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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价婚约,霸道机长请离婚-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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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他说过吃了那东西就不疼的那些话,她挺腰往上。。。。。。。。
“恩……”
一听这个声音,原本动作轻柔的夏波清一个激灵。
迷乱之中,她还记得拼命挠身上男人精壮的背,哼哼唧唧,半昏半迷,浮浮沉沉……
最后的时候,那里又麻又痒,她一个情动,伸手在他背上挠出一条条细红的印子。那种尖锐的刺激恰到好处,夏波清忽然动作凶了起来,喘着粗气,眼里的狠色看在迷迷糊糊许初见眼里,身体不由得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这时才觉得有些疼,一阵挣扎,绞得夏波清闷哼了一声,瞬间颤栗起来。
两人俱是一阵失神,叠合着,抱着彼此,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累的虚脱,过了一会儿她才喘着气无力的捶他:“老坏蛋……你给我吃的到底是什么?”还说吃了会不疼?疼是不疼了,可她吃了就兴奋的只想把他扑倒扑倒再扑倒。而且,这才刚刚云收雨住没一会儿,她一个哆嗦,身子好像又不对劲了。
“讨厌!又来,你给我吃的一定是那种东西对不对?”
“哪种东西啊?嗯……”
夏波清的声音带着那啥那啥之后特有的暗哑迷人,在许初见的耳边不轻不重地响起,她原本就经不起他撩,这一下,又开始钻心挠肺,只想着把他……
将好的反应尽收眼底,夏波清低沉愉悦的笑了,还为难地皱眉:“还不够?唔……我得休息一下,毕竟我这么大年纪了是不是?”
听着这和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话,许初见忍无可忍地咬了他一口,咬得那么用力身下的男人还一直笑,笑着笑着,那邪恶的老男人突然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将她覆在身下:“这么猴急呀?好吧!我就勉为其难再满足你一次……”
说的是一次,然后一次一次又一次……
那晚,夏波清一直勉为其难到画室里的纸巾团泛滥成灾,且勉为其难的过程中花样百出耐力持久体…位繁复……
最后的最后,许初见累到抬不起眼皮,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动弹不得时还在不停地抱怨:“你真的五十一了吗?怎么这么……厉害?”
欢爱过后,男人的眼神更加明亮。
听着她嘟嘟嚷嚷的怪嗔声,他笑着咬住她的耳垂,温温柔柔地笑:“为了你等我的那二十四年时光,我怎么好意思不厉害?”
闻声,怀里的小女人突然睁开了疲惫的眼,心头一痛,泪意如潮!
………
宋天杨从凌云航空离开后,直接回了公寓。
在门口遇到绍俊衡的时候,他正站在公寓门口尽忠职守地扮‘门神’,看到宋天杨终于归来,那小子就跟看到如来降世一般激动。狗腿地要上来摇尾巴,又给宋天杨一个‘滚’字打发了。
首席特助吃力不讨好,眼神幽怨地瞅着自家大老板,可霸气威武的大老板看都懒得看他一眼,直接按密码,进屋,关门,动气一气呵成!
如此被无视,首席特助表示很受伤,下楼蹲角落伤心地‘嘤嘤嘤嘤’去了。
………
听到门口的响动,慕千雪赶紧走了过来。
“回来了?”嘴里还在问着,人已走到玄关半蹲了下来,利落地拿出他的拖鞋让他换上,然后顺手将他穿过的皮鞋摆进了鞋柜。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动作很流畅,丝毫不扭捏的样子突然让宋天杨觉得很享受。
以前他们结婚后一直住在宋家大宅,这些小事都由佣人们做了,她从来没有像普通的妻子一样这样‘服侍’过他,他也从来没有想过,她能为他做到这个程度。分明就是很小很小的一件事情,可因为没有经历过,那份感觉便被无限放大。
宋天杨垂着眼,平静地看着她做每一个动作,任心底狂潮急涌,只是面上不动声色。
他不应她,她也不生气,只笑笑地站起来,像一个普通的妻子一般温柔地看着他笑:“不知道你会这么快回来,我还没做晚饭,想吃什么?”
