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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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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娘没有躺下,而是问:“我师公呢?”
“您是说那位老人家呀,他就在雅絮苑的客房里,要不要奴婢去唤他?”
摇摇头说:“算了,让他好好休息吧,对了,彩儿呢?彩儿怎么样了?”
乐音说:“主子别担心,用晚饭的时候,奴婢亲眼看到药王他老家在喂彩儿吃东西呢,所以它没事了。”
松了口气,心上悬着的石头总算落地,“乐音,很晚了,你去休息吧。”
“奴婢不累,让奴婢再陪陪您吧。”
栀娘勉强笑道:“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是,那奴婢先告退,您好好休息吧。”
第3卷 第一百三十章 永远别在回来
听到了关门的声音,栀娘深深的吸了口气;调整好心情,想简单的收拾收拾,毕竟明日就得起程了。
刚欲掀被,窗户却被劲风打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栀娘有些吃惊,心下正想谁敢夜闯城主府时,却看清了来人正是凌寂云。
秀眉微拧,这个人不走正门走窗户,是何道理?
“王爷,这是何意?”栀娘不悦的侧过身子说。
凌寂云走到床前,坐在床沿上,掰过她的身子,让她正视着自己的眼睛,温柔的笑道:“栀儿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让她这么伤心,岂是一句知错就能了事的,栀娘推开他,含泪道:“你这是做什么?”
看她伤心了,霸道的吮吸着她的樱唇,任她怎么挣扎,久久不愿松开。
两行泪水徒然滑落,凌寂云这才放开她,轻声说:“栀儿,我们走吧。”
“走?”栀娘惊道:“走去那里?”
“先别管那么多了。”凌寂云掀开被子,将一旁的厚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温柔的看着她随即又将她抱起,跃出窗外,少顷两道身影便消失在黑夜里。
雅絮苑的一间被漆黑吞嗜的房内,有人倚在窗边,一个声音轻轻的响起:“走吧,走吧,最好永远都别回来。”
次日一大早,乐音端着一铜盆正冒着热气的水,准备去侍候药王梳洗。
轻轻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心忖:难道他有晚起的习惯?再轻轻的敲了敲,门却自动开了条缝。
乐音想了想,还是伸出手去推开了门,不想走进去一看,屋内空无一人,乐音以为他去找栀娘了,便又端着盆子朝栀娘房内走去。
将盆子放在洗濑架上,缓步了脚步,栀娘也没在,乐竟大惊:难道他们走了吗?天啊,主子不见了,得赶紧告诉王爷去。
出了雅絮苑,乐音匆匆的往书房赶,府里的人都知道,凌寂云有早起上书房的习惯。穿过回廊时,遇到了汪洋,见她急匆匆的样子,叫住了她:“乐音,大清早你毛毛燥燥的干什么去呀?”
乐音驻足,神色慌张的回眸道:“汪将军,不好了,主子和药王老先生都不见了,奴婢昨天听说药王老先生要将主子带走,奴婢刚在雅絮苑的时候没有见到他们,奴婢怕他们走了,所以着急去跟王爷禀报呢。”
听完乐音的话,汪洋也着急起来,若这次栀娘又不见了,王府不得又成什么样子,说:“快走,我跟你一起去。”
“唉,好一一。”
回廊里两道行迹匆匆的人影走向书房,风清正要去给连若依晨诊,少见汪洋着急的样子,心下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便也跟了上去。
两人到了书房,却被侍候在门口的两个仆人说凌寂云还没去书房。
“王爷没在书房?去哪儿了?”汪洋自问着,想不出来。
乐音着急都带着哭腔问:“汪将军,怎么办啊,主子不见了,也找不到王爷?”
他一个粗人,怎么知道怎么办嘛?燥得他不停的挠挠着头。
“何事这般惊慌?”
