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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秘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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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造梦公子
心篇
第1章八年失魂游荡人,坚强存活历艰辛
末夏时节,烈日当头,热浪滚滚,龙市的一条小街…………化龙巷,街道两旁合抱粗的大树枝繁叶茂,绿意盎然,树荫下偶有行人匆匆,马路上车辆不断,两旁店铺林立,颇为繁华。
化龙巷南北长约两里,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街道西侧有家小吃店名曰“后村”
后村小吃店约四十平米,装修简约,摆有五套桌椅。虽简朴却非常整洁,见不到一丝灰尘。
后村小吃店门左侧,离门一米远处一个叫花子,斜靠着墙壁坐在水泥地上,头发蓬乱如鸟巢,还有几缕垂落下来,遮住近半张脸面,露在外面的脸上还有几处污迹,一双呆板的眼睛无神、空洞地望着远处,没有任何焦点。
离近了看,会发现,这叫花子也就二十五六岁,上身一件灰不溜秋的蓝T恤,上面挂着几个米粒,下身黑色大裤头,水迹留在上面充当着暗纹,脚穿破旧得分不清色泽的皮凉鞋,后跟已磨去大半。
“又是这个臭要饭的!三天两头见到他,刘老板呢,你这饭店都被他给熏臭了,以后还要我们怎么来这吃饭?你要是再不赶走他,以后我们都不来了!”
一位二十岁左右妖娆女郎,身材高挑、浓妆艳抹、穿着米黄色超短套裙。女郎亲密的挎着旁边男人的胳膊。这男人年约五十岁,身高不过一米六,大腹便便,上身花T恤,下身黑西裤,脖挂拇指般粗金项链。
女郎对着门左侧年青叫花子斜睨一眼,冲着小吃店里叫道。
刘老板名叫刘一钟,六十岁光景,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板硬朗,花白头发梳理非常整齐,两眉浓密,双目炯然,高高鼻梁上架着一副近视镜,浅灰色半袖衬衫,黑色修闲裤,腰布围着一条围裙,很像退休居家的老教授。
“小姑娘呀,人这辈子谁遇不到点难事?遇到难事的时候,谁不希望别人能伸把手?”小吃店老板头也未抬,继续抹着桌子,淡淡的说道。
“切!就他这样,不就是个臭要饭的,刘老头竟然还整出来一通大道理了,你开饭店,来客就是上帝,客人怎么要求,你就得怎么做,啰里八嗦,再不把他赶走,这顿饭我们就不在这吃了,看着都碍眼,闻到这臭烘烘的就倒胃口!”妖艳的妙龄少女撇了撇嘴巴,用镶满了水钻的右手小指甲理了下刚做的时尚发型,冲着小店里面的老板叫道。
小吃店刘老板依旧没有抬头,依旧抹着桌子,只当没听见妙龄女郎的话。
“老公~~,我们去八王楼吃吧,这臭要饭的太扫兴了!”妙龄女郎用能把男人骨头嗲酥的声音,对着身边的老男人说道,同时还用那鼓囊囊的胸部压压了男人的手臂。
“好,好,好,小艳说去哪,咱们就去哪!”老男人顺手摸了一把女郎的酥胸色眯眯的说到。
一老一少两人说完转身上了停在一边的宝马,飞驰而去。
“老头子,这事一直下去不是办法呀,自从那要饭的来到我们店门口就不走了,这生意可是一天比一天差,最近三个月来,生意下降了七成啦,再这样下去,我看这店就关门大吉了。”
