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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同人 十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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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弄到的红莲。心说这小子什么时候眼睛这么尖了,这回可不是自己用红染料染出来的,是真真正正从印度费了好大的劲儿弄来的。
“波斯猫……我……”皇甫端华双眸没有离开那朵红莲,只是支支吾吾的叫着自己。安碧城抬眼望向他,却见他的眼中闪着点点的晶莹的光,而那眼神,很悲伤,很绝望。
安碧城心中一沉,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皇甫端华,他好像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这红毛会这么反常。原来有些感情虽然没有说出来,失去了却一样的痛。
“可以把它卖给我吗?”
听着他有些无力有些哽咽的声音,别说安碧城心里还真的软了那么一下下,但也只是那么一下下。开什么玩笑,自己是商人,有钱不敲是笨蛋。安碧城转了转碧绿色的眼睛,旋即脸上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
“可是……这朵花先前有位小姐看中了,已经交了定钱,说过两天来取……这要是在这期间卖给了你,我可是要赔双倍定钱的……”
“多少定钱我可以出,连赔的那份我也可以出!”皇甫端华终于把脸转向了自己,但是那神色着实让安碧城心惊了一下,好像那朵莲花是他的命,所以一切代价都不是代价,“我只要这朵花……没有时间了……”
见他这个样子,又想到自己使的小伎俩总算是弥补了那珍珠成色的损失,安碧城就没再为难他,但是这好字刚要出口,门口处就传来了一声清亮的说话声。安碧城自然知道来人是谁,向两人道个失陪就迎了出去。
果不其然,来人正是薪。安碧城笑呵呵的走上前去,把对方请进屋里,抿嘴一笑道:“你怎么才来啊,这药材都到了好几天了,我还想你若是再不来我就自个给你送到医馆去。
薪淡淡的笑了,柔声道:“听说前一阵子边陲不太太平,我就想说不定商道也给误了,这药材保不准会迟到。而且这两天我身体抱恙,所以就来迟了。真是抱歉啊。”
安碧城也没有怪责的意思,只不过是找个话头多聊两句而已。随后就一边聊着一边取来了药材,包得很大的一包。正在这时,李琅琊也从小院里走到前厅来,看见了来人是薪,微微一愣,但马上就打了个招呼。但是毕竟不是很熟悉,也就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了自己手里的药材有些奇怪,问道:“怎么,碧城,你身体不太舒服?”
安碧城呵呵一笑:“怎么会,我身体好得很。这是薪托我从波斯那边捎来的,这边见不到的。”
李琅琊会意的点点头,没再说话,却也站在一边没走。
安碧城知道他是找自己有事,也就没再和薪多聊,临要把人送走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件事儿来,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塞在了薪手中。
“这是……?”薪微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看看自己。
安碧城暧昧的笑道:“慕将军送来的。”不意外的对方面色一沉,他又继续道,“也不知道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慕将军说他去找你几次你都不见,无奈之下只好把信送到我这儿了。他好像知道你最近会到我这里取药的事儿。”
薪抬眼看了自己一眼,却没有什么表情上的变化:“嗯,是我上次无意中跟他提起的,没想到他竟然记得……”
安碧城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有些无奈:“你们两个这是闹得什么别扭啊……算了算了,我也管不上。”说着见薪把信打开,似乎信不是很长,只有一两句话的样子,对方扫了一眼,用低不可闻的声音骂了句“笨蛋”,然后换脸一样回到淡然温柔的神色,敷衍了两句道了别,有些匆匆的离开了。
送走了人,安碧城这才转头看向李琅琊,问道:“怎么了?”
“碧城……那花……”李琅琊张了张口,但是面色有些犹豫,安碧城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犹豫什么。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可是把这个男人的脾气摸得透透的了。他是在给皇甫端华求情,却又觉得这事儿让自己为难。
这人就是心肠太好。安碧城心底暗叹一口气。
“放心吧,我卖给他。”