风清的声音传来,汪洋从来没觉得这声这样好听,立即走过去说:“乐音刚才发现栀娘和药王不见了,来通知王爷,可王爷在这节骨眼上又不知道去那里呢,我们正着急怎么办呢?”
不见了?难道栀娘和药王走了吗?风清的心也提了起来,栀娘失踪对凌寂云来说是个打击,可凌寂云失踪对他、于整个起义的军队来说就不止是个打击那么简单了,他是核心,若失踪了后果可想而知。
想到昨天药王说要带走栀娘的话,想着该不会是今早他们要走的时候让凌寂云给发现了,追出去了吧。稍放下心说:“你们先别担心了,如果下午还没动静,再令人找,不过此事绝不可张扬出去。”
“是,风公子。”乐音与汪洋异口同声的应下。
当然不能张扬出去,否则会动乱军心,好不容易就快要打下的江山,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
银装素裹的山间小途中,一骑黑色的马儿背上坐着一男一女两人。男子温柔的注视着怀中小睡的女子,眸中溢出的全是深情与怜爱。马儿缓缓的走着,他不敢放它走得太快,害怕伤到她与腹中的孩子。
转过小弯处,女子被一道刺眼的阳光给耀醒了,这才睁开朦胧的睡眼,发现自己靠在他的怀里,微微的扬起嘴角,他的胸怀真的很温暖,有种不惧万物的安全。
看着怀里的女子在轻笑,男子温柔的问:“怎么不在睡会儿?”
呼吸着山道凉凉的空气,有寒风扬起她的如墨发丝,女子伸手环上他的腰,答非所问:“你不后悔吗?”
下颌轻轻的搁在她的头上,调侃却坚定:“失去你我才后悔,我己经后悔过一次了,害怕再承受那种心痛。”
女子幸福的笑笑,男子接着说:“我现在只想好好照顾你,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
孩子?女子欣然注视着他,“我们的孩子?”
轻轻于她额上即上一吻,道:“对,我们的孩子,不过现在还在你腹中呢。”
女子松开环腰的手,仔细的把起脉来,真的,真的,她又有孩子了。喜泣而泣,终于为自己先前的鲁莽少了一些内疚:“太好了,我的孩子又回来了。”
看着她开心的样子,男子宠溺的责备道:“都是你先前任性,不然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肯定都会喊爹喊娘了。”
听他这么说,女子不免有些自责起来,想想那个她亲手拿掉了孩子,内疚不己。
见她垂眸,悔自己话说过了,连忙安慰:“别想了,他不是又回来了吗?过两年照样会喊我爹,唤你娘的。”
“我们现在去哪儿?”
许久,男子才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先休息会儿吧。”
重新靠在他的怀里,女子满足的闭上了眼睛,孕期的困乏又让她睡了过去。
刚过晌午,放眼望去,便能看到一个村落,村落中只有几十户人家,周围环绕着阡陌交错的农田,甚至还可以看到几缕徐徐上升的袅袅青烟;一弯玉带小河静静的绕过村庄,一切是那般的静谧与自然。
第3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伟大的母亲
马儿走到田道,进了村子,停在了一户家院门前,轻轻的摇了摇怀中女子,温柔的唤道:“栀儿,我们到了。”
栀娘睁开眼睛,由着凌寂云抱下了马,走了几步青苔石板路,凌寂云叩了叩柴扉。从屋子走出一位披着衣服的老者,他七十岁上下,花白的胡须在寒风中轻轻的扬了扬,紧紧了衣服,过来打开了院门,打量着眼前这位衣着华不凡,面容冷俊的陌生人,莫名的心悸。他怀里的女子倒是一身素衣,让人容易接近一点,苍老的声音响起:“二位找谁呀?”
凌寂云开口道:“我们要在这里住下,有房子吗?”
生冷的声音,透着一股不能回拒的霸道,看得出老者微怔,栀娘婉尔笑着,重新说:“对不起,这位大叔,我们是从外地来的,想在这里落脚,不知道可有现成的屋子可容我们住下?
