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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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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告诉我以前发生的事情么?”她想知道,也许当初自己选择忘记的初衷是觉得不会再遇到,如今天意使然,那么她得面对。

    乐音觉得今天的栀娘有些反常,可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乐音想了想,觉得说出来也不是坏事,便想着要开口,“其实主子您……。”

    话音起声来落,便听得一个声音传来:“你刚才不是上门兴师问罪么?怎么又反转脚步躲到这里来无聊了?”

    看着律心兰,这个她记忆中仅有一面的女子,此时正趾高气昂的看着自己,那眼神带着愤怒,带着不屑,带着蔑视,她就这么恨自己?

    “你就是锦华宫的主子?”栀娘平静的问着,心下却犯起了涟漪,这个女人就是乐音口中的兰妃么?

    看着栀娘,律心兰挑了挑眉,将这些年所受的委屈都带走了话里:“少跟本宫来这一套,我不管你是真不记得还是假不记得我,我可是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

第3卷 第一百七十二章 事实

    “我做了什么?你会这样恨我?”

    “做了什么?”听着她平静的语气,律心兰心里窝火的说:“想让我一柱柱一件件的说清楚么?那可是几日几夜都说不完的。”

    “兰妃娘娘,我家主子身上的伤还没好,请您慎言。”乐音有些生气了,壮着胆子说道。

    “闭嘴,你不过是个奴才,本宫说话那有你插嘴的份。”律心兰瞪着乐音,乐音怯怯的低下了头。

    “你又何苦跟个奴才过不去。”栀娘淡摸的语气,幽幽的说。

    “哼——。”律心兰冷笑着,那眸子里却带着一份无奈:“我好歹也是个娘娘,而你无名无份,算起来,你也不过是个江湖术仕之女,连跟本宫说话都不配。”

    “娘娘,请您不要说了,栀娘小姐的身.子不好,若有个什么闪失,皇上知道了,你是吃罪不起的。”乐音又鼓了勇气,她想帮栀娘分担一些。

    听到皇上两个字,又看到栀娘一脸坦然的坐在自己面前,律心兰心里的委屈泛滥得不可收拾,怒道:“少拿皇上来压本宫,我到底那里比不上你,为何他的心里从头到尾都只有你的存在?”

    心下大颤,疑惑的盯着她,两行泪水从她如雪的股肤上滑下来,让人看了不由得心疼,律心兰说:“我嫁给他七年了,如今仍是完壁之身,你不觉得可笑么?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当初用血救了他的命,所以他的身体里流的都是你的血。”

    用血救了他的命?侧眸看向乐音,想求证这是否乃事实,乐音轻轻的说:“奴婢听老管家松伯说过,是有这么回事。”

    “不想亵渎你,所以就算他当了皇帝,后宫有无数个女人,他也来曾碰她们一下,只因为他心里只有你,身子里流的是你的血,就连连妃姐姐不惜用生命救过他两次,他都可以为你当个柳下惠。”律心兰让宫女给扶着坐到了栀娘面前,泪眸狠狠的瞪着她。

    连妃?怎么又出来个连妃?律心兰哭了,又笑了,说:“你不过是一个江湖术仕的女儿,而我是堂堂的玉西国公主,我那点比不上你,难不成就因为你比我先认识他么?”

    许久,栀娘叹息道:“就因为他心里有我,所以你恨我?”

    轻轻的找了找泪,尽管这辈子在争夺凌寂云的命运里,她输得一败涂地,可她依旧要保持高贵,华栀娘如何?她仍是看不起她,“恨你的不止我一个人,也许有个人比我更恨你。”

    扬起一抹苦笑:“是你方才口中的连妃么?”

    “我一直认为你根本就不配与她争得皇上的爱,可是不论她如何的努力都敌不过你什么都不做。”律心兰说:“如果没有你,或许皇上会爱连妃姐姐一辈子,我也曾一度觉得就算你出现了,皇上会在我和连妃姐姐当中选一个最爱的,毕竟连妃姐姐舍命教过他两次,可他还是她争不过你,我就更不用说了。”

    “这么多年了,你什么都没得到,就没想过放弃么?”