回复585楼2011…04…22 23:41举报 |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哦呵呵~~人家爱腹黑~~~当年的圣母薪虐死我了……
我今天就是来更文滴~~~小八重生后的第一弹~~~~冬虫夏草君华丽登场~

【十恶?褐草之章?其之壹】
“混蛋!”冬虫夏草眸子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厉色,一扬手将桌上的笔墨纸砚扫到地上,气的粗气微喘。
夺了这具身体之后,渐渐地平息下来了心情,冬虫夏草开始冷静的面对这一切。或者说他没有选择,现在即使他抓住过去的手下说自己是八重雪,也不过是被人嘲笑一番丢出仗院。这张算是清秀但是完全没有自己过去三分姿色的脸,以及死里逃生之后连说话都没有底气的低沉嗓音,还有不知道是不是这身体原本主人留下的隐忍,根本没有一样像过去的自己!抛去那些不说,目前还有一件让他最头痛的事儿:这具身体他娘的不听使唤!
最开始发现的时候,是他口渴想要喝茶,却发现举起茶壶倒下的水却怎么都对不准茶杯,撒的一桌子都是水,却偏偏杯子底还是干的;之后就是走路时候一马平川的道路他也会莫名其妙的摔倒。气汹汹的质问薪这是怎么回事,那个黑心大夫一脸无所谓的模样说什么这身体不是自己的,总是要适应适应。
这几天适应下来,基本的自理都没问题了,起码不会再摔得青一块紫一块。但是稍微精细一点儿的活儿就令冬虫夏草十分为难了。就像现在,他想要写字,却发现写出来的字连他自己都不认识,一气之下他摔了那一堆让他郁结的东西。
不仅是握笔,就连他曾经视为身体一部分的刀剑,现在却也像是有了意识一般不再受自己的控制。一套剑法舞下来乱七八糟的不像话,还有几次差点被自己的步伐绊倒。
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废人,这种感觉令他有些害怕。
虽说薪总是在旁边不知是安慰还是嘲讽的说只要他肯练习,慢慢的就能自如的控制这具身体了,但现在怎么想都觉得这句话是他娘的风凉话!
“你这是跟谁置气呢?”不知什么时候薪出现在门口,看着一地黑黑白白的狼藉,冷笑道。
冬虫夏草瞪了他一眼,不想被他看轻,即使换了身体,他的自尊却没有少一分一毫。他蹲下身子,开始收拾起地上的东西,却发现砚台已经碎了,笔也不能用了。
“唔——东西坏了,那你就去买回来吧。”薪似乎并不太介意,淡淡的说道。
“买东西?”冬虫夏草抬头看了看他,皱着眉,“我没买过这种东西,不会。”
“一回生二回熟,谁都不是生来就会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捏着砚台的碎片,冬虫夏草被这个莫名其妙的大夫气的只能咬着牙根,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从“常明轩”里面出来,冬虫夏草长出了一口气,想当初自己一个堂堂武将,如今却混在文人堆儿里买起笔墨纸砚这些东西来,那里面的气氛真是压得自己喘不上气来。要不是弄坏的是薪的东西,那人又摆明了让自己去买来赔给他的样子,他才不要那么丢人的像听天书一样听掌柜的介绍那两支明明就长得一样的笔为什么差了好几文钱的原因。
刚刚抬腿要回去,却被旁边一抹亮红狠狠一撞,手里抱着的东西一下子扬到地上,要不是自己这迟钝的身体没有丢脸及时伸脚接住了最易碎的砚台,这趟就算白出来了。
“啊,对不起,我一时走神儿……”撞了自己的人连忙蹲下来帮自己捡地上掉落的东西。
冬虫夏草刚想白那人一眼顺便吼他两句解解心中的郁气,却瞥到这男人那张熟悉的有些黝黑的脸,怔住了。
“端……”华字还没出口,冬虫夏草马上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但是很明显对方已经被自己这一句呼唤勾来了注意力,正用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些疑惑的盯着自己。冬虫夏草马上四下扫视,搜肠刮肚的找话接下去,正好看见对方左手中捧着一个精美的小瓷盘,浅浅的一层水中漂着一朵夺目艳丽的红莲。
“端,端的是,是什么?”刚问完,冬虫夏草就暗暗骂了句娘,这谎撒的自己少活了十年,转念一想自己本来就活不够十年,竟然莫名其妙的释然了。
“哦,是红莲。”皇甫端华把捡起来的东西塞到冬虫夏草的怀里,有些漫不经心的答道。
看着对方看自己那陌生的眼神,冬虫夏草心中狠狠地抽痛了一下。那种感觉就好像你觉得天经地义是你的东西,到头来却根本与你无关。
“是,是吗……”冬虫夏草觉得有些尴尬,顺嘴接了一句,“送人的?”
对方一听愣了,眼神中有些茫然,又有些悲伤,他低头盯着手中的红莲,低声喃喃道:“是啊,送给一个故人……”
“是哪家的姑娘?”不知为什么,冬虫夏草就是想要和他说话,那怕多说一句也好,不然他会觉得自己的记忆全部都是假的,师夜光不存在,李瑛不存在,金吾卫的每个人都不存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个可笑的梦。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道:“没有哪家的姑娘能够比得上他。”
说罢,好像并不想再和自己说些什么的样子,再说了一次抱歉就离开了。
看着那人寂寞的背影,冬虫夏草不知为什么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抬头闭了闭眼,才没让那懦弱的液体流出来。

