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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棋-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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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达等人关心的询问了一下林少为何出去这么久,林少心中又暗骂黄达一番,遂随便编了一个借口便敷衍了过去,反正黄家的狗已经把他呕吐的证据清抹掉了。尔后林少将剩下的饭吃完。
再不吃可就真的得饿肚子了。
饭足后,黄发达摸了摸腆起的大肚皮,吩咐黄达:“你去地窖里把三四年前的米酒拿上来,今rì我们爷几个来喝个痛快。”
“好嘞!”有酒喝,黄达最是勤快,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陈老妪起身去准备菜了,而黄暇思则坐在灶台前生火。
黄发达与黄发两人像在欣赏一幅画般,看着林少吃饭。这样被看着,林少感到极其的不自在,他只想赶紧吃完,埋头大吃。
“咔!”
林少的嘴里忽然传出一个声音。
“怎么会有石头?难道这菜没洗干净?”林少从嘴中取出一块chéng ;rén小拇指大小的小石子,惊奇的看着黄发达他们。
“不是菜没洗,这是盐巴留下的小石子。”黄发幸灾乐祸的看着林少,“我刚才本想提醒你慢点吃,没想到你竟吃得那么快,还没等我提醒,你就吃到小石子了。”
林少真想抽他一巴掌,但想想也不怪人家,人家还想提醒你了,要怪只能怪自己吃得太快了。
但另一个问题却在林少的脑海里翻滚。
盐巴里有小石子?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林少想也未多想,在黄发达父子的疑惑的目光中直接奔到灶台前,问陈老妪:“大娘,盐巴在哪里啊?”这次他可不能再叫老妪大姐了,不然不知又搞出什么笑话出来。
“在这里啊,怎么了?”陈老妪拿出一罐小瓷窑。
“我看看。”林少接过小瓷窑,打开盖子。
只见小瓷窑里竟是块状的暗黄sè晶体,表面只有些许白sè晶体。
这是盐?
林少很是震惊,在他那个时代,即便是粗盐,也是白sè的,怎么会有黄sè的盐?
“这盐怎么能吃,吃多了会得癌症的。”林少惊声而出,他知道黄sè物质是有毒物,在体内难以消化,积聚多了迟早会致癌。他现在才知道为什么古人寿命那么短,其中一大原因便是这个劣质盐。
陈老妪虽不知道什么是癌症,但从林少的惊慌神情可知道,这盐有问题,但她还是要确认一下:“这盐有什么问题?为什么不能吃?”毕竟,这盐他们可是花了二十个五铢钱才买来的,要知道,他们卖一头猪也差不多只卖到七八十五铢钱。
“这盐有毒!”林少沉声道。
此时黄发达及黄发也走了过来,黄发达闻见林少所言,却笑道:“这盐我们都吃了几十年了,也不见有什么中毒啊。”
林少转眼盯着黄发达,“你们活得最长的有没有超过六十岁?没有吧,多数在五十来岁就已归西,有的则在二十多岁就死了。”林少扬了扬小瓷罐,又接着道:“这一切的起因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这盐。”
黄发达等人俱都变sè,惊恐着望着林少手里的盐。此时黄达已提着一壶酒进来,见此情景,也凑了上来,当得知林少刚才所言时,亦与其他人一样,惊恐着望着林少,哀求的问林少:“大哥,你可别吓唬我们一家啊,我们可是吃了好几年的盐了。”
林少没有搭理他,却是走到饭桌前,取出一颗小石子,置于地上。
咔!
林少一脚踩了上去,小石子顿时奔裂开,黄白相间的碎块洒满一地。
果不出林少所料,那小石子并非真的小石子,而是一种质地较软的矿物质,大部分的盐分都在里面,没有被提炼出来。
真是够浪费的!
林少嘟喃一句,便转身对着陈老妪道:“大娘,从今天开始不要再吃那毒盐了,你等一下,我去拿点盐给你煮菜。”
说着林少奔向陈老妪给自己准备的房间,从密码箱中取出本来用以烧烤的一包jīng盐。
当林少将小瓷罐里的毒盐都倒出来时,陈老妪等人几乎急出声来,抱怨林少这么浪费,毕竟,这盐虽在林少看来是毒盐,但对于老黄一家来说可是奢侈品,他们养一年的猪,一头百来斤的猪最多也只能换个五斤多的盐。他们所吃的菜比较淡就是因为他们不敢用太多盐,否则用多了rì子就得紧巴着过了。
林少当然知道这些盐对他们来说实属不易,他自然不会将这些毒盐倒掉。为了不让他们误解,林少说出了实情。但他们对林少的话嗤之以鼻,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林少能将这些拇指大小的盐再jīng制出来。
直到他们每个人都亲自品尝了林少已倒入小瓷罐的一袋白花花的jīng盐时,他们的眼里除了兴奋,更多的却是惊奇与信任。那时,林少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神。
他们何曾吃过这种盐,就连当今皇上也绝对没有吃过这种jīng盐,在他们看来,林少若不是神,又怎么会有这味道绝美的盐巴?
