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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皇妃-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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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此看来,自己对他的了解,若像是天之一角,那么的微不足道。罢了,几日的缘份,糊涂了未尝不是件好事。

    “栀娘小姐,您可来了,小姐都等了好一会儿,快请随奴婢来。”雪香这丫头一脸焦急的迎上来,拉着栀娘就绿依苑内苑走去。

    连若依真的很珍惜自己的生命,为了凌寂云,这个她可以用生命作交换的男人,为他生,亦喜,为他亡,亦愿。自己如何去跟她争?也许说‘争’都是太高估自己了吧。

    悲由心升,在踏进门槛的刹那,心中的影子又远离自己一分。

    凌寂云三兄弟都坐在屋子里,和躺在绣榻上的连若依说着话,她是如此的幸运,能得到诸如此类的宠爱;她是如此的幸福,能得到凌寂云的真心。她似一朵娇艳欲滴的鲜花,而自己出现在她面前,自卑得如一丝刚探出泥土且注定连陪衬都不配做的杂草。

    还好有自尊,庆幸有骄傲,得之,吾幸;失之,吾命。

    “栀娘小姐,不好意思,又得麻烦你了。”连若依灿烂一笑,俨然若春花。

    微扬唇角,想通之后,不再在哀伤,径直走到榻前,抬手诊脉。

    “体内的毒素全无,脉搏也恢复了正常,只是气息稍差,不过稍作调理,不日便可痊愈了。”收回手,栀娘努力的保持着微笑,毕竟她要与凌寂云牵手一生,自己不能在此时表露出一丝丝的悲哀。“恭喜你,连姑娘。”

    “这都栀娘小姐的功劳,若不是你不惜用彩雀来医治若依,若依做梦都不敢妄想自己能痊愈。”连若依真心的感激着,却也夹杂了一丝迫切:“栀娘小姐,当初我说过,如果你解的我的毒,我一定会让王爷好好谢你的,你功不可没,总不能让你走的时候无所得吧,你想要什么?快告诉我,王爷一定会答应的。”

    稳住微颤身子,淡漠的斜眸,看着凌寂云说:“栀娘先谢王爷赏,医者仁心,栀娘无所求,只希望您和若依姑娘百头偕老,便是对栀娘的感恩了。”

    凌寂云面无表情的盯着她,深遂的眼眸透着刻意隐藏的寒意,能切身感受的怕是只有栀娘吧。

    “栀娘姑娘,你要走了吗?”凌寂华启声说着,音调中带着不舍的温柔。

    稍移眸,轻声道:“既然连姑娘的病已经好了,栀娘就无留在府上的必要。”

    凌寂杰起身踱到栀娘面前,笑眼一弯说:“还有几日便是四王弟的生辰,姑娘何不留下吃杯酒呀,也让若依了表一下自己的心意,如何?”

    栀娘为难了,扫过凌寂云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沉默无声,连若依说:“是啊,栀娘小姐,云的生辰就要到了,过完他的生辰,我决不会再留你了。”

    微微叹息,迎上连若依似期待亦躲闪的目光,说:“好吧,我也好跟师哥道别。”

    “如此甚好。”凌寂华一拍手,起手笑道。

    “夜深了,几位慢聊,栀娘先告退了。”轻转身,走出屋子,带走了几道探究的视线,也带走了一腔的心酸。

    出了绿依苑,仰望闪烁不定的星空,身边拂过一阵惆怅微风,凄凉的起步,任肩上的发丝一缕一缕的胡乱飞扬。

    后天便是凌寂云的生辰了,城主府免不了大肆铺张,北苑和南苑是两个最忙碌的院子,在他们的巧手装扮下,府中早已喜气洋洋。

第2卷 第五十二章  跟踪

    早晨,被窗外传来阵阵刺耳的蝉鸣声吵醒,轻揉睡眼起身。

    推开窗扇,一阵热风迎面而来,看到的听到的感触到的皆是夏日的气息。

    秋灵定是来过了,一盆水正冒着热气。收拾好自己,看看还有些红肿的手自语道:“该出门了。”

    花园里仆人正整理着庆生用的盆景,斜眸扫过,皆一片绿意盎然。

    “王爷,辰贴都已经发出去了,只是琼然山庄的老庄主云游在外,不知所踪,所以辰贴未至。”松柏恭敬的汇报着诞辰之事,凌寂云静静的边走边听。

    “大王子和二王子在府上吗?”

