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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药回春-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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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书房内,一个欣长身影倒映的影子在烛光下被拉的老长。她偶尔凝眉,偶尔托腮,偶尔还拿着笔在纸上瞎写着。看到她聚神的样子,他不想去打扰,却也没有办法硬着头皮来了一趟。

正在韩景轩一动身形向里边走的时候,外面起了喧哗。

“有贼啊,大家来抓贼啊”

第一个发现刺客的是尤婆子。

或者说只有她一个刺客尤婆子在院子里守夜,本来还在打盹,梦到自己被一大堆人追赶着到了一个小黑屋里,然后有人拿着刀架在她脖子上问她要赌钱。尤婆子两腿打颤,心里发虚:自己刚刚赢了几吊钱,就有人追着要,真是倒霉。

想归想,嘴上却不服输,虽然她光是看到那个人的黑色的衣袖,听到他沉厚的吆骂声,她就已经吓得两腿打颤,但她还在试图把那人稳住。后来试了很多办法都不能把人说服,她耍起美人计,想色诱人家。可是她那粗嗓子大家也知道她就是装的再温柔,再妖媚,那发嗲的大嗓子加上水桶似的蛮腰始终都不能引起人的垂涎,反而在恼怒之下起了杀意。

就这样她被吓醒了。

醒来之后,才发现夜色如水,四周静悄悄的,除了她和另一个守夜的婆子之外,根本没有半个活人。她又坐回回廊下的石墩上,掂量着刚赢的钱分量,却不知拿在手心里的几吊钱都已经捂出汗。唉,是她神经过敏,这样几吊钱就吓成这样,暗笑自己的同时,她壮着胆子去叫身边的长水家的。就在她低头的一瞬,奇迹出现了。

一个黑影从房檐下垂直而下,蹭蹭几步就飞起来,跳进了对面六尺高的书房内院。

长水家的还在和周公约会,跟着她的声音叫起来,“抓贼。”

尤婆子看她摇摇头把眼睛的光聚到一起,才看清自己,忍不住朝她头上丢了一掌,“蠢货,快起来抓贼,要是耽误了王爷病情,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长水家的抬眼瞅瞅是她,看她的表情不像是玩笑,好家伙,那嗓门吼起来也不带矫情的,很快就把在前院守卫的侍卫给吆喝起来。侍卫们听言,齐齐聚在大书房外,等待王爷发令。

为了不打扰王爷清修,康侍卫让大家噤声,然后上了台阶,敲大书房的大门。

看门的婆子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眼睛,问他怎么了,难道是王爷另有急召?

康侍卫叫尤婆子上来,尤婆子把刚才见到的跟看大门的婆子说个大概,看大门的朝里边望望,黑魆魆的,除了大书房周边的几个宫灯映照些光亮,基本上就是空无一物。暗夜无边,鸡鸣狗盗,无奇不有,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向康侍卫行礼,然后托词来请问平主子,离了她们几个上了大书房的台阶。

万梓川盯着韩景轩闪身而入的背影,心里不由得又骂上口,天煞的,每次拉完屎都要她来擦屁股,真是恬不知耻,可是这人好像还玩上瘾,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真不知她葫芦里是卖的什么药,正在腹诽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看门婆子来找田妈妈了。

田妈妈知道事情的原委,没有说话,直接就去书房回了万梓川。万梓川知道他回来的时候可能被尤婆子看见,而这一刻他已经回来,她也没有什么好担忧的。叫了看门婆子进来,嘱咐他们搜查的时候轻点,不要弄出声音。尤婆子听那婆子回来说主子请进去搜,面上已经多了得意的姿态,闹不好还有奖品可以拿,不高兴干嘛。

可是随着侍卫进书房,里里外外把院子搜个遍也没有找到人,她眼下便慌了。康侍卫的眼神也开始冷凝起来。尤婆子嘴里说着,“兴许是往屋里去了,为了王爷的安全,大家可要帮王爷找出刺客啊”

