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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冥刀-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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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石兰正要反唇相驳,忽然想起些什么,眨了眨眼,敞开双手试着运了一下真气,但觉体内真气充盈,说不出的舒畅,精力充沛更胜之前,不由得惊喜不已,舒心一笑道:“回来了,我的功力都回来了!”
龙岩道:“可不是吗?今早我给你喝的那碗汤里面放了解药,现在你可以彻底做回自己了。”
龙石兰仍旧有些怀疑,睨着龙岩问:“我体内的毒真的全解了?该不会是暂时的吧?”
“我可以保证,绝无反弹的可能。”龙岩一本正经的说,“你应该信任我,就好像我信任你一样。”
龙石兰闻言,心头宽了些,接道:“你到底有多信任我?你了解我多少?”
龙岩道:“我一直说你这些天表现很好,并不是瞎说的,从你的眼神可以看出,你绝对不会背叛我,而且你已经是我的女人,这是铁一般的事实,你想逃也逃不掉。”
龙石兰目光涣散,斜睨向地面,淡淡的说:“你这么说未免太过自信。”
龙岩呵呵一笑道:“我现在有自信的资本,我现在的身体就像神一样坚不可摧,不,应该说我就是神。如今我的神盾功已经大成,你功不可没,所以他日我功成名就,绝对不会亏待了你。”
龙石兰微垂着头,一语不发,看似心事重重。龙岩看在眼里,却始终猜不透龙石兰的心思,尽管他口口声声自封为神,可还是无法听到人的心声,因为他毕竟还是个凡人,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强势的凡人罢了。
相对默然一阵,龙岩忽然打破了沉默,问了龙石兰一个历史问题:“龙姑娘,我一直很好奇,是谁夺走了你那只美丽的左眼?”
龙石兰被这么一问,前尘历历,又如电闪过脑海,一阵酸楚涌上心头,回想起那个血色夜晚,她不禁心有余悸,片刻才道:“都过去那么久了,何必要揭我的旧伤疤?”
龙岩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我只是替你不甘,弄瞎你眼睛的人有没有得到惩罚?”
龙石兰美丽的右眼看了看龙岩,淡然道:“那人蒙着面,我也不知道是谁。”
龙岩闻言大感意外,道:“看来此人你一定熟悉,不然他也不会蒙脸。你有没有想过这人可能是谁?”
事实上,龙石兰不可能没想过这个问题,可她百思不得其解,绞尽脑计也想不出谁和自己有如此大仇恨,要夺走自己的性命,还是极其可能是自己熟悉的人。虽然自己当女捕头那么久,拉了不少仇恨也不足为怪,但那都是公开的仇恨,没必要躲躲藏藏,蒙头遮脸的,遇到这种极力隐藏身份的刺客她还是头一回。想了许久,没有答案,最后便不再去想,毕竟仇恨会让人坠入人间炼狱之中,并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尽管少了一只眼睛,可至少还有另一只眼睛,这一只仅存的眼睛同样美丽,同样能看得分明,她的世界并不是一片黑暗。更值得庆幸的是,龙石兰在机缘巧合之下,和石兰花融为一体,使她的容貌非但没有受损,反而更具魅力,浑身上下还散发出一种淡淡的天然的醉人花香,这可以说是上天莫大的恩赐了,不得不说她是因祸得福,同时也尽得追魂腿聂魂的真传,功力大增,这又是一福。
“怎么,一点头绪也没有吗?”龙岩看龙石兰不答,又开口问道。
龙石兰若有所思,摇了摇头,道:“完全没有头绪。”
“看来此人隐藏得极深,隐藏得越深的人,野心往往也越大。”龙岩悠悠叹了口气这样说。
话分两头,且说雪云冲一行人离开金鳞城后便乘坐马车直抵天雍城去了。这日傍晚,经过一个客店,眼看天色将晚,一行人便进到店里吃饭投宿。
在柜台登记过后,众人便择了个大桌各自坐了,店小二很快便笑着上来招呼。很快点了酒菜,店小二接了菜单忙去了,众人便静候上菜,过不一会过来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一身儒雅的白衣洗刷得很干净,给人一种超尘脱俗的感觉,他面带微笑,来到雪云冲身旁恭恭敬敬的拱了拱手说:“雪兄弟,在下方一,不知可否加一个座位,和大家共饮几杯?这顿饭算我的!”
