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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出格格闹京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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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厉害的人合作,恐怕,不是好事。”

“既然你打算让他自己悟,便放手的彻底些。我想,鸿儿生性聪明,总会明白的。”白云帆一笑,小声问道:“咱们……去安歇?”

曼君俏脸一红,默默点了点头。

正文 第十四章 是敌是友(3)

正当白鸿火急火燎地等着母亲的再次回信时,等来的却是勿返阁的一个小仆。说是沈凝心请他去双凤楼一聚,白鸿一听,这几日他都闭门不出,哪有不去之理?可是去吧,一定会被问到共享绣样的事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去了。

到了双凤楼的包房,小二一掀开帘子,果不其然,沈凝心正笑吟吟地品茶吃糕点,全没半点白杨所说的病弱之气。再加上她此刻穿着女装,更是娇俏可人。

白鸿站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动作。玉宁瞧见了,赶忙招呼道:“白公子,你站在门口这是为何?还不快进来?”

“沈姑娘。”白鸿见玉宁站起身来迎接,知道自己不进去不行了,便带着随从白杨一道坐到了客位上。

“呵呵,今儿个双凤楼开了新菜样。您瞧,我就马上请你们过来尝尝了。”玉宁笑得开心,全没发现白鸿脸上的愁色。

“嗯……多谢沈姑娘。”白鸿瞧着玉宁亮的晃眼的模样,实在心中觉得惭愧,更是提不起劲。

“咦?白公子?您这是?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由于白鸿的那股不对劲太明显,玉宁终究是察觉了出来。

“……白鸿办事不力,母亲还是不允咱们共享绣样的事情,白某真是……愧对沈姑娘。”白鸿沉默了一会儿,还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哎,别说愧对不愧对的。这结局,我早就猜到了。”玉宁坦然一笑,便又拿起了一块糕点。

“你早就猜到了?”

“嗯,嗯。所以我带来了这份东西。”玉宁神秘一笑,擦干净了手,掏出了一个布包。并小心地打开来。

“这是?”白鸿左瞧右瞧,只是发现这是一份残缺的绣样,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可取之处。

“我就用这个和令堂大人谈条件,如果愿意与在下的灵华绣庄共享绣样,这半边图纸便是你们的了。”说着,玉宁将之往白鸿眼前一推。

“可是……”白鸿总觉得,仅仅只凭半块布便能让母亲改变主意,怕是不可能的。他小心地将那半片绣样捧起来仔细瞧了又瞧,又问了一句:“凝心,你这到底是?”

“哎,白公子看来还是不明白为何当初令堂大人定要你盘了李老板的店铺?”

白鸿被这么一问,确实是问倒了,于是他诚实地摇了摇头。

“就为了它啊,你不知道?”玉宁点了点那残缺的布块,笑的得意:“听我的,准没错。令堂一定会允的,你就说这是从李老板那里得来的东西,只在两个绣庄正是共享绣样之后,这残片才能完全属于你们凤翔所有。”

“这……”白鸿瞧着玉宁,只觉得这小女子太不简单,居然还知道些自己都不知晓的事情,正要问些什么,菜却上来了。玉宁一阵招呼,便大快朵颐起来。白鸿实在不忍心打扰吃的正香的她,于是便将好些问话咽到了肚子里。

当晚,白鸿便遵照玉宁的办法去信与自己的母亲,其实他自己也好奇心旺盛的很,巴不得早些知道那残片到底有些什么秘密。数日后,白鸿便得到了自己母亲的来信。

果不其然,母亲允了自己苦苦求都求不得的请求:共享绣样。白鸿拿着那信纸,啧啧称奇了一番。

“沈凝心啊沈凝心,你果真是个奇女子。”

正当他还被这些无数的疑问充斥着的时候,却又收到了另外一个喜讯:过几日,便是凝心的生辰,勿返阁想要大摆酒宴,庆祝凝心的二八年华。

正文 第十四章 是敌是友(4)