黄发达闭着眼睛细细品尝完jīng盐,舔了舔舌头,似乎意犹未尽,可是忽然间,他面sè骤变,失声惊呼道:“不好,这么好的盐巴估计皇上都未吃过,若是被皇上知道我们家私藏好盐,那不是得被灭族吗?这可如何是好?”
其他几人仿佛被冷水泼醒般猛然从jīng美的jīng盐中回过神来,个个面sè如土,不知所措。倒掉吧,又觉得可惜,不倒掉吧,又怕被官府知道而遭来杀身之祸,他们讨论了半天,也没得出一个好的方法来,所有人满怀期待的目光又齐刷刷投shè在林少身上,他们相信,林少能如神仙般造出这么好的盐巴出来,必定也能想出合适的方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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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回 烧烤
() 林少暗自苦笑,这区区一包不到一块人民币的jīng盐竟会带给他们那么多的烦恼。林少真为他们感到悲哀,但同时又极其怜悯他们,他们好不容易吃到好盐,却又会遭来杀身之祸。
这时代的人们生活可真够苦啊,就连一个享受美食的权利都没有。林少想到此处,不禁潸然动情。
林少仔细想想也觉得他们的担忧并不无道理,如果换作是在他生前所在的那个世界,根本就不存在这个问题,但这里是两千年前的汉朝,这时候的主宰者多数实施霸权主义,如果他们没有享受到世上所存在的最好的东西,那他们就会认定独自享受此最好东西的人具有欺君之罪,于是很多人都不敢创造新事物,更不敢独享自己所创之物。
如果皇上知道黄家有比皇室更好的盐巴,自是不会放过黄家。所以,林少在带给他们希望的同时也带给他们灭门的麻烦。
搞不好,连林少自己可能都要被牵扯进去。毕竟,如果这包jīng盐用完后,皇上吃上瘾了,非要这种jīng盐,那林少该何处去寻这jīng盐?这种jīng盐仅靠简单的过滤是无法完成的,这jīng盐是他那个时代的机器高质量产物而非人工简单制作而成。要得到这jīng盐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还有人穿越到这个汉朝,而且这个人身上必须得带着jīng盐才行。
这种碰上其他穿越者的概率几乎为零,更别说还是带着jīng盐的穿越者了。
林少绝对不能冒这个险,自己好不容易来到这万亿个人都难得有机会进来的汉朝,还没好好玩玩,还没好好闯荡一番,就这样又死了,而且死在他乡,这不管怎么算都不值得。
所以,不管是为了解决他们的苦衷,还是避免自己也遭来杀身之祸,林少都必须想出办法来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黄发达等人还在渴望的看着林少,尤其是黄瑕思,那种望穿秋水的眼波,看得林少顿生怜意,有种猛然冲上去将她抱在怀里的冲动。
黄瑕思如此,黄发、黄达这两个驴小子竟也如此看着林少,而且哀求到竟会时不时做出眨眼的sè动作。看到此景林少也有种冲动,他真想上前给这两个驴小子两拳。不对,应该揍扁他们才能解心中的那股恶心。
诶,那两个谁谁谁,你们别这样看着哥,哥可承受不起你们这种眼神哈,哥不搞基,哥可是正宗的异xìng恋者。你们要这般,也要得看人啊,你们就算脱光了,哥也不会怜悯你们半分哪。林少真想如此告诉他们自己心中所想,但终究还是忍住了,搞不好他们不是那个意思,那自己岂不丢死人了。
唉!看来心里变态的人并非自己所在的时代才有啊。
感慨一番,林少长长舒了口气,在众人的目光中,重新倒出jīng盐,只留些许在罐里,递给陈老妪,“配酒的菜就用这个盐巴,既然你们怕遭来杀身之祸,那这些盐我自己留着吃。”
陈老妪看了看罐底,“这么点怎么够啊?”
