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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女教皇 斐涅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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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电视机的初亮相
假如从利益的方面来说的话，市面上出现一大堆不需要给你钱的同人是一件不太让人高兴的事情。
但是从名声的方面来讲的话，成秋屏倒是觉得自己开放同人版权是非常明智的决定，全民的同人能够造成作品的大火，神还是原本对作品没有兴趣的人也会被拉入这个圈子，而只要作品有了一定的水准的话，神作就这么诞生了。
不过有的时候成秋屏想，自己这么做可能还有另外一方面的原因，比如说只有开放的同人版权让一群被剧情深深伤害了的观众们自娱自乐自我满足去，她才能继续弄出各色悲剧来伤害人们，不然的话大家早就爆发了。即使是易宅这边有一群保镖，安全性一流，也防不住疯狂的观众吧？
总有一种她为所有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的感觉。
这样想着的成秋屏，手里拿着的几份读物上都有着不同的同人作品。穿越成岳飞，靠着对剧情的了解偷偷发展不断打胜仗，然后在皇帝要干掉他的时候先干掉皇帝最后一统天下的；皇帝重生悔不当初，信任岳飞让他成功恢复中原，走上强国之路的；岳飞从天而降落到崖山之前，带领南宋诸多人民抗元然后反攻一路打到欧洲去的；变成岳飞的老婆一路谋划最终带着岳飞偷偷隐居的……这类型之丰富种类之齐全，真是让人不由自主就想到了后世那庞大的网络文学作品。
虽然说现阶段这些同人作品还多的是良莠不齐的，但其中有不少已经显得文采天成，引人入胜了。其实在同人这种形式出现的时候，成秋屏就交代过公司方面注意招揽这些同人作品写的不错的人。完全可以让他们成立编剧组，创造好的剧本来供给其他导演拍摄嘛！虽然说这些人的文学水准不一定有多高，但是他们天生就是最贴近市场的一群人，最了解观众到底想要看什么。看似三俗，实则不俗呢。
唯一可能会让这群充满激情的作者们失落的事情大约是成秋屏不会用他们的剧本了。因为成秋屏的所有作品都是自编自导的。出于想要传扬中华文化的目的，她当然不可能把自己储备打算拍摄的东西拿给这些编剧们糟蹋。这群人又不是在中华文化氛围中成长起来的，要是让他们修改这些作品，还不知道要修改成什么样子呢。
而另一方面，虽然现在的《满江红》已经火得比成秋屏见识过的《泰坦尼克号》还要惊人的程度了，但一联想到当年《少林寺》的盛况，成秋屏就觉得这样还不够，于是从几个月前《满江红》开始拍摄时就已经准备筹划的另一件事，也被搬上台面。
电视。
“现在已经准备生产了……一万台电视？”看着纸上写着的数字。成秋屏有些不满，她的思维概念总是停留在从前，就是一个家庭里也说不得有两三台电视机。结果花费了几个月的时间居然就才一万台电视？这个数字也太少了一点吧！大夏国不至于如华夏一样人口爆炸，但是五六亿人还是有的，从人口来看，就这么一点电视机顶什么用？
易水舆当然不会看不出成秋屏的情绪，他只是淡淡地解释了两句：“技术还不完全成熟。目前为止已经是极高的产能才能达到这个数量了。而且秋屏，别忘记现在电视的价格有多高，整个大夏国能够买下这些电视的人也是极为有限的。这样一来，电视机所针对的群体就凸显了，面对这个群体，价格不是问题。身份才是问题，如果货物太充足了反倒不是一件好事。”
成秋屏不是多固执的人，原来还有些不太高兴的她听进了易水舆的话。她又把自己习惯的水准拿到这个时代来比较了。可是事实上一切就像易水舆所说的那样，这里不是华夏，很多东西并不如成秋屏想的那样简单。
所以成秋屏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说起另一件事：“那么之前制作的节目拷贝呢？”利用拍摄的间隙时间，成秋屏带着全体剧组成员可是录制了一大堆的所谓电视节目。当然，在现阶段就只是个录像而已。为了播放这些节目，还另外设置了录像机这一机器。另，录像机的钱是要另收的。