当玉宁被灵书等人团团围住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见习琴拿出来一件最新赶制的衣裳——是凤翔灵华所出,梵音笑嘻嘻地拿出一些最新的胭脂水粉——听说是个人珍藏,而灵书更是忙里忙外的指挥着众女。眼见自己要被她们打扮的花枝招展了,玉宁却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你们……你们到底是要做什么?”玉宁无可奈何,那语调生怕是这几个好友见财起意,把自己给卖了。

“嗯,连自己的生辰都不记得,是该罚。”灵书说着,拿着手上的金步摇打了玉宁一下头。

“什么?生辰?”玉宁愣愣地瞧着眼前这几位,低头认真开始掐算日子。灵书则趁着她想事的当儿,赶忙把玉宁所拒绝的头饰给插了上去:“啊,是,今天四月初八。”玉宁恍然大悟,猛一抬头,只听得环佩叮当,好不美丽。

“呵呵,等你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跟你说,今天勿返阁闭门谢客,请了些知己好友,大摆筵席来给你庆祝生辰的。你娘,还有云姐可都回来了。就在云霜姐那里坐着呢。”灵书一笑,为玉宁整理着最后的装束。

“你不早说?”玉宁听到娘有来,非常高兴,转身提着裙子便要奔出门外。

“哎,哎,你给我动作小点!!”灵书站在后面一阵哀号。本人的杰作啊,一跑可就都完了。

“哎呀,不碍事的。我会小心的。”玉宁刚说完,迎面便撞到了一个人怀里。

那人将玉宁扶稳之后,便愣住了,眼睛直直地瞧着玉宁。

“白公子?”玉宁瞧着白鸿的模样有些奇怪,用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也来了?”

“啊,啊,是啊。咳咳,那个,勿返阁请了在下来参加凝心你的寿宴。”白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与玉宁拉开了一些距离。

“哦,那您先坐着,我要去看我娘亲。”玉宁一笑,便向东院里头跑去了。

白鸿望着那倩影,觉得心中有股说不上来的感觉。

“少主,这……这是凝心小姐?”白杨凑过来,小心翼翼地问:“总觉得……和平常不一样……”

“呵呵,确实,和平常不一样啊……正是一顾倾人城啊。”白鸿笑得深邃,随手打开了折扇。却发现灵书等人正站在房里饶有兴趣地瞧着他,赶忙提着送过来的贺礼便进去了房门。

玉宁一路小跑,与其擦身而过的奴仆都纷纷侧目,此等赏心悦目的美景,任谁都不会愿意放过的。穿过假山,云霜的房间就到了。刚到房门边上,便听到了里头有三个女人的声音,谈笑风生,甚是欢愉。

“娘!”玉宁推门而入,一下扑入了坐在中间的女子怀中。

“哟,这可是凝心啊?”云姐瞧见玉宁的打扮甚是惊讶:“真是个俏女娃。我看,一定是灵书她们弄的。”

“正是灵书她们。灵书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礼品好好送给凝心,就只好细心打扮她,算是回了她一个礼了。”云霜在一旁和煦的笑道。

“呵呵,凝心,你今天真漂亮,娘看了,可真高兴。”婉柔抚摸着女儿的发辫,心中无限感慨。

“娘,孩儿好想您呢。都没有时间去别院瞧瞧。”玉宁撒娇着抱紧了母亲:“今晚母亲陪我一晚,可好?”

“凝心小姐,你都多大了。还撒娇呢。”巧儿在一旁扑哧一声便笑了出来,引得众人哄堂大笑。

“大了怎么了?再大,在娘面前,我还是小孩子。”玉宁白了一眼巧儿,看着母亲的时候又笑得很是灿烂。

“行了吧,被外人瞧见小公子这样,还不让人笑掉大牙?”巧儿笑着继续逗弄道:“外界可把凝心小姐传闻得如神一般了,就是因为灵华与凤翔合作的事情,成就了一段奇人异事呢。”

“什么?凤翔?”婉柔听到这两个字,神情变了变。

“是啊,就是那个名满天下,圣上钦点的绣庄,凤翔。怎么样?婉夫人也没想到吧?”巧儿点点头道。

“……凤翔现在是何人掌管呢?”

