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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药回春-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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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让我后背掉层皮吗?”坐在浴桶里,被细腻的触感和轻柔的擦拭撩拔的心痒难耐的韩景轩,开始不满足起来,“笨女人。”

万梓川知他刚才故意吼的一嗓子是真的生气了。因为她又擦洗又按摩大约有两盏茶的功夫,这浴桶里的人还愣是没反应,仿佛唐僧坐禅一般,被蚊子叮咬也绝不反应,她就起了坏心,拿起毛巾,狠狠地搓着,像在搓板上搓被单一样用力,没想到,这反应是有了,却是太大了。

“臣妾不敢。”

“帮我把前面也搓搓。”

韩景轩的搓搓两字用力有些大,显然他是知道她的恶作剧的。

“爷,这。。。。。。臣妾。。。。。。”万梓川开始遁声了,她乞求般地望着桶的边缘,却不敢抬头看他,“臣妾怕侍候不好王爷,能不能找管事的来。。。。。。”

韩景轩来别院的时候,已经是亥末了,管事的想去把大家叫起来服侍王爷,但是韩景轩却还带着满身的污秽告诉他,不要惊动任何人。所以眼下,这样的话,连她自己说出口的时候,也觉得和可笑。

好吧,他屹立如山,她又何必前怕狼后怕虎,就当眼前这惹火的身材是白瓷雕塑,她在给艺术品洗澡算了。

想的简单,可是真正走到他面前时,让她惊叹的不是他的有型六块腹肌,而是横跨着六块腹肌的那些刀疤。

一道,两道,三道,整整五道尺长的疤痕,带着一些杂乱的小痕印。还有最清晰的像地龙脚的那道新疤。

那就是她用羊肠线给他缝的伤口,那道线已经被拆了,如果没有猜错,是舅舅帮他拆的,只是因为当时他的伤口溃烂,发炎需要多缝一些伤口里边还未成烂泥的皮肉,所以那道疤可以用奇形怪状来形容。

舅舅见了一定会笑她吧。可是他从来没有向她提起过舅舅看到这道疤的反应,舅舅只是在临走那日对她说,你是你母亲的唯一传人,也就是你外公的唯一传人,你要做好你以后该做的事,把我们陈家消失的秘诀保护好。

她不知道舅舅口中的秘诀是什么,但她知道,舅舅在暗示她,生母是外公喜爱的女儿更是最得意的门生,而她就算对那秘诀一无所知,却要继续生母的路背负一个传人的盛名。舅舅是想让她重振陈家的基业,否则舅舅也不会那么大手笔的给他从未谋面的外甥女那么丰厚的嫁妆。而他,她面前的那个男人,也许在他和舅舅之间做了做好的调剂,只是他不讲,她也不会问。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荡起一股暖意。

毛巾重新湿了水,她这次没有放皂液,而是重新加了热水,使浴桶里的温度不至于冰身体。然后她拿着毛巾在他的胸口轻轻地粘拭。她很小心,不愿多使一份力,生怕这份力把他弄疼,就好像,她稍微一用力,那伤口就会爆裂开来。

第一卷 第148章 怨女

第148章 怨女

韩景轩闭着眼睛,随着她的手帕沾到他身上的水的浸润,那些疤痕由先前的微微**和拘谨渐渐变成了被人捧在手心里呵护一般的疼惜。

他长出一口气,心里很激动,但更多的是震撼。

以前打仗的时候因为没有多余的水,他跟那些将士们就在露天的小河里洗澡,他们多半都是避而不见。史姬给他沐浴的时候,都不愿意去看他身上的疤,每次只要洗到胸前,她都只是匆忙的擦拭完事,好像他身上的疤是他作战生涯的败笔。

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自己身上的疤,她们一般在乎的是他的脸面,还有他身体美的地方。

每次史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都有个心结,她在乎的到底是什么。假如他没有这张俊美的脸,没有这亲王的名号,没有帮她赎身,她还会爱他,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就算有时候他说服自己她跟别人不一样,是像樊姨母那样真心爱他的人,可是当她不想多看他的疤一眼的时候,他所有的精神防线就会功亏一篑。