林少淡淡一笑道:“我这盐巴不比你那盐巴,只要一点点味道就比你们用一大勺的好,虽只有一点,但已经足够煮两顿菜了。”
自林少出示了jīng盐,他的话就像是皇上的命令,陈老妪等人俱都深信不疑。当陈老妪按林少吩咐用jīng盐做出一道白菜时,黄发达等人俱都赞不绝口,同时口中的酒也喝得愈有味道。
菜好,酒就喝得愈加起劲,没有多久,一壶酒就已被四人喝个jīng光。有些许醉意的黄氏两兄弟很是兴奋,黄达时而傻笑,时而高声唱着不知何意的山歌,很是拉风。黄发没笑,却很可爱,时而摇头晃脑像是抽风,时而朝他的母亲做个鬼脸,时而问黄发达:“爹,我都叫了你十几年的爹了,今天你也叫我一声爹呗。”然后···黄发没有然后了,拍拍拍,两边脸颊瞬间出现十几个手印。
被气饱后的黄发达带着醉意与老伴进屋睡去,酒宴也就到此为止。
黄发似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依然摇头晃脑,黄达则还在哼着拉风的山歌,黄家甚是热闹。
直到林少用冷水将他们浸泡后,这有些过于热闹的场面才算终止。
变回有点正常的黄达、黄发及黄瑕思不知是无睡意,还是对林少这个如神仙的神秘外来者颇感兴趣,竟围着林少问这问那,不肯去睡。
林少那个时代的米酒大多作假,参入的水分较多,所以虽然看起来很清澈,但很淡。这汉朝的米酒虽没有林少那个时代的米酒那么清澈好看,但很浓,很烈,完全可以堪比林少那个时代的五十二度的二锅头。
酒愈浓,后劲则愈大。
刚开始林少还没有什么感觉,到了后面已感觉有些脑涨,好在他的酒量好,并没有醉意。所以对于黄发等人的询问都能一一作答。
尤其是黄瑕思提问时,林少回答得非常起劲,而且回答得非常详细,恨不得把整个肠子都拿出来给对方。
黄瑕思乃一绝世少女,在林少那个时代,他哪里见过如此貌美的女子,就连公认最为漂亮的范姐,在黄瑕思面前也要逊sè三分。
曾经林少认为他心中最为漂亮的女友此刻与黄瑕思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林少见过的美女少,接触过的美女更少,如今有个冰艳如仙子的绝世美女坐在自己面前与自己畅谈,这是何等的艳福?世上又有几人有福享受这等餐sè?
林少很满意,很兴奋,兴奋得他的荷尔蒙猛然上升,脑海中忽然溢起浪漫的sè彩。
浪漫是完美的,不能有任何其他不美好的东西,比如说驴。
两个驴样的黄氏兄弟悲催的被林少轰进屋舍,他们虽然不知道自己的大哥为何这样对他们,但他们不甘心,所以他们又跑了出来。无奈,林少只好再叫黄达拿来一壶酒,仗着自己生前锻炼的好酒量,还不到半壶就把两个驴兄弟灌醉了。如此之后,当晚他们就未曾出来过。
看来这古人所创之物皆是真货,只可惜这种诚实的美德在进入资本主义后便夭折了。灌醉黄氏兄弟后,林少对着酒壶感慨了一句。
没有驴,有皓洁的明月,有美酒,更有冰艳的美人。这种浪漫环境,如果林少错过了,即便他自己可以原谅自己,恐怕嫦娥都不会原谅林少。毕竟,她为了给林少一个浪漫的环境可是费了不少气力。
林少没有浪费这良辰美景,他取出密码箱,在黄瑕思奇异的目光中把生前准备要去烧烤的所有物质都拿了出来,并在黄家内找到一个正常洗脸脸盆大小的瓷盆、一小袋木炭、一块只有chéng ;rén巴掌大小的铁块。
器具虽简陋,虽也没有林少那个时代专门用以烧烤的器具好用,但还算齐全,应有尽有,将就用下还是可以的。
一切准备齐全,那就开干吧!
黄瑕思一直看着林少忙前忙后,却不知道他在干嘛,这时终于忍不住,问道:“林公子,你在忙什么啊?把木炭燃起来干嘛呢?”