老者这才放松了神情,虽然凌寂云有些排拆,可害怕他一个眼神瞪过来,自己就得去见祖先了,惹不起他,可愿跟栀娘说:“这位姑娘,我们这里……。”
老者话声未完,便瞧见一男子慌忙的跑过来,喘着大气说:“村长,不好了,二娃媳妇难产,快要不行了。”
“什么?不是昨天还好好的吗?”村长张大的眼睛,急切的问着,二娃是家中的独苗,上有一姐出嫁,全家人就指着他传宗接代,二娃媳妇不定期,可该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昨天夜里二娃媳妇就说肚子痛,二娃以为要生了,就差他娘找来稳婆,这稳婆来了之后就一直忙活到现在,二娃媳妇都晕过去好几回来,就是生不下来,二娃娘一直跪在院子里请上天保佑呢,您快跟我去瞧瞧吧。”男子边说边拉起村长朝二娃家方向走去。
栀娘拉了拉凌寂云说:“我们也去瞧瞧吧,也许能帮上点忙。”
亲呢的敲敲她的鼻尖,柔声道:“就知道我的栀儿心好。”
“快走吧,不然跟不上了。”羞红了脸侧身,凌寂云拉着她的手跟着村长离去的方向。
一处院子里,一棵光秃秃的杏树上,挂着簿簿的一层雪,让阳光溶掉的雪水随着树杆滑落到地上,淌进了一旁的小沟里。
一妇人跪在地上不住的磕着头,带着哭腔祈求着老天保佑她的儿媳妇平安生产。院子里外己经聚了不少人,有些安慰着跪在地上的妇人,有些不时朝屋里看看,有些只是焦急的等待,都希望二娃媳妇能闯过这一关。
男子拉着村长进了院子,妇人立即停止了磕头,牢牢的抓住他的手,哭着说:“村长呀,你快救救我那儿媳妇吧,我们家就指着她传宗接代呀,如果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人,我那有脸去见地下的列祖列宗呀一一。”
村长也着急了,他又不是大夫,拿什么救二娃媳妇呀?全村唯一的稳婆在这里,村里又没大夫,得个什么病都得走上两天去城里看大夫,这可如何是好?
屋门开了,大冷的天,稳婆却忙得一头大汗,看着村长说:“村长啊,我接了一辈子生,从来都没遇到过今天这样的事儿,我所有的办法都用过了,现在人己经快不行了,让二娃家准备后事吧。”
听着稳婆断言的的话,二娃娘对天大声喊道:“老天爷呀,你真的要让我家断了香火吗?”说完一口气没上来便晕了过去。
一直坐在一边心不宁的二娃抱着他娘,哭着喊道:“娘,娘,你醒醒呀,你醒醒呀。”
二娃突然觉得周围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抬头看去,只见两个贵气的陌生人站在了院外。村民们纷纷让道,凌寂云扶着栀娘走了进去,栀娘从凌寂云的怀里出来,看了看躺在二娃怀里的妇人,便知道是刚才给村长报信男子口中的二娃娘了,栀娘看着抱着二娃娘正流着泪的男子
说:“你是二娃?”
二娃瞪大了眼睛点点头,看着栀娘拿起他娘的手拔着脉,又看着她按着他娘鼻子下嘴唇上的位置,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只是少顷,二娃娘便醒了过来。
二娃惊喜的喊着:“娘,娘,你醒了,太好了。”
二娃娘醒过来,便看到一张清秀含笑的脸,有一妇人扶起二娃娘,却见到二娃跪在栀娘面前,磕着头:“这位姑娘,求求你救救我媳妇吧。”
稳婆上前来说:“别求了,你媳妇都快咽气了。”
扶起他说:“快让我去看看。”
二娃感激的领着她进了屋子,一进屋,便闻到一股腥昧,原来木盆里的水是红色的。
栀娘走到床边,探了探,尚存一丝鼻息,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她的腹部,孩子还有胎动,没有被憋住气。
“有银针吗?”她是让凌寂云给抱出来的,什么东西都没带。
二娃摇了摇头,又窜到院子里,朗声问:“谁家有银针呀?”