一个素未谋面的人突然过来搭讪,还一语道出雪云冲的姓氏,这令雪云冲感到十分惊讶,他又仔细打量了这陌生书生一眼,确定不认得他之后才说:“阁下为何知道我姓雪?”
方一神秘第笑了笑说:“雪兄弟就不必纠结这个了,我只想和大家畅饮几杯,这有什么问题吗?”
雪云冲也是十分爽利,当即笑着答应:“有何不可?来来来,相请不如偶遇!伙计,这里加一个座位!”当即不再纠结刚才的疑惑。
坐在雪云冲身旁的冷初惠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轻声说:“师兄,此人来历不明,你怎么一点戒心都没有,就这样让他加入我们?”
雪云冲笑笑,凑近冷初惠的耳根说:“无妨,我相信自己的直觉,这方兄弟不会是坏人。”
冷初惠便不再说话,心里却仍不怎么接受。方一似乎看出了冷初惠的不满,于是朝她笑了笑,说:“冷姑娘,你放心好了,我方一真的是方方正正的,心中绝无坏水,独一无二的大好人,你我素未谋面,对我有戒心也可以理解。我想在座的人都多多少少会有这心理吧?”
方一说素未谋面,可一出口又叫中了冷初惠的姓氏,众人不由得又是一惊。冷初惠更是惊异不已,怔怔的看着笑容可掬的方一,道:“你又怎么知道我姓冷?”
方一道:“如果我说我能透视你们的心理,你会信吗?”
冷初惠只是不信,嗤之以鼻地说:“吹牛,难道你是神?怎么可能听到人的心声!”
“我还真不是出牛!”方一一本真经的说,“如果我想的话,的确可以听到人的心声。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师兄姓雪,你姓冷呢?”
冷初惠无言以对,在座其余的人也是一样的表情,因为实在是答不上来。
“你的意思是,你从我心里想的事情得知我师兄姓雪?”冷初惠过来一会才说,“可我压根儿就没有想他。”
“你没想,不代表别人没想。”方一说着,目光炯炯扫向在座的其余众人。方一这句话又令冷初惠哑口无言,因为任何一个人也无法得知别人的心理,不管他说的是不是真话,这么说无疑是最好的防守。
“好,那你说我刚才在想什么?”冷初惠挺了挺胸,转守为攻,振声说道。这样一来,因为别人也不可能知道她心中所想,所以不管方一怎么说,她都可以大言不惭的否决掉。
方一神秘兮兮的睨着冷初惠,道:“真的要我说?”
“当然,你要是说不出就不要勉强,免得说错了丢人现眼。”冷初惠这样说。
众人也都等着方一,好奇他会说些什么,能否真能说出人的心声如此神奇?方一不紧不慢,故弄玄虚地清了清嗓音道:“那我可真要说出来了……冷姑娘刚才一直想着去如厕,门口出去左转后面就有个茅厕,不谢!”
此言一出,冷初惠立即涨红了脸,瞪了方一一眼,气鼓鼓的吐了个“你”字便没了下文。
方一仍旧是悠悠的说:“冷姑娘,这可是你要我说的,人有三急,人之常情,想去就赶紧去吧,憋着可不好受。”
冷初惠无言以对,狠狠地哼了一声,起身行了出去。
目送冷初惠离开后,雪云冲扭头问方一:“方兄,我看你这是瞎蒙的吧?还是你真会读心术?”