    “大王子在府上,二王子说要买些只有边城的东西回傲然城,所以方才出府了。”松柏说着,没主意到凌寂云的步伐停顿下来,险些撞上。

    顺着凌寂云的目光,看见栀娘刚穿过花径,步行出府的方向,松柏幽幽的说:“栀娘小姐这两日总早出晚归,怕是风神医不在府上闷得慌吧。”

    凌寂云一愣,早出晚归?以她的性子,就算风清不在府中,也不至于如此闲散才对,说:“你怎么知道她早出晚归?”

    松柏接话道:“前几天晚上,栀娘小姐晚回,正巧让老奴给碰到的,还看到她满手伤,老奴还好心的给她上药呢,稍后便注意了一下,这些天基本上都是如此。”

    剑眉微拧,说:“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王爷。”松伯弯了弯腰退了下去。

    栀娘出了府,转身朝城北方向行去。

    早晨的街道,刚复醒了热闹,热气腾腾的包子馒头,绿色幽幽的瓜果蔬菜,都是边城一道亮丽的风景。

    栀娘边走边瞧着,想把这些都记在心里,不久之后,想要看到就得费一番功夫了。

    玉春绣坊的绣娘苏梅刚打开门,便看到栀娘走向自己,笑着迎了出来说:“栀娘,今天又这么早呀。”

    淡淡一笑,甚至有些——羞涩。“苏梅姑娘,早呀。”

    “再早也没你早呀,快进来。”热情招呼着,苏梅拉着她进了绣坊。

    凌寂云从巷口转角出站出来,看着栀娘走了走去,暗自思忖:她来这里何事?

    炎炎夏日如火,烤得院子里有生气的植物奄奄一息。真希望能下场大雨,好为它们一番解渴。

    栀娘坐在绣房里,专注着一针一线。她的医术精湛,却不代表女红精通,只是凭借着年少时母亲教的基础,勉强自己要在短时间里绣出作绣品。

    起先手被扎得鲜血直涌,似一点一点梅花落在绣品上。如今稍熟练些,却也不敢有所怠慢,害怕自己在那日之前赶不出来。如今即将完成,也算松了口气。

    “栀娘,绣得真美,你绣的是什么花呀?怎么从来没见过?”苏梅放下手中的绣架,细细的看着栀娘的绣品,惊声说。

    听她一出声,其他的绣娘也都围了过来,说开了:“是啊,这是什么花呀?还是紫色的,真漂亮。”

    “栀娘,不会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吧?”

    “肯定是自己想出来的,世上那有这种花呀?”

    绣娘们又羡慕又忌妒,看着栀娘,待着她的回答。

    栀娘放下针线,笑着说:“这是紫色菖莆,只生长在雪地里,它的根很坚韧,可以伸延到寒冰之中。”

    “太神奇了,那里可以找到,冬天的时候我一定去雪地里找。”苏梅欣喜的说着。

    “我也去找,我也去找……。”

    微摇首,说:“你们找不到的,这种紫色菖莆只有皇宫里才有,而且就算是皇宫它也不见得开花,有时到了冬季,它也只是长叶子。”

    “那你怎会知道有这种花呢?”一个绣娘问。

    栀娘说:“我家种得有呀,因为它有很高的药用价值,从根到花都是不压于天山雪莲的圣药。”淡淡的笑着,父亲也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养活它,然后让它在迷踪林里安家的。

    “栀娘,你把这么宝贝的菖莆绣出来要送给谁呀?”