晚上小吃店老板刘一钟回到家,喜欢自酌自饮几杯,以慰藉忙碌了一天的身心。
他的老伴黄晓云,和他同年,虽同样60多岁,看上去却比他要小上六七岁,一米六的身高,不胖不瘦,短卷的花白头发,虽不新潮,却很经典,瓜子脸上隐约还可看到当年的秀美,一双丹凤眼,挺直的鼻梁,丰满的唇型,总能让老刘记起当年初识她时的样子。
黄晓云对这段时间小吃店发生的事非常了解,虽然黄晓云不在店里忙活,整个小吃店就是老刘和一个远方的亲戚在打点,但每日晚上回来,老刘都喜欢把一天发生的事情讲给老伴听。
老两口感情甚笃,一辈子几乎没有大吵大闹过,膝下一女在上江市经营一座茶楼,平常很少回来,老两口退休后无事可做,闲得发慌,又不愿意跟着女儿去那个水泥森林似的大城市养老,就整了一个小吃店。
虽说老两口非是大富大贵,但小日子过的还算是颇有盈余,只是老刘闲不住,就在市区的一条小街道上租了房子开起了小吃店,老刘没什么其他特长,但要说做菜,那可是很有一手。
所以自小吃店开业三年以后,生意一直红红火火,回头客甚多,刚开始那阵,他老伴黄晓云,还能帮衬帮衬,后来黄晓云一次意外摔倒,住了半个月医院,回到家后腰部总是不好,到医院复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这样老刘就让老伴在家里,有力气时就帮着收拾一下家务,没力气就让老刘头自己回来再收拾,总之生活上仍就过得欢欢喜喜。
“我观这人骨骼清奇、天庭饱满、鼻翼丰隆、地阁方圆,两耳垂多肉如蚕,非是一般人物,若非落难,必不会是今日之状,虽说看起来像是要饭的叫花子,但何曾见过他乞人施舍?虽然他两眼呆滞,但他双睛黑白分明,并非痴傻之相。人这一辈子谁没个好好歹歹、月圆月缺,我们虽无法帮他大忙,但也不必将他赶走不是?至于影响小吃店的生意,我们也不缺少那些钱财,那怕一个子不挣,我们也能挺他几年不成问题。”老刘品了半杯小洒后说道。
其实老刘还有件事谁也没有告诉,就是那个叫花子来之前的一个晚上,突然梦里遇到一位须发如雪、肤赛婴儿般的道人,道人左手持拂尘,右手捻须,面带笑容对着老刘说道
“莫大机缘现眼前,善恶只在一念间,仙路飘渺无处寻,守护如幻世情缘,他自疯来他自颠,若即若离若相干,魑魅魍魉昙花现,终有清平满宇寰。”
那道人言毕白光一闪即无影踪,待老刘醒来,此梦仍是历历在目,道人说的话如在耳际,老刘从未有过如此清晰的梦境,清晰的分不清真与假,但老刘头毕竟年已60余岁,早已过不惑之年,再加上老刘这人也颇有文字底蕴,自是明白此话中的深意,自古流传的志怪小说不知看了多少,哪里还不明白此梦的神妙,不敢怠慢,马上提笔急书,将此八句不算诗的诗句写到一张纸上,并将纸条折叠两下夹在一本【道德经】的书本中。
老刘一大早起来收拾好后就奔向自己的小吃店,离老远就看到小吃店门前的水泥地面上躺着一位衣衫褴褛,头发蓬乱,面上污迹斑斑的年青人,年青人蜷缩在地上,好似正在熟睡,一边的地上,还放着几只脏迹迹的坏苹果、坏香蕉,还有一个半瓶水的矿泉水瓶,好在时值初夏,气温还算暖和,这要是在冬天还不得冻个半死。
刘一钟本就是位心地善良的人,见到这年青人(也就是平常人眼中的叫花子),心起怜意,进到店里很快做了些早饭,自己吃了些,然后盛好了一小盆饭菜放在年青人身旁,这时天光放亮,化龙巷上行人渐渐多了起来,年青人也从熟睡中醒来,斜靠在门旁,两眼木然的看着街上人来人往,没有任何表情,甚至连眼珠都极少转动一下,看上去更显呆傻。
自此这位叫花子便久居此处不曾离开,一直至今约有三月之久。
刘一钟将话说完,神情还沉浸在那日的梦境中。