“听说是由凤翔的夫人一手掌管,不过现在在京城与凝心具体谈事的是凤翔的少主,白鸿,白公子。”巧儿想了想,将自己所知道的都告诉了婉柔。

“哦……”婉柔听后,低下头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娘,白公子今儿个也有过来。他平常照顾灵华的生意很是周全,女儿很感激他呢。”

“那,能不能带娘亲去瞧瞧?”婉柔笑道。

“当然可以!”玉宁赶忙从自己娘亲的怀里出来,说着便将母亲扶出了房间。

一路上,玉宁很是健谈风趣,把自己经历的有趣的事情都说了个遍,正在这时,却瞧见一个护院急急地赶了过来。瞧见是凝心赶忙行了个礼道:“凝心小姐,有三个人不在咱们宴请之列,可是……好像是内城的人,已经进了咱们阁了,小的拿不准,还想去找云老板通报一声。”

玉宁一听,面色便沉了下去,对那人手一挥道:“你先去招待那三人,我去告诉云老板一声。好生招待便是。”

“是。”护院得到命令,又赶忙原路返回了。

“宁儿,怎么,内城的人会来?”婉柔有些担心地抓住了玉宁的手。

“娘,不碍事,我先扶您回去。再去瞧瞧是怎么一回事。”

婉柔担忧地看了看玉宁,最后只得点点头,跟着玉宁又回到了云霜的房里。

正文 第十四章 是敌是友(5)

小厅内,坐着的三位外来客人,个个长得俊朗,且英气逼人。只不过在这三人中,只有一个人的脸上总是挂着笑,其他二位一左一右活像是两座冰山。良久,其中一个耐不住了,站起身来缓缓地在小厅中走来走去,引得那带笑的男人一阵抱怨。

“我说,东臣,带你来是来会客的。你为何如此等不及啊?来,来,坐好了。这里的茶叶糕点可是难得一见的。”说着,那男子拿起桌上又一块梅花糕,吃的如痴如醉。

坐在他身边的男子瞟了一眼他,并没有答话。而那走来走去的男人,更是没有理他。

“哦,对,东臣你呀,身为太子陪读,时常伴于皇室左右。什么珍品没尝过?罪过,罪过啊。”那人吃完糕点,嘴还不停。话刚说完,就惹来两座冰山的斥责。

“多嘴。”走动的冰山道。

“哎。”坐在身边的冰山并没有再多言。一句叹息说明了一切。

“喂喂,咱们进来之前就说好了,是来凑人家热闹,来给小公子贺寿顺便打探下我们要的消息。你们如此不近人情,到时候消息没打探到,可是要被别人逐回去的。”男子正襟危坐,对着两座冰山耳提面命:“我说允鎏,东臣,咱们可不是在内城啊。你们这两张脸,可不是人人都认识啊。”

“要是这里的人都认识咱们,那咱们也不必如此多此一举了。”东臣说着,停止了走动,巡视四周后眉头一皱道:“瞧你给我们带来的好地方。勿返阁?内城里头响当当的勾栏深院,我当初就不该随了你,照你玉风贝勒的本性,就知道你不会想到什么好去处。”

“哎,哎。此话差矣。东臣你不是极爱乐理么?这儿可有习琴梵音二人,定叫你流连忘返。至于允鎏嘛,呵呵,怕是也只有公事方面的消息,才能够让他感兴趣。”玉风嘿嘿一笑,又拿起了自己身边的茶喝起来。

坐在一边的允鎏闭目养神,并没有答他的话,却听得东臣一阵冷哼道:“习琴?梵音?我是听过这二位女子的名号,但说不定也不过是对皮囊罢了,在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孕育出爱乐之人。”东臣一拂袖,转身又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你……”玉风刚要说什么,却被允鎏打断了。

他突然睁开眼睛,扶住玉风的手道:“有人来了。”

话音刚落不久,便听得门外传来细微的环佩叮当之声,到了房门前便停住了。不一会儿,门开了。

三个男人瞧见的却是一婀娜动人的少女,她带着丫鬟举止优雅地一步一步走进小厅,每一步都震动人心。

“敢问,小公子与云老板可在?”玉风上前行礼问道。

少女微笑着一回头,正好与允鎏相视。二人一阵惊讶,几乎同时脱口而出道:“是你?”