侍卫们搜了院子,但是没有找到人却听尤婆子说的绘声绘色,也开始掂量起来。韩景轩在里边等的不耐烦了,把那个尤婆子给我打50大板,赌牌吃酒看花了眼,竟然打扰本宫的清梦”

侍卫们在大书房外正在犹豫之中,听闻韩景轩轻咳了几声,又说出此言,哪个还敢发问。

不给尤婆子狡辩的时间,康侍卫一摆手,叫两个侍卫先堵上她的嘴,然后两个人一起架着她起地面半尺左右,离了大书房。

刚出门就听见千禧居那边派人来问,康侍卫抱拳道,“原本无事,是这婆子赌钱吃酒丢了眼,以为有刺客混进大书房,现人没有找到,反打扰到王爷,属下暂且告辞。”

上官映萱本就想瞅机会看看王爷,听说前院出了刺客,她的心就提到嗓子眼,不顾自己的安危就催着蒙蒙带她见王爷,除了知道王爷有没有危险,她还幻想着一定要见王爷一面。可没走到大书房门口,就见门砰的一声合上了。

她怔愣在那里,一时间心若冰凉。

“主子,奴婢上前去质问那个婆子去,看见您来了,还把门关上,真是太刁钻了?”蒙蒙看到主子本来因为关心而氤氲的小脸一下子变得灰白,当然不是滋味。虽说争宠夺爱是主子之间的事,但她是主子的陪房丫头,虽没有嬷嬷在是时候那么尽心,但是依葫芦画瓢还是有几分真谛的,所以她变要说出主子心里想的,以退为进来启示主子,其实就算进去了,又能怎样,主子不会问医不会用药 ,更不会在王爷面前惺惺作态,怎么能讨得王爷的欢心?她这样也是出于无奈。

从那次跟着和太公主闯书房之后,主子就被勒令禁足,贸然出来,就算有听见刺客一说,也不敢,贸然出头。在太岁头上耍土,那不是触王爷的霉头吗。

希望主子能会意她的心。

良久之后,上官映萱站在那里,凝视着那黑漆漆的大门和门上的扣环,伸手欲敲时又打了退堂鼓,“既然没有刺客,那我们也回去休息吧。”

房门关好之后,万梓川听到没了动静,她打了个哈欠,便去寝房给韩景轩铺床。

昏暗的灯光下,韩景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

发黄的修身月白长裙,一把玉带,紧紧束着她的腰肢把她的体型修衬地格外纤瘦。没有耸入云髻的盘发也没有过多的装饰品,只是简单的一个慵懒髻,一根桃木簪,就搞定的长发,站在那里清丽地如同不染尘埃的仙子下凡。而她因为要放开被子弯腰趴在床上铺床的样子更惹他心旌神摇,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给他铺完床之后还要走,他心里别扭的慌。

昏暗的灯光下,韩景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

而她因为要放开被子弯腰趴在床上铺床的样子更惹他心旌神摇,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给他铺完床之后还要走,他心里别扭的慌。

昏暗的灯光下,韩景轩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她。

发黄的修身月白长裙,一把玉带,紧紧束着她的腰肢把她的体型修衬地格外纤瘦。没有耸入云髻的盘发也没有过多的装饰品,只是简单的一个慵懒髻,一根桃木簪,就搞定的长发,站在那里清丽地如同不染尘埃的仙子下凡。而她因为要放开被子弯腰趴在床上铺床的样子更惹他心旌神摇,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给他铺完床之后还要走,他心里别扭的慌。

万梓川回过头,看着他火辣辣的眼神在黑暗中红显得意外哀怨,对上他的目光才发现那双眼睛的光芒不比烛光差。

第一卷 第170章 同心

第170章 同心

万梓川隐约感觉背后有道目光从她进来时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过,不习惯的她还以为是错觉,所以故作自然地整理床褥。一切收拾妥当,无意间地回过头,看着他火辣辣的眼神在黑暗中显得意外哀怨,对上他的目光才发现那双眼睛的光芒不比烛光差。

“爷,你不要睡吗?”真牛啊,这么近的交集他都不脸红的,看什么,她背后有什么东西吗?