“你还臭斯文开啦,别以为你那东拼西凑算命的本事多了不起,有本事你给咱女儿算算她什么时候能找到个好对像,还别说,当时要不是你臭斯文,还不能把我骗到手呢。”黄晓云白了他一眼笑骂道,其实她也并不是想赶走那要饭的小伙子,只是女人有很多时候就喜欢说道说道,虽说她近60岁的人了,但那一眼的神彩挺有小儿女时的风情。
凌晨两点
白天里喧闹的都市进入了沉眠,霓虹灯下树影婆娑,偶有一阵轻风吹过,卷起几片角落里的纸头、塑料袋。龙市,化龙巷是一条古老的小街,历史可追溯到明清时代,当时可是明流聚集的名街,随着时代变迁,这里已失去往日的繁华。
化龙巷,后村小吃店也就是刘一钟开的精品小吃店,店门前的水泥地上,有一张半旧草席,草席上卷缩着一位衣衫褴褛,满头乱发的小伙子,小伙子身上盖着一条半旧的毛毯,均匀的呼噜声给这条宁静的街道添加了一丝韵律,小伙子身上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汗臭味,若是仔细分辨一下,发现这并不是汗臭味,好是某种幽远古木散发着的香味,也因此,虽然时值初夏,他的身边却没有半只苍蝇围绕。
苍风,也就是这位貌似叫花子的小伙子,来到龙市这个地方,也不过十多天时间,至于怎么来到的这个城市,没人清楚,他在迷迷糊糊中,在上江市(龙国最大的城市)的火车站不知不觉就爬上了一辆火车,火车在到达龙市时,他就在迷迷糊糊中下了车,如同游魂般,东波西荡,这样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八年,八年间,他从来没有张口说过一句话,也不知道游荡过多少地方,受过多少谩骂侮辱,但他总是一个表情,那就是木木的没有任何表情,眼睛像是不聚光一样,空洞洞的看着前方。
八年,这段时间对于身在幸福的人而言,或许一转眼就过去了,但对这样一个叫花子似的人来讲,能活过来,已是一个奇迹,一个天大的奇迹,也不知道他的衣食住行从哪里来,有好心人施舍的,也有从垃圾堆里捡来的
其中滋味,别人难品三昧,或许在众人眼中他就是一个傻子,无他,只因那副表情,那双眼睛,更有高明易者,撇眼间帮他占上一卦,说他是个离魂的人儿,可怜而又幸运,如同行尸走肉,否则做为一个正常人,或许早折磨成真疯了。
那位高明的易者确实有几分水准,苍风在这八年间,并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但并非如易者所说得了离魂症般三魂六魄不全,而是,他神游太虚般,在历经着种种的别样历程。
第2章:含辛茹苦父母心,可曾一直记在胸?
引言:草木随风人历世,孰人曾是无根生,莫论呵育责骂打,无处不关孕养情。
“我苦命的儿呀,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爹娘都花光了所有的钱也治不了你的病我苦命的孩子,这是上辈子造的什么孽若是娘的心能治你的病,娘会马上挖出来给你。老天爷,你为什么不睁开眼来看看,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三岁的孩子”
破旧的床头倚坐着一位母亲,年约三十来岁,凌乱的黑发中,】隐隐几丝雪痕,紧锁愁眉,垂首看着怀中脸色腊黄、奄奄一息的孩子,说着说着已泣不成声,双眼早被泪水模糊,不知不觉间,苦涩眼泪顺着这位母亲的脸庞滑落至孩子嘴边,顺着紧闭的嘴角渗进口中。
站在一旁的父亲,默默转过身去,紧锁的眉头下早已泪眼朦胧,轻轻的用粗糙的手背拭去溢出的眼泪