任何人的思想都是有底线的,不管你心里多么难舍一份情,但是当另一个人触动你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时,你的那份自以为天荒地老的情早在悄悄的变化。

这些感觉当然不是一个大胸怀的韩景轩现在能察觉的,他只是觉得有她的温柔触摸很享受,他想着可能是因为她是个懂医术的,所以才会格外关心他的伤,毕竟先前在后背她可是可个劲地搓他的皮。所以想到这里他也不纠结了,把这一切归结于她的心善,而他又自在地享受这份安逸,这就足够弥补他今晚在高丽太子给他的不爽了。

气雾腾绕的浴房,韩景轩闭着眼睛配合着万梓川摆弄他的身体。

前胸,锁骨,喉结,胳肢窝边边角角的地方,万梓川都给他擦洗了好几遍。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人都没有要醒来的意思,她很累,很困,好几次擦着擦着就打起了盹。而他的伤口恢复时间不长,她不敢一直让他用水泡,所以洗完上身,下身又是他手到擒来的地方,她便轻唤他,“爷,您的伤口愈合的时间不长,还是不要久在水里呆坐,这是毛巾,你擦洗完腿脚,就穿衣服吧。”

“你帮我洗。”韩景轩抬眼看她怕怕的样子,更是受用。

“爷,臣妾。。。。。。还要去添些水。。。。。。这水有些凉了。”

为了表现她确实需要加水,万梓川特意哗哗地扒拉着水,给他提示。

还好他没有异样,找了这么个最低级的理由搪塞,万梓川哪敢久停,不等韩景轩说出拒绝的话来,便拎着桶,去外面的厨房找热水去了。

在外面候着的管事,见她提着桶出来浴房,忙上前道,“侧王妃,你这是?”

“给王爷提热水。”

“哦。”管事的见她瘦弱的小身板提着那么大的桶,往日丫鬟们提着还不觉的那桶大多少,可是提在王妃身上,他怎么都觉得不是那么得劲。

管事的好说歹说终于把桶给要到手中,风一般的速度给她提了两大桶水来,而且还不带喘气的,万梓川冷汗阴阴。

“水提回来了?”韩景轩没有抬头,听见脚步声就问,听到一声轻嗯,他也不将她的小心思揭出来,直接道,“我渴了。”

万梓川出去兜一小圈,算是想清楚韩景轩为何不让管事的叫丫鬟了。是他故意刁难自己的吧,为报她吐他一身的仇?

他也太小心眼了。

心里这样想着,脚下还是不敢怠慢。她仔细扫了一眼屋子发现这个浴房看起来不大,但是一应措施俱全。

浴桶在屋子中央,正南面有一张小方桌,还有几个矮墩。矮墩旁边挨个放着她刚才提进来的桶,左边向一账多宝阁横向墙脚,墙脚右边挨着多宝阁的桌子上就摆着茶具。早在韩景轩没有进来沐浴之前,管事的给桶里倒上热水,这个茶具里边便也加了热水,上好的毛尖就在一旁的小瓷器里。

沏好茶,万梓川脸色靡红地走到韩景轩身边,端着茶盘的手微微一低,放茶盘在浴桶边的圆墩上,把刚刚沏好的茶递给韩景轩。

韩景轩在她还没近身之前偷眼看到她噘着嘴,恼羞成怒的样子,暗自嘲笑一番,眯眼等她又唤了一声,才清清嗓子,做着刚回过神的姿态去端茶。

也许是他手劲太大,也许是因为万梓川把杯子特意伸的趁前些,他一抬手,把茶盖给弄翻了。

“啊。”

水并不烫,万梓川的声音却大的好像被滚烫的水烫破皮一样,她电击一般地抖了一下,把那茶杯碰倒在地。

本欲要发作一肚子的委屈,见韩景轩冷眼圆睁,她的心就软了下来。算了,他今夜把她带到这个地方来,一定是撇下了上官映萱,看在他信任她的份上,再忍忍吧。

“爷,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再去给您沏一杯茶来。”