“那我先去睡,你在坐会?”

“我打算过两日把史姬接回府,你看我什么时候出去好?”眼见着她的小身板从身边溜走,韩景轩还是先把话题岔开了,“这是一个好机会。”

“爷,只等你一句话。”万梓川的声音不大,也没有给韩景轩想要的结果,或许是因为需要,他才没有立即要求出去,但这些日子也足够了,田里的地也该播种了。她要去地里看看能在那个地段种药草,还要把药草的水分,肥料收拾好,所以现在已经不能再去不出门了。于是她稍加思索一阵后道,“爷,你最近服药的效果越来越好,过不了两天就能出去走动了,你放心,明天我会安排可以出去做的活动,爷,还请你暂时在这里委屈两夜?”

韩景轩没有答话,却是走到他身边。望着她,等着她,他欠她的解释到现在她都没有问出口,到底要怎样,她才能把他的事放在心上。

“爷,你,你不去睡吗?”

“当然要睡。”韩景轩不想看她故作冷静样子,不等她反驳,打横抱起,把他早就想宠幸的女人扔在他的床上。

刚才她故意整他,他现在就要把她就地正法

翌日清晨 ,田妈妈舞西厢房侍候她梳妆,却是推开门一看,没有人,又听见英雪半夜起来给他们打水,田妈妈似是明白些始末。书房的大门没开,她也不好就这样进去,便在西厢房万梓川的主卧室里收拾着杂物。

自从水烟屁股上的伤好了之后,她就像只快乐的鸟,从书房到厨房之间,飞来飞去的。她早早就起来把院子收拾好了,这不一进主子的门就见田妈妈在里边,唯独没有主子的影子,她不安了,难道昨晚在真的有刺客来袭,把她的主子给掳走了?焦急地在屋子里找了半天,发现那被褥也是好好的,她更加疑惑了。

“哎呦,水烟,你转来转去地在找什么?把我这眼睛都转花了?”

水烟见田妈妈还在绣她的香囊,近身到跟前夺过她手中的香囊道,“我的好妈妈,你还有心思坐在这里绣香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快卯末,正是王爷要用早膳的时候,咱们主子去哪里你都不担心么?昨晚我听说院子里来了刺客,还以为事虚惊一场,现在找不到主子,她会去哪里,要是被刺客给掳走怎么办?”

田妈妈正要回答,这个时候水桃也过来了,“主子,是该提饭的时候了,你今天要厨房为王爷做些什么菜式?”

水桃没有等到应答,却看见田妈妈和水烟一个坐着,一个站着,两个人见她进来大眼瞪小眼,仿佛她是个莽撞的小丫鬟似的,水桃往自己脸上摸着,“我脸上有东西么?”

“没,挺好。”水烟哪里还有心情给她开玩笑,“姐姐,主子上哪里去了?怎么见不到人,被子也没有用过?”

水桃也听见昨晚来刺客了,但是她出来的时候,正是尤婆子在她的屋外的小院子里带着侍卫搜查呢,后来她还见主子在书房外要赏尤婆子,怎么今个就没有了人。王府这么多的侍卫要是有刺客,那还能轮到刺客逃走,难道,昨晚主子留在王爷的寝房里,这么说,昨晚要水是?想到此处,她的脸煞的红了,看水烟的眼神也变成了戏谑。

“姐姐,你怎么跟田妈妈一个样,根本就不担心主子的安全,不行,我要告诉王爷,让王爷知道主子不在的事,王爷一定有办法的。”

水烟说着就往外走,田妈妈起身要拦她,她已经几步就跑出多远 ,还好水桃伶俐,上前抓住她的肩,“你傻呀,王府这么多侍卫都是吃素的不成?”

“那主子在哪里啊?”水烟又环视了一下屋里,始终没有任何蛛丝马迹。

水桃朝正房努努嘴,“你忘了王爷昨晚让英雪和子蕊起来打水吗?”