稳婆说:“我有,那是我家老头子生前留下来的,我虽然不知道怎么用,但一直都收着。
“霞婶,麻烦你给回家给我拿过来吧,求求你,求求你。”
霞婶说:“好,你等着,我去拿。”霞婶跑出了院子,怎么也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徒
其间,栀娘掐着二娃媳妇的人中…
二娃拿着银针走了进来,“你去打盆热水来,还请那么稳婆进来。”栀娘说。
“唉,好一一。”
少顷,那位稳婆走了进来,她便把二娃给推了出去。
“姑娘,你要我做什么?”霞婶不安的问。
栀娘说:“麻烦你帮我掐住她的人中。”
霞婶窘迫的笑笑:“我家老头生前是村里的大夫,可他只教会我接生。”
栀娘指着人中穴说:“你就掐这儿。”
“唉,好。”霞婶应着并掐住了二娃媳妇的人中。
栀娘拿出银针对准二娃媳妇的小海穴,公孙穴,血海穴扎下去,明显二娃媳妇动了动,霞嫂惊喜的说道:“动了,动了。”
栀娘还是不敢放松,说:“你在用点力。”
霞婶应,稍加力,二娃媳妇便醒了过来:“你可醒了.我还以为你活不了呢。”
二娃媳妇无力的看着栀娘,霞婶说:“是你这位姑娘把你救醒的。”
第3卷 第一百三十二章 真实的 不是梦
她很想感激栀娘,可是现在抬眼都觉得累。栀娘俯下身子说:“你放松一点,孩子很好,听我的话,再努努力,你们一定会母子平安的。
栀娘的话,轻且柔,但透着一股子让人不得不信的魔力,二娃媳妇仿佛吃了定心丸,只想着要把孩子生下来,配合着栀娘告诉她的呼吸方式,使着巧劲。
院子里,众人都盼着有奇迹发生,二娃从厨房里端了碗水怯怯的走到凌寂云面说:“您一一您一一喝碗水吧。”
看着这个焦急得不成人样的男人,凌寂云在想以后栀娘生孩子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这样,自恼乱说话,栀娘会好好的生下孩子,才不会这么痛苦。
二娃举着碗的手一直停在空中,凌寂云正考虑着要不要接过碗,想了一下,还是接过。
正当二娃拿碗的手松开时,屋子里传出一阵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二娃娘首先冲进了屋子里,霞婶挡住了也要进门的二娃说:“你再等会儿。”
二娃娘接过栀娘手中的孩子,感激的看着栀娘,栀娘说:“恭喜你,是个孙子。”
二娃娘含泪担心的看了看二娃媳妇,栀娘又说:“你别担心了,她太累了,去煮一些红糖鸡蛋水来喂她吧。”
“唉,好,好。”
屋门开了,二娃娘抱着孩子乐呵呵的走了出来,递给二娃说:“儿子,你媳妇给我生了个孙子。”
“我有儿子了,我有儿子了。”二娃也是兴奋得一脸通红。
“我去煮红糖鸡蛋水,你好好抱着。”院子里一下都热闹起来,都恭喜着二娃。
凌寂云端着碗水,焦急的看着屋门,少顷剑眉蹙成了一个小峰,村长在一旁看着这个令心慑之人,说老实话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还是头一回遇到个人还没话便觉得他危险。此时的他,凌厉的眸光一进盯着那扇门,在看到同他一起的女子从屋里走出来时,本凌厉的眸光又突然变得温柔起来,若先前的眸光是冰,那么在见到那女子时瞬间化成了水。
凌寂云迎上去,将二娃给他的那碗水递到栀娘手中,说:“累了吧,喝口水。”
栀娘笑道:“头一回帮人接生,是有些累,不过庆幸他们母子平安。”显然栀娘松了口气,这才放下心未。
凌寂云却说:“你可是华虚子的女儿,这点小事能难住你吗?”