夫妻二人家住溪南省一个很普通的村庄里,两间由泥巴堆起来的低矮小屋,屋顶上没有片瓦,只是用麦秸杆重重覆盖。在龙国七十年代,砖瓦房渐成趋势,本来日子过的挺不错的夫妻俩,用多年攒的钱买了些砖瓦,打算建新房,孰曾料刚刚两周岁的孩子却突然得了不治之症,为了给孩子治病,把刚买的砖瓦全部卖掉,又借了不少钱,大大小小的医院全跑了个遍,也不见任何起色。
时光流逝,所有方法都试完,所有钱财皆花光,孩子的病却未见任何起色,眼看着原本活泼可爱,聪明伶俐的儿子,一天天消瘦,至后来滴水不进,连奶。水喂进去都能呃逆出来,夫妻二人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看着孩子已经三天时间滴水未进了,眼睛一直紧闭,若非看到瘦瘪的小胸膛还若有若无的起伏,几乎就是一个死孩子。
整整一年时间,地荒了,钱没了,夫妻二人疲惫至极、憔悴不堪,孩子的病是两周岁生日得的,今日正是孩子的三周岁生日,冥冥之中总有着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夫妻二人心头。
前些日子实在看不过眼的邻居也曾对他们夫妻说过,“既然治不好,就不要再花钱去治了,把孩子扔掉算啦。”当时孩子的父亲就急红了眼,“是人会叫爹?还是钱会叫爹?”直把那人咽的要死,气的摔袖而去。
“娘”
一个几不可闻的声音从孩子微张的嘴巴里发出,或许是母亲苦涩的泪水,或许是母亲的悲惨哭泣使得孩子睁开了幼稚、无神的双眼,深陷的眼窝更显双眼的大圆,消瘦的小脸回复了些许血色。
“孩子,我可怜的孩子,你终于醒了,饿坏了吧”母亲赶快用空着的一只手擦去泪水。
父亲也赶忙转过身来,激动地看着自己的孩子,生怕一转眼孩子就又闭上了眼睛。
“孩子,你想吃什么,爹这就给你去买”由于过于激动,父亲眼中的泪水又忍不住涌出。
“爹”声音稍大了一些,但仍不过如同飞蚊的动静。
孩子想转动脖子看一看自己的父亲,无奈根本没有力气,只得转动眼珠看向父亲,为了能使孩子省点力气,父亲赶紧向前凑了凑。
“娘我。想吃奶”也不知孩子是使出了仅有的力气,还是真的有所好转,脸色竟然比刚才红润了许多。
母亲赶紧解开上衣,露出并不丰满的奶。子,将奶。头送入孩子微张的口中。
孩子在母亲的怀抱中,用力的吮着奶。水,母亲与父亲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泪水,仿佛孩子已经完全康复,他们沉浸在幸福的憧憬里。
渐渐,母亲挂着泪水的笑脸,好似凝固了一般,眉头紧紧拧在了一起,父亲也看出了不对劲,原来,母亲怀中的孩子已经不再吮。吸他最喜欢的奶。水,虽然瘦弱的小脸仍挂着笑意,但整个人已无任何气息,红润的小脸,也渐渐失去血色。
“我的儿呀”母亲的哭声仿佛来自九天之外的炸雷,撕心裂肺,震撼心灵。
父亲无力的蹲到了地上,双手掩面,双肩抽动,泪水随着手掌滴落。
。
神游太虚的苍风,此时正从已经咽气的孩子身上慢慢飘起,淡若轻烟的影子变为现在苍风的模样,三年来,他就是那母亲怀中的孩子,从某方面来讲,孩子就是他,因为他们都是同一个灵魂。
从孩子呱呱落地的那一刻,苍风的灵魂投生到这个普通孩子身上,所有的意识,就如一张白纸。
三年来的一幕幕,在苍风眼前如电影一般,快速回放。淡淡眼泪挂满了如烟的脸庞,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的灵魂在历经了三世轮回之后,早已知道天人永隔、人鬼殊途,两个世界的生灵是无法沟通的。
正所谓:草木随风人历世,孰人曾是无根生,不论呵育责骂打,何处不是孕养情。
“黑皮,老大吩咐的事,你有没有想出个头绪?”