八重雪!你他娘的从来就没有看得起我过!
我从来没有看得起过任何人。

端华,你现在,已经再也不会那样问我了吧。
而我,也再没有资格那样回答你了。
那一刻冬虫夏草才明白,原来自己以为的高傲不过是因为那副皮囊的装裱,而自己的灵魂,从来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喵呜之前赶上有事……所以这次更得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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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恶?琥珀之章?其之捌】
酉时,老地方。
薪默默的回想着从安碧城那里拿来的慕慈的信函,看了看天色,时候已经差不多了,但是信上并没有写日期,据安碧城所言似乎那信是前两天就送过去了的,那么自己今天再去恐怕人都不在了吧。
心里这样想着,但是薪还是决定去约定的地点看看。
他们所说的老地方,是指监门卫仗院西行半里左右的一棵古树下,那是他们两个碰面常去的地方。本来没抱着什么希望走到附近的薪,却发现那一抹白色的身影正负手而立,背对着自己望着远方。
他居然真的在这儿?
薪心中暗自一惊,但是面上没有异色,走上前去,不意外的慕慈感到了有人接近转过了身,看到薪的瞬间,俊朗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意。
“你这笨蛋该不会一直等在这里吧?”薪瞥了他一眼,揶揄道,“哪有你这种人,留口信都不写明日期的。”
慕慈好脾气的将笑容又加深了一层,装出一副无奈心痛的样子说:“我这不是上门几次都吃了闭门羹,留了口信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看到,所以就只好每个酉时都来这里等咯。”
听到这话,薪原本就已经消了大半的怒气终于完全熄灭了,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暖意,但是面上还是绷着小脸,没好气的嘟囔:“你就是笨蛋一个。”
“好好好,我是笨蛋。”慕慈似乎也看出了薪已经消了气,脸上很是欢愉,但是很快就敛去了笑容,认真的说,“如果你今天没来,我恐怕就要去你的医馆找你了。”
看到他神情有变,薪似乎也猜出了些什么,试探的问:“有情况?”
“我来和你谈谈我们接下来的详细计划。”