撒娇似的拍拍他的胸,低过头起喝了口水。
村长走上前来,笑着对栀娘说:“姑娘,谢谢你救了二娃媳妇的命呀。”
栀娘回道:“这都是缘份。”
“刚才你们是说要在这里住下是吗?”
栀娘问道:“村长,这里还有住的地方吗?”
村长捋了捋胡须说:“有,跟我来吧。”
待栀娘与凌寂云跟着村长走后。二蛙出来正想想恩人时。却没见他们的人影,问着邻居一个与他同龄的男子:“长根,刚才的的姑娘去哪儿了?”
长根指了指院外说:“村长领着他们走了,听他们的口气是好像要在这里住下来,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没有她,你媳妇和孩子都没了。”
二娃点头直称:“是,是。”
一阵风拂过,虽冷,却将这股仆实善良之风吹遍了整个山间村落。
老村长走在前面,边走边说:“我们这个村祖祖辈辈都生括在这里,很少有人进过城,就像我,活了一辈子了,也没出过村子一步,到的最远的地方,就是去对面山头砍柴。”
凌寂云拉着栀娘的手,害怕脚下的路滑将她摔着,两人皆缄默不言,静静的听老村长说:“前年兰花进了一趟城后,找到个中意的男人,就带着她娘一起嫁过去了,屋子就一直空着,你们两人住正好,还有她家的田地也空着,你们若有那份闲心,倒是可以种点庄稼。”
说话间,村长便在一处院子前停下,指着里面说:“就是这儿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栀娘松开了让凌寂云握着的手,推开院门。
这是一个很小巧的院子,位置较高,左边空着的地方看样子是养牲畜的地方,右边房门紧闭,应该是是厨房,推开中间的双开门,隐约感到一股凉意,许是多久没住人的缘故,正中间是堂屋,左侧走几步便进到一间屋子里,里面有床,有张小八仙桌台,两条长凳子,还有个柜
子。
重新出来,看了一院子的萧条杂草,说:“村长,这里很好,谢谢你。”
村长点着头:“满意就好,就怕这效野乡村的,你们不习惯。”
栀娘侧身走到凌寂云面前,直视着他的瞳眸,问着自己也问着他:“夫君,我要的是一份简单的真情与我相伴一生,所以我爱你却不爱你的江山,你真愿意放下苦心经营的一切随我隐居山林吗?如果你现在想反悔还来得及。”在江山与她之间,他真的会选自己吗?不是不相信
他,而是自己心正在犹豫这些是否真实。
凌寂云宠溺的将她揽进怀里,抚着她柔顺的发丝,眼中闪过一丝栀娘看不到的异样,轻轻的说:“你喜欢就好,我现在只在乎你。”
强迫自己的心接受他愿意放下一切与自己共渡余生是事实,幸福的仰起笑靥,对村长说:
“村长,我姓华名栀娘,这是我夫君,他叫一一凌云,您以后叫我栀娘就可以了。”
“哈哈哈一一。”村长突然笑道:“我早就看出来你们是夫妻了,你们先进坐会儿,我一会儿再过来。”…
老村长走了,凌寂云问着栀娘:“为何告诉他我叫凌云?”
栀娘神色微淡,随即又道:“栀娘害怕,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
“傻瓜,我们人都出现在这里了,你还乱想些什么?”
能看到他满眼的宠溺,瞳孔中只有自己,栀娘酸涩的笑笑,突然说:“对了,青儿呢?”