方一道:“要是我想的话,是可以的。”此言一出,他顿觉气氛有些不对,毕竟没人愿意和一个能看穿心理的人相处,因为每个人都有**,都有不愿意别人知道的秘密。方一也立即察觉到了这种不和谐的气氛,于是改口道:“当然,我这能力也通常是不灵的,只有极其偶然的情况下才能做到,而且我一般不屑用,真的。”
第一百五十九集 心声
方一略显生硬的解释更像是掩饰,无形中使得在座的人对他的特殊能力又增添了几分可信度。能看穿心理的人总不大受欢迎,幸亏方一天生人缘好,极具亲和力,加上他一张妙语连珠的三寸不烂之舌,总算保住了点场面,一席下来,气氛还算和谐融洽,大家也算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了。
当晚夜色皎洁,凉风习习,夜色怡人。
客店旁边有一个不大的湖,湖水清清朗朗的,像一面镜子,倒映出这良辰美景,便让人感觉到四周的美景翻了一倍。
如果说还有比这湖光月色更美的风景,那就只能算上独坐湖畔的那个年轻貌美的少女了。
此刻,冷初惠正孤身一人坐在湖边吹风,双手抱膝,双目出神的望向湖面,但断然不似在欣赏湖面月色,更像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她是想的如此出神,以至于身后有人悄然而至也浑然未觉。
突然,有人从身后捂住了冷初惠的双眼,接着便听一个尖锐的怪叫声响起:“猜我是谁?”
冷初惠想都不想,脱口便道:“除了陆嘉这个混蛋还有谁?”
陆嘉顿觉扫兴,猝然放开双手,“真没劲,怎么一下就被你猜到了呢!”边说边傍冷初惠坐下。
“也只有你才会捉弄我,就算是猪也能猜到吧!”冷初惠随口道。
“说不定是你师兄呢?”陆嘉说。
冷初惠闻言,脸上闪过一阵失落,黯然道:“我师兄……不会是他的,他已经很久没陪我玩了。”
陆嘉看了看冷初惠,察觉到她的表情变化,为了使气氛活跃些,于是便转移话题说:“今晚的月色真美,是不是?”
冷初惠只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并没有说话。
“你……有心事?”陆嘉扭头看着冷初惠低声问了句。
冷初惠一语不发,半晌才缓缓的说:“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孤单,之前我有一个家,还有对我很好的师兄弟,现在我什么都没了,杀父仇人也杳无音信,就算找到也未必是他对手。还有很多事情我都想不通,我真的好烦……”
陆嘉闻言,颇不以为意,道:“其实你不必想那么多的,你孤单的时候不是还有我吗?至于你的杀复仇人,总有一天会找到他的,就算你不是他对手,别忘了你身边还有很多人可以给予你帮助的,你并不是一个人!”
冷初惠皱着眉,道:“你好像总是那么乐观,为什么你就没有烦恼呢?”
陆嘉呵呵笑了笑,摸摸后脑,道:“我很容易满足的,只要能天天看到你我就很开心了。”
“又胡说八道了!”冷初惠啐了一句,接着问:“对了,朝歌城已经沦陷,你不担心你的家人吗?还有你的财物,你都一点不放在心上了吗?”
陆嘉道:“其实,我在朝歌压根儿就没有亲人。虽然的确损失了不少钱财,但那都是身外之物,何足挂齿?我有钱的时候,可以挥霍无度,视钱财如粪土,我贫穷潦倒的时候同样可以视钱财如粪土,在我看来没什么两样。”
冷初惠讶然,怔怔的看着陆嘉,似乎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片刻才又问:“你真的一点不在乎?”