话还没说完,她急忙抽回去伸出去的那只手扭转身要走,面前那个坐在水里的男人突然站起来。水花随着他站起来带的惯力四溅开来,而那个冷若冰霜的男子就那样在水溜的滴答下赤身裸体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她张大嘴巴,已经忘记了叫喊,好像叫喊也不足以凸显她此时的羞愤,她呆呆地望着,像个受到突然打击的孩子,卡在喉咙里的舌头就麻木地直翘起来。

手被他钳子一般的力道握着,身子随着他手力轻轻一带,整个人都被他抱在怀中。可怜的万梓川还搞不清楚状况就被一双囧黑的眸子遮住了视线。而此刻,她躲避不及,被他抱住她半湿的腰肢,掠夺她的唇舌,手伸向她的私秘密处。。。。。。

翌日清晨,宫里乱了套般,高丽太子不住地给床上的女子道歉,可那女子二话不说,就把巴掌甩到他的脸上,“你这个禽兽,你这个yin虫,你来我朝根本就是有预谋的?”

“我。”高丽太子言塞语涩,要说有预谋,那是绝对的,但他不可能想预谋这个要貌没貌,要胸没胸,要才才气没才气的刁蛮公主,他来大兴朝除了受父皇之命来看看大兴的风土人情,生产情况和人们的生活现状外,还想声东击西来引起南蛮国的注意。

毕竟像他们这样依附大国生存的小国家,没有大国依靠是不可能长稳站住脚的。为了让他们的高丽子民都能安居,他就向他的父王提着想法来探一下大兴的虚实,然后和南蛮结成联盟。

可是现在这状况真是有苦难言。

“你什么,我现在就去告诉父皇,你,呜呜,我要杀了你”和太公主说着踩上鞋子就下床去拿高丽太子的剑。

高丽太子见她不是要自杀就是要杀他,脸色陡变,顾不上男女大防就去拉她的手。

“找死啊,你敢拦我的路。”和太公主哪里是个软的,见他怕她动剑,更加得意,挣扎几下,见他不放手,干脆抓起他的袖子就咬。

“啊。”

高丽太子没想到她真会咬下去,而且咬的那么疼,他一改先前的赔笑模样努着嘴巴,扬起另一只手,就要朝她的脖颈拍下去。只是在距离她的白嫩的玉颈还有三寸的时候,他急忙收回了手刀。

就算是他有武艺在身,也不能对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下手,更何况她是大兴的公主。但是相对于和太恨不得杀了他的冲动,他要冷静许多。

“既然你我都睡到了一张床,那干脆你嫁我得了。”

“呸,谁要嫁你啊,你这个混蛋,我要告诉父皇,让父皇杀了你。”

“你果真杀了我,你就成高丽寡妇了,你不怕么?”高丽太子丝毫没有在阻止她的意思,“你去,去告诉你父皇,最好让他昭告天下,就说我和你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这样你就如愿以偿地杀死我,当个高丽寡妇算了。而且,你不知道,我们国家对那些忠贞不二的寡妇,可是特别优待,常年有人侍候,还有机会流传千古。”

“不要说了,我才不想嫁你呢”

“嘘既是你不想嫁,为何还要闹得满世界尽知,你我都清楚,这是我的行宫,你一个大兴公主好好的不回你的寝宫,半夜来会我,你说别人知道了,是说我受威于公主的权势一解衣带宽慰她,还是会说我高丽太子意图对公主你不轨?”

“当然是你意图对我不轨,难道我会来勾引你吗?”和太公主听他说的似乎有几分道理,没有了先前的跋扈劲,刚刚大叫的声音也弱了下来。

仔细想来,是她把万梓川算计给她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明明记得是宫女们把一切都安排好的,而她在她的寝宫也是喝了些解酒茶茶才睡的。

“本来我们可以各走各的,而且你衣衫虽乱,我也没有解带,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你这样大嚷出去,闹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皇上还会把一个失去不知操守的公主怎样,当然会顺水推舟塞给我了。你就不能长点脑子吗?”