    “放弃?”律心兰说:“我爱皇上就像皇上爱你一样,这么多年了,他放弃过你么?为了你,他每年都会回边城两次,每次都寻找迷踪林的影子,每次都是无功而返,他放弃了么?”

    心似揪了起来,眼中闪着泪光:“他既然那么爱我,为什么我会离开他?”

    “你清楚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的野心、他的报复注定他不会甘于平凡,而你追求的就是平凡,与他追求的背道而驰,所以最后在江山与你之间,他选择了江山。”

    听着律心兰的话,泪水终还是忍不住蔓延开来,这就是自己离开他选择失忆的原因么?

    看着栀娘落泪,律心兰不忘落井下石的笑道:“也就是说你怀着孩子需要他的时候,他抛下了你去完成他的霸业,去打他的江山。”

    她恨自己,没有理由会说假话,那么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了,栀娘努力平复自己的心境,却任忍不住轻微的颤抖,乐音皱眉说道:“娘娘,求您别在说了。”

    “我说的不过是事实而己,在江山与她面前,皇上永远会选择江山,无论多少次结局都是一样的,不是么?”

    “既然如此,那你何苦派人害我性命?”

    律心兰微愣,道:“他的心里只有你,你又何苦这样污蔑我,难不成让我在这傲然皇朝的后宫失去一席之地?”

    她的反应不是装出来的,不是说刺客是锦华宫的人么?不解的看着她,难道那里出错了么?

    “你想说咋夜去行刺你的刺客是我派过去的吗?告诉你华栀娘,我律心兰恨你,会明着恨,不会在背地里搞这些明堂。”

    到底那里出一状况,如果那黑影与锦华宫无关,那么他到底是谁派来的?

    “如果我也可以选择,我宁愿从来都没来过傲然皇朝。”

    听着律心兰突然幽幽的话,看着那熟悉的眼神,很戚哀不是不么?不了解她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自己没失忘记一切,或许会笑着跟她说:你变了。

    一个小太监匆匆赶来,叩在律心兰面前说:“参见兰妃娘娘。”

    “什么事?”

    “回娘娘话,皇上到了锦华宫,命您回宫见驾。”

    听到皇帝去了锦华宫,律心兰方才还伤感的脸上立即雨过天晴,立即起身朝锦华宫方向大步走去。只有栀娘看到了那传话小太监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霾。“乐音,我们也去锦华宫。”

    “主子,您伤口还没好,我们还是回雅絮宫休息吧。”乐音轻声建议着,依她对皇帝的了解,能想像得到一会儿锦华宫里会出现一场腥风血雨。

    摇了摇头说:“兰妃虽然恨我,可她的话并无道理,既然敢明着恨我,又何必来暗的呢,皇帝此行必定带着那刺客,我想去把事情弄清楚,快走吧。”

    “是,主子。”扶起栀娘踏上了兰妃的走过的花径小道。

    阳光均匀的散落在皇宫的每处,裙摆拂过,那矮树下摇曳起的点点光斑正若隐若现。

第3卷 第一百七十三章 借题发挥

    律心兰驻足在锦华宫门口,显然此时的阵式让她感到了一丝不安。各宫的主子、奴才都来了,若大的锦华宫正人满为患,她踏进门槛的时候,扫到了某人没来的目光,那目光似笑非笑,似同情非同情,秀丽的容颜正散着一阵阵让有心悸的阴寒。律心兰不明白为何她会用这种眼神看她?

    一路行来,皆是注目礼,“臣妾叩见皇上。”

    正殿中,凌寂云坐在最上方的紫檀木椅上,厌恶中带着一点邪魅的目光盯着正跪在地上的律心兰,抬手间,明黄色的锦龙似跃跃而升,“平身吧。”

    “谢皇上。”心忐忑起来,难得见上一次,为何是如此场面?