“钱没了我还有办法再赚,而且我人脉很广,还怕没有路子么?”陆嘉说。
“那倒是……”冷初惠想了想又说,“不过你有钱的时候人缘多,没钱的时候那些人未必就会搭理你了。”
“你错了。”陆嘉说,“我救助过的人都是义薄云天之人,有恩必报的,他们大都发展的不错,只要我开口,他们一定会助我东山再起的。正所谓山人自有妙计,你就不必替我担忧了。”
“不得不说,你这个人还真有点义气。”冷初惠真诚地说。
“那当然,我可是很讲义气的。”陆嘉拍拍胸口,一本正经的说。
二人正说着,忽然从身后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二位如此有雅兴在这湖边赏月谈心,不介意我加入吧?”正是一身书生气的方一到了。
“方兄,你来了,来来来,这里有个空位。”陆嘉很是豪爽,连连朝方一招手。
冷初惠对这个不请自来的儒雅书生却有些不欢迎,只瞥了方一一眼,不好气的说:“你来干什么,赶紧离我远点,免得什么都被你看穿了。”
方一呵呵一笑,也不生气,来到了冷初惠身旁,背负着双手,抬头望向天空,悠悠的说:“你真的相信我能看穿人的心理吗?”
冷初惠道:“总之看到你故弄玄虚的样子就不爽!”
“我可不是故弄玄虚哦!”方一纠正道,“我说出来的都是事实,这一点你不能否认吧?”
冷初惠默然,她的确不能否认,尽管方一像是故弄玄虚,但他确实都说中了,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方一接着又说:“其实这点读心术算不了什么,我还有更令人吃惊的能力。”
冷初惠不屑的道:“你说这些就是为了炫耀自己吗?你也太无聊了吧?”
方一道:“非也,我只想和你们彼此了解下,要了解对方就要先让对方了解自己嘛,所以我是很应该先把我的特长和短处先说一说的。”
陆嘉听着忽然心血来潮,扭头问方一,道:“方兄,既然你说得自己如此之神,不如试试看猜猜我现在最想做的是什么?”
方一闻言向陆嘉走近了几步,对他说:“你真的要我把你的心声大声说出来吗?”
陆嘉打了个哈哈,道:“大丈夫无话不可与人言,你只管说就是,就怕你说不出来!”
“那我可真要说了,不过我事先声明,我只是实话实说,有什么不可预料的后果可怨不得我。”方一再三提醒陆嘉。
陆嘉却是铁了心让方一说,他偏不信这个邪,一来是处于好奇,二来是带着一点点挑衅,他已经打算无论方一说出什么,他都摆手否认,也好给冷初惠赚回点面子。于是毫不犹豫的道:“只管说就是了,我洗耳恭听。”
方一向陆嘉竖起了大拇指,道:“好,有个性!那我可真的要大大声说出来了。”顿了顿,然后才蹲下去,在陆嘉和冷初惠之间一字一字的说:“陆兄弟刚才是想和冷姑娘行床笫之乐!”说罢随即站了起来。
这床笫之乐已经十分隐晦了,说白了就是做**爱。冷初惠也是一听就明了,不由得又羞又怒,美目圆瞪,气呼呼的望向陆嘉,便似要发作。
陆嘉万万没料到方一会如此说,但他对冷初惠倾慕已久,每当春心荡漾之时,难免会想到那种男女之间的性**爱之事,冷初惠便自然而然的成了女主角。他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只连连摆手,做着夸张的肢体语言吞吞吐吐的说:“冤……冤枉啊!”
第一百六十集 奇案
冷初惠杏眼带怒,盯着不知所措的陆嘉问:“说,到底有没有对我有非分之想?”
陆嘉忙连忙摆手,吞吞吐吐的说:“没……没有……怎么会呢!”
冷初惠哼了一声,气鼓鼓的道:“一看就知道你在说谎,用得着慌成这样吗?我看你平时循规蹈矩的,没想到也是一肚子坏水,真看错你了!”
陆嘉闻言,心中忽然坦然,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讪讪道:“我可从没对你做过非礼之事,只是……就算……偶尔想想也没什么吧?”
冷初惠听了登时怒坏,几乎弹跳起来,指着陆嘉,顿足有声地说:“好啊,你还真的承认了,我郑重警告你不准对我有非分之想!”
陆嘉也缓缓站起来,忒忒的说:“爱美之心人……人皆有之,难道想下也有罪吗?”
冷初惠道:“想也不许想!”