其实一开始成秋屏也考虑过是否要直接把录像机和电视机综合到一起算了，不过考虑到其中之一坏了的话就需要整体修理的问题，最终她还是遵循了后世的做法，将二者分离贩售。这样还能多挣一份钱，虽然说成秋屏一向就是够用就行，而现在更因为电影行业的缘故已经成为超级富豪，但能多挣一点算一点嘛，后世的那些财团都敢用金融危机来收割财富了，成秋屏的胃口其实一点也不大。
“配套电视机，完全不缺，还有所储备。”易水舆这样回答。
“嗯，除了前一百位购买电视机的同时附送购买全套录影带的机会之外，其他所有的录影带全部打散，甚至不同的录影只放在不同的城市，让其他人去搜集这些录影带吧。其实如果可以的话，甚至还能用包装 包裹录影带，不让人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内容。”没什么别的问题，其实不过是相当于小浣熊的三国卡片，每个人都会有收集癖，而在这种搜集癖之下就会造成录影带销量的暴涨。一点点小小的营销手段，同时也能帮助宣传《满江红》，毕竟现下的大多数节目，都是和《满江红》相关的啊。
易水舆的眼睛亮了亮。成秋屏经常会不经意地提出一些有趣的建议，虽然这些建议看上去并没有特别厉害的地方，但是一旦举一反三之后就会发现她所提出的东西能够有多大的用处。
“那么就要增加拷贝了。”他这么说了一句，换来成秋屏轻轻点头。
“还有销售渠道。”成秋屏拨了拨额发，思索着还有什么没想到的细节，“我之前想的是在百货商店之类的地方卖……不过之后又有了另外一个想法，你说我们干脆在每个城市开玄黄映画的专卖店如何？”说百货商店，是想起了超市中的电视墙，而直接开专卖店，则是想起了后世铺天盖地的苹果体验店。
“时间上不允许开专卖店。”易水舆先这样解释，然后补充了一句：“现阶段还是先在百货商店之类的地方把电视机的名头打出去吧。我倒是希望看见透过玻璃所有人都看着电视上播放的节目。虽然说每家店能存下的电视机也就十几个……”尾音渐渐变低，他思索的是关于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份地位的其他贵族会如何索取电视机的事情，虽然说如果把易家的名字往外一挂其实不用担心大多数人了，但究竟还是直接把问题转嫁出去更加轻松。所以在电视机的地位慢慢回落之前，还真是让百货商店来承担销售的职责会比较简单。
“那好吧，就这么决定了。说老实话，虽然说现在看上去好像人人都已经看了我的电影，其实真正看过电影的人数到底是少数。毕竟有票价的限制。而且，正因为我们针对的观众人群太高了，这些人还未必对电影有兴趣，心里还觉得电影本身是一种没什么意思的东西，还是更加偏爱戏剧之类的。要扭转这样的想法，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但是在这之后又要注意怎么把电影从上层娱乐方式扩展到下层去了。啊……真是够麻烦的！”想起以后还要做的事情，饶是以成秋屏的心智也忍不住抱怨了几句，这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起来的事情，恐怕需要用十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时间慢慢奠定基础。好在她到这个世界接近一年时间，已经勉强弄出了一个电影圈。而有了诸多力量的参与，从电影圈到电影工业也就不远了。
只是这中间，帮助其他力量的发展和确立自己的权威还需要进行平衡，创立电影行业是成秋屏一直期盼的事情，但是她也没有忘记，她到这里来之后的目标应该是传播中华文化，而电影现在是实现这个目的的手段之一。当然，她很爱电影，所以她才会在实现传播中华文化的基础之上努力发展电影工业，尽力让自己在华夏时最爱的东西得到一个美好的未来。
就好像是要表现一个人所处的社会阶层能够造成多大的影响一样。成秋屏和易水舆简单的闲谈之后，隔天，一种看起来让人感到无比昔年的机器出现在了各大城市的百货商店中。
“小心！别磕着了！这个电视机比我可金贵多了！”经理指挥着店员小心翼翼地把电视机搬到商店门口的橱窗中，面向玻璃外。
“把插头插上，就和收音机是一个插法。录影机的线插在电视机后面，看见那两个孔了吗？按照上面的颜色插，别弄反了！”