“你找死”和太公主听他骂她那隐忍下的火气又窜了上来。

第一卷 第149章 怨女

第149章 怨女

“看,又来了吧。”高丽太子嘴角轻哼,却是放开了她的手腕,“你还是去找你父皇杀我吧,这样我还能痛快点死。”

“你当然要死,还要早点死”想到和一个形似无赖的愣头小子同床睡了一夜,她就恨不得要拿着枕头把那愣头青拍死,要不是看在她还衣着整齐的份上,估计这会高丽太子只剩下一口仙气了,还能轮着他在自己面前得瑟。可是和太公主听他的话还有可救的办法忽然又服软下来,“那你说,我听你的,我们,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撇的清?”

“能不能撇的清,那要看你配合不配合。”听她急慎的口气,看她探求的神色,高丽太子嘴上的调侃意味更浓了。

虽然和太公主老是一副凶巴巴的样子,其实要论起来她这十四五岁的年纪,虽然不是风姿绰约,脸上的婴儿肥也刚刚褪掉,但仔细看起来皮肤还是很饱满的,忍不住有种想捏起来耍耍的冲动。她还算精巧的小鼻梁下却长着两片圆圆润润的唇瓣,像刚熟透的辣椒不仅火红撩人而且得谁谁呛鼻,真是恐怖。

老实说来,她身材发育的倒还可以。

胸前两陀鼓鼓的地方撑的衣服展展的,腰前系着绿色缎带,那缎带尽管围了两层,她的腰围仍然是盈盈一握的样子,而她的屁股假如也很那个的话,高丽太子想着,或许那样她不是个美女也会是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想到这,虽然他临时起了歪心,但面上依然不改正经的神色,眼睛就不由地往她的下身瞄去。

“你想怎样?”和太公主看他刚才还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现在却把那双小眼滴溜溜在她身边乱转,她警觉地护住了自己的胸口。“切,我不想怎样,只是觉得,”高丽太子找不到更好的词来掩饰自己现在的心情,所以急忙道,“你说如果我把你就这样从那些侍卫的眼皮底子下丢出去,你会怎样?”

“你想我死吗?”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侍卫扇上来敲门,“太子,要用早膳了,御膳房的公公都来催好几次了?”

两人听侍卫敲着门,沉重的嗓音明显带着催促,好像再不应答就要推门而入的样子,和太公主放下架子给高丽太子使着眼色,高丽太子知她有了怕头,故作矜持地摇头,和太公主只得旖旎相求,先是做着手势威胁他,见他威武不能yin,转而摇着他的胳膊,就像哈巴狗似的可怜巴巴地望着他,高丽太子这才道,“下去吧,我还不饿。”

侍卫的轻握的拳头就那样被高丽太子的话扼杀在半空,悻悻然地退了下去。等那侍卫的话卡在喉咙里再也没了下文,一会就不见了门外的阴影,和太公主又改为常态,“你还不快想办法?”

高丽太子嘿嘿笑道,“要不然我们先吃饭吧。”

“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吃饭,你这个混不吝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告诉你,我现在光明正大地走出去也没有人敢拦我你信不信?”和太指着他的鼻子骂,就好像她受了很大的伤害一样。

高丽太子笑而不语,“我现在憋了一夜的尿,要上茅房,你呢,你是不是不需要去净室,要是需要现在就去啊,我不拦你。”

和太气的腮帮圆圆的,红霞扑面一般,但是她可不是那等羞涩腼腆的大家小姐,她是皇后的女儿,太子的亲妹妹,连九五之尊的皇上都要让她几分,太后面前她也是宠爱有佳,怎堪高丽这样一番羞辱,所以她照着高丽太子的后背就是一锤,“混不吝的,你敢走,我就敢让你娶我,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她是吃定了高丽太子看不上她这样的,所以才反守为攻。