正文 第十四章 是敌是友(完结)

“呃……二位……认识?”玉风瞧这两个人一副故人相见的模样,心里骂了允鎏一百遍。真瞧不出来,这冷面阎王居然比他捷足先登认识此等美人。真是人不可貌相。

“认识,当然认识。”允鎏说着,嘴角勾了一抹笑,转头便对玉风说道:“她便是鼎鼎大名的小公子。”

“呃,这……”此话一出,众人皆惊。只有允鎏与玉宁淡然自若,玉风一时间觉得找不到自己的声音了,甚是惊讶地瞧着玉宁,玉宁嫣然一笑,向他行了个礼。

“小女子便是小公子了,这位公子不知道?”

“咳咳,真好。玉风你居然连寿星是谁都不清楚便闯进来了。”东臣在后面使劲咳嗽为了掩饰住笑意,小声取笑道。

玉风转头一瞪,觉得此等损友不交也罢。两个都是不看他的颜面,存心让他在美人面前丢面子。转过头来,却已经是一脸的笑容,他行礼道:“在下玉风,见过小公子。”

“玉风?”玉宁心下一沉,单凭这个名字她便可以断定这人是内城的人没错,各个王府非皇族直系的儿女此一辈均取名以玉字开头,如果深究起来,这个玉风说不定还是她远房表哥也不一定,想到这里,玉宁不自觉对这人也顿觉亲切。

“正是,正是。这两位,是在下的朋友,呵呵,这位您见过的……嗯……”玉风介绍允鎏的时候一时语塞,名字出来了,岂不就穿帮了?正当他踌躇的时候,玉宁的一席话却为他解了围。

“既然是相识过,不方便告知名字也罢。那么,这位公子是?”她笑着站到东臣身边问道。

“哦,这位,是东臣公子。”玉风对玉宁一笑,算是感谢她的善解人意。

“小女子见过东臣公子。”玉宁对东臣彬彬有礼,东臣却不为所动。仍就站在那儿不动如山。弄得玉风不免觉得有些尴尬,好像自己带过来的是两个不知礼数的纨绔子弟一般。

“既然今儿个是三位贵客前来,不如这样。咱们就在这小厅内摆一桌酒席。今天勿返阁掌厨的可都是双凤楼的师父。就看几位公子想吃些什么,喝些什么了。”玉宁一拍手,从外头走进来几个仆人,低头不语,颇有规矩。也不贸然打量这几位不简单的来客,只是将桌椅摆好,瓜果糕点上好之后,便默默撤下了。本来一言不发的东臣与允鎏看到此等训练得体的仆人,也不免眼中露出赞赏之意。

“好了,几位爷。想要听曲助兴还是?”玉宁看到两个面色不善的人面色都温和下来了,便知道以下的事情便好做了。

“呃……咱们,咱们在内城的时候,就听闻勿返阁的习琴梵音二位姑娘,不如,就请她们二位吧。”玉风将扇子一收,替两位好友做了主。

玉宁轻轻点了点头,与醒儿耳语了几句,就见得醒儿悄悄出去了。眼下,小厅内就只剩下四人。

“嗯,既然现下菜还未上,歌姬也未到。不如,咱们来谈谈正事,如何?”本来,玉风是不愿意提起的,无奈东臣在桌下掐得他呼痛不得,于是在这二人的淫威之下妥协了。

“好,但说无妨。”玉宁倒也爽快,既然明知道他们是为了那所谓的正事来的,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好,我就问你,无月在哪里。”允鎏听到玉宁的回答后,立马抛出了一个这样的问题。

玉宁正在执壶倒茶的手停了一下,却又泰然自若地倒起茶来。

“无月?谁是无月?”当茶水恰恰到了杯沿之处的时候,玉宁便流畅地将壶给收住了。

“……无月,是无双会的堂主之一,这几个月,已经在京城之内犯下多起案子,均是谋人性命。”允鎏瞧着玉宁波澜不惊地给那几位倒茶,手都没有抖一下,不自觉也有些疑惑起来。

“这等亡命之徒,小女子怎么会认识?”玉宁倒完茶后,很是诧异地瞧着允鎏:“这位公子怎么会想起问起小女子了?”