面对冷初惠的无理要求,陆嘉并没有抵抗力,他完全被打败了,只好举手投降,道:“好吧,以后我不想你就是了,公主殿下请息怒。”
冷初惠又哼了一声,说:“懒得理你了,我睡觉去。”说罢,气呼呼的转身离开,头不回地走远了。
“方一!”陆嘉对破坏自己好事的人不再客气,直呼其名了,“为什么要这么说?你是故意来搞破坏的吗?”一向乐观的陆嘉此时也笑不出来了,板着脸孔质问身旁的方一。
方一闻言,悠悠的说:“我这是为你好,至少冷姑娘知道你喜欢她,懂得欣赏她,这不是很好吗?以后你们的关系就能更进一步了,当然前提是你重新赢得她的好感,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陆嘉闻言,用眼角狐疑地睨着方一,道:“你真的这样认为?”
“你不必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时间会说明一切的。”方一道,“如果你那么没自信,就当我没说,我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也说了。时候不早,我也该回去躺下了,祝你有个好梦!”说罢,爽朗地笑笑,然后便大步离开了。
陆嘉看着方一的背影,双手抱胸,缓缓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难不成此人是上天派来戏弄我们的?真搞不懂……”
夜已深,这间客店却并未打烊。桌上一灯如豆,两个气度不凡的男人正把酒言欢。一个身背长枪,一个身背弓箭,正是铁面捕头单风和神箭手马钟。酒过三巡,二人喝得正酣,忽然听闻一声撕裂夜空的惨呼,扰了他们的酒兴。
“好像发生了不好的事。”马钟放下酒杯,神色凝重的说。
“是楼上传来的。”单风断言道。
“走,上去看看!”马钟提议道。
单风点头同意,很快和马钟一道上到二楼。二楼过道尽头的一间房门前正站着一个店伙计,他看到单风和马钟便对他们说:“两位大爷,刚才我听闻一声惨叫从这房间传出,但房门反锁了,叫也没人应,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有危险?”
单风试着推了推房门,发现房门果然是反锁了的,并推不开。他和身旁的马钟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点点头说:“撞开吧!”说罢,凝气一掌拍出,拍的一声响,木门应声而开。
单风率先进去,他一看便看到地上躺着一个青衣男子,双目圆瞪,一动不动,似是已经死去。
后面进来的店伙计一看到地上表情扭曲的男子登时倒吸一口冷气,忒忒的道:“他……他死了吗?”
单风走到男子身旁,蹲下去探了探他的气息,沉声说了两个字:“死了……”
“妈呀!怎么就死了呢!”伙计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慌慌张张的说:“快……快报官!”
“不要慌张,我就是官!”单风瞪了那伙计一眼,肃然道。
那伙计听到单风说自己是官,这才似吃了颗定心丸,试探着问:“大爷可是捕快?”
单风道:“我叫单风,是一名捕头。”
“你就是那个铁面神捕单风?”伙计讶然。
“正是在下!”
“那太好了,请大人尽快破案吧!”伙计大喜,接着又喃喃的说:“太可怕了,我来这里干活这么久,还没出现过什么不平事,怎么突然就死人了呢?”
单风径自去检查尸体,不再理会那个店伙计。一旁的马钟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右手托腮,此时忽然开口道:“单兄,你不觉得奇怪么?这里完全是个密室,凶手是如何逃出去的?”