“你当我是饭桶吗?不是才刚吃完午饭?”
明明心里暖得化成了一汪水,可宋天杨还是摆着张臭脸不说好听的话,原本以为这样气她,这只小刺猬就又会反弹,可没想到,她仍旧笑米米地看着他:“做饭也要时间的啊!你看,买菜,摘菜,洗菜,切菜,炒菜……”
“好了好了好了,这么麻烦干什么?一会出去吃。”
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宋天杨抬脚越过她进客厅,人才刚坐到沙发上,慕千雪已踩着小碎步追了过来,满脸期待地问:“那咱们去哪儿吃?你想吃中餐还是西餐还是……”
佯装发怒,他两眼一瞪:“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多话?”
慕千雪不以为意,还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律师一般都很能说的啊!就看愿意不愿意说。”
“你是想告诉我,你现在很愿意跟我说话,所以我一定要配合?”
闻声,慕千雪脸上的笑意也淡了,人还在他跟前没有走,口气却不再似方才那般讨好:“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
“没有你怎么不笑?”
宋天杨一记冷眼过来,毫不留情地抨击:“对着你我笑得起来么?”
对着她就笑不起来么?
慕千雪脸上最后一丝笑意也淡去,终于变回了那个理智果敢的自己:“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她又不傻,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在心烦?刚才那般刻意,也是不想惹他不快。可是很明显的是,他似乎就要个发泄的对象。慕千雪当然不会犯贱地想要被他当成‘沙包’来对待,可是,他这样为难都是因为自己,她哪里能不明白?
他又不吱气,只是脸上一团黑气,慕千雪知道这个时候再凑过去很有可能变成炮灰,可还是不忍看他眉间深深紧拢的那个川字。半蹲下来在他的面前,用仰视的角度看着他,她又和声软语地问:“我是指老爷子和你爸爸,他们来找你是不是因为我?”
闻声,宋天杨看了她一眼,也不说话,只淡淡地哼了一声。
慕千雪自顾地点头:“那就是猜对了。”
这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宋天杨原本确实因为老爷子的那些话而感到心烦意乱,可一看她自责的表情,心里又受不了,马上拉了脸:“不要这么自以为是好不好?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什么都知道?你以为……”
蓦地抬起头来,她静静地看着他,平静道:“我只是想跟你说说我一直不敢跟你说的话。”
从她跟他回来开始,她就想过要对他坦白一切了,不是想为自己找借口,只是想和他真正做到开诚布公。他们都不是小孩子了,虽然也难免冲动,但很多误会往往就是因为沟涌不畅。说不清楚,就会乱猜,猜不明白就会乱想,她是个理智多于感性的人,最不欣赏的就是这样处理问题的方式。
虽然,曾经她也这样做过驼鸟,可现在她已经真正地平静下来,不愿再重蹈三年前的覆辙。无论她和宋天杨以后会不会在一起,为了想想,以前的那些事情,她都想告诉他。而今天,她已准备好坦白了,只需要他一个点头示意,她就把一切都告诉他。
“…………”
如果刚才宋天杨没有见过父亲和爷爷,他或许还会很期待她既然要说出来的所谓的一切,可是,想到爷爷和父亲的态度,他突然有些不敢听她说那些真相。
三年来,他一直在怪她,怨她,恨她。觉得她背叛了自己,觉得她背叛了他们的婚姻,觉得他在自己生死不明的情况下离开是让人最无法忍受的事实。可当一切都有了反转性的解释,他突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应该自责的人。如果他够强大,如果他够能力,他怎么能让自己的老婆孩子流落在外两三年?
有很多事情不是他们能控制的,重新拥有她之后,他甚至想到了‘圈养’两个字,想牢牢地把她困在自己身边。可现在,看着她安安静静地要求对自己解释,他心里的那些深深浅浅的沟渠,竟全都溢满了水…………
那感觉,好像是……不忍!
他一直沉默不发,这让慕千雪心里也没了底。伸手,小女生一般扯了扯他的衣角,她问:“想听吗?”
“爱讲不讲。”
“爱讲。”他孩子气的样子总是让她觉得很无奈,一笑,她又露出平素不怎么在他面前展现的温柔,笑着‘哀求’他:“所以,拜托你一定要听我好好说完行吗?”