“你一定见过他,不仅见过他,还和他打过交道。”允鎏皱了皱眉头,显然是不太满意玉宁装疯卖傻的模样。

“嗯……原来那日,那官爷和这位公子闯入小女子房间里来搜东西,是搜这个无月。”玉宁眼眸灵巧一动,恍然大悟道:“莫非,那官爷还是以为是小女子藏了你们要找的人?”

允鎏瞧着她一副无辜的模样,心中却对这狡黠的小女子产生了几分兴趣,在内城里头生活惯了,看的多的无非是些千篇一律的大家闺秀,未嫁之前何等纯洁,嫁人之后总会因为事实的残酷而变得阴沉。表面光鲜,且依然纯洁,但是暗地里,却使尽了折磨人的招数。可是,兴趣归兴趣,允鎏并不认为,这个沈凝心有什么可取之处,太狡猾实在不适用于一个女子身上。

“嗯,那官爷可真是冤枉我了。”玉宁摇了摇头,环视了一圈这看着她的三个男人。发现他们眼神里的情绪各有不同,让她有些猜不透:“那日,我说的可都是实话,确实不明白你们在找什么,你们要什么。”

“那好,我问你,既然如此,为何故意隐瞒有地窖的事情?”允鎏一皱眉,却有些看不惯这女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功夫。

“……官爷,那时我可是在沐浴呢。说好了穿戴整齐了便请官爷们进来,可是他们不听,硬闯了进来。小女子虽然身在勾栏,廉耻还是懂的。在那种情况下,怎么还会冷静的想到有个地窖让你们查?更何况,确实什么都没有,没什么好看的,不是么?”说着,玉宁的脸上也露出些不快。场面一时陷入尴尬之中。

“那玉,是怎么回事?”良久,允鎏冷冷地问道。

“玉?”玉宁一阵疑惑。

“那日在你房中查探,我瞧见了一方月牙形的古玉,那个要是我没看错的话,可是无月的随身信物。”

允鎏的话刚说完,玉宁的手帕不自觉地便被她抓紧了。

“这位公子,玉是月牙形状的可有千千万,您确定您在我房中看到的便是那一块?”良久,玉宁才抬起头来笑问允鎏。却被允鎏的那双眼睛看的有些不知所措。

“我敢肯定,那日无月脱离了我们视线,尔后我去搜你房间便瞧见那方信物。你说,巧不巧?”说到此,允鎏勾起了一抹笑,他随手拿起茶杯来用茶盖弄了几下浮在茶面上的茶叶,尔后享受起好茶来。

“那也……”正当玉宁还要说什么,小厅的门便开了。原来是梵音和习琴接到通知来到了这小厅。

“哦?这二位是?”明明刚才是在讲着一个严肃的话题,谁知玉风却话锋一转,让场面瞬间又活跃起来。弄得与宁一阵疑惑:这三人来此到底是什么目的?

“梵音(习琴)见过三位公子。”两个小姑娘的性格很相近,均有些胆小害羞,不自觉地就往自己的姐姐玉宁那里靠。玉宁自然而然地站起身来,将她们安置好,转过脸来也是笑意浓浓:“三位公子,想听些什么?”