单风边忙边回道:“的确,这里的门窗都是从里面锁上的,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如果有人进来行凶,断然无法从这里逃出去。”
“是呀,难道是妖魔作怪?”马钟疑惑道。
“我刚才检查过了,尸体没有明显的伤口,当然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但目前开来,死者的死因的确令人匪夷所思。”单风缓缓站起,托腮思忖着说,“我感觉死者是受到过度的惊吓死亡的,从他的表情也可以看出,临死前极度的恐惧写在了脸上,致使他的表情完全扭曲僵硬了。”
“究竟他看到了什么,会如此恐惧?”马钟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这只是我的猜测,也可能是中毒死亡的,具体死因要等进一步的验尸结果出来才能确定。”单风说完转向惊魂未定的店伙计,吩咐他说:“你马上去衙门报官,就说这里发生了离奇命案,急需增援。”
“知……知道了,我这就去。”店伙计唯唯若若的答应便转身行了出去。
“单兄,你一定会侦破此案的,对吗?”马钟问单风。
“我自然想要破案,可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这可是我当捕头以来遇到的最棘手的案子了。”单风说,“先是密室,再有就是死者的死因很诡异。他临死前的惨呼应该是受到惊吓所致,现在回想起来,那叫声更像是惊呼,就好像发疯似的惊呼,一般人要不是受到过分刺激绝不会发出那种声音的。”
马钟点头道:“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我们刚逃亡来这里,还没过几天安稳的日子又卷入一宗离奇命案了。”
“既然发生了命案,我身为捕头就不能坐视不管,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犯案看来也绝非等闲之辈。”单风说,“这就像是对我的挑衅!”
“我一定会全力协助你破案的,如果真的存在凶手的话。”马钟拍拍单风的肩头说。
单风闻言望向马钟,问他:“你还是觉得是妖魔作怪的可能性比较大吗?”
“不好说,不管是人是鬼,我都很想把元凶揪出来。”马钟说。
“先仔细搜查一下房间吧,或许会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单风说完便在房间内忙开了。
且说命案发生之时,冷初惠正在澡房沐浴,她也听闻了那一声凄厉的惨呼,心中也有些惊疑,可过了一会四周又恢复了平静,再听不到异响,于是便不再多疑,继续安安稳稳的享受热水澡。
过不多时,冷初惠沐浴完毕,正在更衣的时候忽然听闻“吱呀”一声,浴室的门竟然被推开了!门居然没有反锁,她不禁对自己的疏忽感到惊讶,更令她震惊的推门进来,暴露在昏黄灯光下的那个人霍然就是陆嘉!
第一百六十一集 悬崖
冷初惠还没来得及穿衣,只本能地以衣掩体,双颊挥起两朵怒红,朝陆嘉喝道:“你……大胆!快把门关上!”
于是,陆嘉一语不发,乖乖的把门从身后关上,脸上表情怪异,双眼似着了魔一般直勾勾的盯着冷初惠。
“我是叫你出去,再把门关上!”冷初惠怒坏,脸颊似火烧一样羞愤到了极点。
陆嘉并不搭理,就似没听到一般,慢慢地向刚出浴还没来得及把衣服穿好的冷初惠走了过去。
本来以冷初惠的身手要将陆嘉轰出去倒也不费吹灰之力,可遇到现在这种窘境的时候,便完全不是一回事了。她举手抬足间都会将身上的春光暴露出来,她绝对不愿意让陆嘉看到自己的裸**体。虽然这并不是第一次,细数起来,这已经是第三次发生自己在沐浴的时候被陆嘉乱入了,每当想起都会羞愤不已。但和前两次不同,这次陆嘉不是误闯,也不是偷窥,更像是“光明正大”的闯了进来,其不轨之心昭然若现。
“站住!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冷初惠双手紧紧揪住衣衫遮住羞处,一面后退一面警告陆嘉。
陆嘉不听,反而突然加速扑向冷初惠,伸手抓住了冷初惠的如削香肩。冷初惠尖叫一声,右手劲力勃发,猛地将陆嘉推开。
这一推,力气非同小可,以陆嘉的体质如何承受得住,瞬间便向后跌飞出去,脚下一滑,扑通一声掉进了浴缸之中。陆嘉不由自主地喝了几口洗澡水,呛得厉害,挣扎了几下没能爬起来。
冷初惠趁此机会匆匆将衣服穿好,也不理会陆嘉,羞怒不已地奔出了浴房。
过了一会,陆嘉好不容易从浴缸里爬出来,用力甩了甩头上的水珠,一副如梦方醒的神态,回想起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不由得甚是后悔,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那种举动,暗暗心惊,叫苦不迭,喃喃的自言自语说:“这下完了,初惠妹子一定会杀了我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也!”