“烧烤!”林少随口奔出一句。
“烧烤?什么是烧烤?”汉朝肯定没有烧烤这个林少那个时代才有的名词,黄瑕思显然听不懂,她最多也就听说过烤。在她的这个时代,烤肉也比较简单,是直接将肉放在火焰上烧,并没有林少那样要用木炭还要用铁块。
“哦,我忘了你这里是没有烧烤的,记住了,我现在所做的事叫做烧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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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 二人世界
() 黄瑕思没有再问,静静地看着林少的身影在月光下飘动,除了她的两个驴样哥哥外,这是她第一次与男子在一起,她既感到刺激兴奋,又有些许羞怯。
刷油,翻转,再刷油,再翻转。林少熟练的做着这些动作,生前每次一有烧烤,他都是主力,都在为别人服务,到现在练就了一手熟练的烧烤技术,想不到这种技术居然会用在两千年前的汉朝。
没有多久,林少就烤熟了一个鸡腿,在洒上辣椒粉后,递给黄瑕思,“尝尝,看看我的烧烤技术怎么样?”
黄瑕思看了林少一眼,接过鸡腿,放至鼻尖闻了闻,抬头看着林少道:“很香。”
“闻是闻不出味道来的,要吃下才行啊。”林少笑看着黄瑕思。
黄瑕思点点头,轻轻咬上一口,咀嚼起来。
“好···好吃!真好吃!”黄瑕思瞪着大眼看着林少,显然实在不敢相信手中之物会那么好吃。
黄瑕思吞下鸡肉,惊奇的问林少:“林公子,你是怎么做到的,会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来,我从来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鸡腿。”
大美女,这是我那个时代的产物,你当然没有吃过了。
林少没有这样对黄瑕思说,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只是引用了一句广告词:“好吃就多吃点吧!”
食品的诱惑不亚于毒品的诱惑力,当黄瑕思的味觉被林少破了一个大口时,就一发不可收拾,无法弥补。黄瑕思本来不会吃过多的食物,而且她晚饭也吃了不少,所以她原本是不饿的,但在林少所烤出的各种食物的诱惑下,她忽然间变得很饿,比林少还饿,不断吃着林少为其烧烤的各种食物。
当人在急需为了满足某种yù望时,其他一些平时比较注重的不必要的细节都会被忽略。黄瑕思一个汉朝女子,对于吃相本来很看重,但不知是她哪根筋不对,还是她对于林少根本就没必要回避,竟当着林少的面如饿狼般狼吞虎咽起来,丝毫没有大家闺秀之样。
不过她的这种吃相,并没有让林少丝毫失望,他倒很喜欢看着黄瑕思的吃相,那种吃相,用现代的话讲就是可爱。林少喜欢可爱的女孩,即便她的外貌不怎么样,但只要xìng格活泼可爱,林少都会接受,就像他生前的女友,人虽不是长得国sè天香,但xìng格却是林少喜欢的类型,所以他就决定和她在一起,本来准备年底就要结婚了,但还没结成就···
林少是比较乐观的阳光男,对于过往的悲伤与遗憾不会花太多时间,他的处世原则是:活在当下。所以他的思绪又回到现实中来,忙着手里的活,静静看着黄瑕思。
没过多久,烧烤已接近尾声,林少生前所带的食物,几乎被黄瑕思吃个干净,林少晚饭虽大都被一块肥肉吐个jīng光,但他宁愿饿着,也要把食物留给黄瑕思。他所带着这些食物,大多数黄瑕思都未曾吃过,让她过过嘴瘾也好。
狗不会做电灯泡,所以林少并没有将狗也赶回屋内。一些如骨头类的残留物都被黄狗一扫而空,这狗的命竟比黄达黄发的命还要好,竟也吃上了林少那个时代的狗才能吃上的食物,如果那两个驴样知道了这件事又该会是什么反应呢?
黄狗似乎意犹未尽,舔尽地上的残留物后,便抬头看着黄瑕思和林少,希望他们能再扔点食物下来。
恐怕黄狗要失望了,因为黄瑕思已吃完最后一根香肠,而香肠是没有残留物的。
吃完,黄瑕思抹了抹油腻的嘴,羞涩的嘿嘿一笑,露出两排整齐而洁白的皓齿,看了看一直在盯着她的林少,旋即害羞的低下头,轻声道:“刚才···刚才我的吃相是不是很难看啊?”
“不会啊,很好看,我喜欢。”林少笑了笑,“记得今晚的事别传出去哦,不然···”
黄瑕思抬头,眼中露出惊奇之sè,“不然会怎么样?”