“嗯,这个,东臣你在行,你来说。”玉风想了想,将这等美差推给了东臣。

东臣瞧着眼前的妙龄少女并不为所动,眼里更有些不屑一顾。习琴尚在挑着琴弦,并没有看到。却叫梵音看在了眼里,梵音不着痕迹地拉了拉习琴衣角,习琴一抬头,便望见了这个男人鄙视的眼神,顿觉得很是恼怒。

“哼,你们就就着你们在行的来吧。”东臣随便说了这句话,却让本来怯懦的习琴鼓起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她低头与梵音耳语了几句,只见梵音便听话的退下了。只留下习琴一人。

三人面面相觑,不懂得这是为什么,只听得习琴不卑不亢地说道:“几位爷,小女子给诸位献上一曲。曲名为,广陵散。”

话罢,便听得东臣一阵冷哼。

“喂喂,你能不能别这样?”玉风小声地对东臣说。

“我是笑她不自量力,更笑她的浅薄。广陵散怎能用古筝弹奏。”东臣笑道。

场面又一次陷入了沉默之中,却见玉宁与习琴仿佛并没有听到这个男人的冷言冷语一般,过了一会儿,气喘吁吁的梵音抱着一把由布包着的琴进了房间。

玉宁眼睛一亮,不一会儿笑开了:“看来今天姐姐我有耳福了。”

正在这三人奇怪的时候,却见习琴绷着脸将那古筝撤下,转尔将那个新报来的琴放在了长桌上,琴布一掀开,本来镇静的东臣也失态的喊了出来:“雷霆?”

习琴冷哼一声,算是对刚才这位公子对其无礼的回礼。兀自调着琴弦。三两声随意拨弄,此音空灵有情,让人便听得出这古琴的不平凡。

“呵呵,东臣公子好眼力,这便是雷霆了。”玉宁含笑道,并转头静静等待习琴开始。

八大胡同忘忧庭院内

刚办完事回来的少爷进入内门之前便被自家管事的仆人给拦住了:“少爷,您回来了。”

“嗯,怎么?有客?”少爷瞧见这仆人的模样,便知道大厅内大概是坐着一个陌生人。随手便从袖内取出一方面具戴上了。

“是的,爷,灵书姑娘在里头等你呢。”仆人一弓腰道:“咱们好生伺候着瓜果茶水了。”

“好,干的不错。叫那些下人都下去吧。”少爷一笑,拍了拍那个老奴的肩膀,便笔直地向大厅里走去。刚进门,就瞧见灵书正在大厅内走着,偶尔会看一下他厅内的摆设。

“怎么样,灵书,可还喜欢这样的摆设?”少爷的突然发声吓得灵书差点将手里的上等青瓷花瓶给摔地下。好半天才稳住心神将那摆设放回去。

“哼,并不怎么样。”灵书虽然口里这么答着,坐回座位前还是瞧了瞧那如碧玉一般透明的瓶子。

“呵呵,灵书姑娘,今儿个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呢?”少爷倒也不以为意,说话间便坐到了主位上,只见他刚一落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便出来一个端着茶水的下人,上了刚泡的上好绿茶之后便默默退下了。

“我……我是来告诉你,凝心的消息的。”灵书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

“哦?说说看。”少爷一听是小公子的消息,兴趣便也上来了。

“嗯……今天是凝心的生辰,咱们勿返阁摆了几桌酒席,宴请了一些平常在商场和私下里交好的朋友。可是,却来了三个不俗之客。”

“嗯?三个不速之客?灵书,你这形容可有意思了。”少爷一听,不自觉打开了折扇。表情像是在听书一般充满了好奇。

“就是不速之客。又没请他们,自己上门来的。听说……”说到这里,灵书若有所思地停住了。

“听说什么?”

“听说,是内城的人?”

“内城?”少爷眉一皱,折扇一收,不自觉地站起了身:“你确定是内城的人?”

“听护院说,他们是这么报的。”灵书点了点头。

“嗯……”听到灵书的回答,少爷默默地在厅中央走了一圈突然又问道:“你知道这三人是谁?”

“……我不知道。”灵书摇了摇头,心下却在说,我要知道,还来问你?

“哼哼,好你个端木娉婷,居然差点中了你的计策。”少爷一愣,像是了悟到什么一样,却并没有生气。反而说话的声音更是愉悦。

“叫我灵书。”灵书也恼怒了:“而且……我,我怎么设计你了?”