    “把人带上来。”凌寂云迷离了漆黑的眸子,冷冷的说道。

    “遵旨——。”

    少顷,咋夜那名在雅絮宫行刺的黑影刺客让御林军给押了上来,当律心兰看到黑影的刹那,心似乎停止了跳动,忽然想起了方才在御花园中与栀娘的对话,原来她说的竟是这个。

    “你可有话说?”凌寂云启口,那飘来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

    律心兰呆了,愣了,这是怎么一回事?缓缓走到姚谨面前,一字一句的问:“咋夜是你潜入雅絮宫去行剌?”

    她只是一个平常的女子,他没料到她有那么高境界的轻功修为,更不曾料到自己会败在一个孩童手里,惟今之想,只求不要连累此时眼前自己愿舍命保护的人。

    “皇上,此事乃姚谨一人所为,公主根本就不知情,姚谨会承担所有责任,请您不要借题发挥,伤害公主。”姚谨跪在地上,诚心的岂求着。

    凌寂云心忖:他到是精明,知道自己想借题发挥。“你是说不是她指使你去雅絮宫行刺的?”

    “是——。”

    “为什么?”

    “因为公主回来这会久了,皇上您一次也没来过锦华宫,公主常常伤心度日,奴才看不下去,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华栀娘的女人搞出来的,因为她,皇上您才会不爱公主,奴才就想杀了她为主子出气,总有一天皇上您一定会爱上我们公主的。”

    “荒谬,朕做事情还要你要指点么?”就因为这个原因,他差点就永远失去了栀娘,心里怎能不气。

    栀娘站在门口御林军侍卫的身后,听着自己差点为之失去生命的理由,心中油然一升苦涩,她只想本本份份简简单单,却仍在无意中伤害了这么多的人,律心兰也许只是其中一个,微斜眸,徒然望着这满殿的大小主子,凌寂云为了自己,这么多年来,来曾碰过一个女人,难道就只有律心兰的奴才看不过去么?谁能保证今夜她不会又被行刺?

    吹来一丝秋风,摆动了裙角,凌寂云怔怔的看着门口扬起的那抹缟素,温柔了神色,似一阵骤风闪到了门口。

    众人皆愣,怎么回事?刚才那抹温柔腻人的颜色真的是出现在皇帝脸上的么?

    栀娘只觉得身畔停了个影子,抬眸间,迎上一对深遂痴情的眸光,赶紧别过头去,害怕被他眼中的柔情给淹没。有些意外的开口:“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却不知道只需有一丝轻微动作,他便能捕捉到。

    “为何要意外,你不觉得这很正常么?”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厉眸瞪向了乐音。

    乐音惊恐的跪在地上:“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皇上恕罪。”

    “是我硬要过来的,你别怪乐音了。”声音轻轻的,因为他的那旬‘为何要意外,你不觉得这很正常’么,栀娘有些窘迫,他对自己的熟悉程度越过了自己的想象。

    由他扶着走进了殿内,便立即能感觉到异样的眼光:妒忌,愤恨,不屑,蔑视,甚至还有讽刺与嘲笑。

    栀娘停在了黑影身边,想看清楚这个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长什么样子?

    他依旧是咋夜那身夜行衣,只是还算出色的脸上带着一丝惶恐不安,怕是那惶恐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律心兰罢,方才她站在门口看得很清楚,不论他的语气与动作,在有关于律心兰的时候,都变得轻柔细腻,甚至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爱恋。

    栀娘知道律心兰不会骗她,亦清楚了这个叫黑影要行刺自己的目的。“皇上,你准备如何处置这个刺客?”

    “他伤了你,朕不会给他活命的机会。”温柔的话却透着邪气,音落,众人一阵心寒。

    栀娘叹息道:“皇上,栀娘想和他单独说句话可以吗?”