凌寂云说:“青儿还在老村长家门口呢,我这就去将它牵来,你好好的在屋子里等我,莫乱走。”
微颌首,看着他临近自己在额头即上一吻后含笑离去.这一切都是真实的,或许不是梦。
第3卷 第一百三十三章 浸人心脾的幸福日子
中午,是在老村长家用的午饭,毕竟现在家空空的.这可很是个问题。其间明显有些掬束,毕竟凌寂云总是冷着一张脸,双眸只有看向栀娘的时候脸色才会软化一。
用完饭后又在他家坐了一阵才住现在的家走去,途中,栀娘问:“夫君,你可不可以多笑一下?”
“怎么了?难道娘子沉浸在为夫的笑容里不可自拔?”这下倒笑起来了。
栀娘笑着瞪了他一眼说:“贫嘴,我是说你总是冷着一张脸,累不累呀,你没看到刚才村长都不太敢跟你说话。”
凌寂云一付就当如此的表情,说:“我从小就是如此,现在改不是晚了么?”
说不过他,栀娘只得作罢,紧紧的牵着他的手,在温柔的阳光下并肩同行。
还没到家,便看到院子外站着好些村民,两个相视一眼,立即走上去。
原来是二娃娘和上午的稳婆,连村长也跟着他们后面赶了上来。
二娃娘抱着一床厚厚的被子说:“听说你们在这里住下来,看看这冷的天,我给你们带来了条厚被子。”
“这……。”
以为她嫌弃,可她毕竟是她家的恩人,二娃娘又说:“您放心,很干净的。”
栀娘轻轻摇了摇手说:“您误会了,我只是说您太客气,我们初来咋到,怎能受这份大恩
村长走出来说:“别客气了,我们这村子一直都这么过来的,来了生人大家互相帮助,时间久了,熟了就好了。”
“就是……就是……,别跟我们客气了。”霞嫂提着一袋子米说。
村长又发话了,“兰花这院子很久没住人了,大家都帮……对了,忘告诉你们,这位上午救二娃媳妇母子的姑娘叫华栀娘,你们叫她栀娘就可以了,这是她的夫君,叫凌云。”
不知道是凌寂云长得太好看了,还是栀娘特别,众人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倒是有几个胆大的男子走到凌寂云面前说:“我叫长根,住在二娃隔壁,这是三柱,这是杨全,有什么需要即管说,我们一定会帮『亡的。”
凌寂云没见过除了栀娘外敢这样跟他说话的人,而且还很随便,简直就把他当成一个与自己平等的人一样,尴尬的站在那里,想到刚才栀娘的话,笑了笑说:“那就多谢了。”
长根还真不要命的拍拍他的肩说:“别客气,以后住在这村里,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栀娘忍住想要大笑冲动,看着这个肯定她改变的凌寂云,心里甜甜的,尽管……。
经过一下午的折腾,院子内外都焕然一新,有人进来了柴,有人进来了米,有人进来面粉,有人送来了蔬菜,有人送来了蜡烛,有人送来了盆和毛巾,还有人甚至连碗筷都送来了。
看着这些善良的村民,凌寂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感激,这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虽然平淡,却是那么容易沁人肺腑。这就是栀娘要的平淡吗?想不到这般美好。
山村中的第一夜,栀娘因为怀有身孕,刚躺在床上,便呕吐得不行,吓得凌寂云穿着簿簿的里衣为其忙前忙后。
终于不呕了,凌寂云上床时,手脚冰冷,栀娘拉过捂在手里,歉然地说:“辛苦了。”
凌寂云抽回手,道:“别碰我,太凉了,等暖和了再让你抓。”
栀娘任性的又拉过捂在手里说:“不要,我要和你同甘共苦。”
紧紧的搂着这个让自己心动的女人,吻着这个会左右他情绪的女人,仿佛此生注定要陷进她的温柔里不能自拔。
春天己经踏着步伐路过了,村里各院和路边的桃花、梨花、李花、杏花都开了,白的,红的,粉红的点缀在乡间,放眼望去,真是很美的一幅乡间图画。
栀娘的腹中的孩子己经快五个月了,高高的隆起像个球。
闲来无事,栀娘便在院子里开了个诊台,村子里大大小小的病症差不多都让她给治好了。
此时的她正认真的给翠花娘把着脉,翠花持着她娘,看着栀娘担心的问:“栀娘,我娘到底怎么了?”