“好,既然你不是来打探那三人消息的,你也可以回去了。这消息我知道了,不日我将调查清楚。”少爷笑了,转身仿佛就要回房。

“哎!你……”灵书急了,却放不下脸面拦住他,只得在后面着急的叫唤。

“灵书小姐可还有事?”少爷一转身,笑的十分算计。

“……那龙凤佩的草图不日我定给你!你就告诉我,那三人是什么身份便是!”灵书觉得,自己彻底输了。

“好,成交。你就描述描述那三人什么模样。”少爷也答得爽快,斜倚在主位上好不舒服。

“……我听得其中有两人对话,一个叫另一个玉风,另一个叫那人为东臣。”灵书虽然对少爷又算计自己一次很是愤慨,却见得少爷答应的这么爽快,也知道机不可失。慌忙便将自己所听到的两个人名报了出来。

“你确定是这两位?”少爷立马正坐在椅子上。

“确定。”灵书点点头:“怎么,这两人?”

“……你说,一共是三人,还有一人是?”少爷并没有马上回答她说的话,反而追问起那第三人来。

灵书想了又想,还是摇了摇头:“名字,我可不知道。从他们进来到我离开阁楼到你这里来,他们都很有默契地没有透露。”

“那第三人,是不是穿着一件深蓝色的锦缎衣服,手上戴着个红玛瑙扳指?”

“……好像是。”灵书细想了一下,很是确定地又了点了点头:“嗯,是。好像是这样,那人进来的时候,习惯性地摸了摸右手上的扳指,看那质地,仿佛是红玛瑙。”

“……那人是,赫那拉允鎏。”少爷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不自觉地眯起了眼睛:“这小公子,是什么事情劳烦了这位大人?”

“啊?他是个做官的?”灵书大惊,赶忙跑到了少爷边上。

“呵呵,他可不是做官的。”少爷瞧见灵书瞪大了眼睛瞧着自己,戏弄之心又起来了:“他那身份比做官的还了不得。”

“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赫那拉氏族你没听说过?八大贵族之一,一半蒙族血统,一半满族血统。现在这个赫那拉府邸,可是和当朝索相还攀了点亲戚,你说,了得么?”

“……”

“这个赫那拉允鎏,算是赫那拉这一带的一脉单传,上面有两个姐姐,之后才有了他。老王爷如获至宝不说,皇上也甚是喜爱,并且还赐名为胤鎏,可是,这娃娃毕竟不是皇族,为了避嫌,便将胤字改成了允字。这个赫那拉允鎏啊,可是能通天入地的人。”少爷刚把话说完,一转头却发现灵书已经呆愣在那里,一时还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你可别吓我。”灵书张着口,好半天才回了这么一句。

“少爷的消息,童叟无欺。嗯,看来这可真是不得了的消息,灵书,这次你可是替我立大功了。”少爷高兴地拍了拍灵书的肩膀,要在平时,灵书一定会狠狠地打开,现下,她只是觉得浑身软绵绵的,实在没有力气与这无赖斗嘴撒泼。

我的好凝心,你到底是惹了什么事情了?

灵书一抬头,见天空上繁星点点,不由得为凝心担心起来。

勿返阁小厅外

“习琴姑娘的技艺,咱们真是领教了。果然是天籁,真是失敬,失敬。”玉风站在门口,笑着对玉宁与抱琴在一边默默无语的习琴拱手道。他的身后站着允鎏与东臣,可恨这等尴尬明明是东臣惹下的,这厮却偏偏不愿意低头认错,只好他出来打个圆场。

“玉风公子谬赞了,三位前来恭贺小女子的生辰,已让小女子受宠若惊了,此等赞赏咱们愧不敢当。”玉宁笑着,有意无意地瞟了瞟允鎏,却发现那男人正在瞧着她。顿时觉得有些不自在。

“哪里哪里,说是说恭贺,咱们却两手空空,实在说不过去。这样,待明日定当补上贺礼。今儿个夜色已深,咱们这就告辞了。”玉风笑了笑,转身便领着两位好友向门口走去。东臣本来跟着他,却终究还是停下来若有所思地瞧着习琴与她怀中的古琴好一会儿,才默默离去。

习琴不满意地回瞪了那男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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