    “就是,瞧你,手都伤成这样了,还勉强继续。”

    苏梅用异样的腔调说:“难不成是心上人。”

    “肯定是了,你们看,栀娘的脸都红了。”

    “我那有,求你们就别消遣我了。”栀娘有些窘迫的求饶。

    此时来了个救命的人,绣坊的坊主红姐进了绣院,朗声说:“别吵了,再吵房顶都快被你们掀了。”

    “哈哈哈哈——。”

    苏梅拉过她说:“红姐,快来看呀,栀娘绣的绣品太漂亮了,是绣给心上人的。”

    栀娘急了,忙起身道:“红姐,别听她瞎说。”

    “快让我看看。”苏梅拿过绣品递到红姐手上,红姐打量一阵说:“栀娘,你的手真巧,才几天的功夫,就能绣到这个份上,你干脆来我们坊当绣娘算了。”

    “姐姐抬爱,栀娘在此谢过了。”

    “快说你的心上人是谁?说出来我们听听,也许还认识呢。”

    “就是,快说,快说。”苏梅也跟着起哄,惹得栀娘脸红到的脖根,红姐解围道:“好了,都去用午饭吧,不要让栀娘难堪了。”

    “红姐就是偏心,我们来这么久,也没见你对我们这样好过。”苏梅故做生气的样子说。

    “还不走,不然就没饭吃了。”红姐也故意凶着说。

    “走了,走了。”众人都出了绣院,红姐笑开了说:“瞧这帮小妮子,你不凶点,还真对付不了她们。”

    “红姐你真好。”栀娘由心的说。

    将绣品放回栀娘的绣位说:“别说了,走吧,再不去,那帮小妮子们就要把菜抢光了。”

    关上了绣院的门,方才的嘻闹声在空气中早已散去,一下子安静极了。

    墙外躲了很久的凌寂云跳到院子里。走到栀娘的绣位,拿起她的绣品,这是一条腰带:银色底绣上紫色菖莆,虽未完工,可看着却也那般相益得彰。

    再次让他讶然,想不到皇宫里一位老花匠种了一辈子却只开三朵的紫色菖莆,栀娘家中却有一大片。

    仔细瞧着腰带,真是越看越喜欢,只是他给谁绣的?会是自己吗?还是给风清的。偶然眸光扫过,定在绣架一端的一件银青色外袍上,这种布料上乘,是袁记绸庄的珍品,栀娘怎么会有的?这又是谁给做的?

    犹豫自己要不要穿上试试,可如果不是自己的,威严又将是怎样的打击。思考再三,深吸口气,低声自语:不穿,比比而已。

    最终:自己的身长,自己的肩宽,自己的袖长。脸上溢着如何也隐忍不去的微笑,特想此时将她揽进怀里,诉说这些天内心的迷茫,小心冀冀的叠好放回原处,纵身翻出墙外。

第2卷 第五十三章  温暖

    风清回到城主府时,天早已布满了星辰,灯笼映红了回廊每处角落。

    刚入书房,凌寂云便迫不及待关上了房门,问:“怎么样了?”

    坐下饮口茶说:“寂云,和我们得出的结论丝毫不差,此次西域国将公主嫁大王子,并不是西域国国主主动示诚,而是因为大王子急需得到某件东西,西域国国主正恐于俨然王朝的强盛,与我朝联姻,不但可以将这种危妙关系暂缓,还可以以傲然王朝姻亲的身份避免了其它小国对他的觊觎,不时为一个一石二鸟之计,可是大王子要的那件东西到底是什么,却好像从来没有似的,如何都查不出来。”

    来回缓缓的踱步,阴沉的脸透露着阵阵杀气,许久才说:“现在他还在府上,先暂时不要轻举妄动,待我生辰之后,他应该会有所动的。”

    “现下也只能这样了。”风清无奈的说。

    音刚落,门外传来汪洋的声音说:“王爷,雪香来说连姑娘和大王子二王子正在花园里赏月,邀您前去。”

    “知道了,本王一会就过去。”

    一轮盈月高悬于空,伴着点点星光,皎洁的落了一地。周围的虫鸣声如歌如泣,谱写着一曲不灭欢歌。

    包袱里装着绣好的腰带与做好的衣衫,踏进城主府,便觉得心异常的难受。去绣坊做这件多余的外袍和腰带,只想着要分别了,留下点东西,不至于此后的日子里,想起这段没有结局的感情而遗憾。

    走在回廊里,听闻一阵欢声笑语,寻声望去,原来是连若依等人在园中谈天说地。刚别过头去,却看到了风清也坐在其中。

    “师哥——。”一声轻唤,却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引了过来。

    风清站起身,迎上去笑道:“栀娘,你去哪儿了?我找你好一阵了,最近好吗?怎么感觉瘦了呀?”