宋天杨目光不经意地扫过她的脸,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可身体却不自然地绷紧。慕千雪又怎会看不出来他的刻意,只是,忍了这么多年的话,终于要开口了,一时竟又不知如何开口。
是从三年前开始说,还是从她们再见开始说好?
正犹豫着,宋天杨却不耐烦起来:“不要很爱讲的吗?怎么又不吭声?”
慕千雪无语了,她才犹豫了不到十秒好不好?这个男人还是和以前一样,性子急得跟要救火似的。
“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讲好。”
“不矫情你会死啊?”
听到这话,慕千雪忍不住也白了他一眼:“会不会用词啊?我这叫犹豫,怎么是矫情?”
“就是矫情,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矫情。”
闻声,她笑不出来了,睁着水雾雾的眸子看他:“三年前,你就这样看我的吗?”
“…………”
他没有,可他却不想承认。
有时候宋天杨会觉得矫情的那个人是自己,但不得不说的是,慕千雪确实够狠心,她对别人都算好,唯有对自己狠得让他恨不得咬她一口,又害怕咬得太重伤到了她。
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他选择了沉默以对。他素来性子火爆,这三年却因为她变得格外的阴沉,可正因为这样的阴沉,让他比以前要看上去可怕得多。
莫千雪不怕他,只是,很心疼很心疼。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心口,她记忆之中的那个位置,以前有两个血洞:“其实,你倒下去的时候,我就改主意了。觉得还有什么能比你和孩子还重要?什么自尊啊?什么名声啊!什么人言可谓啊!什么良心谴责啊!统统都被我抛到了九霄云外,那时候我就有一个想法,要你活下来。”
话到这里,她似陷入了很久远的回忆,那些不能触碰的往事交织在心头,让她一度哽咽:“我知道我现在这么说你可能不相信,可我当时真就是那么想的。”
“那你还走?”
原本是不想理他的,可看着她痛苦的拧眉,他心里也是同样的滋味。那时候,谁能比他更疼?他九死一生地赶来,她给他看的却是那张流产证明,他是喜欢孩子,但毕竟还是个没有见面的孩子,还没有喜欢到为了那个孩子不顾慕千雪的程度。
之所以那样坚决,不过是因为想用那个孩子来绑住她的人,哪知道,她能绝情到连孩子也不放过。那时候,他是真的以为她为了离开把孩子都打死,万般的惶然,也不过是因为更加明白她离开的决心有多强。
她要离开自己,为了离开自己,可以做到那样程度。
当时,他吐着一口又一口的血,脑子里想到的全是她转身离开,不带任何留恋的表情。他可以承受两颗子弹,却无法承受这样的事情,所以,他倒下了,闭上眼的那一刻,他清楚地记得,他分明还紧紧抓着她的手。
那是他宁死也不愿意放开的东西。
只是最后,还是被人生生扯离,再然后,就是一睁眼的那本离婚证。
还有能谁比他痛的更真切?
还有谁?
ps:答应好的事情我不会食言,今天说好了是要为ybscorpio846亲加更的。
所以,今晚还有一更,在0点以前一定发上来给大家看。
不过,因此,明天的更改要推迟一下,改在中午更新,么么大家!
 ;。。。 ; ; 光果的后背贴上架框,硌得有些疼,许初见微微蹙眉的当口,夏波清又欺身而来,将她控在自己的画架之间不能再动弹。双手抵在他敞开的胸膛上,许初见心跳如雷,困难的吞了一下口水:“你,你,你……”
“说好了给我画的,怎么?想反悔?”