林少依旧面带微笑,他做了个杀头的动作,“不然与晚上你爹娘所说的一样,若是被皇上知道有这么好吃的东西没给他吃,他会来灭族的。”
黄瑕思连连点头,神情中有些惊异,但在林少看来,却是无比的可爱。
清扫完场地,收好还剩下不少的调料,尔后便与黄瑕思月下散步。
如痴如梦的月光,洒在两道身影上,一种浪漫的情怀油然而生。林少生前与几个女生月下散步过,也有月下跑步过,但都没有这次的月下散步那么的浪漫,那么的兴奋。
身边是冰艳的绝世美女,在月光下,更惊现出她的冷艳,林少喜欢这种感觉,即便两人没有牵手,没有过多的话语,但林少就是有种犯贱般的喜欢。
穿越当晚就有好人收留,更有美女相伴,这是自己的运气好呢?还是自己与生俱来的那种成熟魅力呢?经林少在脑海中快速过滤后,他觉得,还是后者比较合理。
要是他的运气好,恐怕现在早已与心爱的女友大战几个回合了,而不是站在清冷的月光下强忍着面对绝世美女却又吃不到的那种难受滋味。
何况,在酒jīng的促进下,他体内的荷尔蒙狂涨,雄xìng激素猛升,不知不觉间,下体部位已突兀而起。可想而知,这种难受滋味更加严重。
林少不知是心里变态还是哪根筋不对,却偏偏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没有牵手没有任何动作的浪漫散步。也许林少不是喜欢这种单纯的散步,而是喜欢下体那种持续膨胀的感觉。
这难道就是一种变态的想法么?绝对不是,大多数男人都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膨胀的持久度决定了你一个晚上能有做成“一夜七次郎”。喜欢这种感觉最多也就是意yín过度了而已。
林少其实可以不用意yín,以他的魅力及一流的泡妞技术,完全可以拿下思想单纯的黄瑕思,但他不喜欢这般做法,他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在他那个时代都遇不上的单纯女孩,又怎么能如此的践踏呢?
他绝不会这样做,他宁愿忍着也不要以他心目中的女神作为发泄工具,如果实在忍不住,他宁愿自己解决,多数单身男人忍不住都是自己解决,他为什么不可以?
他不这样做也绝非他现在已是她的义兄,他与黄瑕思有个毛血缘关系,所以在法律上完全符合要求。
这是黄瑕思第一次与男子散步,更是第一次在月光下散步,她活了十五年,除了与黄发达卖猪肉外就没干过什么,这一次的月下散步,她的心竟会有前所未有过的感觉,她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但她可以感觉到这种感觉很舒服,很舒心。
散了一圈步,夜sè更深,该是时候回去睡觉了。当林少送黄瑕思至门口时,他低声对黄瑕思道:“不要把今晚的事告知他人哦,这是秘密。”
“秘密?”
“对。”林少凑近黄瑕思,轻轻挑逗下她那光滑如镜的脸颊,又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轻声道:“不能说的秘密。”随后便转身走进屋内。
林少的这一突发举动,令得黄瑕思呆若木鸡,既羞涩又激动,良久才回过神,带着无比的欣慰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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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一群傻呆
() 翌rì,当林少醒来时,太阳已升至半山腰,慵懒的伸个懒腰,起身。jīng神焕发,jīng气十足,昨晚的酒意已褪去。如果昨晚他自己解决了世上最难受的事,恐怕他现在估计还在床上,无jīng打采。
林少真佩服自己竟能睡得如此好,如此安稳,若换作是在以前,他估计会一夜未合眼。但昨晚不知是撞鬼了还是有什么神灵保护,他竟不会认床,睡得比猪都安稳。
黄发达与黄瑕思早已卖猪肉去了,而那两个驴兄弟也不在家中,估计不是去养猪就是去杀猪了,陈老妪也不在家中。
林少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开始他昨晚就打算好的计划。
他准备好两个个瓷罐、一块布莎、一根短圆棍、一桶清水以及装有木炭的小瓷罐。取出昨晚被他倒出的毒盐,放入一个瓷罐中碾碎,然后又加入少许清水溶解,直至清水浑浊,底部完全无杂物才停止加水。随后将纱布置于另一个瓷罐上,倒入浑浊物,进行过滤,如此反复进行,直至过滤出的水溶液呈rǔ白sè而没有黄sè或只有些许黄sè为止,将此装有rǔ白液的瓷罐置于木炭上煅烧,直至所有白sè晶体溢出。
如此折腾了大半天,总算制出还算白净的盐巴,虽然没有林少所带jīng盐那般好,但比那毒盐好多了。
当林少在簸箕上晒盐时,两个驴样兄弟及陈老妪回来了,原来他们去采猪菜了。他们看看地上的瓷罐及其他杂物,又看看林少手中簸箕上的白sè物质,三张脸上,除了疑惑、惊奇,剩下的只有发呆。
尤其是两个驴兄弟,凑到林少面前,时而看看林少,时而看看簸箕上的盐巴,嘴里一直询问林少这般做法是何名堂?这簸箕上是何物,为什么他们从来都未见过?