陆嘉失魂落魄的从浴房出去的时候,恰巧碰到雪云冲。雪云冲一看陆嘉浑身湿漉漉的,不禁讶然,笑着问他:“你怎么搞的这么夸张?不会是掉进浴缸了吧?”
陆嘉哑然失笑,道:“还真被你说中了,我真掉浴缸里了。”
雪云冲哈哈笑道:“这真是天降之灾!”
陆嘉再笑不出来,苦着脸说:“错了,这绝对是**!”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雪云冲也察觉到异常,一本正经的问。
陆嘉道:“别提了,刚才有没有看到你师妹?”
“她没在房间吗?”雪云冲反问,“我以为她已经睡了。”
“她回房去了?”陆嘉紧接着问。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感觉怪怪的。”雪云冲疑惑地盯着陆嘉说。
“没……没什么……”陆嘉闪烁其词,片刻才又说:“我回去换件衣服,也准备睡了,晚安……”说完径自去了。
雪云冲看着陆嘉的背影,如坐云雾,不及细想,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雪大哥,有没有看到唐姑娘?”月樱说着向雪云冲走了上来,显得神色匆匆。
“这么晚了还不睡吗?”雪云冲闻言望向月樱,续道:“唐姑娘不是在你房间吗?怎么来问我?”
“之前是的,可我刚才出去了一下,回来就发现她不在房中了。”月樱道,“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雪云冲道:“可能只是上茅厕去了。”
“我找过了,不在。”月樱立即否定,“四周都找过了,她好像是离开了这个客店。”
“真是头痛……”雪云冲拍了拍额头,接道:“你不必担心,留在这里,等我去找她。”
月樱点点头,不忘提醒道:“这晚上颇不安宁,刚在这里发生了一宗命案,你也要多加留心。”
“命案?”雪云冲还不知道二楼发生的那个密室凶案,有些惊讶,续道:“难道我听到的那声惨叫便是死者发出的?”
月樱点头道:“正是……现在单捕头正在着手调查,希望他能尽快破案吧。”
“我知道了,这案子就交给他了,破案应该是他的强项,我还是先去找唐姑娘吧,我倒是有点担心她。”雪云冲这样说。
“恩,你赶紧去吧,这些天她情绪一直很低落,我担心她会做出一些极端的行为……”月樱微皱着眉头说。
“事不宜迟,我这就去了,你一个人要保护好自己,遇到危险你就大叫,我会赶来救你的。”雪云冲说完,便展开御剑术翔空而去。
雪云冲踏着天剑滑翔在空中,借着月光对地面的事物看得分明,只是一直没有发现唐玫的行踪。由于这里地处偏僻,四周密林层叠,故雪云冲并不敢飞得太高,生怕看漏了什么。这样在空中转了一圈,方圆数里地都寻遍了,始终没能找到唐玫,这令雪云冲有点沮丧,心中的担忧又增了几分,暗暗想道:“这个方向直通向悬崖,只剩下这个方向了,该不会真的如月樱所说那样……”念及此,带着一份不安加速向前御剑飞去。
还没到悬崖,雪云冲便远远看到一个纤细的身影出现在月色之中。他暗叫一声“不好”,脚下天剑宛如离弦之箭般加速飞了出去。
月光照耀下,悬崖边上站着的正是雪云冲苦苦找寻的唐玫,此刻她一脚已经迈了出去,身体瞬间失去重心,整个人直坠下悬崖。
唐玫万念俱灰,正闭目等死,不觉间却被人紧紧抱住,然后身体便开始升了上去,却是雪云冲抢在她落地之前将她接住,踩着天剑飞回了崖顶。
这一下变故来得奇快,唐玫甚至来不及反应,她已稳稳地回到了原地。“为什么要寻死?”雪云冲将唐玫放落地面后,站在她面前严厉的责问道。
唐玫怔了怔,如梦方醒,虽然有点不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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