“老大说的这事,也太有难度了吧,四狗兄弟,咱们从来没做过这样的活,让咱们去找对好肾,这肾能是好找的吗?我们也打听了一些医院,可是都没有肾源,到哪去弄呀,难道找个大活人把他做了,然后取出来?长这么大我可没干过弄死人的事,你有什么好注意也快想想,别指望我一个人,要不然明天再完不成这事,我们两人的肾可就不保了。”
“要我说,你刚才出的这个注意就不错,实在不行我们就弄死一个,否则咱们老大到时候取我们一人一个肾,我们还能干什么事?以后那些妞不就成了摆设了,只能看不能玩啦,况且说不好我们直接就挂了”
“要不我们跑路吧,大不了到其他城市,凭我们俩人的手艺,还能饿死不成?随便找个人多的地方一晃荡,少说几百块到手了。”
“这念头我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我们俩去过的城市也不少,弄的钱不少,但花钱的地儿更多,那些撩火小娘们的肚皮,哪个不得用真金白银,你小子还时不时的再弄点白面儿,我们那财路根本不够,老大不是许了咱们好处了嘛,这事要是办成了,不但立刻给咱们十万赏钱,还给我们两个场子,让我们做主,那以后的财路可比我们这手艺来钱的多。”
“可是那一整,就是一条人命呢,万一,万一要是”
“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不爆一把,我们什么时候能翻身做主人呢。”
霓虹灯下树影婆娑的化龙巷,宁静的古街道被二人打破,两人身高差不多都在一米八左右,都穿着黑背心,其中一个长的还算壮实的年青人,理着一个青皮头,左肩处纹一狼头,比较惹人注意的是一个四方脸上,两个单眼皮下闪着凶狠的光芒,此人外号四狗,因觉得“狗”字不够威严,故纹了一个狼头,做事有股子狠劲,以前凭手艺干活的时候,遇到稍弱的“顾客”,一但被发觉,还要狠揍一顿。
另一年青人,身子骨明显瘦弱了许多,留着一头齐肩长发,一张尖嘴猴腮的脸上,小眼睛咕噜噜乱转,左肩处纹了一只逼真的老鼠头,此人外号黑皮,倒有几分名副其实。
这两人在龙市圈内也算稍有名气,原因无他,二人联手做活,罕有失手,虽然局里案底积了尺许厚,但苦无直接证据,故此二人仍逍遥快活。
二人之所以来到龙市,原因是在另个城市提前嗅到了危险的味道,不得不搬家至此,但行有行规,到一个地方,不打点好了地方老大,不找个靠山也是无法行事,否则官的避过,黑的却无法避过,到时只能成为城市的匆匆过客,做一笔马上离开。
黑皮、四狗二人来到龙市两年有余,投靠了颇有势力、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程安做老大,每个月都要奉上不菲的抽头,才算安稳的过了两年时间,大钱虽然没有,但平时的吃、喝、嫖、赌、抽倒还算过得去。
这两天他们的老大………………程安吩咐了他们一件事,找一对好肾,至于是什么样的好肾,程安以他刚小学毕业的那点知识也自是说不上来。
并承诺他们,若能找到,不但可免去他们一年的抽头,当场还有10万的真金白银,更是给两个小型赌场让他们管,如果弄不成这事,他们俩就得每人少一肾。
程安是有苦自个知,不得不使萝卜加棒子的方法,他的上头可是说了,这事要是办不成,让他就从此不要在龙市待了,所有的家当都得“充公”。同样一件事,为了保险起见,程安至少吩咐了十来个人去做。
第3章:欲望噬心无底洞,飞来双石解危机
引言:欲望如同扑火的飞蛾,越是强烈,离火越近,最后将不能自拔的扑入火堆中。
“黑皮,我们的机会来啦,你看!”四狗拍下黑皮的肩膀,指着后村小吃店门前水泥地上躺着的叫花子说道。
“四狗,我们真干?”黑皮有几分犹豫,
“这可是我们的好机会,干了这一票就可翻身,到时候把后事处理干净,再者说,我们只负责抓人,老板找人下刀取肾。”四狗扯着黑皮向目标走去。