大兴国的律例可是有明文规定,凡及笄女子必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择良日婚娶才算正经出户,若是有那孤男孤女私定终身的,男不能大娶,女则世代为妾,生下的子女也是庶子庶女。所以如果父皇知道了她和高丽太子的事,不管他们有没有发生关系,都会被强迫指婚。她不想去高丽小国,而且看到眼前这个风流成性的太子就觉得像是见了仇人一般。如今为了大事化了,还是要铤而走险。

“那这样,我们先吃饭,然后等。。。。。。”

高丽太子话锋一转,附到和太公的耳前,斯说一番后和太公主的脸色才和暖许多。随后高丽太子又嘱咐和太在内室等着等他那筷子敲桌子的时候再出来,他整整衣带,出了房间。

少时,从净房回到外室,侍卫让宫女们摆了饭,然后摆手让宫女们出去,他则留在室内陪侍。

每次高丽太子吃饭的时候,他都会用他特制的银针把试出饭菜是否有毒,然后再请高丽太子亲尝。昨天因为是皇上赐的御宴,他碍于皇威怕公然针试酒菜引起大兴众朝臣的不满,但还是对主子吃的东西察颜观色,确认没毒,这才放下心来。

而这次他的银针拿出来刚检验了几样小菜,高丽太子就把给支了出去,反而叫了一个在外面候着的宫女进去服侍。那侍卫自是心里不痛快,站在外面没有事做,就开始琢磨起主子的心思来。

要说他跟着主子走了很多地方,见过很多人,大官小姐,小家碧玉,侯门千金,公主郡主,哪个见了主子的仪态不是心随卿动的,可他偏偏没有见过主子用那样的眼神看一个女人,而主子第一次看的那个女人竟然是有夫之妇,还是王爷的女人。

主子一向游散在外,对外面的世界不少经验,当着大兴的官员竟然失态到那种程度,当时真是让站在他身后的他捏了一把汗。还好,那位王妃是个机警之人,用她的严词拒绝挡了主子的热情,不然那一向让南蛮人闻风丧胆的冷面王爷怎么能善罢甘休。而今,这主子故意撇开他找个宫女侍候,难不成是想借宫女的口探听王妃的事情?

完了,完了。若是主子为那你女人入了魔怔,可怎么是好

“高昌,你没事搁院子里瞎转什么呢?”

那侍卫听主子唤他名字,还以为是幻觉,低头自嘲,没想到嘲到半截主子整理着衣冠已经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还跟着刚刚进去的宫女。

“主子,你这是?”高昌显然对高丽太子突然出门的装束有点惊讶,感情这么一大会子的功夫主子不是在屋里用饭,而是在里边换了一套衣服,可是这何必要避着他?

以前主子是不喜女人近身的,难道那王妃只因一面之缘就让他转了嗜好?

可是,后面那个宫女,明显没有刚进去的时候衣裳平整,头在此时也低到胸口了。

我的乖乖,这是干嘛,他是狼吗?防他还是羞涩了?还是主子刚刚在屋里。。。。。。

“他祖母的,主子不会这么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吧。”

这满院子的侍卫可都是眼尖心亮的,看高昌那狐疑的目光一直在主子后面的小宫女身后打转,都在心里化了道道。

主子终于开窍了,只是在这大兴人生地疏的宫里,怎敢如此大胆忘形。看来这男人都是需要有火点炮的,但这火不是你想当然的他对男女之事的看法,而是某个时间点特制的熔石,只要有那思想爆发了,不管是不是战地允许都会冲破禁锢,更何况一个宫女给她天大的胆还敢禁锢太子的那个事?

巴结还来不及呢,让太子沾了身,回到高丽国那就是小妾也比一般大户人家强。

不对不对,还有可疑的地方。

这边小宫女虽然穿着打扮跟进去的时候差不多,可高昌总感觉有那个地方不对劲,比如,这宫女好像比先前丰满了些,模样也较之前周正些,就算她把头低的再低,他高昌也是而立之年的人,也不会轻易看走眼。可是不是那个宫女还能是谁,平白无故太子房里还能多出一个人来不成

?唉,这就奇怪了,难道真是他眼花了?