    栀娘发自内心的笑了,听着风清一连串的问题,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说:“师哥,能不能别在问栀娘了,我都不知怎么回你。”

    握紧她的手,却见她皱眉,看着手指上裹着的崩布,心提到了嗓子眼,焦急的问:“栀娘,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淡笑道:“师哥,你又问我问题了,我没事,过些天就好了。”

    “凌寂云,是不是你欺负栀娘了?”被风清突然这样一问,凌寂云刚喝口茶,差点没呛着,沉着脸盯着他,却不知如何说好。

    栀娘说:“师哥,你别乱说,王爷没有欺负我,我手上的伤是自己弄的,真的很快就好了,你别这么担心。”

    “哈哈哈,风大公子,想不到你也会有紧张的时候呀,看到找到克星了。”凌寂杰朗声说着,气氛变得鲜活起来。

    风清窘迫的笑笑,栀娘说:“二王子不要消遣师哥了,师哥,我们去雅絮苑吧,栀娘有些话要跟你说。”

    风清当然乐意,转头看着身后的人道:“你们聊吧,我先告辞了。”

    凌寂杰没好气的丢出一句话:“重色轻友,哈哈哈哈——。”

    凌寂云脸上堆起的微笑,心却颤抖着,从瑞阳山回到边城后,她的笑颜便不在属于自己。

    连若依轻轻推了推望着栀娘神游的凌寂华说:“华哥哥,你也觉得风清和栀娘配吧,之前我还跟云说作主成全他们的好事呢。”

    凌寂华咯噔一下,随即笑道:“你身子不好,人家的事情你呀少操心。”

    连若依愣了一下,移过目光投向凌寂云说:“云,你们俩真是兄弟,连说出的话都是一样的。”

    “那是当然。”凌寂华似骄傲的点头,在凌寂云看来却是那般的讽刺。

    雅絮苑内,秋灵端上来两杯热茶后,便退下去休息了。

    星河似一条璀璨的瀑布,顺着天际一直延伸到各处……。

第2卷 第五十四章  不为人所知的真相

    一整夜,栀娘似睡非睡,似醒非醒,时常梦到风清的话。

    窗外早有燕子啄窗,栀娘翻个身子,瞧着窗下透进来的点点光晕。秀眉轻拧,回想昨夜,风清严肃沉着的一席话,让她知道了另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凌寂云。

    “栀娘,你一定要知道吗?”风清定定的盯着栀娘问。

    栀娘犹豫了,知道与不知道有何分别,难道能左右自己的心意吗?“师哥,我只是听松柏这样一说,如果你不想说的话,就当栀娘没问。”最后还是将告知权交给了风清。

    心下一声叹息,风清尾尾道来:“松柏是府上的老管家,从小看着寂云长大的,他的话你觉得有假吗?”

    惊抬眸,道:“师哥,难不成……。”

    接下栀娘的话,风清说:“寂云是当今皇上第四子,因为无权继承皇位,再加上他的母妃叶妃娘娘没有任何背景靠山,所以从小便受到各种欺凌与辱骂。叶妃娘娘一度痛恨自己为何要将他生下。”

    “怎么会这样?”栀娘拧眉,心里翻起百感郁结。

    风清一阵心痛,她伤心了,证明她爱着凌寂云,深深的爱着,接着说:“大王子与其它得宠的王子公主们一起对他施加虐待,大冬天让他下荷塘捉鱼;让他衣着单簿站在雪地里,将他当作玩雪仗的把子;还骑在他身上把他当着马骑。他总是一个人伤痕累累的回到宫里,没有任何人愿意理他帮他,叶妃娘娘更是恨他毁了自己一生,所以也不管他的死活。”