他口鼻之间的热息,喷在了耳垂,令她浑身不自觉的汗毛倒立起来。这个男人,虽然已年过半百,可仍旧有迷死人不偿命的气质。就只是被他这样对待,她就觉得全身的气力都似要被抽干。
“可是,我还没有准备好。”
在许初见仅有的记忆里,她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如此亲近,而且更让她感到不安的是,现在的她几近全果。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样的感觉,总觉得这一切的发生也是顺理成章,她们都是成年人了,虽然她一直守身如玉地守了40多年,虽然,他一直就是她心中最适合的那个人选。
可是,她还是很介意他的心里有别人这个事实。
从他过来退婚开始,整整二十七个春秋,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她的记忆中都是孑然一身,可他却经历了聂倾城,许虹,慕千雪………
她明明是最早和他有所纠缠的人,她明明是他一开始就命定的人,可偏偏排在了最后。不是她矫情,只是,太害怕又经历一次,太害怕他又放弃一次,三年了,她也想过随便他怎么自己,可他从来都君子得像个柳下惠,唯有今日,如此霸道的样子,陌生得让她心慌意乱。
感觉是要发生什么了,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仰高了头,静静地看着他的脸,她动了动嘴,除了不停地喘息以外,什么也做不了。
夏波清扣着她的小蛮腰,指下的肌理让人有些不受控制,原本温柔的眸光渐深,略带着侵略性,低头,看着怀里双手环胸的小女人,笑得温和无害:“我准备好了就行。”
“可………”
想反抗的,可他已不打算再给她机会。当温热的唇倏然辗压上来,许初见整个人如遭电击。这是她记忆之中的初吻,过去的四十多年岁月里,很多记忆的细节都模糊了,她仅能记得的只有那么几桩大事件,而放在心上的男人,也只有这么一个。
没想过要再续前缘,可他却来了。
没想过要缠绵绯侧,可他却吻了。
带着火一般的热情,带着狂情的霸道,他的吻细细绵绵的,不容她有任何躲闪的机会。那种陌生的感觉,和想象中完全不同,许初见心口一紧,有股冲动的浊流狂乱地涌动着,似冰山遇火即熔,似烈焰遇水而熄,带着点辛酸,带着些犹豫,甚至是痒入深心的渴望。
记忆有片刻的凝滞,回忆有片刻的断层。
有些残缺的片刻交织在脑海,她分不清哪些是自己的,哪些不是自己的。又仿佛全都是自己,可她就是分不清,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了,唇上的感觉真实,却带着一种摧动人心的力量,将她内心深处某些断层的记忆都抽拨了出来。
猛地瞪大了眼,被自己脑子里混乱的一切所吓到。
明明是第一次和他接吻,为什么她又感觉不是第一次?断层的记忆似在脑海里撕开了一道裂缝,她看着面前他压低过来的深邃眉目,心突然狂跳起来。
好熟悉!好熟悉!好熟悉!
仿佛在内心深处某个地方,她一直在期盼着他,明明她的记忆只有三年,三年的共处,可她却仿佛觉得是一辈子。那一刻,许初见不能动弹,手脚也不知该如何安放,忘了挣扎,忘了回应,只那样安安静静地任他亲吻着。
唯有左胸处那咚咚如雷的声音提醒着她,她对他的行为反应有多强烈………
大手,顺着她玲珑的曲线缓缓油走着,仿佛带着魔力,触手所及之处如火如焚,烫入她心。心一慌,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大手,不让他再放肆。
“别动。”
低哑的声线传来,他松开她柔软芬芳的唇,轻抵着她的额头,那么温柔的声音,那么压抑的颤抖。许初见能听出他声音背后的隐忍,也仿佛听到了他内心的挣扎。
“让我看一眼可以吗?”
声落,他滚烫的大手覆在她右处的软雪上,粗砺的指尖从顶端滑下,在软雪之下的某处轻轻触碰着:“初见,我就看一眼。”
他突然叫着她的名字,那个她要求了三年,他始终不肯叫出口中的名字。带着些无奈,带着些痛苦,带着些难以言说的挣扎与渴望。
“为什么?”
几次三番被要求脱衣服,她又不傻,怎么会猜不出来他另有心思?一直拒绝,是为羞涩也是不想被自己猜中什么,可现在都这样了,她还能拒绝么?