水烟听言,松了口气,又马上皱起眉来,“主子为何不让我们守夜?”

水烟说到点上,水桃才知道自己郁闷的是什么。

自从王爷挪到大书房,她们这些日子就闲得很,每日成了标准的三等丫鬟,根本就没有亲近主子的时间,更多时候只是帮着提饭,连布菜都是由英雪和子蕊做的,她们心里都有一个结,不过水桃还好,水烟却是死结,在她心里主子就是她的命,她早就习惯每日三等丫鬟要做的事,如今在她看来,拿笤帚扫地,抹桌子提饭都是极幸福的事。毕竟自己的主子现在这么受王爷喜爱,她们走到那里也是被高看的主,可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如此。

水桃却没有水烟想的那么深远,最近这几天,她没有见过杨府来给主子梳头的姚嬷嬷,心里也感到轻松许多,但愿杨夫人能把她给慢慢淡忘,让她一心服侍现在的主子。现在为了主子她可以去死,主子为她那就不用说了,本来和主子水烟田妈妈三人的关系好的无懈可击,(虽然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加盟,主子并没有疏远她。)可有了英雪和子蕊之后,她们的主子就很少理她们,整日在书房里看书 ,让她们两个侍读。她不是小心眼,但她不甘主子忽略她的忠心,“田妈妈,你没有发现英雪和子蕊两个越来越讨主子的欢心吗?”

“不要乱猜,主子不会这样。”田妈妈已经不拿水桃当外人了,从当初遇见她时的傲慢到现在对她和水烟如同自家姐妹一样,她已经开始接纳这个从小就是杨家家生子的水桃了。万家固然重要,但杨家现在也是主子的娘家,从杨家给主子张罗王爷的婚事还有嫁妆来看,杨家里里外外都没有亏待过主子,她当然要和杨家的陪房丫头走的近,只要对主子没有威胁的人她都不排斥。

听到水桃这样说,她知道,这孩子是真的在乎她们的主子了。正因为在乎才会关心则乱。她虽然不清楚主子在为王爷治的什么病,但她知道,主子是很有分寸的,她无须介怀这短暂的疏远。

“主子现在要倚靠英雪和子蕊,是因为她们是王爷的贴身侍从也是樊主子分给主子的大丫鬟,她们和你们一样,只不过是因为和王爷的关系比较近,主子不想因为在王爷生病的时候因为照顾不周而加深病情,所以才会暂时让你们做小丫鬟的活,等以后我们回到无为居,我们和主子的关系会回到从前的。再说,多一个对主子好,也是我们的福气么?你们不要忘了,无论怎么改变,我们都是主子的娘家人,你见过谁疏离娘家人的?”

水烟听完,心里也没有了先前的不悦,她心中充满安慰地道,“妈妈说的对,王爷是主子的天,主子是我们的天,只要天晴了,我们才有笑脸,姐姐你说呢?”

水桃听完田妈妈一席话,又见水烟在安慰自己,她一时间抹不开,羞红了脸,“恩,是我太莽撞,我小心眼,我真是愧对主子,都是我不好。”

田妈妈抓住水桃似要抽打自己脸的手,拉她到床上坐定,“傻孩子,你才是主子最倚重的人,杨府现在是主子的正经娘家,你是主子最需要的人,明白吗?”田妈妈之所以要费心开解水桃,一是她觉得主子离不开水桃,而是她只要主子好,她要为主子扭转一切会变质的东西,扫清主子身边可能出现的隐患,这水桃便是第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

三个人正在说话的时候,大书房的门开了。万梓川头重脚轻地从里边出来,看看院子,似乎一切跟平常没有什么区别,但似乎又有些地方不同。她强撑着身子来到外面,虽然昨天晚上他试着对自己温柔,但一个晚上折腾两次,谁受的了。

太阳已经露出了红扑扑的脸,无云的天空里不见一丝微风,这天气也是出奇的少见,难不成今天出现幻觉?唔唔,水烟和田妈妈她们去哪里了,水桃也不在房里,这些人躲去哪里?看看时辰,该是传饭的时候,她们难道等不及,自己先去提饭了?