    “那有这样做母亲的,她的心是石头做的吗?”栀娘平静的说着,却也掩饰不住发自内心的同情。

    “唉,谁让他身在帝王家呢?十岁那年,我和爹进宫给太后贺寿,因觉得无聊便到处走走,走到宫围的一角,便看到他一个人蹲在墙角,环着双腿涩涩的发抖,当时我的第一反应是,皇宫里怎么会有乞丐?他不太爱说话,我弄了好久才搞清楚,他居然是当朝的四王子。我爹是大学士,进宫很方便,从那里以后我便经常偷偷将他带出皇宫,在父亲的默允下我们一下习文、一起习武,成了无所不谈的好友。至到那一天的到来,改变了他的一生,也改变了我的一生。”

    “发生了什么事情?”栀娘提着心问着,知道定然不会是好事。

    风清目光迷离,不难看出他脑子里正回忆着前尘往事:“十六岁时,凌寂云的母妃得罪了皇后,因是位不得宠的妃子,皇上也没过问,便处置权交给了皇后,皇后岂能放过折磨人的机会,施了手段,让叶妃生不如死。虽然母亲不爱自己,可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寂云知道后博然大怒,冲进了御书房内质问皇上为何那样对他母亲。十六岁的凌寂云固有初生牛犊不惧虎的胆识,亦有一种舍我其谁的气魄,天生的皇者霸气更是将当今皇上给比了下去,他不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四王子,不再是那个只会受人摆布的四王子,他就像一条真龙下世般降在御书房内。当时御书房内有皇上、顾命大臣还有是太子的大王子,他们都被寂云的举动惊得半天不敢言语,也是那天他们才知道一直隐忍不言的四王子是何等的威严凌厉,那是身为太子的大王子根本无法比拟的,其他王子更是望尘莫及。得到了皇上的大赦令,赶到时,叶妃却已被处死了。抱着叶妃的尸体,太监说当时寂云瞪着皇后,那双怒眸足以让周围的人失魂落魄,胆小一点的都被吓晕了过去。皇后虽努力保持着自己的尊贵,却在不久后大病了一场,匆匆的离开了人世。”

    “想不到会这样。”栀娘拭着泪水幽幽的说,心里一阵酸涩。

    “寂云那日的行为,举朝震惊,呵呵,四王子发威了,皇上也重视起来,朝中大臣便有意举寂云为太子,暗中联名。可寂云知道后不屑一顾,外间的人都议论他变了,留恋花街,霸道不堪,残暴异常。可只有我知道他心里的苦,知道他在等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他报仇雪恨的机会。大王子感到威胁,和保他的大臣一起参奏,皇上无奈之下,将寂云明升暗降的贬到这边城来做城主。”

    “原来如此。”

    刚收回思绪,秋灵推门进来,栀娘坐起身子说:“早啊,秋灵。”

    “栀娘小姐,今天心情不错呀?”秋灵放下铜盆说。

    是她心情不错吧?自己那里心情好了?淡淡一笑,秋灵接着说:“一大早,松柏就让人来说,晚上是家宴,请栀娘小姐一起参加。”

    掀开被子下榻,接过秋灵递上的毛巾说:“王爷的家宴,我怎好去叨扰。”

    “具体的奴婢就不清楚,来人只说是若依姑娘吩咐的。”秋灵笑笑,整理着桌上的杯子。

    栀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瞧到一旁的彩儿,打开笼子,彩儿便跳到了栀娘的手上,说:“彩儿,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开始不用住在笼子里了,吃点东西出去玩吧。”

    彩儿动了动翅膀,欢快地叫着。

    晌午拿书到院子里阅读起来,并没有看进去多少,不时的还想起些其他的事情。

    秋灵来到身后,轻声说:“姑娘,大王子来了。”

    合书回眸,讶意问:“大王子?知道何事吗?”