“我不想说让你不高兴的话,可是,今天我一定要看看。”语毕,他已再缠上她,油走的大手再度横行。紧跟着,他眸光倏地一沉,手指又在那处徘徊不止。
“阿虹,我就知道是你。”
“…………”
潮红的小脸倏地惨白,许初见任他捧着自己的右胸,红唇轻抖,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了。心中的某个猜测一旦被证实,有些酸,有些疼,有些懵。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开始,他一直叫她阿虹。无论自己多和排斥,他从不曾改口。直到方才他叫她初见,她终于以为他心里已排除了其它人,可是,可是…………
又是阿虹,又是阿虹。
为什么他一定要让自己做别人的替身?她自己是不是许虹她自己不知道吗?她的记忆里从来没有任何关于许虹的记忆,她怎么能是那个女人?
眼泪突然就来了,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不争气,可还是哽咽着滚滚而落。她知道自己不应该和一个死去的女人计较,可是,他这样会让她没有安全感,会让她觉得自己随时会被取代,随时会被丢弃。如果得不到他的全部身心,那么,不如就此打住。
这么想着,她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夏波清控着她,突然很沉重很沉重地叹了一口气:“就算你不愿意承认,可也改变不了你是她的事实,阿虹,你不记得这伤痕怎么来的没关系,我记得就行。”
“都说了我不是她,你为什么总是听不懂人话?”
看她眼中夹裹着的眼泪,夏波清一叹:“你25岁那一年,为我挡了这一刀,要是再偏向左边一点,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
她为他挡了一刀?在心口附近的位置?
“你可以说你不是她,可这伤怎么来的?三角形的匕首,三角形的伤疤,你要告诉我世界上就这么巧的事。你们长着同样的一张脸,就连身上还有同样的疤?嗯?”一直不愿意逼她,直到现在他终于发现她确实是‘不记得’那些旧事了,他才真正决定要打破这样的僵局,引导她找回那个和自己有着相同记忆的许虹。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许四小姐,怎么会是那个………”
以前不介意,是因为她从来就不相信,可当她终于开始动摇,许初见也开始惊慌失措。
她怎么可能是许虹?怎么可能是?
“我不知道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会忘记了一切忘记了我,可你就是阿虹,就算没有这个伤痕,我也知道是你们。我每次都叫你那个名字,不是想伤你的心,是想让你想起来一切,想起来你爱过我,爱了整整二十四年”
“………”
让她想起来一切,让她想起来她曾爱过他24年。
二十四年,再加上这三年,她这一辈子算不算是都扔在这个男人身上了?可是,如果她真的爱了他二十四年,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为什么她哥哥从来没跟她说起过?可如果她不是许虹,为什么他给她的感觉就是那么熟悉?为什么在家门口遇见他的那一次,她会被他轻轻松松就调动情绪?
那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促使着她一步一步走向他,直到现在,她们如此亲密,如此………
难道,她真的是许虹?
………
她脑子里有完整的关于这四十五年的记忆,虽然久远的那些记不清,可近年的全都记得很清楚。分明就没有关于另一个女人的记忆,可正如他所说,一样的长相,一样的年纪,甚至还有一样的伤疤,怎么会这么巧?
如果她就是许虹,那么夏波清这三年陪在自己身边的意思是,他终于要接受那个暗恋了他二十四年的可怜女人?她曾有多么鄙视许虹,现在就有多么的可怜自己,二十四年,她怎么能傻到为了这么一个男人委屈自己那么多年的岁月?
眼眶微热,有潮湿的水雾在弥漫,她就那样怔怔地看着他,突然觉得心酸无比………
伸指试去她脸上的泪,他的声音难得一见的温柔:“我从来没告诉过你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你怎么会知道的?我从来没说过小雪长得像倾城,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我喜欢的穿衣风格,我喜欢配的领带,我喜欢的手表,我喜欢的鞋子。阿虹,我不可能认错你,因为你是你所以我才接近‘许四小姐’,不是因为我见异思迁,也不是我想利用你许家的强大势力,我只是想把我不小心弄丢了的你找回来,你明白吗?”
他只是不小心弄丢了她,他只是的后悔自己傻了二十多年,他只是想要挽回一切,挽回她的心,仅此而已!
“我,我………我好乱,好乱!”
其实已经相信了,只是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她吃了三年的醋,结果吃的是自己醋?