“太子殿下,你这是要去哪里?要不要给你预备坐撵?”

高昌没等太子答话,就直接向那小宫女道,“你侍候主子有功,来这是老奴赏你的?”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软吃人家的嘴软,这太子吃干抹净的事,还是得他高昌来做,不然传出去,一旦这个国家的皇上怪罪下来,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的事。

没错,那高昌看到的宫女的确不是彼宫女,正是和太公主。

本来跟在高丽太子身后的她低着头端着盘子很想快点跟出去,但是那高昌似乎憋足劲要给她好看,还赏她一锭银子。

靠,和太公主有点迷糊,我堂堂一个大兴公主,会稀罕你这一锭破银子?

想是这么想,可和太并不想节外生枝。她抬眼求救似的看着高丽太子,高丽太子也是无语。

“既然高昌给你了,就接住吧。”

这高昌武功,心眼,忠诚度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凡事爱追根问底,每次只要高丽太子身边发生的事,他必定逼他发火才罢休。好像他的盛怒就是他的休止符,每次不生气,他都不知道什么叫结束。而当看到高昌信心满满地去仔细观察宫女收银子的举止时,高丽太子不得不加重了音量,“高总管,本太子要麻烦这位宫女跟我引见一下大兴太后,你这样挡住路是否想我被太后整啊?”

第一卷 第150章 善后

第150章 善后

书房内,管事的在外面敲着窗子,向韩景轩汇报有南城来的五百里加急情报员请求见王爷,韩景轩听说是南城回来的士兵,眼角闪过一丝明丽,他略显动情地说着请,那个穿轻便棉布衣装的九尺男子就进来了。

头带红桃木簪子脚蹬黑布鞋,鞋上膝盖以下的部分绑了腿带,这样一看便是为了路上轻便才做的准备。既简单,又低调,可以省去不少人的关注。

韩景轩很满意这人的谨慎小心模样。他做什么似乎都在规划之内,却是也在情理之中,而他最担心的人有没有出太大状况,肚子里的孩子在颠簸之中有没有受到伤害,这一些也是必要问的,“史姬现在走到哪里了?路上安全吗?”

那棉布绿袍之人人看起来面色不大好,好像很久没有睡过觉,站在哪里沉沉地憋着气,生怕王爷责怪他气息杂乱。

他是负责护送史姬回京的副将周毅派来的情报员,说是情报员,其实就是一个跑腿的,因为怕王爷担心史姬的安全,每个一个驿站都会先行用鸽子来向王爷报告。前几天因为路程院,在南水河畔又下了一场大雨,她们在那里困了几天几夜,给王爷送信的鸟回来,告诉他,一定要保护史姬的安全,千万不能因为要急于复命就不顾史姬的安全。就这样,等雨停了,又过了几天路上没有那么湿滑,他们又驾车北行十几日,才到泗水郡。连日来,因为怕史姬受到颠簸,他们的行程很慢,所以这周毅知道快到京畿重地,怕有人见他们拿了王爷的腰牌,故意刁难他们。所以,直接派人跑来请王爷想办法。

周毅的担心不无道理,南城是景亲王的属地,而南城周边地区像侯潮,新开,这一段只要亮出王爷的腰牌,驿站的官员们都是作上宾款待,加派兵马防守史姬的安全。但是泗水郡往北,就不是他的天下,有些事还是早防早脱身。所以这才500里加急问问景亲王要不要重新部署一下回京的路线。

“你们遇到麻烦了?”