“录影带录影带！拿一盘来，算了我来放！”
商店外围了一圈人好奇地看着这是在做什么。
第130章绝对的奢侈品
无声无息，却又汹涌澎湃的，是什么？
或许只有时代的潮流才会如此。
压了压头上的遮阳帽，成秋屏怀着些莫名的感慨远远看着在百货商店门口围拢一圈的人群。今天早上的时候，这家百货商店把电视机摆了出来，并且放上了节目，不过几分钟之后这里就已经围拢了一大圈人，甚至还有人一直盯着电视看结果错过了自己的上班时间的。
由于这家百货商店是在楚申市，所以在大夏国全国的多家商店中，这家店的供货是最足的。虽然也就是一座城市只选择一家店供货，但其他城市有的店里只有几台电视机，哪比得上这一家百货商店里储藏的数目过百的巨量？
因为有足够的电视机数量，这家店还真弄出了一片电视墙，引得里三层外三层围观的人就是不在最里层也能抬起头看高一点的屏幕，其直接后果就是引起了交通阻塞。或许应该庆幸这里是一条步行街，所以虽然拥堵，到底没有闹出什么大问题。
陪着她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的易水舆却发现，其实过路人并不全都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电视墙上面，很多人同样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们这一群人。说到底，带着保镖伫在街面上还是有些过分拉风了。另一方面，成秋屏自己觉得自己很低调，但是这样大檐帽墨镜配合连衣裙的装束，在旁人看来有一种非常独特的感觉，就好像她现在并不是在街上东看西看，而是在拍摄海报或者挂历之类的。
易水舆并不知道自己在无意识中正解了。成秋屏所选择的装束是标准的明星类装束，方便出现在街拍中，说低调这也是低调，但是低调的同时也会显得比普通人要有气质一些。关键在于，无论她作什么样的打扮。都是依照她超出时代一百多年的流行审美观搭配的，而这样一来的话，她的衣着就会有一种非常抢眼的感觉。一开始，时尚圈子的人是因为成秋屏电影中的各种服装才开始关注成秋屏的，但是后来很多人就发现，无论是电影还是在生活中，成秋屏都有着非常独特的时装品味。虽然外人不自知，但是时尚圈内已经开始出现了一大堆称成秋屏就是他们的缪斯女神的设计师了。
抬头看看天色，太阳已经升起老高了，这个时节的天气已经开始炎热起来。所以易水舆拍了拍成秋屏的肩，“到街头的茶楼里面去坐坐吧，稍微休息一下。从楼上也可以看到这里的情况。”毕竟是电视机开始销售的第一天。成秋屏不放心也是应该的。如果楚申市并不是仅仅有这么一家百货商店出售电视机的话，她应该会把几家店全部视察一遍。不过现在，也就是看看这一家店的情况如何，然后再等着其他城市的消息汇总过来了。
心里也明白这个道理，成秋屏点点头。就跟着易水舆一起向那边的茶楼走过去。
“……所以说，可能大家都没有发现，其实在《满江红》中，岳飞的演员和岳飞的母亲的演员，其实是双胞胎姐弟啊！”
“哈哈，所以说这就是所谓的化妆技术了。当然。现在市面上流行的化妆通常也就是描描眉涂涂口红之类的，但是在电影中的化妆就没有那么简单了。比如说慕容紫和慕容苏吧，大家在平时看见这两个人。都会觉得这两个人长得是一模一样，除了阿紫的轮廓更加柔和女性化，阿苏则显得锋锐一点，其实真的找不到什么差别了。但是在化妆的时候，我们就要把他们很多相似的地方都抹消掉。不让大家发现这两个人的关系。”
“看看剧照，我们对比一下岳母的形象和阿紫平时的样子。就会发现化妆的时候改动了什么了。”
“首先是眉毛，平时阿紫的眉毛是扬起来的，显得非常有生气，而且有一点英气。而作为一个母亲的岳母，为了体现她的温婉的性格，我们就把眉毛画得平了许多，色彩也用了更加柔和的棕色。如果说有女孩子想要让自己显得柔和温婉的话，也可以用这样的方式修理眉毛哦！”
“然后是眼睛，眉眼周围是辨识一个人最明显的地方，作为一个母亲，我们需要的是柔和的眉眼，所以在勾勒眼线的时候，我们并没有特地让阿紫的神色显得特别精神，反而稍微向下画了一些，显出一种劳累之后的感觉。仅仅改动了眉眼部分，现在电影角色和阿紫本人就已经产生了很大的不同了。”