薪和慕慈聊了很久,回到医馆的时候天已经见黑了。他打开包着安碧城从西域运来的草药,把两层纸摊开,从两张纸之间露出了一张薄如蝉翼的纸条,上面用很小的字写了几句话,薪扫了一眼之后,就在一旁的烛火上将其付之一炬。然后又将草药包好,放到了一边。刚做好这一切,就看见冬虫夏草抱着一堆笔墨纸砚回来了。
进了正堂,薪就瞧见他的脸色不太好看,阴沉沉的像丢了银子似的。但是他越是这副神情,薪就越想调侃他几句,落井下石这种事有时候有趣得很。这个白衣大夫完全不觉得此举有什么小人之处。
“你瞧,这不是买回来了吗,只要想学没什么不能会的,买个东西有什么难。”
冬虫夏草有些铁青的脸听到这话里的戏谑之意顿时变得又黑了一层,他把东西往桌上一摔,低吼道:“我的手是握刀打仗的,不是买纸鬻墨的!”
薪听到他的回答,瞥了他的神情一眼,敛了唇角的一点儿笑意,慢慢悠悠地说:“呵,有些人啊,经历了一些事,马上就能想开,慢慢的自己就会改变;可有些人即使脱胎换骨,依旧本性难移。” 
“你什么意思?”冬虫夏草细目一眯,眼中露出阴狠的精光,四周的空气仿佛也紧张了起来。
薪托着腮,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清秀端正的男人一遍,最终琥珀色的清明的目光对上了冬虫夏草的冷眸,朱唇开合之间,唇角微微泛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八重雪为什么死?他太天真。天真本不是错,错就错在他又同时很张扬。也是,上天给了他张扬的本钱,但是等到收回的那一天,他就穷的连命都搭进去了。”
冬虫夏草猛的一拍桌子,冷笑着看着薪,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难道你要让我像你一样一辈子躲着藏着,唯唯诺诺的活着吗!”
薪目光一冷,周身泛起某名的压迫感,冬虫夏草不禁一愣,眼神中有些难以置信。
“我是躲着藏着,但是我不懦弱。我想让他死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活下来!”言语之中,有着深藏血腥的狠戾,即使是曾经杀人毫不手软的冬虫夏草,也不禁白了白脸色。
突然四周压力一消,薪又恢复到那张柔和却冷漠的神色。他站起身,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了,我要回书房了。”
刚走了两步,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回头看见还是有些茫然的冬虫夏草,轻轻一笑说:“对了,要用另一种方式活下去的是你,不是八重雪,他已经死了。还有,别妄想一辈子了,你没那么多天可活。”



回复602楼2011…05…12 12:31举报 |

紫乃寒冰
弱水三千8
话说最近沉迷于各种小说之中,于是不务正业……于是拖文许久……于是我道歉……
……
【十恶?褐草之章?其之贰】
冬虫夏草在床上辗转了几个来回,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很早,还是蒙蒙亮而已,但是自己已经完全睡不着了,或者说,自己这一晚上基本上就是睁着眼睛过来的。
今天,是八重雪的头七。
冬虫夏草不知道现在的自己是什么心情,昨天薪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透露了八重雪下葬的地方,同时很明确的表示了他不会去的决心,说什么他和八重将军不熟,就让慕慈代劳了。啊呸!明明就是知道自己活蹦乱跳的在他眼前晃根本不用拜祭,但是装装样子给别人看能他娘的累死他吗!
自己拜祭自己……好奇怪,还是不去了。
冬虫夏草翻了个身,逃避一样的用薄被盖住头。
他心里清楚,他只是害怕。害怕见到曾经与自己熟识的每一个人,害怕听到那些自己不想听的诟骂的话,更害怕,没有人愿意去拜祭他。