    “不行。”揽过她的身子,害怕她接近会再次受到伤害。“我不能冒这个险。”

    那次不是这样?当两人都任性时,最终妥协的都是凌寂云。此次亦不例外,看着她坚定的目光,自己再铁的心也会软化。点了姚谨的穴道,栀娘和他走了出去,而凌寂云则不远不近的盯着,害怕有一丝的闪失。

    看着不远处两抹交谈的身影,凌寂云手中的凛月剑时时保持着出鞘的姿势。一直是栀娘在说话,而姚谨则是用不解、愕然、吃惊的表情要回答。心忖:她到底跟他说了些什么?

    少顷,姚谨皱着双眉,问:“我要杀了你,你为何还要这样帮我?”

    唇角勾起一弯苦涩的弧度,叹息道:“我本无意伤害任何人,可还是在无意中伤害了很多人,我知道忘记并不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如果可以,我觉得你们在一起,律心兰会比现在快乐。”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她的同情心决不会如此泛滥,也许是在御花园中的一番谈话,让她对这个坦言,爱恨分明的女子有了一丝好感罢。

    兴许是走了太多的路,腹部有些痛感,微拧眉走到了凌寂云面前,看着他,扬起一抹淡笑:“皇上弄错了,栀娘咋夜见过那个刺客,并不是你所抓住的他,他是见到有黑影跳进雅絮宫,前来帮助栀娘抓刺客的人。”

    此话一出,无疑掀起了一阵窃窃丝语。不解的看着她,“你肯定。”

    领首道:“肯定。”

    “你想让朕放过他?”

    “他无罪,皇上自是要放。”

    姚谨都承认了,她此时来说他无罪,她到底想做什么?凌寂云心忖,却见她将停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移走,看着殿内的所有人,那眼神由平静变得黯淡,神情由平静变得怅然。他太熟悉这个眼神了,亦熟悉那个神情,怕是她又想起了什么罢。

    “主子,您的伤口……。”看着栀娘伤口泛红,乐音焦急的唤着。

    下一瞬间,身子让人横抱起大步离开了正殿,穿过在无声的人群离开了锦华宫。

    轻轻的靠在他的怀里,伤口竟然不是那么疼了。回想起那些女子,忽然明白了一点自己当初会离开的原因,律心兰说过,他在江山与她面前选择了江山,而她只要凌寂云,不要他的江山。

    她爱凌寂云,那份爱很简单,只是唯一,而那些女子都需要凌寂云的爱,他却将那份爱完完全全的留给了自己,这让她充满了负罪感,凌寂云不是属于她华栀娘一个人的,而是属于天下的,属于那些后宫女子的。她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与其勉强,不如从未来曾得到,这就是她会选择忘记的原因吧。

    不得不承认他的胸膛很温暖,是那种只要轻轻靠一下就会一世不舍,一生留恋的感觉。

    “你——爱我吗?”悄然垂泪,紧贴着他的胸膛。

    “爱。”没有犹豫,直言。

    “你——爱江山吗?”

    他驻足了,少顷,又提起了健步,找不到回答她的理由,只得沉默,他亦清楚,什么都不说才是最让她伤心的。知道她定是想起了什么,刚才看她看那些女人的眼神,她心中所想便一目了然。

    那些女人不过是当初朝庭初建时用来笼络人心的,前些年,他在朝堂上宣布取消了他这一生每隔三年秀女一选的制度,得来的是一大片的反对之声,但在他坚持下,那帮大臣见他执意如此,便也就不好再说什么,知道他们庆幸的是自己当初登基时,后宫填充了一些宫妃。如今天下安定,也该浪费点时间来应付了,为了栀娘,为了他的唯一。

    “你能给我一些时间吗?”临近雅絮宫,凌寂云轻轻的说。

    他的打算是什么?时间能解决一切问题么?心下一声叹息,还是点了点头。如此优秀的一个男子,将他全部的爱都给了自己,不难怪自己招惹了多大的妒忌。心里有些乱了,很快又被理清,得到了一个结论:虽然她选择忘记,时间溜走了,可爱情却依旧停留在心里,无论当初用了那种药物,用了什么忘记的方法,都抹不去那个刻骨铭心的身影。

    寝殿里,年老的御医把完脉说:“皇上放心,只是伤口有些轻微的撕裂,少活动,躺着多休息就成了。”

    “你下去吧。”凌寂云挥了挥手,停在栀娘身上的目光来曾移过半毫。

    “遵旨。”

    “饿不饿?吃点东西可好?”