    “奴婢不知。”秋灵应着。

    栀娘起身说:“你去忙吧,我去看看。”

    “是,奴婢告退。”

    雅絮苑门口,凌寂华背对着大门,把玩着手中的玉扇,一袭紫衫将他称脱得英气逼人,尊贵不凡。

    “大王子。”一声轻唤,凌寂华转过身来:“民女栀娘见过大王子。”

    凌寂华跨前一步,欲伸手将栀娘扶起说:“栀娘小姐何必如此见外呢?”

    栀娘退后一步,移过眸光说:“大王子贵为太子,小女子乃一介草民,对您尊敬是应该的。”

    微怔,扬起温文而雅声调,故作苦笑说:“唉呀,看来栀娘小姐定是对我有所误会了。”

    栀娘看着他,不解的问:“大王子何出此言?”

    “可不是吗?你对寂云都不这般见外,看到我却这般拘谨,还不是我有什么地方开罪了姑娘?”

    一付无赖的腔调怎么出自当今太子之口?是他本就随意,还是自己真的拘谨了?凌寂云不会这样和自己讲话,到省事。可凌寂华不是凌寂云,他的话让人喜不起来也气不起来,有种任他摆布的感觉。

第2卷 第五十五章  蓝夜姬

    “大王子玩笑了,栀娘对您没什么误会。”心下警惕起来,缓缓开口道。

    走到栀娘跟前,一脸讨好的样子,说:“没有就好,我来是想请栀娘小姐一同出游,不知可愿作陪?”

    心下暗忖:他都来了好些天,按理说边城那里没有去过,为何找自己作陪?轻扬唇角:“大王子,栀娘还有别的事情要做,恕不能奉陪,望大王子见谅。”

    她胆敢拒绝他,还一脸淡漠的神情,从没有吃过女人亏的凌寂华此时极不甘心,正欲继续说什么,汪洋走了过来礼道:“参见大王子。”

    脸上的笑容没了,转而是一张比凌寂云更冰的面孔,栀娘一阵惊寒,他说:“何事?”

    “回大王子的话,风公子让属下来请栀娘小姐前去,说有要事相商。”

    “是吗?”一双凤眸迷离的看着汪洋,表情丝毫不信任。

    栀娘移步汪洋前面说:“大王子,既是师哥传话,定是有急事,恕栀娘告退。”

    淡漠的转身,眼中丝毫无他的存在,凌寂华气得手不止的颤抖,看着那张娇小离去的背影,竟然有种势在必得的决定。

    跟着汪洋,去的却不是风清的所在的方向,栀娘疑惑的问:“汪大哥,你要带栀娘去哪儿?”

    汪洋指着不远处凌寂云的书房说:“喏,到了。”

    栀娘皱眉转身,却被汪洋拦了下来说:“王爷吩咐您一定得去。”

    不想让汪洋为难,点头朝凌寂云的书房走去。

    书房附近,空气中似有似无的飘着一股淡淡醉人的清香,香气泌人心脾,似要将味道潜到灵魂深处,与人体生生的剥离。

    栀娘崩紧了每条神经,驻足思考着在那里听说过或闻过这种香味。

    汪洋回头见栀娘没跟上来,再见她一脸紧张的神情,担心的问:“栀娘,你怎么了?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栀娘吓了一跳,说:“没事,汪大哥,你去忙吧,我自己进去就是了。”

    “那好吧,今夜有家宴,我正好去忙别的事情。”汪洋走后,栀娘打量着院子里的一切,寻找着香味的来源,可院子里并没有这香味的花,连类似都没有。

    凌寂云在房里等得不耐烦了,忍不住走了出来,却看到栀娘站在院子里花丛中,闻着花香。一阵不悦,冷着脸怒道:“你在干什么?”