林少没有回答他们,只笑不语。直到陈老妪认真的询问他时,他才答道那是他刚刚用他们经常吃的毒盐制作的盐巴。
当听到这话时,黄氏兄弟及陈老妪俱都惊讶的看着林少,他们实在不敢相信眼前摆在他们面前的事实,一直似问似自语的说个不停:这是真的吗?这就是你所造的盐巴?
尤其是黄达,驴脑袋一直在林少面前晃来晃去,时而涰起一把盐,时而高兴得跳跃万丈。不过他的弟弟黄发淡定多了,那颗驴脑袋没有在林少面前晃,只是一直摸着那颗驴脑袋,喃喃自语:“这是为什么呢?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
林少没有搭理两个驴兄弟,却转身对最为淡定的陈老妪道:“大娘,现在已接近中午,你先取点盐巴进去煮菜吧,剩下的让它晒干了再放入瓷罐中。”
陈老妪没有反应,眼睛直盯着簸箕上的白盐,嘴唇微微开启,这陈老妪是怎么了?林少凑近她,仔细一听,原来陈老妪一直也在喃喃自语:“这是真的吗?这不是在做梦吧?这是真的吗?这不是在做梦吧?”
完了,连最为淡定的陈老妪也疯了。
看来有“淡定姐”之称的陈老妪也不淡定了,林少无奈的摇摇头,长长叹了口气,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了?不就是一点白盐吗?至于这样吗?
林少又叫了几声:“大娘,大娘。”陈老妪总算有反应,惊异的看着林少,“嗯?怎么了?”
林少把刚才的话很有耐xìng的重复了一变。
陈老妪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这就拿一点进去。”说着,抓了一大把盐巴转身就要离去。
林少忽然拦住她,小心问道:“大···大娘,你这是要煮几顿菜啊?”
“一顿啊,你不是说先煮中午一顿吗,不够吗,那我再拿点。”陈老妪又伸另一只手去取盐。
林少立马阻止了陈老妪进一步的动作,暗自轻叹口气,以极大耐xìng再度述说一遍昨晚就已解释过新盐的量及效果,并示范了一下昨晚已经告诉过她用盐多少的动作。如此一番,陈老妪才明白过来,重新将盐放回簸箕,只取一小部分离开。临走时,还不忘喃喃一句:这是真的吗?这盐竟比官盐还要好,是真的吗?
望着陈老妪的背影,一种想法忽然出现在林少的脑海里。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老年痴呆症?可也不对啊,那陈看最多也就五十来岁,怎么会得这种七八十甚至仈jiǔ十岁老人才有的症状?
林少百思不得其解,纠结,相当的纠结。
两个驴兄弟还在保持刚才的动作,黄达时而高呼跳起,时而好像上辈子与盐有仇一样紧紧掐着盐巴,黄发则很好学依旧在问为什么,但没有问十万个为什么,只问两个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会这样呢?陈老妪与林少的对话他们似乎没有听见,两双小眼紧紧盯着盐巴不放。
林少盯着他们良久,忽然大呼一声:“黄达,黄发。”
顿时,黄发黄达如梦初醒,笨头笨脑的转了半圈,才找到林少的位置,反应较快的黄达惊奇的问林少:“大哥,什么事?”黄发还未从两个为什么中完全回过神来,左手还在摸着也找不出任何答案的脑袋。
我说黄发,你也太好学了吧,如果不懂可以问我啊,何必沉陷在两个为什么中不能自拔呢?哎!
林少没有这样对黄发说,他知道,说再多也只是对牛弹琴。
林少把目光转移到已准备好听他命令的黄达身上,他吩咐道:“黄达,你家里有多少毒盐,全部拿出来。”
“拿出来干嘛?”黄达惊奇的问。
林少被气得只好狠狠踹了黄达一脚,“刚刚说过这盐巴是由那毒盐制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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