    迎着他深情的眼眸,“我累了,想休息。”

    “好吧,那我晚点再回来看你。”

    他眼里闪过一丝忧伤,栀娘的心揪了起来,他是想留下来陪自己的罢,终是不忍,拉住他的手说:“等我睡着了你再走好么?”

    自己刚才答非所问的态度,他以为她会迫不及待的让自己离开,意外的看着她,脸上满是幸福的柔光。一挥手,殿内的宫女太监们都侧身离开,寝殿的门被重重的关上,殿内立即胧罩在寂静当中,听到的只有彼此的呼吸声。

    凌寂云突然那美的笑道:“我也累了。”说完,等不及栀娘反应,就躺在她身.边。

    拥着她身子,握着她的手,幸福得累了……。

    当夜,一只金丝信鸽飞出了雅絮宫,又飞出了皇宫……。

第3卷 第一百七十四章 凶狠与残忍

    五日后,司徒零与汪洋从危险地带赶了回来,他们带回来的消息无不证明凌寂华有多凶狠,多残忍,简直比凌寂云有过之而无不及。

    凌寂云铁青了神色,坐在龙椅上一言不发,一旁的风清皱了眉道:“汪将军,世上真有这种毒么?”

    汪洋面含惧色,肯定的说道:“回王爷,是属下亲肯所见,他们暗中围了一个村子做实验,里面的村民皆为之付了生命。”

    “那种毒简直就像是从魔鬼身上蔓延出来的气息,只要你碰到一点,肌肤就会开始一点一点的腐烂,而且疼痛非常,我和汪洋赶到的时候,只见尸骨遍野,村子里哀嚎不断,那景像真是惨不忍睹。”司徒零平静的说道,眼睛却紧紧的闭着,仿佛一睁眼又经历了一场似的。

    “司徒老爷说得一点儿也没错,臣就看到许多村民人活着,骨头却出来了。我们根本就看不清那是什么东西,只能看到伤口一点一点的扩大。有些村民因为受不了那痛楚,都选择了自尽,皇上,那景像真是太残忍了。”汪洋心中集满了怒火,眼中泛着水色。

    “可有解救之法?”凌寂云依旧没有吱声,风清依旧皱着眉问。

    司徒零摇了摇头,叹息道:“我试了许多方法,都止不住那种毒侵食肉体。”

    接下司徒零的话:“如果我军将士中了这招,必败无疑。”

    “怪不得他此时还那般幽然,看来真的是有必胜的把握。”风清淡淡的说。

    “可有将中毒的村民带回来?”一直不曾开口的凌寂云叹息道。

    司徒零说:“有,凌寂华的行动己经开始了,我们得尽快研究出根治的方法,不然我方的将士会冤死无数。”

    看着风清说:“清,辛苦你了。”

    “放心吧,江山是我们一起打下的,绝不会这么容易就让凌寂华给夺了回去。”

    “王爷,您研究时请小心,不要直接接触伤口,不然会给传染。”汪洋好心的提醒着,脑子里不时的出现那些悲惨的场面。

    “知道了,事不宜迟,快带我去看看伤者。”

    “是,请随我来。”

    风清与汪洋走后,凌寂云起身.道:“师傅,我总觉得事情不会如此简单,如果凌寂华想用这种方法夺回傲然城的话,很难让天下百姓信服的。按理说他做实验的地方应该是守卫森严,你们怎会轻易就找到了,而且他们并不做任何掩饰,还那么直接的将事实暴露在你们眼前。”