当冬虫夏草一身粗布衣的清瘦身影出现在九方山的时候,已经接近日落了。其实他很不想承认自己是因为在医馆院子里恍恍惚惚的碰翻了几乎每一个晾晒草药的架子之后被薪踢出门的,虽然那黑心大夫确实在自己矛盾的时候替自己做了个决定。
冬虫夏草两手空空,本来就是,给自己上坟用买什么祭品,想吃什么直接掏银子买就成了,带来给一个算不上死人的死人简直就是浪费钱。冬虫夏草一边走一边这样想着,随后狠狠地晃了晃脑袋,想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心绪甩走,甩出个拜祭应有的落寞哀伤的空白。
其实也不能怪他“前”堂堂上将军这么抠门儿,现在他寄人篱下,吃住花的都是薪的银子,他还没那么厚脸皮的再过奢侈的生活。
这一路净想着一些没头没脑的东西,连冬虫夏草自己都不知道他是在本能的逃避去想在自己的坟前可能出现的状况,还是和那个黑心大夫混的久了有点儿没心没肺。但是所有的这些腹诽都在冬虫夏草远远地看到八重雪的墓碑前空落落的凄凉之后,他的心也一下子凄凉的空落落。
也许……来得太晚,拜祭的人都走了。
冬虫夏草很客观的安慰自己,但是仍是无法自控的心中一紧。他快走两步上前,却突然发现墓碑前摆放着一朵妖艳无比的红莲,盛开在浅浅的青色瓷碟中,好像全世界的颜色就只剩下了那刺目的红艳。他微微一怔,有些狭长的明眸死死地盯住那一朵火红。
送人的?
是啊,送给一个故人……
是哪家的姑娘?
……没有哪家的姑娘能够比得上他……
冬虫夏草只觉眼眶一涩,也许是看得太久了吧,眼睛好难受……他使劲的眨了眨,却然后连那清晰无比的似火莲花也蓦地变成一片氤氲。
“你是八重的朋友?”
突然闯入的一声清亮的声音惊得冬虫夏草浑身一颤,因为过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他竟然没有意识到有人靠近。他装作揉眼睛揩去了眼中的泪,转过头来却看到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一个身着白衣的俊美少年正面露疑色的望着自己,他身后还有一男一女两个随从,牵着三匹骏马。
瑛殿下。
冬虫夏草差点就脱口而出,却让他硬生生的把这种欲望咽了回去。又是那种陌生的眼神,每一个人都是这种陌生的眼神,那一刻,冬虫夏草突然在想,八重雪这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过?又或者,自己拥有的八重雪的记忆,究竟是不是真的?
这时候冬虫夏草好像突然明白了,薪一直孜孜不倦的提醒自己八重雪已经死了的原因。
“嗯,是很好的朋友。”冬虫夏草长出了一口气,看着八重雪的墓碑,淡淡的回道。

冬虫夏草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医馆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一进院子,却看到薪和慕慈坐在正堂里谈着什么,他不想说话,也不想掺和到两个人的谈话中,就蹭着步子往自己住的房间走,却没想到慕慈眼尖看见了他。
“夏草,你方便过来一下吗,我们有点儿事要和你说。”慕慈的声音温润,好像话语中都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人听了很舒服。但是冬虫夏草却十分不满,他听出来了对方叫自己名字的时候,故意加重的语气。
狠狠地剜了慕慈一眼,冬虫夏草向正堂移了过去。
“什么事?有话快说,我很累。”
“阿薪,你这是给他吃什么了,怎么火气这么大?”慕慈笑眯眯的望向对面坐着的薪问道。
“关我什么事儿?”薪冲着慕慈翻了个白眼,端起茶杯喝茶,不再说话。
“夏草,我刚才和薪说过了,过几天是金吾卫的甄选,我已经和那边打好招呼了,你会直接进入甄选的考核。”慕慈呷了一口茶,慢悠悠的对已经坐下来的冬虫夏草说,“你通过甄选是小菜一碟,然后又能回到金吾卫,你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我觉得怎么样?
冬虫夏草握了握扶手上的手,死咬着牙根。
“慕慈,你都已经安排好了一切,那一句‘怎么样’有他娘的什么意义?”冬虫夏草瞪着慕慈狭长的凤目,咬牙切齿的问道。
是啊,自己真是太天真了。在这里过了两天安稳日子,就忘了自己这条命被薪救回来不过是为了做一颗他们可以随意摆弄驱使的棋子,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慕慈眯了眯眼,盯着自己看了许久,突然温和的一笑,道:“你明白,那自然是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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