栀娘擦了擦手说:“你别担心,你娘只是气血不畅,才会手脚冰冷时常发麻,你回去后用炙黄芪、当归熬水给她喝,半个月就不会有事了。”
“知道了,谢谢你了栀娘,有你在真是太好了,省了我们不少心。”翠花感激着,对身后坐着等着看病的人说。
众人都点头,其中一老人说:“是啊,幸亏有栀娘,不然的多年的老毛病缠身,怕是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栀娘只是婉尔的笑着,二娃突然出现在院门口,手里提着两只野兔,朝里喊着:“凌云,凌云。”
凌寂云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一身粗布麻衣着身,微挽的袖子,没有了边城城主的冷冽,没有了争夺天下的霸道,此时的他俨然就是一名村野农夫,栀娘一直在想,若是让风清与司徒零看到自己将凌寂云改变成这样,是不是会大跌下巴?
这几个月来,他习惯了笑,只因这里村民的热情有着不容伤害的魔力,“二娃,是你呀?
二娃提了提两只野兔说:“这个给你。”
凌寂云接过,愣道:“给我?”
二娃又说:“我正好上山砍柴捉到三只野兔,我媳妇玉兰说栀娘怀着孩子,得好好补补,让我给你们拧两只过来。”
深情的看了一眼栀娘,凌寂云笑道:“谢谢了。”
“你又跟我客气了,你先忙吧,我先走了,下午下田插秧苗的时候我再来喊你。”说完便小跑着离开了,因为他急着回家抱儿子。
凌寂云拎着野兔朝栀娘笑了笑,一边的一位大婶又说开了:“是啊,栀娘是得好好补补,我家的老母鸡下了十几只蛋,下午我让孙子给你拿过来了。”
“我家还有……。”
“我家还有……。”
栀娘一直谢绝着,不过最终还是妥协,谁让他们都会将心比心,你对我好,我自然对你好。
第3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拱手相还
边城这边,凌寂云与栀娘失踪将近小半年了,在这半年里,司徒零与风清动用了一切关系力量去寻找迷踪林的所在,却总是找不到丝毫痕迹,就仿佛迷踪林凭空消失了一般。
现在他们只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祈求两人没有回到迷踪林。
凌寂云失踪了,边城失去了主心,尽管司徒零与风清极力掩饰,却还是没能堵住好事者等悠悠之口。眼见着拿下的江山就要完壁归赵了,司徒零更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把栀娘恨到骨子里。
花园的繁花又怒放得正研,几只飞蝶翩然于花丛之间,来回嬉戏,可此种乐趣丝毫没有感染到躺中园中摇蹋椅上的人儿。
只见她眉宇间有着一抹如何也挥散不去的忧愁,苍白的容颜上看不到一丝情绪,眼角还不时的带着一点湿意,至凌寂云与栀娘失踪后,连若依便成了这付模样。
她有想过凌寂云从始至终只爱华栀娘一人,却没想到他们会一起失踪,他们是私奔了吗?这个问题缠绕了自己数月,连司徒零与风清都没人寻到消息,迷踪林又凭空消失了,那么他回未的希望岂不是几近渺茫?
雪香暗自叹着气端着一壶热茶朝连若依走去,她一直不明白小姐对王爷这么多年的痴情为何不如一个江湖女儿来得重要?王爷伤透了小姐的心,让小姐成日愁眉深锁,闷闷不乐,不免愤恨起凌寂云的簿情寡意。
“小姐,奴婢重新泡了一香茗,您尝尝吧。”雪香笑着说,小姐不开心,她想努力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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