使得自己显得坚强一点,但是显然的,效果并不怎么好。
萨拉查轻飘飘的信首先递到了罗伊纳的手上,她看着那张羊皮纸沉默了很久。
Aaron尴尬的叹息,主动将赫尔加手里的工作接过,四巨头们顾了个好助手,不是吗?知道什么时候他应该存在,而什么时候他只需要埋头苦干,努力稀释自己的存在感。
Hat明显不想就这么结束这个话题,所以他继续挑起自己根本不存在的眉毛,话有些阴阳怪气的。
“愚蠢的戈德里克,海伦娜可没有留书出走,她是直接盗走了冠冕仓惶趁夜离开的。”
罗伊纳的身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但是她的坐姿依旧得体,高高在上的样子,好像自己完全不为所动。赫尔加像看疯子一样看着Hat,她有些不理解Hat说这话的意图了。
“好吧,那是个打破传统的女孩,不过我想如果是我出走的话,我一定会留一封长篇大论的。然后把你们每一个人都悉数数落一遍,潇洒的告诉你们每一个人,我,戈德里克·格兰芬多阁下决定再也不会来了!让你们每一个都后悔的痛不欲生。”
戈德里克配合着Hat想要发泄的心里,尽力怂恿他说下去。
“你确信你的字体能让我们看懂你的信?你真是个奇才,戈德里克。请相信我,这完全没有夸奖的意思在里面。如果每一个人都像你们一样任性,那么这个世界会怎么样?”
Hat控制不住的想要继续说下去,他的意有所指会让多少人不快,已经不是他能够考虑到了的。反正所有人都不是很好受,不是吗?那么,他多说几句也应该不会怎么!就算会怎么样那又怎么样,他昨晚刚刚失去了自己的身体,又一次!他想他需要一个发泄的渠道,至于发泄什么就不是他想要关心的了。
“任性也是需要有资本的。”
戈德里克一语双关的回答,他的话里包含了太多意思以及沧桑之感,Hat却只听出了他在暗示自己此时在利用所有人的愧疚感,肆意而为。
“你真的很适合去当一个政治家,小格子,我现在终于知道你的弟子Ignatz小姐为什么会从政了,而且获得了举世的成就。因为有你这么个院长在前面带着,教出来的学生又有哪个会差呢?”
“我很乐意听到你的褒奖,亲爱的Little H。可惜那个女孩最终没有坚持……”
“也许,她明智的放弃才是对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Ignatz小姐知道她的底线在哪里,不像我们任性的小公主,你说对吗,萨拉查?”
Hat习惯性偏头,等待着那个以往一定会和自己保持高度默契的黑发男人的回答。
一阵的沉默,这真的很尴尬,不是吗?Hat的旁边是Aaron,他正使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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