“紧接着是鼻梁，电影拍摄有一个问题，就是把立体的人变成平面的画面之后，很多轮廓起伏会显得不够明显，为了改善这一点，我们在鼻梁上打了一点高光，显得鼻梁更加挺立，避免电影的效果太过平面。而嘴唇，平时姑娘们化妆都喜欢用正红色的口红对吧？但是实际上，如果要展现一个母亲的特点，我们采用的是红棕色的唇彩，显得更有底蕴一些。平时如果是年轻的女孩们化妆的话，可以采用蜜桃或者粉红之类的色彩，会显得更加有活力哦！”
在电视上大谈如何化妆是成秋屏的主义，事实证明，大凡女性就没有不爱美的。而女性在出门逛街这件事上的权威更胜于她们在家庭财政大权上的权威，所以当任意一位女性发现电视机里说的是如何化妆这件事之后，就自然会在百货商店门口停驻下来，看着电视机里的介绍，努力记下来准备自己使用。而即使是对化妆不感兴趣的男性，被迫停留在百货商店门口之后，对于这样居然能够播放会动的画面的机器，也产生了极高的好奇。进而，对节目内容产生好奇。他们是对化妆不感兴趣，但是当一个人化妆之后可以把自己变成另外一幅模样的话，好奇心总是少不了的吧？
就这么围观了老半天之后，人群中终于有人忍不住了，冲着站在电视墙旁边的百货商店经理问：“喂，那个，这是什么东西啊？”
“这是玄黄映画生产的玄黄牌电视机。是一种能够在家里就看各种有趣的节目的机器。”经理满脸笑容，颇有些字号地回答。毕竟现在这种问题只有他才能答复。
各种节目？就像现在上面正在演的那样子？
“那这个什么电视机是你们拿出来卖的？”又有人问了，却还不敢直接问价格，迂回前行。
“全国限量一万台电视机，只有不多的城市中才会有一家店被授权贩卖电视机，小店正是楚申市的销售点。”特意点出了限量的噱头，经理这样说。
这时候，人群中一个身材微胖，十个指头都是金戒指的疑似暴发户的人走了出来，“你这……电视机多少钱一台？给我弄个十台回去！”
经理不动声色，却微笑着说：“电视机初上市，每台售价仅五十万。”
顿时，周围一群人爆出惊叫，五十万！开什么玩笑！
这是个货币还很值钱的时代，一个普通的县级官员一个月的工资也不过六七百。而这已经是非常富裕了。结果这么一台机器就五十万？谁会这么不把钱当钱用地买这个什么电视机啊！
当然，人和人是有不同的，比如易水舆就知道，在这群人当中，包括那个自以为有钱的暴发户都出不起买一台电视机的钱，但是对于电视机真正针对的客户群，这个价格其实挺合适。他自己就是出身贵族阶层的人，自然明白上流贵族阶层拥有多少财富，数千年时间一点一点积攒下来的富有，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想象的。就是易水舆自己也经常过着一顿饭花掉普通人几年时间的工资的生活。如果不是这样，成秋屏弄出电影这样一个新产业需要的投资数目，他还能这么轻松就给出去了吗？也是成秋屏自己的运气，如果她遇到另外一个普通出身的老板，对方是决计不敢拿出那么多钱给她投资的，也只有易水舆这样的人才有胆子和闲心了。不过，大投资有大回报，仅仅是电视机这一项就看得出来。
只是成秋屏坐在茶楼上，看着百货商店那边骚动，却想起自己在最开始拍摄的那一部《鬼影幢幢》，如果没有加上摄影机器的改装和制造，总投资也不过几千块而已吧。
啧，这就是差距了。花费几千块拍摄的一部影片最后能够获得暴利，而花费五十万去买电视机最后让他们获得了暴利。反正都是自己占便宜，成秋屏也就什么都不说了。反正，总会有傻多速出现为自己提供利润的。
慢慢啜饮着杯中的茶水，成秋屏穿过窗口，偶然觉得有一点闪光，却看见在对面的一栋楼顶，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正用照相机对着自己，拍过相片之后升起的烟气都还没消散呢。
这是狗仔队？在这个相机技术都还不成熟的时代，原来狗仔们就这么敬业了？
第131章与活宝交谈
顺着成秋屏的目光，易水舆也看见了傻乎乎站在那里和他们对视的两个人，登时面色一沉。成秋屏并不是完全不接受任何采访的，只是必须递交邀请函或者在特定的场合下，而其他时间都属于私人时间，根本不允许任何媒体介入。这个规矩，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在易水舆的压力之下，整个娱乐圈哪一个不知道？
但是现在却出现了两个偷拍的人，这不是明目张胆地在打易水舆的脸吗？别看平日里易水舆这家伙总是摆出一副温文儒雅的表情，以他的地位和身份来说，他内里的东西，更多的是杀伐果断才对！正因如此，沉下脸之后，不用他说什么，旁边的两名保镖立刻转身下楼，明显是去逮那两个人去了。