还未张口,她刚挑着帘子进门,却见里边有人影攒动,她的心倏的紧起来,她们几个竟然凑到一起,说什么呢?昨晚她半夜起来打水,被英雪撞见,急忙夺过去水桶把她推进屋里,其实她发现英雪在她进屋的时候,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有着莫名的期待。

这是一种友好的暗示吧,毕竟这些日子跟她们朝夕相处,再冰冷的动物也会对人回报以温暖,更何况是人。

第一卷 第171章 试探

第171章 试探

她心里有窃喜,也对这样的转变存着希冀,如果眼前这些人都能够为她所用,那她将来可谓是如鱼得水。水烟田妈妈两个是贴心的,水桃又是杨夫人和她之间的润滑剂,英雪和子蕊又会武功,而且一般的虾兵蟹将都不是她们的对手,这样的人正是她需要的,她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她们都会慢慢理解她,接纳她的。

她进屋的时候,田妈**话说了半截,剩下的那半截就咽回肚子里,“主子,你要不要用饭,哦,不,还是先梳妆吧”

水桃看着万梓川,眼角的笑意掩饰不住,“主子,让水烟和奴婢去提饭,田妈妈侍候你梳妆,半盏茶之后,我们回来,您也收拾齐整,正好陪王爷吃饭?”

“恩,我是要吃饭,不过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怎么一见我就都闭口了?”万梓川对几个人的小变化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时候,这三个人站在统一战线把她给孤立了。

“主子,我们什么也没有说,不信你问问水烟。走水烟,去提饭。”水桃不等万梓川发问就把水烟叫走,万梓川狐疑地坐下来,看着镜子里的田妈妈面容清瘦,眼角的皱纹似又深了些,她渐渐把这三个人的秘密泡在脑后,“妈妈,我们现在不比以前了,你要多吃点,一定要把身体养好,这样才能帮助我管理好庄子上的事。”

“主子放心,老奴会好好陪主子的。”田妈妈说着,眼角流下了热热的东西,万梓川看她擦眼泪的动作不想让她看见,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水桃和水烟到厨房提放,刘管事的碰见她们,点头哈腰的,直问,“王爷今日的饭菜可是多了很多花样,莫不是今日有宴客?”

“ 平主子说王爷的病情渐渐好了,而且这几日也不大咳嗽了,所以要给王爷充足的营养,等过个三两天的功夫,王爷就能彻底治愈,出院子了。” 水桃说在这话的时候,故意加大声量,在一边提饭的小丫鬟本来就老是盯着王爷的动静看,这下更是像得了特赦令似的,竖起耳朵来听里边的事。

就在刘管事的夸侧王妃妙手回春时,一干人等不仅有艳羡之份,连带看水烟和水桃的眼神都有些膜拜了。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水桃噤口,她故作玄虚地看看四周围上的人,蒙蒙,顾嬷嬷,掌勺的崔嬷嬷,她又作出不好交代的样子,成功激起众人的好奇心之后,就带着一头雾水的水烟走了。

水桃那么精明的人,万梓川一点就透。可是这一切,水烟却不敢认同。主子昨夜什么也没有说,今日来到屋里也只是说几句家常,根本就没有提王爷要出院的事。越想越觉得不妥,水烟倒有些迷糊了,水桃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等出了厨房的门她拉住水桃的手,悄悄问,“姐姐,主子可没有这样说啊,你会不会闯祸了?”

水桃见她一脸担忧,心里也软了,“妹妹不知,主子昨夜在哪里过的夜?”