“你看着我。”
扣住她抖动的双肩,夏波清压低了自己的头,脸与脸之间不过两厘米的距离。四目相对,她慌乱的眸子里闪过各种复杂的情绪,夏波清牢牢地盯着她的眼,用眼神蛊惑着她开口:“现在告诉我,我是谁?”
“姐夫………”
情不自禁的那一声姐夫唤出口,许初见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怎么会这么叫他?姐夫?这是什么烂叫法?她都没有姐姐,怎么会有姐夫?
“因为倾城,因为你一直当倾城是亲姐姐,所以,倾城的丈夫你当成是姐夫,所以从来不敢向我表白。”
“………”
原来是这样一个姐夫?一切合情合理,又完全不合情理。那一年,他来许初退婚也是事实,如果自己不是许初见,那他退的是谁的婚?那如果自己是许初见,又怎么会当聂倾城是姐姐?所有的一切都透着诡异,诡异到让许初见觉得世界上是不是还有另外一个自己,以许虹的身份生活在聂家。
可是,他从来没听哥哥说自己有双胞胎姐姐或是妹妹,就算是真的双胞胎也不可能让自己的身上长出一样的疤痕………
那她到底是谁?许虹?许初见?
她的惶然他看在眼里,长指又伸来,轻轻触碰着她的脸:“也是我不好,倾城离世之后我觉得生无可恋,对任何女人也提不起兴趣,也从未想过再婚。不是不知道你的心思,总以为你这样好的女人,应该找一个更值得你爱的男人,才能给你幸福,所以,你不说我也一直没提起,直到………”
直到那个让他撕心裂肺的日子到来,他才恍然发现,心里不知在何时已住进了另一个女人。
“我很迟钝,当我发现我离不开你了,你却突然消失了。”话到此处,夏波清微微一顿,似是调整了一下呼吸的节奏,才又沉声道:“阿虹,你永远都不知道我在许家门口遇见你的那一刻有多感激上苍,你让我有了一种死而复生的感觉。可是,我找到你了,你却忘记了我,也许,这是老天对我的惩罚,惩罚我因为太过固执让你委屈了二十四年,我认罚,也认错,可现以已经又过去三年了,是不是也该罚够了呢?”
这样的问题,许初见心里一软,可嘴上还是硬气得很:“二十四年和三年,这也能划上等号?”
“我怕我们等不了下一个二十四年,你说呢?”
“………”
二十四年,人生有几个二十四年,他说怕他们等不了,其实,她也怕。好不容易能有机会重来,谁不紧紧抓住幸福的尾巴,他们不年轻了…………
“我知道是我让你受委屈了,可我愿用余生之力,爱你,护你,疼你,惜你,你可愿再给我机会?”说罢,他又锢着她,扣着她腰的右臂微微用力:“如果你一定要我回等你二十四年才觉得公平,我也愿意。”
原本想到二十四年这么久,她还想小小地报复一下他的狠心的,可这个男人以退这进,如果小心翼翼地跟自己说这些,许初见就又心软了:“我又没说一定要你等那么久。”
她说话的声音不大,可夏波清还是听到了耳里,微微一笑,他一本正经地逗她:“那,你打算让我等多久?”
“我,我………”
其实,她根本就是那么一说,哪里有想过要他等多久的时间?更何况,他有一句至少没有说错,他们不年轻了,真的熬不起另一个二十四年。
“如果你还没有想好,可以慢慢想,不过,现在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声落,夏波清偏着头看她,那意思不言而喻,许初见假装不懂。
“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个更重要?”
“当然有了,比如………”
他若有所指的望着她笑,也不说得那么直白,只等着她主动投降。许初见虽然未经人事,但也不是什么也不懂的小姑娘,被他的话所刺激,她下意识的舔了舔干枯的嘴唇,也不知怎么地就溜出来一句:“比如什么?”
“需要我教你吗?”
他坏坏的笑,那眼神,让许初见觉得自己就是他咬在嘴里的肉。
“不,不要。”
她惊跳起来,下意识地朝后缩,身后的画架摇遥,轰地一声倒在地上,她惊跳着捂住耳朵的同时,夏波清猿臂一伸,痛痛快快地将人拖进了怀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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