    听凌寂云这么分析,司徒零也糊涂了,道:“你分析得有理,会不会是他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就算让我们发现了实情,他也不必惊慌失措?这才将一切计划毫无遮掩的暴露给我们知道。”

    “我们都了解凌寂华,他绝对不会如此轻易暴露自己。而且刚才江洋说,你们出傲然城,直到找到凌寂华实验的村子,一路上畅通无阻,按理说他们应该对出现的生面孔有所疑虑才是,且不说出来刺杀,暗中派人跟踪总会有吧,以师傅您的修为应该不会没有发觉的。”

    司徒零大惊:“寂云,你是说……。”

    轻挑眉梢,随即一声冷笑,“有人将你们的行踪告诉凌寂华,而他则敞开了大道让你们前去。”

    “怎么可能呢,从我们得到消息,到商量对策,再到行动,都只有我们几个人知道而己,谁会出卖我们,将行踪提前告知凌寂华呢?”

    凌寂云走到窗前,迎着秋风,回忆着那日在御书房商议的情形,随即俊颜上闪过一丝寒意,他知道是谁了,那就将计就计吧。

    “寂云,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看到凌寂云脸上闪过的得意之色,他便清楚他的徒弟定是有了答案。

    摇首道:“我只是想清楚了凌寂华这么做的目的。”

    “什么目的?”司徒零迫不及待的问。

    凌寂云回眸道:“他想警告我。”

    “警告你?”

    领首,行至桌案前,道:“如此做为不外乎让我清楚他有本事夺回傲然城,而且他亦想看到我慌乱阵脚的样子。”

    司徒零突然苦笑:“那他的警告还真有些作用,刚回来的途中,冯添来告诉我说最近傲然城里的气氛有些怪异。”

    “哼——。”一声冷吟:“怕的就是没有动静。”

    “你可有万全的准备?”

    看着御书房外恭敬的身影,凌寂云似笑非笑,良久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连日来,腹部与手臂上的伤皆己痊愈,但却见他总是早出晚归。栀娘虽然不想介入任何事件之中,可聪明如她,还是从那些奔走的身影中寻到了一丝不寻常。

    入宫以来,印象中自己与落洵总是聚少离多,这两日他却总是待在雅絮宫里,可见确是有事发生了。微拧眉,走到书案边,静静的看了一会练字的落洵,瞧着他写完最后一字,轻声问道:“洵儿,这两日爹爹为何没将你带在身边?”

    可能有些意外一向淡然的娘亲会问事情,落洵搁下笔,道:“爹爹说我和溪儿与娘亲分开了许多日子,让我们好好聚聚。”

    好牵强的借口,不说自己不信,怕是连落洵也不会相信罢。“你好好练字吧,娘不打扰你了。”

    走回寝殿,内心一阵不安,安慰自己是天气闷热的缘故,唤来门口的宫女,说:“溪儿哪儿去了?”

    那宫女恭敬的说:“回主子的话,公主出去湖边玩耍了。”

    起身行至窗前,抬眸望着布满阴霾的老天,担心起来,自言:“这个溪儿,眼见着就要落雨了,还到处乱走。”

    侧身离开了寝殿,穿过满院的花草朝湖边移去。

    出了宫门,踏着白色鹅卵石镶成的小道,浅蓝色的绣裙轻轻的向前摇摆,微风送来几许火红的枫叶,翩然的坠落……。

    寒枫亭中,连若依正锁眉茗茶,雪香轻轻的说道:“娘娘,华栀娘。”

    手轻颤,满杯的茶水溢了出来,微烫,茶杯掉在了石桌台上,碎成了几块,顺着石桌台上流下的茶水,湿了锦裙,猛然起身,雪香大呼:“娘娘,您没事吧。”

第3卷 第一百七十五章 破解的方法

    栀娘驻足,寻声看去,见一主仆在寒枫亭中做着什么?那主子模样了人看了过来,栀娘心下一紧,这不是那日在锦华宫让在最前面的连妃娘娘么?记得律心兰曾对自己说过,这个女人比她更恨自己,她为了皇帝两次抛出了生命,却依旧没能得到他的爱。