“在?在王爷的寝房。”即便心里相通几个人也没有点透,此时说出来,还真是有些吃惊。

“你想想,王爷住在书房半个多月以来,有没有留宿过主子?”水桃见她似是明白了几分,便换了手提饭盒,以便跟她凑的更近些,“所以我猜测王爷的病快好了,而且王爷也在以一种暗示,他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不愧是大户人家出身的丫鬟,心思就是比她细腻。主子见他们的时候虽然看起来很劳累的样子,但是却十分精神,还跟她们开起了玩笑,她想起以前在万家的时候,不管遇到再不开心的事,主子都是谨言慎行,只有对着她们才会时不时地陪着她们开些小玩笑逗乐一下。而这种情况一般都是在主子对前路有把握的时候才有的,所以她更加信服水桃的猜测。

回到大书房的时候,这次虽然还是英雪和子蕊在身边布菜,但她们却第一次发现王爷也在书房里的大桌子上用饭。主子在一旁小心地侍候用饭,后来也被王爷叫到桌子上吃饭。

天啊,这是多大的转机。

更令她们想不到的是,整个吃饭的过程王爷没有再拉着脸,吃的也比平常要多。而且也很少听到咳嗽的声音。吃罢早饭,王爷又留了主子在书房里为他配药。等到日上三竿的时候,王爷居然到书房前的平台上晒起太阳。

“给唱首歌吧,总是在房间里逮着都快发霉了。”太师椅上,韩景轩眼里带着坏笑,却丝毫不露声色,仿佛她会唱歌是给他能都出门最大的奖赏一样。

“爷,这个时候唱什么歌?”万梓川看着他目不斜视前方的样子,真怀疑他心里没有乐开花,昨晚从身体上折腾她,今天又要拿精神开刀,这王爷还真是口味刁,真后悔把他从屋子里请出来,“这里又没有乐器,你不是让我清唱吧?”

子蕊在一旁站着听的有点迷糊了,“平主子,什么是清唱?”

万梓川正准备和韩景轩拖延下去,没想到子蕊又起了好奇心,她这一时心急,嘴巴秃噜的太快,竟忘了这不是这个朝代里的词,又马上圆口道,“清唱就是一个人唱曲,什么乐器也不用。”

“英雪”韩景轩听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直接叫了英雪。

英雪转过身,去书房里边一个锁着的大箱子里找出了一个七弦琴。她双手托着,走路的时候一点也不带大意的,生怕磕着碰着这琴。走近韩景轩身边的时候,英雪明显的怔了一下,然后偷望万梓川一眼,现她已经没有先前的生疏感,有时候很想亲近又撇不开面子。

韩景轩接过英雪递的琴,子蕊从屋里找长桌过来,韩景轩竟然直接拿琴放到他前面的长桌上。琴身成深棕色,用上好的檀木制成,琴弦细韧,颜色是棕红,不消说,肯定是哪个健壮的汗血马尾义务献毛了。琴体样式考究,古色古香,看着有一种想要弹奏一曲的冲动。

万梓川以为他是要英雪给自己琴为王爷奏曲,没想到他竟然也会弹琴,这样的刚直男子竟然也有温柔的一面。这不是错觉,历历在目之昨夜,抑或,今晨吃饭时候。

正在思量间,韩景轩朝她做着请的姿势,她的眼眶湿了湿,忍不住起身,向七弦琴走去。

外面有丫鬟婆子不时地扫着眼睛向这里瞟,水烟和田妈妈她们远远地看着却不予置理。这是主子吩咐的,王爷病一日好似一日,我们总要长些志气,让别人看看王爷的现况。

英雪和子蕊见他们两个坐在一起,也识趣地自行退到书房内。

几经波折离分,他或许已经在试着去接受她这个人,否则也不会因为要陪她而冷落在别院的史姬。她虽然没有见过史姬,但别人言语中似乎对史姬极为尊崇,她料想史姬一定是个传奇的女子。她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阵醋意。

如果,她来的早些,或许王爷会因为了解她跟她走的很近,但是她来晚了,先到先得,史姬拥有他的心,而她只不过王爷棋子的她,现在能走到这样的田地,她已经很庆幸娶的她的是韩景轩这样的人了。

院外人群蛰伏,伺机而动,清冷无边,院里竟然有艳阳高照,有美男相邀,还有弹琴这等雅事,怎能不让她心动。

她想起了一首歌,此情此景真的就像在梦中一样:“逝去种种昨日经已死从前人渺随梦境失掉莫忆风里泪流怨别离旧事也不须记事过境迁以后不再提起从前情爱何用多等待万千恩怨让我尽还你此后人生漫漫长路自寻路向天际分飞他日与君倘有未了缘始终都会海角重遇你因此旧梦不须记亦不必苦与悲缘来缘去前事的喜与泪在今天里让我尽还你旧事也不须记事过境迁以后不再提起从前情爱何用多等待万千恩怨让我尽还你。。。。。。”

“爷,你这是?”