两人正行至马路中间,从北向南飞速驶来一辆黑色汽车,速度能有一百八十码,如一条黑色闪电一般,眼看就撞上两人,二人暗叫了声“我的妈呀”就急忙向后跳去,脚刚刚落地,出口便想骂娘,结果还未出得口来,就只看见有个黑影向着头部撞来
啪!啪!两个东西掉落地上,原来是两个石子,石子从哪里来,两人并未看得清楚,或许从车窗飞来,或是从车轮下溅射而来。
扑通!两人不分先后晕倒路旁。
“他妈的,找死呀,不长眼的东西,一个死狗,一个臭老鼠,还要反天啦,妈的!。”车子急停,黑色汽车原来是辆破普桑,车窗里伸出一个头发乱糟糟的脑袋,对着二人吐了口痰骂道。也不知道他凭什么将一百八十码的车在如此短距离刹住。
“兄弟呀,再他妈不醒,我们大家都要喝西北风啦!”脑袋缩回车子里嘟囔一句又立刻加速至一百八十码飞驰而去。
破普桑在发动的一刹那,苍风的脑海响起一个炸雷似的声音,“兄弟呀,再他妈不醒,我们大家都要喝西北风啦!”还在神游太虚的苍风一下子被惊醒过来,这次醒来不再如过去梦醒时呆傻的样子,反而两眼异常有神,灵动莫名,顺着声源瞧去,只看到一溜烟的车屁股,连个车牌都没有。
苍风拿掉盖在身上的破毛毯,坐起身上,两手又摸了摸屁股下面的草席,一脸的迷惑,根本不知身在何处,不由得伸手摸了一把脸庞和头发,才真正明白头发胡子一把抓是什么样子,借着街上路灯的昏黄色光芒,仔细看了看身上一件半旧的蓝T恤,还有一条半旧的黑色大裤头,脚下穿着一双变了形且失去原来色泽的皮凉鞋,可能因为几天没洗澡了,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臭味。
这一切都不是苍风当下最关心的,他最想知道因何发生了这一切?苍风双手抱头,眉头紧锁,努力的去寻找最新的记忆。
。
江阳市,阳江大桥上,清凉的夜风从江面上吹来,白天的酷热一下子消失无踪,并且舒爽异常,十八岁的苍风,上身衣着白T恤,下身白色运动短裤,脚踏一双白色运动鞋,全身衣物加一起不超过200元,但在他的身上却散发着青春年少,意气风发的味道。
苍风站在江阳大桥东侧的桥中间,望着夜色下宽阔而平静的江水缓缓东去,耳朵里沉醉在风吹拉丝钢锁的颤鸣声中,这里确是一处值得享受的地方。
苍风后方半米右侧,站着一位肩宽背阔的年青人,身高近一米八,高隆的额头下脸庞颇有棱角,一身gucci夏装……………白色T恤、黑色西裤,黑色皮鞋,这身时下刚发行的国际顶级品牌服装,至少花去他30余万,GUCCI品牌凸显的就是欲望法则。发达的肌肉衣服都难以遮掩,整个人野豹一般,年青人年纪比起苍风明显要大上几岁,而且更显成熟,只是那炯然有神的眼睛,现在却闪耀着恶毒的邪芒,抬起左手看了看五十几万的劳力士表,指针指向夜间十一点半。
“小风,今年你就要来上江复旦大学来读书了,我非常高兴,终于可让我身上的担子轻些了”年青人说道。
“玉程哥,我这不才刚刚接到通知书嘛,就是去了上江读书,我也只是去读书,公司里的事情我现在是不会直接插手的,具体的工作还得要辛苦你,你要相信自己,即便是以后毕业了,现在的主要业务还靠你来打理。”
苍风高考完毕,填报志愿的时候第一个就选了上江的复旦大学工商管理系,以他的分数报考清华都不成任何问题,但是他更想到商业气息浓厚的上江市去上学,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他的铭志发展股份有限公司,就成立在上江市。
铭志发展股份有限公司其实就是一个小型的集团公司,旗下有铭志农产品深加工有限公司、铭志服装加工厂、铭志服装品牌运营有限公司,铭志房产信息有限公司、铭志创业基金有限公司。这五家公司都是由苍风一手创办,为了便于管理,他又创办了铭志发展股份有限公司,铭志发展股份并没有上市,只是总纳了前五家公司于一身,也为以后的发展打好了基础。他的志愿是毕业后再创立一个大的房地产公司,也所以说出刚才那番话。