成秋屏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她当初又不是没有碰到过这种随时随地被偷拍的情况，其实作为导演本来是不应该这样被关注太多的，但是问题在于成秋屏是个女性导演，随便找个男演员之类的就容易爆出一大堆绯闻，作为新闻之源被媒体关注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在最开始的时候她还经历过委屈得哭的阶段，到了后期就完全淡定了。像这样不痛不痒的偷拍算什么？她甚至能够好整以暇地冲着还呆愣在那里的两个人露出一个笑容。
对方互相对视了一下，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偷拍被发现了啊！当即慌慌张张地拆卸相机三脚架，准备要跑，那明显的紧张的手法，成秋屏只要看上一眼就可以判断，这两个家伙绝对要忙中出错。
刚下了这个决定，就看见那相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她刚才说什么来着？
默默地转过头，啜了一口清亮的茶汤。成秋屏没有掩饰自己唇角浮起的微妙笑意。
看到她这样的表情，本来还不太愉快的易水舆忽而也觉得好笑。那两个人一看就是那种根本不大懂事的愣头青，还指望这样的人能有多圆滑？他的不快，很大程度上是担心成秋屏的生活受到影响吧。毕竟易水舆觉得自己对成秋屏的了解程度很深，她并不喜欢把自己的全部都暴露在阳光底下，一个安定的可以让她发挥自己才华的环境才是她最需要的。因为考虑到这一点，在发现有人偷拍的时候易水舆并不觉得是自己在被偷拍，而是第一时间考虑到成秋屏。
但既然她展现出如此平和的态度，倒是真不用多想了。
不多时，之前出去的那两个保镖就压着两个人上了楼来。
“放、放、放开我！知道小爷是谁吗！说出来吓死你！”看起来跳脱的少年卯足了劲想要蹦跶。但是肩膀却被死死抓在保镖手里，憋得他一脸红。
他旁边穿着长裙的女孩却幽幽地说：“阿沧……我觉得就算你说出来也吓不死人的。”
“小良你不要总是落我的面子啊喂！”怒瞪自己的同伴，少年炸毛了。“我还不是为了你才做出这么多事情！”
“嗯，可是这和你报名字吓不死人没有任何关系啊。”女孩以一种非常中肯甚至是气人的口吻这样说。
“噗嗤。”成秋屏笑了出来。这两个人，还真够活宝的。
她的笑声算是引起了这两个人的注意，少年转过头来，看着她。刚想说话，然后就被女孩一把拉到她的身后。紧接着女孩上前深深一鞠躬，“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打搅二位的，我们也不是记者，只是我想要拍到成秋屏导演的着装的照片而已！”
少年还有点稀里糊涂搞不清楚状况。拍着女孩的背说：“哎哎！小良你为什么要道歉啊！报上我的名字就好了啊！”
这两人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被保镖们放开了。而好歹女孩还知道应该采用什么态度，虽然她眼珠子转得飞快一看就知道在打什么歪主意。不过好歹，比少年会看脸色一点？
“哟。那这位爷你是谁啊？”成秋屏逗弄似的问少年。
见成秋屏问了，少年略带得意地理了理衣领，然后咳嗽两声说：“我就是林沧！”紧接着就摆出一副等着一群人发出惊叹声鼓掌声的姿势，伫在那里。
成秋屏缓缓转过头，看向易水舆。那意思很明显：林沧是哪位？
易水舆眨了眨眼。然后终于从记忆的缝隙中找出了一条信息：“澜沧集团的小公子？”
虽然没有惊叹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林沧还是颇为得意地点头了：“没错。就是我！”
这样的态度让人忍不住想要打击一二，成秋屏一看易水舆的表情就知道这个什么澜沧集团应该不会被他放在眼里，所以她开口就是：“嗯，澜沧集团是什么？”
“喂，不至于吧？你都孤陋寡闻到不知道澜沧集团了？别装了，听说你也是个很有名的人物，那就不可能不知道澜沧集团啊！”林沧挠了挠头，嘟囔着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阿沧，不是很有名的人物，是电影圈第一人，导演界泰斗。而且谁规定的人人都要知道你们家那澜沧集团的。”女孩在旁边低低地说着。