万梓川还在妄想中,手腕已被一只手轻轻托起,把她的手指附在琴弦上,然后他抓着她的手引她奏曲。她怔怔地望着韩景轩的双眸,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喜怒,可是手滑音过。音乐居然是凤求凰,是她第一次为他唱的凤求凰。

那行云流水般的美妙旋律,那贴着她手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 ,那擎在她眼帘旁似忧似愁的眉目,那在万马奔腾前勇猛杀敌的战神,此刻,和她的心贴的这么近,又是那么远,近的只要她伸手用力去够就能够有机会成为他的红颜,远的,却是跨越千年,历经两世,身份地位,观念教育截然不同的两个天地。

她如何能守得了他,即使她改变主意不想回二十一世纪,他身边有那么多的妃子,还有史姬那样传奇般的美人相伴,她不想终生都为了一个男人跟别的女人勾心斗角。

既然得不到又何必自寻烦恼,趁着这良辰美景,高歌一曲岂不更好: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第一卷 第172章 打击

第172章 打击

转眼又过了五天,万康年的药铺已经修整好,水烟仔细听管家介绍着里边的具体布置,什么药材分类,碾子,还有制作药材的那些器具她听不懂,却都一个词一个词记在心里。第二天,水烟等万康年把里边的药草分门别类的整理好,才拿出万梓川的帖子又嘱咐几句。赵姨娘在水烟前后毕恭毕敬的,俨然不再是一副万家太太的姿势,而水烟还特意问三小姐现在的状况。

“拽什么拽,不就是个侧王妃吗,我们家三小姐马上就要嫁给状元郎,他一个武夫出身的王爷,怎能跟才华出众的状元爷比,就算是世袭贵胄也不过承人恩露罢了。”水烟走后,找姨娘朝地上啐了一口,又恶狠狠地把丫鬟手里的杯子给摔地上了。

这杨家也真是的,当初要娶万梓川的时候是上杆子巴结一个睁眼瞎子,反被睁眼瞎子给退婚。如今先得了她生的,就不管不顾,硬是逼的她的心肝肉自奔到他家,饶是这样,还没有个正经名分,现在姑娘在杨府,身子被人家糟蹋,脸也丢尽,弄的她现在擦鼻子抹泪还要听一个睁眼瞎子的摆布,她这口气怎么能顺。

“哎呦,我的好奶奶,你就不要再这个节骨眼给我惹事,水烟那蹄子是嚣张些,可以前咱也作死过她不是,你就不要找她暇癖,万一这事传到侧王妃耳朵里,没准王爷一句话就能让我们全家都滚出京都。”

万康年在外面虽是衣冠楚楚,衣服正人君子的模样,但是到了他的宠妾的赵姨娘这里,就是十足的祸水小人。大丈夫能屈能伸,这些又算得什么。眼下他愁的两个男丁的上学问题。刚刚他婉转地给万梓川写了一封信,心里既有对药铺的伟大构想,也有虚言为玉哥,远哥两个来求入书院的。

俗话说的好,如乡随俗,虽说以前他是希望其中一个做官,一个承传他医道的,可是到了京里才发现,丘老爷那个在郡里作威作福的大老爷到了京都却不能乘轿逛京城,要骑驴。还有他大女婿那什么国公爷的巴巴地想娶自己的女儿,如今这边催着,三女儿就像吃了闷头苍蝇,一门信息心思扑在那杨状元的身上,就这连个妾的名分也是最近几日才提拔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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