苍风出生的时候,宅子后面有一个独立的池塘,一夜之间池水涨的离地面还差一尺,出生的时间也正好是夏季,天快要亮的时候苍风哇哇坠地,太阳也在那一刻出来,天上七彩祥云朵朵,地底似有一声龙吟般的低吼,一个村的公鸡都在那一刻齐鸣,树上的鸟儿也一起叽喳乱叫,成群的围着宅子飞舞。当然这一切苍风的父母没有亲见,因为他们正在乡镇医院,后来回家后才听不少邻居说起。
在苍风三岁时曾生过一场大病,高烧40度,持续三天,到医院打退烧针,吃退烧药都不见效果,第四天的时候,一个路过此地的黑壮大汉,找到家里来讨口水喝,见到这种情况,就叫苍风的妈妈去熬姜汤,并在墙头上抓了一把杂草放到了姜汤里,苍风喝下去不到十分钟高烧全部退了下去。
原本以为持续三四天的高烧会把孩子的脑袋给烧坏了,没想到,半碗姜汤喝下去后,苍风就像个没事人一样,腾的一下翻身坐了起来,不见丝毫的迟钝。
后来苍风的父亲为了感谢这黑壮大汉就要去街上买些菜食、好酒来感谢他,没想到,拿钱出来,黑壮大汉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跑到外面去找了几圈也没见影子,问了几个村上人,也都说没见过此人。苍风的父母感叹,这连名子都没留下一个,就悄悄的走了,真是难得的好人呢。
上学前的苍风特别的好问,见到什么都喜欢打破沙锅问到底,苍风的父母是朴实的乡下人,小学都没毕业,除了自己的名字外,基本上不认识几个字,更不要说连他们都没有想过的问题了。
那时候的苍风特别爱听故事,尤其是鬼神志怪的故事,父母脑袋里的故事被他淘了个遍,最后只得到村头的大树下听那些老头、老太那些古老的离奇故事。
等苍风六岁的时候,他经常去找比他大了八岁的王玉程玩,按理说,他们年纪相差这么多应该玩不到一起,但是,苍风总追着王玉程屁股后面“玉程哥,玉程哥”的叫着,王玉程心里很有一种成就感。
苍风虽然比王玉程小了八岁,但却能和王玉程一起讨论问题,苍风的思维很活跃,很跳脱,经常把王玉程问的不知道怎么回答。王玉程的父母死的早,就跟着奶奶过日子,溪南省是全国的武术发源地,年青小伙子都练得几手,王玉程有时为了耍酷就在小苍风面前露上两下,然后就惹得小苍风追着他屁股后面要学武术。
王玉程过了下做师傅的瘾,结果不出两个月,他那几下子就见了底,对打起来,小苍风跟个泥鳅似的,让他抓不到人,当然王玉程也不可能下重手,毕竟小苍风还是小屁孩一个。
后来王玉程为了以雪“前耻”没事就去向人求教武功,还不知从哪里搜来几本破武术书来研究,然后就以此来教小苍风,没想到他自己没有领会深意的招式,小苍风却一下子理解了,耍起来比王玉程还地道,这下子王玉程被彻底打败了。
日子过的很快,一年后的苍风可以上学了,从此,王玉程少了个小跟班,但周末的时候却也能一起玩玩。
小学六年转眼就过去了,班级里第一名总是少不了苍风的身影,但老师总向苍风的父亲苍纪松、苍风的母亲王秋菊说道苍风的调皮事,不是将这个小男生给打哭了,就是把那个小女生给吓哭了,苍风也因此被揍过几次。
后来苍风就把精力转移了,学校里的教的那些内容根本不够他塞牙缝的,回到家后,凭他刚学会的拼音识字,查字典的本领,于是央求父亲给他买书读,虽然父亲读书不多,还是经常听人讲起四大名著的,不富裕的家庭买几本书还不在话下,四大名著买回来后,他就整天一手拿着字典,一手抱着大部头就看上了。半年不到四大名著被他看了两三遍,里面的内容倒背如流。
第4章:莫叹生活不称心,穷时读书富时用
引言:人生如潮起潮落,失意时若因叹息而虚度光阴,不若拿起感兴趣的书读一读,提高见识,丰富思想,增加知识或是为此考个学历,都是不错的收获,古已有云: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功、五读书,在我看来,读书最起码可位居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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