“小良你不要向着外人啊！你看明明是我在帮你你怎么老给外人说话呀！”林沧跳脚了。
“我只是在说实话而已。”女孩的眼睛望到一边，装作没看见林沧的反应。
这上蹿下跳的，逗得易水舆也没有了要把这两人怎么样的情绪，发出了低笑声：“呵呵呵……”
“你笑什么啊你！”林沧的脸通红，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却还咧着嘴龇牙。
成秋屏却学着女孩的口气开口了：“啊呀，澜沧集团什么的我一点都不了解，但是我旁边这位可是蓉都易家的家主。”
这个世界上姓易的人并不少，但是蓉都的易家，就那么一个。
只见林沧原本通红的脸色慢慢变白，几秒之后他猛地后退一步然后深深一鞠躬：“我错了！”
“噗——”成秋屏笑得全身发抖，把脸别了过去。
“真够能屈能伸的。”易水舆也只能做出这样的点评。
“好啦，你们两个坐下来吧。把事情说清楚了就没事了。”成秋屏招了招手，她本来就没打算和这样两个活宝计较，但是刚才女孩说的那些话倒是让她有些感兴趣，于是她又多问了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咬了咬嘴唇，回答道：“我叫王良美。”
林沧却在成秋屏说话之后自来熟地坐下，然后扯着王良美坐在了另一张椅子上。
“之前王良美说的，是想要拍我的衣服？”成秋屏按照自己的想法径自提问。
王良美点头说：“因为成秋屏导演的衣着风格和穿衣习惯，一直以来都广受好评，时尚圈子里的很多人都对您非常感兴趣，但是您一直都没有任何想要在时尚圈子出面的意向，所以……”
“所以你拍摄这些相片之后是转手给其他人还是有什么用途？”这算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了吧？说了半天，王良美其实没有说到她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成秋屏真只有十几岁还说不定被糊弄过去了。
这一下，王良美平静的表情终于被打破，她脸上浮起一点尴尬的神色和绯红。她期期艾艾地说：“其实，呃其实是这样的。我想要创办一份杂志，就是关于时尚之类的主题的，但是我本来不算是时尚圈核心的人，所以想要找一些素材的话，就要另辟蹊径。这个，因为成秋屏导演本森的搭配什么的都很出色，所以说我想要用成导的照片来那个什么。”
“哪个？什么？”成秋屏微微歪着头，调侃似的问。在看见对方不知所措的表情的时候却又笑了起来，轻轻一拍桌子，“我知道你的想法了。把我当成街拍的典例？或者说你希望我能够帮你做什么宣传你这本还没有影子的杂志？”
王良美的面色越来越红了，似乎是不好意思。之前骨碌转悠的眼睛也不动了。看着她这幅模样，林沧挺起了腰板，“就是这么回事！我们想要创办一个杂志，然后很需要你的帮助，答不答应一句话，说吧！”这个少年虽然二了点，关键的时刻却挺可靠的。
只是当易水舆斜眼瞥了他一下之后，那原本挺直的腰板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样瞬间蔫了下去，他露出点忐忑的表情，可怜兮兮地盯着成秋屏。
“创业是要有先期的认真思考的。”成秋屏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就像我在找易董寻求投资的时候，也给出了完整的计划和步骤。但是你们现在伫在我面前说要我帮忙，又什么都拿不出来，这样要我怎么反应呢？”
“啊？还要方案？”王良美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废话，当然要了，我看见公司里的人都这么做的，你不知道？”林沧在旁边低声说了一句。
这两个人，又没抓住重点。成秋屏看了一眼易水舆，眼中全是笑意。
然后王良美才突然反应过来，“哎不对！成导您是答应要帮我们了吗！？”
第132章操纵时尚吧少女
“我没有说要帮谁，只是想看看你们的计划书，作为一个手头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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