或许是韩景轩的话直接挑中了先行官的心事,他眉头的冷汗啪嗒就落了下来,整个身子跪在那里瑟瑟发抖,“回王爷的话,也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就是大部队在北行的时候有小撮的散兵劫持她们,但是看到咱们的这么强大的部队,那些散兵游虾占不到便宜,嗯地跑了。只是,行到泗水郡北边的时候,不知那里来的黑衣人夜里突袭我们住的驿馆,我在打斗中死伤了十几个兄弟,为了史姬的安全,周副将这才命我来向王爷请报。”

“史姬怎样了?”韩景轩并不讶异他会回来找他求助,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刚出了泗水郡的北边就有杀手来围观他的车队,真是匪夷所思。

“回禀王爷,在泗水郡的地方驿馆里,有郡守特意加派了50多名衙役,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没有危险?若是这人单纯冲着史姬,想劫财,他们那么多的人一起护送几个女子,可能会被他们的气场所迷惑,以为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夫人什么的。但是若有人知道是王爷的姬妾还要夜袭,就分明是想给他不痛快。他们最终目的直指的是他这个王爷,让他断子绝孙,所以他不能放过每一个想要加害他的人。只是让他想不透的是,没有人知道史姬有身孕的事,也很少有人知道史姬要回京的消息,莫不是那些士兵在路上太过招摇,所以引起了别人的盯梢。看来,是他大意了,只想到要史姬安全,却忘了这么多的人即使是轻便着装也会引起那些江湖人士的剀觑。如果只是简单的江湖人士,那还好说,可是要算上和他这个王爷有过节的,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韩景轩挥手让那先锋官下去,自己一人踱步去了万梓川呆的小院。他不知道为何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但是就想看看她精神是不是好,府里的事他走后他能不能被重用。

万梓川起身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昨夜那个不给她时间考虑解释的王爷。看看天色,已经大亮,约摸着早就过了辰时,可是为何没有丫鬟叫她?直到脑海里又回放一遍先前看到的摆设跟自己房里的不一样,身边丫鬟的穿着也不一样,才意识到自己昨晚不是做梦。

而且不但梦里的那些场面都是真实的,身上的痛也是无一处不给她真实的警醒。

王爷昨日为何把她接到这里,正王妃呢,是因为喝的太醉没有来得及叫她,还是王爷因为昨天她在宫里弹奏吉他的事触怒了她,这是给她的惩罚?本来在皇宫参加太后的寿宴,就是一个累死人不偿命的活,没想到,好容易盼到有个宁静的地方睡了,还被那个无良王爷搞到身疲历尽。现在的她浑身酸疼,根本就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下床走路。昨晚不知道昏睡了几次,又醒了几次,她总觉得本来已经虚脱的身体在王爷的恶意折腾下,骨头还能拼在一起,全仗着她这个瘦巴巴的皮囊了。

见她起身要下床,立刻就有在床边守着的小丫鬟过来给她捧来新衣服,还有昨晚她被那个冷面王爷扯下的珠簪。见不到水桃,万梓川的思路更清晰了,她微微一笑,这些都准备好了,看来他也是个细心的人,懂得为女人着想,只是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难道因为她违背他的话,在宫里出尽风头的事,要被他和谐了?可是这能怨她吗?那种场面如果她不出来,高丽太子岂不是太嚣张了。就算她不是这个时代的人,这个皇族的荣辱对她来说根本无所谓,但她在那个世纪被老师培养的爱国主义精神很强,如果她不费吹灰之力就挽救了国家的尊严,她宁愿被他和谐。

不管怎样,绝对不能容忍别的国家侵犯自己国家的利益。

侍女上来给她换衣服,被她们看到身上的紫红印痕时,万梓川的脸唰的就红了,但是那丫鬟也是个激灵的,知她羞惭了,便扭过头去给她选首饰,转移她的注意力。

“你叫什么名字?”

“回主子的话,奴婢紫语。”

她越看镜子里那个手法熟练但又不多话的丫鬟越顺眼,“你来到王府几年了?”

“四年。”紫语似乎不需要考虑,就轻易的说出来。

她服侍过樊慧,服侍过史姬,这两个不同年龄不同性格的女人给了她太多学习的机会,而能够被王爷带到别院的女人,都是在王爷心里有分量的女人,所以她毫不闪躲。

“王爷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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