    此时不知该用何种态度去面对她,叹息着移过目光,继续了向湖边行去的步伐。

    “娘娘,太气人了,这个华栀娘真是太目中无人了。”雪香为连若依抱不平,语气中带着狠劲。

    “住口,若不是你刚才大呼小叫,那能让她讽刺不屑。”一白石桌,连若依胸口起伏不定。

    “奴婢该死,请娘娘恕罪。”雪香跪在地上,怯怯的说。

    “起来吧,让人看到了,说我连若依欺负奴才。”连若依轻了语气,雪香却听得脊背生寒,她的小姐连若依变了,变得她都快要不认识了。

    方才定是用劲过大,茶杯的碎屑渗了一些进手掌里,连若依一粒一粒的拔出来,鲜红血丝渐渐凝成一滴血珠坠下,本该疼痛的她却展开了笑颜,勾起的唇角,微弯轻眯的眉眸,刹时间显得那样诡异。又见她轻启簿唇,鬼魅的笑着:“既然本宫得不到,华栀娘你也别想得到,本宫要你为所做的事情付出沉重的代价,不要以为你百毒不侵,本宫就拿你没办法。”

    静静的湖水荡漾了一湖残景,两岸的绿柳轻摆着腰枝,时而飞舞,时而低言。

    落溪与宫女太监们正玩得不亦乐乎,记忆中的自己可没她这般淘,栀娘轻笑唤道:“溪儿。”

    “娘——。”扑到栀娘怀里,落溪甜甜的唤叫,其他的宫女太监们也收起了方才的嬉笑,低着头恭敬的立在一旁。

    轻找落溪额上的细汗,带着责备的口吻笑问:“可有调皮淘气?”

    落溪头晃得跟个披浪鼓似的,否认:“没有,肯定没有。”

    宠溺的刮着她的小鼻梁,说:“走吧,该回宫了。”

    母女俩起步,手牵着手走在花径上,落溪突然说:“娘,我想师公爷爷了。”

    心下微颤,不由自主的紧了紧落溪的手,“娘,你怎么了?你不想师公爷爷么?”

    给她一个淡淡的笑容,说:“怎么会不想呢?娘也想师公爷爷了。”

    落溪的话让自己惊醒了过来,来傲然皇城一个月了,内心最初的目的早己在不知不觉中淡去,离开与否仿佛成了一个很棘手的问题。

    这一夜,风雨大作,似鬼哭狼嗥的风声刮过窗外,急切的想窜到殿内袭卷一切。

    凌寂云几近二更才回来,桌台上的烛火轻轻的跳动,寝殿内的摆设影子也随之摇晃。

    栀娘并来睡去,只是在听到轻微的动静时才合上双眸。他的动作极轻,定是害怕吵醒自己罢,少顷听到一声沉重的叹息声后,额上让人即上了一吻,随即便躺在了身边。

    能感觉得到他为自己掖了掖丝被,手臂轻轻的揽上自己的腰间,下领临近自己的肩部,均匀的呼吸声着带着疲惫、劳累。

    缓缓的睁开了眼,怅然的看了一会儿帐顶后,才轻轻的偏头,迷朦中竟如痴如醉。高庭的鼻梁,丰厚的嘴唇,只是那似剑的双眉微拧,栀娘不由自己的抬手伸向他,这一刻,心里很平静,单纯得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想舒展开来他的烦忧。

    一下,两下,三下,那微拧的剑眉还真平坦了,可却又是瞬间的功夫,她的手被突然睁开双眸的某人给紧紧抓住,恍然间,那漆黑似幽潭的眸子似夜里的星光般璀璨,可看向她时,却又散发着苍龙抓住猎物时的诱惑光芒,让人不知不觉中沉沦了进去。

    邪魅一笑:“栀儿,你在玩火。”

    栀娘微愣,他不是该累得睡着了么?“我吵醒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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