    栀娘正聚精会神,那有听到凌寂云的怒语,自顾的寻找着花香气息。

    无视他的无存,凌寂云箭步走到她身后,在她毫无反应之际,将她拖回了书房。

    刚着地,似乎这屋子里的花香气息更加浓烈,眸光定在书案旁边的一盆蓝色花朵,美丽妖冶,朵朵花枝慑人心魄。捂着跳动的胸口,脸煞白,为何这里会有蓝夜姬?

    蓝夜姬又称夺命香,若有人熏闻其香时间较长,便会在不知不觉得死去,死时极为痛苦,死后却面带含笑。中原绝不会生长,更无人见过,自己也是曾经在父亲的游记书中看过,说它是西域国的宝贝,只有国主与养它的人才知晓此花花香巨毒。因为花很美,所以反复的看了数次,还想让父亲在迷踪林里栽种,可父亲说蓝夜姬中原是种不活的,它的生命需要某种养份,而中原则无人知道这种养份为何物?

    为何凌寂云书房里会有?蓝夜姬又是何时来到书房里的?他闻花香多久了?

    凌寂云为正栀娘今日的反应摸不着头脑,若时平时,定会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所反抗,此时她却只盯着那盆花发呆。

    “如果你喜欢,本王让人送到你房里去。”走到她身后,凌寂云淡淡的说道。

    听语调,他定是不知情的,收拾好心情侧身看着他说:“谢王爷,这花很美,不知是谁人相送,何时相送?”

    凌寂云起身,把玩着花枝道:“它本是大嫂的嫁妆,大王兄要来给本王贺寿的。”

    “太子妃不是中原人吧。”栀娘故作轻松的问。

    “她是西域国的公主。”讶然她今日多话,这不像平常的栀娘。

    这就不怪了,看凌寂云的气色不差,并不代表他健康无恙。

    栀娘很少这样看他,应该说是从未有过,他有些小小的开心。从怀里取出一只木环,放在栀娘手中,期待的问道:“喜欢吗?”

    栀娘不明就理的看着他,见她沉默不言,凌寂云说:“你不会因为这只木环是木头做的就嫌弃吧?”

    栀娘仍不言语,凌寂云有些生气的抬起她的手,帮她戴在了左手腕上,又用内力将它压小一圈,这样无论如论栀娘是取不下来的了。

    栀娘试着取了一下说:“王爷为何要这样做?”

    “不这样做,你会收本王的送你的东西吗?”瞪了她一眼,侧身坐在了蓝夜姬的旁边。

    栀娘一阵心悸,瞬间将他拉起走到一边,朗声怒道:“不准坐在那里。”

    凌寂云心下一阵慌乱,栀娘这是怎么了?“栀娘,你怎么了?”看着她生气的容颜,双眸中快要溢出的泪水,轻声问。

    抓着他的手,悄悄的把起脉来,脉膊实而不虚,简单的看来是正常的脉像,可仔细轻弹却能发现隐藏的散脉断续不定,圆滑非常,极难捉摸。和父亲跟自己说的一样,就这是中了夺命香毒的症状,此毒可说无药可解,就怕是父亲再世也无力回天呀,怎么办?怎么办?

    凌寂云太专注栀娘伤心的神情,以为自己刚才真的做过太多份了,紧张的帮她拭泪说:“栀娘,刚才是我不对,求你别在哭了。”

    不能让他激动,那样毒气会更快运行全身,自己还没有想到救他的方法,不能让他有生命危险。

    第一次主动的抱着他,紧紧的抱着他,柔柔的说:“我不哭了,别激动,求你别激动。”

    栀娘果真反常,发生什么事情了?难道是刚才凌寂华欺负她的吗?“栀娘,告诉我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大王子刚才轻簿于你了?”

    说到大王子,看到他脸上露出的愤恨,栀娘急忙转移话题说:“没有,大王子没对我做什么?只是方才让我陪他出游,我正不知道如何拒绝之际,汪大哥告诉说风师哥找我,我这才跟着他到了你这里。”

    “真的吗?”

    “我正奇怪呢?不是风师哥找我吗?怎么到你这里来了?”

    “是我让汪洋这么说的,以后你离他远点。”凌寂云不悦的说。

    栀娘点点头,可凌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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